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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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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安复临抬头,看着萧祺,倒是略惊。
  这个年龄的孩子,他以为,他会说《三字经》或是《千字文》之类,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兵马论》。
  这可是兵书,他一个小孩子,难道看得懂?
  
  安复临这么疑惑,便也就问了。
  “看不懂,但是娘亲会读给我听,也会解释,解释了,我就懂了。”
  萧祺十分诚实的回答,想了想,接着又道:“她说那是爹爹应当看的书,可是爹爹不看,她就让我看,说阿祺都会了爹爹还不会,爹爹可就真丢脸。”
  
  98、兄妹 。。。
  宁瓷确实是这样一直念叨萧青山的。
  她倒是一直也觉得奇怪; 他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莽夫; 自是什么兵书都没看过,可是打起仗来,为何头头是道,条条有理; 甚至是比宁淮都要厉害。
  
  所以当她这么问的时候,萧青山不屑一顾的轻嗤,说他这才是本事; 那些看书看来的; 全是纸上谈兵。
  这莽夫竟是还晓得纸上谈兵。
  宁瓷便自是要取笑。
  
  这边萧祺站在这儿,便是十分正经的评论,道:“娘亲就是为了取笑爹爹。”
  
  安复临听着,当时脸色便不太好。
  他原本便一直很疑惑,宁瓷会喜欢萧青山的原因;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 但就是觉得,都无法说服自己。
  因为那个男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配不上宁瓷。
  
  可是现在听见萧祺说这番话,话中轻松笑意; 听来,似是再美满不过的一家人一般。
  让人隐隐心生羡艳。
  
  这让他觉得心里有些堵。
  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是自己之前的那些,全部都猜想错了。
  
  他就像一个笑话。
  
  人家究竟过的如何,并不需要他来管。
  也或许是; 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宁瓷。
  只不过是年少时的一个执念,让他追寻着她的脚步一路到今天,其实压根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是他一直都没有了解宁瓷。
  
  “安少傅。”萧祺看着安复临似乎陷入了沉思,许久都没有说话,便是斟酌着,出声唤了一声。
  安复临身子一震,反应过来。
  他看着萧祺,略带僵硬的笑了笑。
  
  “差不多到时间了,走吧。”安复临起身,此时的他,又恢复了那般儒雅淡然的模样,招了招手,便是示意萧祺跟着他走。
  
  。。。。。。
  
  宁瓷这几日一直待在库房清点。
  怎么说靖国公府也是一方世家大族,这府邸里里外外,大小事宜,怎么也少不了去的。
  真要清点交接起来,也是一项大工程。
  
  以往都是宁瓷在管着。
  
  但是她马上就要嫁人了,这些便自然要行交接才行。
  宁淮一个大男人,带兵打仗的行,但若说管理府邸上下,他还是做不来的,只是他尚且没有夫人,便只能先暂且的,将这些交由管家了。
  宁瓷清点的时候,便在想,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可一定要快点给大哥找个夫人了。
  
  不然她不在了,还真不知道这个国公府便变成什么样子。
  得热闹一点才行啊。
  
  她最后再清了清数目,合上手中的册子,再抬头往外看时,却瞧见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什么时辰了?”宁瓷轻轻的出声,问道。
  “快亥时了。”门口守着的丫鬟回了一句。
  
  都已经这么晚了。。。。。。该回去了。
  宁瓷站起身来,揉了揉肩,手指软软的按柔着,才是渐渐感觉缓和了些。
  她起身,出了房间。
  
  所是今儿只有她一个人,绿萝不在。
  
  那丫头被她唤去置办着萧府,只因着绿萝最晓得她喜欢什么,便是要把那里房的间布置全照她的喜好来。
  这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也不晓得那边是有多少要置办的,到现在也没能置办个完全。
  
  宁瓷这么想着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前院,她迈着步子,不紧不慢,抬头,瞧见前面亭台里,有一盏灯笼,盛着灯火,似是比往常要亮些。
  有个人在亭台里坐着。
  宁瓷眯眼,看着是宁淮坐在那儿。
  
  她倒不知道今日大哥在家。
  
  宁瓷加快了脚步,往亭台那边走。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胭脂色的百褶裙,裙摆软软的垂下,正好落在乳白的绣鞋处,随着走路的脚步,裙摆一掀一掀的,倒显得整个人,颇为轻快。
  
  刚走进亭台,宁瓷就闻见一股浓烈的酒味。
  她当时一愣,下意识的抬头往宁淮身前看。
  在她的记忆里,大哥是不怎么喝酒的。
  
  或者说,是从来没喝过。
  
  他一直是一个,很严谨,自控能力也很强的人,这么多年来,尽着作为大哥的责任,照顾两个妹妹,照顾整个家。
  做的一直都很好。
  喝酒误事,他一直是这样觉得,所以,不沾酒。
  
  但是今日不知为何,却。。。。。。
  宁瓷看见旁边两个已经空了的酒瓶子,还有这充斥在周围的,浓烈的酒味,闻着是有些刺鼻。
  看来大哥是真的喝了很多。
  
  “大哥。”宁瓷在他身后站定,心下忐忑,轻轻的唤了一声。
  宁淮听见声音,回过了头来。
  “阿瓷啊。。。。。。。”
  
  他虽然喝的有点多,但看着好像没醉,眸子里一片清明,就像以前那样,正直 ,坚毅,只是说话的声音,像是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浓雾。
  宁瓷还没见过这样子的宁淮。
  她一时有些发怔,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坐。”宁淮轻笑着,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
  宁瓷点头,便是在他旁边坐下了。
  
  宁淮看了她一眼,捏着酒壶,就又喝了一大口。
  仰着头,咕噜咕噜的喝着。
  酒壶里的酒是少了大半。
  
  “你们两个,小的时候都不省心,爹娘不在的时候,总喜欢和我折腾,有时候是真气着了,都真的想打你们一顿。”
  但也只是想想,两个女儿家,怎么可能真的就怎么样,还不是他妥协,他气气,最后照样迁就着就是。
  
  宁淮淡淡的说着,唇角噙笑,回忆起了一些事情,便是眸中神情,也柔和了许多。
  
  在他们宁家,是真正的长兄如父的。
  他还只有十多岁的时候,便肩负起了照顾两个妹妹的重任,宁虞性情要柔和一些,平常欢喜些琴棋书画,倒是不必要操太多的心。
  反倒是宁瓷。
  
  因着上头有哥哥姐姐和父母亲宠着,她生来要娇纵一些,虽然也是听话的,但更多的时候,倔起来完全不管不顾,好几次同宁淮脸红生气,一点儿都不愿意低头的。
  再小一点,她说想学骑马,宁淮说危险,让她长大后再学,她不肯,宁淮就只好让她骑在他脖子上。
  
  可是把宁瓷给骑开心了。
  
  那些时日,想起来已经有些遥远,余在脑海里的画面,也是渐渐变得模糊,但是那份家人都在一起的欢欣,却是怎么都忘不掉的。
  后来宁虞嫁人了,府里面少了一个人,就冷清了许多,再加上宁淮已经开始要带兵外出,于是常年的,就只剩下宁瓷一个人。
  
  她那时候还委屈过,缠着宁淮说,要让他陪她一起,只有她一个人待着,太孤单了。
  
  “现在,倒不是剩下你,是只剩下我了。”宁淮说着,无奈的笑了笑,便是又喝了一口。
  
  宁虞出嫁的时候,他也有些伤感,但只是没现在浓厚罢了,那时候他想着,反正还有阿瓷。
  可是现在阿瓷也要嫁了。
  心里真的是有些东西,说不清也道不明。
  
  宁瓷在旁边看着,心里酸酸瑟瑟的,凝着眉头,也不晓得应该说什么好。
  其实她知道,有些话大哥不说,但是他心里都是透底儿的亮,作为兄长,他是很爱很爱两个妹妹的。
  这些年的时间,除开军营,都是花在了她们身上。
  
  “大哥,我嫁的又不远,还可以经常回来的。”宁瓷不忍心看他这样,觉着这氛围实在有些太沉闷了,便是笑着:“要是萧青山又凶我的话,我还能回府来住住呢。”
  
  “哪有嫁了人还经常回来住的,不像话。”宁淮抬眼,语气硬了些,说着话,酒气也重了。
  “不是我说,大哥,你真的该考虑考虑成亲了,不止阿爹阿娘担心,我都为你担心。”
  这是实话。
  
  有个人陪在身边,会好很多。
  
  “再说吧。”宁淮垂眼,淡淡回话。
  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那个时候是在想,他可能要做好,孤独一辈子的准备了。
  “我答应了阿娘,要给我自己物□□的。”宁瓷弯着唇角,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打趣似的说了一句,似乎是让当前的气氛,缓和不少。
  
  “阿瓷,你别是常闹脾气就行,有时候,可真的就是你无理取闹,还有――”宁淮顿了顿,正色抬头,道:“若是受了委屈,也不要忍着,国公府和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他一直是这样和宁瓷说的。
  是真情实意,不掺半点儿的假。
  
  宁瓷的眼眶突然有些泛红。
  “大哥。。。。。。。”她哽咽了声音,扁着嘴巴,一双眼睛泛着晶莹,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有感动,也有不舍。
  
  宁淮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这儿味道重,又冷,你先回去休息吧。”
  宁淮弯唇笑了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和宁瓷有些像。
  坚毅的脸庞,缀上一双弯弯的眉眼,两个反差到极致的对比,却偏偏让人觉得无比的柔和。
  宁瓷点了点头。
  
  “那你少喝点,也别待太晚了,可别明早起来,还待在这儿。”
  宁瓷也忙是嘱咐他。
  她是怕他在这喝着喝着醉了,不回去,就在这儿睡了。
  
  “我知道。”宁淮摆了摆手,示意让宁瓷回去就是。
  
  黑暗中,就着这一盏灯光,他看着宁瓷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怔了许久之后,他放下酒壶,站了起来。
  

99、大婚 。。。
  三月初六这一日; 很快就到了。
  
  宁瓷是难得的没有嗜睡。
  实际上; 她不仅没有嗜睡,而且还起得很早,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她就醒了。
  当时她眼皮耷拉的很重; 困意满满的袭来,头也是昏沉沉的。
  
  可是闭上眼睛,却是睡不着。
  心里像打了鼓似的; 一下一下的跳着; 跳得人怎么都睡不着。
  所以她干脆不睡了。
  睁开眼睛,就坐了起来。
  
  再过几个时辰,她就要嫁人了。
  虽然她之前嫁过一次人,而且嫁的还是同一个人,但是那一次; 与这次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
  宁瓷望向窗外黑漆漆的一片; 沉着面色,慢慢的,想起了一些事来。
  
  她现在都在想,当时在那样的情况下,怎么就答应要嫁给他了呢。
  诚如很多人所想; 便是她自己也这么觉得,那个时候的她,是看不上萧青山的。
  无论从哪一方面。
  
  若不是因为那个意外,他们之间; 应当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可是他们就是相遇了。
  而且还成亲了。
  
  宁瓷想,应当是人与人之间,最原本的吸引。
  他引着她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
  
  那一日阳光很大,照的整个寨子里都是通亮通亮的,她穿着一身很普通的大红嫁衣,站在山头最高的地方,和他拜了天地。
  他穿的一身红色,真的很好看。
  尽管她知道,这些衣服,和皇城里那些锦衣绸缎,是完全无法比拟的,可是那衣裳穿在他身上,就是很好看,衬得他一张脸俊朗无方。
  
  那时候,她的心在砰砰跳。
  
  就和现在一样。
  宁瓷一手捂上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跳动,眼前浮现着那些画面,唇角渐渐的弯了起来。
  
  现在的她,和当时的她,真的是一模一样的心情。
  还是会激动,会忐忑不安,会一颗心砰砰的跳着而无法入睡。
  过去了四年,她的心,重新这般跳了起来。
  
  这么想着,宁瓷怔怔的坐着那儿,不晓得过了多久,外头已经亮了起来,房间里的光线,也渐渐起来了。
  外头绿萝在敲门。 
  “小姐,该起床了。”
  
  “你进来吧。”宁瓷揉了揉眼,出声道。
  绿萝推门,看见宁瓷坐在床上,倒是觉得讶异,她把水盆放在一边,问道:“小姐你已经醒了啊?”
  这还不到辰时。
  
  今日注定是繁忙的。
  绿萝一个人是不行的,自然也不可能行,她只是侍候着宁瓷洗漱完,之后,会有宫里的嬷嬷过来,给她开脸,梳妆。
  这都是当初宁虞成亲的时候,侍候过她梳妆的嬷嬷。
  
  是宁虞特地让她们过来的。
  她还在皇城边郊的村子里,找了个儿孙满堂,福禄满寿的婆婆过来,给宁瓷梳头。
  也算是费了一番心思。
  
  还有挂在屏风上的那一套嫁衣。
  也是宁虞让宫里的绣师按着宁瓷的身量,一点儿不差的给她定制的,整整五个绣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做好这一身嫁衣。
  拿来的时候宁瓷就已经试过了。
  
  惊艳。
  是绿萝说的。
  
  她张着嘴,讶异了一会的,接着便说,若是再梳上个好看的发髻,戴上首饰,那她家小姐,肯定就跟那天上下凡的仙女似的,好看的不行。
  宁瓷不禁被逗笑了。
  她可从没听绿萝这么夸张的夸过她。
  
  但是同时,她心里也有隐隐的骄傲,看着妆镜里面的自己,宁瓷知道,是好看的。
  她要做他最完美的新娘。
  也是最好看的新娘。
  
  宁瓷这边才洗漱完,宫里头的人就来到府里了。
  她坐在妆镜前,任着那些人给她折腾。
  宁虞成亲的时候,宁瓷就在旁边陪着她的,因为是皇后,所以她的礼节,要繁琐许多,就连那身衣裳,都是好几个丫鬟一起,穿了近两刻钟,才穿戴整齐的。
  
  她如今比起宁虞那番来,是要简单上许多。
  但还是挺复杂的。
  宁瓷的目光盯在妆镜上,看着嬷嬷给她梳发髻,当时她便是在想,萧青山现在在做什么。
  
  他又不用梳妆打扮,肯定不会像她一样被这么折腾。
  
  这边弄了有一个时辰,还是没弄好,宁瓷一直坐着没动,坐的腰都有些酸痛了。
  正好这时候,萧祺从门外头探出个脑袋。
  “娘亲。”
  
  十分轻快欢欣的一声。
  
  天晓得,今日最高兴的一个人,就是萧祺了。
  爹爹和娘亲成亲了。
  以后,他们一家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做什么都在一起。
  
  爹爹,娘亲,和阿祺。
  说不定以后他还会有弟弟妹妹。
  想到这些,小孩儿欢欣的简直要跳起来。
  
  他跑进屋来,在宁瓷身边坐下。
  他今日穿的也是一件大红衣裳,是绣师给宁瓷做嫁衣的时候,顺便给他做的。
  那大红的颜色衬的小脸红扑扑的。
  
  他抬头,眨巴着眼睛,便是仔细认真的看着那嬷嬷,正在给宁瓷戴首饰。
  全都是金闪闪的。
  特别是那一顶凤冠,看着就沉。
  
  “娘亲你会不会累?”萧祺担忧的问。
  萧祺是很宠自家娘亲的,就像他爹一直同他说的那样。
  每回只有他在娘亲身边的时候,娘亲说脚疼,他就会给她捏脚,娘亲说背酸,他就会给她捶捶。
  
  阿祺是男子汉,长大以后,也是要保护娘亲的。
  
  宁瓷想了想,回答道:“现在不累,但待会儿就累了。”
  “那娘亲你要坚持坚持。”萧祺一本正经的劝道:“阿祺今天就不好给你捶背了。”
  宁瓷失笑。
  
  自从萧祺去了宫学之后,变化便是极大的,有时候宁瓷看着他,就跟个小大人似的。
  只是在她面前,还是个孩子。
  那当然,于她来说,他长多大,都是个孩子。
  
  。。。。。。
  
  在家中拜别了阿爹阿娘,哥哥姐姐之后,宁瓷就上了花轿。
  她一直带着笑容,看着面前的亲人,瞧着是没什么,但是转身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流眼泪了。
  明明是一直告诉自己,她应该笑,不应该哭的。
  
  可是在那一刻,心里酸涩难忍,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是真的忍不住。
  她是真的离开这个家了。
  她要嫁人了。
  
  这是一种真真切切的实感。
  
  外面锣鼓喧天,许多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震的人实在脑仁疼,光是听这声音,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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