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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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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十七斜着他:“是有这个意思。”
  曾品正一脸果不其然:“可仅仅一幅丹青能有什么用?画是死物,平平淡淡挂在那里,能有什么吓人的?”
  “你心里无鬼,自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阴十七捏起一块素糕送进嘴里,嚼了嚼后说:“可司正颜不同,他心中有鬼,他便是看到一幅秦慕可的丹青也是会有所反应的,即便不是最怕,也会在瞬间被小吓一回,何况……”
  曾品正追问:“何况什么?”
  阴十七说:“何况我让子落去找画有秦慕可六岁前模样的丹青,也不仅仅只是用来挂着。”
  那还用来做什么?
  曾品正问,她却没再回答,只是说:
  “你回京城一趟,想法子了解一下秦慕香小时候的一些神态举止。”
  曾品正问:“你是想通过秦慕香了解秦慕可?”
  阴十七没否认。
  曾品正不明白了:“可即便她们是姐妹俩,脾性也不一定就一模一样啊!”
  “你忘了,她们可不是普通的姐妹俩,她们是双胞胎姐妹。”阴十七看着他一脸那又如何的不解,解释说:“双生女和双生子一样,有时候都挺神奇的,她们不仅相貌一模一样,连脾性也大都差不多。虽也有脾性完全相左不同的,但怎么也算是个机会。”
  至于这机会能不能撞个大运,那就得看她和司正颜谁更运气些了。
  曾品正听明白了:“十七姐,其实司正颜这人心自小便有点儿歪了,害死年纪小小的秦慕可,却至今还活得好好。你想要替陶婆婆报仇,直接杀了他便是。”
  他将手中袖箭一抬:“我便可以代劳!十七姐何必绕这么多弯路?”
  “在不知道十年前的事前,我是有想过这样直接了当的做法。”但现在不同了,阴十七已改变了想法:“听过司正颜还害死过一条小生命,却未得到国法制裁的时候,我便改了主意。我想,这样蓄意连害两条性命的人能这样好好活着,是因为他丝毫没有半点愧疚之心,没有半点悔过之心,我又怎么能让这种人那么轻易地死去?”
  不先折磨折磨,她不会让司正颜死。
  至少得让司正颜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他双手所沾染上的血腥并不是没人记得。
  司家忘了,秦家忘了,可她阴家小姐记得。
  他不该惹上她。
  惹上了,她会让他明白惹上她的后果。
  不知不觉在灵山寺过了五六日,司正颜还没有半点想离开灵山的想法,尽管这其间他身边的小厮和溪河都劝过他回京城司家。
  可司正颜没听进去,执意留在灵山寺继续斋戒的日子。
  人的脾性中,总是有一股无形的执拗。
  别人越劝他走,他便越不想走,连原本就想走的念头也因着执拗而改变。
  司正颜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别人不劝还好,特别是溪河。
  他不劝还好,他一劝,司正颜即刻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走!我想再多留一段时日,便多留一段时日!怎么着?现在我这司家三爷都要听他司家五爷的了?哦对了!是司家少主了!了不起了是吧?要不是我,他能这么顺利当上?”
  又指着溪河的鼻尖,他怒气冲冲:
  “你让人带话给他,问问他,问他没有我的话,他能不能当上这司家少主之位!”
  溪河到底没让人把这话带给司展颜知道,只更尽心尽力地紧跟在司正颜左右。
  即便司正颜越来越不耐烦,对他的态度是越来越差。
  轻则责骂,重则指着鼻尖只差戳到他眼珠子里去。
  他知道,他这是在替自家五爷承受三爷的怒火。
  事情原委,他不是最清楚,但大概来胧去脉却是知道个清楚的。
  要他说,三爷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儿!
  自家五爷没三爷这等相助,早晚也能坐上司家少主之位。
  三爷这么一帮忙反是倒忙,让自家五爷跟阴家小姐都断了个一干二净。
  没来灵山寺守着三爷之前,他和山峰就没少见自家五爷喝酒喝个烂醉。
  醉了,嘴里就不停地喊着十七。
  十七是谁?
  不就是阴家小姐的小名儿么!
  三爷还敢提这倒忙自揽功劳,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只在心里祈求着三爷以后别再自作聪明帮倒忙,拖自家五爷的后腿了。
  赏冬园子里景是好,可惜没有梅花。
  十二月寒冬,一早听红玉说寺里在赏冬园子对角的梅香园子里的梅花尽开了,阴十七兴致颇浓地让红玉带路,主仆俩去赏了一回梅花。
  可刚赏了一回,便碰上了同样赶来赏梅的司正颜。
  真是冤家路窄。
  自到了灵山寺,阴十七等人就不想跟司正颜打照面,总会错开地走。
  没想到难得有兴致一回特意来赏下梅花,也能跟司正颜这人碰个正着。
  司正颜显然也是认得阴十七的。
  何况她早取下了帏帽,面容无遮无掩,只要有她一幅丹青,她实在是好认得很。
  阴十七就是凭着来前,叶子落特意找来一幅司正颜的丹青给她认,她这才认出刚跨进梅香园子的年青男子,便是司家三爷司正颜的。
  两厢相对无言许久,最后是各走各的,各赏各的。
  毕竟梅香园子也不算小,除了园子,有三处廊下可赏梅花美景。
  她早到,占了最近开得最盛最美的那片梅树廊下坐着。
  司正颜后到,便选了一处离她最远的廊下赏景。
  终是男女有别,红玉担心,提议道:
  “小姐,这梅花也赏了,这天也快下雪了,我们还是回客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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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两巴掌

  阴十七望了望天。
  确实是快要下雪了,也不知是小雪还是大雪。
  她点点头起身,重戴上帏帽。
  主仆俩往园门走去。
  这个时候,司正颜却高声说了一句:
  “之前听说楼从芝那小子害了相思病,相思的还是阴家小姐。原来我没见着时,我还想着这阴家小姐该是怎样的沉鱼之貌。没想到啊,也不过尔尔!”
  自进梅香园子便紧绷着全身的溪河一听这话,只差晕死过去。
  跟在司展颜身边的人,没几个是不认得阴家小姐的。
  特别是他和山峰,更清楚阴家小姐在自家五爷心目中的地位。
  他一进梅香园子,就恨不得扇自已两大巴掌。
  因为来这梅香园子赏梅花,就是他一早提议的!
  这要是三爷跟阴家小姐在这里起了冲突,那他该如何跟五爷交待?
  五爷派他来,除了护三爷周全,就是为了不让三爷跟阴家小姐见到面,更不能起争执冲突!
  红玉脸色一白,接着满身怒气,回头就想对司正颜破口大骂。
  阴十七阻止了红玉。
  红玉气得跺脚:“小姐!”
  阴十七淡淡道:“出来赏景,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难道你还想咬回去不成?”
  红玉瞬间改怒为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司正颜一听气得脸都成了肝色。
  溪河更是暗暗捂脸。
  早就知道阴家小姐战斗力不弱,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人物,今日他算是亲耳听到了。
  司正颜斥道:“有胆子跟楼从芝胡搞,却没胆子承认,还胡乱攀咬他人,真是不可所谓!”
  “我看不知所谓的人是司三爷才是。”即是避不过,那她也没在怕的,阴十七索性转身回头站定,她面向司正颜淡然地开口。
  “阴小姐,你即是招惹了楼从芝,又何必来招惹我家五弟!”司正颜越想越气,越觉得阴十七实在不要脸,不禁又骂道:“你这样的行径实非世家小姐所为!即便你前五年是在小地方长大的,阴家家主也不该这般纵容你!让你丢尽阴家的脸面!”
  溪河瞬间不捂脸了。
  他震惊地看着才真正是在胡乱攀咬的司正颜,又看了看已然不会善罢干休的阴十七,一时间之间,他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红玉再忍不住,即刻回击:
  “小姐,奴婢从前只听闻司家三爷的为人不怎么样,现如今看来,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传言中说司三爷为人不怎么样的评价,当真还是客气了!”
  话听着是对阴十七说的,实则是在骂司正颜。
  阴十七听得盎然有趣,司正颜则被红玉左一句为人不怎么样右一句为人不怎么样还是客气话给气得火冒三丈。
  他上前几步,怒目指着红玉道:
  “真是贱婢!有其主必有其仆!真是不要脸不知好歹的东西!”
  司正颜因着自已大怒前行了几大步,本就拉近了与阴十七主仆的距离。
  阴十七听着他骂自已连同红玉也骂了,刹那间怒气涌上心头,几个脚步迈进,近前抬手往司正颜脸上扇下一巴掌。
  啪!
  声响非常响亮。
  特别是梅香园子实在是寂静,除了在场的几人,连只野猫路过都没有。
  司正颜被阴十七打懵了,半晌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儿。
  溪河倒是心里略略有些解气。
  虽说这不应该,他该是护着三爷才是。
  可听着司正颜那般辱骂自家五爷心尖上的阴家小姐,即便不是阴家小姐身边的那个美貌忠婢,他也是听得真想扯回司正颜,让司正颜闭嘴。
  阴十七说:“这一巴掌,是你随意编排无中生有的是非来中伤我清誉的。”
  说罢,她反手再一个巴掌。
  阴十七接着说:“这第二个巴掌,你父亲疼我爱我纵容我,我有没有丢阴家的脸面,尚轮不到随便一只猫一条狗就来我跟前乱叫乱吠!”
  被扇第二个巴掌过后,司正颜左右脸对称,皆又红又肿,可见阴十七是下了大力气。
  红玉看得爽快,溪河见司正颜越来越不对劲的脸色却是时刻紧盯着。
  果然在下一刻司正颜抬手想反掴阴十七的时候,阴十七反应极快地退了一步,红玉瞬间跑上前挡在自家小姐面前,溪河疾速上前一把拉住司正颜想扇向阴十七那张掩盖在帏帽之下的脸的大掌。
  司正颜怒瞪溪河:“混帐!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他的主子自然是他家的五爷。
  这话溪河只在心里绕了绕,没敢说出来,不然那个大掌约莫就得落在自已的脸上,他说:
  “三爷息怒!灵山寺是清静之心,三爷是来斋戒论佛以求静心修身的,这般动大怒岂不是违背了三爷的初衷?”
  阴十七在红玉的搀扶下退了几步。
  她瞧了眼跟在司正颜身边的长随,觉得眼生。
  蓦地想起叶子落说过,说司展颜回城处理司家事务,留下一个身边信任得力的心腹长随溪河在司正颜身边,时刻跟着护着。
  她想,眼前这个长随应该就是叶子落口中说的溪河了。
  阴十七说:“做了太多的亏心事儿,是该好好地斋戒。可斋戒了又能如何?满手的罪孽又不是假心假意斋戒个数日便能抵消的。”
  她又笑得讥诮:“还论佛呢,这样没心没肺满手血腥的人还能论什么佛?佛能容得他沾污神圣洁净的佛家圣地?真是笑话!”
  说罢,她也不再多留,转身便带着红玉离开了梅香园子。
  过后,阴十七听红玉去探后来报,说溪河当日回去便被司正颜罚跪在左客院院子里,一跪便跪到了隔日。
  司正颜还自那日起,不准溪河再紧跟在他身边。
  他骂溪河是胳膊往外拐的白眼狼,跟溪河的主子他的五弟一样都是不识好人心的混帐东西。
  能这样对待真心护他的溪河,也能把自已嫡亲的五弟骂成这般,就算她不算计他,老天爷大概也不会留这种人渣再久活于世间。
  何况他那样轻易泼出毁她清誉的脏水,这样的人能有多少人品?
  南京那边很快传来了消息,说是费了大力气,也是费了不少关系钱财,终于拿到了一幅秦慕可六岁时的丹青。
  拿到画像时,阴十七看着上面的墨迹,问叶子落:
  “这丹青是刚画不久的?”
  叶子落点头:“几个大掌柜寻了多日,都没能找到关于秦慕可或秦慕香幼时的丹青,于是另想了法子,找到了一位在十年前侍候照顾过这两位秦小姐的奶娘……”
  那奶娘本一直待在秦家姐妹身边侍候,后来秦慕可出事夭折后,秦家便驱散了秦家姐妹原来院子的所有奴仆,这奶娘也同被辞出了秦府。
  南道阴叶两家几个大掌柜一合计,四面八方一同出动,撒网式地寻找这个奶娘。
  幸在这个奶娘也没离开南京,还在离秦府不远的胡同巷子住了下来。
  找到这个奶娘后,大掌柜们许以承诺绝不会泄露消息,也许了重金。
  奶娘家贫,家中只与孤女相依为命,祖孙女俩就只差要上街行乞去了。
  犹豫再三,也是想着不过是帮着回想一下十年前秦家姐妹的模样,奶娘便咬咬牙应了。
  拿了几个大掌柜的重金之后,她便带着孙女儿离开了南京,远远地走了。
  阴十七听着舒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得这边司正颜出事后,司家和秦家会追查到南京这茬去,界时无端连累了这祖孙女俩。”
  叶子落问:“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阴十七说:“找人。”
  叶子落疑惑:“找人?”
  阴十七点了点头:“找年纪六岁左右,模样跟这幅丹青差不多的小女孩儿。”
  叶子落听明白了,半晌说:
  “好,我去找。”
  阴十七看了看叶子落,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让无辜的小孩儿搅进这场血腥里来?”
  叶子落没说话,许久叹了口气:
  “十七,我既能帮你找来模样相仿年纪相同的小女孩儿来,那我也能保护得了她的安全,可是十七……你确定真的要走到那一步么?”
  倘若真走到那一步,她和司展颜便真的回不过头了。
  阴十七没有改变主意,正如叶子落说出这样的话来之前,他想到的结果一模一样。
  他知道,她决定的事儿素来很难能改变。
  秦慕香在司展颜到灵山寺的时候,险些就要追到灵山寺里来。
  后来过不久,又听到司展颜得赶回京城处理司家事务的消息,这才止住了她的念头。
  司家主母秦氏找过她谈了一回,那个中意思是想将她许配给司展颜,但具体司展颜肯不肯点头,还得靠她努力抓取司展颜的心。
  秦氏说:“阴家小姐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嫁进司家的,慕香啊,我自小把你接过来在膝下养着,如今你都长大了,亲事先前姑母也替你相看了好几回,可每一回你都不满意,直到你五表哥回来……姑母也是人老了有些看不清,竟是不知道你的心思一直在你五表哥身上。这样也好,你可要努力些,只要抓住了展哥儿的心,姑母是乐见其成的。”
  有了姑母这般话,秦慕香如同得了懿旨般打了鸡血,往日的偷偷纠缠如今是变成了光明正大。
  司展颜躲她是躲得愈发烦燥,他对山峰说:
  “你要是再敢放她进来,你就去灵山寺把溪河给我换回来!”
  山峰很委屈:“表小姐她是拿了太太的鸡毛当令箭,五爷可以不理会,小的可不敢,太太身边的大丫寰姐姐都警告过小的了,说要是敢从中阻拦表小姐亲近五爷,太太绝不会轻饶了小的……”
  说到末了,可怜的山峰在司展颜越听越阴的脸色下,是说得越来越小声,最后直接阵亡,不敢再说下去。
  好半儿,司展颜在书案圈椅坐下来,提笔开始处理事务,说:
  “像这样的事儿,你大可不必理会。母亲有分寸,她自小就没少将我和慕香往一块儿凑,后来知道我没那个意思,她也知道她管不了我的心意,这回也是被我和……母亲急了,这才把主意打到慕香身上去,不会真的拿你怎么样,你尽管给我拦着,不管什么理由都好,你都必须给我拦住了!再有一回,你就收拾东西自去灵山寺,往后也不必回来了!”
  这话好严重,结果更严重。
  山峰苦瓜般的脸愈发苦了。
  秦慕香被山峰拦下,在院门口喊司展颜这样的事儿,她在府里也还做不出来,怕被身为司家家主的姑父听到,会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阻了她嫁入司家的路。
  那阴家小姐就是姑父不同意,这才没能称了五表哥的意,才有了她的机会。
  她可得好好表现,绝不能在姑父的印象上抹了什么黑。
  至少在府里,她不能做得太过。
  出了司府,她也得掂量着行事儿。
  于是在悄悄跟在司展颜后头出门的时候,秦慕香主仆俩跟得辛苦不说,还很快便跟丢了。
  主仆俩沮丧地在街道上再望不到司展颜和山峰的身影时,她们并不知道身后还跟着一只黄雀。
  白子问曾品正:“小公子,我们这样跟着瞧,好像也瞧不出什么样来……”
  这点无需白子提醒,曾品正早意识到了,可除了这样暗下跟着观察,他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
  “那你说,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白子被曾品正反问得没了言语。
  曾品正没得到白子的回应,就知道白子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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