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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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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易阳往后退了几步,双目通红,可他还是摇着头:“我,我不信……不会的。”
  不会的,延玉不会做那样的事,他不信。
  雷声大作,豆大的雨滴顷刻间落了下来,打湿在庭院中三人的身上。
  “大哥,真的不是我,你信我,好不好?”沈延玉看着他,眼泪那就样滑过脸庞,整个人都失了力气。
  不是她做的,为什么不信她……
  “如果不是那个叫小满的宫女,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你的人,阿音不会信的。她信的不是那个宫女,她信的……是你。”太子浑身都湿透了,他的声音在雨中显得那样落寞,却字字清晰地钻进了沈延玉的耳中。
  隔着雨帘,她眼中的惊骇在一瞬间被悲恸填满。
  是她,害了太子妃。
  沈延玉颓然地瘫倒在地,脊背弓起,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她就那样痛哭了起来,心头的悲伤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是因为太子妃对她深信不疑,所以才会中了别人的圈套。
  都是因为她。
  一旁的沈易阳蹲在了地上,用手挡着脸,虽然双目紧闭,却还是不可抑制地流出泪。他们兄妹三人,怎么会走到今日的地步啊。
  “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可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小满是细作。我从未想过害大嫂,我没有。”沈延玉颤抖地伸手想去抓住太子的衣摆,她抬起头,死死地咬着干涸的下唇。脸上的泪连雨水都冲刷不尽。
  她该察觉到的,她该早一些发现小满不对劲的。
  如果她今日没有让小满去送药,是不是就不会给她机会做这样的事了?
  或者她应该亲自去,她为什么没有亲自去?她为什么给了旁人陷害太子妃的机会?
  她的心头像是被一把钝刀割开,绵长又迟缓的痛。
  谁都可以背叛她,可为什么偏偏是小满?
  她们在一起,六年了啊。
  太子根本不信她的话,他眼中寒光闪过:“拿命来赔吧。”手中长剑抬起就要刺穿她的胸口。
  ”不要!”沈易阳飞身冲了过来,可那长剑又快又狠,他整个人都因为跑的太急而摔在地上,还是晚了一步。
  锵锵一声,长剑和重剑相撞时,激起火光,在暴雨倾盆下转瞬即逝。
  “动她,你想死么?”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冷得像冬日里结在叶片上的寒霜。
  潇潇夜雨中,一袭暗色长袍的人就挡在了沈延玉面前。衣袍宽大,挡住了所有指向她的怀疑和刀剑。
  沈延玉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眼睛因为雨水的冲刷而看不清周遭的景象,可她目光所及只有挡在她面前的身影。
  沈琏来了。
  她的肩膀抽动,整个人都像是瞬间被掏空了力气。
  夜雨中,长剑被击落在一旁。而沈琏的重剑就抵在太子的咽喉。
  “你能伤她,不是她怕你,只是她敬你。”沈琏的剑往前了一分,太子的咽喉便渗出血丝,“可我不一样,谁动她,我杀谁。”
  他的声音穿透着雨水,打在人耳里,无端端让人觉得发寒。
  太子丝毫没有退缩,迎上了沈琏冰冷的眼神,他反而笑了:“是么?我也一样,谁动了阿音,我便让谁偿命。”
  “沈琏,你疯了么?还不把你的剑放下!”沈易阳快步走了过来,怒瞪着沈琏。
  “帝王心术半点也没学会,难怪被人压得毫无还手之力。”沈琏唇畔勾笑,带着些嘲讽。
  “你若还是如此愚蠢,终有一日,你身边所有的人都会被你害死。”
  听到沈琏的话,太子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藏在袖袍下的手收紧,连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
  沈琏不再多言,只是收回了剑。他转身看向沈延玉时,脸上的煞气消弭,只剩下担忧。
  沈延玉看着近在咫尺的沈琏,他的眉眼还是那样温柔,眼神从未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始终信她,护她。
  她的唇瓣翕动,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
  像是看懂了她的未说出口的情绪,沈琏只是轻轻将她揽入了怀中,手掌扶在她的脑后,让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
  像是轻抚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连声音都放得轻缓温柔:“好了,阿玉,我们走。”
  不需要对他解释什么,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情绪,都哭出来就好了。
  沈琏伸出手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随后便站起身来。他的脊背微弯,挡住了落下了雨水。
  一瞬间,他身上的温暖将她紧紧地裹住。沈延玉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又开始泛滥。她将头埋进沈琏的怀中,单薄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沈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转身便向她的房间走去。
  而庭院内,太子仰着头,任凭雨水冲刷在他的脸上,长发早已湿透,整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沈易阳看着沈琏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一旁的太子。
  他担心沈延玉,可也放心不下他大哥。
  不过想到沈延玉那儿有沈琏照顾,他才稍稍安心了些。他看着太子,心里有千般话想说,只是不知道从何开口。
  只是站在那儿,陪他一同淋雨。
  良久,久到沈易阳都觉得身体麻木了。太子才睁开了眼,他本来还有些无措,可看到太子的眼神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不同于太子以前清风霁月,淡漠疏离的清冷。此刻只让人觉得琢磨不透,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走吧,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的。”太子松开了握紧的拳头,将地上的长剑捡起负在身后,转身便走出了流萤宫。
  沈易阳回望了一眼沈延玉的房间,犹豫再三,还是放心不下太子,也就跟着走了。
  雨打窗台,淅淅沥沥,地上的血迹和今夜的争吵,所有的怀疑和狼狈似乎都在这一场雨中,了无痕迹了。


第80章 好戏开锣
  雨还在拍打着屋檐,窗户被风吹开了,雨声就肆意地填满了整个屋子。
  刚刚换了一身衣服的沈延玉就坐在桌案旁,低垂着眉眼始终一语不发。发尾的水不停滴落,滑进白皙的脖颈,她却像是浑然不觉。
  沈琏正站在她旁边,轻柔地用帕子为她擦拭着淋湿的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间碰到她冰凉的面颊,他的身子一顿,肩头也松了几分。
  谁也无法理解的痛苦,他也曾体会过。
  沈延玉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伸出手想要接过帕子:“我,我自己来吧。”
  沈琏没有应答,纷乱的思绪在一瞬间褪去,只是细致地将她的发丝一缕一缕地擦干。沈延玉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她的正对面是梳妆台,台上的铜黄镜里正映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人。
  她忽地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怎么每次我这么狼狈的时候都被你看到了啊。”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掠过人的面颊一样。
  最后一缕头发擦干以后,沈琏才收回手。他低头轻笑一声:“嗯。”
  不知为何,听到他的声音,沈延玉反而心里安定了一些。明明他什么都没说,甚至问都没有问她今夜的事。
  可只要知道他在,她就安心了。
  沈延玉低着头,唇畔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小时候大家都说沈琏的灾星,其实真正的灾星是她才对。
  与她交好的人,都或多或少因为她而受了累。到现在她什么都没了,一夕之间,朋友背叛,兄长反目。
  连她共处了六年的人,也可以轻易地在她背后捅她一刀。
  刀不见血,却痛彻心扉。
  “阿琏,我好想睡一觉啊。”她仰起脸,脸上的笑却比哭还难看几分。
  以前她遇到了痛苦总会逼着自己去睡觉,好像睡一觉就什么都没了。可现在她睡不着了,只能清醒地去感受这一份痛苦。
  沈琏的眼里涌出若隐若现的无奈。
  他嘲讽太子无能,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若他真有能力,早就该带她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了。
  可他还做不到,或者说他不想再那样做了。
  沈琏站在那里久久未动,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夹杂着几分痛苦。现在的他,还算是干净的,如果他再染了血,阿玉,一定会怕他吧?
  毕竟连他都厌恶过自己。
  良久,他再也克制不住,伸手便将她揽入了怀中。他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却是没有带任何旁的念头,只有无奈。
  沈延玉的身子一僵,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将头埋在他怀里的瞬间,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眉眼紧皱,流不出眼泪,整个人无声地颤抖着。
  这么多年,什么都在变,唯有她鼻间的竹叶清香,还是和以前一样。
  怀中人紧紧攥着他的衣袖,过了许久才渐渐松了力道。沈琏低下头,见她像是睡着了,才将她拦腰抱起放回了床榻上。
  沈琏背对着她坐在床榻旁,目光复杂,像是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
  良久,他才伸手抚上了自己的眼尾。他看不见,可他知道,那里还是一片嫣红。他的嘴角勾起苦涩的笑,他真的有资格和阿玉在一起吗?
  他的眼尾,已经越来越红了。
  第二日,沈延玉穿着里衣坐在梳妆台前,铜黄镜上映出一张眼下青黑的脸。她只是强迫自己闭了一夜的眼。
  她坐在那儿等了许久,一直到风吹得她身上有些凉了。她才想起来,小满已经不在了,没有人会来给她梳妆了。
  她的嘴角扯出了一丝笑,伸手拿过桌上的木梳,对着镜子一下一下地梳着。
  是啊,流萤宫只有她一个人了啊。
  午膳时,沈琏来了,只是他的眼神有些复杂:“那个宫人找到了,你要去见她么?”
  沈延玉抬起茶杯的手一顿,也只是停了一下而已,她便饮尽了茶水,从容地站了起来。
  “走吧。”
  该来的,总是会来。
  沈琏带她去了他以前的旧居,人就被他关在那里。沈延玉没有丝毫犹豫,便要推门进去。
  沈琏站在原地没有跟上去,只是告诉了她一些事情:“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人喂了毒,应当是想杀她灭口。”
  沈延玉推门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只是冷冷地开口:“嗯,她活该。”
  她的身形紧绷,径直就走了进去,只是险些被门槛绊倒。她扶住门口才稳住了身形,指甲紧紧抠在木板上,几欲将它戳穿。
  她随意地扫了一眼,就看到了缩在墙角的小满。
  小满似乎已经开始毒发了,不过一夜,圆圆的脸已经凹陷下去了,总是湿漉漉的眼睛也只剩下一片灰败。
  听到脚步声,她勉强睁开了眼,看到沈延玉时,眼里瞬间冒出了泪光。
  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眉头因为羞愧和悲伤而拧成结,才刚刚唤了一声“公主”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沈延玉昨夜不止一次设想过她再见到小满时的场景。她或许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质问她为什么要背叛,或许冷漠地提剑杀了她为太子妃的孩子偿命。
  可这一幕真的来临的时候,她只觉得出奇的冷静,甚至从心头到四肢百骸都觉得无力。
  眼前的小满长发凌乱,脸上全是淤泥和血,整个人像一条濒死的鱼,张嘴呼吸却是渗出血。
  沈延玉慢慢走到了她面前,弯下腰,伸手将她脸上凌乱的碎发撩开。
  “你一向最会梳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了?”
  看着沈延玉的脸,听着她的声音。小满的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已经泣不成声:“公主,你为什么不骂奴婢?”
  沈延玉抬眼看着她,脸上带着苍白的无奈:“骂你,有用么?”
  太子妃的孩子不会再回来,她和大哥之间的嫌隙不会消弭,她们俩也再回不到从前。
  “小满,我没有你想的那样无所不能。”很多事,不是她骂一顿,转身就能解决好的。
  ”公主,一直都很厉害。”小满一张嘴,眼里的泪就落了下来,“在奴婢的心里,公主永远都是公主。”
  小满的毒已经入了骨髓,整个人就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她还仰头望着沈延玉,脸上的梨涡才又显了出来。
  “可是奴婢太傻了,总是拖累您。他们抓了奴婢的阿弟,拿他威胁奴婢。阿弟还那样小,奴婢进宫的时候,他才刚刚会走路,奴婢不能不救他。”小满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的光一点点涣散。
  “可奴婢以为他们只是让我去传个信,没有想到太子妃会因此小产。如果奴婢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一定不会去的。奴婢以为,只是传个信,太子殿下就只会训斥您几句,奴婢真的这样以为的,以为这样一切都能解决了。”小满嘴里的血不住地往外咳,眼里的泪洇染在地上。
  “可奴婢害死了太子妃的孩子,阿弟也被他们杀死了,他们骗了奴婢。”
  沈延玉没有说什么,握在袖袍下的手微微颤抖,忍耐着不去碰她。
  小满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拿出了一个用绢布包裹的东西,她像是献宝一样递到沈延玉面前,咧开嘴笑了:“太子妃给的庐山云雾茶,公主爱喝,奴婢护得好好的,没有碎。”
  她的脸上还带着笑意,皲裂的唇上带着血色的猩红。
  沈延玉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她接过茶叶就狠狠地往一旁扔去,砸在墙上碎了一地。
  “你蠢么!谁稀罕喝茶!”
  沈延玉弓着身子怒吼,长发垂落遮住了面容,大颗大颗的眼泪就砸在了地上。
  怎么会有这样蠢的人。
  小满看着碎在墙下的茶叶,像以前做错了事一样低下了头,好想公主再骂她一顿啊,然后她们就可以继续生活在流萤宫了。
  就好像从前一样。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现在她应该还在流萤宫等着公主回来。
  小满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前面好像是流萤宫里的梧桐树。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漆黑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光采了。
  “小满,小满!”沈延玉颤抖地伸手将她扶起,小满嘴角的鲜血就淌在她的身上,怎么也止不住,“不要……”
  她的眼里没有了愤恨和失望,只有害怕。
  小满的气息已经微不可闻了,她张着嘴似乎在说着什么。沈延玉贴近了她的唇畔,才听见她虚弱的声音:
  “公主,奴婢太笨了,下辈子,下辈子奴婢努力变得聪明一些,然后再来服侍您,好不好……”
  话未说完,小满便没了呼吸。
  沈延玉维持着那样的姿势久久未动,直到身子都僵硬了,她才像梦魇一样喃喃地重复:“好,好……”
  可小满再也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小满的尸体已经没有了温度。沈延玉木讷地转过头,看见了墙角下的碎茶叶。
  她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跪在地上,将茶叶捻起,眼前模糊一片,她的动作也十分笨拙。
  耳畔好像还有小满一声一声地叫着“公主”,还有她笑起来面颊上的梨涡。
  她握住茶叶的手一松,整个人就伏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四面紧闭的门窗,只有她的哭声回荡,撕心裂肺。
  沈琏在门外等了许久,屋内的哭声一直都敲打在他的心头,可他没有进去。因为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发泄。
  暮色四合的时候,沈延玉终于抱着小满开门出来了,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痛苦,只有和平时一样的平静。怀里鼓鼓的,像是塞了个什么东西。
  沈琏只是安静站在她身旁,陪着她一起走。
  “阿琏,我想杀人。”沈延玉偏过头看着他,语气轻佻,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沈琏却是极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想杀谁?”
  沈延玉低头笑了起来,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疯了。”她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不过,也许我真疯了,所以我想自己杀人。”
  她要亲手给小满报仇,给太子妃的孩子报仇。
  竹林外,树影婆娑,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并肩而行,在夜色中越走越远。
  二皇子府内,魏兰疏坐在床头,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面无表情。
  门吱呀一声打开,她的身子几乎在瞬间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这样阴冷的气息,让她永远都忘不掉。
  果然,沈元朗端着饭菜就进来了,可魏兰疏根本没有看他,眼底却是嘲讽。
  沈元朗将饭菜放在桌上,走到魏兰疏面前,像哄孩子一般:“兰儿,吃点东西吧,你这样饿着自己怎么行?”
  他蹲下身子,仰头看着魏兰疏,面上全是担忧。可魏兰疏只是当作他不存在一样。
  沈元朗低垂了眉眼,握紧了她的衣摆:“兰儿,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只是太爱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魏兰疏轻笑了一声,终于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可她的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只有冷漠和疏离:“你的爱,我受不起。”
  沈元朗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急急地开口:“沈延玉没有死,这样你会不会消气一些?”
  “你究竟有没有人性?”魏兰疏皱着眉,她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恶鬼。就因为他一人的喜恶而害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可到头来,沈延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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