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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风光霁月-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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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才刚听苏公公说三殿下昨儿夜里发热。”她笑容如常。
  曲太医见状松了口气,有些惆怅的点头道:“正是呢,我和胡太医好容易让三殿下稍微退烧了一些,可是这时间久了,毕竟不是个事儿。若是高烧不退,极有可能对脏器和器官产生影响。”
  齐妙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她是被皇帝吩咐了要医治三皇子的。若是腿好了但落了别的什么残疾,到底不完满,何况真要是发生这种情况,她一定会遭人记恨的。
  “这样的确是危险。不如咱们进去在看看?”她急着为三皇子看看脉象,若是实在不成,就还是要用灵血了。总是这样烧下去,对她没好处,对两位太医也绝对是百害无一利的。万一皇上怪罪下来,他们这些人谁能讨得好出去?
  总归这件事,就是等同于落在手里一个大号的烫手山芋,还被勒令不准丢开,再烫手也只能硬生生扛下来。
  曲太医颔首,与齐妙一同穿过侧间到了内室。胡太医正坐在铺设了大红桌巾的八仙桌旁撑着下巴打瞌睡。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就知道昨儿一夜胡太医也没安生。
  许是听见了脚步声,胡太医一个激灵睁开眼,眼神只略微迷茫,便站起身来道:“曲太医,白夫人,你们来了。”
  “胡太医辛苦了。”齐妙给胡太医行礼。
  “怎么会,辛苦的事儿都让白夫人做完了,我等不过是善后罢了。”胡太医堆笑,可言语之中听着怎么也算不得上客气。
  齐妙便有些诧异的炸了眨眼。
  看来胡太医和曲太医比起来,度量气度要差得多了。明明是他们两位推诿责任不肯医治三皇子的,这会儿怎么听着还好像是在怪她一个内宅妇人抢走了太医们的工作?
  第二百七十四章 医仙之徒
  齐妙虽然心里明白胡太医到底在别扭一些什么,可到底是无可奈何。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天生不如男子,永远都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女子无才便是德已是金科玉律,身为女子,什么都不会只会绣花烹调算不得错,可是一旦某些领域上的才能太过出色,变回触及到大男人们的体面和利益,那是绝对也不被允许的。
  是以,在胡太医这种人眼中,三皇子就是放任他自生自灭,就是得了败血症死去了也不关他们的事,只要不抢走他们的前途光明就好。
  齐妙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走去床畔为三皇子诊脉,又仔细的检查了他的眼白,舌苔,看过了额头的温度,就不免皱了眉。
  “想来是伤口太大,引起的发热。”
  “正是。”曲太医看不惯胡太医那种明明自己没有担当还将措怪在别人头上的行为。是以别开他,到床畔站定,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才能退烧呢?”
  曲太医说着又去床畔拿了今儿早上开的方子递给齐妙:“白夫人,您给过过目,瞧瞧还有什么是我们二人没有想到的。”
  “曲太医太客气了,这不是折煞小妇人么。”曲太医的客气是法子内心的,齐妙觉得他这样极度的表达了对她的尊重,却也有些太委屈了曲太医。
  本来齐妙也不觉得曲太医和胡太医不肯为三皇子医治这种明哲保身的行为是错事。但是如今曲太医这般对待她,而胡太医又是那个骄傲捻酸的模样,两人一对比,高下立见,齐妙也对曲太医的尊重更多了一层。
  齐妙便双手接过药方来,看了之后不住的点头。
  其实要是她来开方子,也就是如此的。顶多佐以烈酒擦身和针灸之法刺激血脉流通罢了,也没有什么方法能见奇效。
  “您二位的方子开的极妥当,小妇人着实没有别的好方儿了。只能针灸刺穴,希望能够见一些成效。”
  “您太客气了。待到三殿下身子痊愈,老朽还想与您讨教验血、手术之方呢。”曲太医微笑。
  “讨教可不敢当,等得了闲,咱们一同切磋,互相长进也是极好的。”齐妙微笑。
  胡太医闻言,就轻轻地哼了一声。
  人家的独门绝招难道会告诉人,他觉得曲太医未免想的太天真了。一个女流之辈,倒也擅长虚伪的这一套。
  齐妙冷眼瞧着胡太医的模样,就已经能猜得出这人心里那些小心思,不免摇了摇头。
  一个爷们家,竟然揣着的都是比娘儿们还不如人小心思。
  齐妙吩咐门外的玉莲去取来她的出诊箱,从里头拿出针袋来,先利落的给三皇子施针,随即眉眼不抬的道:“曲太医和胡太医也辛苦了,这会儿我在此处守着,您二位也先去盥洗一番,先用了早膳吧。三殿下的身子还仰仗二位,若是您二位累倒了,可是不好。”
  胡太医听的心里熨帖的很,心道你一个妇人半夜躲懒,我们也原谅你是有孕之身不与你计较,如今大白日里的你若是再一味的躲懒,那可也说不过去。
  胡太医就道:“那就劳烦你了。”说着掸了掸袖子,就往外走。
  曲太医看不上胡太医那样子,却也不好开罪人,就只好莫不做事,对齐妙拱了拱手,也下去盥洗用饭更衣,做一些琐碎之事。
  齐妙这厢则是利落的施展针法。待到拔针之时,内侍们也将药端来,齐妙接过白瓷的药碗,打发了人下去,就趁着人不防备时往碗里滴入了一滴灵血。希望这一滴血液能够催化药性,让三皇子迅速退热。
  刚弄好了药,皇帝就带着万贵妃、和吴妃一同来了。门外有内侍高声传话,齐妙只得先放下药碗,起身给皇帝一行人行礼。
  见是齐妙在,皇帝惊讶的道:“怎么是你在这里?胡太医和曲太医呢?”
  “回皇上,两位太医一夜未眠,仍要在此处守着,臣妇好说歹说,终于劝的二位去盥洗一番。”
  皇帝闻言颔首,到了床畔看着三皇子发热之下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色,问道:“老三现在如何?”
  “三殿下有些发热,因腿上的伤口导致的。”
  皇帝点头。他虽不是大夫,不懂得那么多的医理,却也知道此番情况并不乐观。
  “可有妙法让他退热?”
  “这退热的法子无外乎那些的,只能好生照料着,幸而胡太医与曲太医医术高明,开了极好的退热消炎的方子,且先吃下去观察看看。”齐妙一指桌上的药碗:“臣妇先服侍三殿下用药。”
  皇帝颔首。
  吴妃担心儿子,忙上前来:“本宫来吧。”从齐妙手中接过白瓷药碗。
  齐妙见状就扶着肚子退到一旁。
  便有内侍上前来帮忙扶着三皇子的脖子。
  吴妃端着药碗侧坐在床沿,用白瓷调羹搅了搅碗中漆黑的药汤,舀了一匙凑到唇边吹了吹,那药汤苦味极重,透着一股子中药的气息,但又暗按着一股子凛冽的花香。可到底是苦味重了一些,将花香也给盖下去了。
  吴妃就皱眉道:“这药这么苦……天赐最受不得苦味。”
  齐妙笑道:“吴妃娘娘慈母之心,当真是叫人感佩。”
  “是啊。”万贵妃道:“太医有法医治三殿下,这药上也是下了功夫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吴妃就不要担忧了。”
  吴妃颔首,心里是惧怕万贵妃的,又想着这会子在乎什么苦不苦,只要能治好了儿子就是正道,忙一勺一勺将药给三皇子喂了下去。
  待内侍扶着人躺平,吴妃便想要掀起被褥看看三皇子的腿。
  她一动被褥,皇帝便问:“吴妃,你做什么?”
  吴妃忙回身陪笑道:“臣妾是想瞧瞧天赐的腿上如何了。”
  皇帝蹙眉。
  他是个果断的皇帝,平日裹在雷厉风行的外表之下的,是一颗理智的心,关键时刻是不喜欢婆婆妈妈的。吴妃一片慈母之心固然值得感佩,但到底也太磨磨唧唧了一些。
  见皇帝蹙眉,吴妃便不敢动了。可是一眼一眼的瞄着床榻,着急之情溢于言表。
  齐妙见状便道:“昨儿一夜时间,手术上的刀口也是时候上药了。”回头便从药箱之中拿出一个白瓷的小瓶。
  吴妃忙到床畔道:“本宫帮你打个下手……”话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强硬了,笑了一下,道:“白夫人身子不方便,我帮着你。”
  齐妙知道吴妃是着急儿子的伤势,根本就不会计较她情急之下言语上或多或少。就点头道:“那有劳吴妃了。”
  她拿着药,又吩咐人去预备了热水和烈酒。
  吴妃赶忙掀开下半被褥,将三皇子打了石膏的左腿和用绷带缠绕的右腿露了出来。
  皇帝和万贵妃都不自禁靠近了一些,想要看看情况。
  齐妙指着那打了石膏的腿道:“三殿下这条腿有一些骨裂,我便用石膏将之固定,痊愈之时将石膏取下即可,腿上应当是能恢复的很好。不会落下什么大的问题。”
  说着扶着隆起的腹部坐在床沿,又着手轻手轻脚的拆开绷带,顺带解释道:“这条腿的情况严重一些。我昨儿已经为殿下接了断骨和筋络,用了我的独家**,外头的皮肉也一层层缝合过了。只是这腿情况严重,皮开肉绽之下,定然是会发炎的,殿下发热的情况,也是因为这个引起的。我今日要做的,就是清洗伤处,消毒,再重新上药。”
  皇帝与万贵妃见她做事有条不紊,说话条理分明,不免都很是赞叹的点头。
  绷带这厢已拆开,被缝合了的伤口就完全暴露出来,伤口红肿,还渗出血来,看起来惨不忍睹。
  吴妃一看,眼泪就如泉一般涌了出来。
  可她只敢悄悄地憋着气落泪,却不敢大声哭,手一直颤抖的掀着被子,生怕碰疼了儿子。
  齐妙安抚的对吴妃点点头,就取了烈酒来,先擦拭了血迹。
  烈酒凉,人体热,三皇子被激的一抖,迷迷糊糊的动了动。
  吴妃忙道:“天赐不要怕,母妃在这里呢,母妃在呢。”
  许是听见生母的声音,三皇子并未担忧,呼吸又渐渐的平稳,像是睡着了。
  齐妙则是从瓶子拿出了她特质的丸药。
  空气中立即弥漫着一种浓郁的花香和药草的清冽香味。皇帝、万贵妃、吴妃都看向她手中,就见她手里的,却是龙眼大小的一个碧绿透明,如冰魄翡翠一般的药丸。
  齐妙开始顺口胡诌:“这药丸名唤香凝,我统共只有五颗,配置的方法我虽然知道,可是……好吧,实不相瞒,说我的医术是自学的,的确是实话,可是也并非全是。我年幼时曾遇到一位世外高人,他自称医仙,曾将一本《药经》和一本《灸案》交给我让我背熟,后来师父离开,将两本书都带走了,却交给了我这瓶药和用法,说我是个可怜人儿,这药必要时候可以保命,又不准我将他的事情说出来。”
  说着歉然抬头:“因为要尊师父的命,先前就是皇上问我,我也是有所隐瞒的,今日要拿了香凝来用才将此事说出来,还请皇上、娘娘谅解。这事儿就连我夫婿都不知情……我会仔细与他解释,至于外人,还请皇上替臣妇保密。”
  第二百七十五章 出头
  皇帝闻言,理解的点了点头。
  万贵妃更是叹息。
  齐妙的情况,她这个正派婆婆最是清楚,越是清楚,就越是心疼,一个女娃,生在那样的家庭之中,能没有被养的移了性情,还如此温婉贤惠,懂事得体,又能得医仙的真传,如今看来,也是上天眷顾。格外给了她的一份恩惠。
  众人原本都是怀疑的,齐妙才多大?刚及笄不久的小妇人,一手针灸之术却连太医院的老太医都叹服,且懂得别人不知道的验血、手术之法,一看就不可能是自学而成的。
  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解释的通了,也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解释了。那些世外高人总是有一些怪癖,收个女徒弟,还不许说出自己的来历,也是情有可原。
  有什么好怀疑的呢?齐妙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一手医术在这里摆着,还有手中那个晶莹剔透香气扑鼻的丸药在这里摆着,又如何能让人不相信?
  皇帝道:“你放心吧。只是你说这药只有五颗……你拿来救天赐,朕要谢你。”
  “皇上太客套了。这药的配方师父给了我,只是我没有试验过,不知能不能再做得出来。师父既然江湖上称为医仙,又是个鹤发童颜的老神仙,手法自然要比徒弟诰高明的多了,是以这药才显得珍贵,不过药的存在就是为了救命的,今日三殿下情况危急,拿来用了正好,只要能发挥了这药的最庸,也就不辜负了师父炼制这个药了。”
  齐妙命人取了水来,将那药丸一分为二,一半递给了吴妃,笑道:“娘娘,还请您将这一半给三殿下喂下去。用清水吞服即可。”
  “好。”吴妃满眼的泪花,才刚一听说这药是什么医仙亲自做的,且世上只有五颗,齐妙竟然肯拿出来救她的儿子,她早已经感激不已,对齐妙的态度也更加温和了,忙点头,吩咐内侍来扶着二皇子来喂药。
  齐妙这厢则是拿了个干净的小碗,将剩下的一半,滴入了少量的清水搅匀。
  这药丸在做的时候就掺入了灵血,这时用银签搅拌时渐渐变成了碧绿通透的膏状,花香和药香混杂在一起,闻起来简直沁人心脾,比女子用的花香膏子都要好闻一百倍。
  看着这样的药,众人就更加相信药是出自医仙之手。
  调制好后,齐妙将这药膏涂抹在了缝针发炎的伤口处。
  她不敢直接将血用在缝合的伤口里,只敢这样外用。也不显得伤口立即回复太突围。希望这样不会引起人的怀疑。
  吃了药丸,又涂了药,齐妙又检查了一番,就吩咐人拿了干净的绷带来,将三皇子的腿重新包扎起来。
  待到一切做完,扶着腰站起身,才发现胡太医和曲太医早不知道几时回来的,人正站在门口的位置,也不知道才刚她说的那些两人听去了多少。
  不过齐妙并不担忧。
  皇上都答应了要替他保密的事,难道别人不要腔子上的脑袋瓜子了,可还敢出去乱说?
  皇帝此事看着齐妙,越发觉得佩服喜欢,就如同喜欢子侄一辈那样,一想到她还因为遵从师父的命令而瞒着白希云这个做丈夫的,想了想就道:“齐氏,你随朕出来。”
  齐妙一愣,随即行礼应是。
  齐妙一走开,曲、胡二人忙到床畔来重新诊治。
  万贵妃和吴妃就在临窗的位置坐下来看着。
  齐妙这厢跟着皇帝到了外头,正看到白希云和三皇子、四皇子站在廊下。
  见人出来,几人都行了礼。
  白希云到近前来扶着齐妙。
  皇帝笑道:“子衿 ,齐氏,你们两个随朕走走。”
  皇帝这样说,倒是让二皇子、四皇子都是一愣。
  二人好奇,却不敢跟着去,就只敢行礼应是,目送他们走远。
  皇帝带着苏名博,白希云扶着齐妙,走到了后院一处僻静之处。
  皇帝要单独与人说话,根本不敢有人偷听,是以周围也没有旁人。
  皇帝便拍了拍白希云的肩头,语重心长的道:“子衿啊,朕今日,是想替齐氏出个头的。”
  白希云闻言心里便飘过了疑问。
  他觉得自己并未对不住齐妙,怎么还轮到皇上亲自来为齐妙出头?皇上喜欢看重齐妙是一件好事,可到底是什么事,要让皇上如此郑重的说话呢?
  白希云想不通。
  皇帝见他疑惑,就道:“你媳妇儿是个极好的女子,她不仅才华横溢,也是一个尊师重道,信守承诺的女子。今日要不是为了救老三的命,她就不会拿出师门独创的灵丹妙药,更不会解释自己的来历了。”
  白希云闻言一愣,这件事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的,前世齐妙不会医术,自然没什么师门,今生齐妙只说是自学,也没解释过。
  他就疑惑的看了齐妙一眼。
  皇帝又拍拍白希云的肩头,道:“你不要多想,你媳妇儿的师父曾经吩咐她,不准将他的身份透露出去,齐氏身为医仙之徒,却能安于内宅,不随意出去张扬,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一直信守承诺,如此淡泊名利,如此心胸,着实是有些男子都不及的,如此好女子能做了你的妻子,还治好了你的病,你也该觉得开怀欣慰才是。”
  白希云闻言,当即恍然。
  皇帝如此盛赞,赞扬的是他的媳妇儿,白希云开怀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什么怨言?
  当即,白希云俊秀的面庞上就露出个欢喜的笑容,有些俏皮,又有些释然的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臣一直好奇拙荆的医术,可她不愿意说,臣也不好问,如今一切真相大白,臣替她欢喜还来不及,又哪里会有别的想法?皇上,您是不是太偏心了?”
  皇帝识人无数,最擅长察言观色,见白希云由衷的欢喜,哪里能不开心?
  听他前半段的话,就觉得白希云此人性子与齐妙倒是一路的,都很豁达淡薄。他心里很是喜欢。加之白希云为人聪慧又不喜张扬,还与他性格爱好相投,皇帝对他的喜欢就更多了。
  可是听他最后一句,却如同个小孩子似的。
  心里的阴霾都被他一番话给说的散了,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连你媳妇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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