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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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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
  所以交待二婢:“无论元姬是真情还是假意,都不能放松对她之戒备,她那孩儿去向,你们要谨记必须守口如瓶,尤其是元姬之家书,千万不能忘记察阅。”
  见王妃如此认真严肃,二婢当然不敢大意,赶忙称诺。
  阿禄又见王妃这时有空,想起世父江迂的叮嘱,正好说出来问王妃示意。
  “世父听秦孺人告诉,惠风心急着要争宠,很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事殿下原本已经默许,只秦孺人却想不到办法怎么说服王妃举荐惠风,反倒是向世父请教,世父想着,大约也只能让柳媵人‘有孕’,王妃才会觉得情势逼人,启用惠风争宠,正好也能考验一下秦孺人,会否再度心生歹意。”
  十一娘考虑了一番:“已经是第三年,殿下又是姬妾成群,甚至还不断‘宠幸’章台园内侍婢,若再无音讯传出,也显得太过蹊跷,倒是该让太后知察殿下子嗣艰难背后‘真相’。”
  虽说十一娘早有准备,许久之前便“造成”婷而宫寒难孕,再兼扈娘是被英国夫人灌了绝子药,无孕也说得过去,可任氏有宠,一直没有身孕多少有些玄奇,更不说章台园里那些侍婢——
  任氏虽说是被十一娘及贺烨联手下毒,但普通医者却诊断不出,而那些侍婢承宠也不过是障眼法,但是这些事情太后却不可能知道,为了让贺烨风流浪荡的形象更加逼真,晋王府里也该发生动静了,至少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能解释晋王殿下为何子嗣艰难。
  十一娘既然有了意识,立即展开行动,私下与婷而、江迂等人商讨,于是未隔多久,婷而便再度身体不适,经田埠楔这良医正诊治,喜讯传开——柳媵人有孕,恭喜殿下将为人父。
  江迂喜气洋洋精神抖擞地告诉秦霁:“可不到了时机?柳媵人有孕,最焦急莫过王妃,为了制衡柳媵人,光靠任姬可远远不够了,孺人大可献策,向王妃举荐惠风。”
  然而秦霁却一点不觉得惊喜,强作镇定的送走了江迂,转身便将一套茶具砸了个粉碎:“不是说柳氏有宫寒之症?她怎么会有孕?!”
第912章 转变
  朝晞苑中有喜讯传出,却如投石入水,彻底惊破了已经平静许久的晋王府。
  莫说秦霁如何懊恼,就连对晋王殿下敬而远之的齐媵人也十分关注这桩事故,这日大开门窗却让心腹阻防耳目靠近,低声与她的乳母议论:“都说柳姬子嗣艰难,怎么会有孕?”
  乳母倒并不觉得震惊:“宫寒症虽会造成子嗣艰难,却也并不绝对,调养好了,也有不少治愈之例,再者,柳媵人患有宫寒症一事竟然能被泄露,成为众所周知,这事本身就有蹊跷,王府良医正,守口如瓶是职责之一,更何况柳媵人正值盛宠,田医正将这消息泄露能不担风险?故而老奴猜度着,说不定是柳媵人授意田医正,许她病情原无多么严重,传扬此事,只因避免风头太强成为众矢之的,媵人想想,那年自打这消息传开之后,王妃是否便减弱了几分对那位之忌防戒备?”
  “阿媪,你可知有无什么秘药,能神不知鬼不觉导致落胎小产?”齐姬问道。
  乳母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先是张望一番,这才一把拉住齐姬的手,力度之大,让齐姬连连蹙眉。
  “娘子,就算感恩图报,可千万不要卷进这桩事故呀,莫说殿下如此宠爱柳媵人,就算不是,加害亲王子嗣也是死罪,娘子可千万别犯糊涂!”
  “阿媪想到哪里去了?”齐姬哭笑不得:“柳媵人若先有了庶长子,固然会对王妃造成一定威胁,但若柳媵人意外小产,王妃立即便会受到怀疑,我是想着,这晋王府里,忌恨柳姬者大有人在,比如任姬,就很有可能暗害柳媵人嫁祸王妃,我是想着如若有这等秘药,先知会一声王妃,让王妃小心堤防着。”
  乳母这才松了口气:“当然有许多阴毒手段,不少药物都能导致妇人小产,比如附子、水蛭等等,若加入饮食中被孕妇服下,就是落胎之毒,甚至还有不少香料,让孕妇嗅闻,也可能导致小产……只不过,朝晞苑另设疱厨,想必香料也是柳媵人另外采买配制,旁人想要得逞也难。”
  又担心道:“就不知王妃有什么打算,若不愿让柳媵人先产庶子……”
  齐姬微微一笑:“在我看来,王妃对柳媵人远远说不上忌恨,王妃仿佛都不怎么在意晋王宠幸,不过是防着柳媵人恃宠而骄贪欲渐大,用了些心机利用任姬制衡,姬妾间那些明争暗斗之事,只要不会闹得影响大局,王妃基本不闻不问,又怎会过于在意庶长子?”
  乳母仔细想想,颔首道:“说得也是,毕竟是皇族宗室,爵位继承哪能嫡庶不分?就算庶子为长,只要王妃将来有了嫡子,也不怕柳媵人折腾。”
  其实在大周,庶子为长的事倒也常见,多数情况下都不会激生什么混乱,只不过门风清正的家族为了维护正室嫡子的权威,一般不允庶子为长,尤其是继承宗权的长房嫡孙——毕竟若有希望,也许就会滋生贪婪,庶长子若生贪欲,借着年龄优势,便会想方设法压制嫡子,嫡子虽比庶子血统高贵,然而还要讲究个长幼有序,要是背上个不敬兄长的恶名,当然也会引起世人诟病,不利于名声威望。
  只不过在皇族,比普通门第更加重视子嗣丰盛,就比如在晋王府,晋王已经二十好几,这样的年龄膝下无子已经算是罕见了,贺烨与十一娘成婚三载,十一娘却没生育嫡子,晋王有了庶长子谁也不能说他破坏规矩,又兼晋王姬媵,出身当然胜过普通门第姬妾,那么姬媵所生庶子,自然也要比普通庶子尊贵,尤其庶长子,份位的确不容小觑。
  也正是因为这样,礼律严格规定了王爵之位由嫡长子继承,目的也是防范嫡庶相争。
  当然,在王爵之上,关于帝位的继承,有时嫡庶并不能成为储位的绝对条件。
  这也是因为一国之君担负重任,倘若昏庸无道,便可能造成社稷崩亡。
  又拿贺烨举例,他虽是德宗嫡子,然而当年还是个懵懂小儿,不可能治理国政,要是他为储君,德宗逝后,必然便会造成外戚弄权、权臣逼君等弊病,这也是裴相、王相等力主立长的重要原因。
  而在齐姬看来,这时的贺烨虽然不再是懵懂顽童,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晋王府的未来实际是掌握在王妃手中,所以王妃根本不用在意庶长子与柳媵人——就算王妃一直无子,又就算太后最后改变心意放过晋王容其苟活,就算柳媵人之子成为爵位继承人,没有王妃,晋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亲王,这个空头爵位由谁继承有何重要?
  齐姬坚信王妃不会那么狭隘,对爵位继承斤斤计较,未雨绸缪到了柳媵人腹中胎儿是男是女还不清楚的情况下,便动手铲除“庶长子”。
  正如所说,她担心的是秦孺人与任媵人,会借这个机会一石二鸟。
  齐媵人是站在王妃的立场考虑,玄奇的是与什么争宠袭爵一点没有干系的谢媵人却也格外关注这一事态。
  她没有与心腹讨论商量,而是在居苑里一盏盏喝起闷酒来,眼睛时而盯向已经渐渐开败的那盆紫菊,眸子里流动的阴云,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骤雨。
  她在妒嫉。
  这样的情绪仿佛是突然滋生,又仿佛由来已久。
  也不知从何时何事起,谢氏渐渐觉得这样平静有如一潭死水的日子乏味无趣,她开始黯然神伤,而在此之前,发生的是虽然无时无刻不在提警自己,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开始追随那个从来不曾对她正眼相看的男人,她看着传说中暴戾阴沉的晋王,有时高傲目中无人,有时洒脱谈笑无忌,有时温情款款——尤其是在面对柳氏之时!
  谢氏开始不断的假设,如果她胆量更大一些,如果她可以不计危险,如果她主动亲近,是否也会如柳氏那般幸运,让那样一个冷漠恣肆又英武俊美的男子,对她宠纵非常,让她光芒四射。
  她开始不甘心,不甘心在一个女人最美好最明艳的时光,如此黯淡,如此沉郁,如此小心翼翼颤颤兢兢,她也渴望被人宠爱,渴望引人注目,渴望那样的风光,这么多的渴望像致命毒药,一点点吞食她的理智。
  谢氏羡慕婷而,又妒恨婷而。
  她开始假设如果她不是出身京兆谢,如果她根本不知道太后的图谋,也像柳氏一般糊里糊涂,毫无保留的去爱慕殿下,同时收获殿下炽烈的宠爱,那样是不是能更加幸福快乐一些?
  可她偏偏什么都明白,所以不愿飞蛾扑火,所以害怕被焚为灰烬。
  可就算这样小心,这样委屈,保得住一时安宁,今后又会如何呢?
  对于将来,谢氏从来都是迷惘的,因为她所能看到的最佳结局,只不过就是这么默默无闻寂寞冷清的活着,回到长安,成为寡妇,也许青灯古佛相伴,也许锦衣玉食的终老。
  她曾经以为这样的结局已经很好了,至少不会那么早就凄惨的死去,可是当她听说柳氏有孕,往朝晞苑恭贺时,亲眼目睹婷而的容光焕发,目睹晋王殿下喜不自禁的笑脸,目睹殿下柔情似水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其余人。
  谢氏似乎听见了心里某个信念轰然倒塌的声音,她的内心成为一片废墟,弥漫胸腔的灰尘呛得她想要痛哭一场。
  为什么呢?
  为什么大家都是晋王妻妾,有的人治政太原成为民心所向,能够如须眉男子一般指点江山,有的人虽然糊里糊涂,却能幸福快乐的受尽宠爱,有的人无才无貌,但至少在内宅还享有颐指气使的权力,有的人野心勃勃,正在向企图目标步步为营。
  而自己呢?只能像一个影子般生活,话不敢多说路不敢多走,处心积虑也只不过是争取,行尸走肉得更久一点。
  她的一生难道真的就要这么惨淡下去,临了孤孤单单面对死亡降临,到那一日,真的不会后悔莫及?
  她好像,已经有些后悔了。
第913章 倒霉的任氏
  十一娘没想到谢氏会来见她。
  “王妃要当心任姬。”——更没想到谢氏会说这句话。
  这让她险些没忍住抬头望天,短短一段时日,为何任姬便突然成了众矢之的?元氏、齐氏再加一个谢氏,先后都满怀诚挚的叮嘱她小心防备此人。
  如果说元氏、齐氏的心思不难理解,那么谢氏呢?一贯小心翼翼生怕被风浪波及的谢媵人,今日吃错药了?
  谢氏几乎是怀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说出这句义无反顾的提警,收获的却是王妃意味深长的笑容,又似乎不以为然,谢氏当然不会就此偃旗息鼓,开始阐述她这样提醒的理由,没有什么新鲜说辞,无非还是任氏奸诈,借机陷害一石二鸟的那些话,当见王妃仍然不予重视,谢氏才有些着急起来。
  “王妃可知任媵人之父如今已经升任谏议大夫?她之父族,可是有跻身京兆显望野心,任姬其实大是自负,绝不甘心晋王府媵妾之位,柳媵人固然受其忌恨,她必定也会将王妃视为阻碍,王妃可千万不能吊以轻心。”
  十一娘觉得自己再没表示的话,实在是太过拿腔作势,才给了谢媵人一点回应:“我也知道,谢姬一贯不是搬弄是非之人。”
  谢氏连忙剖白:“妾身说这番话,决非恶意挑唆,实在是……三年过去,晋王府里好歹才有喜讯,又兼是一直盛宠不衰之柳媵人有孕,殿下当然会更加重视,子嗣大事,可不容万一闪失,妾身实在担心……妾身虽说无用,不被殿下所喜,可身为晋王媵,当然事事以殿下为重,而三年以来,妾身又受到王妃不少照恤,虽然无宠,亦能自在快活,这都多靠王妃恩庇,妾身无论如何也不会眼看王妃被奸诈之人算计。”
  她原是秀美清丽一类的女子,说这番“心坚意诚”的话,眉梢眼角也多柔和婉转。然而十一娘却听出谢氏提及“无宠”二字时,语音稍微沉郁,于是了然。
  这位原本与齐姬一样,重在自保,许是安宁来得太过容易,渐渐又觉寂寞凄孤,当然她的骨子里,应当并不甘于沉默冷清,毕竟是桃李年华的美人,论智计并不悬殊人下,在自保的基础上,难免会渐渐产生更多的企图。
  也是人之常情。
  十一娘颔首,表示认可了这番剖白,但当然不会就此同谢氏一齐鄙斥任姬的表里不一、贪婪奸诈,相比这些姬媵而言,她是上位者,那么她的想法,便不会让这些人轻易洞悉。
  “六姐有孕,且有段日子不能操劳了,府里这多事务,千头万绪,秦孺人一双手眼难免有些顾不过来,故我思谋着,不如让你、齐姬以及任姬三人一同辅理,你们如何分工,且与秦孺人商量就好。”
  看似不置可否,但实际却暗示谢氏,那些话她是听进去了。
  待谢氏离开,十一娘才问:“碧奴与阿禄怎么看?”
  又才发觉,原来阿禄并不在身旁,十一娘微微一怔,眉心稍蹙:“我这才醒悟,今日谢姬有意等到阿禄走开后,才说起那一番话!”
  碧奴刚在斟酌词句,闻言后也是一惊:“王妃言下之意是……”
  “谢氏为何特意避开阿禄?她不仅是在提醒我小心任姬,更是在提醒我小心阿禄!”
  原来谢氏并不是一来就开门见山,起初也是绕出老远不露正题,直到酡颜远远一露脸,应是有事商讨阿禄,待阿禄走开,谢氏这才迫不及待提警。
  “可谢媵人为何这样做?”碧奴震惊道:“连齐、元二位媵人,也不敢如此暗示。”
  阿禄来自篷莱殿,太后跟前,谢氏暗示十一娘堤防她,实则就是提醒十一娘要堤防太后!
  可她又警慎机智,并不开门见山,这样一来,就算十一娘对太后愚忠,也捏不住她任何把柄——毕竟她只是说了任氏对王妃有恶意,并没有揭曝任氏不利晋王的阴谋。
  十一娘仔细思量一番,微微一笑:“这怕就是因为殿下魅力了。”
  她更进一步剖析谢氏的心态:“应是不知不觉开始企求宠近,然而到底不敢揭发太后阴谋,她这样做,就是暗示我太后会对殿下不利,因为就算任氏对我心怀恶意,太后也不会助任氏害我,那么太后安排阿禄在我身边,当然就是防备我将来会因夫妻之情,不忍加害殿下。谢氏的确聪明,她不把话说穿,我即便效忠太后,也不可能检举她告密,但若我不愿加害殿下,必然便会阻止任氏。”
  碧奴只觉叹为观止:这些姬媵的心眼真多!
  转而又忧心忡忡:“谢媵人这番行为,无疑是将风险全都转嫁在王妃身上,假设殿下日后真被任姬谋害,王妃并没阻止,谢媵人也是毫发无伤,手里也算抓了王妃一个把柄,如此一来王妃若得势,总不能对她置之不理;而要是王妃阻止了任姬阴谋,必然就会与太后敌对,若负,就算将她供出,她只需矢口否认,宣称王妃是嫁祸;若胜,王妃便会记得她暗中提醒功劳。”
  这是光占便宜不出力的算盘呀,打得可真是绝妙。
  “你着相了。”十一娘老气横秋的点了点碧奴的额头,却不往下说。
  碧奴也很快醒悟过来。
  的确是她想岔了,王妃和殿下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从一开始便不作他想,根本便没有愚忠太后还是救助殿下的选择难题,这事殿下当然心知肚明,将来又怎会惦念谢媵人这极其隐蔽的提醒之功?她一个奴婢都能想到谢氏的如意算盘,殿下更不可能会被蒙蔽,谢氏就算心机用尽,在这两位面前,也与跳梁小丑无异。
  “多得谢氏聪明,我只要装作不如她预料那般聪明就好。”十一娘笑道:“六姐是什么情形咱们都清楚,无论有没人动手,‘小产’都是迟早之事,但既然谢姬已经先入为主,到时意外发生,她又会怎么以为呢?”
  碧奴想到:“必然会以为王妃并没有将她提警放在心上。”
  这倒不一定!
  不过十一娘没有纠正碧奴,只道:“你等着看吧。”
  转身却引诱阿禄:“要不再与我赌上一赌,我赌任姬会安份守纪,便连协理宅务之事都会推拒。”
  阿禄脑子一热就要上当,听碧奴咳了一声,才清醒过来:“王妃就别祸害奴婢了,奴婢也真是蠢,回回都险些上当!”
  十一娘又老气横秋一指头戳上阿禄的额头:“你这丫头,贪财这毛病就是改不了,吃了多少亏都不长脑子。”
  原来自打阿禄在艾绿手下扳回一局,赌性更盛,不过就算避开了王妃这个劲敌,十次有八次也挫折在了“同僚”手中,十一娘听说她又欠了一屁股赌债,大约有两个月薪酬,颇有点恨铁不成钢,寻思着再给阿禄一个重重的教训,然而碧奴心善,及时阻止了阿禄的头脑发热。
  “奴婢就剩敛财这点子喜好了,不过王妃放心,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奴婢心里晓得分寸。”阿禄嬉皮笑脸,一点不把王妃的训斥当回事,纠缠着问:“王妃倒是教教奴婢,为何笃定任姬一定会安份?”
  十一娘哭笑不得:“你离了篷莱殿,才三年就锈坏了脑子?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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