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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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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妙觉得自己最好不要顶撞,免得将人气死了,抿着唇到了床畔站定。
  “坐!”
  犹豫的坐在床边的小锦杌上。
  她那样惧怕他,叫白希云心内烦躁,拍拍床沿:“坐的那么远,看我能吃了你不成!”
  蛇精病吧这人……
  无奈的起身,又坐到床畔,却被白希云一把搂住了腰拉进怀里。
  “世子爷,你……”
  “为何回避了?”将她抱在怀中,白希云已是费劲了全身力气,幸而他是靠着迎枕坐着的,否则不知会不会搂着她一起栽倒。
  见他气喘虚弱,齐妙也不好再挣扎,免得伤了他,只紧绷着身子做无声的抵抗,“世子要吩咐碧苑事情,我不方便听,自然要出去的。”
  白希云被气乐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妻子,有什么道理我与婢女说话,要我的夫人回避?”白希云瘦的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肩,让她看着他:“妙儿,你我夫妻一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可明白?”
  齐妙诧异的望着他,想不到一个古人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他的眼神认真专注,虽还是因病而枯槁的容貌,阴森之气让她生畏,可是如此近距离她才发现,其实他有一双十分漂亮温柔的眼睛,那双眼里盛放了太多的情绪,反而死寂如古井一般。
  也只有让他动气,才看得出波动。
  齐妙心下动容,“我……”
  “你不愿意?”白希云蹙眉,再度将她拥入怀中。
  在他灵魂飘荡时,有多少次看到她独坐灯下委屈的落泪,多少次亲眼看到她被白希暮**,他都想这样做。
  如今他说话有人听到,他能为她做事,起码不要让他死之后害得她两眼一抹黑。
  “妙儿。”他轻声在她耳畔道:“我让碧苑出府去聚贤阁帮我寻一个朋友来。”
  “聚贤阁?”齐妙的记忆中,聚贤阁是京都最繁华的酒楼,其特殊的经营方式,让城中贵妇女眷们有时也会选择此处相聚。
  而且据传言,聚贤阁幕后的所有者是银通票号的当家。
  “是。我在他那有一些银子,让他带来给你保存,还有我请他帮忙买几个合适的婢女进来。”
  “啊?”
  “傻丫头,既然他们安排的人靠不住,咱们不会自己买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钱任性吗?
  他一个久病缠绵的,哪里来的银子啊!
  白希云还在嘱咐:“待会儿人来了,就叫个牙婆来将今日不听你吩咐的下人都发卖了。咱们沁园不养目中无主的奴才。”他的目光狠厉,似是盯上猎物的猛禽。
  他现在做的,其实就是前生死后灵魂不散之时一直懊悔的。齐妙当时没有带着孩子离开侯府,正因为一个弱质女流又生的那样容貌且无娘家可依靠,着实没有在外生存的能力。
  而他呢?明明有那么多的秘密产业,却因觉得女人家不要搀和男人外面的事而没有直接交给她。
  那些明面上能动的产业,都被白希暮得到了。
  暗地里那些,却因好友与他相继离世而成了永远的秘密。
  “我那个朋友姓骆名咏,表字君逸,大我两岁,与我是结拜弟兄。平日里我身子不好不能出去,都是他在帮我打理。他人品贵重值得信赖,将来我若有个不测,你就可以去聚贤阁找他帮忙,他一定会替我照看你,绝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第五章 土豪
  这话说的,却好似在交代临终遗言,纵有千万般不舍也要撒手去了一样。
  齐妙听的心里不舒服,皱眉戳他的肩膀:“这种话等你撒手时候在告诉我,这会子交代这些个做什么。”
  原本懊恼悔恨破坏了的心情,在她嗔他时立即多云转晴,白希云情难自禁的亲了下她的额角:
  “好,不说这个,我先小做休息,免得待会儿君逸来了我没力气说话,果真你是我的福星,吃了你亲手预备的蔬菜粥,我比从前吃了人参燕窝还有力气,我已许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齐妙先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给震住,随后听他说人参燕窝,不免撇嘴。
  那大夫分明是要害死他,他虚不受补的,能用那些么。
  不过,今日的蔬菜粥里加了两滴血,他脸色虽不好看,可有力气说了这么多话,还学会强抱强亲了,想来她的血是有用的。
  “那我以后都亲手给你预备饭菜吧。”
  不经大脑的话就这么说出口,将齐妙自己都惊了。她短路的脑子将这归结于她是善良的人。
  白希云满足的假寐,因如何都舍不得放开手,索性也不躺着,将齐妙紧紧搂住,她的馨香萦绕鼻端,让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额头。
  这货还亲上瘾了。她跟他真的不熟!
  可是,既到了这里,又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去,许这一辈子都要留在此处了。她真的不自信自己离开侯府去了外头能独立生存的好,这幅身子生了张惹事的脸,现在又跟香妃似的,且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若离开这个男人,万一被人发现了秘密抓去放血呢?一次干脆死了也就罢了,万一被囚禁起来,每天放一次血呢……
  如此脑补,齐妙觉得人都不好了,世子虽然病歪歪的,却看得出是个护犊的人,如果能治好他,好歹她能够安全无虞衣食无忧。
  这样一想,她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将他治好,大不了与他一起去面对那些豺狼虎豹做“报酬”好了。
  他怀里有淡淡的药香,中医出身的齐妙闻到药味就会觉得心下安宁,加之一大早的做了体力活(扶重物),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怀中软玉不再紧绷,而是放松的将重量交给他,白希云被压的胳膊酸痛,却满足的不想放手,索性闭目养神。
  约莫半个时辰,廊下传来碧苑的声音:“世子爷,骆公子来了。”
  齐妙睡眼惺忪的坐直身子。白希云则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多时,碧苑就引着一位身着暗紫色锦袍手握折扇的俊俏青年进了门,绕过屏风穿过落地罩到了内室。
  一见面,骆咏就啧啧了两声:“子衿,半年没见你怎么搞成这样。”
  骆咏径自到了床畔仔细打量他的气色,仿佛没看到齐妙,硬是将她挤开了。
  齐妙只得站在他背后,莫名其妙的眨眨眼。
  看来白希云的这位朋友不怎么友善。
  “看你的气色不好,是不是自个儿知道时日无多,特地叫了我来想交代遗言的?”骆咏悠哉的靠在床柱,话说的浑不在意,手却是紧紧的握住了折扇。
  白希云白他一眼,阴森之感更甚:“胡说八道。君逸,这是我新婚妻子齐氏。”
  他不信骆咏不知他成婚的消息,既见到齐妙,为何如此慢待?
  骆咏斜眼打量齐妙,“齐将军的掌上明珠,怎么舍得‘下’嫁?莫不是在家里已经一头撞死了,寻了个别的丫鬟代替?”
  看向白希云:“你不知道吧?你家里原本定下的是齐二姑娘,就是三岁认千字五岁背唐诗那位才女,可到成婚那日清早齐江军临时将人换做了齐三,这位齐三姑娘也真是个好样的,知道自个儿要嫁给个时日无多的病鬼,竟然上轿前撞墙自尽了。”
  白希云自是知道临时换人的事。然齐妙自尽的事却是前生今世头回知道,便疑问的看向齐妙。
  齐妙暗叫糟糕。
  才刚打定主意要保住这个永久饭票,若生出罅隙可不好。
  垂眸看着自己裙摆不言语,努力回忆当日出阁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那时的记忆涌入,却惊的她脸色煞白。
  这事上居然还有这种爹妈……
  白希云早在齐妙垂眸时细细的打量了她,并未见她头上有伤,“君逸,妙儿头上并没有伤,可见撞墙自尽的消息有虚。”
  “所以我才说她是个冒牌的。”骆咏冷笑:“齐家打的好算盘!”
  齐妙真想给骆咏的机智点个赞。她的确是冒牌的。
  白希云闻言也开始回忆,前生种种记忆,都告诉她齐妙是不受父母待见的。以至于在他死后娘家根本不愿给她任何依靠。
  难道说,因为她不是真正的齐妙?
  白希云的眉头皱了起来,才刚与齐妙说了那么久的话他便有些疲惫,这会儿焦急之下,他越发觉得不舒坦了。
  见他脸色都变了,齐妙忙到近前替他诊脉,见他并无大恙才松了口气。
  “罢了,既然骆公子提起,我也不好隐瞒世子。我的确是行三。原本侯爷为你定下的是我二姐齐婥。”齐妙退开一些,在临窗的玫瑰椅上坐了,道:“我家有三个女儿,我与大姐一母同胞,当年我母亲生我时难产而去,翻年齐将军就将个外室接近府里。齐婥便是外室带来的女儿。齐将军宠爱苗氏,将她抬了姨娘,没过半年又扶了正,是以齐婥就从外室女转为庶女,又转为嫡女,当然,这都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发生的。时隔多年,苗氏的事还有几人记得?甚至所有人注意的是齐婥的才名,并非她的身份。”
  她抬眸,抱歉的道:“出阁之前,我的确自尽了。侯爷许了丰厚的聘仪为你定下齐婥,至今也有三个月时间了。然而不久前,齐将军找齐婥谈了一次,她就反悔了,苗氏并未张扬,昨日婚礼前才逼我开脸上妆,我当时十分惊愕,苗氏这才告诉我,她们早已与侯府将人选改成了我,说侯爷也是看中了我的。这段日子没告诉我,只因怕我反抗罢了,我原想父母之命,嫁给你就嫁给你吧。可是苗氏悄悄地将齐将军原本交给齐婥的‘任务’交给了我。”
  齐妙面上涨红,娇美的容颜就像是蒸了一层云霞,羞愧的低下头。
  白希云略沙哑的声音温和的问:“他们给你什么任务。”
  齐妙摇摇头。
  她在犹豫要不要将齐将军的龌龊抖出来。毕竟那是原主的娘家,将来或许她也有靠着娘家的时候。
  以为她是顾及骆咏在场不方便开口,白希云道:“你只管说吧,君逸是我生死之交,是我结拜的义兄,可以信赖。”
  齐妙却已经想好,齐家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她还能依靠他们什么?
  她依靠眼前这人才是真的。
  她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并非信不过骆公子,他对你那般维护,可见待你是真心实意的。我只是觉得,难以启齿。”
  必然是难以启齿的,否则怎么会逼得一个弱女子去自尽?
  白希云眸中凝结冰霜,“是什么事?”
  “齐将军希望结交侯爷,就想投其所好,又说你,说你活不长久,原本是让齐婥去,去……”齐妙脸已红的像苹果,唇角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然而白希云与骆咏二人都聪敏绝顶,已经明白过来。
  骆咏皱眉。
  白希云当即气的捶床,“败类!畜生!!”
  竟有这样的父亲,教女儿扒灰的!
  齐妙凝噎,喃喃道:“若是苗氏说要我殉葬,我也不会不从的。毕竟在家里就那样了,我原不指望将来,一死也无妨。可是他们却要我做那等龌龊事,他们将你置于何地,又将我置于何地?我不从,苗氏威胁说大姐即将临盆,我不去她有一万种法子弄死大姐,又说侯府的婚事已改过一次人选,齐将军的意思也不可能改变,我是非嫁不可的。我绝望之下,想着早晚一死,何至于到最后闹得个名节不保?所以我就……”
  齐妙低垂了头,白希云和骆咏只能看到她带了珍珠发箍的头顶。
  他此时真想将她拥入怀中,好生安慰一番。
  然而刚刚得知的真相,终于让他明白了为何他前世死后,齐妙没有带着孩子去与娘家求助。
  一个黑了心肝的继母,一个靠着“抵押”女儿幸福来换前程的父亲,她能怎么依靠?
  强压怒气,白希云问骆咏:“君逸,东西和人都带来了吗?”
  骆咏从怀中掏出个锦缎的钱袋子:“不知你用多少,临时也没那么多,先带来这些。婢女原都是我养着的,已在院中。上次我给你送来的两个丫鬟呢?”
  “死了。”
  骆咏默然。
  白希云接过袋子,竟看也不看的递给齐妙:“你拿着随便用。”
  齐妙在骆咏诧异的眼神中打开钱袋,里头是百两一张的银票,足有字典那样厚的一打。
  齐妙傻傻的抬头:“你不会是抢了银……钱庄吧?”
  骆咏莞尔。
  白希云笑道:“这些不过九牛一毛,你放心,为夫养得起你,你随便用便是,不必替我省钱。”
  第六章 拿捏
  他病弱多年,极少有机会出去,竟能与朋友赚来这么多银子,可见他虽身体不好,脑子却是灵光的。
  只是这种霸道总裁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齐妙脑子晕乎乎的,手中的钱袋仿佛重逾千金。
  既然到了此处,得了这具身体带来的好处,那也该将责任与危机也都一手托起。她没有独立的生存能力,就算要依附丈夫过活,也要不得这么多的银票啊,这些银子放在寻常人家都够生活一辈子还有余。
  “妙儿?”见她愣神,白希云温和的唤她,可惜他嗓音沙哑,气息无力,听不出温柔小意,只叫人觉得背脊冒寒气。
  齐妙回过神,将钱袋放在他身畔,又顺手将他薄被掖了掖,端了温水喂给他几口。
  她一切动作行云流水,白希云只注意到她端着白瓷小碗和汤匙的玉指修长,指甲圆润,注意到鼻端淡雅的馨香,并未留心钱袋。她如此体贴,叫他整颗心都熨帖起来,前生的遗憾、痴缠,加之才刚知道了那些他从前不知道的事,如今在望着她,除了深爱,更有怜惜。
  “你待会儿去处置那些人,尽管放开手去做,我虽不才,可只要没咽气我就依然是世子,你是我的夫人,他们不会拿你如何的。”
  “我知道,这便去了。”齐妙搁下白瓷碗,起身要走。
  骆咏眼神示意,白希云才发现手边的钱袋。
  “妙儿,这银票你去收着。”
  “就先搁着,总归是你的银子,往后若真不能依靠侯府,使银子的地方还多着呢。”
  “什么我的银子。我才说的你都忘了。”
  他说,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她记得,也很动容,更加觉得一个古代男子能对妻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属不易。只是心里依旧还过不了那道坎。
  见白希云脸色不好看,齐妙笑着道:“这也是我房间嘛,总不好出门也带着这些去,怪沉的不说,还时刻担心丢了。”说着屈膝行礼便转身出去。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白希云久久不语。
  骆咏看了看屋门,又看看白希云,噗嗤笑了:“怎么,你不高兴?”
  “她这是跟我外道。”
  骆咏看不过他如此失落的模样,翻了个白眼,“她不是拜金的女子,你该高兴才是,她虽过了门,到底还是新嫁娘。”
  一句话点醒了白希云。
  是了,他有前生记忆,可她没有!
  于她来说,他只是才刚相识一天的新婚夫君而已。
  他现在半拉身子在鬼门关里,她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他,今日一早没有丢下他自个儿先走,还搀扶他走了那么远的路,可见她的品行前生今世都没变过。
  那就让他们重头来过也好。
  只是当务之急……
  “君逸,我身体至此是中了毒,妙儿虽会些医术,到底是女孩子家,你看机会为我寻个大夫,扮作账房或老仆之类的送进来。”
  骆咏听闻是中毒,差点蹦起来:“那群混蛋,我早就说他们不对劲!怎么先前给你瞧病的周大夫就没瞧出端倪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白希云冷笑:“那些人若存了要我死的心,怕是打定主意变着法子针对我的。我只是疑惑,为何万贵妃也派了太医来,却没一个说我是中毒?”
  “是啊。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之处。不过幸而是现在发现了。”骆咏感慨道:“我看你夫人是个不错的女子,也是你的福星,往后你就大好了,也要好好的对待人家。”
  “你这下不说她是冒牌货了?”白希云似笑非笑看他。
  他本就瘦的吓人,气色也不好,一双眼睛在下凹的脸上尤其大,明明是个揶揄的表情,被他做来却觉阴森森的。
  骆咏做受惊吓状:“你跟你新媳妇儿可不要这样,仔细吓着人。”心里却是为好友心疼不值。曾经俊美无俦的人,竟被病魔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我也是为了你不平,原想着那齐婥是个名冠京城的闺秀,你若非生来体弱带了这病来,比京城那个俊后生差?要才学要家世,你又比谁差多少?你哪里配不上齐婥?谁承想那其中又有这种事儿,想不到齐将军竟是这样的人。”
  “与其说齐将军,不如说我爹无耻。我还没死呢,他就先惦记上他儿媳妇!”一动气,白希云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骆咏忙端了水来给他喝了几口。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白希云总觉得同一杯水,齐妙喂给他的就格外甘甜,骆咏喂的只是普通的水。
  摇了摇头甩掉不该有的心思,白希云便示意骆咏附耳过来,压低声音与他商量起来。
  这时的齐妙端雅的站在院当中,吩咐才刚得来的婢女:“冰莲,你去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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