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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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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兄信中并未细说,只提了一句皇后出身华州黄氏,父司农寺卿黄立庸。”
  贺烨恍然:“那岂不是韦元平姻亲之族?”
  “除皇后之外,又择定二妃,十四兄特意一提,天子属意后位本为丽妃,然丽妃似不被太后所喜。”
  “四妃历来,贵、淑、德、贤,从哪里冒出个丽妃来?”贺烨奇道。
  “应是天子中意这位女子,有些不合太后之意,却又不能过于违背天子之愿,大约才破例另拟了个封号,区别于四妃罢。”十一娘猜测道:“能得一个丽字,说明貌美。”
  “既是皇后备选之一,必为太后亲信,何至于如此不合意,连四妃之一都不愿许封?”贺烨仍然有些疑惑。
  “太后当然不愿天子与后妃和睦,我猜,皇后、贵妃二位应当相貌平平,显然不获天子欢悦,故而方入太后青眼,唯丽妃,虽说家族亦为太后党羽,但她能得天子另眼相看,本身便为罪过了。”
  贺烨摇头,叹道:“贺洱也甚可怜……王妃怎么看待太后竟然如此急切操持国婚?”
  “天子早婚本是惯例,太后虽不难找到借口拖延,然则至迟两年之后,天子岁满十五,若不立后,太后必遭质疑,故与其延怠,莫若主动,毕竟天子就算大婚,年龄尚弱,太后只需作出打算让天子亲政这一姿态,天子倘若决断有误,如谢饶平、韦元平等,能不群起建议仍由太后执政?然天子已然大婚,纵使再过两年,正统派也不能再用大婚为由,摧促太后让权了。”
  “王妃如此剖析,确为洞若观火。”
  却不过是说了这番话,显然大不至于让十一娘劳神,贺烨竟见她又觉困倦不支,不免担忧起来:“自广阳爆发疫情,连月来事故连连不得平静,王妃深感烦劳偶觉疲倦,我起初并不以为意,只今日看来,竟似不妥,还是叫田埠楔来,仔细诊一诊脉方好。”
  说完便令碧奴去叫人,贺烨也不避开,目光炯炯紧盯着田埠楔险些没出一身冷汗,当真是仔细百倍的诊了好一刻,却是高声道喜!
  ——晋王殿下这回终于要当阿耶了。
  喜讯传开,在晋王府当然引起了一场轰动,不说秦霁如何忧愤谢氏如何怅惘,婷而闻讯后几乎忍不住立即过来玉管居道贺,然而她却是最不该欢喜雀跃的人,只好摁捺,摆出一脸冷若冰霜;倒是齐氏,率先过来道喜,却将晋王殿下逼入了密道回避;元氏甚忧愁,因拿不准太后是否允许晋王妃生下这个子嗣,犹豫着要来提醒王妃堤防,到底不够胆量,又想着晋王妃至今没许她见一眼亲生儿子,难免抱怨,所以决定袖手旁观;最为不甘的人当然是任氏,奈何她寻医问药努力数载,就是无法孕育能让她将来显贵的子嗣,若不是婷而曾经传出喜讯,她几乎以为问题出在晋王身上,晋王妃有孕,让她焦灼难安却又无计可施,甚至不能佯作欢喜前来恭贺,半路上装作乐极生悲崴了脚,只打发乳母走了一趟代贺。
  自从茂林为任氏背了黑锅,她身边已经没有宫人出谋划策,虽说少了一个臂助,却也没了耳目,故而任氏在居所,大可不必掩饰黯然神伤,她的乳母劝解起来,亦就越发放心大胆。
  “媵人,事到如今,也只能另想后路了。”
  “我还能有什么后路?”任氏哭得两眼红肿,怏怏斜靠软榻仍自哀怨。
  “王妃若一举得子,应当便会允许婢侍停用避子汤,媵人莫如效仿秦孺人。”乳母献计道:“老奴看来,前溪恰便合适,她自幼服侍媵人,一贯忠心耿耿,必不怀异意。”
  任氏虽百般不甘将婢侍之子养于膝下,但这时也没有其余办法,母凭子贵,儿子是必不可少的前提,她无法亲生,也只好借他人之腹了。
  任氏看向前溪……
  站在略远处并未听察此语的婢女,确然是年华正好、风姿绰约,论容貌更比惠风出众,论品格的确本份忠诚,仿佛当真可以利用。
第1056章 韦太后小胜一局
  十一娘起初并没感觉到体内孕育一个新生命带来的惊喜。
  因为被诊出有孕不久,她便开始了天翻地覆般激烈的孕吐,以至于喝一口水都要大受折腾,又不能完全不进饮食,如此反反复复折磨,一日间有大半昼都是浑身无力脸色发白,见她如此,贺烨也是着急得团团乱转,晋王殿下一急,至于田师弟这医官,江怀、阿禄等仆婢都得提心吊胆,甚至连田师兄都不得清净,他苦着脸,挨着骂,连连腹诽——王妃孕吐又不是因为中毒,我能有什么办法治止——嘴巴上却是一个字也不敢抱怨的。
  一直到太原的季候渐渐有了夏天的气息,王妃孕吐的症状终于过去,玉管居上下一片“无量寿佛”的感祷声,十一娘忽然觉得胃口与从前大不一样,从前她不喜甜腻之食,偏好辛辣之物,如今却是倒了个,对于酸味,却不如其余孕妇那样贪好。
  又随着腹部渐渐隆起,形体上有了变化,十一娘才真正对腹中正在孕育的生命有所感应,她开始习惯性的将手掌放在腹部,当碧奴等婢女裁制小主人将来小衣襁褓时,她也会下意识地关注,看一阵,甚至也有牵针引线的冲动,渐渐用心于这些琐碎,不大过问外头的事务了。
  真正的惊喜来源于八月某日,傍晚时分,十一娘正由贺烨陪着在青竹林中散步,远远的无睱与盘青正在戏水,艾绿的欢笑声与虎吼奇异般的和谐,引得十一娘也想走去芙蓉池畔,正是往那边走了大约二十余步,她忽然感觉到腹内似有微微的异动,她一下子便站住了,不敢置信般瞪着眼,一手拉着贺烨,一手急忙放在小腹上。
  贺烨以为王妃忽感不适,急得连连追问“怎么了”,却被嗔止“别吵”,他不敢违令,立时把嘴巴闭得严丝合缝,只用眼睛紧张地关注十一娘的神色,他急得浑身直冒冷汗时,才终于看到十一娘惊喜的笑容。
  “孩子动了,孩子刚刚会动了,他踢了我一下,不,是两下!”突然的欢喜让十一娘语无伦次,脸上在笑,不知为何眼睛里却有泪光。
  直到此刻,十一娘才真正感觉到了她将要成为母亲,从此世间,多了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
  她开始理解当初的元氏为何如此痛恨魏衡安,却拼死也要生下腹中的胎儿,因为此时此刻的她,也会因为腹中这条与她息息相关却未知男女的生命,突然觉得就连贺烨也成为了她的亲人,看他傻笑着,老高一个人滑稽的弯下腰来,企图把耳朵贴在她的腹部,因为良久没感觉到胎动,遗憾得连连跌足,十一娘不由主动踮着脚,勾住男人的脖子以轻吻做为安慰。
  从那日之后,十一娘有些迫不及待的期望着日子飞快过去,她切盼承德十年,因为不出意外的话,孩子会在承德十年的正月降生。
  可往往急迫时,日子便会变得缓慢起来,婢女们常听王妃叹息:“菊花怎么还开得如此茂盛呀”,她们笑着安慰:“一转眼就入冬了呢,王妃就快见到小世子。”于是便连那对鹦鸟,也把“入冬了”当作吉祥话,时常扇着翅膀喊出来讨喜。
  金秋季节却仍不紧不慢的延续,中秋过后的某天,碧奴犹犹豫豫告知王妃:“韩娘子送来讣文,说是叔母陈氏病故了。”
  陈氏也算十一娘的族亲长辈,她病故,十一娘原本应当前往吊唁才是,只如今有孕在身,却不方便出门,人可以不到场,礼数却不能废,碧奴无法作主,也只好将这件丧闻告知。
  虽说当年,陈氏为贪欲故攀附毛维屡屡挑衅十一娘,她对此人从无好感,大约是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心地也变得较从前柔软,想到陈氏父族已经衰败,长子柳青城贬黜崖州,中断了锦绣前程,这些打击使得陈氏心如死灰,她身体原本要比甄夫人健壮,不过数载而已,竟至病故,十一娘固然不会因而悔愧,多少亦生人生无常的感怀,晚间与贺烨商量道:“太原柳治丧,我虽不便前往吊唁,殿下与婷姐姐应当走这一趟,并那柳青城,被贬崖州已经数载,生母病故,朝廷应当会允其归来太原丁忧,我以为可让十四兄打问打问,倘若柳青城已然悔改,待其丁忧期满,起复任河北道官职,亦算给其机会。”
  贺烨当然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反驳十一娘,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下来,见十一娘这些日子以来精神有所恢复,便也把有些不需废神的事说给她听:“天子大婚后,蜀王果然迫不及待煽动党徒,提议虽说圣上未及成年,亦该在朝会之余,参与殿议视政,太后允谏,哪知天子第三回殿议视政,也不知受谁唆使,竟然提出增重各州盐、茶赋税一议,遭至群臣反驳,又因丽妃之故,闹出掌掴皇后这等荒唐事,更惹争议,诸多言官便以天子未知圣人之道为由,主张仍以文教为重,否则不利于社稷民生,故而天子视政仅仅二十日,就又被打回原形,韦太后暂胜一局。”
  “殿下可曾打听清楚丽妃出身?”
  “是户部侍郎常序之女,其嫡姐便是贵妃,这常序本是毛维党徒,早便向元得志投诚,长女常贵妃曾为同安伴读,应当早被太后择中,却不料丽妃因为貌美,更得天子欢心,丽妃是庶出,想是生母也甚得常序宠爱,故而性情养得竟比嫡姐还要骄矜,所说琴棋书画四艺皆甚精谙,一朝赢得圣宠,想必会与咱们那位小皇帝同心协力。”
  “元得志暗中已投蜀王,想这丽妃之所以能得机会,少不了元得志暗中用力,他自也希望丽妃能与天子齐心,于他将来荣华富贵才更有保障,不过皇后乃韦氏择定,丽妃竟敢对皇后不敬,甚至挑唆得天子对皇后越发不满,太后原就不喜丽妃,日后更会深恶痛绝。”
  “不过元得志行事谨慎,想必并未唆使常序背逆太后,太后看在常序这党徒面上,暂时也会容忍丽妃,不过日后……蜀王正式举事,常序便大有可能被元得志争取,毕竟丽妃若将皇后之位取而代之,常序才能称为真真正正国丈。”
  “这一场恶战,且得几年才能激化呢。”
  “又有一件异事,太后原本打算配给秦八郎那女子,便是雷霆甥女,竟然意图入宫为女官,任知故恳请太后允准,结果太后却让那女子出家成了女道士,令她跟着莹阳阿姑住在上清观里。”
  十一娘稍稍动了动脑子,笑道:“想来这位任娘子,原本也是踌躇满志意图后位,一来才貌双绝,二来有雷霆这么个手掌兵权舅父,太后又怎会冒险让她入后宫?只怕是连参选机会都没争取到手,任娘子仍不死心,以为凭女官一职入宫后总有与天子面见机会,任知故也许识破侄女野心,却认为有机可图,也许根本未曾识破,以为侄女机智又具才华,能侍奉太后左右岂不又为家族助力,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只是阿姑身边,无端端又添了个这么不省事之人,又得烦心了。”
  “伊伊也不用为阿姑烦恼,任氏哪里受得住道居清寂,没几日便病倒了,太后许她回家静养,省得把病气过染阿姑,任氏病愈之后,她母亲雷氏便恳求太后,道娘家有个侄儿,因与任氏青梅竹马,闹着要求娶任氏,任、雷两家原本就是姻亲,太后也不介意他们亲上作亲,见任氏总算打消了野心妄想,也没再强迫她终生不嫁。”
  贺烨又提起两人,一个是柳七娘的丈夫韩东,原本是在朝中任崇文馆直学士,听说甚得元得志看中,却忽然自请为河北道临漳令,已经到任。一个是邵广,被正式任命为河北道巡按,尚在赴任途中。
  “燕国公虽然兵驻幽州,太后先以雷霆牵制,尚觉不足,又派调邵博容监督。”十一娘笑道:“看来邵博容这些年成功争取太后信任,已经被视为心腹了。”
  “虽说博容与绚之共称长安五子,私交甚好,太后先是信其忠正刚直,必定不会背逆于她,再者博容娶韦元平嫡长孙女为妻,论远近亲疏,太后当然不以为博容会偏向咱们,博容身边又有韦氏这个耳目,太后便更加放心了。”贺烨亦笑,却道:“伊伊七姐既然随夫赴任河北道,怎么经过太原时未曾来府看望?”
  十一娘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与七姐之间情谊原就不比九姐亲密,当年未曾助益七姐夫授职,怕是因着这事,七姐尚且还忌恨着我吧,不过我从前看来,七姐夫性情甚是软弱,原本弘文馆直学士这类清要之职更加适合他,怎么忽然自请调任地方县令,这也不符合七姐对他期望。”
  贺烨不知十一娘压根不把柳七娘当作姐妹看待,以为到底是血缘至亲,难免记挂,故而十分多事的遣人打听了一番韩东这些年的历事,不想却得到了柳七娘根本不曾随韩东赴任的消息,夫妻二人之间矛盾争执竟至于形同陌路,他倒不便说给十一娘平添忧愁了,又没想到,柳九娘在得知十一娘有孕的喜讯后,寄书道贺,却是在信中提起了这桩事件,到底还是没有瞒过十一娘。
第1057章 自遗其咎的七娘
  原来韩东之所以能够谋入弘文馆,到底还是走的元得志这条途径,但若论“功臣”,并非韩东自己,而是妻子柳七娘,多亏“贤内助”楚心积虑,终于赢得了几分大姚姬的好感,让儿子找元得志的某个党徒提了一提,韩东便得了个校书郎的基础职位,虽说只是区区从九品上,但已让不少前进士羡慕。
  柳七娘到底是出身显望,当然明白校书郎虽说是个良好的起步,却也仅仅只是个起步而已,韩东要想逐步提升,仅有大姚姬的“招呼”可远远不够,然而七娘是女眷,纵然有那利欲之心,自幼受教闺范,当然行为不出色诱元得志这等下流事,一边仍然交好大姚姬,一边提醒韩东多与元相府那些僚客交道,这些人在元得志面前时常提起韩东,方才有望赢获元得志信重。
  韩东自幼受圣贤教诲,其实极其不愿依靠攀附高升,奈何拗不过七娘,被逼迫着,硬着头皮与僚客来往,这样在元相府上各类宴会,他便也有了出席陪坐的机遇。
  可如此一来,那些眼红韩东谋得校书郎一职的同年,便生出许多讥论,讽鄙韩东堂堂大族子弟,竟靠阿谀奉承得职,有辱士人风骨,韩东又气又愧,并不敢埋怨七娘,只暗暗郁怀,越发沉默寡言。
  元得志极长时间并没多么留意韩东,不由让七娘暗暗焦急,一回,她听大姚姬说起,元得志有个远亲族兄,投来京都以经商为业,积攒下丰厚家产,元得志对这族兄很是看重,这位族兄晚年得子,对儿子视若珍宝,以后万贯家财,当然也全由独子继承,此子岁已十六,到谈婚论嫁之龄,族兄自是看不上商贾女儿,有意联姻世族,元得志正在为族侄斟酌婚事。
  七娘听后眼中一亮。
  原来韩东自谋入弘文馆,也有一族亲从富阳来投,与韩东出了五服,论辈份,韩东要称一声叔父,韩叔父苦读多年,一门心思要考取进士,奈何连连落榜,年近不惑,仍然未得功名,又不死心,听说韩东在长安立稳脚跟,便带着妻儿来投,指望借族侄人脉,努力考中进士。
  韩叔父有个女儿,及笄之龄,尚未定亲,岂不符合元族兄的条件?
  七娘生怕这个良机被他人抢占,先在大姚姬面前许下话来,根本便没想过先与韩东商量,回家便对韩叔父提了这门婚事,韩叔父虽说是白身,却是大族门第,而元得志虽说如今贵为国相,其家族仍然是寒门,更何况元族兄仅仅是个商贾,连官宦门第都称不上,韩叔父如何情愿让女儿嫁给一个商贾子?
  七娘见韩叔父犹豫,冷笑着逼迫:“叔父仔细衡量,元相国如此看重这位族兄,可不仅仅因为同族同姓,此族兄掌管商事产业,分明便是为元相国提供资财,叔父若能结此姻亲,亦算元相国自己人,还愁春试不能高中?”
  韩叔父为自身前程考虑,咬牙答应了这门婚事。
  富阳韩氏可不比得三流世族,是真正的名门大姓,族兄能得大姓之女为子媳,对于元氏一族也算荣光,元得志当然喜出望外,这才真正关注韩东,有他提携,韩东便大踏步从校书郎擢升为直学士。
  却没想到,元得志那族侄性情暴躁,族嫂也是刁钻恶毒,可怜韩小娘子一个大家闺秀,嫁入元家,上受婆母刁难,下受丈夫打骂,她原本就不中意这门婚事,却拗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心里怎不委屈?如此郁郁寡欢、百般煎熬,过门不到两年,在产子后病故了。
  韩叔父还有一个儿子,岁才十三,因胞姐亡故,深恨族兄韩东夫妇二人逼促这门婚事,在姐姐丧礼上,气不过当众指责韩东,故而韩东更受士人同年恶鄙,又兼感伤族妹悲凄而亡,心中不由渐渐有了芥蒂。
  约又过了一载有余,元得志过寿,寿宴上酒喝得尽兴,便将府中好些美姬侍婢赏予党徒,韩东也在其中,称自己求娶七娘时曾许诺言,此生不纳姬妾,婉拒了元得志的“美意”。事后七娘听闻风声,知道元得志为此心怀不满,连忙往大姚姬跟前道罪,硬是又把那姬婢讨要回家,还狠狠指责丈夫一番,道韩东不知变通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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