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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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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知道,原来这时的云州竟然还吸引不少豪贵子弟,不过绝大多数都是纨绔,不喜家中被长辈们诸多管束,打着来云州管理产业抑或历练的幌子,却是镇日游山玩水、花天酒地,好在是这些子弟虽说贪图玩乐,倒也不算多么恶鄙,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欺男霸女之行,偶尔有那么几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被云州官员重惩严斥,也再不敢扰民,却是因为这些纨绔的到来,使得不少商贾意动,于是如同山珍阁这样的豪华酒肆便陆续增开了十多家,这些纨绔也算是为晋阳的商市献力。
“甚至有一位薛十八郎,竟然是从长安千里迢迢而来,据说,为薛少尹族弟。”
听王远致特意提起这么一位,十一娘倒是愕了一愕,因为她并没有在事先听陆离提起过,但转而一想,也就释然了,无论哪个家族,都免不得那么几个贪图玩乐不知上进的子弟,被家族寄以重望的陆离,大约从来不曾与族中这些个纨绔子弟交道,又不过一件小事,大不至于惊动嫡正,陆离不知情并不奇异。
“这位薛十八郎没有惹出什么乱子吧?”十一娘问。
“除了一些不良传言,薛十八郎还算循规蹈矩。”
“什么传言?”十一娘随口一问。
王远致却变得吞吞吐吐起来,耳垂涨红,看上去为难得很。
倒是被晾了许久的王横始嬉嬉笑道:“这有什么难以启齿?不过是传言这位薛十八郎有龙阳之好罢了。”
“是么,改日王郎将替我引荐引荐这位。”差不多已经被晾干的晋王殿下语不惊人死不休。
莫说王远致险些被惊得一头摔下马来,王横始愣在马背上像只披着白袍的木鸡,连十一娘也瞪起一双葡萄眼——
晋王殿下的恶名,似乎没有龙阳之好这项,也没必要再增加这一项吧!
在三双震惊不已的目光洗礼下,贺烨终于“哈哈”大笑出声,先是斜睨着眼把十一娘看了一阵,虽未说话,态度已经不尽暧昧,又慢条斯理说道:“本王有无龙阳之好,难道王妃还不清楚?”
王远致刚从震惊里回过神来,这下又觉得难堪不已,慌忙把眼睛避开,简直就是如坐针毡。
却又听晋王得意洋洋说道:“薛绚之无时无刻不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上回我不过打趣了他与岭儿几句,他竟然冲我板起脸来直言送客,竟没想到,他真有一个族弟有这廦好,待回晋阳,我可得好好将薛十八之为人处事转告薛绚之。”
话是这样说,可贺烨真实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挑衅陆离,他只不过总算找到机会,在王横始面前显示他与十一娘之间的夫妻情趣,所以贺烨压根没有关注王远致,却瞥见王横始终于有些懊恼的神色,贺烨再次“哈哈”大笑两声:“想到薛绚之日后脸色,本王就巴不得这时便去见那薛十八。”
十一娘当然明白贺烨的真实用意,咬牙配合道:“殿下可真老成。”
“我知道王妃这是反话,其实是在指我幼稚,可那又怎样?”贺烨甚至得寸进尺,倾身挨近十一娘:“王妃可是为薛绚之打抱不平,那莫若好生求一求我,我这回便高抬贵手。”
却是在转眼之间,王横始便恢复了嬉笑模样,但难免还是沉默下来,直到刺史府前与晋王妃挥手作别,说了一套改日设宴恭请、还望赏光的过场话,再也没有克意与王妃套交情。
倒是王远致,待送了晋王夫妇到内院屏门前,眼见着伯母袁夫人已经在那恭迎,他才总算是完成使命,却仍要去伯父面前复命,往前走了七、八步,他却又忍不住回头,不过晋王夫妇一行人却是已经绕过石障,再也看不见身影。
王远致若有所思一阵,缓缓摇头,眉心稍敛,喃喃自语:“我怎么觉得,晋王殿下分明洞悉了王横始那无礼之心,可却没有因而暴怒,反是用如此婉转方式刺激王横始……这可不合晋王脾性,还有他与王妃之间……”
他忽然联想到一个可能,震惊得再次驻足,猛地回身。
第957章 夫人不靠谱
袁夫人其实也是今岁元宵之后,才从长安前来云州,倒不是她不舍京都繁华,四年前王绩授职云州刺史时,考虑到云州城万事待兴,连刺史府都是一片断壁残垣,各项物资缺乏,女眷跟来实在太不方便,故而直到眼下云州已然初具规模,袁夫人这才赶来团聚,相比十年前的忧心忡忡,眼下她因为夫君与儿子仕途平顺,倒更显雍容华贵了,不过眼见从前那个小小的庶女,如今身份更要比她高出一头,袁夫人不免还是感慨万千。
她那时虽说看好十一娘的早慧伶俐,给予几分怜爱,却万万不料一个庶女竟然有幸成为亲王妃,虽说晋王烨的愚顽是众所周知,不具才干,但袁夫人以为晋王也不需要具备太多,有这身份就已经足够了。
她的两个女儿,都是嫡出,相府千金,也不见有这等幸运呢!
就更不说韦太后竟然寄望晋王妃治政太原,这可是极有可能被写入史册,永垂不朽的荣光,那是多少男子都不能企及的。
此时十一娘已经略经休整,完全看不出风尘仆仆的模样了,她正值妙龄,自然容光焕发,虽一口一声“袁世母”,从神态到口吻都格外亲和,可不知为何,袁夫人就是觉得有种隐隐的压迫感,又兼格外复杂的遗憾与失落,要是她的儿媳柳四娘也有这份才干,说不定儿子的官职这时便已经突破五品了!
虽然说,七郎王宁致终究没被柳蓁这个妻子连累,造成任何不顺,但是因为旧事,袁夫人始终无法放下芥蒂,就算眼下柳蓁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袁夫人仍然还是看这个儿媳不怎么顺眼。
鬼使神差之下,忽然便拉住了十一娘的手:“王妃还是孩童时,妾身便看出王妃不同平凡,这时更加再不怀疑了,只可惜,若论姻缘……王妃到底还是不比阿蓁福气。”
十一娘当然明白袁夫人的话,倒不是“狂妄自大”宣称贺烨比不上王七郎,说的无非是姬妾之事而已,王七郎直到如今,可都没有纳妾。
她也看穿袁夫人隐隐期待的神色,但当然不肯为了贤名,去拉阿蓁的后腿。
王七郎忠孝,是个名符其实的君子,但依这时的风俗道德,纳妾与否当然不是评定君子的标准,王宁致不像尹绅,没有拒不纳妾的“家规”,但十一娘却知道阿蓁的真性情。
阿蓁父母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阿蓁对丈夫的期待,当然会加入这一条,所以无论袁夫人怎么逼迫,因阿蓁坚持,王七郎都不肯纳妾,可这世道,虽说男人纳妾合礼合法,但也存在不少妒妇,女人们并不是个个奉行“贤良”,甘愿被所谓妇德奴役,就如阿蓁这般,严格论来已经触犯“不顺父母”以及“多妒”,奈何不仅王七郎护妻,祖父王淮准翁爹王绩也不在意,袁夫人再怎么折腾,也没办法刁难住阿蓁。
十一娘脑子被驴踢了才会附和袁夫人!
她莞尔轻笑:“四姐的确比我少了许多烦心事,不过四姐夫倒也甚是让人羡慕呢,夫人有所不知,后宅争风吃醋之事屡常发生,便连殿下有时也难免烦躁,好几回指责,说道有些人根本便是居心不良,为丁点得失不依不饶,哪里是为他着想。”笑容又更深几分:“正是因为四姐能够全心全意相夫教子,四姐夫才能专心于国事政务,俗语有一句家和万事兴,我认为确为至理名言。”
又缓缓说道:“早前听过一些流言蜚语,道是姐夫不顾手足,世母苛待庶子,我便很为世母与姐夫不平,好在是京兆王门风肃正,立即澄清谣言,责罚无事生非者,世母与姐夫名誉得保,居心叵测者自取其咎,真真大快人心。”
袁夫人自己便不是真贤良,对姬妾庶子多有苛薄,难免让人怀恨,王绩来云州,有意将庶子带来任上历练,初心是好的,也是他明知庶子资质不如嫡子,科举无望,学些本事也有利于将来自立门户,谁知姬妾以为是袁夫人挑唆,暗下散布流言,王相国知道后勃然大怒,狠狠处罚王绩姬妾不说,将庶孙也留下来亲自严教,并没让他跟来云州,袁夫人却没有因而受到怪罪。
十一娘举这例子,就是暗示袁夫人,你自己尚且险受其害,也并非完全没有错处,这时竟然还不放弃让儿子纳妾,难道眼看儿子夫妻失和,你这当母亲的就满足快乐了?
袁夫人也算老于事故了,当然听得明白晋王妃的言下之意,是万万不会因她几句挑唆就眼红堂姐四娘的,立马就偃旗息鼓,叹道:“真是家丑,妾身羞愧万分。”
十一娘也就此打住了,毕竟袁夫人是阿蓁婆母,虽不大好相与,但看阿蓁这些年来游刃有余,显然能够应对,她也没有必要干涉太多,表明立场便已经足够,便主动拉了袁夫人的手,问道王十五娘:“一别多年未见,我挂念得很,十五姐现在何处?”
说道这话题,袁夫人便连连抹泪:“十五娘夫君授职巴陵令,可是在叛乱发生之地!如今已经失去音讯了,也不知,巴陵是否得保。”
十一娘没想到一问便戳中了人家的心头痛,很有些过意不去,也实在担心王宽的安危,因劝道:“吉人自有天相,十五姐心存仁厚,必然不会遭遇险难。”
她这几年,所有心力都放在京中及太原,实在无睱旁顾,对于南边现下是什么情势,十一娘除了从邸报中得知,以及贺湛那些零星消息外,便再无更多途径了,但她这话倒也不全是安慰而已,朱子玉并非阴歹之人,这是陆离当初的评断,十一娘还是信任的,更何况眼下时局,朱子玉图的是推翻韦海池问鼎九五,打的也是英宗嫡孙的正统旗号,所以他的行事必然会因为旗号而受到约束,纵然攻占巴陵所在的岳州,也不会大开杀戒,至少不会屠杀妇孺。
但袁夫人当然不会如此乐观,突然便泪如决堤,连连抱怨:“当初我就不赞成这门亲事,我只有三个子女,七郎在外任职,十五娘也是远嫁,唯有十一娘留在京都,但十一娘到底嫁为人妇,哪能时常归宁承欢膝下?十五娘若非远嫁,如今也不会生死未卜。”
忽闻一声:“你又在抱怨什么?!”
原来是总算忙完公务的王绩,这才来见晋王妃,不想还没进门,便听见妻子的抱怨之辞,他顿时大动肝火。
十五娘的婚事可是父亲择定,女婿虽然不算惊才绝艳,也是上进踏实的孩子,谁想得到会被授职巴陵令,又正逢内乱爆发呢?袁氏在晋王妃面前如此抱怨,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袁夫人一见丈夫,顿时清醒过来,讪讪止了哭声,抹了眼泪,正要转寰几句,可迎向前去,竟发觉来的不仅仅是丈夫,还有好几个属官,虽说都站在老远之处,但显然是听到她的哭怨才有意回避,袁夫人顿时又恼又愧,几乎忍不住想质问,为何将属官带入内宅,又立即想到晋王妃可不是普通内宅妇人,身担着治政之务,说是丈夫眼下上官都不为过,属官们自然要来参见的,倒是她将晋王夫妇的住处安排在内宅,是有些想当然了。
一时间又觉羞愧,都不知把脸怎么放了。
王绩长长叹息一声:“先去准备晚膳吧,王妃虽不挑剔,殿下可难侍候。”
也不多理会袁夫人,王绩整理衣容,恭恭敬敬一礼:“拙荆只知内宅事务,考虑不周,这处偏厅略嫌狭窄,王妃莫不如在廊下接见诸位属官?”
第958章 赤裸裸的利用
十一娘此行目的并非是为了巡看云州诸事,接见属官也就只走了个过场,不过因为其中一人,这时也说得上是她故旧了,于是特意留下来交谈。
正是罗厚罗九郎,如今职位虽是云州辖下新复县尉,却还兼管一州农事,虽不经科举入仕,却能尽情发挥所长,罗少府如今可是如鱼得水,说起话来越发喋喋不休,到后来,竟然索要笔墨,当场便要将他新近发明的农具画给晋王妃见识。
十一娘虽然并不精通稼穑,也没有挫败罗厚的积极性,饶有兴趣真让准备笔墨纸砚,站在一边,看着那些她其实压根不知有何用途的农具,极为认真地倾听罗厚侃侃而谈。
王远致这时又再跟着伯父进入后宅,暗暗留心晋王妃,听她竟然问出一些极为外行的话,一贯有些骄傲的罗少府竟然知无不言,一点没有显现出不耐烦来,王远致暗中称奇,也悄悄颔首,王妃并不是敷衍而已,看来的确关心稼穑之事,又没有不懂装懂——这一点就连伯父都不能免俗,有时虽根本听不明白罗少府的用意,又不愿显示出来,是以用“甚好”掩示,完全交付给罗少府处办,如此表明信重,罗少府却心有戚戚,虽并不明显,他却仍然看得出来这位对伯父的疏远。
偏偏对晋王妃却心悦诚服!
王远致不由尝试着与罗少府换身处境,倒也厘清了其中道理。
罗少府是希望他的才干真正得到赏识,棱角又完全没有被所谓的官场规则打磨过,怀抱赤子之心,然而伯父有些言行,始终难免官僚作风,晋王妃虽说未必就是真坦率,但显然却比伯父更加懂得如何迎合人心,当然,伯父大约觉得他没有必要迎合罗少府,晋王妃却是真正重视这位农事奇才。
他看向王妃的目光,不知不觉更多几分度测,渐渐停留得久了些,又忽视意识到王妃竟然不曾察觉,王远致轻轻一动眉梢:就敏锐而言,王妃差晋王殿下似乎甚多呀。
一场谈话下来,王绩甚至都有些坐不住了,十一娘才笑着阻止罗厚的长篇大论:“我这回来,原就打算在云州盘桓略长,必定也会特意空出几日,去郊县巡看,自是要九郎你这位内行陪同,今日公务先就谈到这里。”
罗厚虽说有些谈兴未尽的模样,却也懂得适可而知,因听王刺史留客,他连忙站起身来告罪:“内子恰逢临产,虽有家人服侍,某难免牵挂,请恕不能陪同饮宴。”
说完话也不待王绩反应,作了个揖便告辞而去,十一娘留意王绩的反应,虽见他似乎有些难堪,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讪然一笑说道:“罗九郎这性情,并不适合现今官场,不过的确富有才干不说,品性也无可挑剔,今后造化我也不能判断,不过眼下在云州,只要我还是他上官,便不会因为这些小节打压刁难。”
十一娘笑道:“世父大度宽仁,又慧眼识珠,确为罗少府之幸,我也知道罗少府不耐圆滑,却未曾告诫过他流于世俗,只因在我看来,官场规则也不是完全不能变通,正如世间之事,谁能保证一尘不变?”
王绩将这话当作晋王妃的恭维,一笑而过,王远致却再度看来两道探究的目光,这次他没有克意掩藏,故而竟与十一娘遇个正准,他仍然维持探究,十一娘似乎也不以为意,只忽然话锋一转:“这回前来云州,其实不是专为看察事务,实则因为还是旧岁之时,便发生一件蹊跷事,察了许久,方捕捉到蛛丝马迹。”
便将曲丰儿事件大致一说,当然隐去了贺烨参与其中并起到关键作用的推断,倒是绝大多数均为实情。
——王绩既得太后授令为云州刺史,自然也是领奉密令,明白需要配合十一娘铲除云州王之计,王进谷不奉朝廷调令,虽说还论不上谋逆大罪,但拥兵自重的企图已然昭然若揭,韦太后作为执政者,夺其兵权并非有违德义,王绩这样的臣子当然不会反对有利君国稳定的令旨,十一娘自然也不需隐瞒早在云州布下耳目的事实。
但她说这话时由浅入深,缓缓推进,却当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之时,王绩依然没有让侄儿王远致避退的示意,十一娘当然明白王绩的意思,俨然是极度信任以及器重这位少年及第,刚刚才满冠岁的侄子。
十一娘不仅格外留意起王远致来。
往往对子侄的培养,均以家主意见眼光为重,尤其王绩与王远致并非父子,甚至连他都称不上京兆王的决策之人,不大可能因为这几年跟随辅助,便对王远致另眼相看到如此地步,也就是说,是灵沼公王淮准,特别看重王远致,甚至超过了长房宗孙!
因为凭王绩的阅历,不可能不知十一娘接下来的话关系禁秘,王远致如今并无授职,按理,是不应旁听耳闻的。
但关于铲除云州王,虽说太后并没让政事堂协商议定,但也不算什么见不得光的诡密,之所以隐瞒,是担心万一泄露,只怕就会将王进谷干脆逼反了。
然而王远致显然不会泄密,所以王绩既然没让他避退,十一娘倒也听之任之。
“四年晃眼过去,云州城如今已经初具规模,再兼潘辽联军眼看锋势不再,只怕王知礼越发蠢蠢欲动,我是担心,他会为了权位之争激发军中生变,导致募兵无辜丧命,故而才来云州,务必阻止王知礼阴谋。”
王绩听完十一娘的分析,这时也吓出一身冷汗来。
云州不比京城,甚至不比太原、朔州,王进谷部下,早便不遵大周军法,那些都督部亲军,完全可以在城中自由行动,若真要挑生事故欺杀募军,他这个只有治政之权的刺史可是防不胜防,甚至事后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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