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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世浮影-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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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
这天, 初秋已过, 天已微凉,天上, 月如银盘,带给大地一世清辉,万物都镀上了一层白霜, 让人看着, 也感觉更加冷冽。
此时的齐王质子府的后花园里,秦暮羽依然是一身月白长袍外罩一件茶白色的短貂绒短坎,长丝未绾, 齐肩而下, 被夜风一吹显出一丝不羁,而额前的几缕发丝随风飘舞, 又显得异常恬淡……
齐王质子府鲜有人来, 时此显得更加冷清, 整个花园里连个下人走动都没有,只有秦暮羽手下时有时无的撩动琴弦才不显死寂!
良久,一主一仆从花园外走入, 脚步声很轻走得也很慢, 想必是不想惊动他人,当看到花园中间独自抚琴的秦暮羽, 为主的青年男子蓦然一惊,眼里掠过一丝潋滟, 见跟在自己旁边的年长侍者准备通报,便抬手示意,眼睛却没有过份地离开秦暮羽,依然静静地看着,风吹起他的衣袍,白袂飘扬,仿如不食人间烟火般出尘脱俗!……
也不知过了多久,琴声一直在继续,时而如汩汩流水,带起一丝浅忧;时而如风打落花,仿佛能闻到香气氤氲缭绕……
琴声依然在继续,秦暮羽似乎并没有感觉有客到访,依然自顾沉醉,琴声激荡,伴着旁边灌木被风抚乱的声响,久久不绝,而抬手轻抚间,却不停撩动着神秘访客的心。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琴音缓缓变慢,又回到之前的优雅婉转,一如这初秋的夜,月凉如水,风扫落叶,让人不禁忧伤……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燕国陛下既然来了,为何躲在暗处却不出来?”其实誉安帝刚踏入花园,秦暮羽便已看见,却佯装不知,直到弹完一曲,止琴息音才问道。
“听闻你单就抚琴来说,在云京并无对手,被人谓之伯牙再世,现在看来,此言不差,朕也是听得入迷,所以止步而不忍打扰!”
如此赤。裸。裸的称赞,秦暮羽也并不感觉骄傲,只是微微颔首,又道:“燕国陛下屈尊至此,想必不是来听琴的吧?”知道誉安帝不会自己把自己的想法主动说出来,秦暮羽只能主动提问。
“嗯,殷殿下聪明,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说话,不用暗示都能理解我想问什么?”誉安帝浅浅笑道。
“不是我聪明,而是燕国陛下您身边的人过于圆滑,能站在朝堂之上的,哪个不是人精,说到笨,不可能!”说着,秦暮羽摇了摇头,站起来朝誉安帝走近了几步,“还是那句话,我既在你们燕国为质,有何差遣,您宣我即可,何必亲自上我这里?”
誉安帝听着秦暮羽所言,面上冷冷地静了一会,随后幽幽而道:“我是想宣你,但也得宣得着,所以,想见你,还是亲自前来的好!”
秦暮羽蓦然一怔,愣了片刻,“陛下恕罪!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见秦暮羽瞬间把燕国陛下改成了陛下,顿时显得亲近不少,也让誉安帝感觉秦暮羽的小心,于是,侧过身来,直直地看着秦暮羽:“这种事情,如果我不是第一眼就认出来,那我也太不自危了,在这个步步为营的世道,我定然活不过一载!”说着,笑了笑,看起来很温和,“你听我说,仿佛并不害怕?欺君之罪啊!”
“怕?对于死了无数次,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恐怕早就不记得怕字怎么写了!”秦暮羽摇了摇头,提议,“不如走走吧,我这府邸还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招待陛下的,也不能干坐着,还不如边走边聊?”
“嗯!”誉安帝应着,率先朝前走,秦暮羽跟在一边,也是垂着头,虽有些话想说,但就目前的状况,还是不能僭越,还不如等誉安帝先说。
“你自己是不怕,但你牵挂太多,没有你,皇甫少桦会怎么样?……”
“你不会!”誉安帝话还没有完,便被秦暮羽急切抢道,说话间语气有点急促,并不像他一贯作风,誉安帝捕捉到这丝微妙,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你怎么这么确定?!”
“没有他,谁给你打江山?你不止满足于这东北一隅的!不知道我说的对否?”
秦暮羽如此露骨的话并没有惹来誉安帝的不悦,他思忖了片刻,递给秦暮羽一张精致的素笺,只见上面写着,“如约开战,我佯败,赠尔五城。”通篇虽未署名,秦暮羽却认得这笔迹,这是殷安泽所书!
“他始终是忍不住了!”秦暮羽将素笺还给誉安帝,“陛下既然来了,定不是想在此亲自杀我,对吧!”
“亲自杀人?这种事,朕早就不干了!”说着,见前方不远有一处亭子,誉安帝便指了指,“去那坐会?”
秦暮羽犹豫着,还是闷闷应了一声,尾随着誉安帝朝亭子走去……
“你还是怕朕?”誉安帝回头看着跟进来,微底垂着头的秦暮羽。
“您是陛下,我是太子而且还是人质,如今的状况,你我之战一触即发,我能不惧怕陛下吗?”说着,又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用那么担心,既然陛下来此见我,还把这个想要害我的证据拿给我看,那就是不准备伤害我,对吧!所以,我并不需要担心!”
“没错,你很聪明!你既不想得罪我又不想自己遭罪,所以你把若尘找来替你!不过,你也应该想得到,做得再好的皮,也没有触感,我和他并不是高高在上,而是……”誉安帝说着,又是“呵呵……”地轻笑一声,随之抬手轻轻抚了抚秦暮羽的脸颊,在手触及的那一刻,秦暮羽下意识地微微偏了偏头,却听见誉安帝淡淡而道:“你不要命了?想想皇甫少桦!你死,他定会不奉诏而回,要坐实欺君之罪简直易如反掌!”声音很轻,很淡,仿佛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一般!但在秦暮羽听来,却如五雷轰顶,他不禁僵直了脊背,硬生生地把头转了过来,眼神却是失魂一般茫然!
誉安帝很清楚他的不情愿,却是惹有所思,就这样过了片刻,誉安帝突然停止了动作,抿了抿嘴,滑出一丝不可琢磨的笑意,“去那坐吧!”
誉安帝的变化让秦暮羽突地一愣,“嗯?”的一声脱口而出。
“你想什么?”这时一阵风吹过,撩起他额前的几缕碎发随风飘舞,入鬓的长眉下,凤眼带笑,虽浸着一层邪魅却又让人感觉很温和,就像他的人,很复杂的个体。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意外!”秦暮羽倒是直接,把自己的想法不回掩饰地说了出来。
“你不和意外,也不必担心!完全是因为若尘,他……是个特别的人,至少,比你有意思许多!”誉安帝说着,抬眉看了秦暮羽一眼,又道:“我选择你和我同盟,那不久之后,你将是齐国君上,和朕平起平坐,如今,朕该尊重你,那样我们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你说呢?”
“那是自然,而且,陛下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想必早已将我当成朋友,不是吗?”秦暮羽说着,脸上带着温顺的笑意,这让誉安帝很是满意。
“那陛下接下来准备如何应对?”看誉安帝略带笑颜,虽不夸张,但却很和煦,想必心情不错,秦暮羽便直接而道。
“你心思敏捷,依你之见,应该如何应对?……”
……
誉安帝从齐王质子府离开,天已泛白,但秦暮羽却并不显困乏,不为别的,单单是因为这是自己期待已久的时刻,就让他兴奋不能自己,不管誉安帝是怎样的一个人,有怎样的野心,毕竟,现在他跟自己一条战线!想着,秦暮羽快速朝书房走去,并通知江若尘来书房见自己……
未及多时,江若尘匆匆而入,见秦暮羽端坐在长案后面,神情严肃,不禁心中一紧,皱眉而道:“殿下急宣在下,不知有何棘手这事,如此着急?”
秦暮羽并未说话,而是示意江若尘上前,让他站在自己旁边,又差人从外面带进来一个身着淡蓝色四品女官服的女子,待女子跪定,指了指该女子,“你可认得她?”
江若尘眯了眯眼,心中却是惊惧不已,此女是中宫侍婢,此刻出现在这里,想必马婉清之事,其实曲折秦暮羽定然是知道了,于是咬了咬牙,低声恳请而道:“这都是家妹一时胡涂,若尘愿代妹妹受过!”
“你就是太宠着她了,无论她有什么过错都代她受过,以至于她越来越放肆,连本王都敢设计!此次,我定不能不罚!”秦暮羽说着,看向江若尘,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声调也冷漠了许多。
“我明白殿下所言,是我妹妹一错再错,如果殿下要罚,若尘定不会有半分抵触!……”
第171章 “刽子手”
听江若尘所言, 秦暮羽微微叹了一口气,拿着毛笔的手蘸了点墨,却久久没有下笔, 墨汁顺着笔尖滴落在素白的宣纸上, 留下一滩沉重而扎眼的墨汁……
“殿下……”江若尘轻声提示着, 秦暮羽握着狼毫的手微微颤抖着,顺声看向江若尘, 只见他依然是顺从地跪在那里,淡淡的眸光中略显倨傲。
“起来吧!”秦暮羽淡淡的声音回荡在宽阔的殿内,显得孤单而又幽远。
良久无声, 江若尘也不敢动, 只是顺从地站起来,静静地看着秦暮羽。
“我和誉安帝,你更在意的谁?”声音依然是淡淡的, 却和往常不一样, 隐隐地透着一股疏离感,虽不明显, 心思细腻的江若尘却听得出来。
没有修饰和转圜, 问得很直接, 江若尘听着,也蓦然一怔,心里两种情绪在翻腾, “殿下, 您听到了什么?”静谧的空间中,清冷的声音透出一种显而易见的凄凉。
“不是我听到的, 是燕国陛下告诉我,他知道你, 在你出现在他眼前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可是,为何你却不告诉我?”秦暮羽说着,若有所思,自嘲地笑了笑,又道:“其实最初我也是在想,燕国陛下如何会看不出来,也就三两次,……我在想,也就是用你替我三两次!结果,没有人说破,我也就天真地认为,他看不出来,我在为我自己的所谓聪明窃喜!……” 秦暮羽的眼中再一次浮现出了那种类似于落寞的神色,静静地盯着前面站得笔直的脊背,赤红了眼的江若尘眼中泛醇着歉意,一声轻叹似是感叹:“若尘,你是心有怨恨吧?”
“殿下,我……陛下没有说破,我也不敢去确定,但我感觉,他或许知道吧?但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着实看不出来!”江若尘的声音很平稳,并不像掩饰了什么。
“嗯……”秦暮羽低低地应着,并不像生气的样子,淡淡的声调像以往那般没有什么情绪,“我相信你,不管如何,是我的自私而伤害了你,如果你怨恨我,也不是没有可能!”
“殿下,若尘从未动过疏远您的心思,陛下没有说破,若尘便天真的以为,他没有感觉,也没有看出来,若尘心里一直感激,殿下让我替您,这样,我就有了一个报答您的机会?……”
“那你对燕国陛下的感情呢?这么多年了,不会一点感觉没有吧!”秦暮羽突然而道。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和平时看到的他辨若两人……”江若尘的眼中霎时泛起一层柔情,很温和的,虽是一瞬间,却被秦暮羽扑捉得清清楚楚,看着,秦暮羽微微叹了一口气,“你要是喜欢他,就去吧!不用照顾我!因为……”秦暮羽说着,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颤抖着,仿佛纠结而又痛苦……
“殿下……你怎么了?!你赶我走?!”江若尘急切,不禁脱口而出。
“我……你再待下去,会没命!你和乐菱,再怎么说都帮我许多!我不能那么自私!”秦暮羽突然看向江若尘,定定的,眼神带着不可忽视的锐利!
江若尘和他四目相对,蓦然一惊,“殿下!”他猛然站起来,疾步上前,“我也听到了风声,你走吧!齐国君上不会手软的,我在……我在陛下那里看见了……那张密信里的意思摆明了要殿下您的命!他不惜以五城为代价!”
“我能逃到哪里?我走了,燕国和齐国都会想法将我追回,一旦撕破脸,就再无回圜的可能!而且,玥儿和昊月王府也会为我陪葬,这是我最害怕的!我可以死,但是,玥儿不行,她承担了如此多的戾气恐怕往生无望……”
“殿下!……你悄悄离开,这里有我!”江若尘咬了咬唇,突然用手覆上秦暮羽的手,“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说完,犹豫了片刻,又道:“刚才殿下不是问我,陛下和殿下您,我更在意谁?我现在告诉您,殿下,是您,这从未改变!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哪怕万劫不复!”说着,江若尘紧紧地握着秦暮羽的手,手上的力道温暖而坚定,“殿下是人中之龙,而我,如果不是殿下十多年前相救,早已化作一堆白骨,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殿下忍了那么久,为什么不反转?如果能替殿下而死,我也算死得其所!”江若尘一字一句,直抵秦暮羽的内心,他不甘,确实不甘……
秦暮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江若尘握着自己的手,良久,突然站起来,侧过身面对着江若尘跪了下去。
“殿下!您起来!我说了您是人中之龙,您不能跪!”江若尘慌乱,双手紧紧地钳着秦暮羽的双臂,想要把他拉起来。
“请您收下……”秦暮羽哽咽着,泪水从眼角滑落,“你我相识十多年,我一再地利用您,可是,您并没有怨恨我,现在,还为了成就我,毅然赴死,我……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能够给您,若尘,什么都是如此的苍白,对不起,我救你却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坠入黑暗,又这次,……”
江若尘看着秦暮羽悲痛难耐的样子,如锥心割肉般疼痛,拽不起他,江若尘也便跪了下来,和秦暮羽四目相对,“我知道殿下心疼我,殿下能够为我流泪,若尘此生已无遗憾,所以,什么都别说了,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殿下,听若尘的,起来吧,如果您不起,我也将陪着您,谁让我如此敬重您、爱您呢?”说着,江若尘小心地抬手拂去秦暮羽脸上的泪,兀自笑了笑,“殿下,如果您真的觉得亏欠我的,就答应我,为做得个好君上,为天下百姓谋福祉,还有,待殿下您恢复中州霸业,别忘了还我江家一个清白!这两个条件,殿下不觉得我贪心吧!”
“嗯!好!”秦暮羽幽幽应了一声,眼前的江若尘脸上绽开着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后而道:“殿下,我应该怎么做?”
秦暮羽点点头,重新坐回长案后面,换了一张素笺快速地写了数行字,然后拿起桌上的一块腰牌,又重自己身上解下一块玉佩一并交给江若尘,“你不必易容,以真面目去见燕国陛下,他会告诉你怎么做!”
“嗯!”江若尘应着,心中悲怆却担心被秦暮羽看到,于是转身朝殿外走去……
“若尘……”
听着,江若尘却没有犹豫,推门疾步而出,只留下风从门口灌入,顿时满室冷冽。
外面的天早已黑得透彻。
风吹灭了长案上唯一的蜡烛,秦暮羽坐在长案后面,手不停的哆嗦着,仿佛手里握着的不是狼毫,而是一把鲜血淋漓的尖刀……
秦暮羽突然想到,“君非你所杀,却因你而死……”自己像极了握紧了匕首的刽子手,拿着匕首却的哆嗦着后退,像是害怕,却不停向前,满脸惊恐,却一遍又一遍地挥舞着匕首捅在温柔地看着自己的江若尘身上……
夜,是杀人的魔鬼……秦暮羽是这样想着,把笔置于桌上,看着自己修长而干净的手指,脸上泛起一丝邪魅……
从齐王质子府回来,誉安帝直接回了御书房,心里想的也都是和秦暮羽的对话和他略显倔强的眼神,如此一来,自己便是要放弃一座成熟和果园而去重新开垦一片荒地,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却是为何,按理说自己已是过了热血冲动的年纪,这种没有把握之事,真不应该发生,但事实上,它却是发生了……
想着,誉安帝解嘲地笑了笑,兀自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周公公却从门外进来,在誉安帝耳边低语,“陛下,如您所料,江若尘果然来了,虽然来得有点晚,但毕竟来了……”
“嗯!”誉安帝应着,抬头看着看见一身广袖宽袍,身上淡雅得没有一丝花纹装饰的江若尘站在殿门前时,有种恍然的感觉,他玩味般地瞥了身边的周公公一眼。周公公也是心思敏捷之人,马上便觉察了誉安帝的意思,面上泛出一丝异样,皱眉踌躇片刻,转身退了出去……
周公公离开后,誉安帝又重新打量了江若尘一番,“你比我想像中更加清秀。”
江若尘微微垂眉目,跪了下来,伏首在地,低眉间,一双浅金色粉底小朝靴由远及近,片刻,便被一只藏在大袖中的手托住了胳膊,“起来吧!”
“微臣何德何能?!”见誉安帝亲自来扶自己,江若尘有点不知所措。
“你想犯欺君之罪吗?朕让你起便起,磨蹭什么?” 誉安帝的面上显出不悦的神情,仿佛喜欢的还是江若尘的顺从。
“陛下,微臣惶恐,欺瞒陛下,实是早已犯了欺君之罪!……”
“是不是欺瞒,是朕说了算,朕既然没有拆穿你,那便没有欺君一说!”说完,度到西厅的软塌上坐下,拿了一壶酒,倒了两杯,指着另外一杯,“陪朕喝一杯!”
江若尘恭敬地点点头,随后拿起杯子,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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