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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妃嫁到,怒惹高冷残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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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突然想到某件事,她回过身,小手拉住他的袖子,认真地看着他:“王爷,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你说就是了。”他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就是……”看他认真的表情,她旋即又改了主意,道,“有时间跟我说说为什么你明明要给自己戴个冷冰冰的面具,分明长得有模有样,却让人以为你奇丑无比,知不知道,若是楚京城里的姑娘们见到你这张脸,王府大门都要被她们挤爆。”
    “我若不如此,又怎会等到你?”闻言,他修长的手指来到她面上,刮了刮她的鼻梁,眸光邪魅而温柔,“不过,你莫非是在吃醋?”
    “谁会吃你的醋,你别做梦了。”宋饮歌一把将他的手扫开,走到窗边,“王爷,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以后?
    闲王走到宋饮歌身旁。
    “你说的,是哪种以后?”
    “既然你不残不丑,比起身手,谁比得过你?比起相貌,亦是没人在你之上。”窗外已是深夜,漆黑一片,没有月光,亦没有星子。宋大猛低着头,道,“可是王爷,你以后要怎么办呢?是继续坐着轮椅戴着面具出现在世人面前,还是……”
    说这话时,她扭头看向她。
    是要继续从前残王的样子?还是从此揭下面具,告诉世人,残王并不残?
    看出她眼中的疑惑,闲王怔了怔,旋即道:“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全听你的。”
    “真的都听我的?”
    “嗯!听娘子的。”
    “那……”宋饮歌转移了视线,却道出一句震魄动神的话来,“你去跟太子抢皇位,如何?”
    “什么?”
    闲王有一瞬被这话震住,他有点不敢相信,方才的深情旋即被震惊疑惑代替。她要他去跟太子抢皇位?这,真是她会说出来的话么?
    “我想……”宋饮歌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让你做皇帝。”
    魁帝说,三年之内让她辅佐闲王登基。她想,现在该是实行任务的时候了。
    可是闲王并不赞成她的话,只见他转了身,往前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回过头去:“你所说的,我并非从未想过,但那也只是在我六岁之前。皇帝有什么好呢?你希望我做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么?”
    “当然不行。”宋饮歌连忙摇头,可是,“可是,王爷,你说的六岁之前,是什么意思?”
    “我六岁之前……”
    那赤色的眸光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渐渐地目无焦距,记忆里,他又回到了母后还在世的很久之前……
    很久之前,还未有他,他的母后黛月是邻国北镜国的公主,因与东望联姻而嫁到东望来。当今皇帝,也便是他的父皇,当时还只是个王爷,本是庶出的皇帝怎么说也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然而骨肉兄弟却还未立太子便自相残杀,若非黛月,又哪有如今的圣上?
    黛月与皇帝经历过生死,二人早已冥冥之中结下了深厚的感情,都视彼此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年皇帝登基后不久,黛月便成了他的皇后。起先后宫之中,除了黛月皇后,是没有其他妃子的,后来朝臣提议多次,皇帝才纳了一干妃嫔。黛月心思单纯,只觉得既然都是服侍皇上的,那便都是姐妹,对后宫妃嫔并没有提防之心,才导致后来被宁妃挑拨离间,将她赶出了皇宫。而这宁妃,便是如今的一国之母,太子的生身母亲。
    黛月被赶出皇宫后,几次三番遭遇宁妃派去的杀手追杀,好在几次都遇到贵人相助。那贵人便是当时迷梦宫的少宫主,那少宫主第一次见着黛月时便倾心于她,想将她留在迷梦宫中,黛月却几番拒绝。出宫后不久,黛月发现自己怀有了身孕。她在迷梦宫直到生下了孩子,之后便带着孩子离开了迷梦宫,开始了一个人带着孩子的辛苦生活。这孩子自然便是如今的闲王。
    六岁之前,他的思想如同其他孩子般天真纯澈。母亲并没有对他隐瞒身世,迟早都会知道的事情何必又要苦苦瞒着?
    见母亲为了维持生活,为了养活自己,他看到母亲辛苦的背影,总会在心内暗暗告诉自己,有朝一日他定要回到皇宫,成为天下霸主,让母亲享受荣华富贵,不再这么辛苦。
    自四岁他便开始记事,而这样的念头经常在他脑海里出现,小小的他便知要努力学习,人也懂事许多。而他因天生就赤红的瞳孔,常常受到旁人的侧目,也时时备受其他孩子的欺凌,往往这时母亲都只叫他忍忍就好。
    没有人知道,他生就赤色的眸,若是发狠犀利起来,足以将对方杀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一直到六岁那年,因一帮孩子当众欺辱他时,他实在不堪忍受,当他赤色的眸瞳狠狠盯着对方,心里在这一瞬更是起了杀意,一道赤色的眸光从瞳孔里发出时,带头的那个孩子竟突然吐血而亡。
    同时他自己也因这慎人的戾气昏厥过去。
    因为闹出了命案,当地的衙门要将小小年纪的他抓捕问罪,死了孩子的大人亦是发誓要将他与母亲杀死。母亲无奈,只能带着他连夜逃离生活了许久的家,但后来还是被人抓了回去。正当母亲绝望之时,突然从宫里来了人,说是要将母子二人接走。
    原来,皇帝无意得知黛月在外生下自己骨肉,漂泊多年,心里有愧,便派人过来将母子二人接回。然而在回宫的路上,却突遇匪人袭杀。黛月为护儿子而死,当年才六岁孩童的闲王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是何等惨状死在自己眼前,心生悲愤,心病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每次犯病都生不如死,甚至脑子里会自动回想起母亲被杀死的画面。
    迷梦宫的少宫主早已成了宫主,也便是他带人赶来将六岁的他救下。那宫主告诉他,进了宫,什么都不要说,戴上这个面具,任何人任何事都与你无干。
    当皇帝见到漂泊在外的这个皇儿时,震惊之下亦是心疼后悔不已。原来,这个皇儿生下来便手脚残疾,除了能说话,连脸都是丑陋不堪,又哪有遗传黛月皇后倾国倾城的美貌。但不论如何,是他愧对于黛月,更愧对于这个皇儿,因此,他比任何人都要疼爱这个孩子。但再如何弥补,又能挽回什么?
    这宁妃在黛月死后的第二年,终于靠着她独有的手段,坐上了皇后这个位置。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当上太子,她将所有能阻挡她孩儿太子之路的人陆续害死。太子楚冲本是皇帝的第八子,按理说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楚冲来当这个太子。楚冲前有四位哥哥,四位姐姐,八个兄弟姐妹中,闲王排第四,前面还有两个兄长,但都被宁妃害死,老六亦是逃不开被害的命运。因此皇子只剩下楚冲和闲王。
    当年回宫时,那拨匪人亦是宁妃派来的。她本就恨黛月,又岂能容她回宫,因此左思右想要在路上了结了黛月,以及才刚满六岁的闲王。后来听说闲王逃过一劫,又想着若是回来跟她的孩儿争太子之位如何是好?于是又有了打算。然而当她瞧见才六岁的孩子坐着轮椅面戴一面银色面具出现在众人的眼里时,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又听说这孩子相貌奇丑,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根本就不用她去动心思,这太子之位也非她的孩儿莫属。
    故事讲到这里时,闲王眼里仍有着恨意:“母亲死后,我才知道,人心原是那般险恶。从前其他孩子因我的瞳色而欺凌我,我并不是很在意,因为母亲教我要学会隐忍。可是,自从看到母亲死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再也没办法原谅身边的事物。父皇,宁妃,都不可原谅!母亲临死前,叫我快逃,别去皇宫,宁妃会杀了我。可是当时迷梦宫的宫主却告诉我,天下是我的,不能让恶人当道。我心中并没了当皇帝的理想,只想着去皇宫找害死母亲的人报仇。都是宁妃,如今这个坐在后宫之主位置的那个女人,若不是她,母亲又怎会死?而父皇更是脱不了干系,他若是当初多信任母亲一点,母亲也不会死!总有一日,我定会杀了他们!”
    “对不起,王爷,我不知道你过去……”宋饮歌紧紧抱住闲王的腰,从他颤抖着的身子,她十分清楚地感觉到他浑身振发出来的怒气。她只能不停道歉,“王爷,对不起……”
    心里多想跟他说,别恨了,别恨了……
    可是心里却更加希望他能回去,跟太子一决高下,将皇后那个践人置于死地。
    “饮歌。”他低下头来,看着正将他紧紧抱着的女子,方才还满目戾气,这时却柔和了许多。他轻抚她的背,她的长发,道,“如今,我却不想再卷入其中,因为有了你。我不想再让你走我母亲的路,我们远远离开这里,好不好,饮歌。”
    “王爷,我……”宋大猛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回答。
    当然是不好,她还需要按照魁帝给的任务,助他登上皇位。可是看着他对自己如此温柔的眼眸,他的笑容是如此温暖着她的心,即使他前一刻还恨得咬牙切齿,下一刻却愿意温柔似水般对自己,她……又还能再说什么?
    “饮歌,我们明日便离开这里,可好?”闲王还不知她在犹豫着,他将她的双手无比认真地捧在手心,继续说道,“不管去哪里都好,远离这是非之地。随我去浪迹江湖,饮歌,我们也再也不要踏进楚京一步。”
    闻言,她登时猛地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连声说:“不可以。”
    “为什么?”他登时不解地望着她,赤色的眸里是难得的纯澈。
    “我……”该怎么说才好呢?
    宋饮歌背过身去,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已经提过一次,却被他拒绝,再提起,定会激他想起过去关乎他母亲的伤心事。他不想要皇位,她也不想强人所难,可是……
    她要回二十一世纪去啊!
    他却叫她随他一起去浪迹江湖,再不回来,这怎么可以?
    见状,闲王情绪低落下来:“莫非,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L

☆、第108章 :皇帝驾崩

“不是这样的,王爷。”宋大猛否决他这个猜测,“我,我只是为你感到不平。皇后如此害你母亲,太子也并不是治国之才,王爷,你才是应该坐上那九五之尊的那个位置,不为我,就为了你死去的母亲,你又怎能就这样走?”
    “话虽如此,可是我不想再失去你。”他还是摇头,“饮歌,我们不要再说这个事情了,天色不早了,睡觉吧,好吗?”
    “你还是不想,对吗?”
    “……”
    “那好吧,睡觉吧。”
    她说完便往外走。
    片刻过去,只听对面房门“啪”的一声传来,闲王的心口又痛得厉害。
    他不需要皇位,他只要她……
    ……
    他并不想去跟太子争皇位……
    宋饮歌将门关响的那一刻,顺着房门无力地滑了下去,倒靠在门上,两眼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
    想到闲王方才所说的话,什么六岁之后便不想要皇位,心里就急,可是急又能如何?
    她无法左右他的思想,而他也只是想带她远离皇宫,离开纷争,过自己的自在人生。可是她呢?她不行啊,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迟早都是要回去的,又怎能真的随他一起去浪迹天涯?
    不可!
    她紧紧将拳头捏起。
    不论如何,他必须得回去楚京城,跟那太子楚冲一决高下,将太子之位拿到手里。即便是不为了她回二十一世纪,也要为了他自己,为了这天下的黎民百姓。若是等到太子登基,皇后成了皇太后,那魏雪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加上魏洛茜此时也对她恨之入骨,更有她们的丞相老爹,真等到那时,恶人当道,又岂会给闲王一丝活路的余地?定是会赶尽杀绝,她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起了身,来到床边,顺着躺了下去。
    两只眼睛睁着,看着头顶的床帐,明明方才还那般坚决,一定要劝说他回去楚京,可是她的心却又一点点往下沉。
    她这是在做什么?
    强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明明已经知道了他心底的伤,却又要去揭下那道疤痕?
    她突然后悔了,心疼他了。
    浪迹天涯有何不好?难道一定要回去二十一世纪才好吗?在自己心里,他是多么的重要,她不是不知道,他亦是看重于她,可是刚刚她又在做着什么?
    他什么错都没有,只是想两个人远走高飞,好好珍惜剩下来的人生,他何错之有?
    闲王,他一定很受伤吧!
    想到这,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鞋就要去开房门,想要去给他道歉。
    这时,她的右眼皮却忽然跳动得厉害,一种不祥的预感登时油然而生。还未走到门前,却忽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有着黑色袖口的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她想说喊救命,却只无奈发出一阵极小极小的“呜呜”声,想着要赶紧挣扎开来,很快她却两眼一闭,没了意识。
    ……
    闲王彻夜未眠。
    自宋饮歌回房之后,他的心就未曾静下来过。这一夜,他想了许多,想过她说的话,回去皇宫与太子争夺,为死去的母亲报仇雪恨。尽管当年母亲临死之前也念着让他别去皇宫,别想着报仇,他没有听劝,在当年迷梦宫的宫主的帮助下回了宫。这许多年来,他也一直给自己戴着假面具,让世人认为他是个手残脚残面容奇丑的没用王爷,为的不就是要一雪当年的杀母之仇么?
    可是他想的更多的却是,冤冤相报何时了?相信母亲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切。而现在,他有了需要保护的人,不管是宋饮歌还是宋大猛,都是他心内最重要的也是唯一重要的女子,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天下霸主之位,什么王爷的高贵身份,只要有她在身旁,那便是天。
    他需要守护的不是天下,而是她,那个叫宋饮歌更叫宋大猛的小女人。她就是他的天。
    但……
    皇后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怕若是真的回了皇宫,还未成功,她就会遭受到皇后的加害。这一点是他最接受不了的。
    因此,他还是决定,带着她远离这里。去哪里都好,只要两个人形影相随,朝朝暮暮,哪里都是天,哪里都是云。
    眼下,他就等着天亮。天一亮,他就去找她,劝说她,带她走。
    翌日,一大早,他便开了房门,来到对面那道房门跟前停下。
    他抬手敲了敲门:“饮歌。”
    第一遍,里头并无任何回应。
    “饮歌,还未起来么?”他又敲了敲,白希干净的手指修长而漂亮,一如开始宋大猛瞧见他的那般。
    上来给客人送早茶的店小二虽然近段时间时不时目睹过他的姿容,这时从他身边经过时真是满脸的惊艳之感:“太美了!见过过往客人何其多,还真没见过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美,刚柔并济,瞧瞧那双好看的眼睛上面那对剑眉,真是又霸气好看啊!”
    闲王第二遍敲门,房里还没声音。
    怕是还未睡醒吧。
    罢了,还是让她再多睡一会,等会再过来找她也不迟。
    他这样想着,于是便转身正要离开。
    这店小二手里头端着的早茶和膳食正是要给宋饮歌送过来的。他见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突然转了过来,小心脏登时吓了一跳,连拍了拍胸脯,长长呼了口气:“真是吓死小的了,不过这位大侠还真是美!”
    完了便开始敲门,几次都未果。最后他只好对门内说,“姑娘,我把早膳给你端房里去了,我进来了啊!”
    说着便推开了房门,走至房内将早膳放在桌上。出来时忍不住念叨:“奇了怪了,一大早的这位姑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房里人影都没一个,莫非出去了?不会啊,我一直在楼下,也没见着这姑娘下楼啊……”
    还未走远的闲王听见小二的念叨,心猛地一沉,他连忙回身过去:“你说什么?房里没人?”
    “是啊,客官。”小二没好意思去直视眼前这位美男子的脸,低着头摸着鼻血,一边回话道,“里头这位姑娘吩咐小的每天早晨和傍晚送来吃的,方才小的进去放早膳时发现里头并没有人,而且床铺也像是一夜未有人睡过。”
    床铺无人睡过……
    闲王心下暗叫一声“不好”,连迅速冲到那间房内,发现这房间里除了小二刚送过来的膳食是热的,其他东西都透着一丝丝凉意。
    莫非她负气离开了?
    他心想也就只有这个可能,昨日夜里她就已经离开,他恨自己为何不答应她,如今她再次离开,又不知会去了何处……
    “饮歌,不论你去了何处,我都要找到你!”
    他心意笃定,已经决意要立即启程离开这里去寻找宋饮歌。
    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瞟到盛着早膳的碗下,竟压着一封信。
    当他将信里的内容看完,登时怒火冲天,信纸在他手中一撕万碎,白希漂亮的手亦紧握成了拳,狠狠地自上而下击在了方桌上。一时间,方桌便已四分五裂,放在桌上的膳食亦是洒了一地,碗具碎成了渣。
    “该死的!”他低吼一声,旋即奔出房门。
    正巧遇上千山和流云,还未开口,那二人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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