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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春色宫墙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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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知道什么古往今来,识的字都装不下一茶碗。”尔绮久不见青橙笑,越发高兴,挠着头娇憨道:“奴婢跟着戏里学的,让主子见笑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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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二章:便强吻过去

青橙颊边深深抹开一丝笑意,顺势躺回锦被,轻声道:“吹灯吧。 ”尔绮答应了,领着当值的宫人悄然退出门外。次日,晨起下了场雨,天气陡然凉爽许多,青橙闲着无聊,让海安从库房里捡了几匹苏锻,与尔绮坐在窗下剪绢花。
    才裁开布匹,却有宫人在廊下禀道:“主子,娴主子娘娘来瞧您了。”青橙忙起身,尔绮往桁架上取了件大红绸面的连枝纹斗篷替青橙裹上,方扶着她往外走。娴妃进了屋,见她大热的天穿得严严实实,连连道:“快进去,快进去,你还在月子里,可不能扑风。”
    青橙谢了恩,便引着娴妃入内。娴妃见案几上摆满了绢花、碎布,捡了朵半成的宫绢堆花,洋洋道:“你手艺倒是巧。”青橙恭谨道:“库里堆了许多布匹,放着也放着,倒坏了。我又闲着无事,便想做些绢花儿给底下人戴。”
    娴妃点点头,笑道:“你心思缜密,肯为旁人着想,实在难得。”
    青橙道:“谢娴主子谬赞。”海安捧了茶来,青橙亲自端了,递至娴妃手中,不动声色问:“娴主子可有什么事要吩咐青橙?”娴妃接过茶,轻轻吹拂着,抿了小口,方道:“其实也没什么,适才我去寿康宫请安,太后说你生了三阿哥,于皇家有贡献,想要赏你东西。她老人家知道您这里自然是什么都有,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便让我来问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停了停,有粲然笑道:“老佛爷可说了,只要你想要的,通通都让你如愿以偿。”
    话虽如此,但任谁也不敢失了分寸。这个道理,青橙心里清明得很。她浅浅笑道:“请娴主子替我给老佛爷谢恩,待我出了月子,再亲自去寿康宫请安。只是——”她转脸望着案几上搁的数株海棠,粉白堆簇的花瓣儿在风里纷纷扬扬,淡淡的弥散着芬芳。
    青橙道:“只是三阿哥于我已是天赐,无需再有旁的赏赐。”她神情默默,一副清新寡淡的模样,话语柔柔,使得娴妃争强好胜的心也随之沉静下来。娴妃愣了愣,笑道:“你倒是头一个不要赏赐之人。”青橙道:“我已经拥有了许多,不用再多了。”
    娴妃帷幄深宫,与之交道过的女子许许多多,倒真是第一次碰到青橙这样的,好像你无论说什么,她也只是静静的笑,你无论提出什么诱惑利益,她都只是摇头。心底不由一沉,暗道:难怪。。。难怪皇上对她念念不忘。
    送走娴妃,海安收拾着茶盏,嗔了一句,道:“主子收敛锋芒是好的,可也不能做得太过,既是老佛爷问,您也该提一提晋封的事。奴婢听说,朝鲜送了皇室宗女来,皇上要封她为妃,只怕要住到翊坤宫主位,到时候日子可不比现在,还得晨昏过去请安。。。”
    青橙怔了怔,道:“皇室宗女?”
    海安自知失言,忙道:“主子你别伤心,这事儿皇上也做不得主,外朝送了人来,皇上总不能退回去。”青橙褪了笑意,道:“既是属国联姻,皇上为了大局着想,定是不能亏待人家。”她深深叹了口气,道:“又是选秀,又是贡献,何时才是个头呀。”
    李朝金氏晋封的旨意很快就晓谕六宫,晋封为妃,赐字为“嘉”,居延禧宫主殿,册封礼于十天后举行。宫里来了新人,又是身份特殊,面上人人都是喜笑颜开,背地里却不知说了多少阴险话。青橙出了月子,先往太后宫里请安。毕竟是生育了皇子,太后待她比先前要好许多,还赐了两柄和田白玉做的如意。
    出了寿康宫,碰巧在宫街上撞见金氏嘉妃,青橙不敢怠慢,毕恭毕敬的立在墙角屈膝请安。嘉妃坐着肩舆,居高临下扫了青橙一眼,挥手让轿舆停下,道:“我怎么没见过你,册封礼时,你不在么?”青橙从容回道:“臣妾那时正在坐月子,皇上有特旨,允臣妾不用出席嘉妃娘娘的册封礼。”
    嘉妃恍然大悟,笑道:“我知道你,你是翊坤宫的纯嫔。”青橙低声应道:“是。”嘉妃上下打量着青橙,只见她一身石青织银丝白玉兰团花宫袍,梳着简单的方髻,用绿玉镶珍珠拧金丝簪压着,清清丽丽,眉目间顾盼生辉,使人一望就移不开目光。
    青橙被盯得难受,便道:“嘉主子可有话要吩咐?”嘉妃回过神,眉上一挑,笑道:“我还要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改日再与你叙话。”青橙屈膝道:“恭送嘉主子。”金俨儿高高坐在轿子上,目不斜视的望向宫墙深处,心底却陡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嫉妒。她记得纯嫔,第一次跟着大哥在乾清宫面圣的时候,皇帝就是为了纯嫔生产而抛下文武百官,匆匆而走,连看都没顾得及看她一眼,撂下她独自站在殿中高举着酒杯,颜面尽失。
    也是那一次,她才知道,原来帝王也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辜负百官。
    这天,皇帝散了朝,被仪仗簇拥着肩舆进了养心门,忽而见宫墙下盈盈立着一个女子,她穿着湖蓝色的宫袍,身形羸弱,亦有不胜之态。他心中一喜,摆手道:“停一停。”吴书来也瞧见了,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暗道:总算是熬不住了。四下站着数十人,皇帝横了吴书来一眼,吴书来忙挥手领着众人退至养心门外。
    皇帝慢慢的踱步过去,愈走愈慢,愈走愈急。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竟觉有些惶然的害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害怕什么,或许所谓的近乡情更怯,便是如此罢。青橙亲自动手熬了半锅子绿豆沙,想送与皇帝食,到了门口,忽而又止了步,只遣了海安一人去。
    青橙遥遥望向远处,恢宏大气的殿宇,琉璃溢彩的黄瓦,深广而威严的庭院,她却仿若什么也没看见,满心眼里只愣愣的想:皇帝就在里面,或许在看书,或许在批折子,也或许他实在累了,正倚着炕几假寐。她有无数种揣测,却也没猜到,皇帝就立在她身后。
    终于,他低声唤了一句:“青橙,你。。。”他本想说:“你在做什么?”可话还没说完,怔忡不宁的青橙已唬得“啊”的尖叫出声,骤然往后转去,而其扭身的势头太猛,使得脚下一拐,便实实往后跌倒。皇帝离她两步,想要搀扶,却已然来不及,只是下意识的往前扑去。吴书来在门外闻见叫喊,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领着一众的侍卫太监咣哩珰啷的往里窜。
    却见青橙的背紧紧的贴在宫墙上,而皇帝,紧紧揽着她的腰,整张脸扑在她的胸口,喘息不定。两人姿态暧昧,羞得众人忙低了头,踩着小碎步直往后退。吴书来站在阶梯上,狠狠往自己嘴巴子上甩了两巴掌,气呼呼道:“叫你不瞧着脸色,叫你多管闲事。。。”
    皇帝抬起头,稳了稳步子,双臂将她撑在怀里,不轻不慢的气息拂在她的脸面,透着她早已熟悉的龙诞香。半响,他才笑道:“你是故意的罢,以前在御池边见朕,也总要摔跤,惹得朕生着气,都得不顾颜面的过来抱你。”
    青橙羞得颊上飞红,说话也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是你自己吓着我了。。。我脚下不知绊了什么东西。。。拐了脚,就往后头。。。”
    她说得颠三倒四,他实在懒得听,便强吻过去。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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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三章:晋纯嫔为纯贵嫔(第一更)

盛夏天气,橙绯彩霞垂落,清白的半月高悬于空,天幕如一块巨大的蓝丝绒,纯粹而明净。 宫墙高筑,明黄巍峨的楼台榭宇褪去喧嚣,渐渐沉静。她脑中凝如浆糊,浑身血液蓦地翻滚沸腾,连指尖也滚烫滚烫的,无法动弹。皇帝将她禁锢于怀中,俯身汲取,她的唇薄凉馥郁,就像夏令时常吃的冰冻酥酪,一含即化,叫人欲罢不能。
    东华门的钟鼓楼敲响了晚钟,“咚咚”之声在皇城上空回旋荡漾。青橙猛然回神,微微挣扎着,撇过脸去,低声喘息道:“叫人看见了…”皇帝仿若未闻,解开她脖颈下的繁扣,领口松动,直往凝白细腻的脖颈吻去。他含糊道:“谁敢看,朕挖了他的眼珠子…”
    他的眼眸如两簇火焰,灼热炽烈,似要将她吞灭。青橙害怕,卯足了劲推开他,往旁侧一闪,蹙眉道:“光天化日,皇上要吃了我不成!”远处有不明情况的点灯内侍四下奔跑,皇帝愣了片刻,见她衣冠不整,忙亲自帮她拧好衣扣,捏了捏她的脸颊,倾身往她耳侧微不可闻道:“朕。。就是想吃了你呢。”青橙倏然脸红,连脖子根都似烧透了,瞪眼睨着他。
    皇帝却是一乐,哈哈大笑起来。
    自青橙生下三阿哥后,景桃果然被遣回养心殿侍奉茶水。适才有内侍过来传话,说皇帝已经到养心门了,她早早从柜中取出景德镇官窑新贡的紫地粉彩爵杯,烧了滚水候着,不想左等右等却不见仪仗,待水凉了,只得重新再煮了一壶。她行至廊下,正欲寻那传话之人问一问。忽听有靴履之声纷叠而至,晚霞隐没了颜色,天际只剩一片汪蓝,她远远望去,只见皇帝从夜幕之中信步而来,英明神武,步伐轻快,全然不是往日的肃穆冷峻。
    待行得近了,才看清随驾身侧之人是纯嫔。两人含笑晏晏,皇帝牵着纯嫔的手,时而转脸与她说着什么,纯嫔并不回话,只是低眉垂眼的笑着,偶尔望他一眼。景桃不敢多看,亦不敢多听,福了福身道:“奴婢见过万岁爷,见过纯主子。”
    皇帝并未理会,径自朝里。倒是青橙,边顺着皇帝往殿中走,边回身对景桃道:“前头多亏你照料膳食,才没出岔子,你走时太匆忙,使我没来得及赏你东西,明儿我叫人给你送来。”景桃忙道:“谢纯主子赏,奴婢尽的都是本分,纯主子不必放在心上。”
    青橙颔首笑了笑,便隐没在湘竹细帘里。
    吴书来朝景桃使了眼色,两人悄然行至茶房,使退宫人,灌了大碗的凉茶,方道:“这事儿可真是料不准,你瞧万岁爷的模样,竟是喜不自禁,纯主子可真叫有法子。”
    景桃并不讶异,微微一笑,道:“看你糊涂,万岁爷心里孰轻孰重,你还看不清么?”又压低了嗓子道:“实话跟你说罢,我那时候在翊坤宫当差,众人皆说纯主子失宠,只我心里清明得很,旁的不说,只论那吃的膳食,难弄到的,多半是皇上从御膳房里拨出。”
    吴书来一惊,道:“怎么我不知道?”
    景桃撅了撅嘴,道:“皇上故意行事隐晦,我那时能不能回养心殿还两说,怎敢胡言乱语。”她手里麻利的备着御前捧的茶汤,热气腾腾,迷了她的眼,又道:“总之,你小心些便是,纯主子此番得宠,定然更胜往日,再有三阿哥做后盾,还不知腾达成什么模样呢。”说罢,就端了朱漆盘子,掀帘往大殿去了。
    进了殿,却见皇帝已经换了墨蓝蚕丝便袍,坐在青玉大案前随手翻弄着什么。纯嫔与他相隔十来步,立在窗前,拿着簪子挑蜡心。屋中寂寂无声,两人闲适平常的各自摆弄手中活计,毫无君臣之仪。景桃屈了屈膝,道:“主子请用茶。”
    皇帝嗯了一声,道:“搁着吧。”
    景桃应了,往桌上放了茶盏,略有迟疑,便却身往后退。直至槛边,才听纯嫔说了一句,道:“我煮了些绿豆沙,呆会让御膳房热一热。”皇帝似乎没听真切,顿了一顿,方抬起头来,他启了唇,似乎要说什么,帘子一落,景桃已行至檐下,只能听见喏喏之声。
    至亥时,李玉端了绿头牌行至阶下,被吴书来拦住,交头接耳道:“纯主子在里头伺候呢,你此时进去,可不是找骂么?”李玉自是明白,道:“规矩上…”吴书来打断道:“规矩?万岁爷还要跟你讲规矩么?我是为着你好,今儿就不必呈了,省得你遭罪。”
    李玉拉着吴书来至僻静处,鬼祟望了大殿一眼,见大玻璃窗上双影重叠,灯馨昏暖,低声道:“怎么回事?那位又上去啦?内务府最惯见风使舵的,我瞧着王进保待翊坤宫可是刻薄得很。”吴书来叹气道:“那是王进保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啊。”又嘀咕着将景桃的话说了个遍,李玉听得连连称是,大为惊奇。
    皇帝手里拿着折子,眼神却直直望向炕桌。青橙端坐在灯下,持笔抄撰经书,她面色若定,明黄纱灯照在她的脸上,映得眼眸如闪烁的火焰,潋滟有光。她微一抬头,皇帝就连忙垂下头去,待过一会子,又悄然抬起,怔怔相望,好似永远都看不够似的。
    至夜深,她终于抬了头,略略舒展了身子,才看向皇帝。旁侧专侍研墨的小太监已是两眼打架,满脸疲乏。皇帝却仍旧神情凛冽,下笔飞快,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没有半点劳累之色。他手边还有小山似的奏章,好像无论何时,那儿总是堆得满满当当。
    青橙行至大案边,拿过小太监手中的鎏金墨锭,轻轻研磨。皇帝有所觉察,仰起脸,反问:“你累不累?”青橙噗嗤一笑,道:“这话该问你罢。”皇帝放下御笔,合了折子,双手揉了揉眼眸,这才露出些许怠倦,道:“朕是习惯了,你是女子,不一样的。”青橙转身往桌上倒了碗茶,递与他,柔声道:“今儿先歇息,明儿再批罢。”
    皇帝一口饮尽,笑道:“明日又有明日的。”停了停,温和道:“你先去睡吧。”
    青橙迟疑片刻,道:“政事虽紧要,但皇上龙体亦应保重,此时已近午夜,正是阴阳交替之时,阴气最盛,《黄帝内经》云:“阳气尽则卧,阴气尽则寐。”你长期以往的夜不寐寝,实在不好。”皇帝勾唇一笑,手撑着脸颊,略含惊异道:“朕倒想知道,你到底藏了多少才干,竟连医书也能信手捏来。”
    他缓缓朝她伸出手臂,青橙行至他身侧,皇帝一把将她揽坐在膝盖上,道:“朕心里一直纳闷,前头你为何要生气,可真叫人摸不着头脑。”青橙双手捧住他的脸,两人鼻对鼻,眼观眼,她嘟嘴道:“我并不是生你的气,只是有些惶恐。”
    皇帝不解,道:“惶恐?”又展眉一笑,道:“朕又不凶你,你惶恐什么?”屋中点着数十盏灯具,明亮皓洁,犹如白昼。她的眼底忽而掠过一丝让人瞧不明白的哀楚,只须臾,又隐没无踪。她低声道:“我惶恐,终有一日,你会待林采悠那般对待我。她曾是你枕畔之人,可。。。”皇帝打断道:“所以你就躲着朕,生朕的气,不愿承宠?”
    青橙点点头,心里忽而一酸,眼中蒙起淡薄的雾气,道:“我日日这样想着,僵持着,却还是忍不住想你、念你。”她用手心柔柔的摩挲着他的脸颊,他醇声朗朗一笑,含着浓浓的宠溺之意,呢喃道:“真是傻丫头。。。”她攀上他的脖颈,主动凑唇去吻他,他亦收紧了臂膀,将她攥在怀里,热烈的回应她。两人的唇齿纠缠在一处,难舍难分。
    蓦地,他忽而翻身将她放在龙椅,伏身而上。龙椅极宽极大,雕鸾刻凤,虽有龙手相扶,可他坐时,总是倚靠不到,两侧都是空落落的。因是暑夏,青橙早换了宽松轻薄的寝袍,皇帝伸手解开额下两粒锦扣,毛手马脚的往里抚去。那瞌睡的小太监听见声响,流着口水醒了来,睁眼见如此,还以为是在做梦,狠狠掐了自己一指甲,才哆哆嗦嗦的往外退。
    他的动作火热而急躁,似乎数月不知酒肉荤。青橙自生产后,腰上没胖,臀乳却比先前肥沃腻滑,温柔多汁。两人就着那凳椅,纵横驰骋,如漆似胶,弄得嘎吱作响,自是别有风情。吴书来虽是阉人,听着亦觉难忍,领着屋里屋外的宫婢离得远远,只留了值夜的一个小宫女守在廊下,以免里头叫人伺候。
    次日晨起,内务府便拟了旨意,晋纯嫔为纯贵嫔,居翊坤宫主位。青橙原应搬入主殿寝居,可她住惯了庆云斋,亦懒得挪动,便向皇后请了懿旨。皇后自是答应,又赏了她两对透肌入骨的上等古玉镯子,以做晋封贺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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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四章:你不觉得热么?

王进保领着四五篓子冰砖往翊坤宫走,正巧尔绮从屋里出来,揶揄道:“哎呦,我以为是谁来了,原是王大公公。 ”王进保亦步亦趋的上前,满面堆笑道:“纯主子晋封,我来磕个头,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尔绮眉梢一挑,皮笑肉不笑道:“主子吃了膳,已经午歇了,你改明儿再来罢。”
    王进保两眼骨碌一转,顺手从腋下掏了半块胭脂,是用香檀木盒装着,谄媚道:“今儿去外头采办,时下京城里最时兴的东西,请姑娘笑纳。”尔绮斜眼望了望,王进保忙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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