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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舞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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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舞瑜随即做下决定。

    ……

    两人于第二日天明离谷,一路延长江而行,数日后到得香邑山下。

    想到瑰意居被大火焚毁,荀舞瑜不禁唏嘘,草草向裴云叙述了山上境况,便与他继续前行。

    卓自清所居的集镇距离香邑山仍有一段路程,两人接近集上牌楼时,已是三日后的傍晚。秋阳斑斑驳驳打上青石路,两人身后拖出幽长的影子。

    荀舞瑜叩响卓家院门,卓自清见她到来,惊喜之色溢于言表,与她相拥泪目,拉起她臂弯快步走入内宅。

    荀舞瑜向卓自清说明来意,与裴云跟她到了庭院,只见院内堆着三口硕大的木箱。

    卓自清看看荀舞瑜,又瞧瞧那些木箱,语带歉意道:“舞瑜,我有件事要同你讲。当日你走后,你娘曾经来过。她说那些东西都是给你的,她不知你去了哪里,就只有先将其交于我手,要我见到你时转交给你。”

    她走到这些木箱前,又道:“我不知你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就将这些箱子一直收在这里,也没打开去看里面装着的物事。”

    “那女人会留给我东西?”荀舞瑜大为惊疑,凝目扫视这些木箱一番,“哼,那我们就看看这箱子中装的是什么!”

    她见箱子上皆带铁锁,走近前挥剑将铁锁劈落,一瞬开箱。

    谁想到箱盖才被掀起狭窄缝隙,金银夺目光华已四溢而出,这数口木箱中竟都满盛价值不菲的珠玉宝翠。

    “怎么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荀舞瑜暗暗咬唇,内心诧异不已。

    卓自清见到箱内宝物也即刻流露惊色:“舞瑜,你娘她……”

    “清清,我与那女人已全无关系,这些东西我是绝对不会要的!”荀舞瑜语声斩钉截铁,“她将这些东西都存于你处,你就当它们都是你的吧。”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就算重建瑰意居也是要银钱的!”荀舞瑜极度认真道,“去年黄河水患,灾民无数,至今尚有数万人流离失所,你若想留这东西,就拿去救济灾民吧。”

    她正要合起箱盖,却瞥见珠玉一隅有信笺一封。她又生疑虑,将信取出拆开。

    然而读罢此信,她的心绪却再难平复。

    这是母亲给她的信。母亲于信中将婚期道明,并说若荀舞瑜去往大漠相见,便将她生父种种一并告知。

    荀舞瑜双拳紧握,内心有如翻江倒海。母亲果然是不简单,看来是算准了她会回到卓自清处。只是母亲这许多年来对她父亲之事一直守口如瓶,又为何会要在自己隐遁后将此事真相讲明?

    她神思混乱,只觉得自己若想寻得生父,大漠之行定是必要。

    “清清,有件事我也想问你,玉门关外偃月城城主即将大婚一事,你可有耳闻?”她沉声问道。

    卓自清点头道:“嗯,这件事近日来已传得沸沸扬扬,江湖上许多人都在受邀之列。你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与寇苍奇成婚之人,就是那女人。”荀舞瑜自谑地笑笑,“清清,谢谢你,我想我不用麻烦爷爷了。”

    不待卓自清反应,她已须臾将她拥住:“我走了,替我向爷爷问好。”

    她拍拍卓自清背脊,与裴云趁夜而去。

    ……

    车辙辘辘,马鸣声声,荀舞瑜与裴云一路西行,月余后已至川陕甘三省交界处。

    荀舞瑜坐在车头执缰,不时便能见到持刀佩剑的人策马经过,而这些人所去方向也是与她相同。她与裴云两人在休憩之时,也常能听到他人谈论偃月城城主寇苍奇大婚一事。

    时已入冬,植木萧寂,冷风烈烈。裴云与荀舞瑜并肩而坐,侧目望着路旁急向身后退去的萧然景致,目中亦似有落寞之意。

    荀舞瑜看裴云脸色尤显苍白,道是天冷所致,便想让他坐回马车内,裴云却忽而扬臂指指前方。她随裴云所指方向望去,便见道路前方设有关卡,走在前方的人纷纷停车落马。

    她不得不也吆停马儿,等在前面的人后方。这关卡由当地府衙所设,道路两旁则站有数名锦衣卫官员。这几名官员目色肃穆,正监督府衙差役盘查过路众人。

    此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徐的汉子朝她车马走来,荀舞瑜定睛一看,瞧出这人正是陕甘总捕祁大人。

    “荀姑娘,你何以至此?”祁大人随即也将她认出,“怎么花公子未与你同行?”

    荀舞瑜神色一凛,只得道:“祁大人,你们这是在查什么?”

    祁大人正色道:“千户大人正搜捕朝廷重犯,我等须全力配合,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姑娘这车也要过检,得罪了。”

    他说完抱拳,一步登上马车,掀起车前帘幕。

    荀舞瑜车中只有她与裴云两人行囊,祁大人细细看遍车内角落,查无异处,便下车放两人通行。荀舞瑜知他对她与花惜玉之事仍有误会,却也不愿多做解释,匆匆与他作别,继续驾车前进。

    ……

    当日晚些时候,荀舞瑜与裴云两人出陕入甘,宿于一处小镇。

    裴云面色只比白日里时更显失血,荀舞瑜不知他是怎了,但他只让她不要担忧,说自己歇息一阵便好。

    荀舞瑜回到房中,却不能就此安心,过没多久又走出房间,恰巧遇到店里的伙计。

    伙计看见她往裴云房间走去,将她叫住:“姑娘,你是去找那位与你同行的小公子么?我刚刚看见他出了门,向镇子外去了。”

    荀舞瑜一下子着急起来,此刻已是夜间,天气尤为寒冷,裴云又身体不适,怎么会一个人去了外间?

    她谢过伙计,也急急忙忙出了旅店。

    ……

    夜晚北风呼啸,荀舞瑜裹紧小袄,一路张望,终于在镇外小河边看到裴云。

    少年独自一人望着结冰的河面,衣袂于风中摇曳,在冷月投射下,身影看来竟那般孤寂单薄。荀舞瑜走到他身后,他也一无所知。

    她触触他肩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小云,你怎么不在店里休息?天气这样冷,你也不知多穿件衣衫。”

    裴云回过头,与荀舞瑜四目相对,目意萧瑟。

    “小云,你在想什么?”荀舞瑜很快看出他的眼神不对劲,“太冷了,你又不舒服,不要在外面呆太久,回去吧。”

    她挽过裴云的臂弯,欲转身回行,可裴云并未启足。就在她回眸之际,他突然紧紧抱住了她。

    她愣了愣,臂弯也攀上他肩膀。

    两人如此相拥半晌,裴云方才比道——舞瑜,我不想离开你。

    荀舞瑜很是奇怪:“你在乱扯些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么?既然是这样,我们又怎么会分离呢?”

    ——人的生命有时限,总归会有那一天。

    “别胡思乱想!你这个年纪,当是少年不知愁滋味。”荀舞瑜好气又好笑地蹙蹙眉,“往后的日子至少还有几十年,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去想这种事。”

    自己话虽如此,她却也不禁转目思索,自语般道:“其实想想看,莫说是几十年后,就是几年后、几月后的事,也是无法预料的。现在想想,假使真到了你我皆是白发苍苍那一天,一个老头子再加一个老婆婆,若还能在琉璃谷中种种花种种草,此生便不算虚度了。”

    她挽着裴云手臂向前走了几步,故作严肃道:“小云,以后不许你再提什么生生死死分分离离。往后的路我们说好一起走,就一定会一起走!”

    她此言过后,裴云没再比出动作,只是缓缓垂下目随在她身后,把面容隐于夜幕暗影中。

    两个人借月色向镇子内走着,途中忽闻马蹄声响,一辆极为华贵的马车向两人驶来。驾车人是个年轻的女子,身形婀娜、姿容娇俏。

    女子目光稍显急切,接近两人时勒停车马,向两人施礼道:“两位,深夜叨扰,实在抱歉,敢问两位,此去兰州还有多远距离?”

    荀舞瑜见这女子容颜美好又礼貌有加,防备之心稍减,于是答道:“姑娘,我们也是过路人。镇上旅店的老板说,此地与兰州尚有不近距离,纵使不眠不休地驱车,也至少还需三四日。”

    “怎么还要这么久……”女子眸色微瞬,暗暗低语,而后扬目道,“多谢姑娘,看来我今夜是无论如何到不了兰州了。听姑娘说,前方镇中有旅店可供投宿,我看两位往镇子中走,想来也是回旅店去的。夜晚风急,这位小公子的面色也不好,两位如若不弃,不如上我车来,由我载两位一程。”

    荀舞瑜看她诚心相邀,也觉她并非歹人,便不再作推诿,与裴云登上她车马。女子向两人抿唇一笑,驱动骏马疾驰向前,不时后到达旅店。

    荀舞瑜见女子行事大气稳重,只觉与她投缘,遂将自己姓名通上。

    “我姓慕,慕岚珊。”女子也将名姓知会。

    荀舞瑜听闻这女子姓慕,又想到她行路所驾可谓香车宝马,忍不住问道:“慕姑娘可是岭南慕家的人?”

    慕岚珊浅笑道:“天下慕姓之人众多,又岂能个个都是富甲一方的望族子孙。我不过比你稍长着两岁,左一句姑娘、右一句姑娘为免刻板,不如你就叫我岚珊姐,我称你为舞瑜可好?”

    荀舞瑜闻言改口道:“岚珊姐,你是因何事去往兰州?”

    慕岚珊道:“我与兄长约好于兰州相会,但途中有事耽搁,我心下难免焦急,是以才连夜疾行。是了,夜已深了,你与这位小公子也早些去休息吧。”

    她言罢起身,向荀舞瑜与裴云淡然一笑,走回房间。

    荀舞瑜叮嘱裴云定要好生休息,随后也回到了自己房中。

    ……

    这一夜,荀舞瑜因忧虑裴云状况,睡得并不安稳,天刚亮时便已醒转。

    她正穿戴,忽然听得外间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不出片刻,又有人声高语,听来竟有数十人之众。

    她甚感惊奇,推门出室,却见小小旅店竟已被重重围堵,每一间房前都有官兵把守,而立于中庭之内的几人,正是昨日所见的锦衣卫军官。

 第17章 荒凉居

    17荒凉居

    荀舞瑜前脚迈出房间,守在房外的军士手中长戟便已拦在她身前。她只见锦衣卫军官三人一丝不苟肃目相望,呼喝手下军士将旅店围了个水泄不通。

    小镇旅店客足寥寥,闻声开门之人皆与荀舞瑜同样被军士以长戟逼停。荀舞瑜惊异不已,但目光扫过四周,唯独不见慕岚珊踪影。

    旅店掌柜的带着两名伙计急匆匆去向中庭,行走时似乎双腿发软。

    “夜……夜宿小店的客人,全部在此了……若说当中的女子,就只剩下那位姑娘……”掌柜的声音打着颤,手也发着抖,提臂所指正是荀舞瑜。

    荀舞瑜蓦地一震,正不知掌柜的为何无端指向自己,却见军官三人已齐齐移目。

    三人当中一人向拦住她的军士使个眼色,那军士二话不说就要将她擒拿。她一惊非小,一个拧身避开军士。这军士未能一举擒得她,两旁便又有两人一拥而上。

    荀舞瑜更是心惊,足下飞移,一晃撞开另一侧房门,退入裴云房中。

    裴云此时也已起身,只是尚不知外间骤变。荀舞瑜一下闪身入室,完全无暇与他多做解释。数名军士也飞速冲入室内,将长戟齐对两人。

    在中庭当中的锦衣卫军官三人一瞬飞身,衣袂扬动之际已至荀舞瑜与裴云眼前。当中一人微一挥手,军士便对两人展开围攻。

    然而就在荀舞瑜与裴云两人身陷重围之时,房间窗棂外遽然闪现一束俏影。那俏影挑动窗檐,于窗外对两人喊声“走这边”。

    “岚珊姐?!”荀舞瑜听出俏影音色,急向俏影看去。

    窗外来人正是慕岚珊,她指尖飞弹,向室内掷入一枚暗器。只听“嗖”一声破风之音,暗器触地炸裂,竟生出遮人眼目的浓烟。

    荀舞瑜见房中生变,不敢再多停半刻,一把牵起裴云,与他窜出窗去。

    窗外即是小道,慕岚珊正驾驶马车急候:“赶快上车,那霹雳弹撑不了多久!”

    荀舞瑜眸色倏转,回望一眼房间,与裴云跃上马车。慕岚珊凛目前方,驱使马车飞速远离了旅店。

    ……

    慕岚珊执缰之手毫不放松,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出了镇子。荀舞瑜惊心未定,不时回眸远望,直至确认身后并无追兵,才暗暗松气。

    她仔细思忖,却不能明白,自己无缘无故为何会成为朝官缉拿对象?她能想到唯一有牵扯之事,便是自己与裴云初遇时,因替小丁及无辜村人报仇而杀死了几个锦衣卫乔装之人。

    可彼时已过去半年之久,若朝廷人马真因此事而来,昨日关卡相遇就该将自己缉捕,而非放行,何必等到今朝方才大动干戈?

    她心绪混乱,垂目不语,对慕岚珊几番侧目都未察觉。裴云碰碰她手臂,她才扬眸,眼中仍满是疑思。

    “小云,你说那些人会不会……与那件事有关?”

    裴云摇摇头,目色幽沉,面容看来只比昨日更显苍白。

    荀舞瑜转而望向慕岚珊:“岚珊姐,真是要多谢你。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我与小云大概已被擒住。”

    她当下细思,只觉半年前之事也没什么好做隐瞒,便将之简略告知了慕岚珊。

    慕岚珊听后斜目看看她,似有思索,过得稍时才开口,却只是询问她此后有何打算。

    “我与小云两人本是要往玉门关外去的。”

    “去往关外?”慕岚珊稍有讶异,“莫非也是因着偃月城城主寇苍奇大婚一事?”

    “这……”荀舞瑜一时语塞。

    “舞瑜,你若不便说,我不问就是。”慕岚珊眸光真诚,“今日之事已然发生,锦衣卫之众若不善罢甘休,你两人此去一程定会有所阻障。向关外去,兰州乃必经之路,我送你们至兰州。”

    “不行,我们不能也将你陷入危险境地。”荀舞瑜即刻摇首。

    “我意已决,你们随我走便是。”慕岚珊语意坚定,目视前方道。

    ……

    此后三日,荀舞瑜裴云两人与慕岚珊同行。到得夜晚,三人便宿于车内。慕岚珊尽将车马驱向偏僻小径,虽比大路耗时,但所幸一程并无风浪。

    这一日午后,三人已至兰州城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二人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说不定很快就会再见。”慕岚珊与荀舞瑜裴云两人作别,驱车驶入城内。

    荀舞瑜见她远去,与裴云继续前行,夜晚时分绕过了城池,走入一片荒凉的高地。

    高地上有座已无人居住的荒村,村中房屋就开凿在黄土壁上。荀舞瑜眼瞧天幕全黑,决定与裴云在这村落内暂歇一宿。

    两人攀上高坡,走入村口的一间窑居。屋子满罗尘土,应是经年无人,屋外的一口枯井也干涸多时。

    荀舞瑜在窑居中发现几套破衣烂衫,心里想着前方之行或多险阻,不如趁此改了装扮,或能掩人耳目避过些麻烦,于是撑起衣衫在裴云身上比比,与他一同做了穷苦村人打扮。

    裴云目色微瞬,手掌在地上蹭蹭黄土,将土屑拍在了自己脸上,顺势也在荀舞瑜脸上稍加涂抹。

    两人这一番改扮,一个成了粗糙少年,一个成了陋颜小妇,活脱脱一对从没出过山洼的小夫妻。

    望着对方模样,两人不禁都笑起来,也算苦中作乐。

    荀舞瑜靠在窗边道:“小云,我若生来就是这副样子,你是不是根本不会正眼看我?”

    ——我当初瞧见你时,你也没好去哪里。

    裴云憋着笑走近她,与她相距几步之遥时却眸光突变,一瞬间神色竟黯然萧寂。

    ——舞瑜,我不想离开你。

    那一夜的动作,他今夜再度比出。

    荀舞瑜愣了愣,回想起裴云连日来似都暗藏心事。

    “小云,你这几天究竟是怎么了?即使你默不作声,我也看得出,你有些事未与我道明。”

    裴云默然垂眸,向前一步拥紧了她,指尖在她背脊划动。

    荀舞瑜知道他在写着字,似是很长的句子,但她感觉不出那些字都是什么。

    良久过后,裴云抬目,与荀舞瑜视线相交。他虽极力展露笑颜,可荀舞瑜仍在他眸中看到落寞之意。

    她心里有了隐隐的不安,却不知怎的没有勇气问出来,只能再次将裴云抱紧,望着他双眸道:“小云,一年也好,一月也罢,哪怕是一天一个时辰,只要能与你一起,我便感到开心,感到满足。”

    ……

    这一夜,荀舞瑜与裴云两人在屋中唯一的床榻上并肩而卧。

    裴云的呼吸清清的、凉凉的,毫无声响。荀舞瑜看着他合目,只觉天地万物化归阒然。她不自觉将脸凑近了他,小心翼翼拂落粘在他脸颊的尘土,在他前额轻轻一吻。

    随后,她复回侧卧的姿势,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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