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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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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年曹媪丈夫甚至不是奴籍,为柳公所请幕僚,是确确实实良民。
良贱不婚,因而曹媪当年是得了放良书的。
曹媪虽为续弦,然丈夫却无子女,后来她为丈夫生下一子一女,可惜儿子早夭,岂曰便成了名符其实独女。
更加伤心则是,曹媪丈夫在儿子夭折后不久也病逝,可即便如此,曹媪也不至于衣食无依,因为丈夫受柳公恩赐,也有屋宅田产维持生计。
然而曹媪使终不忘柳公与太夫人恩惠,夫丧后,自愿入府服侍起居,其实岂曰也并非贱籍,母女两人这样身份在柳府算是特殊。
可是即使不签卖身契,太夫人与萧氏也将曹媪母女当为心腹,说起来是为婢女之事,往日衣食饮用当然胜过市坊布衣不知多少。
甚至韦太夫人早有允诺,待岂曰年满十七,便让其招婿,人选都已经看好,为柳氏佃户。
那后生虽家境贫寒,并自幼失怙,为叔父养大,然重情重义勤快诚实,曹媪是十分满意的。
不过她早有主意,即便女儿招赘,也是为丈夫香火有继,她怎么也不愿离开柳府,今生今世,势必要尽忠尽力,报答太夫人活命之恩。
曹媪虽为部曲出身,论来要比仆婢略高,其实真真不如打小侍奉太夫人之婢女受过专业训练,曹媪大字不识,更不说琴棋书画,是以她根本无从评判十一娘究竟是否才华过人,然而据她看来,十一娘无论言行举止抑或为人处世都胜过三娘等嫡出小娘子不少,很有太夫人当年风范,可十一娘眼下不过五岁!
曹媪记忆无比深刻一事,她因早年受兄嫂苛薄,落下关节病痛,有日因为阴雨,膝盖隐隐作痛,她却不愿告病,硬是咬牙强忍,不知怎么被十一娘看出,问她是否不适,被她矢口否认,十一娘也没多说什么,转日却赠她一张方子,说是在藏书阁看得,药材都是常见,贵在坚持服用才能生效,方子竟是专注关节病痛。
曹媪当时只觉心里注入一股暖流,从此对十一娘更加信服。
所以这时,尽管太夫人没有其余叮嘱,曹媪还是自觉将旭晓堂的状况大致说给十一娘知晓,尤其提到一位:“亲仁坊主母势必来者不善,不过也不重要,只有周老夫人,论来是小娘子曾祖一辈,连太夫人都不得不恭敬着,只小娘子也别过于担忧,周老夫人一贯惜才,小娘子该当如何就当表现,千万别过于自谦。”
十一娘当然了解目前状况,韦太夫人既然有意让她成“众矢之的”,势必再不能故作懵懂,就算表现得离奇一些,也有太夫人解释遮掩,她完全不用担心,然而这时,自然领会曹媪好意:“儿谢过阿媪提点,阿媪安心,儿势必不会让大母丢脸。”
曹媪一番好意受纳,满足油然而生,于她而言,最大心愿就是能为主家尽责尽劳,即使绵薄之力也实愉悦不已,十一娘的反应当然让她十分安慰。
不过待十一娘到达旭晓堂时,周老夫人显然已经听完她的“光辉事迹”了,当她行礼时,竟然感觉到那位老夫人的目光直钻脊梁骨,立即就要凿出火花的热度。
十一娘一礼刚毕,还未待允坐,便听周老夫人那铿锵有力语调,颇带凄怆吟来:“孤儿生,孤子遇生,命独当苦……愿欲寄尺书,将与地下父母,兄嫂难以久居。”
此首《孤儿行》出自汉乐府,许是周老夫人才受柳婷而姐弟遭遇有感而发,更重要则是这首诗歌并非耳熟能详如《孔雀东南飞》《陌上桑》等,篇幅不长,知者并不为多,尤其如十一娘这样年岁,应不至预读。
不过此首既出汉乐府,难免语言朴素,易于复诵,实不至难考人强记,应是周老夫人考虑到十一娘毕竟年幼之故。
然而,老夫人却不仅让十一娘复诵。
“既已备好笔墨,十一娘立即将我刚才所诵默写。”
也是直到此时,十一娘才发现一侧果然已经备好笔墨,甚至有两名婢女已经抻好宣纸。
她略微迟疑,终究拿定主意恢复三分本来笔力——韦太夫人已经好些时日不曾关注她书写,有所进展想来也不会遭至太夫人奇异。
至于应对其余人的借口,不难。
沾墨畅书,须臾便成。
周老夫人已经瞪目结舌:“滨往,你来看,这似乎……若非我今日亲眼目睹,简直怀疑为裴后真笔!”老人家一激动,就称呼起韦太夫人表字来。
韦太夫人也别有深意看了一眼十一娘:“还是有力有未逮之处,形似,神韵微欠……十一娘,前些时候我略感不适,未及考较你书法,不过短短半月,不想你竟有此进展。”
十一娘连忙回禀:“是四姐予儿裴后手帖临摩,练时仍短,不及领会精神。”
周老夫人已经满面惊喜了:“不过半月,竟有如此功力,十一娘……滨往,十一娘闺名是?”
“伊水。”韦太夫人笑道。
“伊水,可曾学画?”
十一娘垂眸:“未及学习。”
“滨往,依我看来,伊水应当早早学画,说不得咱们京兆柳将来,能出一位与裴后齐名之才女!”
十一娘:……
然而在场中人,比十一娘更加无语则是刘氏。
她虽也是官宦门第出身,然则家族却非名门,不过从寒微挣扎出来,之于文教,也就限于识字读过诸如《女诫》一类罢了,实在不知十一娘展现这一手有何了不得,以至于周老夫人如此惊艳完全将兴师问罪抛之脑后,岂不让她今日扫兴而归?
刘氏哪能甘心,她也不看十一娘那手笔书,横竖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直接就说正题:“十一娘固然聪慧,然毕竟咱们柳氏,可没让庶女排行序齿先例,更不说记名族谱,姒妇,我也明白你疼惜孙女,然而,也不能视族规为无物罢?族中各支,庶女这样多,若唯十一娘得此优待,岂不让其余庶女心怀妒意,长远看来,也不利于家族和睦,姒妇这决定,实在也有失公允,大不合适。”
十一娘刚才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周老夫人身上,也就是到这时候,才关注了一眼这位叔祖母。
第100章 力驳非议
这一眼看上去,竟然觉得眼熟,十一娘略微愣怔,好一阵搜索记忆,才想起那一桩往事。
那时她才是豆蔻年华,应当小崔后与当今太后的斗争尚还如火如荼胜负未分,正逢小崔后父亲崔牧寿辰,大宴宾客,裴府也得邀帖,故而她与母亲登门道贺,就见着这位刘氏,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她当时在场大放厥词——
“要我说,韦郡王妃竟敢对夫人不敬,就该喝斥,她无非是仗贵妃撑腰罢了,可皇后才是后宫之主,夫人是皇后生母,为郡王妃长辈,郡王妃本该礼敬。”
当时韦郡王妃正在现场,于是……这刘氏就挨了一个耳光,被郡王妃身边仆妪动手扇得无比干脆利落。
为这桩事,崔府大为不满,因而还引发了一场御史弹劾风波,韦郡王妃挨了训斥,刘氏似乎也没落着什么好,各打五十大板终结。
原来这位竟然是柳直正妻?
十一娘心里默默替乔氏点一支白蜡。
不消说,当年柳正助长,柳直想来是为与柳正争权夺利,干脆助嫡,可太后与贺衍却是最终胜者,柳正命不好,没等品尝胜果就撒手人寰,柳直夫妇却贼心不死仍然企图族权,他们异想天开就不说了,关键乔氏为了一口怒火竟然暗助柳直一房……
倘若太后得知,心里会做何感想?
太后就算对太夫人心有芥蒂疑虑,也万万不会希望崔后曾经党羽柳直掌握柳氏族权,否则就不会寄望于柳姑丈“制衡”太夫人,乔氏这一手,显然是自掘坟墓。
也难怪太夫人心有成竹,这完全不需自己动手挖坑,只等着乔氏跳将入内填土就大功告成。
十一娘明白这一点后,当然缄默不语,长辈们理论,也不该她一个晚辈多话,她只需好好稳重端方张显名门闺范即可。
又说周老夫人,本是受刘氏挑唆来兴师问罪,然而一见十一娘聪慧不同凡俗便心生动摇,可礙于“公允”二字,这时也不便多说,但也没如刘氏所愿一般担当“冲锋陷阵”,颇有些坐壁上观意味。
韦太夫人却已觉趁心,自然并没寄望于周老夫人在前挡箭,气定神闲说道:“柳氏族规,可没一条限定庶女不得排行甚至入谱。”眼见刘氏就要不服,太夫人又压了压手臂:“我也知道娣妇意思,认为族规虽未限制,然自从誉宜一辈起,庶女都不排行更别说入谱,直到如今依然如是,可这也是因为条件限定,主要是族人众多,不少在地方为官,得了庶女,大多不愿劳师动众寄书告之族里,自然无法及时序齿排行,可这也有不足之处,不得排行,庶女便只能闭养,否则交际时无法引见称呼,莫说对外,眼下咱们孙女一辈庶出众多,便是族内称谓也甚为凌乱。”
其实眼下柳氏嫡宗还好,庶女除了柳茵如与十一娘,就只有柳瑾小妹,那位尚未成亲的柳仕宜,因为已经正式分家单过,他那些庶女们已经不能称为嫡宗一支了。
对比嫡宗,柳直一支则更显复杂,嫁出去的不算,柳直两个嫡子膝下庶女,生母为良人的就有五个,至于侍妾所生,只怕连柳直这个祖父都不一定数得过来,可以想见往日称呼何等麻烦。
“因而我其实一早就在寻思,各支各房还当有个规程,但凡良妾所生女儿,只要嫡母抑或当家主母认可,不妨告之族中序齿,称谓起来也不会混乱。”韦太夫人说道:“要论来,京都其余显望,庶女也都有排行,只不过我们一族庶女过多,从一开始才造成混乱,可这未必没有办法规范,不过麻烦一些而已。”
排行的问题“公允”了,接下来韦太夫人提及入谱:“倘若庶女当中,有才华出众者,将来未必不能高嫁,若真有这命数,一昧不许入谱岂非不合时宜?娣妇所称公允,本就是相对,比方来说,就论子侄,才品兼具与不学无术当然不能同样看待,就连朝廷取士,不也会经过科举试制?哪里会以嫡庶为重?故而我以为……今后各房但凡有庶女文才德品出众,由主母提荐,族中也都会考虑入谱,娣妇若有孙女五岁便能习诵千字文、孝经、论语,当然也能提荐族中由十房主妇共同考较后决定能否入谱。”
所谓“十房”,是除宗长外嫡支长房抑或因为名望得族人尊崇者,当家男有权与宗长共同商讨决断族务,当家妇自然也有一定地位,眼下京兆柳十房主妇在座就三、四位,看她们意愿,自然都是追随韦太夫人,至于刘氏,丈夫柳直是庶支,德行又饱受争议,当初因有小崔后提携,两个嫡子虽得官身,然而贺衍登基后却相继被“架空”,现今都正游手好闲,刘氏自然被摒除在十房主妇之外。
韦太夫人这提议当然不利于刘氏,不过她根本就没打算征询刘氏意愿,直接请教周老夫人:“婶母以为如何?”
若为嫡母,或许不怎在意庶女们是否序齿入谱,可一旦为人祖母,孙女们是嫡出抑或庶出相对就不是特别重要了,眼下柳氏一族庶女众多,各位祖母个个顾及当然不能,然而一旦有别外贴心者,有这一条特例在前,至少将来也能为孙女争取更多利益,诸位当然不至于存在非议,便是周老夫人,这时也早没了“问罪”之心。
“这话有理!”一锤定音。
刘氏当然不服,可她眼下势单力孤,也只好接受趁兴而来扫兴而归的结果,不过回去之后,就莫名冲两个儿媳发起脾气来:“咱们一支,这么多庶女,难道就没一个敌得过十一娘?我看都是你们两个嫡母没有尽心!这回白白让嫡宗拣了便宜不说,且还句句占理!”
沈氏秉持一贯温顺听教,秦氏却连连撇着唇角,阿家今日是在世母面前没占上风,才迁怒于她罢了,对庶女尽心?也亏阿家说得出口,翁爹当年侍妾所出女儿,有好些个眼下可仍被当婢女使唤,连身份都不得承认更别说什么知书达礼,相比之下她足算贤良大度,虽说没怎么理会庶子庶女,可也娇养着衣食不缺。
阿家也真是,就算眼红嫡宗得势,也不该拿一庶女说事,十一娘序不序齿入不入谱与族权何干?就算入谱,也抹杀不了庶出事实,各大显望嫡宗哪里看得上,不过是企图嫁去勋贵抑或宗室罢了,撑死将来入宫为一妃嫔,可皇室选妃,与嫡庶本没关系,贵妃倒是嫡出,当年还不是为人媵妾,太后是庶出,眼下却是尊贵无双,只看各人命数罢了。
横竖反正,秦氏可不会为了争口闲气白白便宜庶女,简直就是吃饱了撑得慌。
就连柳直,这日好容易从平康坊归来,听得妻子碎碎叨叨一番抱怨后,也是瞪目一喝:“我看你是没事找事,你管嫡宗怎么抬举庶女?韦氏是个什么人你不知道,为这桩闲事哪能甘当有失公允非议,她既然心意已决,当然预先想到万无一失说法,你简直就是送上门去自找耻辱。”
刘氏一听这话,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可想到柳直一贯脾性,硬生生憋回怒火,只作委屈说道:“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是谁说当年翁爹不满兄长,先帝有意让兄长袭爵都被翁爹力辞?是谁说翁爹分明无意让兄长继承族长?是谁说当初兄长得掌族权都是阿家手段?又是谁不满阿家与兄长凉薄,翁爹尸骨未寒,就将咱们扫地出门,只分得这两进宅子些微田产?若不是你一直不服气力图与嫡宗争势,我何必劳心劳力。”
柳直心里那团怒火就被撩拨得越发旺盛:“父亲当年连爵位都不愿留给柳正,哪里会属意让他继承族长,父亲属意者明明是我!柳正不过是靠娶妻得力,袁氏也就罢了,韦氏更有一个好姐姐,为先帝生下长子!真是上苍无眼,竟然让庶长得储,倘若当年先帝立嫡,京兆柳族长之位早就非我莫属。”
“已经是这样,说这些还有何用?我今日之所以去宗宅理论,无非是想借这机会质疑嫡宗不公,即便动摇不得族长地位,将来咱们一房也能争取几分话事权而已,总比只是抱怨什么也不作为要强。”刘氏愤愤不平。
柳直却忽然想到一事:“你究竟怎么得知韦氏要让她那庶孙女入谱?韦氏一贯警慎,按理不会声张才对。”
刘氏被这一提醒,才重重一个合掌:“是信宜媳妇!”
第101章 动手
总而言之,经过刘氏一场“声讨”,十一娘入谱一事显然被摆上台面,并且已经十拿九稳,不少庶女也都听说了这么一桩“奇闻”,私下里自然议论纷扰,绝大多数在羡妒之余,心里也滋生出不少期望,尤其是柳茵如,注意力完全被韦太夫人宣布这么一桩特例吸引,整个人处于前所未有心潮澎湃的状态,起初因为乔四郎突如其来的忐忑不安竟然都被彻底诸之脑后无心顾及。
韦太夫人当然也预料见乔氏不会轻易偃旗息鼓,势必会再去亲仁坊那边挑是生非,可太夫人到底不是未卜先知,也拿不准对方会生什么阴谋诡计,于是干脆将十一娘摆到阵前,让这个“众矢之的”担当“诱敌深入”——具体说来则是,允十一娘五岁稚龄便加入女学,与众姐妹一同听教。
柳氏嫡宗女学,上昼一般是教导经史诗书,下昼分别琴课、棋课、画课轮换,韦太夫人并没让十一娘整日听教,也即是经史诗书仍旧由她督促,只是下昼令十一娘与姐妹们一同学习。
十一娘前世固然也习过音律,然则独爱古琴,并未认真学习过琵琶,于是这一世她在琴课时便挑拣了琵琶,不用装模作样,而是真正需要从头学起。
这么一来,当然显出与姐妹之间莫大差距,在琵琶这门技艺上,她可没有多少一鸣惊人的天份,于是便引起好些个小娘子们暗暗鄙夷——什么天资过人,不过如此罢了。
倒是初来乍到的柳婷而与十一娘水平相当,为了不干扰其余姐妹,两人时常寻僻静之处练习指法,几日之间,越发亲近。
不过轮到画艺课时,十一娘就再未藏拙,充分显现了一把天赋过人,也着实让画师惊艳。
画师本身有些不苟言笑,对于眼下诸多学生,本身最为看好者是柳七娘,这日却对十一娘赞不绝口,与常大别的态度自然让十一娘引来不少侧目,七娘倒没表现出多少不甘,一如往常沉稳安静,九娘却觉与有荣焉,经她一番吹捧,十一娘更是招惹了不少妒嫉。
嫡女们自恃身份,都不怎么乐意与十一娘亲近,更别说争执,再说嫡女本身就能明正言顺入谱,自然也不会因此而生妒恨。
却有一人心里分外别扭。
便是柳八娘,她是秦氏嫡女,与七娘同年,小了不过半月,然而因为亲仁坊与嫡宗不睦,是以八娘与七娘、九娘并不交好,甚至私下还暗暗较劲,八娘也甚爱画,可并没多少天赋,水平比七娘都有不如,因而从来不得画师称赞,是以见十一娘年纪小小就得画师赞不绝口,不免妒嫉暗生。
待得课间,画师才刚离开,小娘子们也与交好四散闲话,柳八娘扯了一把庶妹柳荧玉——这位正是前不久因为无心之言险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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