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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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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秦孟洋分毫不觉羞耻,反倒恼怒于真的卖身契被拿走。
一众看客听了不免摇头,哀叹寻月命运多舛。
因着秦公子这恶霸毁容便罢了,又被瞧着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风公子给卖入下等窑子,当真是好不凄惨。这秦公子也是个不要脸的,出尔反尔,着实令人不耻。
“秦公子要断了谁的手脚?”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几乎是同时,押着单子彦二人的小厮发出一声哀嚎,不受控制地后退数步,抓着二人的手也跟着松开。
众人循声抬头,就见那清贵公子不知何时站在三楼的走廊上,手中还摇晃着什么,隐约可见鲜红的指印。
“把寻月的卖身契还给本公子!”秦孟洋伸出手,不客气道:“否则你别想跨出殷城半步。”
“本公子行路从未有行半步之理!”吹亮火折子,往卖身契上一点,而后往下一抛,凤盈淡淡道:“从现在开始,寻月姑娘已经是自由身了。”
“很好!”秦孟洋点点头,脸上挂着阴险的笑:“本公子还想她怎会成了端茶丫鬟,原来是傍到了靠山,与你这小白脸一道框本公子!”
“秦公子此刻才发现不觉太晚了吗?”凤盈说着抚掌,身后有人带上两个黑衣男子。
“丢!”朱唇微启,游宏图一手一个将方才追出去的护卫丢出走廊。
“砰”“砰”两声巨响,二护卫摔在大堂上,身子微微抽动,从他们手部的扭曲程度上看,二人已经脱臼了。
“秦公子,别人怕你,我家公子可不怕你,你身边这些小喽啰我一人便可对付,若是想要对我家公子不利,下一个被扔下楼的便是秦公子!”动作间,游宏图怀中的泥偶露出个头,而后被他不着痕迹地按了回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可知我乃三王爷的小舅子!”秦孟洋言罢,就听得一声刺耳的嗤笑。
“秦公子每每威胁人都是说的这套吗?依着秦公子的头脑,哪怕本公子说了自己的大名,你也对不上号!”不客气地嘲讽着,足尖一踮,飞身落在他身旁。
斜眼睨了他一眼,而后朝单子元拱手道:“今日牵累二位公子实在抱歉,不知二位公子可愿与风某一道云游?”
“此乃单某之幸!”单子元回以一礼,面上带著书生特有的儒雅的笑:“两年前单某便说过,若是风公子需要,单某愿效犬马之劳。”
“能在此遇见单公子,才真乃风某之幸!”两年前,便是眼前书生装扮的男子告诉她,她应当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否则有朝一日出了事,便只能束手待毙。那时的她心无沟壑,只想报仇,卫国,不曾想会有被罢官和迫害的一日,所以只是一笑而过,如今想来,不得不说单子元比她要有先见之明。
“风小儿,你……”
“秦公子,先看看你的侍卫如今是何模样,你再考虑是否要对本公子发作!”凤盈言罢,抬脚跨入雅间。
“给本公子等着!”在一众看热闹和嘲笑的目光中,秦孟洋拂袖,阔步离去。
今日乃海棠盛宴,但他已无心在此多做逗留。
他的颜面已因着那个叫做风公子的男子尽数扫地,留在此处不过是被人当做笑柄罢,不如回去好生想想对策,报今日一箭之仇。
“凤小姐好生厉害,赵某佩服!”赵晃拱手,面上满是钦佩。
“不过区区小事罢了!”凤盈入了雅间后并未坐下,反倒朝雅间后窗处走去。
“今日海棠盛宴,凤小姐不一道吟诗作对?”见她有跳窗之意,赵晃不由出声问道。
“今日乃海棠盛宴,又逢元宵佳节,但……”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凤盈轻声道:“凤盈从不过元宵节!”
“凤……”
“凤小姐,我二人当去何处寻你?”捕捉到她微妙的眼神变化,单子元打断赵晃的话,及时阻止了他的刨根问底。
“城南客栈!”凤盈言罢朝他拱手道:“凤盈此行轻简,手下只带有二人,若有人因着今日一事心生投奔之意,还得劳烦单公子接待!”
“凤小姐尽管放心!”单子元拱手:“单某定尽力相助。”
“二位公子,告辞!”凤盈作揖言罢,纵身从窗口跃下。
稳稳着地,举目四望,就见一辆马车遥遥淹没在人群中,朝城北方向行去。
“公子,秦孟洋朝城北秦府方向去了。”游宏图站在她身后轻声禀报道。
“好生护着单子元二人!”凤盈说完并未急着离去,而是微微抬头,就见海棠院三楼一身着湖蓝色薄纱的女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见她投来目光也不避讳,反从楼上扔下一个香囊。
“……”接住香囊,再抬头,就见女子已然没了踪影。
“小姐,此香囊是女子用作表达爱慕之意的……”游宏图有些无奈,他家小姐怎扮个男相把花魁都给拿下了。
“爱慕之意……”凤盈睨了眼绣着海棠花的香囊,而后收入袖中,表情有些微不自然道:“还挺精细的。”
末了,纵身跃起,消失在飞檐绿瓦间。
第213章 捡人
秦府华贵,处处透着奢靡气息,却无气派可言,就像是刻意照着王公贵胄的院落修建,却没能领悟其间奥妙,只能照搬皮毛,画虎不成反类犬。
三步一哨,十步一岗,秦府的戒备无比森严,但因着侍卫的能力实在太差,凤盈在其间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欺人太甚,小爷今日便飞鸽传书给三王爷,叫那姓风的出不了这殷城。”秦孟洋越想越气,脚往过道上的石子一踢,石子弹起,撞到树干上折了回来,狠狠敲在他膝盖处。
“公子,您没事吧?”一旁的小厮连忙将秦孟洋扶住,但只是瞬间便被他一把推开:“废物,都是些废物,本公子花重金养你们何用?连一个男生女相的小白脸都对付不了!”
“公子……”小厮踉跄着后退数步,低垂着头,不敢出言将他激怒。
“哼!”猛然拂袖,秦孟洋大步朝书房走去。
“秦公子,这等小事,三王爷不会管的!”忽有一声传来,秦孟洋抬眼望去,就对上一双如鹰般锐利的深邃眼眸。
“是你?你怎么来了?”见到来人,秦孟洋并不是很高兴,黑着张脸示意小厮退下,这才抬脚跨至他面前,冷声道:“清王既知事情经过,为何冷眼旁观,在一旁看着本公子出丑。”
“秦公子多虑了,本王并没瞧见公子出丑!”拓跋清凝视着他,在他露出不明意味的眼神后勾起薄唇,不屑道:“只是因为秦公子常做无谓之事,舍妹又不过是南朝身边的侍妾,本王这才出言奉劝。”
“本公子行事与你何干!”被他这么一说,秦公子面色越发难看:“你现在在洛朝还得借住在本公子塌下,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若是惹得本公子不悦,殷城痛恨清王的大有人在……”
话音未落,他的脖颈被拓跋清卡住。
“是本王该提醒你,最好弄清自己的身份。”深邃的双眸中寒光闪烁,大掌不断收紧,像是戏弄玩偶般睥睨着他:“虽说龙游浅滩遭虾戏,但就凭你,连只小虾米都不如,还胆敢对本王造次!”
“放……放……”秦孟洋剧烈挣扎,但对方手一提,他双腿便悬了空,窒息感压下,他的神识都几乎消失。
锐利的双眸睨着他,直到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拓跋清这才将他一把甩开,拍拍手,不屑道:“记清自己的身份,本王要杀了你,舍妹可保不了!”
“咳咳……”一声接一声地咳着,秦孟洋面如死灰,没有回答,但身上原有的凌人盛气消失不见。
“本王等你许久,还不速速备上雅间!”吩咐罢,拓跋清抬脚朝院外走去,忽的回头,阴森道:“你是这殷城一霸,这里你熟悉,给本王查一个叫风卓的男子,不出意外的话,他身边还跟着冷老大!”
“……”捂着脖颈,秦孟洋低垂着眼,虽没出声,但也算是应下了。
“给你三天时间!”拓跋清一撩衣袍,大步离去。
不远处的假山后,凤盈将二人对话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掂了掂手中被布帛包裹的长物,唇角微微勾起,旋身离开秦府。
“小……公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推开房门,侯谷兰在瞧见凤盈后大吃一惊。
“过来瞧瞧!”凤盈招手,侯谷兰立即小步上前,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当下嘴长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小……小姐……”指着榻上躺着的瘦弱男孩,侯谷兰眨眨眼,不确定道:“您今日专门出去捡人的吗?”
她和游宏图在街上逛着遇见小姐,小姐二话不说塞了个名叫寻月的女子给她,现在榻上又出现一瘦弱的男孩,难不成这殷城有地方专门把伤患扔掉,然后小姐经过,就捡了两个根正苗红的回来?
她小脑袋飞速转动着,就见凤盈将手探入男孩鼓鼓的衣襟里,从里面掏出一个修罗面具。
“这面具好生精致,不过怎么会有那么多刀剑的痕迹?难不成他是杀手?”侯谷兰瞪大眼睛,眼角余光瞥见榻上放着的大刀,脑海中浮现出一幕瘦弱男孩手持大刀,伫立于血雨腥风中,风吹乱他的发,面对眼前的凶悍男子,男孩眸光中只有一派从容。只见他薄唇微启,出声道……
“侯谷兰,你再乱想本小姐把你踹出去!”喊了她两声她都没反应,凤盈当下提高音量,带着隐隐恫吓。
“小姐,他是杀手吗?那把大刀是个好物件啊!”侯谷兰回过神来,但思绪依旧沉浸在少年杀手的故事上。
“那是鬼刀,嗜血之物,至于狗蛋,他乃是同本小姐一道被押解入洛阳的枪兵,不知为何会同这鬼剑捆在一处!”凤盈看着榻上瘦弱的少年,心中百思不得解。
当初她将修罗面具作为信物交给他,在听说他一道被释放后,还等着他持面具前来讨要承诺,没想到人初一被释放便没了音讯,更没想到最后会在拓跋清的马车中看到他。
“拓跋清竟然能将手伸到洛阳去,那洛朝岂不是危险了!”侯谷兰愕然,再看那榻上昏迷不醒的狗蛋,这才觉出他眉宇间有那么一股子正气,当真不像个杀手,是将士无疑。
“不过是里应外合罢了,只是本小姐很好奇,他们抓狗蛋有何用呢?”今日若不是听到二人对话,她根本无从得知,与拓跋清里应外合的竟然是慕容南朝。
“奴婢不明白!”侯谷兰摇摇头。小姐都想不通的事情,依着她的脑袋又怎能摸清呢,还是不多想的罢,免得越想越糊涂。
“先为他诊脉吧!”凤盈起身,推开窗户,就这么俯瞰着殷城,将元宵灯会前的热闹尽收眼底。
拓跋清与慕容南朝里应外合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拓跋清称慕容南朝为“南朝”,二人关系可见一斑。
身后的侯谷兰忙碌着,放轻手脚,尽量不让自己吵到凤盈。
双手撑着窗台,看着人们面上的喜悦,凤盈微微勾起唇角,眼中却无半分笑意。
第214章 忌日
入夜,一片璀璨灯海,街上或男或女摩肩接踵,吟诗、作对、猜谜,好不热闹。
客栈内,靡靡之音四起,文人侠客推杯换盏,谈古论今。
在这喧嚣中,凤盈只是眸光沉沉地看着手中早已空置的茶盏,一瞬不瞬,仿佛与这世界割裂开来,独处一方孤寂中。
“小姐,小姐,我们一起去猜灯谜吧,依着小姐的聪慧,定然能将那最大的花灯搬回来!”侯谷兰方从下面打听了关于元宵节的习俗,当下兴奋不已,端着汤圆在凤盈面前不住地絮叨。
“你自己去吧!”抬眼瞧了瞧天色,凤盈端起桌上放凉的茶盏,缓缓将茶水洒在地上。
“可没人陪谷兰去啊!”将汤圆塞到凤盈手中,侯谷兰扭着衣角郁闷道:“小姐让游宏图送寻月姑娘出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那个单公子又和一群人喝酒谈天,冷老大也没了踪影,谷兰一人实在无趣得紧。”
“……”凤盈只是看着碗中一颗颗白嫩滚圆的汤圆,没有拿开,亦没有下口。
“小姐,吃啊,这汤圆很好吃的,谷兰去城东排了半个时辰才买到的!”侯谷兰说着,眼角的余光看向那冒着香气的汤圆,偷偷咽了口唾沫。
这汤圆可真香啊,和她在客栈内吃的出入甚大,可惜她身上的银子只能买一份,她吃不着了。
“小姐,吃了汤圆意味着团团圆圆,日后的每一天都能过得幸福美满呢!”见她不动手,侯谷兰执起汤匙勺起一颗滚圆的汤圆送至凤盈唇边,满眼期待道:“小姐,尝尝,很好吃的!”
“吃了汤圆后便能幸福美满?”凤盈淡淡开口,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终是在汤圆上咬了一小口。
汤圆又甜又香,糯糯的很有嚼头,虽然对极了她的胃口,但她吃完这颗后便将碗放在桌上。
“小姐,您今日怎么怪怪的?”直到此刻,侯谷兰才觉出凤盈的不对劲,小声问道:“小姐可是后悔将寻月姑娘送出城了?”
见她面色有所变化,侯谷兰以为真是如此,当下一锤掌,露出一副懊恼的模样:“谷兰也觉得可惜,寻月姑娘那般聪慧一人,带在身侧衣食住行皆有人打点妥帖,且谷兰为了医治她的容颜买了好多昂贵的药材,花了整整七十两银子,哪有帮了人还倒贴的道理,可惜了,实在太可惜了!”
纵然心情不大好,但身边有这么个活宝,凤盈哪还锁得了眉头,当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她的脑袋道:“你既说是帮,又岂有收人银子的道理?”
“不是银子的问题,可小姐不是因为觉得亏了才……”话音未落,侯谷兰一拍脑袋,懊恼道:“对了,小姐这般有钱,又怎会在乎这区区七十两银子,可谷兰好心疼啊,游宏图一共就给了谷兰七十五两银子,七十两花在她身上,谷兰又穷得叮当响了。”
“呵!”凤盈低笑,有些忍俊不禁。
摸了摸荷包,侯谷兰小脸几乎皱成包子。
她东西实在买太多了,银子也不知花到了何处,方才排队买汤圆实还想着将一担子全数挑回来,可一份汤圆三个铜板,她浑身上下只有四个铜板,差两个铜板她就能吃上了。
这般想着,侯谷兰就觉得自己好可怜啊,就只差两个铜板呢,果然是一文钱难倒一个英雄好汉。
“小姐,老是这般坐着对身子不好,我们出去猜灯谜吧!”侯谷兰并没有忘记初衷,一见她心情好转便循循善诱道:“指不定还能遇上六王爷呢,到时他再带您去一个地方好好玩一趟,呵呵……哈哈哈……”
“还敢提六王爷,你这胳膊肘往外扭的臭丫头!”凤盈起身一把将她拎起,毫不客气地丢入门外,顺带把汤圆塞给她:“再来吵吵本小姐就让游宏图再也不理你!”
她不过是与慕容南宇独处了一夜,回来后这丫头竟然一直盯着她眉毛瞧,甚至扼腕叹息着慕容南宇失了好时机,也不知她到底是谁的丫鬟。
侯谷兰挠门的手顿住,发出一声哀怨的嚎啕:“谷兰好无聊啊!”
太无聊了,小姐不理她,游宏图又消失无踪,算了,还是她自己去逛花灯吧,总比闷在这客栈里好。
屋内终于静了下来,凤盈坐于凳上,回味着汤圆的糯香,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团团圆圆?美满幸福?这两个词的含义究竟为何?以前的她觉得自己懂得,现在却陷入迷茫之中。
端起桌下早已备好的酒朝地上洒去,一坛、两坛、三坛,屋内酒香扑鼻,地上一片濡湿。
“娘,今天是您的忌日,也是寓意团圆美满的元宵节。”单手撑着额角,凤盈神色淡淡地看着地上酒渍,面上无悲无喜:“自幼爹爹便告诫盈儿,这是个过不得的节日,可是盈儿今日破了戒,才知世间还有如此风味。”
言罢,她扯出一抹笑:“爹说,您最爱吃的便是汤圆,他瞧见便会想到您,所谓睹物思人不过如此,但盈儿想,现下哪怕盈儿就在他面前吃着他曾经明令禁止的东西,他也不会再有反应了吧!”
自他们父女断绝关系后,他笼统只上过她府邸几次,每一次都带着目的,而那目的却不是她。
“盈儿觉得爹的所作所为是有苦衷的,可盈儿不会原谅他,哪怕是至亲,盈儿能退的也只有三步。”抬手拢了拢鬓发,凤盈眸光渐冷:“欺瞒、利用,无论是触犯了两者间的哪一条,盈儿都无法原谅,尤其是至亲。”
在她心中,亲人是最重要的,正因为是最重要的,她才无法接受背叛,被最在乎的人刺伤,身不死,心成灰。
“娘,你给了盈儿一个好哥哥,除了您和大哥,凤相府的亲人都背叛过盈儿。”她自言自语着,神色清冷黯然:“您和大哥是真心对盈儿的,现在二哥和小妹也是真心对盈儿的,虽然前路有太多未知,但盈儿会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哪怕在逆流和困境中,女儿也不会叫您丢脸。”
小妹,二哥曾利用过她,但不过是小事,又是她能体会的情有可原,“原谅”二字可轻易脱口,现下兄友妹恭,一切过往便随云烟消散。对比起他们二人,爹爹、凤容和虞氏的行为叫她咬牙,只能嘲笑自己太过天真,但若狭路相逢,她必全力抗争。
起身,手按在地上酒渍处,凤盈轻声道:“娘,盈儿相信您听不到,因为这番话,盈儿不想叫任何人听到!”
“或许盈儿真的被宠坏了,没有那般豁达的气度,原谅人,总是要有缘由。”凤盈笑笑,俯身以脸贴在手背上:“有时候盈儿会想,若是盈儿能呆笨些多好,像前世那般看不透彻,却要比如今顺心多了。可盈儿是个聪明人,能者多劳智者忧,沼地清明更添愁,看得越透彻,越举步维艰。”
正如布满瘴气的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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