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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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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围观群众更是大哗,朱姓苦主一把扶住险些晕厥的蒋大郎,又是一口浓痰喷出,这回刘玄清已经有了防备,可躲避得仍然大显狼狈。
  但她不待更多质疑,恨恨说道:“你妻儿犯厄在先,我不收分文收容解厄,本是出于好心,若我不施援手,你妻儿也性命不保,若尔等还要无理取闹,只好捆交官府处断!”说完竟就下令:“来人,速速报官!”实则是想让心腹脱身,快往义川王府搬救兵解围。
  这时,才听一声轻笑:“观主好威风。”
  几个彪形大汉分开人群,拥护着锦衣红裙金钗云钿的贵妇,正是忍无可忍的荣国夫人。
  刘玄清不由瞪大了眼。
  “这两个狗奴观主可认得?”荣国夫人抬着下巴,轻扬手臂。
  一旁马车内,两个被捆成肉粽塞住唇舌的健仆被押解下来,重重一推,趴摔在刘玄清脚下。
  “观主可别急着否认,两人若是你观中仆从官府必有备案,一察便知。”荣国夫人冷笑道:“你若不是心存歹意,何故令仆从紧盯蒋大郎,蒋大郎之子分明早就失踪,你为何隐瞒?”
  “原来是夫人想要陷害我!”刘玄清血红着眼睛,居然还敢咄咄逼人:“夫人就不怕太后问罪?”
  “这与太后何干?”荣国夫人轻笑:“难不成观主言下之意,害杀无辜之事是太后主使?”
  “夫人休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荣国夫人这回是真被逗笑了:“观主若真是无辜,当着众人面何不解释清楚,蒋家小儿究竟是死是活,若如观主所言疾重不治,尸骨现在何处?总不会化了烟尘罢?”
  “必定是被夫人绑走!”
  “这真是笑话,若被我绑走,观主何苦隐瞒?蒋家小儿早已失踪,观主非但不告官府,甚至还欺哄蒋大郎安然无事,直到今日被苦主质问上门,又改口称已然病故,反而叫嚣着要将苦主送官,如今见我打抱不平,再度改口称是被我绑走,是非黑白,还真由观主信口开河不成?”荣国夫人柳眉倒竖:“刘氏,你好大狗胆,竟敢讹骗我荣国公府!你所炼丹药害人性命,这么多苦主就是证据,休要拿犯厄狡辩,你可敢让你观中奴婢瑶英出来?”
  门外闹成这样田地,仆婢当然都被惊动,一早就拥在门内围观,瑶英听到自己被点了名,也顾不得太多,拉了一把已经在她一番恐吓下神魂出窍的云英,两人跪倒在地,云英好比一摊烂泥,瑶英却硬着头皮把当日的话清清楚楚重复一遍,甚至从怀内掏出一丸丹药:“这便是观主下令婢子姐姐交予罗氏服食之药,罗氏连服三日后即中毒身亡,婢子趁观主今日出行,斗胆取出一丸。”
  事实上这压根不是刘玄清所炼,而是剧毒之物,当初黑衣人交予。
  瑶英将丹药交予荣国夫人,脸上这才挨了从震怒中将将缓过神来的刘玄清重重一个耳光。
  “狗贱奴,竟敢与外人串通……”
  瑶英顺势匍匐下身,哭得几欲断肠:“婢子原本不敢背主,实在是不忍诸多无辜受害……
  ”
  刘玄清还欲施以毒打,荣国夫人哪里容她,一声令下,便有侍卫上前阻止。
  围观民众眼见这番情形,喧哗议论更加热烈,有那性情中人,甚至斥骂出声:“好贼道,竟如此心狠手辣,碎尸万断也不为过!”
  却也有人半信半疑:“不是说玄清居士道术出众,甚至能通灵,否则,如何会发现灵石宝镜?”
  有人冷笑:“不过是神棍骗术罢了,若非如此,这贼道如何有本事讨好太后,让众人对她信之不疑?”
  正是一团纷乱之际,突然有个轻脆的童音:“耶耶。”
  心如死灰的蒋大郎浑身一震,往人群扑去,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小儿:“阿毛……”
  “说,是谁将你绑走?”分寸已乱慌张失措的刘玄清一见蒋家小儿,几乎同时凶神恶煞扑将上前,就要逼问,却被蒋大郎一把搡开:“毒妇,还想加害吾儿?真真蛇蝎心肠!”
  “是有人陷害我!甚至意欲谋逆,中伤太后!”刘玄清在围观者或者质疑或者愤恨的目光下已经濒临崩溃,口不择言起来。
  “真真好笑,纵然有人陷害你,与中伤太后有何干系,更何况谋逆?刘氏,你以为你是谁,我看你才有谋逆之心罢。”荣国夫人一想到刘玄清不仅骗了她的钱银,还让她服下不少毒丹,直到这时还公然用韦海池威胁,简直恨得咬牙,两步上前,竟然纡尊降贵半蹲下来,对一布衣稚童展现前所未有和颜悦色。
  “阿毛乖,告诉我们,玄清观主怎么替你解厄?”
  小儿先是被刘玄清一吓,险些哭出来,这时被荣国夫人一哄,才眼泪汪汪说道:“就是让我待在屋子里,不让乱走,也不让我见阿娘,也未给我服食仙药……”
  “关在屋里就能解厄,刘氏,你这道术……”荣国夫人不无鄙夷,再问小儿:“你这几日去了哪里,又是被谁领回咸宜观?”
  这也是刘玄清关心的问题,故而才没急着分辩,依然不无凶狠的紧盯小儿。
  小儿搔搔后脑勺,回头看去,却再也找不见带他来此的阿伯,脆声脆气说道:“是神仙显灵,把我带去仙境,有好多美味糕点,可我挂念阿耶,也想念阿娘,神仙便让伯伯带我来咸宜观,说到这里就能见着耶耶。”
  说了等于没说,荣国夫人只觉这事无关紧要,也没有追问,再冲刘玄清发难:“刘氏你口口声声称这小儿重厄难消,生死攸关,可据这孩子声称,你根本就不曾替他解厄,我今日便带这孩子回荣国公府,且看他会否厄重不治,倘若安然无恙,足见是你信口开河,骗这母子两人来你咸宜观只为试毒,不过未及向小儿下手罢了!”
  围观众人皆握拳称“好”!
  荣国地从再上前一步:“你残害无辜讹骗钱银,实乃罪大恶极,今日既有苦主在场,又有诸多人证,岂容你诡辩脱身?今日当着众人之面,我便将你押送县衙,有劳各位百姓邻里见证,荣国公府侍卫只看防咸宜观不让出入,待官府来人,不怕搜不出毒丹物证!”
  “你竟敢……”
  “我如何不敢?”荣国夫人冷冷一笑:“实不相瞒,当日有你刘氏之婢揭穿阴谋,我便一直暗察,非但察明被你毒害苦主籍贯,甚至找到所谓‘解厄’安返者,刘氏,诸多妇人服食你所炼丹药,虽未中毒暴亡,然则也大受损伤,原本身康体健,如今却病痛缠身,足以证明你欺世盗名,所谓仙丹,实为毒物!”
  干脆一声令下,当真就将刘玄清押解官衙。
  而荣国公,已经早在县衙等候,有这尊大神镇场,县令无论如何也不敢公然包庇。
第140章 上谏
  咸宜观位于长安城东部升平坊,属万年县管辖,而眼下万年令于墉,曾任职大理寺,实为毛维党羽,这日他正与几个属官“议事”,讨论平康坊几个艳名广传的都知娘子谁当翘楚,正津津有味,便听报荣国公登门。
  既是太后党,于墉对比旁人当然明白几分利害,情知太后对卢家不怎待见,历来就敬而远之,可凭他这时官职以及寒微出身的家世,自然没胆量公然开罪公爵显贵,因此心里虽犯嘀咕,面上却不敢怠慢,亲自迎了出去,好一番客气寒喧。
  荣国公也没急着说明来意,喝着万年令的好茶,一番谈古论今、天南地北的闲话,直将于墉绕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这太岁今日是被哪阵邪风刮来他的地盘。
  不过于墉很快就体会到厉害。
  当荣国公府侍卫押解着刘玄清在十余苦主气势汹汹的拥护下抵达县衙后,眼看着荣国公仍旧好整以睱抚须晃脑,不咸不淡说出一句:“刘氏这恶妇手里捏着不下十条无辜性命,受其骗财之贵族更非我荣国公府一门,罪行滔天可谓悚人听闻,为替于明府省心,某甚至已令家人察了个罪证确凿,内人因心怀义愤,今日当着百姓面前,当众揭穿刘氏恶行,于明府只需秉公处断,必被盛赞明镜高悬。”
  于墉一张苦脸,满腹怨气。
  这还真是人在衙内坐,祸从天上来,好端端竟被他摊上如此棘手事件!
  就算于明府还没有奋斗到太后亲信的地位,好歹也是赤县县令,居正五品上,也算颇得毛维重用之臂膀,对于刘玄清如今作用当然不会全无所知,倘若只是几个布衣百姓击鼓鸣冤,他也不会有半点犹豫,先以诬告罪下狱,再上报毛维等着处治就是。
  可偏偏今日有荣国公虎视眈眈,并刘玄清这一路押赴前来,又引得不少行人围观,蒋、朱两个为首的苦主干脆把刘玄清所犯罪行张扬告知,于是群情沸腾,除布衣平民外,也有不少游侠阔少起哄跟随,甚至还有荣国公预先联络之贵族苦主,也跟来旁观取证。
  事情闹得这样张扬,于墉情知不妙,哪还敢二话不说以诬告论断。
  一边暗示心腹速报京兆尹毛趋,这位本是毛相国侄儿,他一旦知情,毛相国当然也就知情了,一边却不得不在以荣国公为首的诸多贵族监督下,亲自前往咸宜观取证。
  论理荣国公无权干涉万年令判案,更不说在场监督,然则荣国公却从来就是嚣张人,行事根本不依礼律,仗着苦主的名义,紧盯着于墉搜获不少丹药,又称为求公正,强逼着于明府当场请人验毒,总之不察出个结果来,荣国公大有坐镇不走的决心。
  于墉那叫一个左右为难,而毛趋得讯后当然也不敢怠慢,火速赶往相国府,毛维却不在府中。
  这时辰,非但毛维不在府中,便连谢饶平、韦元平等人也还在紫宸殿,等着烂醉如泥的天子清醒,他们好联袂劝谏。
  已经足足等候了整个时辰,便连脾气最好的谢饶平也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若是普通国政,三大相国当然不会如此尽职尽责,就算天子醉酒未醒,将已经起草之敕令交予内宦便罢,次日来取,即能推令施行,横竖也无需征求天子意见,天子也无心过问仔细,只负责签章盖印罢了。
  可今日所谏之事,却必须要天子首肯给出个明确态度,两日后望日朝会上,才不至于出现任何波折。
  好容易看见宦官一溜小跑出来,谢饶平忍不住急切迎上一步:“可是圣人诏见?”
  “圣人今早便觉不适,安歇才醒……”内侍正在结结巴巴为天子晾着三位国相久等圆场,已经被极度不耐的毛维推去一旁:“醒了就好,我等有要事急奏,还不领路!”
  韦元平翻着眼皮瞅了毛维一眼,本是要斥责他对圣人不敬,可到底因为大局为重,才忍下没有借这机会打压政敌,冷哼一声,甩甩袖子跟在后头,反而成了最气定神闲那个。
  太后既然已下决断,势必预料到天子不会反驳,真不知谢、毛两人火烧火燎有何必要,如此沉不住气,简直上不得台面,韦相国的心思,已经开始盘算当两日后太后如愿听政,怎么开展新一轮争权夺利的斗争了。
  贺衍昨晚又饮了个通宵,任谁劝解都没效用,便连这时人还未完全清醒,歪在坐榻上一个劲揉着额头,身边只有一个秦桑服侍,其余都是庵宦。
  便连几个相国入殿拜坐后,他依然是半醉半醒模样,压根没打算摒退宫人。
  天子不自觉,相国们自然也不好主动提出“私话”,韦元平抱定主意坐壁上观,谢饶平只好冲毛维丢了个眼色。
  “圣人龙体可仍觉不适?”毛维当然不会明说天子酗酒,宿醉未醒。
  “有何要事,非得吵着面圣?”天子不答反问,接过秦桑递上的茶汤喝了一口醒神,看也不看三位国相一眼。
  “玄清居士于蓝田发现宝镜,上有天神示灵,圣母兴周。”毛维说了一句。
  秦桑手腕一抖,险些将天子放在托盘上的茶盏摔在地上。
  便连她一个入宫不久的宫女都能听出这话背后的意思,更何况天子。
  贺衍人虽懦弱,却也不傻,这时唇角一卷,不知那笑容是带冷意抑或苦涩。
  他喃喃重复:“圣母兴周。”
  “圣人,臣今日谏言实为君国社稷考虑,虽知冒昧,然,亦当直禀。”谢饶平颇为担心毛维过于急躁,这时才接过话来,只他说完微微一顿,是给天子示意的时间。
  贺衍这才抬起眼睛,眼睛里却全是血丝:“谢相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冒昧二字殊无意义,再冒昧之事,你等也不是没有干过。”
  若依常理,天子如此讽刺,为臣者还不立即匍匐叩拜,称罪请饶。
  然而这三位国相仍然正襟端正,像是没听出天子讽刺之意。
  谢饶平甚至说道:“臣遵旨意,直言不讳……三载以来,圣人龙体一直欠安,不堪国政繁重,为圣人龙体考虑,臣谏言,莫若圣人下旨,授太后听政,一则国政不至耽搁,二则圣人也可安心静养,龙体安康再添龙嗣,才保国祚兴盛。”
  一旁秦桑已经震惊不已,重重垂下头去,紧咬嘴唇。
  这些人,竟然胆敢直言太后听政,让天子彻底交权?!
  殿堂内一时陷入寂静,只有天子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毛维尤其不耐:“圣人,这确是臣等深思熟虑才上谏言,圣人数载不问国政,本就全仗太后决断,再经此番,连上天也有示灵,为国祚延绵之计,还请圣人准谏。”
  就差没有直说——圣人何必占着茅坑不拉屎?
  贺衍闭目:“这也是母亲之意?”
  毛维正要开口,却被谢饶平抢先一步:“臣等并未知谏太后,因是直谏,理当先谏圣人。”
  又是叵长沉静。
  天子终于懒洋洋开口:“朕明白了……如此也好,两日后朝会你等直管上谏。”
  当谢饶平等人离去,眼见天子伸过手臂,秦桑才回过神来上前掺扶,到龙榻之前,秦桑迅速睨了一眼内宦站位,见只有天子心腹站得略近,才压低声音劝道:“圣人可得三思,一旦……”
  “不用说了。”贺衍倒在龙榻上,阖上布满血丝的眼睛,踡缩着身体:“这是母亲心愿,朕早料到今日……有母亲在,龙椅上有无我这天子本就不关要紧……垂帘听政,也好……今后,朕是彻底不用为这些琐事烦心了。”
  秦桑僵跪在榻前,一时不知应该如何劝解,她不由想起贺湛,已经这么多时日,自己也察知不少隐情,可惜没机会传递予他知晓,他是宗室子弟,应当不会赞同大周国政被一外姓女人掌握罢。
  等秦桑回过神来,却发现天子竟然已经睡着,微微发出鼾声。
  不行,不能任由太后彻底掌握大权,太后可是元贤妃倚仗,倘若真让太后如愿,报复不提,今后怕是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秦桑咬了咬牙,想到贵妃当日提醒,悄无声息退去。
  而龙榻上本应沉睡的天子却在秦桑走后睁开眼睛,愣怔数息,才以掌掩面,不无痛苦喃喃自语:“渥丹,假若还有你在我身边,我也不至如此懦弱,渥丹,如今,我是当真别无所求,争来夺去又有什么意义,母亲既然想要,我就舍予,渥丹,我只希望你原谅,今后九泉重逢,不要置之不理。”
第141章 弃卒保帅
  韦元平在紫宸殿中御座之前只捧了个人场,一到含象殿交差,他却立即精神焕发,抢先一步入内,留给谢饶平与毛维的背影似乎都尽显趾高气扬,谢饶平一如既往心平气和,毛维却忍不住重重冷哼一声,咬牙吐出“小人”二字,却反而被谢饶平一个冷厉眼锋划过:“持恒慎言,韦中书毕竟是太后兄长。”
  然而韦元平兴致勃勃率先通报喜讯,哪知待他话音落尽,太后非但没有喜形于色,甚至有若冰霜覆面,冷冷一个目视,韦元平僵冻当场。
  这是……报喜的语气不对?
  原来得悉刘玄清坏事后,心急如焚的毛趋往相国府扑了个空,只好亲自入宫,这时韦太后已经听说了宫外那桩噩耗,简直好比一盆火炭直灌入口,太后这时五脏六腑都被烤得焦香,又怎么会为预料当中的天子允准欣喜?
  太后甚至懒得开口,摆摆手,让心腹宫人当中口齿尤其灵活的灵药将毛趋所禀道来。
  三大相国呆若木鸡。
  “还不快去察问,事情究竟恶化到什么境地!”韦太后一开口,直觉火星四溅,盛怒之下,居然当着一众宫人及三大臂膀面前狠狠摔了茶盏。
  于是宫人跪了满地,三位相国也匍匐不敢直腰。
  这才是雷霆震怒!
  也难怪泰山崩于面前无动于衷的太后这回怒形于色,筹谋时长步步为营,原本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哪知这东风却被拦腰截断!
  刘玄清闹出这样大事故,两日后谢相等还怎么借着上天示灵“圣母兴周”谏言天子安养,由太后垂帘听政!一个骗子恶棍的话如何服众?圣母兴周彻底沦为笑柄!
  “韦相国,你别忙打探之事,立即去传莲池来见!”太后这一嘱令,彻底断绝了韦元平将功赎过的可能。
  盯紧刘玄清莫让她太过胡作非为这是太后一早就交待韦元平的任务,然而偏偏就是刘玄清这头出了差错,韦元平自知理亏,一句话不敢多说,灰溜溜地去传他那亲爱的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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