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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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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巧合往往便不是巧合,不过是有心人刻意安排的一出出好戏。
  那么是谁在幕后主导这一场场好戏?
  阴十七想到边叶村去瞧瞧,可一想到花自来已经去了,展颜也说道等花自来回来,看看有无收获再说。
  她同意了。
  但转而一想,无论是苗大的死,还是朱松的死,边罗村与边叶村皆有大可能性无人报案,就连死者直系亲属的苗寡妇也未曾想过这一切都太过蹊跷,她从来没想过要报案。
  她相信并接受了弟弟朱松与夫君苗大先后被那一条横贯了两个村子的河流,在无意间夺去了他们的性命,她甚至在村里人个个说她晦气、骂她扫把星的时候,都没想过要反驳一句。
  在她心里,其实也是这般想的吧。
  阴十七突然为苗寡妇感到悲哀,又觉得应该替苗大与朱松感到悲哀。
  连莫名奇妙死了,都无人为他们伸冤,找出害了他们丢了性命的凶手!
  虽说这还只是她个人的猜测,但她觉得已是八九不离十。
  这个直觉很强烈,比以往的所有直觉都要强烈。
  阴十七道:“夜里子时我会重临案发现场凹坡地去看看苗寡妇的亡语,你来么?”
  这是邀请。
  展颜有些错愕。
  虽然这些时日以来,阴十七已接受并不再刻意瞒他,她能看到死者亡语一事,但这还是她初次这样明明白白的邀请他。
  阴十七看得出他的些微困惑,浅笑着解释道:
  “每回看亡语之后的后遗症虽然会越来越减轻我受到的反噬,但至少目前为止,每回看完亡语之后,我几乎丧失了所有防御能力,莫说反击了,那个时候便是一个妇人大概只要拿着一把刀,她便能将我杀了。”
  展颜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在邀请我当你的保镳?”
  阴十七有些不好意思地歪了歪头,挠了挠脑袋之后,干脆地承认道:
  “是啊,展大哥,你答不答应啊?”
  这语气、这神态已几近无赖。
  似是在说:你答不答应啊?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啊,谁叫除了你,也没人晓得我的秘密了啊!
  她的潜台词,他完全听懂了。
  展颜想了下,决定要点报酬:
  “当你的保镳可以,莫说这一回,就是往后一直当你的保镳也是可以的,不过……”
  阴十七欣喜着,可欣喜到一半,她听到了“不过”?
  往往像这样话题的“不过”,都往往不太好相与,她想他不会提什么过份的要求吧?
  展颜无视于阴十七明显已在拧眉思考撤回她刚才的邀请的神情,他接下道:
  “不过我有个要求,就是有朝一日,你想说出你的由来,说出这特殊能力的由来时,我必须是你第一个想告知的人,如何?”
  他会提这样的要求,倒是她所想不到的。
  但这个要求,她想没什么问题。
  反正他已成了第一个知道她特殊能力的人,那么再成为第一个知道她的由来与特殊能力的由来的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阴十七点了点头:“我自已的由来……我也不知道,展大哥,十岁以前的我到底是谁,住在哪里,为什么会半死不活地漂浮在县郊野外的河流上……这些我都不知道,我也在找这些问题的答案,至于我的特殊能力的由来……”
  她想了会,又似是完全没辄地叹了口气:
  “我能说我是与生俱来的么?你会相信么?”
  展颜只盯着阴十七看了一会,便点了下头。
  正如她相信他一般,他也在慢慢相信她,无条件的。
  此刻刚过未时三刻,两人已走到大道中间,阴十七指了指河流的方向:
  “我先不回县里了,我要到那条河去看看。”
  展颜道:“一起。”
  他说完便径自走向大道旁斜坡而下的一条小路,那是自大道到河流最近的路。
  阴十七看着展颜的背影,追了上去:
  “你不是要回县里的么?”
  展颜看已追上他身侧的阴十七一眼,并没有说话。
  她没有再追问,而是细细地察颜观色,又想了想河流连接出的两条人命,这还是在她所知的范围内,若是出了她所知的呢?
  除了苗大与朱松两条人命之外,沉于那河底的或许还有更多的白骨。
  阴十七想到了一个可能,她一个蹦跳跳到展颜跟前去挡了他的去路,他不得不停下来,皱眉看着她,她却笑嘻嘻的:
  “展大哥,你不会是担心我吧?”
  展颜神色沉了沉。
  可阴十七难得地居然没有怕,她继续道:
  “方才我说要你当我的保镳,其实只是在白日午时或夜时子时的时候,我看完死者亡语之后,那会你当我的保镳便可,其他时候其实我是可以保护自已……”
  她还未发表完她自觉不是很弱的能耐,展颜已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凉凉道:
  “是谁那般轻易便被两个普通庄稼汉给泼了半身童子尿的?”
  “……”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有木有!
  那会她察觉不到他们的恶意啊,根本就没杀气啊,她当然不会冒然出手,万一伤到了本就没恶意的路人,那她这一身衙服还能穿还能穿么?
  早知道不告诉他了!
  早知道不讲那么细了!
  她就该隐了这一段糗事,省得被他当作鸡毛令箭!
  阴十七默默地侧身,展颜步履稳健且轻快地越过她……等等,轻快?
  这是幻觉吧?
  她的直觉出错了吧?
  为什么她会觉得他取笑了她一回,他居然会感觉开怀且步履轻快的?!
  阴十七咬牙——臭保镳!

  ☆、第五十九章 查诡河

  到了河边,看着那一条贯穿两个村子上下游的河流,两人皆默。
  一路过来,阴十七有看到一个宗祠,好像是叶氏宗祠,可边叶村与边罗村都一样,大部分的村民都姓苗,只有少数的外姓人家。
  这祠堂怎么不是姓苗?
  而是姓叶呢?
  阴十七这样问了展颜,展颜道:
  “我也不甚清楚,不过在边罗村的时候,我有看过,那边是没有这样的祠堂。”
  他想起自已也有看到的那座祠堂,规模宏大,虽看起来甚是老旧,却仍掩不住那一股大家宗祠的气派庄严。
  可以想象,祠堂内定然更加不简单。
  但像这样的宗祠,外人很难进去,就连同宗内的妇人孩童也是不可轻易进入祠堂的,其中的讲究大有来头。
  具体什么,却又因各大家的规矩而大同小异。
  阴十七回想了下,在入苗寡妇家之前,她有先大概了解下边罗村的地形面貌,确实没有像边叶村这边这样的祠堂。
  她与展颜一路自大道那边走到河流这边,是必须经过边叶村的,于是两人便顺便也了解下了边叶村的地形面貌。
  那叶氏宗祠就建在边叶村村口不足百丈处,建在边叶村整个村里的中间,像是特意设计的,竟有整个边叶村皆围绕着它之感,无论自哪一条村里小道或小巷走出,最终总会汇聚到建于村中央的叶氏宗祠。
  这会想起来,她觉得这其中会不会大有文章,又或者是什么讲究?
  阴十七道:“边罗村没有这样的祠堂,边叶村却有,那金底黑字的扁额我也有特意看了下,那祠堂看起来年月久远,早已老旧不堪,但那书写着‘叶氏宗祠’的扁额感觉却像是近年来刚刚漆新的,应是有宗族专人在管理着。”
  展颜点头:“嗯,我们在这河流绕着看看之后,若是天色尚早,我们便回到边叶村村里的‘叶氏宗祠’那里瞧瞧。”
  河流上下游连起来足有六百丈之长,至于宽,看着挺远,其实并不是很宽,粗粗算过,也就十五丈左右的宽度。
  边罗村在河流上游,边叶村在河流下游,又是各在各的相对面,若非一个在上游,一个在下游,必定是两两相望,过个桥渡过船也就是到了。
  河岸两旁种了不少树,阴十七瞧着竟是柳树,两岸垂柳青青,河水潺潺,倒是一派好风景。
  突然兴起,她弯身随手拾了块石子往河流丢去打了个水漂,石子在水面上漂移过三个点便沉下了。
  她嘟了嘟嘴,看着风平浪静的水面因她的兴起而连连荡起涟漪,一圈又一圈的,舒缓而又悠悠。
  待到水面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她噙着笑随处看看,不经意间转到展颜这边来,发现他正瞧着她,目不转睛一瞬不瞬的。
  这是……怎么了?
  她心里打着问号。
  然后听展颜磁性而又低沉的声音缓缓道:“你这是来玩的?”
  好不满意的语气!
  阴十七心里开始打鼓,话说她前世在现代是自已当老板,也只有一个员工,从未有端过老板的架子,反而时常被唯一的员工剥削。
  穿到这个类似古代的燕国来,她虽吃了公粮,却也成了旁人的下属。
  那句名言是怎么说来着?
  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你的直接上峰!
  以前不以为然,现今深深体会着,犹如此刻。
  阴十七嘿嘿干笑了两声,十分讨好,却在心里无比鄙视展颜,还竖起了中指。
  展颜也不再埋汰阴十七,他转身便顺着往边叶村尽头的河流方向走去,隐隐约约还抛了一句:
  “三连蜻蜒点水……打得还算不错。”
  阴十七五感发达,耳力甚好,这是他知道的,难道他是当面不好意思赞她,待到转身了才赞她两句?
  可这先斥了她一句,再赞她两句,这典型的先打一棍再给颗糖的做法是不是有点过时了?
  她小跑着追上他,心里美滋滋的。
  边叶村与边罗村不一样,边罗村的地形是两边都有道,虽也有村头村尾,但基本上两边的道都可以进村。
  而要进边叶村却只有一条道,就是她与展颜进村的那条道,也就是自村头而入。
  边叶村的村头与上游的边罗村村尾相应,去往洪沙县县里的大道两个村子各有一条,两条大道之间又各有几条小路连着,有远有近,其中有一两条可以算是入村的捷径。
  展颜领头顺着河流最下游的方向走去,走了约莫两刻钟余,便看到了边叶村的村尾。
  边罗村村头村尾皆有出路,边叶村的村尾则在一座山脚下,那座山叫阿里山。
  出了边叶村村尾,两人看到了这座阿里山。
  河流也到此为止。
  河流止住的地方正是河的宽度,那里与河两岸一般皆种了不少柳树,棵棵粗壮,年月竟是比两人一种过来的任何一棵柳树都还要久远些。
  河宽处修了山路,阴十七上前查看后道:
  “这山路应该是边叶村的村民特意修整出来的沙土路。”
  宽且平,虽因着下雨而有几处泥坑,但土壤结实,显然也非近年来方修整出来的山路,而是经过长年由此经过的人们脚踏无数,渐渐结实造就出来的。
  五月份的雨量并不多,但这山路却还有几处泥坑残留有雨水,这说明在这数日之内阿里山刚刚下过雨,且雨还不小。
  阴十七不解地说道:“这几日县里并没有下雨,我与苗村长闲谈之时,也曾无意间提及这天气太过干燥了,苗村长还说能下雨就好了,也就是说,这几日里边罗村也没有下过雨,可这里却有雨水造就出来的泥坑,难道边叶村及阿里山的雨有时并不会下到边罗村那边去?”
  展颜见多识广,知道这种现象其实并不奇怪。
  有时候明明郊外还在下着雨,可到了县里却是晴空万里,这种现象他并不明白其缘故,只知道大概是郊外有乌云密布,而县里却是白云朵朵。
  展颜道:“这并不奇怪。”
  阴十七道:“是,这并不奇怪,但展大哥你看那里!”
  她指向几个泥坑中的一个,他顺着她的指尖看去。

  ☆、第六十章 苗字皮

  待看清是何物时,展颜吓了一跳,如同阴十七刚发觉时那般,惊得心头跳个不停。
  那是一小块皮肉,腥红连着人皮的肉。
  大刺刺地趴在泥坑里,被泥污及雨水泡得微微泛白,若非阴十七五官异于常人,眼尖得很,恐怕两人也会与旁人一般错过这小小的一块肉连皮的人类皮肉。
  阴十七蹲下身去,伸手便想将那一小块皮肉给捏起来,却让展颜阻止了:
  “我来。”
  她是不怕这些的,不过能少碰还是不碰为好,多少有点心理抵触。
  展颜代劳了,阴十七乐得闲站一旁,毫无异议地即刻起身让位。
  展颜先自怀里取出一条帕子来,再伸手轻轻地捏起那一小块皮肉放到帕子里去。
  阴十七瞧着眼熟,复想起是上回两人躲雨时,他给她擦雨水用的,后来她洗净了再还给他的那条淡紫色帕子。
  盯着帕子上的皮肉,她想这帕子再不能用了。
  帕子上的皮肉本来是肉向上,皮向下的。
  但展颜发觉皮肉的皮上似乎有什么,便又将它翻过身来,看着掌中丝帕上的皮肉道:
  “这是什么?”
  阴十七本就站在展颜身侧,闻言更是走近了些,几乎快将脑袋撞到他的肩膀处了。
  展颜瞧了眼聚精绘神丝毫未察两人过份亲近的距离的阴十七,他慢慢将手掌轻轻移开些,她也随之退后了些,总算与他拉开了点距离。
  阴十七瞧了会道:“这好像一个……字?”
  而且还很像她前世现代见过的那些刺青的字。
  但她瞧不出是什么字。
  展颜也再次细细看了看那十分模糊不清的字,猜道:
  “有点像个‘苗’字?”
  听展颜这么一说,阴十七略低了头,双眼更近些细瞧了那字,发觉还真有点像个“苗”字。
  两人不约而同抬眼对视,异口同声道:
  “苗寡妇!”
  说有什么根据,其实除了这个看起来有点像“苗”字的字,半点也没有。
  要说有,那也就是两人的直觉罢了。
  展颜与阴十七正两相对视,突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哟!这是干什么?深情对望呢?我是不是来得什么时候啊?”
  来人说完自已先哈哈大笑了起来,直觉太好笑了。
  被突来的声音横插一杠,展颜淡然地移开眼,回头去瞧笑得很欠扁的花自来。
  倒是阴十七自知是个姑娘,被花自来无心的取笑笑得有些面红耳赤。
  见状花自来更来劲了,边大笑着边特意走到阴十七身侧道:
  “瞧瞧!瞧瞧!这是脸红了还是害羞了啊……哈哈哈……”
  脸红与害羞是一个意思好么!
  阴十七恼羞成怒地狠狠瞪了一眼花自来,犹觉得不够,抬脚便是一踢。
  花自来笑得正欢,但好歹是多年的捕快了,身手比不上展颜却也不差,该有的警觉还是有的,这放在平日里,阴十七绝对踢不到他一条腿毛。
  可偏偏这会不是平日里。
  花自来哀嚎一声,他被阴十七踢中小腿,一个蹦蹦得老远,嘴里还咧咧歪歪:
  “好你个小十七!你这是恩将仇报啊!”
  阴十七一听奇怪了:“什么时候你有恩于我了?还有我不过是轻碰了你一下腿毛,哪里算得上仇啊!要真是仇,这会你的腿怕是没了!”
  喝!
  不承认施暴,末了还带上威胁了!
  花自来瞪大了双眼:“你你你……”
  阴十七无所畏惧地抬高了下巴:“我怎样?”
  花自来不可置信地瞧着此刻犹如小人得意的阴十七,被噎了半晌,一个“你”字你得老长也没说出旁的教训来。
  倒是展颜轻拍下花自来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言归正传:
  “你不是去苗寡妇娘家么?怎么到阿里山山脚下来了?”
  花自来趁机告状:“展大哥,小十七欺负我!”
  配上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阴十七怎么欺负他了呢。
  阴十七心中好笑之余,又倔着不肯拉下脸。
  展颜闻言只瞥了坚决不开口的阴十七一眼,便回过眸来与花自来道:
  “好歹你比十七虚长了几岁,怎么跟个小孩子过不去?”
  小孩子?
  花自来一听舒怛了,他不与小孩子一般见识。
  可阴十七不干了:“什么小孩子?我都及冠了!”
  可惜花自来已勾搭着展颜的肩膀,两人渐行渐远,只留下阴十七在原地剁脚抗议。
  花自来期间回过头瞧了眼气得横眉竖眼的阴十七,好笑地与展颜道:
  “诶,你有没有发觉,与十七越相处越觉得这小子太可爱了!有没有?有没有!”
  展颜也回头瞥了一眼。
  他瞥的时候,阴十七正在山路上做最后的检查,其实在花自来之前,两人便在山路细细察看过一遍了,想来她是怕漏了什么紧要的线索。
  见阴十七这样谨慎仔细,展颜不禁再次摊开掌中的帕子。
  与展颜搭着肩膀的花自来见展颜轻轻地摊开掌中的帕子时,还取笑道: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竟然连你的帕子都拿出来用了……”
  说到这他定晴一瞧,终于看清了展颜帕子上的东西,他立马将搭在展颜肩头上的手臂拿开,高大的身躯还跳个老远,手指微颤地指着展颜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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