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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舞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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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邸深远之所有幽隐别苑,苑中夜火长燃,便是燕北行多年前客歇之地。

    时隔许久,这里仍无变化,只是比之当年,苑前戍卫者增加不知几多。

    此时正值戍卫换轮,新来的一队人正走向苑前拱门。

    荀舞瑜在花惜玉耳边悄然一语,两人随即无声无息跟上队伍。

    两班队伍在简短交接后更换,而荀舞瑜与花惜玉已身在别苑之内。

    荀舞瑜向前探去,但见屋内灯下立有一道身影。这身影清瘦文弱,与她当年在海港远觑时的身影何其相似!

    虽然此处不见燕北行行迹,但此人却在此间。

    今夜当真不枉此行!荀舞瑜心神一凛,抑不住悲喜交加。

    花惜玉见她眸色有异,正欲开口询问,她却已以迅雷之速破门。

    屋内灯下是个白面微须的中年男子,虽是文质彬彬不似会武,但自有股轩昂之气。

    这还是荀舞瑜第一次见到此人面容。

    她滞立门前,狠狠紧盯这男子,一时无言。

    荀舞瑜闯入之时,男子正自垂目阅书。他惊见荀舞瑜这不速之客,凤目顷瞬骇然,张嘴便欲呼救。

    荀舞瑜却不给男子这机会,立指直点向他穴道,男子表情便凝结于惊愕之刻。

    花惜玉也在此际来到荀舞瑜身侧,见到男子不禁疑道:“雨儿,这人是——”

    荀舞瑜低语道:“找不到燕北行,找到此人更好,我们带他离开这里。”

    她说罢向花惜玉使个眼色,示意他注意苑前动静。

    花惜玉面上不解,却也还是助她一臂之力,把男子架出了屋子。

    要带一个不能自主行动的人走出这巡守众多的府宅谈何容易,两人如今实已身陷重重危机,就是单出别苑也是困难。

    果不其然,荀舞瑜前步方行,苑前戍卫便已发现情况。她唯有飞速起掌,一连击中数人,力求不出响动速战速决。

    过了别苑这一关,剩下的路便更加难行。荀舞瑜与花惜玉最终还是引得巡守注意,不用片晌,火光与呼喊声便接踵而至。

    “一定要带这人出去!”荀舞瑜掌风飞凛,不断击退来人,与花惜玉接近慕府边缘。

    两人身形骤起,各自执着男子一臂,抵过巡守攻来的长刀,又在巡守肩膀借力纵跃,终于脱出险境飞向院墙。

    由府内燃起的火光中有三人疾奔而来,荀舞瑜回眸一瞥,一一辨出三人身份——女子是慕四小姐慕岚珊,男子分别就是偃月城城主寇苍奇与玄阙阙主燕北行。

    她已狠下决心,对花惜玉说声“走”,与花惜玉并肩纵身飞向府外。

    两人带着男子飞快奔逸,但身后的人也在穷追不舍,眼见无路可行时却看到先前乘坐的车马就在不远处。

    驱车人就坐在车前,不过已不再是昆仑弟子的衣着。

    唯独此事荀舞瑜不曾预见,她惊喜异常,直冲车马而去,对花惜玉道:“快带这人上车,是爹爹派人来接我们了!”

    花惜玉闻此立即携男子跃上车舆。

    荀舞瑜同驱车人急道:“快走,甩开那些人!”

    驱车人目光微瞬,即刻扬鞭驱马,车舆须臾驰向暗夜。

    荀舞瑜回首看追兵渐远,心上紧绷的弦却仍不能松弛。

    “海遇,去港口,我们现在就出海。”她咬唇道。

    驱车人转首侧目,向她轻轻点头,迎风驭马,将车舆朝无垠大海驶去。

    ……

    荀凤吟没有食言,为荀舞瑜备好的大船已泊于近海。

    “爹爹的船已到,上船吧!”荀舞瑜指了指大船,把这话说给花惜玉听。

    花惜玉带男子落车,随在荀舞瑜身后快步登船。

    男子此刻已愕然失神,荀舞瑜看着他讥诮笑笑,将他关入船舱。

    “雨儿,这人究竟是什么人?”花惜玉与她站在甲板上,再也憋不住不问。

    海风拂动着荀舞瑜的青丝,海水咸咸的味道仿佛有些刺鼻。

    她转过身,目中幽光隐闪:“我有个弟弟,在一座海岛上被人活活烧死,这个人就是那纵火之人。”

 第36章 碎图痕

    36碎图痕

    花惜玉倒吸一口凉气,将他的雨儿拥入怀中,表现得极尽深情。

    荀舞瑜埋首在他胸膛,目中含泪,心底却在冷笑。

    她与花惜玉在船板上迎风站立稍时,随后抬眸道:“玉郎,我要去看看那人,你一日劳顿,先去歇吧。”

    未待花惜玉多言,她便将手臂从花惜玉怀间抽出,一个人走入船舱。

    船内灯火昏黄,那被捉来的中年男人身子瘫软在室内一隅,面上神情焦郁。他见荀舞瑜到来,惶惶然站起,扶着桌檐喘息,尚不能完整言语。

    荀舞瑜一步步逼近他,冷目中诉不尽悲欢:“我不管你是何种身份,尊贵也好卑贱也罢,在我眼中,你只是一种人,我的仇人。”

    她停在距男人几步之遥的地方:“你知道么,我恨不得现在就想将你千刀万剐。不过你放心,你还不会死,我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再过上很长一段日子。”

    男人的目光在发颤,荀舞瑜却已转身离去,在房门上挂起一把重锁。

    ……

    出了内舱,荀舞瑜又走往舵口,曾经的驱车人现如今正立于舵旁。

    “世上的事真是巧,方才危急之时我还在想,要是你能出现就好了,结果你竟然就真地出现在那里!”她展露出久违的笑颜,当中却又多了丝歉意,“谢谢你,你又帮了我一次。”

    对面的人摇摇头,僵硬的脸瞧不出什么表情。他不吐一字,只是默然地瞧着她,唯有一双澄净的眼眸似乎欲诉心声。

    荀舞瑜望着他的双眸,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那种没因由的冲动又来了,她抑制不住,也不愿去抑制。

    “我可以……抱抱你么?”她的目中闪动起光华。

    对方虽没有以话语回应,但她瞧得出他也愣住了。

    “就让我……靠在你身上呆一刻,一刻就好。”她已控制不了自己的举动,极快极轻地靠近了对方。

    她能察觉出对方的怔然,也能意识到自己的贪婪,靠上对方的肩头,她即刻感到种难以言喻的安定。

    这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她以为拥紧的是另一个人,即使她明明知道那个人已不在这世间。

    可她一旦想到了那个人,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腔自责。荀舞瑜为自己这行为感到羞耻,这是不忠,是背叛!

    她今生今世只会对一人付出感情,纵使那人已逝,她又怎会再动真心,更何况此刻被她拥住的人甚是都不曾与她说过半句话。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她蓦地抬起头,万分愧疚地退开数步,“对不起,刚才都是我的不该,我只是因为太过思念一个人……请你忘了刚才发生的事……”

    她语无伦次,只有转而望向黑漆漆的海面:“我告诉你我们要去哪里,那个地方我们越快到越好。”

    ……

    那一晚过后,荀舞瑜便很少再见到海遇踏上甲板。她在有意避过他,他仿佛亦然。许多日过去,她差不多真的已将自己的冲动之举忘怀。

    船行一月,风平浪静。荀凤吟为荀舞瑜备好的这条大船上起居事物一应俱全,实已足够船上几人取用数年。

    只不过花惜玉日夜只能呆在船上,渐渐焦躁起来。

    “雨儿,我们何时才能到?”

    这几日来,他时不时就会询问荀舞瑜,这天傍晚两人相互依偎远望海天时,他又再度问起。

    “你心急了?我家在远海上一处极为隐蔽的岛屿,要到那里,尚需些时日。”荀舞瑜故意挑眉做不悦状,“怎么,你不乐意与我在一起了么?”

    “当然不是!”花惜玉赶忙赔笑,“你离开我身边片刻,我就会心神难安。”

    荀舞瑜转转杏目,从身间取出那册小图画:“玉郎,你看看这个。临山镇那时聚集了众多的能人异士,却无一人猜透这图中奥妙,我泄了气,便没再想着找旁人来看。你现在既是无趣,倒不妨来帮我研究一下。”

    “这就是那第三道门槛?无人能品及的第三杯英雄酒的门槛?”花惜玉若有所思地垂目,对荀舞瑜手中的小图册瞬间产生了兴趣。

    他细细研读图上痕迹,直至夕阳落尽方才抬目:“雨儿,这图画上所载可是某种武功?”

    “玉郎果然不是凡夫俗子。”荀舞瑜娇滴滴一笑。

    “那这武功可是……可是剑法?”

    “没错。”

    “这……我仿似能看出这痕迹中的第一势,但是再之后就……”花惜玉语意游移,一只右手悄悄拢向身后。

    荀舞瑜将他此举瞧在眼中,心里一声讥诮。花惜玉右手的拇指断于她的流霜剑下,至此无法再以右手执掌任何兵刃,纵使他瞧出了画上端倪,也实则是自取其辱。

    “别看了。”她轻巧取回小图册,“行程尚未过半,后面有的是时间给你研究。今夜的月儿好圆,我们去喝酒!”

    她语音未落,已拉着花惜玉奔向船尾。

    ……

    这一夜花惜玉酩酊大醉。

    他的雨儿已不知在何时离他而去,留下他一个人金樽空对月。

    “雨儿、雨儿——”他唤着雨儿的名字,踉跄着踏足甲板,没找到雨儿踪影,却见到一束清癯的身形匆匆而过。

    他虽醉眼朦胧,可还是认出了那人。雨儿曾对他说,那人是她的父亲派来接应他们的。在这海上漂泊了月余,他见过此人的次数屈指可数。

    “兄台且留步。”他借着醺醺醉意飘然起身,衣袂蹁跹落在那人身前,“兄台既听令于雨儿的父亲,想必功力也是不俗,可否与小弟切磋两招?”

    花惜玉口中虽是问句,手上却已先动,长袖飞舞间一击便攻向了海遇。

    海遇猝不及防,若然不是情急之下旋身避过,便会被花惜玉这一势击飞。

    “兄台怎在一味躲闪?莫不是小瞧了小弟我这昆仑掌门?”花惜玉足点桅杆又再袭来,“小弟今日有幸得见一奇异剑法,便想着寻人演练一番,还请兄台使出全力!”

    他说话间扬起右臂,只当那手臂是长剑一柄,使出的正是荀舞瑜小图册上被他瞧破的第一势。

    海遇一惊非小,急急闪避。然而花惜玉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势不可挡,他右手两指并拢,眼看就要戳向海遇前胸。

    正在这时,一声“玉郎”自舱内船来,音色焦灼急切,紧接着荀舞瑜的窈窕身躯便拦在了花惜玉与海遇之间。

    花惜玉惊见雨儿到来,生生将攻势收回。海遇看一眼两人,向后两步瞬息退走。

    “玉郎,你这是在做什么?”荀舞瑜轻抚花惜玉脸颊,眼尾余光却看向身后,确认海遇无恙远离后才续道,“我不过才离开一阵,你怎么就与人动起了手?”

    “雨儿,我是来找你的。你去做什么了?”花惜玉紧握住荀舞瑜手腕。

    “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我去看看我的仇人是否还活得安好,我要确保他活着被带到我要去的地方。”

    “雨儿,那图册上的第一笔图案我懂了,刚刚使将出来,确实是精妙!什么昆仑剑崆峒剑还是青城剑,都比不上那一势万一!”花惜玉若在醉梦中。

    “玉郎,你醉了,同我去休息吧。”荀舞瑜目色微移,扶着花惜玉回行船内。

    ……

    看花惜玉睡下后,荀舞瑜又踱回船甲。

    她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花惜玉的本事,毕竟除她自己以外,他是第一个将图痕视为剑招的人。当然,她也很清楚,花惜玉也就是止步于此了,他绝无可能再向前解开第二势、第三势。

    从前她费尽心思想去将此套剑诀中的缺失补足,不惜将之公诸于众,只盼有人能瞧出这剑诀究竟哪里不对,可怜江湖之上竟无一人能参透图中奥妙。

    现下她却突然不想再去探求如何补足这剑诀了,既然无人能解,那纵是有缺失又能怎样?她自问这已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剑术。

    荀舞瑜捧出小图册,手上一使劲力,将其碎成无数飘散的纸片。那些纸片若扬洒的细雪,落入无垠海洋,转瞬而逝。

    只不过荀舞瑜却不知,今夜的风向忽而有变,在她离开甲板后,总有几缕细碎的纸屑在空中变转了方向,又悄然落回了船甲,零零散散浮在角落中。

    而这些纸屑,又被另一人无意发现。

    海遇就是这个人。

    他拾起第一片小碎屑,很快便又看到零落在船甲上的第二片第三片。这些碎纸片上有墨迹,纸质与那小图册相同。

    想起花惜玉出手的那一招,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借着月色把能找到的碎纸片全部拼凑起来。

    奈何这些纸片太零散、太细碎,更有太多的遗失。

    他分明瞧不出个所以然,却又总觉得看出了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是了,花惜玉的那一势,与千里之外深谷峭壁上的剑痕倒是有三分相似。可惜他连其形都未得,更不要说什么得其神了。

    ……

    此后两月,荀舞瑜对小图册之事绝口不提,花惜玉追问不得,也只有作罢。

    在汪洋大海上飘游了一晃三月,船上的人都盼着尽快攀上陆地。远远望去,海中央已隐约可见一座偌大的岛屿,船身则正行驶过一片岛礁。

    荀舞瑜找来船上原有的船员,给他们足够的水粮,就让这些人在岛礁登岸。

    “我要去的就是那座岛。”她把大岛屿指给船员们看,“岛规森严,不待外客,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花惜玉正纳闷她为何要遣走船员,她已笑嘻嘻捂起了他的眼睛:“目的地就要到了,我要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

    “不告诉你,你跟我来就是。”荀舞瑜抽出条缎带,把花惜玉的眼睛蒙住,咯咯笑道,“花掌门,从现在开始,要委屈你先做一阵子瞎子啦。”

    她系好缎带,伏在花惜玉耳边,故作阴森道:“你怕不怕,我把你扔到海底喂鲨鱼?”

    “你舍不得。”花惜玉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发丝。

    “舍不舍得,到时候就知道了。”荀舞瑜在他耳畔轻吹兰气,牵着他手走向船板。

 第37章 了然仇

    37了然仇

    荀舞瑜的步子很轻、很缓,给花惜玉一种漫步云端的错觉。海遇带着失魂落魄的中年人远远地跟随着荀舞瑜两人,可荀舞瑜此刻并没去顾及那中年人的境况。

    她一点也不急。仇归仇、怨归怨,她会慢慢来,先报仇、再了怨。

    她引领着花惜玉登上了这久违的荒岛,穿过泥沼、越过枯木。直到那座孤零零的墓冢前,她方才取下了花惜玉蒙眼的缎带。

    “雨儿,你这是开的什么玩笑?”花惜玉惊见目前情境,再也笑不出来了。

    “花惜玉,看看墓碑上的名字,仔细地看。”荀舞瑜的声音冷得让人心慌。

    碑上的字虽已被风雨侵蚀,但仍极度刺目,花惜玉的音色隐隐颤栗起来:“雨儿……你……这里是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谁是雨儿?我不认识什么雨儿。”荀舞瑜的目光变作了两道冰芒,“花惜玉,你不是曾经觉得我像一个人么?”

    “你是……舞瑜?!”花惜玉一步步向后退却。

    “怎么,意外?”荀舞瑜看花惜玉后退,却噙起了冷笑。

    花惜玉的身后是沼泽,他再向后一步,便会堕入沼泽中。陷入其中,便犹如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他见荀舞瑜没有逼上前来,果然后退更疾,忽地身形一斜坠入深沼。他惊恐万分,挣扎不已,谁知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到头来只剩下头颈与手臂露于沼外。

    荀舞瑜走到沼泽边缘,居高临下地往下望:“花惜玉,你想活命?求我。”

    “舞瑜,求你……救我……”花惜玉像一只狗,一只走投无路的丧家犬,为求生而摇尾乞怜。

    “好,我救你。”荀舞瑜臂弯一晃,玲珑小剑现于掌中。

    她劈落枯木的粗枝,把枝杈一端伸向花惜玉。花惜玉刚刚费尽气力握紧枝杈,荀舞瑜已在岸上扬身而起。

    花惜玉的身躯飞出了沼泽,与此同时,他的腰间发出了一声悚然的裂响。

    那是腰骨断折的声音。

    被甩在地上的花惜玉痛地奄奄一息。

    荀舞瑜俯首看他,像是在看一滩烂泥。她心里有了阵短暂的欢愉,可这愉悦稍纵即逝。若就此放任花惜玉不管,他很快就会死去,但她还没想让他死。

    花惜玉不能死得这般轻易。

    荀舞瑜弯下腰,手上的玲珑剑划过地面,游走向花惜玉的手指。

    “一、二、三、四。”她低声地计着数。

    每数一次,小剑便向前推进一分,小剑每向前推进一分,花惜玉的手指便被割断一根。

    他的身前血流成河。

    荀舞瑜笑了,笑中是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狰狞:“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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