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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芷若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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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宝在姚纤纤的暗示下,压低了声音上前套近乎:“两位大哥,再叨扰几句,这街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店铺都关门了?”
  “快走,快走。别管闲事。”
  刘大宝挠挠头,露出憨厚的笑脸:“俺不管闲事,俺就是看店铺都关了,这不,俺买不到米,晚上都开不了锅了。”
  其中一个嘴松的巡逻嘿嘿笑了一声:“还不是那些拉人力车的,净给我们添乱,这下统统被关进局子里,看他们还敢不敢闹腾。”
  提着煤油灯的巡逻用棍棒捅了他一下:“你和这小子废什么话,快走,老子事儿还多得很。”
  两人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姚纤纤二人不敢在大街上晃悠了,闪身进了小巷子。
  刘大宝哭丧着脸,一筹莫展,只能望向仍在沉思的姚纤纤:“四姑娘,现在怎么办?我们还继续走吗?”
  “路上这么多巡逻,行动不方便,我们先回去。”姚纤纤打算返还,顺便去苏雯丽家里问问看,她父亲是银行职员,消息比较灵通。
  姚纤纤怀疑姚秀才也被卷进这些闹事的黄包车师傅当中,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为何他与牛大一起失踪了。
  苏先生得到的消息亦十分模糊:“听说,下午人力车工会和电车公司工会闹起来。治安委员会的人也出现了,闹事的人有部分被抓了起来。具体的消息,只能等明天去警司打听。”
  他对姚纤纤的来意十分好奇,却没有多问。姚纤纤也没有告诉他,姚秀才失踪的消息。告别了苏雯丽,姚纤纤便带着刘大宝回家,而迎接他们的姚太太口中的讯息,更加证实了姚纤纤的猜测。
  “牛大儿子前脚刚走,他说车行出大事了,很多黄包车师傅被抓,他现在到处打听他爹的消息。”
  姚太太眼睛红肿,显然已经哭过一场,攥着姚纤纤的手,一直在抖:“这可怎么办?你说老爷是不是出事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被抓进局子里。只要人没事,总能找到办法救他出来。明天我再去警司打听消息。”
  姚曲曲在一旁插话道,神色笃定道:“明天,我就去找季少爷,有他帮忙,爸爸不会出事的。”
  姚心心难得赞同地不停点头:“对啊,还有季家在呢,有他家出面,警司的人肯定不会为难我们。妈你就别哭了,明天天一亮,爸爸肯定就被放回家了。”
  “老爷病还没好,这会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万一没在警司怎么办?”姚太太已经六神无主,完全失去了镇定和主张。
  她只是一个内宅妇人,一辈子平平顺顺,就没碰见什么大事,如今丈夫无缘无故失踪,对她来说无异于天塌下来。
  姚心心耐着性子,难得温声细语劝了几句,见没劝动,就不管姚太太了。李嬷嬷只能急得在一旁团团转,劝慰的话又抓不住重点,反倒让姚太太越发止不住泪水。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姚纤纤一拍桌子,一脸肃然地站起来,嘴里低喝了一声,声波在空气中震动。
  姚太太惊得一下子止住了泪水。
  姚纤纤沉静地凝视她的双眸,清冷的声音,像冰块摔落在水泥地上,一个字一个字裹着冰渣子砸进空气里,也砸进她的心里,微微刺疼:“我答应你会把爸爸平安带回家,我就一定会做到。你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情,相信我。李嬷嬷带妈妈回房休息。”
  说完这句话,她就领着两个妹妹回屋。背影单薄,身躯却十分挺拔坚韧,像一柄可以劈开浓雾的利剑。
  姚太太愣愣地望着她,嘴里喃喃道:“对,我应该听四丫头的,她都答应我了。”


第十三章 
  高墙铁门内,有一座联排的带花园洋房,两侧还有两栋独栋的小房子。夜里,大房子内还亮着灯。
  王夫人听见墙上的大挂钟“咕咕”地报时,抬眸一扫,已经是夜里九点整。
  她敲门进了王总理的书房:“梦涛怎么还没回来?要不要派司机去接他?”
  王总理放下手中的钢笔,摘下眼镜,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王夫人走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揉捏起来。
  “肩膀这么僵硬!徐医生不是告诉你,不要整天伏案工作,不然头疼起来要人命。你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王夫人嘴里嗔怪。
  王总理轻拍了两下她的手背,喟叹一声:“幺儿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你就让家里的司机去接送,让人看见,像话吗?”
  王夫人早就知道拗不过这两父子,嘴里笑道:“就你们父子思想觉悟高,我就是拖后腿的。”
  她心里仍有点担忧:“这不年不节的,交通司有什么事情需要昼夜忙的?都怪你,梦涛刚回国,你就把他赶去上班,也不让他多在家里休息几天。”
  “好啦,夫人,我这就打个电话问问胡秘书。”
  王总理的话音未落,便听见大厅外面开门的动静,他放松了肩膀,摸到话筒的手也收回来了,笑眯眯地朝王夫人努了努嘴:“瞧,肯定是幺儿回来喽。”
  王夫人站直身躯,手指弹了弹素色旗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款款走了出去。
  “爸妈,你们还没休息?”王梦涛脱下羊毛大衣交给佣人,见王夫人走出来便笑着问道。
  “怎么忙到这么晚,我让佣人准备了宵夜,你吃点了再睡。”
  “今天下午,人力车工会的人跑到电车公司闹了起来,城里好多机车、道岔还有有轨电车设备都被他们破坏了。交通司的同事全都出动去处理这件事情,现在还有一些道岔没修好,我估计明天电车可能会停运。”
  王梦涛接过王夫人递过来的热毛巾,抹了把脸,这才对王总理解释道。
  王总理一听便皱起眉头,诧异起来:“事情闹得这么大么?胡秘书怎么没通知我?”
  “这些人也是没事找事,好好的闹将起来,闹得整个城里都乱套了,真是不像话。”王夫人皱起眉头,不满地抱怨道。
  王总理叹了口气:“他们这些人也是为了讨生活,怕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去电车公司要说法。总的来说,还是我们这些人的工作没做好,没做到位。”
  “哪里怪得了你喽,你这没日没夜地忙,都快积劳成疾了,也没见新政府给你颁个奖牌。”
  王梦涛推了推母亲,温声道:“妈,我肚子饿了。”
  王夫人立刻忘记了嘴里的抱怨,连忙朝厨房高声喊道:“王妈,宵夜热好了吗?快端出来。”
  ……
  此时的姚纤纤待两个妹妹睡着后,悄悄起身,换了套便于行动的暗色衣服,悄无声息地潜入夜幕之中。
  她的目标正是王家。她看了眼紧锁的大铁门,避开门外的巡逻,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手一扶墙,脚下一跃,蹬着墙壁借力飞身翻过围墙,悄无声息地落地。
  暗暗屏声敛气,猫着腰靠近了正中央的大洋房。
  她趴在客厅窗户外的墙脚下,静静地潜伏耐心地等待王梦涛吃完宵夜,直到王梦涛走到二楼,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板。
  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的王梦涛,推开房门后转身就把门合上,就在这个瞬间,他的背后骤然响起一个刻意压低的清冷声音。
  “是我,姚纤纤。”
  王梦涛扶着门把的手猛地一紧,后背全都紧绷起来,好半晌,他才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缓缓转身,借着从窗外投射在木地板上的月光,隐约发现屋里站着一个苗条的黑影。
  “姚纤纤?”
  “你从哪里进来的?”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姚纤纤的身影慢慢动了起来,从黑暗之中走到了月光下。
  “我从阳台爬进来的,找你自然是有事请你帮忙。”
  王梦涛伸手准备开灯。
  姚纤纤轻喝一声:“别开灯,外面会看到两个人的影子。”
  “我不开灯,他们才会觉得异常。我把床头的灯打开,你站在书桌那头,灯光就照不到你的影子了。”
  姚纤纤见他说的有理,便没有继续阻止。
  昏黄的暖橘色灯光,静静撕开了黑暗的一角。王梦涛终于瞧清楚对面少女清丽的面孔,他这才把心放回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姚纤纤眉眼一动,察觉到他的小动作,鼻子里哼了一声:“胆小鬼。”
  她若真要对他不利,此刻他早已躺在她脚下了。更何况她早已发誓,不再让自己的双手沾染任何鲜血。
  王梦涛不以为忤,温声问道:“请问姚小姐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姚纤纤眼神带勾地盯着王梦涛:“我刚听到你们在客厅的谈话。我有一个问题,那些闹事的人力车夫,你们是怎么处理的?是不是把他们都抓起来了?关在哪里?你手里有名单吗?”
  王梦涛皱眉:“这件事与你有干系吗?”
  姚纤纤颔首,随即解释道:“下午黄昏时分,我家的车夫牛大去接我父亲下班,然后两个人一起失踪了。所以这件事情就与我有关了。我怀疑他们两人被巡逻误当做闹事的人,抓了起来。如果你手里有被抓人的名单,请你告诉我。我父亲叫姚冯明。”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帮你?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帮得了你?”
  姚纤纤神色一滞,若要再提起她对他的救命之恩,似乎有些说不出口,不符合江湖儿女的行动准则。她想起自己在电影院对他说过不必言谢的话。姚纤纤微微偏过头,沉吟起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帮你一次,今后你也帮我一个忙。”
  “不是杀人放火?”
  王梦涛笑了起来:“当然不是,我是热爱和平的人。”
  “不能是非分的要求,也不能妨碍到我的人身自由。”
  “这是自然。”
  姚纤纤微微抬起下颌:“行,一言为定。假如我判断有误,我父亲并没有被关进警司,那么你也必须帮我找到他。不然这个交易就不算成立!”
  既然王梦涛提议做交易,那么姚纤纤便不客气地表示了自己更进一步的条件。
  王梦涛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姚纤纤见他答应,便说道:“你把灯关了,我要走了。明天午时前不管有没有我父亲的消息,你都必须给我一个答复,我会在家里一直等着你。如果你不方便来,我会去交通司大楼门口等你。”
  “若你父亲确实被关进警司,明天一早我就让人保释他出来,如果他没在,我会替你报警,等待警司派人搜查。”
  姚纤纤听他说完这番话,觉得很妥当,便趁着夜色的掩护,翻身出了二楼阳台。王梦涛被她利落的动作唬了一跳,嘴里的话也吓得咽了回去。
  他一脸苦笑,暗自嘀咕:“分明可以走大门的,何必高来高去、飞檐走壁,小姑娘胆子忒大了。”
  王梦涛自己是家中老幺,没有弟弟妹妹,见到姚纤纤忍不住生出亲近之意,也只不过以为自己与她投缘,心底难免暗暗有个心思,只是相见时日尚短,他还需再看看方作打算。
  他并没有什么需要一个小姑娘帮忙的地方,虽然她的拳脚功夫不错,但他也并不看在眼里。在国外留学的几年里,他早已知道这世界变化得太快了。冷兵器的时代注定会匍匐在热武器脚下。
  这个意外的契约成立后,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动用它,只是世事难料,他意料不到未来有一天,他竟会以此为筹码,却得到一个两难的结局。
  姚纤纤出去一趟,沾染了一身寒意,回到屋里时,便听见小五嘴里发出的细微的呼噜声,看来她准是白天时疯玩了一天。
  她把睡得四仰八叉的姚端端挪到了一旁,这才钻进自己的被窝里。
  翌日,姚纤纤拜托苏雯丽去学校替她请了假,在家里等王梦涛的消息。
  几人正在家中苦等,未久,牛保山便上门通报消息,牛大与姚秀才确实被当做了闹事的人,两人被关进了警司。不过一早便被放出来,只是姚秀才在牢房里呆了一晚上,早晨时人已经陷入昏迷。一等出了警司,他就被牛大送进了圣心医院。
  牛大一面送了姚秀才去医院,一面打发了自家儿子来姚家通报消息。
  姚家接了消息,又是一通人仰马翻,姚太太带着三个大女儿便匆匆赶去圣心医院。
  姚秀才双眼紧闭,静静躺在病床上,手腕上扎着针,在挂点滴。姚太太扑了过去,想哭,又怕吵到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用手帕擦拭姚秀才憔悴的脸庞,声音哽咽:“真是无妄之灾,好好的人儿被弄成这样。”泪水从眼眶滑落滴在淡绿色的床单上。
  牛大早已在姚家人进病房的时候,就从靠椅上站起来,让到一旁。
  姚纤纤走到他跟前,见他神色也十分颓唐,显然是一夜没有休息:“牛叔,这次多亏你在一旁,照顾我父亲。”
  姚曲曲听到了,嘴里嘀咕了一句:“还谢什么谢,爸爸还不是被他们这些人连累的,没找他们要赔偿已经是够客气了。”
  姚心心暗皱眉头,拉了她一把,姚曲曲悻悻然地偏过头。
  牛大耷拉着眼皮,神色尴尬地搓着关节粗大的双手:“都怪俺,都怪俺。”
  姚纤纤见他不自在,便带着他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问道:“昨天是怎么回事?”
  牛大摸了摸后脑勺:“俺也被搞得稀里糊涂的,俺接姚秀才下班,路上碰到一大堆车行里的人,有几个俺认得。突然他们就跑了起来,也喊我快跑,说巡逻要抓拉黄包车的。俺一回头,瞧见后头好多巡逻在追俺,又都拿着枪。俺吓得丢了黄包车,拉着姚秀才也跟着车行的人拼命跑。哪知道一群人都堵在死胡同里,接着所有人都被抓起来,关进警司了。”
  姚纤纤心下了然,看来是一场乌龙的无妄之灾,若不是牛大稀里糊涂跟着闹事的人搅在一块,也不会被误抓了壮丁。
  “那你们今天早上是怎么出来的?”
  “俺也不晓得,有个巡逻拿着张纸过来,喊俺的名字,俺就带着姚秀才出来了。”
  姚纤纤点了点头,心里想着王梦涛的动作倒是挺快的,虽然胆子小了点,事情却办得很地道。


第十四章 
  其实今早,不止是牛大和姚秀才被放出来,其他昨天被抓的人等也都一早被释放了。等王梦涛找到警司的人,得到这个消息后,觉得十分诧异,暗自纳罕,什么时候警司的人办事效率这么高?
  不过人既然已经被释放,自然就不需要王梦涛多跑一趟。王梦涛找人要到了名单,确定姚秀才的名字在上头,人已经被释放了,便放下心来。
  猜想这会人估计已经归家了,姚纤纤亦得到消息了,王梦涛便一阵失笑,暗自扶额,难得想做一回好事,不想好事亦不易做啊。
  王梦涛摇着头,回去上班了,今天交通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电车继续停运下去也是个大麻烦。
  暗中做了好事的张鹤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一大早总觉得有人在耳边念叨他。
  他对着另一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年轻男子骂道:“你什么时候和斧头帮的人混在一起,还闹到被关进警司。你知不知道,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救出来,我欠了白老大一个人情。”
  络腮胡子嘎嘎笑起来:“你竟然找上了白老大,有没有被那个老不死的抠下一层皮?”他站起来,身躯显得十分魁梧高大,用力拍着张鹤白的肩膀,惹来对方一个恶狠狠的眼刀,他顿时瑟缩了一下。
  过会,络腮胡又笑起来:“你这叫日行一善,那些拉黄包车的师傅肯定会给你烧高香的,保佑你年年加官进爵、日进千金!”
  张鹤白重重给了彭定山一个手肘,彭定山一声闷哼,捂着肚子躲开了张鹤白接下来的攻击,嘴里哇哇大叫起来。
  张鹤白不跟他客气,手上招式一个接一个,毫不停歇,招招见血,拳拳入肉,最后一脚把他踢到地上,脚底板踩在他背上用力压了压,嘴里冷然道:“别跟我嬉皮笑脸,莫先生让你跟我回鹿城。”
  彭定山嘴里呸得吐出一口含着沙土的血,肩膀用力地挣扎了几下,被张鹤白一个大力又压下去,他张着血盆大口哈哈大笑:“你也要回鹿城?你能放心把你妹妹一个人丢下?”
  张鹤白眼神一沉,目光变幻了起来,瞬间又收回心思,脚下一个用力:“废话少说,你直说跟不跟我回鹿城。”
  “回就回,我彭定山还怕过谁。老大,把你的脚挪一挪,压得我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张鹤白一脸肃容,挪开脚,一撩身上的长袍,修长的手指掸了掸衣上的尘土,转身收回脚,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彭定山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不怕死地啧啧咂舌了好几下。
  ……
  姚秀才清醒过一阵,接着精神不济又睡过去,姚太太打发刘福回家送饭过来。医生检查后,告诉姚家人一个不太妙的消息。姚秀才病情加重,转了肺炎,必须住院彻底治疗。
  姚太太转头就扑到李嬷嬷怀里哭起来,可能最近一阵都不得安稳,下午的时候,姚太太便觉得肚子隐隐作痛起来。
  李嬷嬷虽然大字不识,好歹服侍过姚太太生过六个女儿,这会立马就猜到姚太太可能要生了。
  姚纤纤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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