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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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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曾经很喜欢坐靠在石头上晒太阳,不过她身子娇贵,每每坐到大石上,都得垫些软物,否则就会将身子硌红!”凤丞相的声音入耳,凤盈这才睁眼,身子被微微扶起,一条锦被被垫在她身下。
“爹!”凤盈扯起一抹笑,一手支着脑袋,带着几分好奇道:“爹,盈儿很好奇,爹同娘是如何相识的?”
“爹同你娘啊,是在那程阳湖畔认识的,说来也是好笑,第一次见面竟是因着一只蟹……”凤丞相像是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声情并茂地叙述着二人从相识到相恋的经历,一切种种,历历在目。
原来,凤丞相和皇上当年是好兄弟,比跟柳神医要亲近得多,只是凤丞相心系凤盈之母,而当今皇上明知如此还是横刀夺爱,将凤子莹封为妃嫔,叫凤丞相心底有了嫌隙。
而册封了凤子莹后,皇上未免叫人指责,直接命人将各方封口,其中不乏杀了那么几个知晓内情的,并疏远凤丞相,从各个方面旁敲侧击不说,还大力削减他的权势。
凤丞相本见他对凤子莹宠爱有加,也就默默咽下了这口气,但是,直到凤子莹前来找他哭诉,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二人终是越过了底线。
再后来的剧情凤丞相还未说,凤盈却猜到了些许,凤子莹因为怀有龙种恩宠更甚,却瞧瞧告诉凤丞相,这个孩子是凤丞相的,而后来更是不知用什么法子将她送到了凤丞相身边,叫凤丞相将她一手养大。
素手在袖中紧握,凤盈扯起唇角,笑得有些惨淡。
照这么看来,她与慕容南宇会有这么一天是早有预谋,那么,她与慕容南宇的缘分会不会也有他们的介入呢?
“所以,娘一死爹就盼着盈儿快些长大,快些同长兄生个孩儿……”凤盈的声音淡淡的,不带半分情绪。
“为父……”
“娘可真幸运,能有爹爱着。”凤盈由衷叹罢,抬眼看着有些无措的男子,低笑道:“爹何必慌张,事已至此,盈儿大梦已醒,除了爹爹,盈儿已不知当相信谁了。”
“梦……”凤丞相有些怔然,恍惚间见她抬手,腕上露出一条精致的佛绳。
“你……你怎会有……”手指着她腕上佛绳,凤丞相的声音有些许发颤。
“爹是说这条佛绳吗?”凤盈抚着腕上佛绳,徐徐道:“据说这佛绳能叫人有九条命,盈儿同慕容南宇的缘分,都是因着这条佛绳。”
“南宇他……他……”声颤得越发厉害,凤丞相踉跄后退,凤盈却像没听见般,哽咽道:“如果不是因为被这条佛绳迷了眼,若不是因着前世一切太过美好,盈儿又怎么可能落得如此地步……”
凤盈剩下的话凤丞相已然听不见,他跌跌撞撞地奔走,踉跄着倒在马车前。
“相爷!”魉扶起凤丞相,就听得他低语喃喃道:“五根佛绳,世间怎会有五根佛绳……”
“相爷?”放眼看向他方才奔来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
“回……回洛阳,本相要现在便回洛阳!”


第348章 控制

“小姐,丞相他走了!”一行将凤丞相送走,回到院中,找了一圈,寻灵才在凤盈方才休憩的石头背后找到她。
凤盈看着手腕上的佛绳,眸光中是一抹化不开的冷。
“小姐?”见她失神,寻灵声音抬高几分。
“寻灵,你说,这世间会有前世今生吗?”扯下腕上的佛绳,凤盈欲抛出,忽的止住动作。
“小姐何出此言?”见她抬手,寻灵连忙去扶,同时不忘出言道:“小姐素来不信这神佛之说的,而寻灵与小姐同心,所以这前世今生,寻灵是不信的!”
“你不信?”凤盈抬眼看了眼湛蓝的天,忽的笑了:“是啊,以前的我不信,可后来信了,现下,却又不信了!”
“小姐?”寻灵面露疑色,有些不明她说这话的意味。
“听说过佛绳吗?”把玩着手中玩意儿,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凤盈将佛绳塞入她手中:“将这个找机会交给闲云,本小姐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晓得这佛绳传言的由来。”
“这佛绳……”
“本小姐要知道这佛绳的谬论是谁传出的,一定要给本小姐查到源头,如果查不到,就叫他不要来见本小姐了!”说到这,凤盈眼中闪过寒光,冷声道:“记住了,主要的追查方向是凤子莹,如果本小姐没猜错,这件事和凤子莹脱不了干系。”
“小姐放心吧!”小心地将佛绳收好,寻灵跟在她身后在这无名的院子中闲逛。
佛绳被放置在她心口处,寻灵看着那个清冷淡然的女子,脑海中忽然升起奇怪的想法,或许这佛绳真有九命奇效,而眼前的不败战神之所以透彻清冷,便是得了这佛绳的庇佑。
转过游廊,待回过神来,寻灵发现自己已然被甩了一大截,连忙提起裙摆快速跟了上去。
月见草软软拂过脚踝处,风一吹,便是扑鼻的花香。
远远的瞧见一个水塘,凤盈凑近几分,便见塘中有那么几株含羞半掩的睡莲,像是小憩的美人。
“这儿的景致可真好!”凤盈由衷叹罢,蹲下身子鞠起一捧水,细瞧倒影中的女子。
水塘中倒影出一高一低两道人影,高的自然是站着的寻灵,至于低的,则是她。
镜子她已经许久没瞧了,一来是她本就不喜欢照镜子,这二来嘛,自是她今日心情不好,不想瞧见自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水塘中的女子眉目清冷,眼底一片黑,吸尽所有的光,像是无边的沼地。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有了他的影子,似像,非像,影影绰绰的轮廓,已然有了一份雏形在。
原本她是有些钦佩和艳羡慕容南宇的,神机妙算,掌控一切,可是现在瞧见自己身上他的轮廓,心中的那份钦佩和艳羡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心疼。
“寻灵,你且说说,你喜欢什么时候的我?”将潭水搅乱,一层层水波更迭,将凤盈和寻灵的倒影破碎。
“这……”寻灵一窒,不知当如何开口。
无论何时,眼前的女子她都是敬佩喜欢的,更何况她们是主仆关系,哪有奴婢议论主子的?
“但说无妨。”看着那模糊的自己,凤盈唇角的笑若隐若现,显得很不真切。
“小姐……”看着那拨弄潭水顿住的手,寻灵咬咬牙,认真道:“无论小姐是何模样,寻灵都喜欢小姐,但如果可以选择,寻灵想回到初遇小姐之事,那时的小姐虽然没现在这般沉稳,但却是潇洒的,活得恣意,叫人艳羡。”
初遇凤盈之时,她已然和凤丞相断绝了父女关系,可她的眼底没有这般沉的思虑,那种潇洒,还有饮酒时的快活,叫她想将那轻言浅笑定格。
“是啊,本小姐也喜欢那时的自己。”掏出绣帕将手拭干,随意一扬,帕子便落水塘中。
曾经她对慕容南宇的神机妙算有过艳羡,可现下她才知,那沼地般幽深的双眸是需要历经多少苦难才能炼成,有些心思计谋,只有经历才能练就,现下的她不再希望自己是个才智无双的人,她的计谋,只需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人便可。
“小姐这是……”
“你说本小姐要是回到那时候可好?”凤盈话落,纵身跃至枝头,往后一倒,在寻灵的尖叫声中挂在树枝上,随着风的拂动起伏。
“天啊,小姐……小姐……”寻灵面色煞白,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利索了。
“嘘,小点声!”凤盈示意她噤声,随手折下一片叶,悠悠道:“原本本小姐还以为你是个胆大的,但现下看来,你的胆量还不如白芷呢,往日本小姐比这危险的事做得多了,也不见她像你这般被吓得面色惨白。”
“小……小姐……白芷姐姐她那哪是胆大啊,分明是叫您给吓习惯了,见怪不怪!”抚着“砰砰”直跳的心口,寻灵喘声道:“您可别像吓白芷姐姐那般吓奴婢,您现下有着身子,要是往下坠了,奴婢非得被吓破胆不可。”
“哈哈哈,你这还不叫胆小啊?”直起身子,凤盈就这么坐在指头粗细的树枝上,轻飘飘道:“你们可别被白芷那端庄的模样给骗了,她幼时跟本小姐学过几招,也曾陪着本小姐上树下水的,野得很。”
“白芷姐姐她……”寻灵嘴巴张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脑海中浮现白芷恬静的脸,再将那挂在树上荡脚的女子变成白芷的模样,怎么瞧怎么觉得别扭。
摇摇头,将脑海中的画面抛去,寻灵看着那悠然自得的女子,眼中有不明,但更多的则是高兴。
她怎么觉得,那树上的小姐一下变回了她初见的模样,只是这变化来得未免太快,快得叫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以前的日子可真叫人怀念,但人总是得朝前看,虽然本小姐失去了很多,却也得到了不少,没有理由那般颓唐阴沉。”凤盈言罢,将树叶置于唇边,悠然吹奏着不成调的小曲。
她做事喜欢随性,那些个名家曲子虽好,却不及这些随口胡诌的来得舒心,随心而为,才能恣意畅快。
“小姐这是怎么了?”寻灵听得奇怪,当下不明她是真的想开了,还是在自我排解。
“老远便听见你的曲声,看来心情还不错!”柳宗的声音入耳,凤盈侧目,唇角扬起,曲声却没因此中断。
悠扬的曲声在整个院子里飘荡,虽无绕梁三日般绝好,却有自成一派的潇洒。
末了,曲未终,凤盈停奏,对着树下站立的男子勾勾手,示意他走近。
“怎么了?”问话间,柳宗走到离她不足一尺处顿下。
“你觉得我现下心情不错?”手搭在他的肩上,凤盈含笑道。
“这感觉嘛,是挺不错的!”柳宗点点头,同意了自己先前的说法。
“方才你同谁在一处?”话锋一转,凤盈看向远远走来的人,眸光忽的一沉,恢复了那阴冷的模样。
“方才?”见她神色有所变化,柳宗据实道:“方才都是我一人在院中走动,身旁并无人陪伴。”
“恩,那方才吹曲的人便是你了!”凤盈言罢,轻轻一跃,从枝头落下。
“啊?”柳宗还有些不明,当下便听得“沙沙”脚步声传来。
“曲子是好曲,只可惜并不应景。”折一片叶在手中把玩,忽的揉碎丢弃,凤盈阴鸷道:“夏天可真是个讨人厌的季节,味道浓重,气息燥热,还是冬日好,没这些繁复缭眼的。”
“……”柳宗有些缓不过神来,只能怔怔地看着眼前风云突变的女子。
他不会武功,自是听不到那细微的脚步声,但那人来的方向正对寻灵,且凤盈先前的话意有所指,她当下立即反应过来,小步上前,低声劝道:“小姐莫动怒,柳公子吹曲也是为了博您开心,您要是不喜欢这逍遥的小曲,便让柳公子换些别的。”
虽然凤盈没有刻意提示,但是寻灵谨记,现下的凤盈当是走投无路的,心怀怨怼的,逍遥恣意不是她当有的模样,而方才曲声传遍,她自是要将关系撇清。
“靡靡之音,换成何种模样都不堪入耳!”凤盈猛然拂袖,而那方还在怔然的柳宗终是缓过神来,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为她抚背,劝慰道:“是我瞧见这儿的美景一时忘了形,盈儿可千万不要动气,这样对你腹中的胎儿不好。”
“小姐切莫动气,若是对这院中的布局不甚满意,小姐尽管指出,小的定将院子改成小姐喜欢的模样!”来的是凤丞相身边的一个暗卫,见凤盈面上怒气未消,当下连声道:“小姐千万要保重身子,动气伤身,动气伤身。”
“这院子是爹按着娘的喜好建的,本小姐就算是再不喜欢,也不能毁了爹的心意。”凤盈面色缓和几分,但依旧是阴鸷深沉的模样,光是一双如狼的眼便叫人心生惧意,再加上那么一副刻意摆出的凶煞模样,直叫那暗卫不敢以正眼瞧她。
“现下这院子的主人是小姐,只要小姐喜欢,无论如何改动都是可以的。”行礼的动作愈发恭敬,那暗卫谨记吩咐,声音温顺道:“相爷吩咐了,一切按小姐心意办。”
“那便将这院里香味过浓的花全铲了,本小姐嗅着头晕。”知晓凤丞相对自己腹中胎儿的重视,凤盈当下也不客气:“还有,那些给金丝桃铲掉半数,看着一片成片的就不舒坦。”
“这……”提及金丝桃,暗卫有些犹豫。
“不是说按着本小姐的性子来吗?”凤盈猛然拂袖,将对方震退半丈,沉声道:“还不快去,要是你今日不弄好,本小姐今日可就睡不着了!”
“是是是,小姐请放心!”
暗卫领命退下,他一走,凤盈眼底的阴鸷之气消失殆尽。
“不是要充乖吗?怎还没几日便来了脾气?”柳宗按着她的手,语气里颇为无奈。
“充乖那可是要看人的,本小姐表现得越矛盾,他们就越相信。”说到这,凤盈挑了挑眉角,得意道:“这是计谋。”
“看来凤丞相那边你搞定了!”柳宗亦是一喜,帮她按捏得越发殷勤:“这么说来,你同六王爷岂不是还有机会?”
“算不得搞定,目前都是照着我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可你也是晓得的,爹是个执迷不悔的,他就算知晓无法复活凤子莹,我也怕他做出傻事来!”说到这,凤盈抬手揉揉额角,有些无力道:“现下我只想活得像自己,可是许多事情不是由着我想便能实现的,不是吗?”
“凤丞相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且你的分析是有道理的,皇上那边蠢蠢欲动,他是不会叫凤氏一族被灭族的!”拍拍她的手,柳宗示意她宽心些。
“是啊,爹是不会叫凤子莹在被‘复活’后再被凌迟而死……”说到这,凤盈顿了顿,眸光看向那随风轻摆的树枝:“可树欲静而风不止,现下想将爹置于死地的可不止皇上一个,凤子莹那般有把握爹会不顾一切复活她,可见爹对她的情感并不只是喜欢那般简单,极可能是痴狂疯癫,入了魔障。”
入了魔障,是啊,爹早已对凤子莹入了魔障,否则一个大忠臣怎么可能会有胆子对皇上下药,爹学的儒学,对君主可比一般人要来得敬重,皇上在他心底当比一切都要重要,既然对皇上下蛊毒的事情他都敢为凤子莹去做,那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呢。
寒气在这一刻遍布全身,凤盈身子一颤,忽的抬头,看向柳宗的目光带着惊惧:“你说,爹会不会是被凤子莹用药物控制了?”
事情不可能那般简单,凤子莹那么多年的布局,又常去洛阳走动,她爹的势力大,极有可能发现,这么一来,凤子莹定然有着叫他爹发现后依然能叫棋局如常的法子。
“药物?不可能啊!”柳宗摇摇头,忽的又点点头,一时弄不清方向。
“如果是用药的话,定然和嵩山余老脱不了干系,这么一算,我必须见嵩山余老一面才行!”心下打定主意,凤盈搭上柳宗的肩,邪肆地勾起唇角:“那老头的嘴颇硬,你今日同我一道睡,我们好想些对策。”
“盈……盈儿……”柳宗骇然,拼命地想要挣脱,奈何那女子神力无穷,他只能被拖着走。


第349章 揭发

天方蒙蒙亮,有露水凝结枝头,经过一夜小雨的洗涤,草色越发鲜亮,枝头上的繁花娇艳撩人,偶尔还能听见几声鸟鸣雀语。
忽的,马车“碌碌”声响起,闲立枝头的雀鸟惊飞,入耳是一片翅膀的“扑凌”声。
原本紧闭的城门忽然打开,有铺兵风尘仆仆而来,背上的小旗飘展,越过早朝的朝臣直直奔向宫城。
“报!”嘹亮的声音传遍洛阳各处,马车内的凤丞相掀开帘子,眼中是深深的忧虑。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管公公尖锐的声音响起,这才将凤丞相的思绪拉回。
抬眼,可见慕容南宇站在他前方,笔直的背脊,淡然沉稳的气度。
“皇上,北疆捷报频频,鲜卑虽是难缠,但三王爷屡立奇功,今日班师回朝,臣请求皇上封赏!”一个二品大官言罢,很快有官员附议。
“屡立奇功?”手上捏着铺兵呈上的奏报,慕容玄德眸光森冷地扫过下方一众,被他盯视的官员皆是垂首,满目惊恐。
“啪!”案桌上的奏折被他拂去,散落一地,慕容玄德双手撑着臂托,眼中火光迸射。
朝堂之下,慕容南宇负手而立,唇角上勾勒出若有似无的笑,清冷而又淡漠。
此时不过卯时,一众朝臣中有些许倦意正浓,尚未完全清醒,可听得这么一声巨响,当下被吓得后退半步。
“臣惶恐!”请奏的大臣慌忙跪地。
“惶恐?你们会惶恐?”负手走下台阶,慕容玄德停在方才率先附议的大臣面前,脚上略一使力,狠狠踹在对方膝上:“你们结党营私,已然不是朕的臣子,而是三王爷的心腹。”
“皇上息怒!”一众大臣齐齐跪下,慕容南宇就这么站在其中,显得格外扎眼。
“皇上,微臣冤枉啊!”被踹的大臣连连叩首,然,慕容玄德却是没看他一眼。
凤丞相跪在最首列,心中波涛翻涌更迭。
凤盈所言不虚,眼前的皇上,已然不是那个昏庸无能的皇上了,那么他十七年的筹划,当真就这么付之流水了吗?
“冤枉?南宇,你说说!”将手上奏报一甩,慕容玄德怒气腾腾地跨回高位之上。
“前方来报,陈元帅对阵鲜卑王爷拓跋清,因指挥不当,大败,死伤过万,陈元帅本人双腿致残,现下已然被运送回洛阳。”慕容南宇言罢,缓缓回头,看向那被踹的朝臣,徐徐道:“林大人可觉,此事很熟悉?”
“下官不知,这是陈元帅第一次受此重伤,何来熟悉一言!”林大人眼神飘忽,脑袋低俯,生怕叫人看出他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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