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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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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他。。。。。。不见了。”
  
  宁瓷愣了一下,想着他说这句话的意思,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便是试探的问道:“你没有地方去了?”
  阿弃点点头。
  宁瓷虽然也很疑惑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但是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孤苦无依,无处可去,无论是谁,都该是于心不忍的。
  
  国公府常年只有她一个人,偏得是家大业大,那么多院子那么多房间,就算住进来一堆孩子都有的是地方,何况这么一个。
  “那你先暂时在我家里住下,好不好?”宁瓷看他今日有些紧张,怕吓到他,顺着眉眼柔意,说话都是柔着声音小心翼翼的。
  
  “好。”
  
  见他应下了,宁瓷笑意更甚,忙是吩咐绿萝:“在我院子里收拾间房。”
  


12、真相 。。。
  若不是事情被栽到了他头上,那萧青山原本也是不愿去理会那些与他无关的事。
  免得给自己多找麻烦。
  
  他几日前去树林找阿弃的时候,无意之中,看见那工头李立,在偏僻处同人谈话,虽是声音极小,但是耐不住他听力佳,当时只是走过去,也难免有一些字眼落入耳中。
  诸如“铁矿石”,“银钱”之类。
  
  当时他并没有多想。
  
  直到是出了这桩事,再联想起他那日所听到的,便不免让人存了疑虑,有所怀疑了。
  于是便将自己所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宁淮。
  果然――
  
  才押了那李立上来,没问几句,他便已经吓得全都招了。
  他同那负责运送铁矿石的人有些交情,几回之后,两人便是起了不该的心思,一同商量着,说是掺些品质稍次的铁矿石进去,混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看出来。
  那原本的铁矿石,都是上品之物,掺些旁的进去,一来一回,可是能从中赚到不少银子。
  
  只是未想到,就这么一回,不到三天,就被大将军发现了。
  大将军一向最看不得这些暗地里的小把戏,叫他给抓着了便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只是事到如今,李立也只能自己暗中懊悔,实在不该为了那些银钱,便一时犯了糊涂。
  
  “这件事,是本将军错怪你了。”宁淮朝着萧青山做了个揖,倒是诚心。
  宁淮看眼前这铁匠,不卑不亢,虽是一身麻布衣裳,但却掩不住那周身的气度,让人不免的心生敬畏。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宁淮总觉得,这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是从未见过,但似乎打过交道。
  
  “既然事情真相已经明了,倒是本将军不对,如此的话,应当弥补。”
  沉吟片刻,宁淮道:“便由你代替李立的职位,可行?”
  宁淮这话听着虽然询问,但显然是下了命令的语气。
  
  萧青山自然无可反驳。
  “是。”
  
  。。。。。。
  
  “你叫什么名字?”
  
  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的菜,不似以往那般,全是素菜,反而多了好些的肉食,琳琅满目,香气四溢。
  宁瓷夹了个小鸡腿到阿弃的碗里,然后,便是笑眯眯的出声发问。
  
  阿弃就坐在宁瓷的旁边,一方木凳之上,凳子上头铺了厚厚的一层软垫,坐在上头,那真是十分的舒适。
  阿弃却是有些坐立难安,他觉得这凳子有些。。。。。。太软了。
  他从来没做过似这般软的。
  
  “我叫阿弃。”他看了自己碗里的鸡腿一眼,抬头,看着宁瓷笑了笑。
  
  “阿弃?”宁瓷细细琢磨这两个字,片刻沉吟,没想明白,便继续问道:“哪个字?”
  
  “抛弃的弃。”
  阿弃记得,爹爹告诉他,他是个粗人,不太会取名字,他的名字,应当是有娘亲来取的。
  可娘亲走了,他被抛弃了,既然没人要,那就叫阿弃好了。
  
  宁瓷执着筷子的手猛然一晃。
  大抵是这两个字戳了她的心窝,戳了曾经的伤痛,她的意识一时便不太能回转的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阿弃,你一定饿了吧,这里所有的菜,想吃什么就随便吃,若是还有旁的想吃的,告诉我便好,我让人去准备。”
  
  宁瓷指了指这一桌子的菜,抬头间,看着阿弃,忽然想起什么,便是吩咐绿萝道:“你去准备几身阿弃穿的衣服来。”
  他身上这一身,与他的身量极其不符,而且天寒地冻,瞧着也不保暖,小孩子家的,别给冻坏了才是。
  
  阿弃有一整日都未吃过东西了,肚子空空的,也是难受,面前虽是一桌子的食物,但他始终拧着眉头,似是担忧着什么事。
  “姐姐,你能不能。。。。。。。”阿弃犹豫许久,话已经说出口,却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说明白,顿了许久,才是带了哭腔道:“我担心我爹爹。”
  
  爹爹昨儿半夜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他还分明闻见了血腥的味道,匆匆说了没两句话,就着急离开了。
  一看就知道,是爹爹出事了。
  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他越想便越担心,所以就算是饿着,也没有吃饭的心思。
  
  “你爹都抛下你走了,那你为何还忧心他?”宁瓷没有察觉其它,便是开玩笑似的随口说了一句。
  “我爹不会抛下我!”阿弃马上就反驳,言之凿凿,咬着下唇,道:“他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抛下我的,因为我是他的儿子!”
  
  “既然他不会抛下你,那无论如何也会回来找你的,我只能收留你,可管不了你爹的事。”
  宁瓷的性子一向便是如此,不容易打开心扉,也几乎不怎么愿意同陌生人接触,她会收留阿弃,也纯粹因为对他有一种下意识的亲近,而这种亲近,便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丝毫的理由。 
  
  现下看孩子的眉头越发紧锁,宁瓷这才是意识到,方才说话,有些触到他的伤心事,便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好了,你不用担心,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阿弃睁着一双眸子看她。
  然后乖巧的点点头。
  
  用了晚膳后,夏兰便带阿弃去了为他安排好房间,恰好绿萝去送了衣裳回来,见宁瓷面前的碗里,米饭吃了有大半。
  看来这孩子一来,小姐的胃口都好了不少。
  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你去查一下,这孩子的来历。”
  无论如何,该有的警惕心还是应该要有的。
  
  “是。”绿萝顿了顿,又想起什么,同宁瓷道:“舒小姐送来请帖,三日后是她的生辰,邀小姐前去。”
  “我不去。”宁瓷当即便出声拒绝,没有丝毫的犹豫道:“都三年了,明知我不会前去还年年相邀,何必多此一举。”
  
  “舒小姐这一回的生辰,排场倒大,熙乐公主是打定了主意要为她择一夫婿,因此几乎是邀了整个皇城的未婚公子,就连皇上皇后,也会到场。”
  绿萝同宁瓷解释。
  
  宁瓷想,这倒是一场盛事。
  怕是再过一会儿,宁虞就会派人来劝她了,劝她去参加舒姒的生辰宴,毕竟连皇上都去了,他们国公府,不能没有人到场。
  宁淮忙,怕是抽不出空来,剩下的,便只有她了。
  
  “好了,那我去便是了。”
  也少了姐姐来费那一番子的嘴舌工夫。
  
  不过她上一回就是在舒姒生辰那日,发生了意外,睁眼再醒来,已经被人虏到了陌生的地方,远离皇城,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所以她对舒姒,有最深重不已的防备心。
  她那个人,用面具把自己藏的太深,让所有人都看不到她最真实的那一面,也正因为如此,原本关系尚好的她们,才越走越远。
  
  而宁瓷,对她有所怀疑。
  
  。。。。。。
  
  许禄的营帐紧闭。
  他牙关咬的紧紧的,腮帮子鼓起满满的两块,手上拿着一个青花缠枝的小瓷瓶,以一个十分奇异的姿势,瞧着十分费力的往伤口上倒下。
  眉头紧拧,已然是痛得不行。
  
  昨天晚上,他是直接被打的晕了过去,早上再醒来的时候,人就睡在地上,动弹不得。
  手腕被折了不说,还浑身上下都是伤,脸也肿得跟什么似的,完全都不能出门见人。
  最令人恼火的是,那行凶之人,没有留下一点儿的蛛丝马迹,也就他身上的这些伤,证明是真的有人来过。
  
  在军营里公然对他行凶。。。。。。
  真是想不到什么人有这个胆子,这般,可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
  他这若叫别人知道,那也是要丢尽了脸面。
  
  “许将军,许将军――”顺贵儿又在营帐外头喊,听这声音,是要直接冲进来的架势了。
  许禄倒吸了一口凉气,忍着痛出声,回道:“我在,什么事?”
  “许将军,您要是有空的话,就去大将军那一趟,他说有事要同您说,那个。。。。。。。尽快啊。。。。。。。”
  
  顺贵儿嗓门大,这么喊了几声,直是将人喊的心烦气躁,许禄这心里一口闷起本来就憋的厉害,可是怕他发现异样,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好,我知道了。”
  可是顺贵儿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又走近了些,说道:“许将军,您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若真是的话,还是要早些看大夫喝药的好,不然,会越拖越糟糕的。”
  
  顺贵儿可真是操碎了心。
  “对了,还有那个兵器的事,已经弄明白了,不关那个铁匠的事,都是李工头,他暗中掺假来着。”
  
  许禄若不是现在行动不便,还一身的伤根本不敢见人,不然真要出去把人赶的远远的才是。
  
  顺贵儿听着里头没有动静了,疑惑的挠了挠头,当时还在想,这许将军既然感染了风寒,却为何不肯看大夫呢。。。。。。
  
  13、往事(1) 。。。
  “你们两个,将这批铁矿石里品次不符的都挑拣出来,晚上我来检查。”
  萧青山高大的身影沉然压下,吩咐完这一句,未曾多说,便转身往外走。
  
  余着这两人蹲下身来挑拣,眼角余光瞄见人已经走远了,这才撇着嘴角,窃窃私语的出声谈论。
  “昨日才被许将军押走,今日就成了工头,你说他才来了几天,可凭什么。。。。。。”
  而且一来就对他们呼喝来呼喝去的,好像自己是得了多大的权力似的,那得势的模样,真是让人一点儿都看不惯。
  
  “陷害了李立呗,还能有什么,看他平日里沉默寡言,什么都不喜参与,却未想,心思是如此深重,这以后,还是少得罪他的好。”
  两人啧啧了两声。
  这厢见有人过来,便是住了嘴巴,低头继续挑拣。
  
  萧青山这边走得快了些,脚步迈的急,猛然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闷哼一声,微微皱了眉。
  这向来只有他萧青山欺负打压别人的份,可没有人赶骑到他头上来对他动手动脚。
  那许禄,还真是活腻了。
  
  白日里,当着太多人的面,他自然不能反抗,任着那小白脸给他来了那么多下。
  只是他昨晚都还报回去了。
  他打他多少,就还他双倍。
  
  萧青山渐渐的感觉到后背有微微濡湿,伴着血腥的味道,他知道,这倒是开了个大口子,一直没来得及处理。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直到无人处,才是从衣摆下方撕下一块来,拉开衣襟,直接两手拉着一扯,便从背上绕过,打了个结,算是包扎好了伤口。
  
  这点痛还算不得什么。
  
  他浑身都是伤疤,还有更深重更长的,那些皮肉绽开而随之溢出的鲜血,甚至带些腐烂但我恶臭,这些。。。。。。。都是再熟悉不过了。
  
  “萧工头,你在这做什么?”顺贵儿过来,瞧着前面有人还惊了一下,看见是萧青山,才是笑着走上前来。
  萧青山忙是拉上衣襟,将伤口遮盖住,摇头,回答道:“没什么,出来透透气。”
  棚子里边炉火燃的厉害,确实是闷热的不行,有时候待久了,胸口都会堵的难受。
  
  顺贵儿是个自来熟,同谁都有的话说,哪怕是在萧青山这样看着就不好接近的人面前,也是笑呵呵的。
  “萧工头你这一看就是一身的好力气,不像我分明都进了军营还日日被人笑话体弱。”
  顺贵儿年纪小,生的唇红齿白,活生生的白面小厮模样,同军营里那一片五大三粗的男人,都全然的格格不入。
  
  他最是羡慕那大块头好力气,那样才算是个男人,就像是眼前萧青山这样的,一身腱子肉,便是好的不得了。
  
  萧青山转身,正欲离开,却听见顺贵儿又低低叹了一句。
  “将军也尽让我干些杂事,连摘梅花给小姐这样的活,都落到我头上。”
  萧青山脚步一顿,回头,问道:“摘梅花?”
  
  “是啊,昨日小姐来军营,就是说想看看林子的梅花开了没有,说是山野里长的花,比园子里要好看许多,可她昨日匆匆回去,没看成,大将军便说,让我折上几株送过去。”
  如今可已经很难有能让宁瓷主动出门的事情了,所是宁淮晓得后,便让顺贵儿过来摘梅花,说让他趁着正开放,感觉送过去。
  
  萧青山往林子那边看了一眼,再看眼前的顺贵儿,正笑得一脸欢乐 ,便状似无意的问道:“宁小姐经常来军营?”
  “没有,也就一两次。”顺贵儿顺着他的话,摇了摇头,道:“我听说小姐不喜欢出门,好像是因为以前的事,留下了阴影,精神状态都不是太好,有时候甚至――”
  
  顺贵儿自顾的说到这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多了,猛然间慌张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恨铁不成钢的重重拍了两下。
  “我刚才和你说那些,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大将军会把我大卸八块的!”
  大将军最忌的就是旁人在私下里谈论有关小姐的事,只要让他听见,必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真的,千万别乱说。”顺贵儿离开前,再三嘱咐,然后才是一步三回头的,去往梅林那边了。
  
  精神状态不好。。。。。。 
  他以为,她活得很好。
  
  。。。。。。
  
  在那匪窝里,原本是一个女人都没有的。
  只有一群大老爷们,日日混在一起,以前是杀人抢劫,无恶不作,后来萧青山成了这处的头子,经了他的整顿,移了匪窝至山群深处,又定了不准随意扰民的规矩,这些人,便是不怎么经常的出去了。
  
  不过毕竟是悍匪出身,有时候无聊了,偶尔的下山去,抢些钱财,找找乐子,只万不是太过火了,不惹出大事情就好。
  上回难得出去一次,却是在山脚破庙里同几人起了争执,当时气不过,拿起刀来,便同那些人干上了一架。
  
  解决完那些人 ,然后,便看见有几个黑衣人,将剑刺向一名女子。
  是他们头儿救了那女子。
  
  他们可都看见了,那女子长得水灵灵的,好看的简直就像那天上下来的仙女,看一眼能生生将人的魂勾去,哪怕是晕倒了,也半分不减那面上的容貌。
  头儿就看了一眼,当时眸子便亮了。
  这才拼死把人救了回来。
  
  几人拿了酒壶,围了一桌,桌上几个大碗,大片大片的肉,大笑着谈论此次下山之行,说的正起劲,便是看着他们头子,拿了伤药和白纱,进了房间去。
  
  房间里有些暗,萧青山推门而进,眯眼环视了一圈,将后边依着湖水的窗户打开。
  宁瓷已经唤了一身衣裳,现下身上穿的,是一件宽大的灰麻衫子,因着是男子的衣物,穿在她身上,宽大了许多。
  
  此时她便是坐在榻上,警惕的看着进门来的萧青山。 
  她身上的伤,已经快痊愈了,不用再躺着,偶尔,可以坐起来了。
  这人虽生的龙章凤姿,相貌上佳,但是身材庞大,眉目冷毅,又是这匪窝的头子,手上不知沾了多少的血腥,想来脾气也定然是不好的。
  
  这些日子,他虽是每日都来给她换药,但是态度冷冽,总是一言不发,换完就走,从不多留。
  
  萧青山走过来,把手上拿着的东西放在一边,然后在宁瓷的旁边坐下。
  宁瓷身子下意识的一僵。
  她想往后移,但还是忍住了,没让自己动。
  
  萧青山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然后目光落在她的肩膀处,伸手,便是按着往下。
  “我没事。”宁瓷以为他想看她的伤,便是急忙摇头。
  萧青山一顿,已经落下的手便又收了回来。
  
  她身上的伤是极为严重的,只要他再晚来一步,她便必定捡不下这条命。
  对萧青山来说,那就算刀剑入骨,也能直接扯了血肉拔出来,再拿布一裹就完事,可是这个女人显然不一样,她细腻嫩肉的,第一次给她包扎的时候,他指腹触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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