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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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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被扶正的平妻,说到底也就是个妾,平日里她唤她一声娘,她还真以为自己身份尊荣了。
“这凤夫人不过是一平妻,竟然对正嫡女这般说话。”
“我看啊,凤相这是在宠妾灭女,不然也不会放任凤容对正嫡女如此欺凌,搬出相府后也不闻不问。”
众人议论纷纷,刺中二人痛处,虞氏面上温柔的笑有些挂不住。
见众人如此反应,凤相面沉如水,厉声呵斥:“你们三人胡闹什么,有事回府再说,莫要毁了德贤郡主的寿辰。”
闻言,凤盈眼中闪过落寞。她还在痴妄什么,眼前的男子早已不是她记忆中肩膀宽厚的爹爹,她竟还指望他给句公道。
她眼中的绝望和落寞刺痛了凤相的眼,他想拥住她,诉说他对她的疼爱,可他不能。他苦心经营的一切,他赖以生存的信念都在告诉他,此时他只能顺着虞氏,哪怕被痛恨,哪怕背上宠妾灭女的骂名。
心被撕扯般疼痛,凤盈紧咬着唇,强忍泪意,直到觉出一股猩甜,这才盈盈行礼道:“就依爹爹所……”
“言”字尚未出口,就被一娇声打断:“二姐莫回相府,茜茜怕你入了相府便出不来了。”
此言无异于平地惊雷,将事情演变得更为复杂。
裘王大手一挥,笙歌骤停,所有人都注视着这场闹剧。
凤茜是虞氏的亲生女儿,她所言的一切,当然是最可信的,毕竟是血肉至亲,若非对方做得实在过分,又怎会出来指证。
凤盈有些错愕地扭头,娇小的人儿扑入她的怀中,哽咽道:“姐姐,你不要回相府,你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千万别回去。”
“茜茜?”凤盈不曾想到会有这般变故,她抱着凤茜,神色瞬间柔和,素手抚着她的背脊,轻声哄道:“别哭了,二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慕容南宇不着痕迹地看向两人,在瞧见凤盈眼底的愕然后,心下断定此事并非凤盈安排的。
眸光扫过哭泣的凤茜,带着几分探寻。据他所知,虞氏与凤容并未对她做过分的事,凤盈、凤陟的经历她也不知道,她怎会突然跳出来呢?长指划过杯沿,掩去眼底若有似无的笑意。今日的寿宴想来会很有趣,必要时,他可以推波助澜。
“茜茜,你这说的什么话?”她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她,如今还跳出来说这般危言耸听的话,着实叫凤容恼了,她打定主意等凤茜回府后好好收拾她。
“呜呜,二姐你别回去,大姐害断了二哥的腿,她还要对你下毒,你若回去就死定了。”
她语如惊雷,迎头劈得众人回不过神来。
“凤茜!”
“茜茜!”
“你说什么胡话?把这胡言乱语精神失常的逆女给本相扭送回府!”凤茜平日里温顺听话,如今她突然将家丑抖出,叫凤相勃然大怒。
左右侍从领命上前去拉凤茜,她紧抱着凤盈,嚎啕大哭:“二姐救救茜茜,茜茜不想被关小黑屋,二姐救救茜茜……”
她的泪水打湿了凤盈的衣裳,凤盈眸光暗了暗,单手搂住她的腰身后退两步,抬脚直接踢开其中一名侍从。
“凤相!”各位大人上前欲劝,就见凤相额上青筋“突突”直跳,铁青着脸道:“把凤茜给本相扭送回府。”
除了四大死士,凤相往日随身有两个高手陪伴,他话音一落,随身侍从与高手皆朝凤盈走去。
“二小姐,三小姐在书院被吓得魔障了,还请您将让小的将三小姐送回医治。”为首的侍从话落,一瞬不瞬地盯着凤盈,警惕她出手伤人。
“凤容啊凤容,没想到二哥的腿是你给害断的!”凤盈眸光森冷地睨着凤容,她能感受到凤茜抱着她的力道加大,身子微颤。这种一听到名字就条件反射的恐惧,是需要多大的多大的伤害才能造成?
周身杀气毕现,月光下银衣黑发的女子宛如修罗,如狼锐利的眸光叫人不寒而栗。
听说,玉面修罗凤盈杀人不眨眼;听说,她曾凭一己气势吓退千军;听说,她仅凭两千孱弱将士对峙鲜卑八万大军,死守天云山。
这听起来虚幻的事件在她杀气毕露的那一刻变为了不争的事实,没有人会怀疑拥有这种浴血磨练才会出现的杀气,只是远观,就已经叫众人两股战战。
“你……”凤容瑟缩后退,她身子止不地颤抖,虞氏亦是面色发白。
“盈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凤相欲怒斥,却说不出半分狠话。
恍然间,他瞧见一个身影与她重叠。与她一般霸气,与她一般强大,与她一般战功赫赫,那是他心心念的人儿,洛朝第一位女将军,也是她的生身娘亲。
凤盈不语,眸光瞥见有人袭来,抬脚直直踢去。
“保护三小姐!”她一声喝,游弘图飞身而出。
银光划过,快如闪电,凤盈招招狠厉,打得两大高手节节败退。
得了空隙,踏在凤相酒桌上,凤盈扬手便是重重一巴。


第84章 以青丝断情丝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凤容身子一歪,不知撞到何人,跌倒在地的同时一杯热茶迎面浇下。
“啊!我的脸,我的脸!”凤容捂面大叫,尖锐的声音似要划破众人的耳膜。
“容儿!”虞氏蹲下身子,紧紧地抱住凤容:“快,快叫大夫。”
凤盈眼尖地发现那浇茶之人脚底抹油要跑,正欲追上,就被一只小手握住手腕,有绵软之音怯声道:“二姐!”
她回头,看到凤茜眼底的歉意,心下五味杂陈。
众人将他们围拢,柳神医闻讯快步赶来,经过凤盈身边时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了声“妖女”。
凤盈也不恼,冷冷地旁观着,态度淡然得像在看一场笑话。
不过一盏热茶,能留下多大的伤?就算凤容被毁去容貌,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这伤怕是会留下疤痕!”柳神医话一出口,众人皆看向凤盈,眼中赤裸裸的光,赫然认定了这事就是凤盈安排好的。
“盈儿,容儿可是你姐姐,你怎能对她下得去手?”虞氏泪眼婆娑,声泪俱下地控诉凤盈:“你怎能唆使茜茜说出这般胡话,你怎能毁去你亲姐的容貌,你这么做还是人吗?”
“在场的人可都瞧见了,是凤大小姐有错在先,凤夫人莫要因着一场意外就红口白牙地将所有过错推给凤二小姐!”陈旭率先站了出来,一双剑眉倒竖,怒视虞氏:“但凡在凤二小姐麾下待过的人皆知她重情重义,岂会做出故意毁去亲姐容貌的恶事。”
“是啊,此事明眼人都能瞧出实乃意外,下官明白凤夫人此刻心境,但不能无赖好人啊!”季大人连声应和。
得二人开口辩解,凤盈心下万分感动,她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得一慵懒的声音道:“凤大人,令千金好生厉害,本相站得这般远看热闹都能被她给撞了!”
晃着只有一点残渣留在杯底的茶盏,章锐像不怕事大般笑道:“这可是皇上御赐的好茶,若不是令千金容貌毁了,本相得向皇上参你一本。”
“章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众大臣愤然,就见章锐走到凤盈身边,上下打量她几眼,哈哈笑道:“凤元帅别来无恙?”
二人认识?众官员先是一愣,而后有人想到,章锐曾在凤盈手下待过数月。
“章大人方才也在一旁瞧见了,就这样!”他有意为她解围,将祸水往自己身上揽,凤盈也不客气,顺势就给推掉了:“只不过不知章大人方才是手不小心抖了,还是刻意而为之?”
“当然是手不小心抖了。”折扇轻摇,章锐旁若无人般张狂道:“凤大小姐不过是个连一母同胞的兄妹都能残害的蛇蝎美人,如今容颜毁去,做个表里如一的蛇蝎也不错。”
这话一出,众人看向凤茜,想要探寻她方才话中之事有几分真实。可此时的凤茜却没有了方才的胆量,她缩了缩脖子,在锐利的目光中躲到游弘图身后。
“章大人可是在罔顾洛朝律法?”凤相虽厌恶凤容,但此刻他必须站出来,而不是由人踩在脚下:“章大人借题发挥,趁机毁去小女容颜,如今还大放厥词,实在是欺人太甚。”
“是啊章大人,容颜对女子而言是最重要的,你怎么能够如此?”高大人率先应和,眼中是浓浓不悦。
这个章锐,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简直是国之害虫,迟早毁了洛朝根基。
有人出头,群情激奋,恨不得将章锐就地处决,但谁也没那魄力动皇上的眼前红人,步凤盈被罢官的后尘,担可能会被灭满门的风险。
“本相又不是故意的,你这老家伙莫要诬陷本相!”说着,章锐打了个哈欠:“凤丞相素来刚正不阿,如今爆出家丑,是否应该给个答复?”
“此乃我相府私事,还轮不到章大人插手!”听到他提及此事,凤相一拂衣袍,欲先行离去。
此事到底是虞氏与凤容的错,可哪怕是大错特错,他都得庇佑她母女二人。为今之计便是先走为妙,待寿宴过了再同凤盈统一口径,他是她的生身父亲,她那般重情重义,断不会让他身败名裂。
“断人双腿,下毒害人性命,这两条无论哪一条,都触犯了方才凤丞相口中的洛朝律法!”桃花眼微眯,章锐说罢拍拍凤盈的肩膀,叹息道:“凤元帅,瞧瞧你爹对你大姐在意的,当初你可是去阎罗殿走了一遭,也不见凤丞相心疼啊,本相若是你就趁着这个好日子断了父女关系,免得日后灾祸难避。”
“章大人说得极是!”
章锐的话已叫人愕然,凤盈的回答更是让一众官员瞪大了眼。
“盈儿……”凤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方才说了什么?她赞同了章锐说的断绝父女关系一言,她怎么能够这样。
“盈儿!”柳宗方去德贤郡主那诊脉,一听说这边出了事就急忙赶来,他挤开众人,冲进去将凤盈挡在身后,厉声道:“凤容你莫要欺人太甚!”
他平日言语温吞,动作缓慢,如今的着急模样像换了个人。当他瞧见他爹在给凤容诊治,也不管凤容究竟怎么了,上前拉开柳神医,咬牙道:“爹,你莫要治那恶女!”
“你这是做什么?”柳神医被拉开了,他目光停留在凤容的脸上,着急道:“再不医治就要错过最佳时辰了。”
“错过就错过,当初她下毒毒害盈儿,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报应!”
这是今日第二个提及下毒之人,指向的亦是凤容。众人面面相觑,凤茜是凤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柳宗是凤盈从小到大的至交好友,从关系和为人来看,二人都不大可能说谎。
“柳兄,你是如何教子的?”凤相大怒,胸口浊气叫他面色铁青,不复往日风度。
“宗儿,莫乱说!”柳神医扯了把柳宗衣袖,就见他梗着脖子,温吞道:“我柳宗行得端,坐得正,从不诬陷他人。”
“是不是诬陷,一诊凤元帅的脉便知!”章锐摇着折扇,面上带着几分看热闹的笑意。
柳神医闻言,伸手去搭凤盈的脉,却被一直横出的大掌隔开:“盈儿,同为父回府!”
“爹爹这是在怕包庇一事昭告天下吗?”对于凤相,凤盈算是彻底死了心,她将手抽回,递向柳神医。
凤相意图上前,却被众大臣合力拦下:“凤丞相,就让柳御医诊脉吧,您可不能糊涂至此啊!”
布满老茧的大手搭上她的脉搏,在凤相死灰般的面色中,柳神医摇头,看向凤盈的眸光中终是露出一缕怜惜:“苦了你了!”
“柳神医?”
“柳神医,您快救救小女啊!”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虞氏发出悲凄的大喊。
“凤丞相,非常抱歉,令千金下官不救了。下官行医数十年,无论贫穷富贵一视同仁,独独救不得心肠歹毒之人。”柳神医叹了口气,怜惜地看着凤盈:“身中如此剧毒,怕是已去鬼门关走过一遭,原来你在相府受如此欺凌,真是苦了你了!”
“多谢柳神医!”凤盈展颜,笑得苦涩。
她拔出游弘图腰间匕首,削断一缕青丝。黑发紧拽手中,对上凤相泪光点点的眼:“爹,割肉还父一事盈儿做不到,因为盈儿早已死在爹爹对大姐的纵容之下。如今这条命,是盈儿捡来的,只能以青丝断情丝,就此断绝你我父女之情。”
“本相不允许!”老泪纵横地看着凤盈,凤相带着哭腔厉声道:“血脉亲情岂是你说断就能断的?”
“凤茂干!”柳神医大声唤了声他的名,摇头道:“这般好的女儿,你既无法做到悉心呵护,舍得让人给她下如此剧毒,为何就不断了父女之情?”
“柳兄,本相对盈儿的感情你是知道的……”
“下官不知道!”柳御医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相府之事在下本不该插手,但下官想请在场各位同僚今日做个见证,从今日起凤盈与凤丞相断绝父女关系,此后再无瓜葛。”柳宗扬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莫要让曾经为我们保家卫国的将军最终惨死深闺府宅之中。”
话落,久久的沉寂,忽然不知是谁开口喊了声:“本官愿为此事见证。”
“下官愿为此事见证!”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凤盈扬唇轻笑,忽然感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转身,挤出人潮,浑身力气在这一瞬间被抽干,豆大的泪珠滚落,淹没在雪地里。
“盈儿!”身后传来凤相的呼唤,带着浓浓的悲伤:“爹爹这般疼你,你如何忍心?”
凤盈顿下脚步,凄凉笑道:“凤盈遭到如此迫害,凤丞相如何忍心?”
“盈儿,只要你愿意回来,爹可以将府中宝物全数予你。”他这句话说罢,众人纷纷摇头。区区宝物,又如何能换来亲情。
“凤丞相若是秉公处置凤容投毒一事,凤盈愿意回去,凤相以为如何?”她话落,就听得身后声音无力道:“你误会你大姐了……”
“呵呵,哈哈哈!”凤盈大笑着,生生将泪水逼回。她扭头看向凤相,笑得凄凉:“多谢凤相一语叫凤盈心死,多谢!”
抬脚,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去。


第85章 谢幕的闹剧

回洛阳后经历的所有闹剧就此在身后谢幕,她心中是从未有过的解脱,亦是从未有过的疼痛。曾经的温言软语在脑海中如皮影戏般一幕幕回放……
“盈儿想学武艺?那爹爹便给你请最好的师父。”
“你尚在长身体,酒酿丸子吃多了不好。哎呀,别生气啊!罢了,罢了,爹爹将那厨子请来府中做给你吃。”
“皇上赏赐了不少东西,盈儿你先挑几样喜欢的拿去把玩。”
“洛阳不缺男儿,你又何必上阵杀敌,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叫爹爹如何苟活,如何有颜去见你娘亲?”
“……”
曾经得到的宠爱让她觉得娘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否则爹爹又怎会爱屋及乌宠她至此,可今日,一切都幻灭了。身后传来脚步声和呼唤声,她听不出来是何人,听不清他们在喊些什么,在迎面走来的丫鬟惊诧的目光中,她凌空跃起,飞出裘王府,而后一路狂奔。
曾经得到的好像是昙花一现的幻影,或许她像庄子一样做了个快活的梦,那些宠爱和疼惜不过是她的黄粱一梦。又或许以前的那一切都是真的,如今她只是在梦中,不然怎会从受无尽宠爱无忧无虑的掌上明珠变为现在的孑然凄苦。
她不知跑了多远,捡着无人之地穿行,最终在停在一棵树下。仰头,看着已高出她一个身子的桑葚树,泪悄然滑落。
树上挂着白雪,只露出一块块灰色的树皮,像是个苍老的皮肤病人。她拼命去扒树皮上的雪,手被冻得通红,指尖肌肤被树皮划破,在雪上蜿蜒出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忽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掌将她受伤的手包住,温暖源源不断传来,凤盈瞪大了眼,任寒风将眼睛吹得生疼,也不让泪水滑落。
她像只刺猬,张开了全身的刺,以此遮挡住身前的柔软,好叫别人无法发现。但慕容南宇并没有掰正她的身子,他只是禁锢住她受伤的手,下巴抵着她沾满白雪的脑袋,大掌扬起将树皮上她没扒下的雪一点点弄净。
白雪自眼前飞落,凤盈眨眨眼,泪珠一颗颗砸在他包裹住她的大掌上。
“呵呵!”她笑,肩膀耸动,忽的转为哭泣,身子轻颤,活像是得了失心疯。
身后的男子没有安慰她,只是扒着雪,周遭安静得只剩下她的啜泣声和细微的扬雪声。
灰色的树皮全数露出,凤盈微微踮脚,抬着头,想要看清树皮上的东西。忽的她只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他举起。
“往左点,往左点!”她带着哭腔指挥道。
慕容南宇挪动步伐,耐心地按她指令行动。
“再高点!”身子往上升了两寸,可清晰看见树上刻着四个名字。四个名字字迹皆不同,其中两个工整俊逸,颇有大家风范,另外两个歪歪扭扭,鲜活可爱。字迹工整的是凤阗和王宇,歪歪扭扭的则是她和柳宗。
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树干,将脸贴在那四个名字上。


第86章 只要有心

这是她的过去,美好而纯粹的童年。那时她还年幼,不遵礼仪教化,每日和柳宗一道跟在大她六岁的大哥凤阗和王宇屁股后面。
他们一道潜入围场,本来是去抓兔子,最后却被老虎追杀;他们一起下河摸鱼,最后成果都被洛阳外小村庄的孩子抢了,她怒上心头,打掉了那些小孩的门牙,最终还是没能将鱼抢回;他们一起在桑葚树上刻字,只因传说同在桑树上刻字而名字不被抹去的人最后会永远在一起。那时他们找不到桑树,就用桑葚树替代了。
可桑葚树终究是桑葚树,它会结出好吃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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