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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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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品正一直在旁安静地听着,听到这里,不禁出声:
  “竹子?难道关健在于竹子?”
  曾品正说完看向阴十七。
  阴十七眸落在叶子落指向的两棵稀疏竹子,片刻道:
  “倘若这座屏的位置一直在这里,这上面又一直没搭上旁的什么东西,那么应该是的。”
  说话间,阴十七看向卫掌柜。
  随着阴十七的转眸,在场几人俱同看向卫掌柜。
  卫掌柜压力不小:“一直在这里!这座屏上面更从未搭过什么东西!”
  阴十七问叶子落:“能不能画下来?”
  叶子落点头:“能。”
  几人很快移步到后阁楼,在厢房里借用了可作画的笔纸,叶子落提笔在案几上快速画起来,很快将百鸟朝凤绣品上的两棵稀疏松落的竹子给画了出来,且翊翊如生,可谓一模一样。
  叶子落文武全才,阴十七是知道的,曾品正知道叶子落的来头,当然也不会惊异,却教卫海与卫掌柜两人小小惊讶了一把。
  卫掌柜赞叹:“画得真妙!真是妙啊!”
  卫海也目含赞赏:“没想到叶公子对丹青的造诣,竟也这般不浅!”
  叶子落将纸上作画的墨迹吹干之后,便收了起来,对于卫海与卫掌柜的称赞,他只一笑置之,并未多言。
  出了红袖布庄之后,除了卫海去看看衙门那边冷仓然带着人排查可疑对象有无人失踪,并亲走一趟古为街,去盘问一番那个阴十七提起过有情况的香料铺妇人。
  阴十七三人则直接回到饺子店。
  明吕已平静了许多,昨夜里做好的今日来卖的饺子量仍旧半份不少,那一笼人肉馅饺子则早被移到衙门里去,倘若不是肖大官突然失常,并让他与江香流撞见,他早关了店门归家去了。
  他妻儿都在家里等着他。
  肖大官的情况也安定了下来,他绻缩着坐在凳子上,桌子靠墙,他就半边身子靠着墙,脑袋也挨着墙面,两眼依旧无神,毫无焦点,一副快要断气的糟糕模样。
  三人中最正常的江香流苦哈着一张脸,就坐在离店门口最近的一张桌子,他望着对面红袖布庄,都望得快要成斗鸡眼了,总算在他望到眼酸脖子酸,坐得腿儿酸腰板也酸的当会,终于看到了阴十七等人走出了红袖布庄。
  卫海很快往古为街的方向走,江香流猜着卫海该是回衙门办别的要紧事去了。
  再看着阴十七三人大步往饺子店这边走来,叶子落手中还拿着一卷纸,江香流起身迎上三人:
  “可有发现?”
  阴十七看向叶子落:“把画给肖大官看看。”
  江香流能听明白阴十七的话,但话中的意思,他是一百个没明白。
  叶子落与曾吕正却是明白的。
  特别是曾品正,他甚至有点期待。
  因为他也跟阴十七有同样的想法,肖大官失常的最终原因应该是从照妖镜中看到的物什有关。
  只要呈上打开让肖大官看上一眼,便能测出这样的推论到底对不对!
  叶子落慢慢走向肖大官与明吕的那一桌,肖大官没有正常意识,但明吕有。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叶子落走近,再移到叶子落手中的卷纸,明吕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起身挡住叶子落的路:
  “你……你想干什么?大官已经不能再受刺激了!”
  江香流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虽然只是一知半解,但见明吕的举动与说出来的话,他没有大步走向叶子落去挡,而是对三人之首的阴十七道:
  “那卷纸是画?那画里画的是什么?”
  阴十七尚未回话,曾品正已然嗤一声讥笑开:
  “因为先前被我的话刺激到了,所以这会终于想起来想保护你们的朋友了?”
  这话还真是刺耳。
  江香流与明吕同时脸一僵,再是更坚定了脚步。
  江香流快速走向明吕,与明吕一起挡在叶子落身前,不让叶子落靠近他们身后的肖大官。
  阴十七没有喝斥曾品正什么,她上前几步走到叶子落身后:
  “把画给我,子落。”
  叶子落没有异议,只半侧过身,便将手中的卷纸交给阴十七。
  阴十七收好画,一副江香流与明吕随意,任他们选择的模样:
  “以毒攻毒,正面面对,这也不失为一个让肖大官恢复正常的法子,倘若你们想肖大官永远是这个失常的模样,那么你们便继续盲目地维护着。”
  反言之,倘若他们想肖大官有机会恢复正常,那便给她让开!
  江香流与明吕对看了一眼,两人一时间没了主意。
  他们不是没听明白阴十七的话,可先前曾品正说得也对。
  他们已经错失过一次全力维护朋友的机会,难道这一次他们也要松手?
  倘若真松了手,肖大官没有恢复正常,反而变得更疯那怎么办?
  即便阴十七负这个责任,那又有什么用!
  人疯了,失常了,已然彻底没救,便是负了责任也不过是表达一下愧疚的心理!
  可倘若阴十七成功了呢?
  他们不敢想,倘若阴十七的法子是对的,那卷纸中的东西真的有用的话,那他们拦着,岂不是反而害了肖大官?
  江香流与明吕还没有做出决定,阴十七便不想再等,她直言道:
  “肖大官家里还有一位老母亲,他极为孝顺,这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倘若他自此真就这个模样,你们觉得,你们这样挡路,真的是在帮肖大官么?既然有机会可以试试,为什么不去试试?还没有试过,便打了退堂鼓,难道你们是想把这十三年来的遗憾再延续到下一个十三年?”
  难道你们是想把这十三年来的遗憾再延续到下一个十三年?
  不!
  江香流是怎么想的,明吕不知道,但他绝不!
  这十三年来的恶梦已纠缠得让他崩溃,倘若不是家里有妻有儿,他恐怕早就不在这个人世间!
  明吕慢慢移动了步伐,江香流看着他:
  “明吕?”
  明吕平静道:“阴公子说得对,谁也不想再有下一个十三年,我不想,你不想,大官更加不想,倘若大官能好,那自然是好,倘若大官不能好,那好歹也是个结果,这结果我们一直等着,无论好坏,一直都在等着,既然这个结果来临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躲?”
  明吕凄凄一笑,看着江香流满眼羡慕:
  “香流,十三年了,你大概不知道,自此丫头和……他死后,我们五个人就你活得最轻松,因为在我们五个人当中,就数你向来活得最为坦荡!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你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当年若非是我们阻着你,拼命地拦着你,或许……或许今日的结果便不会是这个样子……”
  江香流看着明吕苍白无生气的脸,那张他熟悉的脸上不再年少轻狂,不再无所畏惧,也不再因着某个黑暗角落而拼命地躲,眼里流露的是对他最实在最真实的情感:
  “明吕,我知道这些年你并不好过……”
  明吕哈哈笑了两声,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可他没有停下来,从肆意的大笑到细呜几近在哭的低笑,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尽数喧泄:
  “何止是我这些年不好过!你以为付林与路里这些年就好过?”
  什么?
  江香流震惊了。
  他没有想到,明吕居然知道江付林与田路里这些年在外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慢慢退了两步,江香流与明吕各怀异样的情绪退到一旁,现出他们身后的肖大官。
  肖大官丝毫没有影响,他就像是沉浸在自已梦里的木偶。
  阴十七暂时没有理会从明吕口中突然说出来的一些陈年旧事,这些陈年旧事有可能是线索,但这会肖大官的失常原因更重要,明吕的事情只能先排在后面,等肖大官的事解决了再说。
  走近两步,阴十七在肖大官的对桌坐了下来,她摊开手中的卷纸。
  肖大官没有转过眼珠子,视线一直落在桌面上的某一点。
  阴十七只能将画摊开,然后慢慢移到肖大官落下的那一点上。
  一旁的江香流与明吕也看向了桌面纸上的画儿,那明显是临时作的画儿,两棵稀疏松落的竹子轻跃纸上,笔力劲透,挺拔如生,作画的人是个丹青的高手。
  可这样一幅简直枯燥的画有什么用?
  不就两棵稀松平常的竹子么?
  难道还另有玄机?
  思及此,江香流与明吕越发认真地看起桌面上的画儿来。
  可越看,便越觉得这实在没什么特别。
  两人往上一移,他们看到了肖大官的反应,江香流惊得喊了出来:
  “就、就就是这个模样!”
  明吕也一脸震惊。
  他没想到肖大官昏厥之前那幅见鬼的表情又出现了!
  肖大官面露惊恐,平静的脸庞再度掀起极致惊骇而扭曲的面容,双眼在触及阴十七特意摊在他视线中的那一刻,瞳孔骤然一缩,轻搁在桌上的手已抓成拳头,越攥越紧,指甲几乎插入了皮肉,印出形同月牙的指甲血痕。
  他挥身都在抖!
  他想逃!
  可他双腿无力,双脚发麻,高大的身躯就像被钉在凳子与墙壁之间。
  手上指甲侵入皮肉的疼痛在此刻于他而言,完全没有感觉!
  他眼前似乎有两幅画在不停地变幻,不断地交换,似真似假,似梦似幻!
  一幅是眼前桌面上的画儿,一幅是被他深藏了十三年,突然被血淋淋掀开的记忆绘画!
  竹子……竹子……他不要看到竹子!
  肖大官已经开始咬着牙关,骇怕得不止全身在抖,连上下齿都发出咯咯咯互敲的颤音。
  阴十七见情况不对,立刻对叶子落道:
  “马上把他敲昏!”
  叶子落闻言马上执行,手刃很快落在肖大官颈后。
  被敲昏后的肖大官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他安静地靠在叶子落怀里。
  曾品正道:“看来真是竹子的问题!”
  阴十七起身:“嗯,那竹子是诱发肖大官失常的诱因。”
  叶子落看着两眼紧闭的肖大官:“他怎么办?”
  阴十七道:“把肖大官交给江老板与明老板,他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见叶子落将昏过去的肖大官交给他们后,阴十七三人收起画,将其又卷成卷纸形状,便举步要走的行径,江香流急声问道:
  “大官醒过来后,会恢复正常么?”
  换了个人让肖大官靠着的明吕也看向阴十七,他同问道:
  “倘若还是失常,那该怎么办?”
  叶子落与曾品正同时转头看向把阴十七当成神医的江香流与明吕,两人都同时皱起了眉头。
  叶子落想说话,但曾品正快他一步:
  “我说你们,你们不会是将我十七哥当成活神仙了吧?肖大官这是心病!旁人不知晓,明老板自已也不晓得?连明老板这样连连恶梦的心病,我十七哥都说了,是得靠明老板自已克服的,难道江老板以为肖大官这样比明老板还要严得的心病,是随便一张画儿便能治愈的?两位没这么天真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黑白灰

  叶子落觉得曾品正说得对,但也将话彻底单单引向不太好的一面:
  “品正说的是最坏的结果,有没有好的结果,得等到肖大官醒过来后才能知道。”
  阴十七这时也出声抚慰江香流与明吕,他们甚是担心肖大官的情谊,让她不禁解释两句:
  “别担心,肖大官只是被突发诱因诱发的一时失常,并非真正是得了疯魔之症,他的心病跟明老板不同,要比明老板的心病更严重些,且被禁涸十三年之久,倘若不是无意中诱发诱因,肖大官这心病大概能藏一辈子。”
  明吕问:“你是说,只要大官不看竹子,他便不会引发心病而致失常?”
  阴十七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
  不过肖大官既然已经诱发出了诱因,那么他往后的日子只要有一点点刺激到,就随时都有可能病发,再次失常。
  这一点,她没想细说。
  毕竟说出来,也只能引得江香流与明吕更胆心肖大官而已,他们根本帮不上忙。
  肖大官的心病大概也会像她所说,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要肖大官醒过来后清明,那么便能证实她推测的不错。
  而要真正除去肖大官心底的心魔,那还真得像她先前对江香流与明吕说的那样——以毒攻毒,正面面对。
  不过这个正面面对的东西,可就不是仅仅一张相似的画儿了。
  而是深入虎穴,身临其境!
  至于那个令肖大官生了心魔的虎穴,她想这个虎穴十有*就是当年肖丫头被害的地方。
  不然不可能恰恰在人皮碎尸案发生之际,肖大官便因着诱因而诱发心魔。
  竹子并不算稀罕物,在过去十三年里,肖大官既然有机会看到却没有诱发心魔,那是因为没有现如今这起人皮碎尸案的辅助诱发,且他当时经过香烛店与饺子店,这两个地方皆是发现碎尸黑袋之处。
  在这样与当年碎尸案相似度九成九的抛尸处,肖大官在香烛店便已是情绪失控,跑到饺子店时又被明吕、江香流一前一后夹攻堵在饺子店前,这第二个抛尸处,肖大官的情绪混乱惊怕程度已到一个点。
  只是这个点在当时,并没有达到让肖大官彻底崩溃的顶端。
  造就这个顶端的是从照妖镜中反照看到对面阁楼上座屏的那一角竹子,竹子就是压倒肖大官心理,以致全然崩溃的那一根最后的稻草。
  在江香流与明吕对被劈昏过去的肖大官那明晃晃的忧心目光之下,阴十七未再多言,与叶子落、曾品正转身离开饺子店。
  走在大百胡同上,曾品正道:
  “其实你对于肖大官的心病了解得清楚,你应该知道你所对江香流与明吕所说的,要比实际情况轻得多。”
  那样的心魔,曾品正曾经有过,虽然具体情况也不一样,但终归他要比叶子落了解多一些。
  曾品正与阴十七说完,果然见叶子落还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曾品正:
  “你是说,肖大官的情况很严重?”
  再转向阴十七,叶子落问道:
  “十七,品正说的……”
  阴十七点头,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着:
  “肖大官的情况……倘若醒过来后能恢复清明,大概也只是一时的清明而已,诱因已发,往后只要看到些微与碎尸案或竹子有关的人事物,肖大官都有可能随时发病,这种机率比过去十三年的机率几近大上九成。”
  叶子落问:“那要怎么样才能完全治好肖大官的心病?”
  曾品正道:“十七哥不是说过了么?以毒攻毒,正面面对!”
  叶子落脚步一滞,怔了下后才反应过来,他赶紧大步跨进,重新与阴十七、曾品正两人保持三人平行:
  “所以是得找到令肖大官患上心病的根源?”
  阴十七点头:“嗯!”
  叶子落迟疑道:“那肖大官心病的根源……”
  曾品正道:“我想应该与十三年前的碎尸案有关,说不定就是肖丫头被害的第一案发现场。”
  肖丫头被害的第一案发现场?
  那就是说,当年的肖大官有可能亲眼目睹过肖丫头被杀的情景?
  当时肖大官就在当场?
  想到这一点,叶子落还不能完全体会那种目睹凶手把肖丫头一点一点削肉剔骨的那种深刻恐惧,可只要这么一想想,他的寒毛也都迅速齐立,瞬间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阴十七看着前面的古为街,脚步慢慢缓了下来:
  “竹子应该是当年碎尸案碎尸之地有的东西,我们假设,肖大官曾经亲眼目睹肖丫头被害的整个过程,他躲在某个暗处,他知道肖丫头被害,但他也知道他打不过凶手,或者说凶手的凶残让他心生畏惧,未战先败,所以在当年的第一案发现场,肖大官虽然有机会可救肖丫头,但因着他自已的胆怯,他懦弱地选择了自保,可他当时躲的位置又恰恰能亲眼目睹肖丫头被残忍杀害的场景,是不忍心,也是强迫自已不再去看,肖大官将那时的目光转移到另一处,死死盯着,死死钉进了他的记忆深处!”
  而那一处被肖大官死死钉着看,努力将自已的所有感官往那一处集中,那会确实让肖大官面对那样残暴的凶手场景,而心生的恐惧得到了有效的缓解与寄托。
  在案发过后,肖大官选择性地将这一段残忍的记忆深埋起来。
  这一埋,就埋了十三年。
  叶子落道:“那一段记忆被肖大官刻意地选择了遗忘?”
  阴十七道:“倘若不选择遗忘,肖大官活不过来这十三年。”
  曾品正哼道:“胆小鬼!被自已心魔折磨死也是活该!”
  阴十七转眸看向曾品正,微眯的眸子有着些许无奈。
  这个聪慧过人的曾品正,真是让她又气又爱得不得了。
  曾品正意会到阴十七的目光,步伐下意识往左移了移,以求稍离远些阴十七,嘴硬道:
  “我说的是事实,既然在乎,为什么不拿起刀报仇?而是懦弱地选择了遗忘?”
  阴十七道:“我说的是假设,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方能下最后定论!”
  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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