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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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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讯传回。”
武威伯当年镇守幽州,诸蛮数番侵袭也难逾居庸关一步,其实契苾让也早闻秦步云赫赫大名,见陆离似乎并不忧心晋朔之急,也在暗自度量:难道说,大周真有把握夺回失地,甚至平息内乱?难怪并不在意与新厥交恶,表现得这般强势,看来汗王推断果真不差,周国这时还未到绝境,单只一个潘博,并不足够捍动周国根基,新厥眼下之势,也还不足以让周国忌惧。
第539章 循序渐进
篷莱殿里,太后实在等得有些心焦,毕竟契苾让诸多言行甚是强硬,新厥又不比东瀛小国远隔重洋,阿史那氏自从统一诸蛮,已经进一步将西、北之域扩联,其领部与陇右、关内、河东、河北四道交界,才是近在眉睫之威胁。这时潘、辽联军又已攻陷幽燕进逼晋朔,太后终于不再盲目乐观,认为新厥不足为虑,在这节骨眼上,一定要稳定新厥部,但又不能答应纳币……大周实在损失不起这么大笔钱粮了!
政事堂几大国相吵嚷数日,却始终拿不出个两全其美之策,宗政堂里虽说有南阳、义川两大辅政王坐镇,但只要太后妥协答应纳币,贺淇一定会站出来质疑她执政失当,世族显望也不会赞成答应如此屈辱之条件,如此一来,当初太后力排众异坚持与新厥联盟攻服诸蛮的决策势必又会旧话重提,她便难以摆脱执政失当的错谬。
几大亲信之中,谢饶平未返京都,毛维与元得志干脆主张问罪契苾让,就别指望他们两个还能出面和谈了,义川倒是愿意尝试与契苾让周旋,但太后并不放心让他担当重任——要是办砸了,自然没有好处,要是办妥了,太后又甚担心义川的国际影响力盖过她的风头。
也只有依赖贺湛等后起之秀,其中又得数薛陆离的才学出身为个中翘楚,但薛陆离到底是连外放历练都不曾有过,太后其实也拿不准他是否能够圆满解决此桩难题。
好在陆离并没让太后煎熬太久,篷莱殿中那座秤漏刚刚计至未正,陆离就与十一娘一同回宫复命了。
结果自是让太后舒出一口长气,脸上不由显出惊喜的神色,却在追问仔细陆离与契苾让的一席对话后,惊喜又即转变为惊疑:“绚之竟然先以强势示人,难道就不虑反而激怒了对方?我可是听鸿胪寺卿说起,自昨日刺杀事件发生,契苾让便极为暴躁,甚至险些与禁卫发生冲突,可见震怒。”
“臣当面洽契苾君前,也先仔细询问了昨日调往进奏院负责防卫之队首,据言,契苾让虽然暴躁,打骂仆役事故短短一日之间便有七、八起,可与禁卫却只限言辞冲突,可巧臣入见时,正逢契苾君暴跳如雷,意欲责打侍膳胡姬,然而当闻臣出言喝止,却甚是冷静打量臣之官服穿戴,不自觉间,已然泄露其真实性情,并非愚蛮狂妄之辈。”
陆离甚是平静的阐述,只称临场判断,并未提起事先那番分析:“臣便狐疑,此人明明深怀城府,何故有意表现得蛮横莽撞?故先以强势示人,责其言辞当中谬误,施以适当逼胁,不出所料,契苾君并未再出言不逊,尤其是当听闻刺客身份,虽说也有质疑,却在臣略作说明后便接受了审断结果。”
太后微微蹙眉,分明一时想不透那契苾让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却没有表现出心中的狐疑来,颔首示意陆离继续往下说。
“这说明契苾君其实心中已有猜测,并倾向真凶为潘、辽佃作,可新厥君若真嘱令属官势必达成索币之责,当然便会想到朝廷许会追究不臣之罪,往往心怀恶意者,多数便会怀疑对方先怀恶意,换而言之,新厥若真打算与朝廷为敌,必然不会轻易接受案犯为第三者这个结果,而会借此一案不依不饶。”
太后这才醒悟过来,薛绚之看似一味强势,其实是循序渐进,一寸寸地摸透契苾让的心思。
“这样说来,新厥君其实并不寄望朝廷会答应他之索取?”太后问道。
“要是新厥君真图岁币,契苾君就不会因为那些赐金而心悦诚服了,因为若负指令,他可无法归去交差。”陆离笃断道:“契苾君上回谨见,应是有意出言不逊,意在试探朝廷可会因为晋朔危急而示弱妥协,新厥君虽有毁约之意,暂时还不愿与朝廷彻底反目,应是也在权衡朝廷能否迅速缓解河东之危,倘若潘、辽兵败,新厥部族并不敢先生战事。”
这话让太后稍感不满——显然,陆离言下之意是称上回宴见契苾让,她的态度过于暧昧软弱,要是当场便喝斥新厥君不臣大罪,契苾让也根本不敢逞强,可陆离又的确圆满解决了这件让政事堂诸相烦难不已的难题,解决得还那样体面,太后自是不能责备,也只有暗诽,薛绚之虽然颇有才干,为人处世却远不及贺湛八面圆通,放在左右有时也会让人感觉郁堵。
这一丝半点的不愉快也只是略略从心头晃过,太后很快收敛情绪,把陆离好好褒奖了一番,脑子里却又在思疑阿史那的真实企图,既然不在岁币,那么又何故试探呢?难道就是为了权衡大周如今国力,是否还能平定内乱?
太后不能断定,却又不愿显现自己对军事邦交上的无知,竟拎出十一娘来佯作考较:“伊伊以为,阿史那有何企图?”
十一娘自是不能直言心中判断,装模作样蹙眉思量了一番,并不肯定的口吻:“或许,仅仅是为了投机取巧,倘若朝廷允许请谏,新厥君白白得了一笔岁币可谓意外之喜,若被驳回,于之而言亦并无害处,新厥君当是笃断朝廷即便驳斥,也并不会在此关键时候真正追究问罪。”
这一点太后当然也想到了,但她并不认为会是如此简单,故而笑道:“之于军防边事而言,你还未能真正参透,需得好生请教绚之。”
陆离当然知道这时该为太后解惑了,并不讳言:“太后早察新厥君心怀不轨,当能笃断其真实意图,虽然仍在权衡利弊,不过因为此时并无与我大周开战之实力,武威侯若能缓解河东危局,新厥君至少在三载之内,不会更多挑衅,不过……太后恕臣直言,大周与新厥迟早难免一战,故,臣谏言,虽眼下当以平定内乱为重,亦当探察新厥动向。”
陆离很明白,这时谏言太后增防云州驻兵必然会遭到否决,这事情也只能循序渐进。
阿史那氏这时既然无意与大周敌对,那么一定会集中实力再扩领属,增强国力军备,只要探明新厥这番动向,更有把握说服太后为大局之重增防云州。
新厥阿史那的出尔反尔对太后而言俨然一记响亮的耳光,但这时她也无可奈何,只好佯作宽厚的采纳了陆离这并不过份的谏言,交待窦辅安布置暗探,好在被陆离这么一斡旋,契苾让果然没有再挑是生非,直至元旦朝贺,都表现得格外顺服,自然那纳币之请再未提起,虽说苇泽关仍然未有佳讯传回,承德三年的新岁仍然有惊无险的在一片喜庆热闹的气氛中过去了。
可因为这一年乃多事之岁,直到除夕夜,十一娘都并未得到允假,柳九娘的出闺礼却定在了来年三月,想着自己不久便要嫁为人妇,今后怕是更少时间与十一妹共处了,除夕这晚家宴席上,她便忍不住对柳瑾小妹低声抱怨:“这一年,十一妹越更少假了,还是重阳宫宴上见她一面,也不及长谈,原以为今日除夕,太后总该允假吧,哪知依然留了十一妹在宫中,明日我也不会入宫拜贺,真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十一妹。”
她这话音明明不高,却引起了太夫人留心,没有责备九娘,却不冷不热说了一句:“十一娘得太后器重,自是不与你们姐妹相同,她现如今,操忙之事可都是军国大政,便是返家,也与你们谈不到一处,倒更像是应酬,偏明妍这丫头如此热心。”
这话说得颇有些不悦了,萧氏瞪了九娘一眼,示意她噤声,七娘却觉兴灾乐祸,连忙斟了一盏酒,凑去太夫人身边落井下石:“大母可不要埋怨十一妹,也不是十一妹不想承欢膝下,谁让太后身边总离不得她呢?倒是咱们几个孙女,生得固然愚笨,却有幸能陪伴大母说笑呢。”
太夫人便对七娘微笑:“这话甚好,我也的确不差这一个半个孙女尽孝。”
九娘与柳瑾面面相觑,都是愁眉苦脸的模样,却也不好在席上再说什么,好容易盼得主宴撤下了,可以自由活动,姐妹两个避去悄静处,柳瑾小妹才忍不住诧异:“大母一贯疼惜十一姐,怎么今日听上去,倒是有些埋怨之意?”
其实九娘早就察觉太夫人这几年来对十一娘态度大改,倒是柳瑾自打从剑南道归来,便醉心于琴棋诗画,尤其是姚姬请离后,她更加心无旁鹜,可是今日因太夫人那番话,到底还是察觉了。
九娘长长一叹,伸出指头去戳小妹的额头:“你这呆子。”
瑾小妹挨了一戳,非但不恼,反而扭着九娘的胳膊笑得甜蜜,甚乖觉地没再追问家中这些是非,九娘却一直担着心,不好与小妹这个完全没有开窍的孩子商量,有心与七姐排遣吧,又知道她一贯对十一妹也有成见,将家人筛了一遍,最终选中了婷而。
“婷姐姐,大母也不知因何缘故,对十一妹似有误解,我若在家时,还能为十一妹转圜,可眼看着我也要……只好请托婷姐姐日后多多开解大母,十一妹眼看着也是议亲之龄,小九那个浑人,从前信誓旦旦,这会子却一走了之,连音讯都没有一点,他是指望不上了,可就怕十一妹因他之故,心藏郁怀,真就耽搁了姻缘,婷姐姐一贯与十一妹交好,若有机会,还当开解开解她。”
上回因十一娘瞧见婷而去针线房领了活计,知道她因寄人篱下受人衣食而心存不安,干脆建议太夫人,让婷而帮着萧氏打理家务,太夫人也乐意将婷而当作自家孙女养,心想如此一来,就算婷而因为心结不愿嫁人,长居闺宅也不会失于庇顾,就算柳彦、薛惠将来掌了家,凭这二人心地,也不会将婷而置之不顾,婷而能帮着理家,她自己也不会过意不去,两全其美的事,一口就答允了。
婷而本是机智人,自从帮着打理家务,又更察觉了不少隐情,笃断九娘这是在白担忧,但太夫人与萧氏既未说破,她也只好瞒着,但实在不想看着九娘在新岁佳节还愁眉苦脸,才开解道:“放心吧,至多初三,十一妹就会返家,到时你就能与她谈心了。”
第540章 祖母告嘱
元旦次日,十一娘果然便得太后主动允假,初三回家,不及与喜出望外的九娘、柳瑾闲谈,第一件事当然还是去见亲长,太夫人眼看着身着簇新袄裙的这个孙女,这时已经婷婷玉立,自幼便生得浓长乌秀的双眉底下,眼角愈更纤致,此时未多顾盼,眸中澄静如旧,见礼时唇边稍噙笑意,一边梨涡小陷,仪态端丽,礼毕抬眸,笑意便渗入眸心,还是浅浅的,有若清波微漾,却攸而华光熠熠,虽不露矫揉风情,更多少赏心悦目。
太夫人已经有些不记得姜姬当年长相了,但这时在她眼里,几个亲孙女中,十一娘的眉眼最肖儿子,又因她的一双子女容貌极为相似,因此十一娘自然也就像极了女儿阿韫。
只阿韫这样年岁时,性情亦如她一般倔强,又因许多不遂心意的波折,愈渐冷傲自孤,没有这样的从容平静。
想到这里,太夫人心中不由一阵刺痛。
是她忽视了阿韫性情上头的缺陷,没有及时开解,亦无能改变女儿命运,阿韫才会……一步步将自己逼入绝境,落得那样悲凉收场。
因着被十一娘触动伤心事,太夫人一时只顾拉着孙女的手打量,看着看着就默默湿了眼眶。
十一娘也在打量太夫人,只不过数月未见,鬓角似乎又添不少银霜,岁月的风痕便难以避免的苍老了容颜,虽然有脂粉掩饰,眉眼间的憔悴还是更见端倪了,忽然间又睹太夫人眼角湿红,十一娘心中也是一惊:“大母?”
太夫人总算才从回忆里清醒,一叹,锦帕沾抚眼角,唇边却带笑意:“伊伊越发像你阿姑了。”
十一娘也知道贵妃之逝对太夫人打击甚大,自那一日起,因为心中伤感,身体每况愈下,但族中家务多少大事琐细都离不开太夫人统筹权断,也是一味强撑,长此以往,终是不利康健。
可每每十一娘有心劝解,太夫人却又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一如今日这般。
甚至于在感叹那句话后,并不待十一娘开解,已经岔开话题:“我就知道除夕夜那话只要传进太后耳里,她必会让你返家,太后呀,就是看不得我日子舒坦,总想着给我添堵。”
这话说得略长些,细心的十一娘听出了太夫人气息似乎不稳,很是担忧地询问:“大母可是身感不适?”
“腊月时病了一场,将将好些,故我越发挂念咱们伊伊,除夕那话,是我有意当众说道,太后应是以为有七娘居中挑拨,我越发对你不满,她要落井下石,却想不到正好让我如愿。”太夫人看出十一娘颇为担心她的身体,也暗怨自己刚才一时心绪激荡,在孙女面前流露出凄容,这时有意借着讥嘲太后的口吻缓转气氛。
“大母可得好生将养,莫若让儿听听脉息?”十一娘这时粗通医术,又背熟了不少金匮遗书所载秘方,就要为太夫人诊脉。
却被太夫人阻止,让她挨在身边跽坐好,反而笑着宽慰:“略感风寒而已,上了年纪,这也是在所难免,伊伊莫忧心,大母好着呢,大母未曾等到韦海池罪有应得一日,还舍不得咽下这口气。”她这一生没有更多盼望,却一定要比韦海池活得长久,她要看那妇人身败名裂千夫所指,总得要等韦海池死不瞑目,她也才能含笑九泉。
“伊伊,转眼你也长成大姑娘了。”老祖母不无怜爱的轻抚小孙女的鬓角:“我还记得你五岁返京时,丁点大一个孩子,气度却已见从容沉稳,那时我便想,是京兆柳有幸,子侄一辈不乏俊彦,就算闺秀中,也有伊伊这样才智过人又乖巧明理之女儿。”
“伊伊能有今日,皆为亲长慈恩庇顾。”十一娘这话是发自内心,她也不曾忘却初得新生时,当知自己竟然成为柳氏庶女,起初种种顾忌与不安,若非太夫人这个祖母与萧氏这个嫡母庇顾照恤,势必更添艰难险阻,她这一路走来,不会像眼下这般一帆风顺。
太夫人决意辅佐晋王固然是因为与韦海池素有旧怨,再兼柳贵妃的因素,可撇去这两条,太夫人也的确对裴氏一族心怀情义,不忍见裴氏一族沉冤难雪,甚至负愧于当初未能保全裴姑母。
裴柳二族固然是姻亲,但柳姑父却并非太夫人亲出,太夫人能为裴郑二族申冤昭雪不惜深涉险恶,的确是深明大义。
“朝中最近发生不少事,得空你再与你世父、阿耶剖析,我急着见你,只为一件……”太夫人也适时结束了感慨,谈及正题:“晋王渐近及冠,你与莹儿也已经到了议亲之龄,太后没有借口再拖延晋王婚事,这一件事,最迟年底即有定论!只最近就我观察,莹儿似乎与晋王反倒走动频繁,我起初还甚忧心……你亦知你姨祖母,虽说也与太后有隙,不过一贯是义气之争,许多事,她都做不来,就连莹儿,年岁大了,你姨祖母也拘束不了,莹儿若为晋王妃,对大局有害无利,只我后来又一想,晋王哪能如此没有成算?与莹儿交近,这应当是晋王有意而为罢。”
十一娘由衷感佩:“大母明鉴。”
“如此说来,伊伊与晋王已经开诚布公?”太夫人虽然一早就在计划十一娘为晋王妃之事,但她身份暧昧,若与晋王来往频繁势必会引太后疑心,连带着柳姓子侄也不便与晋王交从过密,故而并没机会与贺烨私见长谈,联络商洽事宜一贯是靠十一娘与贺湛、陆离作为纽带,但姻缘之事,总不能让十一娘这个闺阁女儿自己开口,故太夫人还在考虑是否到了时机委托贺湛或者陆离,没想到十一娘已经提前一步与晋王商量计定,联手给谢莹挖坑了。
虽说不至于责怪十一娘有失礼教,但太夫人难免感觉错愕。
十一娘也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如今还是待嫁闺中,似乎过于主动不符一贯性情,于是只好将萧小九那桩变故全盘托出。
太夫人顿感啼笑皆非,揉着额头说道:“没想到殿下竟会误解你与小九……”
误解不说,竟然还教唆小九邀约十一娘私奔,这些孩子,行事也未免太冲动了些!
不过太夫人转念一想,又甚感安慰:“殿下这是感念咱们家族投效之诚,才有不记利害,成人之美之心,你阿姑当年果然没有看走眼,晋王的确重情重义,但愿他能实现抱负,大周,太需要一个仁明君帝了!”
又仔细想了一想谢莹这番行为会引来的后果,太夫人连连颔首:“此计甚妥,太后多疑,必不会乐见晋王夫妇和谐同心,伊伊这些年,的确不枉长随左右,对太后心性知之甚深。”
“一切都靠大母点拨指教。”这话也是发自真心,十一娘其实对韦太后并不熟知,起初入宫时,也只晓得韦海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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