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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今天被休了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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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和帝不理会他,对内侍宣旨道:“靖明侯钟洵,胆大妄为,草菅人命,着暂押大理寺,审其罪状,昭告天下,择日处斩,以平民议,安民心。”
“还有,让允檀进宫一趟,”燕和帝吩咐完后在身后的龙椅上落了座,也没有要让温琼暄起来的意思,身旁的内监十分有眼色的沏了碗新茶过去,本想求情来着,看了他的脸色,自觉的闭了嘴。
顾允檀没耽误多长时间就进了宫,直接无视跪在地上的温琼暄,径自向燕和帝见了礼,燕和帝叹了口气,道:“益州之事怕还是要劳烦燕王走上一遭,安抚民心了。”
“陛下吩咐就是,分内之事,谈何劳烦。”
燕和帝满意的点点头,“那朕就命燕王即日赴益州,视察灾情,安抚民心,至于这赈灾的银钱,就从贤王的私库里扣吧。”
顾允檀故作为难道:“全从贤王殿下的私库里扣,贤王还不得心绞痛发作,正好臣前些日子送了批赈灾款去益州,被沿途的官员克扣了大半,这些人都贪到臣的头上来了,臣觉得也有必要让他们出出血不是。”
“你呀,”燕和帝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自来有主意,就按你说的来办吧,涉事官员不可能悉数处理完,如此惩治一番,也算给他们长个教训,不过这事不能让你来办,让九司署的归延陪着你去,你只管赈灾,惩治官员的事交给归延就行;还有贤王殿下既然愿意开私库赈灾,朕也不能驳了他的情面,既然要放血,也该一视同仁不是。”
这些个涉事官员处理起来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燕和帝不愿意让顾允檀接这个烂摊子,干脆就把归延推出去当这个活靶子,顾允檀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欣然领命,大步出了昭阳殿,燕和帝这才将目光转向温琼暄,血液沿着额角滑落沾湿了衣襟,别有一番可怜之感。
“滚起来吧,”燕和帝悠悠发了话,“既然你要开私库,那也要你亲自出面清点一番,再罚俸一年,滚回府思过去吧。”
哪怕温琼暄气得牙疼,也只能暂且先隐忍下来,在心里将钟洵暗自骂了百十来遍,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开自己的私库赈灾,确实要犯心绞痛了。
不过也算是破财消灾了,否则燕和帝怕是不会这么轻飘飘的放过自己。
顾允檀从宫里出来后直接去了公主府,钟意正拿着小银匙给懿德长公主喂药,顾允檀见了忙将药碗接了过来,“我来吧,你去旁边歇一会儿。”
懿德长公主约莫是觉得好笑,丝毫不掩饰微微上翘的嘴角,钟意脸色也有些发热,小声嘀咕道:“我不过喂个药,还能把自己累着不成?”
“那可说不准,万一累着呢,”顾允檀倒是毫不脸红,“你家顶梁柱在这呢,这端茶喂药的能让你干?”
算了,她就不该跟顾允檀争辩,反正自己永远争不过他。
顾允檀见她不再说话,这才摆出了几分正经姿态说起了正事,“我要去益州走一趟。”
懿德长公主倒也听说了益州的灾情,她将最后一匙药咽了下去,问:“主持赈灾?”
顾允檀将药碗放在一边,点了点头,“那边闹出了不小的乱子,必然是要过去走一趟,安抚民心的。”
“那你也别在本宫这耗着了,我这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办你的正事去吧,”懿德长公主话音刚落,却见顾允檀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钟意身上,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小子压根就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懿德自觉好笑的摇了摇头,摆手道:“行了行了,是我这老婆子自作多情了,本宫困了,你们俩有话出去说去。”
顾允檀微感有些不好意思,帮着懿德长公主放下床帐,这才拉着钟意去了隔壁,钟意疑惑道:“你不是要去赈灾吗?有什么话不能等回来再说?”
“不能,很急。”
钟意瞧他神情严肃,还以为真出了什么大事,不过她显然料想错了,下一瞬,她就被顾允檀整个压进怀里,低头和她交换了个绵长的亲吻,末了,顾允檀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喘息道:“先这样,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第43章 面议
豫王府,几乎每一步都在按着温琼昕算计的走,他的野心自然也就越来越大了,他挑眉对一旁的幕僚吩咐道:“设了这么大一个局,只算计进去一个钟洵,作用也太微乎其微了,给十七捎句话,让他把那几十条人命好好利用利用,想办法把温琼暄也给本王拉下水。”
“豫王殿下的野心未免也太大了点,”温琼暄也不让人通报,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大步迈了进来,身后戴着长帷帽的夜无歌直接将手里的一个年轻人丢在地上,温琼暄瞥了他一眼道:“豫王殿下的好狗,本王给你带来了。”
温琼昕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年轻人不是十七又是谁?
他看似随意却又极具压迫感的笑道:“贤王殿下连自己的下属都管不好,现在都管到别人家的下属头上了,未免也有些太没有教养了!”
温琼暄丝毫不示弱,道:“你看不好你的疯狗,把他放出去乱咬人,本王替你管教一二,有何不可?”
“贤王殿下都有心情来跟本王打口水仗来了,”温琼昕状似随意道:“本王听闻陛下命贤王回府思过,您这么大大咧咧的跑出来,就不怕哪个御史看见了,在圣上面前参您一本?”
温琼暄若有所思的点头,“只要豫王殿下管好你手底下的疯狗,本王相信陛下不会知道的。”
温琼昕好笑道:“本王好像没那个义务这般为您着想吧?”
“那你用几十条人命算计本王的事相信很快也会捅到御前!”温琼暄也丝毫不让。
“你说本王用几十条人命算计你,你有证据吗?”温琼昕笑道:“贤王殿下有这工夫,不如还是好好操心操心自己吧,万一那些个灾民忽然改了口供,这些个人命再跟贤王殿下您扯上关系,那可就不好看了。”
“不劳豫王殿下操心,”温琼暄道:“那些个刁民现下还不敢胡乱攀咬本王。”
温琼昕好奇道:“贤王殿下这是用了什么法子,本王可得好好的听听,跟您涨些见识。”
“也算不得什么好法子,本王不过让人给他们带了句话,凡事要见好就收,若再敢为人蛊惑胡乱攀咬,本王绝对掘其坟曝其尸,让他们死了也不得安稳,这些个人把死后看得比生前都重,这么随便一吓唬,果然老实多了,”温琼暄道:“所以本王也奉劝豫王殿下一句,凡事要见好就收,得了好处还是安分点好。”
温琼昕道:“若本王就是不安分呢,贤王殿下要用什么法子让本王闭嘴呢?”
“豫王殿下的嘴长在自己身上,本王能有什么法子管住您的嘴呢?”温琼暄难得服了个软,“这事深究下去对谁都没好处,钟洵就当是本王送给豫王殿下的见面礼了,本王这次来是想跟豫王殿下合作的。”
“哈哈哈,”温琼昕简直合不拢嘴,半晌才不紧不慢的道:“贤王殿下怕是贪了杯,要不本王让人给你煮一盅醒酒汤来,好好给您解解酒气。”
夜无歌明显听不下去,当即便抽刀出鞘,温琼暄抬手止住了她,转而对温琼昕道:“跟您合作自然有跟您合作的道理。”
“哦,”温琼昕依然是一副放浪的样子,“来来来,本王洗耳恭听,你跟本王明争暗斗了这么久,这脑子是抽了什么风,竟然把合作两个字挂在了嘴边。”
“顾允檀是陛下和颜贵妃亲子,这个理由够了吗?”
温琼昕嘴角的笑不受控制的僵持了,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毕竟是见多了风浪的人,这么点事还不至于失了态。准确的说,顾允檀的身世传的扑朔迷离,燕和帝又待他恩宠深厚,他不是没怀疑过顾允檀和燕和帝的关系,只是这关系现下被人摆到明面上来,难免觉得有些棘手罢了。
温琼暄继续道:“豫王兄虚长本王几岁,陛下当年待颜贵妃如何,本王只是听过,可豫王兄是亲眼见到过的,子以母贵,你觉得顾允檀坐上那个位置的可能性有多大,你现下跟本王斗个你死我活,到最后不过是渔翁得利罢了,既然如此,咱们何不联手,先除了这个渔翁呢?”
温琼暄说的没错,子以母贵,燕和帝看在颜贵妃的份上都会高看顾允檀一眼,说起来也可笑,一个死了二十来年的人都能左右帝王的心意,可偏偏那么多的大活人,燕和帝就是看不见。
燕和帝现下还未下旨让顾允檀认祖归宗,一来是懿德长公主教养了他那么多年,燕和帝一时张不开这个口;二来,是为了给顾允檀多一层保护;三来,也就是最可怕的了,燕和帝莫不是真的等着自己和温琼暄他们斗个你死我活,而后再扶顾允檀上位?
“豫王殿下觉得如何?”温琼暄忽然开了口。
“贤王真是说笑呢,”温琼昕神色不变,话语却是一贯的冷淡,“合作也是要挑人的,跟您合作,我怕您背后捅我一刀。”
温琼暄也跟着笑了笑,“豫王殿下不若在好好考虑考虑,本王就不在这叨扰您了。”
回去的路上,夜无歌才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豫王他真的会跟殿下合作吗?”
“这个不重要,”温琼暄嗤笑道:“他怕本王背后捅他一刀,本王还担心他在本王背后放刀子呢。本王不过给他提个醒,让他莫要轻视了顾允檀罢了,既然都不可能置身事外,那就索性把这个局搅得更乱,至于最后谁生谁死,各凭本事!”
京城状况如何,顾允檀暂且倒是无暇顾及,他押送赈灾款去益州,随着归延把沿途那些个官员整治了个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顾允檀不介意给他们长个记性。
燕和帝虽然不让顾允檀插手惩处官员的事,但顾允檀又不听话了。
那些个官员刚开始只当顾允檀是个纸老虎,只想拿着过往的法子糊弄过去罢了,可一经手,方知眼前这人不好对付。这顾允檀根本就是油盐不进,软的人家压根就不吃,来硬的他们也没那个胆。
这年头的清官简直就是稀世珍宝,坐到他那个位子上手上还那么干净的就更少见了,可恨的是他自己不贪也就罢了,他还不让别人贪。
既然拿不到好处,他们只想早早的把人给打发了,可这个时候顾允檀却悠悠的开了口,“前些日子,本王让人押送赈灾款去益州,可在沿途便被洗劫过半,姚大人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他这么一提醒,被他点名的那位姚大人也慢慢记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自己也确实跟着捞了点好处,那押送的丫头说那是燕王府送去益州的赈灾款,他当时压根就不信来着,可是看顾允檀这个态度,那些个东西难不成真是燕王府送出去的?
这年头还真有动用私产给灾区救急的?
“姚大人?”顾允檀开口提醒,“您想什么呢?”
“哦哦哦,”姚清全连忙应声,他脑子转的也算灵活,忙解释道:“王爷说的下官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回事,都是下官手下的这帮人不懂事,益州的百姓都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呢,这些个人竟然连王爷送往灾区的私产都敢侵吞,不过王爷您放心,下官已经训斥过他们了,那些个赈灾款下官也已经清点过了,这两日正准备送往灾区呢。”
顾允檀道:“姚大人既然已经训斥过了,那本王也就不多事了,姚大人刚说那些赈灾款已经清点出来了,不若带本王过去看看,本王一并送往益州便可。”
他这么说了,姚清全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忙命人将以前私吞的赃款清点出来,带着他过目,没想到顾允檀看了这么一圈却并不满足,他嘴角微勾道:“姚大人,这数目好像不对吧?”
数目不对?他姚清全纵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跟他玩心眼,那这就是顾允檀单纯的在找他麻烦了。感情这位祖宗不但要人把私吞的赈灾款吐出来,还要让人往里面倒贴钱不成?
看这姚清全一时不知如何接话,顾允檀依旧是一副笑脸,道:“本王来之前呢,就听说沿途州府不知是遵着哪里来的规矩,凡过境赈灾款,必要克扣一二,”看着姚清全一脸紧张的样子,顾允檀笑道:“姚大人不必着急解释,本王也知道这么做的不止你一个,不过是陛下得了消息,顺便命本王和九司蜀的归大人在沿途彻查整治一番,苛责过重,也非本王本意,但姚大人也要为益州表示点心意,到时候陛下问起来,本王也好交代不是。”
归延也适时道:“王爷何必跟姚大人说这么多呢,王爷一心为人家着想,人家姚大人还未必领情呢,反正这贪污之风都是要整顿一番的,依着我朝律法,贪污达六十两及以上者即可判处死刑,本官瞧着姚大人前些日子克扣的赈灾饷可不止六十两吧?”
归岩转向顾允檀,“王爷您心软,不忍心重责,可下官却是一贯按着律法办事的,这整治贪墨呢,总要杀那么几只鸡,震慑一番下面的猴子的,您心肠仁善,下官可向来都是无情冷血的,这么些个贪官,不杀还留着他们为祸一方吗?”
顾允檀笑道:“归大人这处罚未免太过严苛了些。”
归延道:“下官依律办事,何来严苛?王爷若是心软不忍动手,下官倒是可以代劳。”
姚清全今日算是领教了什么叫真正的笑里藏刀,如果说自己在顾允檀这里还有商量的余地的话,那归延简直就是直接了当的告诉他,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看着办。
偏偏这只朝廷鹰犬还是自己吃罪不起的!
归延可不只是说着玩玩,九司蜀横行无忌祸乱朝堂那可都是出了名的,这些个朝廷鹰犬手腕强硬冷血无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更何况眼前这位归大人是真有资格一句话就让自己掉脑袋的人,他就算再惜财,可那跟自己的项上人头比起来到底算不得什么,因此姚清全也很上道,忙道:“下官也正想说呢,灾区百姓实在不易,下官也还有些私产,愿意悉数捐出,也算给益州的百姓尽上一份心力,王爷和归大人不若看在下官知错能改的份上,从轻处罚?”
顾允檀望向归延,“归大人,人家姚大人都知错了,你又何必揪住人家的错处斤斤计较呢?律法虽严,可咱们也得通人情不是,本王觉得人家姚大人的法子就不错,你又为何偏要跟人的项上人头过不去呢?本王做主了,就按姚大人的法子办。”
归延依旧冷着一副面孔,姚清全看他不再多言又得了顾允檀的准信,觉得这事还有缓和的余地,忙跟底下的人吩咐了几句什么,不多时便有人抬着两箱银钱走了上来,顾允檀嘴角微勾,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也不说话,归延倒是开了口,“姚大人拿这么点银钱糊弄谁呢?”
姚清全又命人抬上来四箱,顾允檀笑着示意他去找归延,姚清全看归延依旧是一张臭脸,狠了狠心,又抬上来四箱······
抬到十六箱的时候,顾允檀这才笑着开了口,“姚大人果然深明大义,本王先替益州百姓谢过姚大人了。”说完又转向归延,“归大人也别摆着一张冷脸了,人家姚大人做这个一方父母官容易吗?差不多得了啊。”
“王爷都开了金口,下官还能说什么呢,”归延似是无奈,转而望着姚清全冷冷道:“若非今日王爷说情,姚大人的脑袋怕是已经不在了!”
“是是是,下官谢过王爷,也谢过归大人网开一面,”姚清全积攒多年的家底就这么被人坑了个干净,明明心疼的直滴血,脸上却仍然是一副僵硬的笑意,“下官日后定然恪尽职守,造福一方。”
第44章 威胁
归延沿途走过,将所经州府官员整治了个遍,这些官员贪了这么多年,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这么清空家底,也是既气愤又无奈,这位年纪尚轻的归大人手腕有多强硬,他们算是领教了,这么沿途整治下来,倒是收获颇丰,这笔被人硬撬出来的赃款,一部分划归国库,一部分用于益州的百姓,也算是为灾民谋得了实在的利益。
收拾完了这些个官员,顾允檀才冲着归延道:“辛苦归大人唱这个白脸了。”
“属下奉命办事,职责所在罢了,”归岩仍旧面无表情,仿佛对谁都是这么个冷脸,“下官来之前陛下特意嘱咐过了,惩治官员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跟殿下扯上关系,殿下这次实在不该出头的。”
顾允檀也不回答他,只笑道:“归大人难道就不觉得委屈?”
“被人口诛笔伐的朝廷鹰犬,谈何委屈,”归延道:“下官本就恶名昭昭,身上多一笔帐少一笔帐其实都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顾允檀心中忽而生出一股怜悯的味道来,这些人职责所在,其实未必就像传说中的那般天理不容,一个工具而已,把谁摆上这个位置都是一样的结果。
顾允檀在灾区一面注重灾后重建,另一面则立足稳定民心,短短半月,便已经取得了不小的成效。京城那边,钟洵被罢职抄家,罪行昭告天下,处斩之期也被提上了日程。
钟洵在狱中托人无数次向温琼暄求救,可都无所回应,钟宁亦是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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