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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不好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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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一路送回京城内,带进宫派太医救治,不分昼夜,守到他醒来为止。
  此事不过是微末一角,三年前重生回来,他也已然十一岁,不曾重历,但过往细节依旧铭记于心,没齿难忘。
  宫中膳食自是国公府比不上的,加上宣帝怕边关贫瘠,这孩子去了就没吃过几口好的,于是摆了满桌的八珍玉食,但侯誉风行军十数年,早已是吃惯了苦的人,如往常跟大伙儿吃行军饭似的,裹完腹便要起身告辞。
  宣帝并未多留,反正人才刚回京,一时半会儿也走不远的,挥挥手便放人了。
  侯誉风谢恩告退,因着心里有事惦记着,一出紫宸殿便直奔宫门而去。
  “侯大哥!”
  岂料身后陡然一声喊,声量大得他想装听不见都难,而且这声音……
  侯誉风在心里冷笑,几乎瞬间便认出来者何人,回身垂首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果然,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截杏黄色四龙纹的袍角,彰显了着衣之人的尊贵身份。
  “侯大哥快快请起。”
  一双干净白皙的手托住了他的小臂,将他虚扶起来,也叫他对上了那张无比熟悉……却又无比痛恨的脸。
  有一瞬,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握住腰间的剑柄。
  ……所幸抓了个空。
  宫中有规,非皇上特许,臣民进宫皆不得佩剑。
  “此处又无外人,侯大哥莫要在意那些虚礼了。”
  此时的太子宋涣不过十岁,面容清秀,眉目温和,带笑的嘴里说着体贴人的话。
  可侯誉风看了他那脸人畜无害的微笑,只觉得讽刺无比——
  当年这人下密旨要杀他时,大概,也像这样笑着的吧。
  “不敢。”他垂首,面无表情地回了两个字,语气冷淡。
  “哎,”太子却似是早已习惯,并不在意,依旧微微笑着,“侯大哥还是老样子,半分未变。”
  这话听起来很有几分感慨,但不等听者仔细琢磨,很快又接上话了:“不知侯大哥此次回京,打算逗留多久?”
  “……听凭皇上旨意。”
  “唔,那父皇应该不会太快让你走的。”宋涣没少见自家父皇念叨他,点了点头,继续道,“许久未见,我心里也甚是记挂,若侯大哥得空的话,不如到我宫里一聚?”
  太子所居宫殿坐落于紫宸殿以东,相距此处不远,走半刻钟便能到了,这会儿时辰尚早,叙几句旧也耽搁不了多久,宋涣自觉这邀请提得合情合理,无任何不妥,安心等着侯誉风的回答。
  “是。”
  “那太好了。”看吧,果然,太子满意地想着,回头吩咐了跟随身边的魏公公,“魏高。”
  魏公公自然懂得,躬身应声是,忙先行一步回东宫着人准备点心茶水,恭候靖国公世子的大驾。
  “侯大哥,请。”太子和声道,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笑起来单纯又善良,“咱们坐下叙叙旧。”
  “……”可惜活了两世的侯誉风没办法,只要对上这张脸,他就满心膈应,恨不能一手掐住宋涣的脖子,死死不放,质问他——到底为何要杀他?近二十年的君臣情义,死守大虞的忠心,辗转沙场的铮铮战功,只因那点儿微不足道的疑心,竟能全数抹杀,甚至不留他一寸余地……
  “侯大哥?”太子见他不走,奇怪地唤了一声。
  侯誉风无声地深吸口气,忍了又忍,强压下心底翻腾的血气。
  虽知自己重活一世,不可能事事尽如前世一般,但却不料变数来得这么快,他心中疑惑,倒要看看这只笑面虎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殿下客气,请。”


第7章 
  半个时辰后。
  告辞离开的侯誉风大步迈出殿门,向来冷峻的面容,此刻却挂上了一个难以形容的表情。
  ……仿佛吃了只苍蝇的恶寒。
  方才,甫一入殿,太子殿下便给他赐了座,茶水糕点一应伺候周到,还说他从边关回京舟车劳顿,唤宫女进来给他按肩捶腿……他堂堂侯大将军,什么苦没吃过,跑这么点路也值当大惊小怪?立刻满心嫌弃地婉拒了,心道太子自己娇生惯养便罢,还不知所谓地以己度人,简直荒唐。
  可更荒唐的还在后头。
  他寡言少语,太子殿下便主动起了个话头,问他边关生活如何如何,一副很是好奇的模样。侯誉风心里不待见他,于是答得言简意赅,能两句交代完的事绝不多说一字,好几回场面都冷得刮秋风了,愣是让舌灿生莲的太子殿下给捂热回来,还心切求问似的拉着他的手,请他多说些在边关的见闻……
  对,不是扯扯衣袖,而是直接拉着他的手,双手合拢地握在胸前,那双尚且看不出城府的眼眸里透出极其恳切的光芒,毫不掩饰地投向他,那眼神……就跟看一个香饽饽似的,目不转睛,仿佛怕一眨眼他便飞了。
  ……这太子殿下,有病吧?
  虽说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有这些举动不足为奇,但在他印象中,此时两人的关系并不算亲近,顶多是幼时入宫给宋涣当过两年陪读的那点儿情谊罢了,再者他如今不过区区世子,虚名一个,尚无实际兵权,何至让太子殿下对他“甚是记挂”,还亲自邀请到自己宫里,一个劲儿地讨好他?
  “……”想到方才被昔日仇人紧紧握着手,说了半个时辰的话,连新净的朝服袖口都沾染了几分陌生的龙脑香,侯誉风禁不住狠狠打了一寒颤,只觉自己再不走,身上的鸡皮疙瘩能在东宫的殿门前掉满一地了。
  与此同时,刚把人送走的“病太子”宋涣转身进殿,猛地打了一喷嚏。
  “殿下?”魏公公立刻担忧地上前,使眼色让旁边的宫女取了御寒的大氅来,欲为他披上,“春寒未尽,殿下可要当心玉体,千万莫要着凉了。”
  宋涣失笑,抬手示意他无碍,心想这魏高真是越发像个老妈子了,比他的奶娘曹氏还啰嗦:“近来回暖,这大氅便收起来吧,让父皇瞧见又该说我练武不勤了,像什么话。”
  魏高忙一躬身:“是,奴才多嘴了,这就让人收起来。”
  “嗯。”宋涣点头,看着魏公公在自己跟前垂首敛眸,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分毫未变,于是尚带稚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来,“魏高,本宫问你个问题。”
  “是,殿下请讲。”
  “唔……你觉着侯世子有无不妥?”侯誉风不在,他便换回了原来的称呼,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红梅已折,新叶初生,淡淡的翠色覆了枝桠,瞧着很是养眼。
  “恕奴才愚钝,不知殿下所指的是……”
  “罢了。”宋涣突然无意多问了,摇摇头,道,“许是本宫多想了吧。”
  魏公公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识相地闭了嘴,倒提起另一桩事来:“殿下,凤鸾宫那边还去吗?”
  凤鸾宫乃皇后所居之处,今晨闻说皇后娘娘偶感风寒,卧床不起,太子殿下本要去探望娘娘的,不料一出门便撞见了靖国公世子,于是多了方才那一出。
  “怎么不去。”宋涣回神,面上又挂起了无懈可击的微笑,“母后抱恙,本宫自然是要去孝顺一番的。”
  ******
  宫里的人各怀心思,一个两个都忙着奔波的,宫外的人却闲得发慌,恨不能一觉睡到晚饭的时辰。
  “哎呀,这是谁家的小懒猪啊,可真贪睡呢。”
  ……说的正是靖国公府最得宠的掌上明珠,明明已经歇了两个时辰的午觉了,此时还趴在软塌上赖着不愿醒。
  “苒苒啊,再不起来,今儿晚上又要睡不着了。”侯老夫人坐在床沿,布满皱纹的手轻拍着小孙女儿的背,哄她道,“等会儿咱们府上有客人来,你瑜姐姐也在呢,不想见见她吗?”
  听见熟悉的称呼,侯苒抬起小手揉揉眼,终于挣扎着坐了起来,迷迷糊糊道,“是景王府的那个瑜姐姐吗?”
  “对呀,祖母知道你最爱与她玩儿了。”侯老夫人见她肯起了,让丫鬟把备好的衣裳给小姑娘穿上,又梳了个双平髻,娇俏活泼,瞧着就特别讨人稀罕,“苒苒来,牵着祖母的手走了。”
  侯苒听话地牵住老人家的手,提着裙角迈过了高高的门槛。
  这一老一小皆是走不快的,等行至主院,刚入厅堂,管家刘伯便过来通报说贵客到了,侯老夫人让他快请,在主位上落了座,侯苒则想着一会儿见人还得下来行礼,麻烦,所以没跟过去坐,就站在祖母旁边等着。
  “景王妃娘娘到!”
  这声通报叫一屋子的下人全跪地上了,侯苒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姿态端庄的美妇从门外盈盈走入,身上的绛紫茱萸纹长褙子绣工精致,料子也并不普通,一看便知其身份之尊贵,后头还跟着位面容清丽的豆蔻姑娘,衣色稍淡雅几分,只裙角处落了点点雏菊,但也是极好的做工。
  “侯老夫人好。”景王妃走至座下,冲端坐主位的侯老夫人一福身,微微笑道,“半月未见,您这气色瞧着是越来越好啦。”
  旁边的姑娘也双手交叠福了福,低眉敛目:“瑜儿见过侯老夫人。”
  举止得体,礼数周全,正是名门闺秀该有的模样。
  只是那垂下的目光却并不如表面的安分,在侯老夫人叫起来的时候,仿若无意地朝那堂上的小妹妹看了眼,还冲她眨了一下,逗得小妹妹不好意思地别开眼才罢休。
  但不好意思是一回事,该尽的礼数是断不能少的,侯老夫人是长辈不必见礼,不代表她侯苒也不用,于是蹬蹬蹬下了台阶,给母女二人跪下行了个大礼:“见过景王妃娘娘,见过荣安郡主。”
  景王妃笑:“苒苒乖,快起来吧。”
  “谢娘娘,谢郡主。”
  宋宝瑜俯身将小姑娘虚扶起来,藏在宽袖之下的手趁机捏了捏那双肉乎乎的小手,很快又松开了,作守礼状。
  侯苒假装不知,撇撇小嘴,跑回自家祖母的身边去。
  “玉茹啊,平日你忙于操持景王府事务,总不得闲的,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玉茹是景王妃的闺名,侯唐两家乃三代世交,当年的侯老夫人与唐老夫人是出阁前结下的手帕交,及笄后,嫁的又都是武侯出身的大将军,本就是同僚,顺其自然便结交了,并且说好了往后的孩子都得认对方作干爹娘,景王妃是唐老夫人的嫡亲二女儿,也是侯老夫人看着长大的,无外人在便唤她的闺名。
  “玉茹挂念您,再忙也得来看看您呀。”景王妃自小便是个嘴甜的主儿,惯常爱撒娇的,嫁与景王以后,瞧着稳重了些,但在熟悉的长辈面前还是忍不住露陷儿,“瑜儿也总跟我念叨着苒妹妹,说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这不,只好带她一同过来了。”
  “好好好,还是你最有心了。”侯老夫人乐呵呵的,听出了景王妃话里有话,于是拍拍身旁的小孙女儿,慈祥道,“苒苒跟你瑜姐姐去玩儿吧,祖母在这里,和王妃娘娘说会儿话。”
  “好。”
  侯苒乖巧地点头,一步步走下台阶,早已候着的荣安郡主牵起小姑娘的手,依旧周全地跟两位长辈告了礼,方才离开主厅。
  “呼,可算是出来了。”
  许是唐家三代为军,骨子里多少有几分不甘约束,在长辈的眼皮子底下装大家闺秀,实际却不见得真那么温雅贤淑。
  “苒苒,这叶子好看,给你别在发髻上啊,不许摘。”
  ……还有点儿爱捉弄人的小调皮。
  “瑜姐姐,”别朵什么花儿不好,哪有人往头上插绿叶的,侯苒委婉地抗议,“叶子不好看,苒苒想要花花。”
  宋宝瑜晓得小姑娘在想什么,但就是想逗她玩儿,佯装大方地同意了:“好呀,那再给你找朵小花儿啊……别在叶子旁。”
  “……”这郡主当她的脑袋是菜地吗,想种啥种啥?侯苒无声地叹了口气,昧着良心妥协道,“苒苒不要花儿了,叶子也好看。”
  “哦,”宋宝瑜随手摘了朵刚□□的小铃兰,白白嫩嫩的甚是好看,递给她,“那摘也摘了,苒苒不要的话,帮瑜姐姐别上吧。”
  “……”可以,这很心机。
  侯苒没辙,只得认命地给这小姐姐别上花儿,还不忘扁扁小嘴,皱皱眉头,做出一副委屈兮兮又带点儿羡慕的表情……没办法,荣安郡主就喜欢这套,估计上辈子是流氓转世来的,每回看她害羞脸红又或者吃瘪不高兴的时候,荣安郡主就笑得特别愉悦,跟她在长辈面前那种装出来的假笑全然不同。
  哎,不过想想,自己如她这般年纪时,刚下山开始当学徒,日子苦是苦了些,但好歹过得自在,能学自己想学的东西,也没有这么多束手束脚的礼教规矩,不知怎的,就对她生出了几分同情。
  不过,只有这点小小的同情心,当然不足以让侯苒心甘情愿,一而再再而三地满足宋宝瑜的恶趣味,来哄她高兴。
  侯苒真正看重的——是宋宝瑜的身份。
  景王府嫡长女,圣上亲封的荣安郡主,当之无愧的京城第一贵女,只要跟宋宝瑜打好关系,叫外面的人都看清楚了,日后与别府的那些千金小姐打交道,即便没有侯老夫人在旁给她撑腰,又有哪个敢不看在荣安郡主的面上,对她礼让三分?
  此为其一。
  但更为重要的,却是其二。
  如今的荣安郡主已有十三,过不了几年,景王妃便会为其挑选夫婿,择日完婚。而最后被选中的谢家公子谢明瑄,会在太子登基的第二年,高拜相位,一跃成为与那时已权倾朝野的国舅爷平起平坐的唯一一人。


第8章 
  在穿到这具身体之前,侯苒所生活的年代比原主要晚数年,也可以说是比原主要多活了几年,因此知道一些侯誉风身死之后发生的事。
  永安三年,北境受侵,侯誉风奉皇命前往漠北平乱,血战三月终得胜,不料侯大将军领兵追击敌方残党时,意外坠崖,不幸伤重而亡。
  元帝闻此噩耗,悲痛万分,追封其为镇北王,予以厚葬。
  同年,将国舅爷嫡长子殷容淮,原左羽林军统领,迁为羽林军四卫总统领,短短两年后,又迁为京城禁军十六卫总统领,挥师北上,企图一举扫平屡屡侵扰大虞边境的北漠八部。
  初战告捷,敌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然他们很快重整兵力,对来势汹汹的大虞军队作出反击,不知是缺了侯誉风坐镇指挥,抑或是新官上任的殷容淮经验不足难当大任,本该毫无悬念的北伐之征居然硬生生拖了三年之久,一场又一场的败仗,不仅败了兵将们的士气,也逐渐拖垮了大虞的国库,先前被国舅爷劝得满腔热血的元帝终于萌生退意,下旨撤兵。
  正占上风的敌军自然不肯放人,趁机攻城略池,逼得元帝不得不割地赔款,请求休战五年。
  岂料敌军出尔反尔,不出一年,以连屠两座边城之举,向大虞下了战书,可惜那时的大虞早已呈苟延残喘之势,岂是养精蓄锐、有备而来的北漠八部的对手?
  殷将军出师未捷身先死,顶替的将领一个比一个不中用,短短半年,敌军便占领了半个大虞,烧杀抢掠,流民四散,她一介小小的医女自然也难逃厄运。
  死便死了,其实也算是种解脱,日日担惊受怕、四处逃亡的生活实在太累了,反正她从来无牵无挂,连死前最后的那点念想,都被她用在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
  如果当年侯誉风没有坠崖身亡,如果北伐之征的统领是他,如果此时他仍在世的话,即便是国难当头,大厦将倾之际,说不准……也还有一线生机呢?
  但她万没想到,自己死后却阴差阳错穿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先是收留了病入膏肓、成日在梦中胡言乱语说自己下毒谋害了大将军的老太医,后又偶然救了伤重昏迷的侯誉风,不久,被追踪而来的卫兵所杀……
  若非如此,她绝不会知道,那昭告天下的所谓“坠崖身亡”,竟只是奸人为了掩盖暗杀侯誉风的幌子。
  重生后,她仔细回想过死前的某些细节,比如当时明明是白天,那杀她的人却穿着夜行衣,比如他们虽蒙着脸看不见长相,但眉心都有一模一样的奇怪刺青,仿佛是某种标记,甚至听见他们进屋前,有人说了句“手脚干净些”……
  侯苒曾在江湖行走数年,也算长了些阅历,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人显然同属某个组织,听主人指派行事,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将侯誉风杀害,并伪造成坠崖身亡的假象,使前来搜查的官兵错将侯誉风的死因定为意外,则无人会怀疑到那位主子的身上了。
  再加上老太医说的那些话,倘若是真的,那指使暗杀侯誉风的人,很可能是某位朝廷重臣,或者……
  “苒苒,怎么不高兴了?”宋宝瑜牵着小姑娘的手晃了晃,将侯苒晃回神来,俯身哄道,“别哭丧着脸哦,不好看,这样,瑜姐姐带你去荡秋千好吗?”
  侯苒抬起头,对上一张明媚干净的笑颜,不自觉地,也跟着扬起了甜甜的笑:“好呀好呀,苒苒最喜欢荡秋千了!”
  不论如何,这辈子莫名其妙被侯誉风拉上了贼船,从此她便与侯府休戚相关,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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