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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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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见这难得的并蒂娇花,心情自然好!”知他洁身自好,洛承安也不同他说那拥红抱绿,拈花惹草的风流韵事,只是握着红梅喜气洋洋地朝屋内走去,一面走一面哼着婉约轻柔的淮南小曲。
他虽然不说,谭松之却也觉出端倪,只是不知他将主意打到白芷头上,当下也懒得说他,只要他愿意待在凤府便行。
理了理衣袍,跨出院子,沿着无人处独自漫步。
他极喜这凤府内的素雅布置,一派自然景色,或辽阔,或葱郁,让人心旷神怡,比那些个鎏金嵌宝的府邸要来得舒适。
“谭松之谭公子?”一道兴奋的声音传来,旋即一个强壮的身影堵在他的面前,活像是一睹肉墙。
见着他身上的三品朝服,夏正先是一愣,随即拱手道:“这位大人是……”
“本官乃督将军夏正!”夏正拱手回以一礼,面上带着欣喜的模样:“久闻夏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度翩翩,气派不凡!”
说话间,夏正偷偷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越看越是满意,同时无比庆幸今日巧遇。
要说谭松之,他也只在画中见过这人,作为第一公子,谭松之这一年来的名声可是越打越响,半年前更是凭一曲《渡江凌》一跃成为无数女子心头的如意郎君,其中也包括他的爱女夏锦乔。
夏锦乔对谭松之可算是如痴如狂,从他初露头角开始便痴心追随,为此推掉了不少好姻缘,还在闺中藏有谭松之的画像,也不知是从哪买的。
“夏大人过誉了!”谭松之谦逊拱手,这一举动更是让夏正开怀大笑。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号,眼中满是欣赏:“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不负第一公子美名啊!”
夏正的过度热情叫谭松之很是不能理解,而对方是武将,又是以直性子闻名的武将,根本无法很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不一会儿便目光灼灼,生生要将他盯出洞来。
“夏大人……”
“夏大人!”一个侍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面上带着急色,还未来得及说出方听到的大事,便被夏正一通呵斥:“没规没矩的像什么样,没瞧见本官同谭公子聊得正欢吗?”
谭松之面色淡淡,心头却是分外无语。
聊得正欢?是他瞧得正欢吧!亏他觉得今日阳光不错想要到处走走,没想到一出院子就遇见比传闻中古怪百倍的夏大人。
“夏……夏大人!”事出紧急,侍卫也不管夏正生了恼意,不要命地继续道:“皇上召您进宫一趟,还派……派……”
“派什么?”一听皇上召见,夏正心中暗道不妙。昨日他五人方插手此事,犯人未审,证据未寻齐,奏折没拟好,此事便传入皇上耳中,想来皇上一直关注凤府动向,今日召见他定有旨意。
“皇上派来章丞相,说是……说是接替您彻查凤府一案!”
“什么!”侍卫话音方落,就听得夏正一声暴呵,怒不可遏道:“那个佞臣贼子?皇上竟然让那佞臣贼子来彻查此事,不是摆明了存有掩盖、包庇之意!”
“大人您小点声,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啊,若是叫有心人听去……”
“本官不管这些,速速带我去见章锐!”一拂袖,夏正忘了同谭松之拜别便阔步离去。
“章锐?”谭松之虽入洛阳不久,但对章锐的佞臣之名也是略有耳闻,经他手的案子,全被草草结案,甚至造成了不少冤案,错杀一二品官员。
这章锐颠倒黑白的能力可是了不得,如今他接手凤府的案子,还焉能水落石出,还凤盈一个公道?
思及此,谭松之阔步跟上二人。
梅林之中,落英飘摇,纷纷然如雪而下。林中坐有两人,男子桃眼生魅,捻盏吹茶间美如诗画,女子浓眉如刃,拂袖抬眼间英气勃发。
两人就这么对立而坐,饮茶不语。
良久,章锐抬眼,看着面前淡然的人,忽的笑道:“凤府出了这么多事,没想到凤小姐还有闲情饮茶。”
“有章丞相彻查此案,凤盈没理由不放心,既然这大事上放了心,我这闲人也只能品茶赏花了!”凤盈笑笑,俨然一副轻松模样。
“凤小姐就这么放心本相?”章锐自知如今臭名昭著,寻常百姓见他就跑,生怕惹了什么麻烦,可她倒好,见他前来一派淡然,莫不是六王爷把他二人的关系同她说了?
“孙大人去年赈灾挪用公款,死不足惜!”凤盈口中的孙大人便是前些日子被错杀的二品官员,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淡道:“皇上既有意做明君,又怎会放任奸佞逍遥法外?”
“凤小姐,若那只是个巧合呢?毕竟那个不识时务的得罪了本相!”对于她消息竟变如此灵通一事,章锐有些愕然。
皇上确实有意做一位明君,只不过现下朝中盘根错节,鱼龙混杂,所以才让他以佞臣之名,行除奸佞之事,为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整朝政。
“章丞相说得在理!”凤盈端起茶盏,吹了吹上头的浮叶,却并不饮,而是注视着那打旋的茶叶,浅笑道:“什么茶泡什么色,骨子里是不变的,章丞相以为呢?”
因为章泽在她麾下待过数月,所以她了解章泽,他是个心怀抱负的人,有意兼济天下,匡扶苍生,绝不可能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小人。
“这倒极是!”章锐点点头,算是变相承认了皇上的盘算。
“在这皑皑白雪的冬日,凤盈最喜欢饮的就是狮峰的老井,一旗一枪,汤明色绿,如寒月春至,妙不可言。”她极其自然地将话题转开,明眸含笑,带着消融冰雪的感染力。
章锐低头品茶,眼底亦是笑意。
许久未见,凤盈并没有因着闲适的日子而消磨,反而越发厉害了。往日她的计谋用于退敌,可力挽狂澜,现今她的计谋用于避害,以退为进。
一朵完好的梅落入凤盈茶盏之中,她抬手拨了拨,并未将花捻起,而是由着它同绿色的茶叶一道旋转。有叶有花,可不就是春色盎然吗!
夏正步履匆匆,在凤府内找了一圈,最后在梅林外停下,愕然地看着相处得似乎颇为融洽的两人。
一个是佞臣贼子,另一个是因诛杀佞臣而被罢官的女将,二人本该天性不合,坐在一处也当是剑拔弩张,怎会谈笑风生,饮茶作乐呢?
他怔在那半响,紧随其后跟来的谭松之也是一愣,似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此二人绝非同道,且章锐的出现已经预示着凤府的案件将会被草草压下,此时凤盈竟还笑得出来?
“夏大人!”章锐率先将头转向二人,也不起身,就这么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语带挑衅道:“皇上可不愿等人,你再磨蹭下去本相可要考虑是否取下你项上人头了。”
“章锐你这个小人!”夏正怒而拔剑,寒光闪过,却被凤盈以二指夹住。他想抽回,可无论如何使劲,那佩剑就像黏在凤盈手指上般,根本抽不回来。
猛地用力,佩剑忽的收回,他后退半步,就见剑刃上面是一道浅浅的血痕。
“夏大人,圣意不可违!”以绣帕裹住被划伤的食指,凤盈起身,朝他作揖道:“夏大人已经尽力,凤盈不甚感激,还望夏大人莫要将此事挂在心上。”
“凤小姐,本官既答应了你,就一定追查到底,绝不可能半途而废!”因着凤盈的阻挡,夏正也不好再下手,只是横眉,怒视章锐:“将此事交由章锐这小人,本官不放心!”
“夏大人不放心?”把玩着左丞相官印,章锐懒懒抬眉,以猫戏弄鼠的姿态道:“本相原打算走走过场,然后再将此事交回夏大人手里,经大人这般说,本相倒打算亲自审查这件事!”
“你……”夏正按着剑的手不断紧握,恨不得上前取下对方项上人头。
他为官这么多年,就连凤丞相都给他几分薄面,这个新上任的肖小气焰却如此嚣张,浑然不将他看在眼里,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夏大人!”一旁的谭松之按住他的手,宽慰道:“夏大人还是先入宫一趟吧,章丞相手上并无圣召,还有挽回的余地!”
谭松之观察入微,经他这么一说,夏正这才发现章泽及同行的侍卫手上并无圣召或简单的口谕,想来此事只是皇口头吩咐的,只是挽回……此事哪里还会有挽回的余地,皇上就是那幕后之人,肯定铁了心不让他继续查证。
“夏大人,谭公子说得没错,事情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但若是皇上圣意已决,大人就算是怒意滔天也无法改变!”凤盈缓缓上前,倾声在夏正耳畔道:“夏大人可是忘了昨日相谈?此事本就不可查,有章锐插手,大人才好全身而退,不留骂名!”
她声音极轻,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清,夏正深深看了她一眼,终是点头:“是本官鲁莽了,告辞!”
他若执意彻查此事,确实容易惹祸上身,查清了,是死,查不清,还要被百姓谴责,现在顺势无奈退居幕后反倒是好事。
“夏大人,告辞!”凤盈拱手,转身就对上那探寻的目光。
“本相很好奇凤小姐方才说了什么!”一句话就叫夏正那老莽夫想通,他着实好奇得紧。
“若是凤盈不说,章丞相可会取凤盈项上人头?”她语带笑意。
“不会!”章锐摇头。
闻言,凤盈晃晃受伤的食指:“本小姐记仇,不说!”


第173章 擒贼先擒王

马车一路颠簸摇晃,由于速度过快,几次触雪打滑,好在驾车的小厮技艺高超,这才险险躲过。
行至宫门口,夏正跳下,方踏入宫内就有一太监上前牵引:“夏大人,皇上在养心殿等候多时了!”
一听小太监的语气,夏正便知皇上发怒了,当下步伐加快,大步朝养心殿奔去。
“你们一个个好大的胆子!”还未入内,就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而后是“啪”的一声,似将什么打碎了。
慕容玄德坐在高处,睥睨着台阶下一站三跪的四人,面上余怒未消,眼中冷光似欲将人洞穿。
“臣夏正,拜见皇上!”几步跨入养心殿,夏正一撩官袍,单膝而跪。
“夏爱卿来得可真早!”慕容玄德冷冷道。
“微臣惶恐!”他不阴不阳的语调叫夏正身躯一颤,仓皇低头,不去对上高位上握有生杀大权男子的双眼。
“诸位爱卿既然来齐了,也就当知朕要说的是何事吧?”旋着左拇指上的玉扳指,慕容玄德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站着的庆国公身上,似在等待他的回答。
二人目光对上,庆国公忽的将头偏开,以袖袍掩面,俨然一副瞧不见的模样。
他老顽童的行为让人捧腹,抑制不住地想要发笑,气氛顿时轻松几分。
“国公大人不理朝政已久……”慕容玄德沉声开口,君主霸气尽显:“既不理朝政,又为何插手凤府一事,国公大人若是闲得慌,从今日起恢复早朝,不得迟到!”
“皇上!”一听说要让他恢复早朝,庆国公急了,将手往下一伸,原本站得还算笔直的身子一弯,悲切道:“皇上,老臣身子不适,不宜早朝啊!”
“……”其余四位大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庆国公虽然年过花甲,但身体康健,每年骑马狩猎好不逍遥,是许多年方不惑的男子所不能及的。
慕容玄德也知他是胡诌,但仍是挑挑眉,语气里有几分不信:“国公大人此话当真?”
“回皇上,老臣句句属实,还请皇上体谅老臣年老体弱,对朝政力不从心!”逍遥的日子过惯了,庆国公自是不想再被拘束,况且现在国不国,君不君,臣不臣,他重新上朝绝对会被气死。他已经因为皇上的昏庸血溅朝堂一回,如今只想乐得逍遥。
“凤府事宜当由府衙彻查,国公大人对凤府之事如此上心,怎会对朝政力不从心呢?”擒贼先擒王,慕容玄德深谙此理,当下先从庆国公处下手。
庆国公混迹朝堂多年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更晓得凤盈的主意。此事本就不可查,凤盈有意将模棱两可的事闹大,三人成虎,将大帽子扣到皇上和三王爷头上,而皇上虽心知此事查不出所以然来,但多少也担心事情闹大,最终失了民心。
参和进这趟浑水里纯粹是因着对凤盈的欣赏,此时皇上既然开口,凤盈又已达到目的,他也可以顺势而退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庆国公忙不迭摇头,惶恐道:“皇上怕是误会了,老臣不过是应邀前去凤府看看,并无插手其中的打算!”
庆国公态度变得太快,昨日才表示的要帮忙,今日便成了去凑热闹,叫另外四位大臣捶胸顿足,大叹其不可靠。
“原来是这样!”慕容玄德点点头,但依旧没有放过他:“国公既然前去,想来对朝中大事还是分外关切,那从明日起恢复早朝吧,先试几日,实在是身子骨不行,朕便派柳神医去国公府上为国公诊脉!”
他要重新将洛朝归于掌中,庆国公绝对是不可少的一号人物。当初他为求赐死沐白撞柱,血溅朝堂,又是两朝元老,在洛阳百姓中威望甚高,很多事情由他出面再合适不过。
“……”庆国公哪料他是真的有意让他归朝,心头不免狐疑。
若说皇上往日的昏庸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眼,他绝对不信,因为没有人会被蒙蔽十多年,昏庸十多年,从不知改正,反变本加厉。可……
抬眼对上他的眸,那是一双锐利的眼,如鹰如虎,霸气侧漏,似能洞穿世人心思,立于万山之巅、万人之上。
没有往日灰暗无光、纵欲过度的眼,有的,只是清明,有的,只是锐利,有的,只是精光,仿佛一下回到十多年前,回到那个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模样。
庆国公有些茫然了,此时他的眸显然与以前不同,难不成是得了神明指点脱了胎骨?
“国公大人!”慕容玄德再次开口,庆国公连忙行礼,应声道:“老臣遵旨。”
他终是想搏一把,为这个他辅佐数十年的皇帝,为这日渐衰微的洛朝,为处于水深火热的黎民百姓,尽他一份绵薄之力。
“萧大人!”皇上又将目光转向萧大人,等待他说些什么。
“皇上,府衙乃为百姓主持公道而设立,可如今,不仅不保护百姓,反倒对百姓下黑手,此事需彻查啊!”萧大人重重磕头,显然不愿退出。
“皇上,此事关系重大,外面传言已是不堪,必须彻查此事,还凤盈一个公道,同时也是为圣上正名啊!”季大人亦是叩首,情真意切道:“若是不揪出杜大人幕后之人,百姓焉有好日子过,洛阳百姓已被杜大人迫害数年,还望皇上明察!”
“望皇上明察!”四人齐声,声音震天,慕容玄德不由得蹙眉。
世间男子皆瞧不起女子,唯独这凤盈却能叫无数男子青眼以待,他往日倒是没发现凤盈竟有这般影响力,如今细细一想,凤盈被罢官后为免牵累他人,推掉所有拜帖,确实叫人无法摸清,是他大意了!
“皇上,此事影响甚大,百姓无不盯着,怕是早已传出洛阳,还请皇上准许微臣彻查!”季大人叩首,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飘散开,他头紧紧贴着地面,有鲜血缓缓渗出。
慕容玄德蹙眉,冷哼道:“此事影响朕心中清楚,朕已派人彻查,你们五人只需各司其职,莫要越逾。”
“皇上,此事交由章丞相查处怕是不妥啊!”夏正以头点地,心中却在思量着当做到几分。
“皇上!”一听此事落到章泽手中,季大人猛然抬头,鲜血顺着他的额头话落,整张脸看起来有几分恐怖:“皇上……”
“朕意已决,都退下吧!”广袖一拂,慕容玄德无视众臣反对,在管公公的搀扶下踱出养心殿。


第174章 发泄

凤府出人命第三日,官差全数撤出凤府,转而提审杜大人,经过连夜讯问杜大人与李都头皆招供,李都头承认玷污红雪并将其杀害的事实,然而并没有一个百姓相信此事。
“你听说了吗?”
“可不是听说了,证据确凿,但生生将事情全推到李都头和杜大人身上!”
围在凤府外的百姓交头接耳,话音未落就见一俊美男子跨出凤府,顿时噤若寒蝉。
章泽跨出凤府,眸光扫过交头接耳的百姓,心头疑云重重,分外不解。
字条上是慕容南朝的字迹无疑,且根据李都头的供述,红雪确似在等人,红雪之死虽不是慕容南朝下的手,也极有可能是借刀杀人。
如今有两大疑点摆在他面前,一是那字条,慕容南朝心思缜密,不可能叫这么重要的线索遗漏了,但他的字迹寻常人模仿不来;二是李都头的供述,按他所说,寻灵常以眼神魅惑他,但寻灵又不是他口中的青楼贱奴,所言有些两相矛盾。
头疼地揉额,在一道道赤裸痛恨的目光中,章锐跨上马车,最后一次前去府衙提审杜大人和章锐。
“驾!”马车卷起一片尘土,凤府外围着的百姓三三两两地散去,依旧议论纷纷。
送走章锐,章泽扭身朝府内走去。
红雪同他的感情算不得深,但如今惨死,他还是希望作为兄长的章锐彻查,而非敷衍了事。
“章泽,小姐唤你前去!”游宏图半倚着柱子,显然已经在这等他良久。
“这就去!”章泽应了声,两人一前一后地朝偏院走去。
“宏图,红雪一事,你似乎不甚挂心?”章锐忽的提及红雪,大步朝前的同时,眼角余光注视着他面上表情变化。
游宏图知他存了试探的心思,面上神色不变,只是张口道:“交集不多,为何挂心?”
他这话说得冷心冷情,却又合乎情理,章泽只是皱眉,旋即不再言语。
入了偏院,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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