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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6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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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来了,所幸雨水反而不见踪影,一连多日晴明,炎夏似乎依依不舍,当近傍晚,热意才渐消褪,趁着暮色不及卷涌,各处游苑中,宫妆美人携伴赏玩,笑谈之声,不具任何心机如花草蓬勃态势,成为理所当然的情致。
  渐渐的,紫宸殿通往蓬莱殿的花苑甬路,却越发少了精心打扮的美人,在此留连不散。
  其中一个原因,大约就连皇帝陛下,也渐渐少在这条路径上现身了。
  国务繁忙,贺烨往往会因案牍之累,不至夜深人静不能安歇,莫说时常通宵达旦,就算夜间会往蓬莱殿,难道那些有意争宠的美人,还能晚晚掌灯夜游不成?这样的行为太过显眼,关键是一旦徒劳无功,必定遭受旁人讥嘲,胜算太低,代价又大,此乃下下策,故而不值采取。
  但禁苑之内的风起云涌,从来不会因为表面的平静当真停歇。
  尤其是长安殿内的韦太后,已经决定与十一娘图穷匕现。
  十一娘一直安静等待,她知道风波将起。
  此日傍晚,迟儿有如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来到蓬莱殿,就连那两只鹦鹉,一见太子殿下便扇着翅膀叫嚷着“英明神武”,却没有如往常一样,赢获太子摸出阿月浑子打赏,鸟儿也变得垂头丧气起来,竟有爪子握紧横栏,将自己倒挂着显示沮丧之情。
  皇太子终于被逗笑了,郁闷的心情略有好转,并不待母后询问,就说起今日这桩窝心事。
  原来是迟儿这段时间,因受启蒙,而且听多了奉承话,当真认为已经博文广识,竟想尝试拟写策论,没想到几乎通宵达旦,自以为洋洋洒洒见识不凡的一篇文章,却被老师批得一无是处,太子殿下沮丧无比,再兼下昼时练习骑射,又没有得到武师的褒奖,情绪越发败坏。
  如此丢脸的事,迟儿原本无颜向母亲抱怨,不过他似乎知道就算自己不说,母亲也必定能够打听得知他今日的糗事,所以尽管期期艾艾,到底还是坦诚了。
  十一娘笑问:“迟儿可曾认为老师过于严苛,更甚至于刻板浅见?”
  迟儿连忙说道:“便连薛舅父,也赞贾师博才多学,儿子岂敢狂妄?只是……因课业未得业师认可,情绪难免低落。”
  十一娘颔首:“那便不算丢脸,因迟儿尚有自知之明,且谦虚受教,你现在还小,启蒙未久,尚未正式接触经史,更没体验民生疾苦,对于政令,或有听闻,亦乃一知半解,原无能力书写策论,但写成,连阿母亦觉惊讶,虽说见识稚嫩,确无实用,但就连贾师亦认为,单论文才,尚有可取之处。不过贾师心存忌慎,为防迟儿自满,方不论优长,特指不足,故,迟儿大可不必沮丧。”
  正宽慰儿子,只见柔洁上前,行礼毕后,尾指稍稍一动,十一娘便知有要事禀奏,她也不避迟儿,直问道:“何事?”
  柔洁会意,亦以直言应对:“江侍监告知,越州暨阳令齐端,为当地豪强殴杀,然此案上报朝廷,政事堂因如何处治凶犯却争论不休,圣上又因专心布署战事,虽感事多蹊跷,一时之间,亦无时间分心别用,故令江侍监转告殿下,处理此一事务。”
  十一娘瞄了一眼儿子,见迟儿果然满面困惑,她又一颔首,示意柔洁退下,问道:“迟儿又因何事犯难?”
  迟儿毕竟还是个稚拙孩童,轻易便把老师出卖了:“贾师时常强调,后宫不得干政,且欲固皇权,一来需当戒防外戚坐大,二来需当警慎宦官当权,可是阿父为何让阿母处治政务,难道不知这些道理?”
  迟儿声称的贾师,其实乃正统系一派,与冯继峥甚至还算姻好,故而当然也会受到冯继峥的影响,认为外戚坐大实为隐患,可陆离却认为贾云帆洁清自矢,论学识德行,值为帝师,不能因为其仅仅忧患外戚权重混乱朝纲,便弃而不用,反而待以公正,方更有利于消除毁谤,让天下有识之士共鉴,当今皇后虽获帝宠,又京兆柳等后系亲朋,虽说职高权重,但从本质上有别于那些觑觎政权的外戚,不会给君国社稷带来危难。
  所以这时十一娘从迟儿口中听闻贾云帆的言论,并无恼怒之色,她也没有急着为自己及家族辩护,只笑问:“迟儿认为贾师之论,有无道理?”
  “贾师以汉朝时期,诸吕之乱为据,更以党锢之祸作为警诫,似乎外戚当权、宦官乱玫的确乃莫大伏患……故儿子深觉困惑,不知是贾师言过其实,还是阿耶犯有过失。”迟儿也是直到今日,才意识到贾师一直反对的后宫干政,似乎关系到他的母亲,这孩子顿时不知应当如何是好了。
  “迟儿心中有疑难,但不是所有疑难,阿耶阿母以及诸位老师都能够为迟儿开解,正如这一件事,便需要迟儿自己通过见闻识断,一时难辩是非并不要紧,阿母相信迟儿今后,会有判断。”
  皇帝陛下既有嘱咐,十一娘当然不会拒绝处断暨阳令被杀一案,但仅凭柔洁简简单单几句话,她自然也难洞谙此案内情,正值改制之时,地方官员却被豪强杀害,而且朝堂之上竟然争论不休,显然有那么一群人主张“杀人有理”,贺烨竟然也不能立时处断,说明此案绝不简单,必须慎重对待。
  十一娘不得不疑心这件案子背后,少不了韦太后甚至冯继峥之流阴谋策划。
  可尚不及了解详情,这日傍晚竟又生一事。
  这回前来通报的是江怀,他气喘吁吁,竟似从老远之处急步奔来的模样,看那情状似乎十万火急,禀报的却并非国家大事。
  “殿下,几个才人,因游苑时摘菊花插鬓,竟然起了争执,双方各执一词都道委屈……闹着请殿下主持公允。”
  十一娘不由轻蹙眉头。
  才人虽说不同于宫女,为身具品阶的嫔妃,然地位仍处低阶,若小生争执,一般只报侍监处断,江怀的能力决不至于连这点小事也处办不好,竟容纵才人们闹来蓬莱殿。
  果然又听江怀禀道:“一方是张才人,竟被损伤颜面,一方……萧才人等等作证,乃张才人挑衅动手在先。”
  原来事涉南乔,她既得太后器重,又属皇后母族亲好,也难怪江怀深觉为难了。
  十一娘看向远天,又是一片霓影璀璨。
  树欲静而风不止,后宫安静了这么久,看来,因为几日之前,她与韦海池那场对峙,终于要起风波了。
第1292章 插鬓之争
  灵药那高耸的胸脯,这时急剧起伏着,一双修长的眼睛,如被怒火烧透,狠狠瞪着与她形成对峙的一群人,尤其是那位嚣张跋扈,竟然一巴掌掴往她的脸上,指甲划破了她的面颊的“凶手”——但灵药甚至不知此人姓甚名谁,宫中如今才人众多,她是早已失宠之人,当年多少雄心均已磨灭,早便不望“母凭子贵”“宠冠天下”,唯一的愿望便是讨好皇后,能在后宫锦衣玉食体体面面的养老,争取寿终正寝后陪葬帝陵,不至于只得孤坟一座,无人拜祭,任由荒草淹埋。
  她却知道后宫这些新进的女人,并不是出自皇帝志愿选纳,有的是太后党,有的是所谓正统系,总之多有野心勃勃自不量力之辈,迟早会成皇后对头,必须敬而远之,她与众人从无交集,除小有风头的陆、萧两人,哪里弄得清这些人的姓氏。
  但她再不受宠,也曾经侍御,是从潜邸入宫的旧人,就连皇后对她,也是和颜悦色时多,今日却被这些甚至不曾与天子有过言谈的新人,公然羞辱损伤颜面,若不还以厉害,又哪里还能称为体面?
  但灵药也不是没有顾忌,因为指控她挑衅在先的人,竟然是萧氏,虽说这位同样未得宠幸,而且似乎更加亲近长安殿,但毕竟她出身皇后母族,皇后对待她颇为礼遇,在未知萧才人奉承太后是否乃皇后指使之前,灵药实在不敢把这位得罪太狠。
  她无能执行太后指令,早已被当作废子,倘若再失去皇后庇护,在后宫根本无法立足,灵药从前便是宫人,可亲眼目睹过休说低阶如才人,纵便是九嫔之一的昭仪、充媛等等,一旦不获宠幸失于庇护,受尽饥寒折磨者也不是没有。
  如仁宗朝时期,有位穆昭容,便是因为无宠又得罪太后而不自知,纵然出身世族,竟活活在后宫被宦官之流苛磨至死,一日一餐残羹冷炙,寒冬不给炭火取暖盛夏不予净水沐浴,穆昭容原本体态丰腴,死前却只剩一把瘦骨嶙峋,蓬头垢面甚至体生脓疮,那情状凄惨无比,而就算被折磨身亡,还要担当“患染恶疾”的罪名,火化尸骨,一捧飞灰也不知填埋在哪个乱葬坑。
  想到穆昭容的下场,灵药不由毛骨悚然,这时她无比懊悔那时年少无知的自己,尚且讥笑死者——真不知世上怎有如此愚顽不灵之人,太后素喜浓妆,她偏学柳贵妃素面朝天,以为这样便能赢获圣宠,后自遗其咎,沦入绝境,不早三尺白绫寻个解脱,还偏要贪生,受这许多折磨,到头来还不是难逃一死。
  千古艰难唯一死,灵药这时总算理解了穆昭容,当初为何没有自寻了断。
  但她同时也打起了退堂鼓,不该为了一时激愤,便将小小争执闹得不可收场,她脸上虽说负伤,然只有一道浅痕,只要养护得当,不至于永留疮疤,今日这些才人存心挑衅,未必不是受太后挑唆,以自己如今身份,当真不该卷进太后、皇后之间的争斗。
  心生退意的灵药,当见江怀又再急急折返,迫不及待上前,哽咽着说出息事宁人的话:“妾身知错,万万不该为些微争执,烦扰殿下清静,妾身不再追究,还劳侍监再告殿下……”
  只灵药话未说完,便听萧才人插嘴:“张才人直到此时方才因心虚退让,岂不太迟?再说张才人之错,又岂止是烦扰皇后殿下清静而已?早前张才人对沈才人极尽污辱,甚至说出是受皇后嘱令,有权责打沈才人之辞,妾身以为,张才人之罪,更在于诋毁殿下!”
  灵药一听这话,瞪目结舌:“你胡说,我何曾说过这话?”
  可是其余才人,竟都纷纷附和,灵药显然成为众矢之的。
  江怀扫了一眼萧才人,轻咳一声:“诸位才人,皇后已经闻知纷争,下令传召诸位察断是非,诸位纵有争论,与其在此处喧哗,莫如往皇后座下分辩罢。”
  灵药才知她已经中计,再无法脱身,也只好把银牙一咬——这情形,可是萧氏不依不饶,并非我无理取闹,我总不能任由毁谤,枉受冤屈,再者皇后一贯信我,早已投诚再不存居心叵测,总不至于袖手旁观,任我被太后打击报复。
  她这决心一下,也再不说息事宁人的话,把头一昂,任由脸上那道虽浅却长,一目了然的伤痕,坦布在夕照之下,那血痕竟也有几分鲜明渗人,随着江怀引领,与众人一同进入玲珑台,刚一见皇后,便“砰”地一声跪在地上,不待询问,急着哽咽说道:“求殿下,为妾身主持公道!”
  灵药话音刚落,伤人者也就是那位沈才人竟也愤然上前,但这位非但没有见礼,甚至不学灵药膝跪在地,只见她竖立一道柳眉,横挑一双凤眼,小小才人,尽现狠厉之色:“张氏,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十一娘倒是认得沈氏,知道她出身世族,父亲颇受冯继峥提携,但沈才人嚣张自傲,全然没有诗书之族女子文雅温和的修养,然此女也不曾亲近长安殿,甚至在“朋党”之中,又颇受侧目,一句话说穿,因她性情使然,人缘极差,属于神憎鬼厌之辈。
  又再留意再场中人,除南乔之外,其余尽为太后党徒。
  沈氏多半是被利用,而不自知。
  此女既不讨喜,而且家族亦被十一娘视为奸小,虽然沈氏对她完全不算妨害,十一娘并无除之后快的想法,却也当然没有包容礼遇的心情,此刻也懒得警告沈氏无礼冒犯,只冷眼看她如何发挥。
  “张氏不过一介婢侍出身,竟敢谤我世族女儿不懂廉耻,今日因采菊花插鬓,畅游苑中诸才人约定抽取花签,中菊签者首选芳朵,却被你横刀夺爱,我因不愤,质问于你,你竟自矝曾经侍御,对我等讥毁诲骂,无视尊卑,强横跋扈!”
  听沈氏之言,十一娘心中已经洞明。
  看来是这些太后党,多在沈氏耳边碎语——要说这沈氏,虽然矝傲不群,可既入后宫,许是早得亲长叮嘱,一心争宠逞强,故而也时常出没留连紫宸殿外花苑,也曾收买宫人,打探帝王行踪,期待获宠。
  然而折腾一番却毫无收获,她自己难免郁怒,再经旁人挑唆,深信灵药暗地嘲笑讥讽,今日畅游苑中偶遇,因心中不愤,才先生挑衅。
  灵药一贯也不是软和脾性,三言两句便与沈氏发生争执,演变为武斗,但沈氏一方人多势众,灵药难免吃亏,于是不依不饶,这才闹来蓬莱殿中。
  看似小事,但幕后之人一定便是韦海池,可太后楚心积虑闹生这一风波,表面上也太过儿戏,未知其真实目的,究竟是针对何人?
  十一娘正觉疑惑,便听南乔作证。
  “殿下明鉴,张才人与沈才人之间,原本只是意气之争,哪知张才人自知理亏词穷,竟先动手,亏得旁人劝阻,沈才人方未受伤,然张才人仍然不依不饶,竟称奉殿下之令,理当教训我等不自量力之徒,喝令沈才人跪地自掌,沈才人不从,张才人又再动手,沈才人气愤不过,方才还手。”
  十一娘蹙眉,疑心太后是想利用她,重惩南乔。
  而究竟是谁率先动手,十一娘也的确有些拿不准,更何况就她对灵药的了解,仗势欺人的事,灵药也并非做不出来。
  又听灵药申辩:“殿下明鉴,妾身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手,分明是沈才人先行挑衅。”
  直到这时,灵药尚且回避南乔,直将矛头对准沈氏。
  可在场中人众口一辞,尽都赞同萧才人的证供,灵药急得面红耳赤,却寡不敌众,无法自辩清白。
  南乔强调道:“张才人非但挑衅在先,并诋毁殿下庇纵恶行,岂非大罪?虽其自取其咎,然妾等以为,殿下亦不能宽饶其居心叵测之罪,当论罪而处,方能维护纲纪!”
  这就是要逼得十一娘严惩灵药了。
  灵药直到这时,仍不见皇后有任何主持公道的表示,她心中急躁,难免口不择言:“殿下,这分明便是太后不愤妾身阳奉阴违,方才指使党徒陷害妾身……”
  这下子更如捅破马蜂窝,沈氏尤其得意洋洋:“张氏竟敢诋毁太后,岂非罪不容诛!”
  直到这时,十一娘才开口:“江侍监,据你之前禀报,事发之时,似乎不仅在场中人,陆才人呢?为何不见她?”
  这一问就连江怀都甚出乎意料,只好如实禀报:“奴婢听禀,赶到畅游苑,已经不见陆才人,只是当问询经过时,听一宫人禀报,陆才人原本在场,不过劝止纠纷后,便先回到居苑,并不知再生纷扰。”
  “那么,便先传陆才人罢,她也是见证之一,不应置身事外。”十一娘道。
  她好像已经依稀察觉,太后究意在打何算盘了,沈氏也好,灵药也罢,都无关紧要,一个是萧南乔,一个陆嘉程,此二人才是重点。
  那么,这一事端的另一个主角,总不能一直坐壁上观,她应该登场才是。
第1293章 串供未遂
  对于皇后的召见,小小才人根本不敢追问缘由,行事甚是老道的江怀,当然更不会主动向陆嘉程说明,所以当姗姗来迟这位到了座前,十一娘略一观察便不难发现,其行礼时的姿态虽然无可挑剔,又俨然坚持端方恭肃镇定如常,可当目睹畅游苑中争执双方竟然全都在场时,眉眼之间,仍带出几分惊疑与慎重的情态。
  陆才人要若不是当真没有参与计划,这个才刚及笄的女子,心机未免太深,也伪装得太过滴水不漏了。
  十一娘又再留心,只见嘉程一边束袖,尚且沾染着小小一点墨迹,便猜测她听闻召见时仿佛正在用笔,不知书写抑或绘图,总之像是将早前的争执抛之脑后,全然没有想到竟会闹得不能罢休。
  又虽说冯继峥岂图争权夺势,利用陆才人邀宠,这样的居心颇为险恶,然十一娘对嘉程却并不带有成见,后宫之内,迟早都会妃嫔成群,故而十一娘并不将这些女子视为仇寇,并休说贺烨,就连十一娘自己,对于陆正明的品格亦甚推崇,她更愿相信,深得陆正明喜爱的女孙,至少不是心怀恶毒之辈。
  她其实对于嘉程也颇多留心。
  自从入宫,无论对长安殿抑或篷莱殿,这女子均为毕恭毕敬,却没有显示出格外亲近,也不曾如那沈氏一般上蹿下跳收买宫人,就更加没有打探帝王舆驾,制造巧遇邂逅的时机,可嘉程的性情又不算清傲,为人甚是亲和,不同于沈氏引人侧目,这么多新人,无论正统派还是太后党,甚至包括如卢才人等等中立者,对其风评尚好,似乎都极乐意与嘉程来往。
  然入宫不久,嘉程便召集了几个甚是投契的才人商议,结成诗社,隔个十余日,又或是赶趁节庆,聚在一起作诗应对,记录成集,连不少宫人都好奇这桩雅事,甚爱传颂这些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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