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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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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州事大功告成,我留在苇泽关也无甚用武之地,却又觉得呆在别苑游手好闲,心里过意不去,故而干脆潜回王府,替王妃分忧。”贺烨虽然疑心十一娘是有意转移话题,但他这时也无意试探或者逼问,显得格外顺从。
  “今日我只想好好休息一晚,军务政事,不如留待明日再议。”十一娘越发感觉到力不从心,她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了,哪里还有精神顾及军情,只怕一时不备,趁着酒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王妃确然应该好好休息。”贺烨体贴道:“我扶王妃回房?”
  “今日确要劳动殿下了。”十一娘想要起身,哪知却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有摔倒。
  贺烨连忙跃过膝案,顿觉温香满怀,然而这回他非但没有心生厌恶,眉目间一片温柔:“先缓缓,王妃今日是真过量了。”
  “是啊,让殿下见笑了。”迷迷糊糊中,十一娘感觉到虚弱无力的身体有了稳定的倚靠,那眩晕感似乎轻减了许多,因为没有力气支配自己的身体,这让她格外不安,于是便特别依恋踏实的倚靠,满怀感激的一笑。
  却没意识到,这样的姿态实在撩人。
  醉意上头,非但四肢无力,连唇舌也缱绻缠绵。
  偏偏十一娘还有意识维持警觉,不想谈政务,更警戒着泄露心中隐密,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与晋王增进男女之爱夫妻之情这一艰巨任务,隐约觉得这似乎是一个绝妙时机,没办法,晋王妃这时当真已经有些“天马行空”的状态,意识纵然没有彻底丧失,自然也说不上清醒如常。
  “殿下手指还真修长。”
  女子倚靠在殿下肩头,竟忽地覆掌过去,与贺烨比较起手指长短来。
  本大王这是被调戏了?
  贺烨顿觉失笑,柳十一这酒品,还真是格外清奇呀。
  “王妃这手指也不算短。”殿下一本正经地回应道,任由王妃摆弄着他的手指。
  “不过殿下手掌为何没有硬茧?”
  贺烨:……
  “为何我这手掌便一定要有硬茧呢?”
  “殿下习武之人,当然难免会磨出硬茧。”
  “本大王天生丽质,纵然勤练射术,掌中也不会有硬茧。”开玩笑,他自幼修习内力,又不是光练外功,还能像那些普通武夫一般,长着满手硬茧?
  “殿下今日可真风趣,天生丽质?”十一娘呵呵笑道:“若是旁人如此形容殿下,怕是会被殿下提剑追杀吧?”
  “王妃今日也甚风趣。”看来日后的确应当与柳十一多多饮酒。
  “啪”地一声,贺烨的手背竟然挨了不轻不重一下。
  “殿下这是埋怨我往日呆板无趣?”
  贺烨:……
  这喝过量的人,相当蛮不讲理,柳十一也不能免俗。
  “殿下是默认了?”怀中女子大为不满,似乎想要挣扎坐稳,奈何实在力不从心:“殿下寻常才无趣呢,不会琴瑟不提,亦不能吟诗作赋,只有一笔字写得还好,殿下应当暗中苦练过吧,唉,殿下也确实辛苦,明明有心勤学上进,偏要假扮粗鄙蛮横,甚至睡梦当中,还得提防暗算,确是让人心疼。”
  心疼么?贺烨忍不住挑眉,正想讨要安抚,便觉肩上一沉……
  某王妃终于“精疲力尽”,再也顾不得艰巨任务尚未完成,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第795章 阎王跟前
  怀里抱着美人,肩披一洒月色。
  夹道两侧,既无仆役引灯,青甬左右,又有高竹荫挡,但这些都没有影响晋王殿下的愉悦心情,他不紧不慢地行走,恍如闲庭信步,一点没有因为双臂负重便运功疾走的想法,足足一刻后,方才绕过厅堂,眼看着寝卧便在一望,步伐居然再慢了几慢。
  清风送爽,也送来了婢女的窃窃私语——
  “多得姐姐阻止,今日没去请薛少尹宽慰王妃,否则殿下岂不错失良机?”
  贺烨唇角的笑容一僵,看向略歪着头,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子……
  隔着老远,便有意放重了步伐,甚至咳嗽一声。
  碧奴与阿禄立即停止议论,目光悄悄一瞥,心中连连叫好,敞开房门,由得晋王殿下畅通无阻入内,正想将房门再拉上,却听一句。
  “今后王妃饮酒,不用通知薛少尹。”
  阿禄:……
  碧奴:!!!
  将王妃放在榻上,贺烨尚且还能听见二婢的交谈。
  “我这回可闯祸了!”“还好殿下看上去,仿佛并不如何恼怒。”
  那说话声却隔得更远了,婢女们显然没有入内侍奉的意思。
  “玉管居这些婢侍,还真是乖巧。”晋王殿下微托着女子的肩膀,却又有些犹豫。
  王妃今日在玉管居独饮,固然是一身轻便装扮,却也不比得那回梳洗之后挑灯夜务不觉睡去,她这时发未披散,一身衣裙也甚公整,这显然让“四肢不勤”的晋王殿下有点“无从下手”的失措。
  枕着钗簪入睡,不知头颅会不会受伤?
  钗簪可是极其锋利的,没见那祝二娘婢女,用根簪子便能自戮?
  故而晋王殿下以为万全之策,还是替王妃解散发髻最好,于是观摩一阵后,尝试着取下一支发钗。
  好在王妃今日为图轻便,只低低挽了个堕马髻,簪钗去除后,头发也就自然披散下来。
  然而殿下又研究起衿结来,饶是他身手不凡,却最终没能将王妃那件襦衣顺利除下,殿下只好半途而废,寻思着王妃衣裳质地也甚柔软,这样睡去大约也不会太难受。
  原本已经自觉地想要去外间安歇了,走开两步后,又回过头来。
  烛照昏昏,青藻一样的发色包围下,仿佛因为睡梦恬静,双靥酒色淡去了,清透如玉的是肌肤,触目惊心的是眉睫,黑黑白白格外分明,又似乎因为依靠顿失,残余些微警觉,突然就侧身辗转,手臂恰似挽回,当然扑空,酣睡的人却又没了知觉,任由手腕露出一截来,巧巧就这么搭在鸳鸯枕上。
  贺烨就觉得自己的衣带仿佛真是被“挽留”在了她有意无意的指掌牵绊下。
  好像从没保证过自己是柳下惠吧?好像王妃也从未表示过尊崇柳下惠?
  话说坐怀不乱,仿佛也不适用于妻室呀?!
  晋王殿下有如醍醐灌顶,柳十一本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世人皆知的晋王妃,做什么要“避嫌”?同床共枕才是王道!
  于是某殿下堂而皇之地上榻倒卧,当然,将王妃的手腕移了移,从枕上挪到了自己腰间。
  手指也在不知不觉的刹那,再度把玩王妃的长发,温滑缠绕,尤其舒畅的触感,慢慢地,手掌便贴上了面颊,当然不是殿下自己的面颊。
  贺烨能感觉到腰上的手臂,没有索求也没有推拒,一直安静的,被动的,无知无觉的停留,可他同样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就像受到了热情似火的挑引,急促鼓躁着,就好像面对一场激战,立马就要生死攸关。
  “如临大敌”的状态,让贺烨下意识轻微了呼吸,他甚至运用了功法,那亲吻比蜻蜓点水还要微妙,先上眉头,再下唇瓣。
  王妃果然过量了,唇上残酒,竟也醉人?
  早经风月,却实为情窦初开的晋王殿下非常“震惊”那一刹那的眩晕紧张,有些僵直的躺卧着,看向色彩旖旎的烟绡帐顶。
  若是“趁虚而入”,依柳十一的脾性,大约会恼怒非常吧,晋王这才意识到,他固然不用在意旁人风评,却绕不开妻室的喜恶爱憎。
  趁人酒醉,施以轻薄,可不是君子作派。
  殿下已经俨然没有了面对柳彦时,光明坦率承认“从不以君子自诩”的落拓,至少这个时候,他还挺在意不可成为王妃所鄙。
  却怎么也不愿意孤枕而眠了,于是“殚精竭虑”思考着万无一失的说法,不能太板正,也不能太出奇,力求让王妃信以为真。
  这一夜,之于贺烨而言,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但黎明之前的一段时间,他也是确实睡着了,不过当觉腰上手臂一动,立即惊醒。
  下意识的睁眼,再想装睡时已然晚了。
  因为已经接触到王妃惺忪的眸子,四、五息后,见那瞳孔猛地一缩。
  “殿下!”
  十一娘惊坐而起,呆怔许久,一时之间,显然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错愕。
  好在她很快便回忆起了醉睡之前,一部分经历。
  好吧,殿下确是昨晚突然回府,似乎还与她对饮了一阵,可后来……怎么就同床共枕了呢?这事虽然不值得惊惧,十一娘担心的是,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她可是甚有自知之明,虽然酒量过人,但万一过量,酒品可格外“豪放”!!!
  犹记得当年豆蔻,第一次与阿姑饮酒,为宽慰阿姑,将自己给喝醉了,结果连腋下有一梅花胎记的事,都告诉了阿姑,甚至为了证实,宽衣解带,脱了个半裸,阿姑哭笑不得,次日板肃着脸警告:“渥丹,今后饮酒必须克制,不能放纵过量!”
  昨晚没这样吧???没这样吧!!!
  十一娘战战兢兢试探道:“昨晚我过量了,应有失礼莽撞之行,殿下……殿下方归晋阳,还要烦劳殿下照顾醉鬼,实在惭愧。”
  “王妃虽然过量,倒也不算失礼。”
  这个时候,十一娘看清非但自己衣衫完好,就连贺烨也周身齐全,暗松一口气,哪知却又听那人说道。
  “不过王妃硬要拉着本大王同床共枕,不依不饶……”顿了一顿,又道:“王妃昨日还说心疼本王,倒是让我好生感动。”
  十一娘:……
  她顿时想起了自己昨晚似乎真的实施了引诱计划!!!
  这可真是无地自容了,如此“随心所欲”,当真是太草率了!!!
  “见谅见谅……”十一娘这时大感欲哭无泪,却也只好强打精神:“同情是真同情,殿下的确殊为不易,不过殿下心志坚毅,更让十一折服,因而还望殿下不计十一冒犯之过。”
  又悄悄观察贺烨的神情,仿佛并无不悦,十一娘再松一口气。
  “未知十一昨夜,是否还有其余冒犯,抑或口不择言?”为了不让贺烨怀疑,说这话时,十一娘显得格外娇羞。
  “王妃昨日因琅济子仙逝,甚感悲痛,却仍有克制……其实王妃不必如此,人皆有喜怒哀愁,太过压抑认真不益身心,借酒浇愁不失为宣泄方式,但需切记过量伤身,王妃今后若有忧愁,不妨与我直说,我虽不擅琴瑟,或许有其余办法为王妃排遣,总之强过嗜饮。”
  十一娘暗道:那是,要知晋王殿下你昨日会突然回府,我还哪敢纵饮?
  嘴上却讨好道:“多谢殿下包容。”
  两人说这番话,其实还在床榻之上,一个跽坐着,一个伸直腿倚靠床头,一半紫绡挽起来,一半低垂着,清晨的光照不算明媚,于是半挽半垂的绡帐里,光线便越发朦胧。
  贺烨看着女子低垂的面庞,无论眉目还是神情都有些不分明了,他的心情便有些浮躁起来,分明不满,又道不分明不满什么,他紧蹙着眉头不知应当怎么挽回这让他郁烦的气氛,却突地见十一娘抬起面颊。
  仍是背着光的,除了眼中似乎恢复清明,一切情绪仍然笼罩着晦暗。
  “依稀记得殿下昨晚说起铭州大捷?那萧副将眼下何在?”
  贺烨黑沉着脸:“在阎王跟前。”
第796章 夫妻各怀懊恼
  碧奴与阿禄暗自兴奋了一夜,大清早,却见晋王殿下头上顶着斜歪歪的发髻,脸上罩着阴冷冷的霜霾,身上俨然还是昨晚那件长衫,襟摆处明显褶痕,竟像昨夜是合衣而卧。
  而更让二婢摸不着头脑的是,殿下就这么怨气冲天地扬长而去,一句话没有留下。
  莫不是一大早便与王妃起了争执?二婢面面相觑一阵,方才推门入室,只见王妃已经起身坐在了外间的梨木清漆榻上,披散着长发,衣裙也是昨夜那身,蹙着眉头不知在思索什么,虽不像殿下那般浑身笼罩着煞气,神情显然也不愉悦。
  二婢更加狐疑,却不敢在这时多问,默默站了一阵,也不见王妃嘱令,碧奴到底还是低声问询道:“王妃可要梳洗更衣?”
  十一娘方才回过神来,想着今日上昼约见了袁氏,午时还要去珍宝行见几个洛阳来的富贾,下昼还得与陆离、尹绅等商谈新政事宜,一大堆事等着忙碌,不由叹了声气,摸了一把脖子,更觉满手粘稠,周身不得清爽,心里越发有些懊恼了。
  “备汤浴吧。”
  由着婢女们为她清洗了头发,十一娘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除了衣裙,将身子浸入加了薄荷、沉香的温汤里,觉得终于恢复了几分清爽。
  神思一静,倒是想起了昨夜更多言行,比如把玩殿下手指,以及好奇起为何没长硬茧,十一娘忍不住重重一拍额头,羞窘得恨不能潜进汤浴底下去——难怪贺烨如此恼火,原来是自己趁着酒意,竟然“恶向胆边生”,将堂堂晋王殿下轻薄调戏了,怎能如此轻浮?这回可算是冒犯了殿下尊威!
  原来王妃这些时日以来虽说不上与贺烨朝夕相处,到底比从前更加熟近,尚能察应殿下不喜庸脂俗粉轻浮孟浪并非仅为伪装,这下倒好,一场过量的饮酒,糊里糊涂便犯了那位的忌讳,多得殿下还算体谅她往日劳苦,没有一把将她推到莲池里去,不辞辛劳地把她扛了回房,哪知又被纠缠上,想必是一夜没有睡好,难怪今晨火气旺盛。
  夫妻之情没得到增进,反而往离心离德发展了……
  十一娘长叹一声,一时却也想不到更好的弥补之计,觉得还是让贺烨自个儿消消火气,再寻个机会正式致歉,或许精心准备一桌美食,也许可以将功补过。
  便又想起了那日为贺烨践行,一不小心放多了咸盐,虽她这个味觉正常的人并不觉得如何,但殿下可是对咸、甜二味格外敏感,却又不想辜负了她一番操劳,硬着头皮将那碗汤食用完,一晚上喝了不少水解渴。
  岂不是“前怨未解再添新恨”?
  十一娘自以为找到了症结所在,又是羞窘又是沮丧,想到今日还有许多正事要办,也没闲心享受温汤浸浴了,三两下清洗完毕,唤婢女入内服侍绞发更衣,当见碧奴与阿禄,沉声嘱咐道:“下回若再见我饮酒过量,便让艾绿来将我打晕!”见二婢惊疑不定,又强调一句:“切记勿忘,这是命令!”
  又问得贺烨入了密道,应是回了章台园,十一娘想了一想,不忘叮嘱:“先过去看看,倘若殿下歇息了,便不要打扰,待殿下醒来,莫忘送去膳食,江迂与扈娘眼下可还在别苑,章台园里连厨子都跟着过去,也只好玉管居备了膳食悄悄送去。”
  心里想着却是,若是午时出门前,贺烨已经醒了,不妨抽空亲自下厨,但愿那位得到甚合胃口的美食安慰,怒气早些消除,殿下应当不会如此小气吧?她又并非故意,不是饮酒过量了么,今后仔细莫再犯即是。
  却不曾料,待见完了袁氏,只听碧奴禀报:“据留守章台园仆役声称,殿下乔装成苗冬生出府,应是往别苑去了。”
  十一娘怔住,哎呀,这回可真是将那位冒犯得不轻,罢了,还是待他自己息怒再说吧。
  又说贺烨,冲动之下扬长而去,回到章台园拿着卷兵书便闷头看了起来,然而小半时辰过去,一字不曾入脑,终是掷开,认真剖析起这突然的恼怒是为哪般,好半响才找到症结所在。
  好个柳十一,昨晚半醉时温柔体贴,逗引得他心花怒放,还以为她是酒后吐真言,趁醉表情意,一觉醒来,就又恢复了小心谨慎的模样,更比寻常战战兢兢,察颜观色支支吾吾,分明心存忧惧,他难道真是活阎王不成,值得柳十一这般畏之如虎?
  自从婚后,尤其近来,他对她何曾凶神恶煞过?时时处处不无迁就体贴,以为多少打动了这丫头心生感激,因而动情,合着全是他自作多情,柳十一仍旧以臣僚自居,固守着主臣尊卑,两人之间就连知己好友都不算。
  越想越觉懊恼,直把晋王殿下气得咬牙切齿,突又听见腹中雷鸣,想起自昨日赶回晋阳,一到别苑便忙着乔装伪饰,迫不及待回府,沐浴更衣后,一口水都没想起来喝,去到玉管居,虽然饮了两盏酒,也没顾得上填肚子,这时真是又气又饿,又拉不下脸面来去玉管居“蹭食”,贺烨一怒之下,干脆便往别苑去了。
  江迂哪曾想殿下今日再返别苑?又见这位浑身透着煞气,便猜到是与王妃生了争执,又不敢询问因由,自然也无法劝解,提心吊胆半日,忽而又得殿下嘱令,说是要光明正大的回去王府,虽说殿下神情仍然没有多大好转,江迂却也长长松了口气。
  殿下既然这么快便决定打道回府,又哪里是真正恼怒了王妃,夫妻之间偶尔置气,只要不闹得连日僵持,也不失为一番情趣。
  江迂这回却也没有料错,贺烨填饱了肚子,又调息吐纳一番,虽说懊恼没有尽除,却也有些失笑。
  柳十一早早便声明,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只有主臣之义,这段时间又忙忙碌碌,未曾感应到他的迁就体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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