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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妾[女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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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容宛嘴角微扬一丝轻蔑冷笑溢出唇角。若是不拿到原身资料又如何。她容宛已经背叛陛下,行为举事与以往有异,又有谁敢怀疑。
  没有人敢怀疑吗?容宛又重复了一遍,冷冷坐在那。
  “请凤君责罚。”
  流弦宫,红纱漫天,白玉为柱。冰蚕软丝,夜明珠光熠熠。黑袍尊贵艳丽似妖孽的男人,正一脸阴沉地望着下方跪着的女子。以及,她身后数名,或美艳或清秀的女人。
  凤君在生气。
  容宛跪在地上,秀婉的脸,表情不变。仅仅是作为臣子的谦恭。国子监的事,一定传至了凤君耳中。凤君的怒火,在容宛的意料之中。而她现在做的事,就是历史上奸臣诟病不已的,进献美人。
  这个世界的女子,多高壮。要寻得身娇体软,实在不多。而凤君容颜,又举世无双,妖孽难寻。事实上,一个男人能完美成这样,容宛也惊诧。
  找美人,不容易。即使找到了美人,这里的女人,早早就有了夫郎,还不止一个。容宛哪里敢进献非处子之身的女人,又是一番筛选。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苍白阴翳的俊美男人,坐在上方,望着那一干子女子,心中怒火就止不住。
  容宛跪在下首,低头不语。
  “刑部尚书之子赐婚给蔡将军嫡女,你是不是心怀怨恨?”君卿望着下方的容宛,白皙纤弱的女子身形,她已经许久没有抚摸过他了。自从接任礼部尚书,她便迫不及待逃离了皇宫。时隔多日,一进皇宫,便是给他进献女人?
  凤君的话,让容宛眸光暗了下来。果然,丞相府内,她和容国艾的对话,一字不落,全部传入凤君的耳里。
  “是。”容宛跪在那,如实答。这是她背叛容家,最好的解释。跪在那,容宛又接着道“但那只是臣的私事,臣对凤君衷心耿耿。”
  君卿忽地冷笑出声。私事?她容宛前有萧云濯,后有小德子。抛了萧云濯,还有无数男人。正夫之位?呵,小德子那种无颜无貌的人,哪里配得上?
  明明,明明他才是那个唯一拥有过她的人。君卿的侧颜,完美到极致,如玉般雕琢。
  “你的衷心耿耿,就是那些丑女?”君卿将视线投向了容宛身后那一群女人。冷冷质问。
  。。。。。。
  那些都是美女。精挑细选的美女。容宛将头低着,不过细想面前这个男人那种完美容颜,这些女人和他比起来,的确是丑女。容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臣国子监,办事不利。特来向凤君请罪。”至于话后边的,这些精挑细选的美女。容宛没有说。刚刚凤君都说是丑女了,她也没脸偏说美女。
  “请罪?”君卿阴阳怪气冷哼一声,当真以为你容宛聪慧无人及吗?望着远远跪在殿下的秀美女子,白腻肌肤,纤细脖颈。君卿突然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不应该给她官职,而是用铁链牢牢绑在自己身边。日日夜夜,只有一件事,等着他的临幸。
  “是。”容宛自是听出了凤君的不悦。既然要篡位,那便做到极致。如这个世界历史的皇帝一般,纳后宫。储秀宫那些女人,多是罪臣之女,保皇党一脉。把她们禁锢在皇宫,重点在于羞辱,而非皇帝规制。准备的一番说辞,容宛刚要说出口,前面便被阴影笼罩。
  一双黑底靴子,出现在容宛的视线里。容宛皱了皱眉。男人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容宛,你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
  这个艳丽的男人,在床上时的闷哼声,是暗哑撩人的。平日里则是清脆如玉石敲击,贵公子般的。高高在上,纤尘不染。容宛垂下眸子,手不由自主紧握,又放下。
  这一切又全部落在君卿的视线中。君卿将视线落在那一排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
  君卿的目光,像是最毒的毒药,最尖的刀。就好像一层一层透过衣服,紧捏住心脏。被容宛进献来的女人,不禁浑身发寒。从脚蔓延的寒意,直击天灵盖。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接近他,等于拥有无上的权利,财富,与地位。
  

  第14章 衣嫙

  可现在,她们只感觉到了死亡的危险。牙齿颤抖,这个男人太过危险。他轻易,就能要了她们的命。
  这些,都还是少女。未经人事,未经风浪的少女。容宛寻来的,家世清白,底细干净的少女。她还没有蠢到,贸然往凤君身边插人。但,饶是如此,凤君仍不满意。
  几声跪爬在地上的声音,闷沉的“咚”声,那跪下的力道,足见力道之大,不禁让人怀疑那些少女的膝盖骨是否碎裂。
  “凤君,饶她们一命。”容宛不得不出声。
  君卿冷冷蔑视着跪在地上的容宛,忽地道:“你觉得我年纪大了?”
  冷不丁冒出来的这句话,让容宛眉头一皱。凤君问这句话,这样有损凤仪的话,身后进献的少女们听了,还能走出流弦宫的大门吗?
  君卿看着容宛表情的细微变化,他当然明白,进献美人,自然要挑选年轻貌美的。但,正是如此,更让君卿恼怒,她真的是要进献给他女人!
  凤君欲推行一夫一妻制,容宛自是明白。但皇权至上,制度限制的是臣子。而非帝王。凤君的私生活有多乱,容宛不管。那日花冥萩,红衣妖娆,而容宛不知,还有多少个花冥萩。她容宛也是一样,均是凤君的裙下之臣。但,这些都是私下的,而非明面的。
  她容宛不甘仅做一个礼部尚书,她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就要把凤君推向最高位。
  但如今凤君恼怒,容宛沉下心思,反思。
  “臣惶恐。”容宛答。
  你惶恐,你还有什么可惶恐的。君卿看着那一干子跪在地上求饶的少女,以及即使跪在那,背脊依旧挺得直直的容宛。
  “衣嫙,你出来。”
  凤君的话音一落,容宛皱眉,顺着望去,却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灰衣女人,从内殿出来。面容普通,但刻板拘谨,一板一眼向凤君行礼。
  “凤君。”
  君卿望着容宛,冷冷吩咐道:“国子监办事不利,翰林院学士,衣嫙,协助会试。”
  这是哪里冒出来葱。容宛望着这个翰林院学士,朝堂之上,绝对没有见过她。看着对方那刻板的一举一动,定是常年淫浸书墨。这个礼部尚书之位,怕抢的就是这个衣嫙的。
  容宛想要这个衣嫙吗?一点也不想要。这就是凤君按在她这的一颗钉子,碍眼。她还没有完全掌握礼部,哪里容得她人分一杯羹。
  “是,凤君。”容宛领命。
  “带着你的女人,滚。”
  “是。”
  容宛弯腰退出,身后跟着一群从地上爬起,还未缓过神的少女。还有那个衣嫙。
  一群如花娇美的少女,混着一个灰衣中年,脸硬得像砚台的女人。容宛在前走着,神色冷漠,完全没有同僚寒暄的意思。
  而衣嫙,也望着前面,久仰大名的前丞相孙女,容家贵女,三元及第的新科状元。容宛,若说是第一贵女也不为过。当然,在她才名之前的,还是她的美貌。清丽秀婉,迷倒多少家公子。
  今日一见,果然如新月生晕。但性情,倒是比传闻中深沉阴翳得多。但今日,最让她诧异的是,容宛惹怒了凤君,居然还能活着走出流弦宫。而且,凤君说的“年纪大”?衣嫙直觉不对劲。但敏锐的她,不让自己再猜测下去。活在官场,走上谋略之路,聪明的人,会知道哪些能听哪些不能听。
  少言少错,此事,衣嫙自愧不如。
  容宛进献美人的意图,衣嫙不是不能推断。除了谄媚,便是自古天赐皇权。凤君如今只是把持朝政,但终归比帝王名义,差了一个名正言顺。
  而容宛,要将凤君推向最高处。
  果然,所谋深甚。倒是与传闻中,冲冠一怒为蓝颜,相差甚大。沉默走着,衣嫙忽地出了声,道:“自古,翰林院学士,负责修书、起草。乃至科举。在在下看来,如此官职,是压抑了文人学士的思想。”
  容宛停下脚步,看着她这个新部下。
  果然,衣嫙又道:“也维护了皇权。”
  维护皇权,维护了谁的皇权?以凤君党派,说出此话。是在向她示好?容宛看向了周围,除了身后一群少女,此时还未踏出流弦宫的大门,此人倒是掐了个好地方,没有小皇帝的眼线。
  “那依你之见,如何?”容宛顺着问道。
  衣嫙道:“甚欢喜。”
  容宛深深看了一眼衣嫙,并未作答。向前继续走着。此人朝堂之上从未见过,周身气度也与储秀宫那群贵女不同。最重要的是,她是凤君的人。
  踏出流弦宫,容宛驻留在原地,只让一个侍卫领着衣嫙去礼部报道。既然要插手礼部,那些着人还未整理完的资料,就交给衣嫙。  
  衣嫙看着容宛身边,数十名的带刀侍卫,也是微惊诧。早听闻,刺杀容宛的刺客诸多,今日一见,怕刺杀的人,远比传闻中的多。
  衣嫙自问出身寒门,读了数十载的书,满腹诗书。只因家中贫寒,数年凑不齐盘缠赶考。承蒙凤君抬爱。但习武之事,确不是她一个寒门之女可以沾染的了。
  但容宛也不习武,彻彻底底的文官。
  容宛又派了另一侍卫,把身后这群本应进献给凤君的少女,全部领入礼部尚书府。置在偏院。
  “啊?大人,这。。。。。。”
  听此,那群少女又被吓得瑟瑟发抖,混以为,容宛还要把她们进献给凤君。那个阴鸷男人,刚刚从鬼门关逃回来。打死她们也不要再去一遭了。
  容宛好说话吗?不好说话,冷得生人勿进,冰块似的。符合极了她的与容家决裂,性情大变。但她们宁愿向容宛求情,也不想再进这流弦宫一步。
  “大人饶命!”
  一干子少女,跪地求饶。
  容宛望着面前这些少女,皱着眉。饶命?她正是在救她们的命。刚刚在流弦宫,听到了凤君的失仪之言。如果她容宛正如刚刚在流弦宫对凤君所言那样忠心耿耿,就应该把这群听了凤君不当之言的少女们,杀了,以表忠心。
  以她容宛的前途,来保这群女人,容宛不愿意。这笔账,谁都会算。要么杀要么引得凤君猜忌,倒是不如圈在她的尚书府,凭着她们的好样貌,以后总有用处。
  “怎么,做我的女人,不好吗?”容宛阴着脸,冷冷道。
  容宛的话,一落。那些正在求饶的少女立刻呆若木鸡。
  板着脸,硬得像是砚台的衣嫙,也不禁呛了一下。
  。。。。。。
  看着侍卫把那群那少女和翰林学士衣嫙都领走了,容宛驻留在原地,沉思片刻,还是迈步,去见了小德子。
  她久不进宫,也不知,他过得怎样。
  但一见到的,不是容宛心心念念的小德子,他身上那好闻的清香,总让容宛想到别的,少儿不宜的地方去。一只傻鸟,扑棱棱飞到了容宛的头上,容宛黑了脸。
  一把挥走头上的傻鸟,容宛便瞧见了深蓝小太监服的小德子,那清隽好看的样子,一如记忆。唇红齿白,只想让人咬一口。舔着脸,就要凑上去。
  “小德子,我来看你了。”
  小德子追着乱飞的小宝,刚刚还纳闷,小宝怎么乱飞了。一追,便瞧见了容宛,当即一咬唇,说不出是欢喜还是酸涩,一颗心都变得怪怪的,“你怎么来了。”
  一出口,小德子就后悔了。说得好像不想看见容宛的样子。若是,她生气了,真的走了,那怎么办?不对,他就是不想看见她。她不是为了她的刑部尚书公子,冲冠一怒吗?明明,她都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还让他。。。。。。还让他叫她的名字。这就是个坏人!
  小德子有些酸酸的语气,容宛自是注意到了。当即心中有些甜,小德子不会是因为那个刑部尚书公子,吃醋吧?但容宛也不敢问,就怕小德子说不是。那她不是白欢喜一场了?
  容宛也不进去坐,直接就在门槛上一坐。望着晴天白云,笑嘻嘻对小德子道:“过来。”
  一拍旁边的位置,容宛极自然地用她白白的衣服,擦了旁边的位置,衣服下摆处留了灰尘。但她丝毫不在意,反倒有些小心思地,特意擦得离自己近近的。这样这只小白兔就会乖乖靠在自己身边,那软软的清瘦小身板。
  小德子见容宛极其自然地用衣服帮他擦,忽地,脸便红了。
  一会儿
  “这只蠢鸟怎么还不走?”
  容宛极郁闷地看着她刚刚擦的地方,站了一只蠢鸟,张张翅膀,极嚣张的样子。而她的小德子,和她之间,隔了一只鸟。
  

  第15章 石砖

  “你怎么还和鸟计较?”小德子无语地望着旁边好看的女人,他是知道了,容宛的心眼,比针尖儿尖儿都小。
  不过说至此,小德子又咬了咬唇,比针尖尖都小,那么小的心眼,所以才会为了心爱的男人,不惜与家族决裂。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容宛见小德子突然低迷了下去,心中突的惊觉,这里男女颠倒,女人要心胸宽广!不能吃醋,不能吃醋,不能吃醋。更何况还是一只鸟的醋。容宛狠狠瞪了一眼那只蠢鸟之后,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伟岸雄壮的高大样子。
  好想让小德子仰望她,那副小身板,清瘦,又软。
  容宛不知想到了哪里去,一双极好看的温柔的眼睛,冒着绿光。
  惹得小德子奇奇怪怪地望着容宛。半响,问道:“你饿了?”
  “嗯。”想吃你。容宛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就在小德子想问容宛,要不要吃糕点时,就看见容宛一手抓住小宝,“吃它。”死鸟,碍眼。
  “不要闹!”
  真是的,她几岁了!小德子连忙要从容宛手里夺过小宝。又不敢用力,怕伤到小宝,只能软着力道,轻轻掰开容宛的手。
  小德子的手,软极了,又细又滑。容宛感觉自己的手,被那样触碰着,随即呼吸一滞,连忙别过头,手松开,烫了似的,往身后藏。
  她今晚要用这只手洗澡。
  嗯,不是她多想。她平常就要用那只手洗澡的。不过节约用水,洗澡前,绝对不洗手。容宛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丝红晕浮上面颊。容宛不敢看小德子,只觉得皇宫的石砖怎么这么好看。
  抢回小宝的小德子,先是仔细看看幼稚的容宛有没有伤了小宝,后来又觉得周围怎么这么安静,一抬头,便瞧见脸红的,一本正经看着石砖的容宛。
  小德子这才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脸一下爆红,小巧的耳朵,粉嫩得可爱极了。自己刚刚,居然,居然摸了她的手,这哪里是男子该做的事情。
  一时间,安静极了。淡淡的,青涩的气息飘在两人中间。
  容宛的心,紧张得不能说话。刚刚,她占了小德子便宜是吧?那需要负责的吧?这里的男人,极重清誉。她都摸了小德子的手了。不娶人家不行了吧?必须要娶啊。
  “那个,”容宛出声打破了尴尬。
  小德子一双水雾的大眼睛,眨着,紧张得不敢说话。一颗心仿佛都不会跳了。她的手,好软。咬咬唇道:“什么?”
  我娶你好不好?
  容宛咽了口口水,太仓促了吧?小德子万一拒绝怎么办?要是不喜欢她怎么办?前世,容煌向她表白时,是大教堂,空运万余朵蓝色妖姬,南非钻星之皇。
  感情一片空白的容宛,没告白过人。此时只能笨拙的有样学样。蓝色妖姬是不可能了,但是牡丹玫瑰倒是好寻。钻石。。。。。。黄金倒是好寻。东海明珠也有。
  容宛想的多,也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铺下层层的网,让这只小白兔落入她的陷阱,无处可逃。容宛转了话题,道:“这只蠢鸟,公的母的?”她的人,哪里容得其他女人沾染。畜生也不行。
  “啊?”小德子愣了,没反应过来。
  。。。。。。
  待容宛从小德子处离开时,是带着浅浅笑意的。傍晚的夕阳,铺洒在那白色清丽身影上,极美。
  秀雅出尘。容宛的外貌,一直是不容置疑的。尤其她常年淫浸书墨,腹有诗书,更添孱弱秀气。待踏出两步,便可见宫道上整齐站着的侍卫。
  冰冷刀尖,泛着冷芒。穿着颇华贵,丝绸为质的搬尸工也在那站着。囚犯多高壮,面带深沉暴戾。平民百姓,则可在一举一行中窥见往日流难的贫苦与面黄肌瘦。但在容宛,容大人身边,则一日一日愈发好了起来。尤其容大人格外开恩,允许他们这些外地来的难民,一日一日轮着为大人搬尸。这样每日的例银,足够一家几口人生活几天。
  更别说,那特制的搬尸工衣服。他们贫苦人家,难民,哪里能够肖想丝绸这等上等布料。普通麻布,做一件衣服,都是奢望。逃难的路上,好多人都是冻死的。那时天冷,下着雪,雪厚啊,把走不动路的人都埋了,永远睡着。
  但,却没有一个人说,把这丝绸衣服拿去当了,换几件普通衣裳。虽说这样全家人都有新衣服穿,但这背尸工的衣服,是容大人给他们的恩惠,大人恩惠,哪里能忘?更何况,凭着这衣服,能在大人身边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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