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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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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里头却是翻江倒海。
大概还要他去查一查。
那个萧青山究竟是何来历,也得要查清楚才行。
70、讨好 。。。
也不晓得昨儿晚上宁淮同宁玄柏说了些什么。
只是他出来的时候; 虽然脸色依旧不好; 却将将缓和了一些,没再往萧青山这边看,只是拉了樊素问,说是去府里走走。
毕竟太久没回来了; 府里有些地方,倒都有些陌生。
“爹就这脾气,你知道的; 你顺着些他就行。”
宁淮当时出来后; 也就小声的同宁瓷说了这么一句。
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平静。
只是一夜就这么过去,倒也没发生什么。
宁瓷打了个哈欠,微微眯了眼,瞧着有些昏昏欲睡,正要往前走; 就被萧青山一把拉着。
紧紧的箍在了怀里。
“要是困的话就去睡会儿。”他看她眼底一片青色; 还时不时的打哈欠,走路带晃,可都不稳当了。
昨晚守岁,是一夜未眠。
偏偏宁瓷又嗜睡,这么一夜下来; 连眼睛都没怎么闭,可自然是不大撑得住。
“不行。”宁瓷摇头,道:“今儿是初一,再加上阿爹又回来了; 前来拜访的人肯定多,我得顾着些。”
家里头一直都是她在管事,有时候虽然她也犯懒,也任性,可是自己该做的事,自个儿身上有的责任,还是得记着,也要能承担起。
宁瓷动了动身子,想让萧青山放开她,只是他力气紧的很,没有要把她放开的意思。
“阿瓷,过几日,我便来向你爹娘提亲。”
他原本是想马上就来提亲的,一刻不想多耽搁,只是想到这皇城里不比其它地方,提亲的话,不仅是要准备聘礼,还有许多他暂时弄不明白的礼节。
便自然不能太过仓促。
宁瓷只是听见最后两个字,猛然间,呼吸都有些停滞。
她有相公,有孩子,这些,她何尝不愿意光明正大的亮出来,去让别人都知道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躲藏藏,做什么都要害怕,担心有一日,就让人家抓到了把柄 。
她到底还是在乎这些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萧青山的媳妇。”他揽着她的腰,蹭了蹭在她的脸上,许是心中高兴,力道便是大了许多,勒着宁瓷腰上一圈嫩白,还是有些疼的。
只是这回她却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许是方才听了他说的话,心里头也有些微微的震荡,想着以后,就发怔着,像是失神了。
怀里的人馨香糯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便难免的有些心猿意马,他想起她的身子,软的跟一滩水似的,少年初尝□□,陷入其中,便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有时候真折腾到了后半夜,她扯嗓子都喊累了,就抹眼泪哭,只是看着她哭,他一面不舍得,心疼的很,可是一面又胀疼的更厉害,更是没办法停下来。
萧青山咬牙,闭了闭眼睛。
这感觉都不能去想。
一想就怕自己会忍不住。
宁瓷原本意识还有些没回转过来,忽然间,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不大对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红着脸皱着眉头,当时就有些气急了。
“你成天都在想什么。。。。。。还是等我阿爹阿娘答应提亲了再说吧!”宁瓷说着,便是恨恨的在他的腰间捏了一把。
她可还记着呢,这人劲大的跟蛮牛一样,真要做起什么来,一整个晚上都没完。
每每都要将她累得床都下不了。
虽是那么久过去了,但现在想想,还是连腿都有些发软。
真就是个劲大还不知控制的蛮牛!
宁瓷说着,便从他手间挣脱开来。
“我去前厅看看。”
说着,转身往前厅走,步子倒是踏得飞快。
转过拐角,倒是这处正好已经没了人,宁瓷想起些什么,脚步一顿,突然就掩面笑了一声。
眉眼弯弯。
。。。。。。
宁玄柏真是好逍遥好自由都习惯了。
他是极其不喜欢应付这些的,可偏偏这些拜贴却是一个接一个的,络绎不绝,让人头都大了。
正月初一,这正是欢庆的时候,拜访往来,是应该之事,他虽已经推了一些,但在今日这样的日子里,总不能皆是闭门不见。
一大早上的,就偏生让他头疼的紧。
宁玄柏揉了揉头,拿了面前的茶杯,正想喝口茶润润喉咙,管家却是又带了人进来。
“复临见过卫国公。”
宁玄柏一顿,一口茶到嘴边,还没下去,便停了动作,抬起了头。
“复临得知国公爷回来,今日特地前来拜访,同时也承了家父的意思,来向国公爷递个拜年贴。”安复临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抬手做了个揖,也算是十分恭敬。
两家也算是有交情,先前宁玄柏还在朝任职的时候,同安家便是相处融洽,一向是相互照拂。
而当初给这安复临和阿瓷定下婚事,自然他也是同意了的。
这孩子,他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知晓他什么性子,日后便定不会让他家阿瓷受了委屈去,更重要的是,他身为宫学少傅,虽有爵位,有官职,但却不会过多的陷入朝廷争斗。
也不似武官那边,随时有丢了命的风险。
所以才同意了这婚事。
那之后的每一桩,都是他为女儿想好了的。
可是偏偏没想到阿瓷出了那事。
之后,是他女儿不肯再嫁了。
宁玄柏心疼女儿,比起这样一桩婚事,他自然更希望宁瓷可以开心,便尊了她的想法。
不嫁便不嫁吧,这婚事,大不了退了就是。
只是这件事上,确实是他们宁家对不住安家。
宁玄柏这厢看着面前的安复临,放下茶杯来,便是点头。
接着也只是说了些寒暄的话。
不过就是问问他这些年的情况如何,又说他没法上门拜访了,让他向安侯爷问个安。
“安贤侄娶妻了没有?”
宁玄柏同他说了些话,然后,就问到了这么一句。
这孩子,是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宁玄柏想他应当是已经娶妻了的,也是作为长辈的关心,这才问了一句。
谁想安复临却是摇头:“尚未。”
宁玄柏神色一顿。
但他接着便露出个笑意来,畅然道:“贤侄你也莫怪,我家阿瓷,就是被我给惯坏了,当初那些,是她小打小闹不懂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莫放在心上。”
这事,是宁玄柏自觉愧对安家,也在心里想过这些话,就是一直没能有机会同他说。
“复临知道。”安复临轻轻笑着,面上似是不甚在意,道:“这婚事我自然也是听父母之命,就是近几年也没什么时间,大抵得再过些时候吧。。。。。。”
宁玄柏听着,便是笑了一声,道:“那贤侄可得抓紧,看我有没有机会能喝上你的喜酒,我家阿瓷这几日,还正好闹着要成亲,我看这回,能喝了她的喜酒再出去了。”
宁玄柏想着安复临是个大度的人,又瞧这态度,应当是没有再把这些放在心里,便是开玩笑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虽然他表面上态度不太好,但看阿瓷是真心欢喜那人,昨晚宁淮又同他说了那些,他是心底隐隐的,已经答应了。
可是依旧想着,想娶他女儿,没那么容易。
他还得看看再说。
“宁小姐都要成亲了。。。。。。”安复临心里一震,但是表面上依旧十分淡然,出声,淡淡的叹了一句。
他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是就变化这么大。
宁瓷竟是都要成亲了。
是同萧青山吗?
接着两人又随便谈论了些,一刻钟后,安复临便是起身,准备离开。
出门的时候,正好是萧祺端着东西,从门外探了个头,小心翼翼的往里头望。
安复临最后拐角出去,便听见萧祺奶奶的声音,唤了声“外祖父”。
。。。。。。
宁玄柏虽然不待见萧青山,也很想板着脸不待见面前的萧祺,可是这小娃娃实在太可人心了,那么小小的一团,真是让人想冷脸都冷不下来。
“外祖父,娘亲说,你这的茶凉了,让我给您端新沏好的过来。”
这小小的个子,端了个托盘,倒还是稳当,但是看那小人儿晃晃的走过来,倒还是有些吃力。
宁玄柏给旁边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急忙上前去,把托盘接了过来,道:“小公子,就这些活,还是让老奴来吧。”
“你娘也不懂事,哪能让你一个小孩子做这些。”宁玄柏不悦的嘀咕了一句。
“没事没事的,娘亲同我说这是尽孝道,是应该的。”萧祺摇摇头,还放在空中的小手收回来,略微酸痛,便是还自个儿偷摸揉了揉。
宁瓷跟萧祺说,让他过来讨讨宁玄柏欢心。
她说,她家的阿祺最懂事最可爱了,只要是站在那儿,就能讨人欢心。
嘴巴再甜点,宁玄柏便是绝对狠不下心来。
面前这小小孩子一本正经说着这话,宁玄柏接着又想起宁淮同他说,这孩子受了有许多苦,便不免有些心酸。
那说到底还是他外孙不是,无论如何,那肯定是心疼的呀。
“你还这么小,提什么尽孝道的事。”听这话宁玄柏心里是暖的,也有些感动,但偏偏就是嘴硬。
萧祺看着宁玄柏,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了两圈,就上前两步,走到他身边来。
71、宫宴 。。。
他这处有一方书案; 循着一台阶往上; 倒是要比旁处稍微高上一些,萧祺往这边走过来,一时没注意看脚下――
当时磕绊了一下,身子就顺着往前倾了。
宁玄柏心里一惊; 急忙俯身去,一手将人拦住。
把人抱在怀里,宁玄柏便着急问道:“有没有摔到哪儿?”
萧祺虽然年纪小; 平衡能力不大好; 可是好在他一向机灵,反应也快,虽然这下给绊到了,却没摔到。
“没有摔到。”萧祺摇头回答。
虽然萧祺这么说,但宁玄柏还是不放心; 只是上下将人又打量了番; 看着是确实没事,才松了口气。
小娃娃肉嫩,一不小心就能被磕到碰到,容易青紫的一块,那可是一桩麻烦事。
宁玄柏接着抱着萧祺在木椅上坐着; 担心他扭到脚,又握着他的脚腕检查了下。
“可还好没事。”宁玄柏叹了一声。
他第一眼看见萧祺的时候,便觉得他长得眼熟,那长相; 让他下意识便觉得这应当是他们宁家人,只是当时也没仔细看,于是便觉得,是宁淮的儿子。
可是现下越看,却是越像阿瓷了。
同小时候的阿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多了的那份硬朗之气,便是随了他爹。
“你从小,是跟着你爹的?”宁玄柏此时同人说话,声音柔和了不少,将人这么抱着,竟是不怎么愿意撒手了。
“是。”萧祺点头。
“那你跟外祖父说说,你觉得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宁玄柏就是想了解更多一些,才能更加的稳妥放心。
他想着这小孩子。。。。。。应该还不会说谎。
而且看萧祺这么乖巧,一看就不像是会说谎的。
。。。。。。
樊素问昨儿晚上还在说要给萧祺打长命金锁,今儿动作便是快,马上就吩咐人去了。
拿了她自己的一个金镯子去溶了。
这金镯子可是珍品,世间只此一对,那自然给外孙的,要是好东西,有诚意才行。
不然再过些时日,她就又得离开了。
下一次再回来,那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这边把事情都一一的嘱咐好了,樊素问松了口气,坐在小几边,揉了揉头,想起什么来,突然间,眼眶就有些泛红。
身后传来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樊素问反应过来,吸了吸鼻子,就忙是伸手去擦眼泪。
却还是叫后边的宁玄柏给看到了。
“素问,你哭什么呀?”宁玄柏看见她眼角挂着泪水,心里一慌,加快了脚步的往前走,接着便在她旁边坐下。
寻了腰间的一块锦帕,便要去给她擦眼泪。
“没什么。”樊素问任着他给她擦了眼泪,摇头,便是尽力的忍了忍泪水。
“我就是觉得,阿祺那孩子,以前都过得太苦了。”
昨儿晚上守岁的时候,萧祺昏昏欲睡的,樊素问看他有些撑不住了,便说让他先去睡。
萧祺却说没事,还同她说,有一回很晚了,他和爹没找到住处,便是花了一整个晚上,走过那座大山。
那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有闭眼。
虽然有些累,但撑撑就没事了。
当时樊素问听了,心里就跟着一抽。
“我看他,就像看到了小时候的阿瓷一样,那眼睛,那鼻子,简直一模一样,怎么说也流着我宁家的血脉,你说要是在皇城待着,那哪里能受那些苦。”
樊素问这人本来就易伤感,只因着一些事就能堵得心里不甚舒畅,这厢看着那么白白嫩嫩一个娃娃,在本该无忧无虑玩耍的年纪里,偏偏却受尽苦难。
这若是在她的身边,那必然是磕都不舍得让他磕上一下。
“还那么听话。。。。。。阿瓷小时候,都没这么懂事呢。”
乖巧的孩子,往往要更容易让人喜爱和心疼。
樊素问这么想着,眼泪差点又止不住,接着想起什么,回头,颇为冷硬的对宁玄柏说道:“反正我不管,这是我宁家的孩子,我一定不能再让他受委屈。”
她知道他们宁家一家都是倔脾气,宁玄柏这个当爹的最甚,倔起来的时候,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看不看得惯那个萧青山,同不同意,反正无论如何,不能牵扯到阿祺身上就是了。
“好了,别哭了,你看我哪里是那么狠心的人。”宁玄柏看她又红了眼眶,不由心里便是软了一块,柔着声音,伸出手来,触着她的眼角,指腹轻擦而过。
“那姓萧的,虽然出身不行,但好歹是个担事的,相貌堂堂,也有能力,现在官居二品,倒也还行,重点还是。。。。。。”
“阿瓷她喜欢不是。”
于宁玄柏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考虑宁瓷的感受,阿瓷心甘情愿,她开心,那便是最好,不然,任何人都不可能成为其中的理由。
包括萧祺的存在。
“说到底我们这些年,也没能陪在他们身边。”樊素问想到这儿,也有些内疚,低低的叹了口气。
树大招风,这句话说的是一点儿都没错,他们家,有宁淮这么一个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就已经够了,作为宁玄柏来说,必须放权。
不然迟早要出问题的。
再加上他也不喜这些朝堂斗争之事,趁着有时间,有机会,和素问一起,踏遍这大好河山,逍遥自在,再好不过。
虽然,是有些忽略了家中儿女。
但他们都大了,迟早要学会自己一个人走该走的路,作为宁家的儿女,更应有担当有本事,他们两个,不可能陪他们一辈子。
而现在唯一还让他们担心的,也就是阿瓷了。
“其实,从阿祺身上,也能看出一点他爹的影子。”
樊素问突然出声,说了这么一句。
一个孩子,他长成什么样子,跟他的父母和所处的环境,有着不可分离的关系。
阿祺很爱他爹,所以萧青山肯定也很爱阿祺和阿瓷的。
而且阿祺被教得这么好,聪明又懂事,便能从中知道,萧青山是个怎样的人。
宁玄柏听她这么说,点点头,自然也是同意的。
只是――
“但想娶我的女儿,可绝对没那么容易,得整整他!”
宁玄柏声音坚决。
。。。。。。
年初三那日,宁虞在宫里办了一场赏梅宴。
这一因着是过年,唤了皇城里的贵女聚在一处,也是图个热闹,二也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回来了,皇后娘娘高兴,便自然要寻着些由头,来让大家都高兴高兴。
正好梅园里的梅花开得正好,又下过一场雪,正是红梅白雪好景色。
得让大家都看看才是。
宁瓷想着,萧祺还从来没进宫过,便想着趁这回的机会,带他去看看。
所以当日就带着他一起了。
皇城的贵女圈子统共就那么大,就算不熟,多多少少也都见过几面,而像宁瓷这样的,便是大家都认识知道的人了。
皇后娘娘的亲妹妹,连皇上都是另眼相加的宠着,怎么可能会有人还不识得。
所是这一趟,从进宫开始,就有人往她身边的萧祺瞧了。
疑惑的目光之后,就少不了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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