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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子白月光[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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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和皇权如今的境地,用寒门子弟,也未尝不是一桩破局之举。
  这些事殷长阑自然比她更有手段,容晚初放下了心,不再多问,只微微地点了点头。
  众人拥着容晚初往宫门里去。
  迎面却有个青衫的年轻人,由着个太监引着路,从大门里向外转。
  宫门虽然宽阔,但两边迎头撞上了,却总要有个先后,对面的引路太监是李盈的干儿子蔡福,就知机地住了脚,笑盈盈地躬了身子。
  那青衫青年不解何故,贸贸然跟着一眼望了过去。
  一众宫娥环侍,颜色青葱,当中却独有个穿大红羽缎面披风的少女,手中捧着个粉瓷的暖手炉,雪色的毛领拥着她巴掌大的一张小/脸,肤色却比风毛还要皎白,一双杏子眼含/着波光,向这边盈盈地一扫。
  他在刹那的神思恍惚之间,听见身边的太监恭恭敬敬地道:“奴婢请贵妃娘娘安。”
  容晚初不过因为蔡福的姿态而略站了站脚,虽然觉得那年轻人十分的眼生,也只是笑着说了声“免礼”,就仍旧由众人拥簇着往里去了。
  蔡福这才直起了身子,道:“程公子,您这边请。”
  那青衫年轻人醒过神来,低着头跟了上去,匆促的脚步中微微地生了些凌/乱。
  这偶然的一面并没有挂在容晚初的心上,她沿着抄手游廊进了暖坞的门,圆桌上已经摆了许多菜碟,风炉底下升起了炭,身形颀长的男人正微微地低着头,一手拿着乌木长柄的圆勺,向暖锅里浇着乳白的汤水。
  女孩儿打门口一晃,他就已经抬头望了过来。
  他身上已经换了件玄色的常服,看不出曾长弓轻骑纵横的痕迹,肩线利落,宽牛皮束出精悍的蜂腰,静静地低着头的时候像一柄含锋的剑,但目光落在容晚初身上的时候,又变得柔和而温存,唤了一声“阿晚”。
  容晚初被他这样轻柔地叫了一声,面上不由得微微涌上一股热意,脚下停了一停,才踏进门来。
  她耳后还有薄薄的红,胡乱地道:“七哥上午出去过了?”
  殷长阑“嗯”了一声,仿佛知道她心里担心似的,补充道:“并没有往林子里去。”
  容晚初不由得皱了皱鼻子。
  殷长阑往锅里添了几回汤,炭火静静地燃烧着,水面上翻起了细细的小泡。
  站在一旁的尚膳监太监就壮着胆子提醒道:“陛下,这就够了。”
  殷长阑把勺子搁在了一旁的架子上,转身向容晚初走过来,伸手替她解下额上的昭君套,问道:“来的时候冷不冷?上午都做了什么?”
  容晚初顺着他的手势低了低头,又解开了肩上的斗篷,由着身后的宫人抱了下去,一面道:“原本甄姐姐来寻我说话,瞧着仿佛还很有些话要同我说似的,你就使了人去,倒把她请回去了。”
  殷长阑从到了这里之后,一直刻意地避着前头小皇帝的嫔妃,心里也曾思度过这几位娇客该如何安置。
  他垂首看了一眼,少女却无忧无虑的,语气轻快,目光明媚,全然没有被这个问题困扰过的样子。
  殷长阑微微地笑了笑。
  他顺手抚了抚她的发鬟,听着她笑盈盈地道:“倒是账目那一边,已经算了这些日子,总该给我个结果了,回去就问一问。”
  殷长阑道:“倘若有什么棘手的,就给我递个消息。”
  宫人端了温水来,服侍容晚初洗了手。
  殷长阑就站在一旁,接过了宫人手中的干帕子,一面闲闲地同她说话:“你前头说程无疾堪用,我已经使人往他老家去探访了,倒是他有个嫡孙现在京里。”
  容晚初应了一声,从水盆里捞出手来,就被殷长阑掐在了掌中,握了巾帕替她擦手。
  他低着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过去,连葱白的指甲缝里一点水分都没有放过,手势耐心又轻柔,容晚初一双眸子水润润地转,只不敢久看在他身上,顺着他的话问道:“是个什么样的儿郎?”
  殷长阑替她擦净了手,把帕子交给了一旁侍奉的宫女,和她肩并肩地往圆桌边上去,一面才应道:“今日召进宫来见了一眼,不过弱冠的年纪,经史都通,在数算上也颇有造诣了,想必是家学渊源。”
  容晚初想起进门的时候迎面碰见的那一个,惊鸿一瞥之下并没有看清面貌,就笑道:“听闻老程大人年轻时美姿仪,不知道小程公子有没有这个风度了!”
  殷长阑的目光就垂在了她的身上,微微地笑了笑,客观地评价道:“是个颇有丰姿的少年郎。”
  容晚初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却莫名地警惕起来。
  她还没有忘了他曾经想要把她嫁出去这件事呢!
  她笑盈盈的,看向围在桌边团团转着的尚膳监太监,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这香气闻得人发饿,汤滚过一滚了,可能吃了没有?”
  殷长阑含笑看着她,容晚初总疑心自己心虚,在那目光里看出许多洞彻与纵容之意。
  好在男人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探手向暖锅翻涌的汤水中下了一箸,捞出一片云霓般轻薄的肉片来,递在了她的碗中,温声笑道:“看来往后要给你宫里多加两个小厨房,十二个时辰预备着火才是。”
  ※
  容晚初被殷长阑调侃了一轮,到膳罢略歇了歇,在御书房里转了一圈,指使着他蹬着架子替她取了两、三本书,就要回凤池宫去。
  理由也是堂堂正正、充足而无可辩驳的:“眼看就要到年下了,厘清了旧年的账本这一项,现还等着我预备元日的朝宴呢。”
  殷长阑微微失笑,听她威胁:“章程拿不出来,今年你大宴群臣,就只能吃凝了油的生菜,一桌上一百八十样碗碟。”
  他从善如流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叫她“娘娘”,招呼李盈道:“立送了咱们娘娘回宫去,耽搁一盏茶,过年咱们连月俸钱都拿不到手。”
  容晚初微微红了脸,索性不理他。
  殷长阑却亲自握着她的腰,把她举到了辇车的车辕上,才抚了抚她露在外面的一缕鬓发,温声道:“有什么不顺意的事,都只管同我说。”
  没有坚持要送她。
  容晚初知道他也在处置许多琐事,看着闲庭信步,要做的却不知道有多少。
  她在兜帽的遮掩里悄悄弯了弯唇角,只是道:“我知道的。”
  不过是一个中午的工夫,凤池宫里仍旧是风平浪静的。
  阿敏又拿了一封梅花落月的名帖来给容晚初看:“戚夫人又递了一封帖子进来。”
  容晚初微微扬了扬眉,道:“让她且等一等罢,当我这里是茶馆戏台子,想来就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容玄明甫一出征,戚夫人就曾给凤池宫递过一回帖子。
  这一回已经是第二次了,偏偏当中又夹了一回袁沛娘的事。
  阿敏心中猜度着,大约戚夫人的二度求见,也与袁氏女脱不开关系去。
  她没有进言,仍旧只是含笑应了句诺。
  容晚初无意在戚氏身上多耗精力,转眼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崔掌事和宋尚宫听说她回了宫,一同来求见她。
  容晚初吩咐道:“先请两位姑姑往暖厅里坐了。”
  她身上还披着出门的大毛衣裳,先回了后殿更了衣,徐徐地吃了半盏热茶,才起身往暖厅里去。
  宋尚宫和崔掌事面对面地坐着,都只在椅子上坐了一个尖尖,姿态十分的恭敬,乃至有些诚惶诚恐的意味。
  看见容晚初进门,又齐齐地站起身来问安。
  容晚初笑微微的,只叫“请起”,态度十分的温和,目光从暖厅里的几个人身上一一地扫过去。
  宋尚宫面上微微有些尴尬似的,在听到容晚初叫起的时候,仿佛还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崔掌事一张脸紧紧地绷着——她平日里多半也是这样的一副神态,两条八字纹重重地皴着,在她原本并不衰老的面颊上犁出沟壑来。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官,低低地垂着头,容晚初看不见她的脸。
  那女官或许是感应到了容晚初的视线,极快地抬了抬头,又很快低了回去。
  容晚初不动声色地问道:“两位姑姑所来何事?”
  崔掌事一时没有出声,宋尚宫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咳了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封厚厚的书札来,道:“娘娘曾说要宁寿宫出一份章程,如今已有了,娘娘可要过目?”
  容晚初笑道:“姑姑辛苦了。”
  宋尚宫也跟着笑道:“娘娘日理万机,都不觉得辛苦,奴婢做这点子小事,又当得什么。”
  态度十分的诚恳、认真。
  阿讷已经从她手中接过了那封札子,快步走到了主位旁边。
  容晚初接过侍女递来的书札,没有急着翻,先看着宋尚宫笑了笑。
  她神色平和,宋尚宫一时拿不准她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心中忽然重新升起了些许不安。
  容晚初就翻开了纸页。
  宋尚宫并不清楚容晚初会不会看账、算账,这封总账看起来也十分的缜密,单是在外头看着就颇有厚度,细看来条条目目详细至极,偏偏字也是小小的簪花楷,就是个积年的老账房来看,也要一时半刻晕过眼去。
  容晚初微微一笑。
  宋尚宫见她仿佛看得十分的认真,并没有一点不悦之色,心里的念头反复地翻腾。
  容晚初把那册书札看了几页,又大概地翻了翻后头,就合上了,随手放在桌上。
  纸张和木板相触的闷响并不动听,却仿佛给宋尚宫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面上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站在一旁谦恭地低着头,听着容晚初声音温和,仿佛带着笑意随口闲聊似地,问崔掌事道:“崔姑姑来见本宫,想必是前头本宫问姑姑的事有了结果?”
  崔尚宫面上的八字纹路抿得更深了,她沉声道:“臣管束无方,有失监管之责,请娘娘降罪。”
  容晚初面上笑意更深。
  她道:“崔姑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宫也不是那等不近人情的人。”
  崔掌事道:“娘娘宅心仁厚,臣却不能籍此妄为。”
  她就沉声喝道:“辛柳,还不向贵妃娘娘认罪。”
  跟在她身后的女官辛氏身形微微动了动,就伏下/身来,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道:“贵妃娘娘,臣知罪。”
  她这样一副一戳一动、死气沉沉的沉闷态度,让崔掌事愈发不悦起来,道:“你罪在何处,还要在娘娘面前隐瞒?”
  伏在地上的辛氏动了动,又低声道:“臣掌持储秀宫庶务,却中饱私囊、恣意妄为,有负太后娘娘、陛下和贵妃娘娘的交代……”
  她这样说着,声音原本还稳定,到最后却仍旧微微生出颤抖来。
  容晚初听着她的话,目光却仍旧落在宋尚宫和崔掌事身上,徐徐扫了一回。
  她神色并不凌厉,但宋、崔二人被她这样注视,背上却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一层白毛冷汗。
  崔掌事唇角微翕,欲言又止,容晚初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身形笔直地坐着,笑盈盈道:“本宫乏了,阿敏,你带了这位辛姑姑下去好生地问一问。”
  辛氏听着她的话,身子微微地弹动了一下,又重新安静着,被得了令走上来的宫人半扶半抱起身,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
  凤池宫的人把辛氏单独带了下去,崔掌事脚下就不由得动了一动,有些难安的样子。
  宋尚宫却低垂着眼,一个眼神都没有分出去,仿佛这些事都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两个人都低着头,不敢轻易地开口,就听见头顶上有杯盏摩擦的低低声响,容晚初抿了一口温热的茶,转过身去,含笑对一旁的宫女道:“使他们预备车子,本宫要去觐见太后娘娘。”
  宋尚宫听见这话,不由得悄悄地吊起了眼往上一溜。
  一直稳稳坐在主位上的贵妃娘娘站起了身来,玉红色的妆花裙摆在泥金的地砖上拂过,在她失神的片刻工夫,少女已经步履从容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温和的声音里仍旧含/着笑意,道:“恰好本宫也有些事,想要请教太后娘娘和两位姑姑。”
  作者有话要说:
  晚初:沉迷搞事业。


第39章 探芳讯(3)
  “恰好本宫也有些事,想要请教太后娘娘和两位姑姑。”
  容晚初说的漫不经心的; 口气也温和; 仿佛只当是个寻常小事。
  宋尚宫一颗心却猛地跳了起来; 那种不祥的预感越发的浓重了。
  她定了定神,才往一旁的崔掌事身上看过去。
  崔掌事面色也十分难看。
  容晚初却已经搭着宫人的手,步履端方地往外头去了。
  崔掌事一颗心都挂在容晚初的态度上; 全然没有感受到宋尚宫的视线; 见容晚初已经要出了门; 脚下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却有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宫人笑盈盈地拦住了她:“崔大人; 娘娘要回房更衣; 您且稍等一等。”
  崔掌事面上生硬地挤出一个笑模样来,道:“是我失礼了。”
  有十数个宫人沿着窗外的抄手游廊往东侧殿的方向去。
  那是典簿女史们盘账的地方。
  那一列宫女脚步都十分的轻/盈、迅捷; 全然不像是平日里洒扫粗使的寻常人手。
  崔掌事心中正是事事敏感的时候,望着一行人消失在回廊转角的背影; 嘴角深深地抿了起来。
  这样一副模样落进有心人眼睛里; 宋尚宫微微敛眉; 心里说不清是放松还是更加担忧。
  她将视线从崔掌事身上移开,转到容晚初前头落座的桌椅上; 才发现原本她递上去的那封账本、当时被放在了桌上的; 此刻那桌上却空荡荡的; 想必是容晚初临走的时候,也一并地带走了。
  她心中殊不以为容晚初是个愚钝的人。
  但郑太后那时的态度又那样笃定,让她心里说不出的左右摇摆。
  这一边两个管事姑姑千回百转的盘算,全然没有被已经出了门的容晚初放在心上。
  她坐在妆台前; 就有两个专司钗环水粉的宫人上前来,替她重新匀了脸上的妆,又解了发髻后头一环,巧手稍加理顺,便梳成了个端庄的高髻,簪上了五翟步摇和烧蓝金钿。
  镜中的少女眼尾微沉,就显出雍容与疏离来。
  两个宫人体得容晚初的心思,妆出来的模样正合了她的心意,容晚初就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赏”。
  宫女得了她的喜欢,又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福身行礼,退了出去。
  她这个轻快的样子却又不像是要生事的,连阿讷一时都有些迷惑,不由得道:“娘娘去宁寿宫……”
  容晚初却已经侧首叫“阿敏”,问道:“不大妥当的那一部分都扣下来了?”
  阿敏屈了屈膝,道:“幸不辱命。”
  容晚初就站起身来,含笑道:“走罢。太后娘娘她老人家一个儿在宁寿宫里头待得久了,只怕也正有些闷呢。”
  她一面这样说着,一面又把那册之前被随手丢在桌上的、宋尚宫精心炮制的账册拣了起来,放在了侍女端来的小匣子里,才披上了风氅,步履轻快地出了门。
  ※
  容晚初来得突然,连个提前递来的消息都没有,凤池宫的辇车停在宁寿宫门口的时候,值门的内侍一时都有些反应不及。
  容晚初已经在宫人的环侍中下了马车。
  辇车后头还跟着几乘小轿,这时也静悄悄地落了地,帘帷掀起,有人沉默地走了下来。
  内侍连忙小步跑着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叫了声“贵妃娘娘”。
  容晚初微微点了点头,面上犹带着春风拂面般的温和笑意,那内侍就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一面朝门角使了个眼色,就有个小太监拔腿飞似地往里跑了。
  宫中的女官问讯赶了出来,笑容晏晏地给容晚初行礼:“贵妃娘娘福安,娘娘听说贵妃娘娘过来了,高兴得很,直说今儿这是什么好日子,宁寿宫来了这样多的人。”
  容晚初就“哦”了一声,问道:“还有谁在娘娘这里?”
  “是赵王爷家的馥宁郡主,带着十二皇子进来给娘娘请安。”那女官倒是不瞒着,笑吟吟地回话。
  她是宋尚宫一手调/教长大的女官,在郑太后身边也服侍了些年月,举手投足都落落大方的,看到宋尚宫只跟在众人的身后,低眉顺眼的并不出头,目光微微地一顿,旋就转开了,像是全然没有看到似的,一面引着容晚初进门。
  过了穿堂,却并没有直入正殿,而是转上了回廊,绕到后花园的方向去了。
  女官见容晚初并不主动问话,就主动地解释道:“小皇子又长大了些,娘娘看着喜欢得不得了,陪着小皇子在后头顽。”
  十二皇子是先帝的幺子,宫人所出,先帝驾崩的时候才刚刚周岁。
  传言他身子一直十分的孱弱,诸皇兄夺位的时候,因为年纪实在太幼小,又未必能养的住,郑太后怜惜他命途多舛,做主将他暂时地寄养在宗正卿赵王府上,毫无存在感地避开了夺嫡的种种风/波。
  容晚初微微地笑了笑,道:“太后娘娘宽仁泽被。”
  冠冕堂皇的漂亮话。
  那女官一时揣度不出她的心思,就跟着笑了笑,转过一道弯,就听见小童“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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