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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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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杨冬儿,深怀愧意。
  阴十七不明白:“既然段可是自愿以死顶罪,那么她何不直接悬梁?而是让你们费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林金花苦笑道:“段可虽不怕死,但她却不敢自已死,于是让我们帮她一把。”
  毫无意外的,不知段可是自愿身死的范里当即愤愤大骂,喊着要报官,要她们三人偿命!
  她们哪里会再容得范里活着?
  反正杀王忆中是杀,再杀一个范里又如何?
  在合力杀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范里之后,她们改了主意,不再将段可装作悬梁自尽的模样,而是在段可家老树下挖了个坑,将段可埋了,并将段可所写遗书拿回王府烧了。
  又将范里移到隔壁他自已家中去,伪装成他悬梁自尽的模样。
  阴十七又问:“既然范里已死,那封假作遗书的书信又是谁人写的?”
  秦双双道:“自我被纳入王府为妾,没人知晓其实在我未嫁之前,我写的一手好字,且还能临摹别人的一手好字!”
  阴十七明白了,那书信是秦双双照着范里的笔迹写的。
  而她们之所以对范里与段可之间的事耳熟能详,也是之前因着无意得知段可有了身孕之后,她们特意雇人去查后,方知得那般详细。
  至于王忆中性情变态,喜好脱'光妻妾衣裳在房中虐待一事,却未在段可身上发生。
  阴十七从她们三人口中得知,那是因着王忆中确实是将小他十岁的段可捧在手心里,他喜欢段可,喜欢到不舍得伤她半分。
  若非段可与范里通'奸有了身孕,王忆中哪里舍得将她毒打。
  说是毒打,其实他也只是扇了段可好几个巴掌。
  段可被扇得肚子撞到桌角上去,她腹中未满三个月的胎儿本就极为不稳,这是一撞便撞落了胎。
  也是她死后,尸体上为何验不到半点伤痕的缘故。
  只可惜段可到死也未知,她腹中胎儿便是林金花三人所害,方会没了。
  四条人命的案子终于大白。
  当日下午,林长生与陈跃便将四条人命的案子一条条一道道详细地说与知县大人听。
  二人将段可腹中胎儿如何先是被林金花三人设计谋害,段可继而如何因恨与林金花、秦双双、杨冬儿三人合谋杀害王忆中,接着段可自愿被秦双双勒死为王忆中之死顶罪,及范里发现段可死后,如何被林金花、秦双双、杨冬儿三人合力灭口并伪造遗书,一一道出。
  知县大人听后,直道果真最毒妇人心啊,后又道那王忆中确实死有余辜。
  而段可若非不守妇道,范里若非枉读了圣贤书,二人私通并暗结珠胎,也不至于招来后面的杀身之祸!
  就在知县大人在公堂上给林金花四人判刑之际,王忆中的贴身丫寰刘莲到衙门自首。
  她表明当夜王忆中被杀之际,她就在正厅之外,亲眼目睹了林金花四人残杀王忆中的整个过程,但她却未报案,案发后更未曾为衙门的人提供线索。
  她自言当夜她还为林金花四人在厅外把风,她有包庇之罪,请知县大人一并发落了她。
  阴十七这时方知,原来那夜她看到的夜半烧纸线的女子便是这个刘莲,她同样受到王忆中生前的各种虐待。
  只是她终究自小便跟在王忆中身边,虽见死不救还做了望风的帮凶,可二十年主仆之情,仍教她忍不住夜半去王忆中身死之地给他烧去纸线。
  除了段可,珍稳婆为林金花三人及刘莲等四人验伤。
  她们满身伤痕,有刀伤、烫伤、鞭伤,更有长年拳打脚踢所致内伤,珍稳婆验后极为唏嘘,直道王忆中死不足惜,只可惜了这五名无辜女子葬送。
  林金花三人被判死刑,刘莲亦入了牢狱,大好年华注定只能在牢中渡过。
  陶婆婆出了衙门牢狱归家之后,阴十七便问她:
  “祖母,你当日亲眼见到杨姨娘在药罐中下了曼陀罗粉,可你又不想说出来,因着祖母你早知了她们那说不出的苦楚。
  当然,祖母当时并不知她们要害王老爷性命,只觉得她们或许只是想给王老爷一个教训,于是你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待到天明衙门捕快上门拘你,你方知王老爷已死,随后你自然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可你又不想说,但又怕你一见到十七,十七会追根究底,于是你便请求了知县大人下了不许任何人探视你的命令,是不是?”
  陶婆婆慈详地摸着阴十七的脑袋,微笑道:
  “我的十七这般聪慧,祖母自知瞒不过你。”
  阴十七又问:“可是祖母,十七不明白知县大人为何会听你的?”
  陶婆婆想起多年以前的一桩往事,面上已没了笑容:
  “那是因着许多年前,知县大人欠了祖母一条性命……”

  ☆、第十七章 任快手

  一大早,阴十七匆匆喝过一碗粥,便要前往衙门。
  陶婆婆却拦了她下:“十七,你真要去衙门做事?”
  阴十七奇怪道:“祖母,这个昨夜里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也同意的,怎么这会拦着我?”
  陶婆婆道:“也不是要拦着你,就是你背后……”
  阴十七明白过来陶婆婆所指何事,她笑着安陶婆婆的心:
  “祖母放心!十七绝不会让谁见到我的后背的!”
  在陶婆婆不十分放心的眼神之下,阴十七还是出了门。
  刚进衙门捕快吏房,陈跃便将她拉到一边:
  “十七,你何时与展捕头那般熟悉?”
  阴十七一愣:“没有啊!”
  她与那展颜不过见过一面,哪里熟悉了?
  陈跃拧着眉头:“真没有?”
  阴十七大力点头:“真没有!”
  这时赵小越也凑了过来,奇怪道:
  “要真没有,那展捕头为何点名要了你过去他那一组?”
  林长生也走了过来,一个熊掌拍在阴十七肩头:
  “不错啊十七!这才几日啊,就攀上展捕头这一高枝了,不错不错!”
  言罢,他领着杨水几人便出了捕快吏房。
  杨水几人跟在林长生后面,看她那目光别具深意,特别是林清,眼中的不屑十分明显。
  阴十七没去理会他们,只莫名得摸不着头脑:
  “陈大哥,展捕头让我去他那一组的事是真的么?”
  陈跃道:“当然是真的,此事能玩笑么?”
  赵小越酸酸道:“唉,本来以为你到我们这一组,我便不会是年岁最小的那一个了,结果……还是我最小!”
  吏舍共有三大间吏房,两间捕快吏房,一间捕头吏房。
  衙门有八名捕快,每名捕快之下又各有四名快手,一间捕快吏房便有四名捕快及十六名快手在里面办公。
  计二十人在占地有平常宅院正屋两间大小的吏房里办公,不算宽敞,却也不算挤。
  陈跃、林长生与另外两名捕快便是在吏舍中间的一间捕快吏房内办公。
  吏舍入门右手边是另一间捕快吏房,左手边便是捕头吏房。
  相对于另两间捕快吏房,捕头吏房要小得多,只有捕快吏房占地的一半,布置却也精致许多,各种办公要品用具更为好些,连喝的茶水都要上几个层次。
  阴十七办好正式入衙门任职的相关手续之后,她便到捕头吏房。
  吏房内,却是空无一人。
  听闻展颜手下只有一名捕快,连快手都没有,诺大的捕头吏房便只有两人在此办公。
  现今她来了,再加上她便有三个人,她便是唯一的快手。
  等了两刻钟,也没等到展颜人,阴十七不禁心里开始犯嘀咕:
  “让我来,却不见人影,这展颜的架子还真是大……”
  “嘀咕什么?”
  突然自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吓得她一大跳。
  阴十七回过身一瞧,竟是展颜大捕头:
  “展捕头,我来报到的。”
  展颜一踏入吏房门槛,阴十七迅速去给他倒了杯茶水。
  献殷勤献到一半,便闻他道:
  “走吧。”
  说罢也不管她跟没跟上,径自转了个身又出了捕头吏房。
  阴十七端着一个白瓷青花茶杯怔了有一会,外间又传来展颜的声音:
  “再不出来,你便从哪来滚回哪去。”
  这冷冷的声音颇具威力。
  阴十七屁滚尿流地跑出捕头吏房,那速度堪称火箭。
  一路冲到衙门口,已有两匹骏马在等着二人。
  展颜很是英姿飒爽地翻身上马。
  阴十七其实也可以这般英姿飒爽,但一想到飒爽到半途便得被摔成狗吃屎,她犹豫了。
  就是她犹豫的当会,展颜等得眉头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
  “扭扭捏捏做什么,还不快快上马!”
  阴十七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展颜答道:“美临街发生命案,我们要即刻赶去现场。”
  阴十七哦了声,继续犹豫,她试着道:
  “展捕头,要不……要不你我共骑一马,就像上回一样!”
  展颜臭着一张俊容:“你不会骑马?”
  为了躲过被摔的命运,阴十七决定说说小谎。
  于是,她勇敢地坚决地大力地点了下头。
  展颜冷冷的一张脸似乎更冷了,眸如寒冰,他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她。
  阴十七羞愧地埋首,她觉得仅仅几息间的盯视却足有有几个春秋那般长。
  任他怎么用眼神鄙视她,她也坚决不抬首。
  就在阴十七想着是否要提出他先行她随后就到的提议,或直接承认自已会骑马但更会摔马的丑事之际,展颜已然冷声道:
  “上马!”
  谢天谢地!
  阴十七大松了一口气。
  也听出他口气中的不耐烦,她不敢再有所拖延,几乎就在他话落,她便攀上马背,双臂如上回一般紧紧搂住他的腰。
  马儿奔驰了一刻多钟,便到了城中的美临街。
  美临街又名花街,是洪沙县有名的青楼聚集地。
  若非展颜早说了是为了办案而来,这会又是青天白日,她都要以为他大白天的,就想干坏事呢!
  到了现场,石仵作已在现场,珍稳婆竟然也在。
  奇怪的是,现场竟然没见到捕头吏房里唯一的那一名捕快花自来。
  展颜去问石仵作及珍稳婆验尸的初步结果,阴十七则走向被衙役围成一个圈的现场。
  圈外只站了寥寥几个百姓围观,口中指指点点。
  这附近皆是青楼,此时又是白天,街上冷清得很,来来往往也就那么两三只小猫。
  现场有三名死者,两男一女。
  阴十七蹲到尸体身边去,仔细地看了看三具尸体致命的伤口。
  一箭穿心。
  她又翻了翻三具尸体的死背,见皆是一箭穿透而过,箭头已从尸体后背露出来。
  射杀距离不远,力道稳且准,皆从正面胸口穿透到后背。
  三名死者其中两名的一男一女身死之地相距仅有数步,应是先后被射杀倒在英翠楼前,最后一名男死者则是走到英翠楼不远的巷口转角处,方被射杀。
  美临街与旁的街有个不同的地方,便是美临街只有一个出口入口,因着相对另一边的尽头是一条河,洪沙县最大的一条河。
  三名死者皆是面向美临街出口处向后倒下。
  也就是说,这三名死者当时是打算离开美临街,只是未走出美临街,便被人自暗处射杀。
  英翠楼右边是同行的青楼江香院,左边则无宅院,而是一条深幽的小巷。
  阴十七看向小巷过去两旁的宅院,推测着凶手的最佳射杀点。

  ☆、第十八章 命案起

  展颜听取了石仵作与珍稳婆对两男一女的初步尸验,又亲自看了看现场三具尸体。
  再回神之际,他已见不到阴十七的踪影。
  往远处瞧了瞧,才发现她跑到小巷过去的第三家青楼那里去了。
  阴十七正敲着青楼的大门,青楼白天闭门夜里才开业,这会敲门极其费劲,且时常讨不了好。
  青楼叫观花阁,相对于英翠楼与江香院,观花阁的生意是最差的。
  银两赚得不多,这家老鸨的脾气也相当不好。
  连带的,无论是守门的杂工,还是阁里的打手,脾气皆十分差劲。
  杂工天刚刚亮方睡下,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让阴十七一阵夺命敲给吵了起来,此刻他的心情极其恶劣。
  阴十七半掩着面听着观花阁杂工对她的咆哮,脸上保持着灿烂的微笑。
  直到杂工自已说累了,停了下来打量着一身粗布衣的阴十七:
  “你谁啊?一大早便来扰我清梦是想做什么!”
  经他这么一提醒,阴十七方发觉自已竟然忘了换上衙服便出来了。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个脑门,真诚道:
  “这位大哥,我是衙门的快手!”
  又指了指英翠楼的方向:“那边发生了命案,我需要到你们阁里的三楼看看!”
  杂工还有点没清醒:“衙门?命案?三楼?”
  展颜走近阴十七,正好听到杂工两个字两个字地打着问号:
  “开门!”
  身侧传来冰雕雪彻的声音,且个性十足的语调,阴十七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这样冰雪个性的声音及语调,除了展大捕头,她完全不必作第二人想。
  不得不说展颜的招牌冰块脸十分有用,杂工一见到他,连连陪着笑脸:
  “是是是!展捕头!小的这就开门!”
  观花阁里的姑娘们这会睡得正香,老鸨也睡得不见天日。
  展颜让杂工不必惊动老鸨,他们二人看看三楼临街的那一间房便走。
  杂工哪敢说个不字,唯唯诺诺领着二人直上三楼临街的房间。
  进了房间,展颜一个眼神过去,杂工便赶紧介绍道:
  “这是柳月姑娘的房间,不过从几天前便空着了,还没有别的姑娘住进来。”
  阴十七问:“这位柳月姑娘去哪儿?”
  杂工笑着道:“合着也是柳月姑娘的苦日子到头了,她被贾员外看中并为其赎了身,就在几天前选定的好日子里,被抬入贾府做了贾员外的妾室!”
  杂工下去后,展颜与阴十七站在房间临街的窗台边往下看着街道。
  展颜道:“三名死者皆是一箭穿心,一击致命,再无他伤,至于有无中毒或其他药物,还得等石仵作与珍稳婆回衙门再细细检验一番尸身,方知下文。”
  阴十七指着这个房间的对面,那里正好也是另一家青楼娇花阁的一间临街的房间:
  “那里,待会我们也得去看看。”
  展颜点头:“从箭的穿透力来看,这两个房间皆是最佳射杀点。”
  阴十七将头伸出窗台,往上瞧了瞧便伸了回来:
  “这两家青楼都不是很高,观花阁四层楼,娇花阁则只有三层,除了这两个相对的房间,这两家青楼的屋顶也是最佳射杀点。”
  展颜意外地看了看阴十七,他倒是没想到她不但能找到可能是射杀点的两个房间,还能考虑到房间之上的屋顶:
  “嗯,也有可能,但屋顶虽有夜色的掩护,然美临街却不同别处,夜里并非乌漆抹黑一片安静,而是红灯高挂热闹非凡,如此一来,屋顶暴露的可能性则高些。
  而在房里,只要确定了房里并无他人,那么相对而言,房里的隐蔽性会更好。”
  阴十七赞同展颜的说法,案子排查的重点还是在两个房间里。
  两人分头房间里仔细搜索着,可搜了半天也没搜出点可疑有用的东西来。
  展颜又问了候在房门外的杂工,是否有打扫过这个房间,杂工说还没。
  观花阁里一共有两个杂工,他与另一个杂工向来都是在上午睡觉,下午再起身赶在夜里开门前打扫干净整个阁楼。
  既然杂工还未打扫过,可两人也未查到有用的东西,这说明凶手不是没带什么多余的东西,便是清理过射杀点,又或者这个房间并非射杀点。
  赶到对面娇花阁去,展颜与阴十七也是如法炮制,将三楼临街的房间查了个遍,也没搜出朵花来。
  展颜会武功,又飞檐走壁地跑到两家青楼的屋顶上各细细地查了一遍,结果还是未有任何发现。
  他查完后飞身而下时,阴十七那看得叫一个目瞪口呆,心中好生羡慕。
  展颜说要去三名死者的家里看看,问问情况。
  阴十七问:“他们都是死在离英翠楼不远处,我们不先问问英翠楼里的人么?”
  展颜摇首:“现今是大白天,即便你去敲门将她们吵起身,她们多半也没多好的精神来与你说道,这样含糊其词,甚至敷衍了事的查问对案子是一点好处也没有,还容易误导。”
  阴十七也转得快:“那展捕头的意思是,我们夜间再来?”
  展颜轻嗯了声。
  三名死者已被衙役抬回了衙门再进一步尸检,三支箭矢作为凶器也被带回了衙门。
  阴十七这时不禁想,要是有现代的技术来验一验箭矢上的指纹,那要破这案子就容易多了。
  石仵作与珍稳婆随着衙役回衙门后,展颜走回到阴十七的身边,看了两眼明显正神游太虚的阴十七之后,他突然开口问道:
  “十七,你是怎么想到观花阁与娇花阁三楼那两个临街的房间可能就是射杀点的?”
  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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