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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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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着他躺在雪地上,凤盈闭目,轻声道:“还难受?”
“怎么可能不难受!”以手臂遮住眼睛,柳宗情绪就这么低落万丈:“很难受!”
“要不我带你去洛阳城外寻个方丈开解一番?”凤盈很认真地说出一句略像玩笑的话。
柳宗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上没有半分笑意,又重新将眼睛遮上:“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我只是不信命这一说,但对于得道高僧的某些言论,我还是赞同的。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既修了正果,又看破红尘身处方外,我们这些方内人的心结由他们点拨再合适不过。”
“好像有几分道理!”柳宗点点头,就这么软软躺在雪堆里,没有起来的打算。
“那待会便出发吧!”凤盈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兀自坐直身子命令道:“备马车,送柳御医去清源寺!”
“凤盈,我今日方醒!”柳宗不愿起身,更不愿出去。他害怕,害怕瞧见不该见的,那日的事情已经在他心头留下疙瘩,一碰,就疼得厉害。
“我晓得你今日方醒,更晓得你不想见到那些人,可我更希望你能快些解开心结!”垂眸俯视着他,凤盈叹了声:“我已经打听过了,慧远大师闻名遐迩,对于纾解人心这方面很擅长。”
“是吗?”柳宗偏过头,淡淡道:“容我思虑一番。”
“……”凤盈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说是好,只能挥挥手,示意六人退下。
偏院内只剩他们二人,凤盈从怀中掏出福叔给的布包打开,就见上头躺着个巴掌大小的木牌,上面是颇有仙气的两个大字……慧远。
没听见她的声息,柳宗扭头,只见她正盯着一块木牌发呆。
“慧远大师?”柳宗坐了起来,眸光落在木牌上:“这是哪来的?”
慧远大师只见有缘人,木牌也只给有缘人,她是如何得到的?
“福叔给的!”将布包重新包上,凤盈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他了?”柳宗不确定地问道。
“没!”凤盈摇摇头,但握着木牌的手紧了紧。说不上想他,只是这块木牌让她有些怀念慕容南宇在洛阳的日子。有他在身旁陪伴,那种感觉真的挺好的。
“这世间男子皆薄情!”柳宗笑笑,但笑意不达眼底:“我爹是这样,三王爷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凤盈抬眼看他,眼中有些许不解。
“想我身旁美妾无数,却独独瞧上琴语,除了她身上那股子傲气外,更多的是因着得不到吧!只有得不到,才会心心念,只有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他喃喃着,像是在对凤盈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第177章 将琴语的假面撕碎
洛阳城内,刑场之上,漫天飞雪将斑斑血迹覆盖,整个刑场被一片白色笼罩。
在那白色之上,有寒光闪烁,一柄长约半丈的大刀用粗绳悬于半空中,上面细小的缺口与几处绣迹显现出大刀历经的风霜和杀戮。
四个官差将两个犯人压上刑场,两男子被反手缚着,其中一人眼中满是惊慌,肥胖的身子不停扭动,口中大喊冤枉。
“砸死他,砸死这个贪官!”不待官差将两犯人压跪在地,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喊,一个臭鸡蛋飞过,极其精准地砸在肥胖男子的眼上。
“砸死他!”
“他也有今天!”
“砸死这个大贪官,就是这狗官害了我儿的命!”
“……”
白菜帮子与臭鸡蛋齐飞,盖过漫天大雪,几乎是没头没脑地外刑场上砸去,连累了不少官差。
远处的茶楼上,凤盈把玩着茶杯,眸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刑场,而后捻起一块糕点往口中送去。
“小姐,此事怕是就此了结了!”侍候一旁的侯谷兰咬牙,愤愤道:“杀了那个府尹和李都头有何用,他们不过是受人指使,夏大人根本就是在忽悠我们。”
“了结了,多好!”小啜一口茶,执箸夹起桌上的小菜,凤盈淡淡道:“日后也就不再有人出入我凤府府邸,也不会再有人滋扰,多清净!”
“可红雪……红雪她……”侯谷兰欲说些什么,却被凤盈的一记眼刀将到嘴边的话生生砍掉。
眸光落在浅黄色的茶水上,凤盈轻摇茶杯,怅然道:“物是人非事事休!”
与她话音同时响起的是百姓的一片叫好声,随后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将她的怅然掩盖。
凤盈抬眸,看着窗外刑场上那一片殷红的雪,而后将目光收回,解下腰上挂着的竹箫吹奏,应和着厢房外的低吟浅唱。
忽的,唱腔戛然而止,侯谷兰有些不明意味,茫茫然看着似笑非笑的凤盈。
“扣扣!”
“扣扣!”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慌张而没有节奏。
“小姐?”侯谷兰本不想出声打断她,奈何她没有一丝要开门的打算,而屋外没有规律的敲门声又实在恼人得紧。
放下竹筷,看着桌上吃得差不多的糕点菜肴,凤盈缓缓起身:“走吧!”
“小……”侯谷兰分外不解,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吱!”
“凤……”
敲门的女子面上一喜,还未将话说出便觉身侧有和风拂过,屋内顿时空空如也。
“凤小姐!”琴语扭身大步追上,急促的步伐叫她喘息不断。
下了茶楼,跻身滚滚人流中,凤盈眼底是掩不去的阴冷。
她知道身后有人在唤她,亦知那人是谁,她故意引来的人,她如何能不晓得?
“凤小姐!”就在琴语几乎要奔溃之时,前方的人终于停下。
她眼中浮现喜色,大步奔上前,忽的顿住,眉头紧锁。
凤盈停步的地方是一座红檐绿瓦的三层小楼,如此艳丽的色彩,只有青楼楚馆才会这般。她微微抬眸,就见上面挂有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倚红楼。
“小姐!”倚红楼内探出一颗头颅,是凤盈的贴身侍卫游宏图。
“人呢?”感觉到身后的人定在原位,凤盈挑眉,眼中笑意渐浓。
“还请小姐稍等!”游宏图自是也瞧见了琴语,当下折返入倚红楼内,不多时扶着个酒气熏天的男子走出。
“美人,喝……喝!”男子鬓发散乱,整个人挂在游宏图身上,喝酒的动作不曾顿下,声音温吞地低喃。
琴语如遭雷击,脚下的步伐再也迈不动,眼睛瞪得圆滚滚地,就这么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眼前满身脂粉香气的男子是柳宗,那个曾经温吞干净的男子,面对她时甚至还有一丝腼腆,如今却眠花宿柳,左拥右抱。
“喝够了?”满身酒气扑鼻而来,凤盈冷冷地开口,眼底有着一丝无奈。
“不够!”柳宗摇头,咧出一口白牙,就这么傻傻地冲她笑。
“那我们回去喝,我陪你喝!”她想呵斥他,想对他说琴语是个不值得他用心对待的女子,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来。
终究琴语是他的劫,他躲不过,逃不得,哪怕明知琴语这人不值得他这么做,哪怕已经由慧远大师疏导过,他依旧沉溺其中。
凤盈伸手去扶他,忽然有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探出,而后是琴语温柔的声音:“凤小姐,可否让琴语……”
“琴语姑娘还请自重!”凤盈拂开她的手,眼中的光阴鸷嗜血。
琴语踉跄着后退数步,缩了缩脖子,面上满是惧色:“凤小姐莫要误会,琴语……琴语只是……”
“只是什么?”将柳宗交到游宏图手中,凤盈冷冷地看着她,呵斥道:“记住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柳宗不是傻子,不会任由你玩弄!”
“凤小姐,你也瞧见柳御医现在的模样了,他现在心情很不好,我可以陪他,陪到他恢复那日!”琴语此时虽然还在茶楼卖唱,但根本及不上往日风光。现在所有人都晓得她曾被一富甲买下,甚至有人会瞧眉形,会观行路,断定她失了身又被驱赶,哪里还能如往日般有人豪掷百两只为博她一笑。
“柳宗他不需要你!”凤盈捏紧拳头,若不是因着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早就上前将她狠狠地揍一顿了。
“凤小姐,柳御医他对我用情至深,你只是他的好友,怎能代他决定?莫不是凤小姐心系柳御医,才这般挤兑琴语?”琴语扬声,故意将那番话说得极大声,叫来往的百姓听见。
有人驻足顿下,好奇地往这边张望,侯谷兰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气得火上心头,当下往前一步,却被游宏图扣着手腕扯回。
“你……”侯谷兰还欲说些什么,却见他朝她做了个眼神,示意她静观其变。
强压下心头的活火,侯谷兰吱牙咧嘴,露出一副凶煞样。
“琴语姑娘,这洛阳有几人不知本小姐同柳御医是至交的?你自个不要脸地赶着趟倒贴,还用腹内那些个龌蹉心思揣度他人,也不怕叫人笑掉大牙!”凤盈冷笑,扭身就走。
她心知琴语不会放弃这次机会,而事实也是如此。还未跨出几步,琴语便上前抓住柳宗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凤小姐,琴语已委身柳御医,可你却以琴语高攀为由生生将我两拆散,如今柳御医这般痛苦,你看不见吗?”
她红口白牙地将是非颠倒,梨花带雨,声泪俱下道:“琴语也不愿卖艺,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如凤小姐那般幸运,能投胎到好人家。”
因着她往日的清傲,倒是有几个人认得她,当下出声问道:“琴语姑娘不是不屑柳御医吗?怎前些日子没了踪影是因着跟了柳御医?”
“琴语并非不屑柳御医,只是怕自己身份卑贱,误了柳御医前途。”她一面抹泪,一面哽咽:“前些日子琴语叫人强买了去,是柳御医不惜花重金将琴语从灰暗中解救,如此情谊,琴语唯有以身报答。”
凤盈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像是在看跳梁小丑。
柳宗看似醉了,实则清醒无比,他活在痛苦之中,就因为这女子伪装的皮囊。
今日她便要将琴语的假面撕碎,哪怕背上欺凌弱小的骂名,她也要让柳宗看透这女子,而不是为了这么个不值得的人去寻死觅活。
她的眼神刺痛了琴语,广袖下的素手暗暗紧握,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她不觉得疼,只觉得无比屈辱。
就是这个女子,就是因着眼前的女子,她才会从万人簇拥的高处跌落,她才会被三王爷利用,她才会一无所有。可如今眼前睥睨她的女子不仅不歉疚,还要将她最后的希望夺取,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阴毒的人?
“凤小姐,你若是不喜欢柳御医,就请你不要拆散我们好吗?”豆大的泪水滚落,她哭得楚楚可怜,围观的百姓也因着她的弱小而心生同情。
她心知凤盈不会将她被玷污的事情说出,而事实也是如此。
眉头拧出一道深沟,凤盈勾了勾唇,淡淡道:“琴语姑娘,你同柳宗发生了什么本小姐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也请你不要自作多情,柳宗饮酒买醉不是为了你,不过是因着他养了多年的狗死了罢。”
“你……”琴语的脸色青了又白,心里因为她的比喻而无比愤怒。
“琴语姑娘,说话要讲凭证,本小姐近日府内多事,忙得焦头烂额,哪会有时间去管你的那点破事!”对于这种不知自爱,偏偏还自觉高人一等的女子,凤盈甚是反感,当下言语不由犀利:“你身份虽然低贱,但柳宗要收你为妾本小姐又怎会反对?且柳宗府内已有五房姬妾,琴语姑娘哪来的自信认为本小姐会刻意针对你?”
围观百姓闻言,只觉很是在理,当下对琴语的同情少了几分。
“……”琴语先是一愣,显然未料她会这么说,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自信满满道:“那是因为柳御医根本不喜欢他那五房侍妾,他说过我是他此生第一个喜欢的女子,所以你才会妒忌,才会将我驱逐出来。”
第178章 身在福中不知福
“琴语姑娘,这句话你最好留着,等柳宗清醒时再说!”凤盈笑笑,颇为无奈道:“你总不能趁着他人酒醉就往人头上扣高帽子吧?”
“就如同凤小姐与柳御医的交情洛阳城内人人知晓般,柳御医对琴语的情又何尝不是人尽皆知!”琴语哪里肯放过这绝好的机会,拽着柳宗的胳膊不愿放。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相信柳宗还爱着她,只要柳宗还爱着她,凤盈就不会叫她当众出丑。众人面前她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的,不就等同于默认了吗?届时她日后想洗也洗不清。
“哎!”凤盈叹了声,一是为对方那惊为天人的厚脸皮,二是为着柳宗的眼光不灵。
她的叹息落到琴语耳中成了无可奈何,当下再接再厉道:“凤小姐若不是心中有柳御医,又怎会年过十七还未许人?柳御医都同我说过了,凤小姐你这般厉害,柳御医哪敢要你,他喜欢的是……”
“柳宗喜欢的是什么本王不晓得,但本王晓得琴语姑娘你喜欢什么!”一个霸道的声音响起,凤盈眉头拧得更深了。
斜睨了眼身醉心醒的柳宗,默默摇了摇头,颇为感慨自己的流年不利。
该清醒的人假寐不语,该安静的人高调出场,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三……”琴语面色一白,身子向后倒去,跌坐地上,握着柳宗的手随之松开。
她不可置信地揉眼,再揉眼,那抹玄色依旧笔挺而立,而那个霸道、肃杀的男子,就这么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
恨意在心头翻涌,而后压下,眼含怒火地看着凤盈,似欲将她吃掉。
这女人究竟哪里好了?褪去凤相千金身份的她,如今也不过是个平头百姓,且整日舞刀弄枪的,没有一丝女子该有的温柔小意。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不守三从四德的女子,竟然被洛阳城内无比尊荣的三王爷看上,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琴语陷入深深的嫉妒中,而此时醉眼朦胧的柳宗忽然抬头,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因为嫉妒而扭曲的面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他还在期待着什么?他竟然还想着收容琴语,还想着娶琴语为妻,因为他心中始终有她,哪怕她已失去贞洁,他亦放不下她,反倒觉得对不起,牵累了她还没能保护她。
“宏图,带柳宗走吧!”凤盈扭身,不想柳宗再受一次刺激,慕容南朝也不阻拦,任由游宏图离去。
忽的,柳宗挣开游宏图,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直面众人。
他不想再逃了,连那样的屈辱他都挺过来了,他还有什么可逃的?还有什么能够压垮他?
“柳宗!”凤盈扶额,她都干了些什么啊,柳宗该不会刺激受大了吧?
心中忐忑之际,柳宗大步跨来,眸光直视慕容南朝,作揖行礼道:“下官见过三王爷!”
“柳御医!”慕容南朝回以一礼,颇为意外他此时的反应。
“琴语姑娘!”柳宗朝琴语作揖,眸光与她对上,不带分毫闪躲:“姑娘口口声声说委身于本官,姑娘可要拿出证据,否则便是污蔑朝廷命宫,是要蹲大狱的!”
“柳御医……”琴语眼睛瞪得大大的,泪水犹存的小脸一片惨白,双唇微颤,嗫嚅道:“你怎么忍心这样对琴语?”
“琴语姑娘,此话当是本官问你,为何借本官喝醉之时污蔑本官!”柳宗满面厉色,心下一片凄凉。
他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对想要捧在心尖好生爱护的女子,从未想到过,自己可以做到如此绝情断义。
“柳御医!”泪水“簌簌”流下,琴语就这么仰视着他,任冷风吹拂,单薄的身子不住地发颤:“你怎么忍心……都是因为你琴语才会变成这样的啊,你怎么忍心……”
她喃喃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单薄的身子几乎能被风给吹倒,眼底高傲依旧,与楚楚可怜的模样形成反差,像是一个倔强的女子,叫人没来由地心疼。
柳宗眼底有什么在崩塌,他的纠结,他的无力,一点一点地浮现。
“琴语姑娘方出王府就忘了在下,不大好吧!”粗狂的公鸭嗓响起,竟是慕容南朝身边的侍卫开了口。
他的话语如巨石投湖,掀起滔天波浪,也将浑噩中的柳宗砸醒。
“你……你乱说些什么……”琴语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后退两步,转头奔离。
她不要再听到关于那天的事情,不想成为洛阳城内的笑柄,她要逃,逃离这个地方。
“琴语姑娘,卖身契还在呢,擅自出逃可是要挨罚的!”男子拦腰将她搂住,不顾她的挣扎就往她白嫩的脸上亲去:“当初要爬王爷的床,如今成了侍妓可是觉得委屈了?难不成你还指望柳御医头戴无数绿帽将你迎娶进门?”
恶毒的话如利刃般剜心,琴语全身都在颤,抬手用尽全力朝他打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而后是一声重响,琴语被男子狠狠摔在地上。
“琴……”柳宗上前半步,随即便被凤盈扯住,动弹不得。
“事情都说开了你再上去帮忙,只会成为笑柄!”凤盈低语,将他扯回身旁。
所有围观者的目光都聚集在琴语身上,没有人发现凤盈的小动作,唯独慕容南朝双眸含笑,就这么目光灼灼地直视着她。
凤盈懒得理他,偏开脸去瞧琴语那边发生的事。
“你这贱人能耐了啊?花一万金买你你还真高看了自己,就凭你的出身还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男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你若是再不听话,就把你丢到军妓营里!”
闻言,琴语噤若寒蝉,眸光在瞥见冷眼旁观的凤盈后忽的如同疯了般挣脱男子的桎梏,猛然抱住凤盈的双腿,声泪俱下道:“凤小姐,琴语知错了,琴语不该鬼迷心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求您大发慈悲救救琴语吧,求你救救琴语……”
她求饶一面磕头,把脑袋都磕破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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