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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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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要重用陆离的意思了。
  “太后是否欲任薛绚之为起居舍人,与徐舍人一同辅佐左右?”窦辅安问道。
  “不,我欲直接任其为中书舍人,辅佐左右者,贺湛更加适合。”
  竟是连带着贺湛都要一同提携?窦辅安暗暗咋舌,看来汝阳王贺淇最近一段时间礼贤下士的行为当真让太后十分警慎。
  “岭南案能察明处断得如此顺利,薛绚之与贺湛功不可没,然而正是因为二人,贺淇一番谋算才尽数落空,必定对这二人怨恨得很,又哪里会容薛绚之与他竞夺世族归心?只要贺淇摁捺不住陷害薛绚之,到时暴露了真实嘴脸,就完全不忧他还能够收买人心了。”
  于是这日十一娘刚一回宫,便听闻了陆离与十四郎都将升职的利好消息,当然是徐修能透露——这位自从决定与十一娘结盟,便不再视长安五子为竞争对手,当然这也只是暂时,徐舍人心里很清楚,羽翼未丰实力未足之前,不宜四处树敌,不过他也没想着要与长安五子精诚合作,太后必然不希望信重人才结党交近,只要不内斗,还是保持距离才更妥当,以便将来制衡,而不是臣子团结一心,以至于有朝一日威胁帝权。
  他更加清楚的是,无论他如何防备,其实都不能阻止太后提携贺、薛二人,事实上他能领先一步授任起居舍人,已为占得先机了,真要论来,与柳十一娘情同兄妹的贺湛受重倒比谢、毛二相党羽更有益处,至少不需多耗心机防备对方暗算。
  “希望将来能与澄台配合无隙。”徐修能坦然表白他的善意。
  “那是必然。”十一娘莞尔轻笑。
第496章 大胜
  太后用完晚膳,才诏十一娘闲话。
  “这三日游猎可还有趣?”
  “很有意思呢,十一虽是首回参与猎玩,却多得有殿下指教,收获颇丰。”
  “哦?我竟不知烨儿有如此耐性,寻常除了同安,他可不愿指教闺秀围猎。”
  “殿下也是迫不得已,原是殿下提出分队竞夺,不幸择中者除了萧九兄外,要么闺阁女子,要么年少稚幼……”十一娘见太后甚有兴趣,便将细节一一道来:“又因莹妹妹提议那新奇玩法,十一拈中主帅,为赢得胜利,殿下不得不摁捺烦躁将十一带在身边。”
  听十一娘主动提起谢莹,太后的询问就越显顺理成章了:“莹儿居然这般聪慧?她什么时候这样跳脱了?我还记得她从前,多愁善感,稍受委屈便哭哭啼啼,更加不会主动与人交近,性情最是郁闷。”
  “太后有所不知,莹妹妹大病一场之后,性情竟然大有改进,这时与从前倒似换了个人,豁达开朗许多。”十一娘证实道,这时才不忘为谢莹说好话:“太后可还记得今年上巳春游,十一回宫后代转莹妹妹心意,莹妹妹大病愈后对太后甚是挂念。”
  仿佛是提过这么一句,太后颔首:“我那时还以为你是为了讨我欢心。”
  十一娘便笑而不语了。
  不是她甘愿被谢莹利用,只是事到如今,就算她不为谢莹说好话,转头南阳王妃也会想办法夸赞谢莹,更不说今日太后专程问她游猎之事,显然是听说了踏雪那一场风波,疑惑贺烨对待谢莹为何与众不同。
  其实就算没有游猎之事,待过了这年新岁,来年三月贺衍三年丧期过后,太后必定会设宴,到时也不能阻止谢莹入宫拜见,难道她还能堵住谢莹的嘴,不让她在太后跟前讨巧卖乖?
  相比柳氏,太后原本就更加信任谢氏,起初最为倾向的晋王妃必然是谢莹,只不过因为谢莹过去那别扭的性情,才转变了想法而已,但一旦太后感觉到谢莹这时已然大有长进,当然又会犹豫,这是十一娘不能阻止的变故。
  那么干脆就大方应战好了,十一娘自信已经占得先机——数载不离左右,她当然比谢莹更加了解太后性情心思,至于晋王那边,就更加不用犯愁,贺烨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谢饶平这个太后死忠的孙女,若他能够选择,决不可能娶谢莹为妃。
  太后这时也在琢磨,听十一娘叙述,谢莹提出那游戏玩法似乎引得众人大感兴趣,难道说贺烨是因为这个才对谢莹格外宽容?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贺烨似乎一直就更加欢喜与众不同的女子,当然首先还是要容貌出众,如那扈氏一般,不过一个伎人,甚至还是英国公之姬妾,并非完璧之身,只因姿容冷艳非常俗能比,又有一手绝妙剑舞,再兼性情孤傲——普通女子可做不出宁愿投身妓家也不为国公姬妾之事!
  谢莹的外貌倒是比寻常妩丽,十一娘也是美人胚子,谢莹却与她不相上下。
  只是十一娘的性情……是过于沉静端方了,虽然才华出众,可贺烨那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却例来就不喜琴棋书画,在他眼里,十一娘的才情恐怕并不值得赞赏。
  从前的谢莹当然不可能引起贺烨格外关注,但据十一娘说来,她这时却甚是开朗,又当众提出了那前所未闻的新奇玩法,甚至于后来还敢为了区区仆从顶撞贺烨这阎王,既有智谋又有胆略,说不定真能激发贺烨的好奇心。
  如此,便要将谢莹留近左右仔细观察了。
  太后正在思量,却忽有窦辅安急报入内,是一件极其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北疆诸蛮终于被周厥联军彻底击溃,这一场历时近三年的战争,大周与新厥大获全胜!
  于是这一个傍晚,虽然已经宵禁,几大国相以及宗政堂诸王却尽数被诏入宫,太后意气风发地宣告了这一利好消息,国相们虽然喜笑颜开跪地称颂,汝阳王贺淇的笑容便十分勉强了,尤其当他出了望仙门,脸色更加黑沉有若这阴森夜色,直到回去王府才终于暴发了怒火,一脚将房门踢开,唬得正在此提心吊胆猜疑太后何故禁后特诏的几个心腹幕僚心惊肉跳,面面相觑之余,竟无人胆敢贸然询问。
  汝阳王冷静了许久,才摁捺怒火三言两语说明缘故:“战事只要再拖延一载,国库越更告急,韦氏不得不下令增收赋税,必然便会民怨沸腾,到时只要鼓动士人上书提议停战,韦氏必然不会赞同,岂非会尽失人心?却没想到竟然在这时大获全胜,如此,韦氏主战岂非功劳一件?”
  欲用兴战灭蛮质疑韦氏主政之误原本就是一个理论上的可能,又哪能寄予过大希望?事实上自从武威伯调返京师,已经预示着战争即将胜利,但谋士们这时无一敢道明汝阳王的天真,也都跟着叹息:“太后这回当真幸运。”
  贺淇长叹道:“这一年间,诸事不顺,收买士人本就不易,攀交武将竟也没有进展,那秦步云,当真愚昧,本王主动示好,他竟然反而通过贺烨那小子向太后投诚,以为如此便能争取韦氏重用!”
  紧跟着又冷哼一声:“不识好歹之辈,本王偏不让他趁愿,只要本王一日不放弃为汾弟求娶秦氏,韦氏便不会相信秦步云当真设诚,他越是要与本王划清界限,本王便越是要与他纠缠不清……你们想个法子,将汾弟钦慕秦氏娘子才貌不俗非卿不娶广为传扬,我就不信,秦步云胆敢拒绝与宗室联姻!”
  哪知未隔几日,太后在将大胜的利好消息诏告天下的同时,自是紧跟着封赏功臣,武威伯虽然提前被调返京都,并未参与那场取得决定性胜局的大战,却并没有被太后抹消旧功,竟加封为武威侯,特赐两代袭爵。
  贺淇越发气急败坏,并没有打消计划,于是不过多久,市坊间果然滋生传言,都道赵国公贺汾因武威侯孙女相思成疾,已至于卧床不起。
  甚至连南阳王这个宗正卿,都被贺淇频繁滋扰:“族公可得为汾弟打算,他原本便体弱多病,这回因为与秦氏姻缘迟迟没有结果,可是忧心如焚,族公若撒手不理,待武威侯干脆拒绝了这门姻缘,汾弟只怕不能开怀,病症逐渐拖重,让我如何与先父交待?”
  南阳王哭笑不得,秦步云未曾回京之前,可从没听说过贺汾与秦氏娘子有任何交集,两人只怕面都没见几回,真不知贺汾怎么就会突然相思成疾,更何况眼下秦氏还在为兄服丧,武威侯暂时没有答应也是合礼合法,做为宗室王公反而就要上门威逼是何道理?
  贺淇这分明就是在报复秦步云投效太后,手段如此滑稽,当真让人失语。
  一时恼怒,南阳王便将贺淇痛斥一番,但贺汾的病一直便没有康复,市井之间关于这一桩风流韵事也是越传越烈,就连十一娘都听说了——新岁将至,她获假返家,九娘便忙不迭地告诉了她这么一桩新闻。
  十一娘蹙紧了眉头,贺淇如此纠缠不清固然可笑,但的确不利于秦步云进一步取信太后,太后多疑,哪会相信贺淇如此可笑的行为真是单纯因为报复武威侯?这要是秦步云被人言逼迫,真答应了让孙女嫁给贺汾……虽然这可能极小,但秦步云如果真犯了糊涂,可大不利于晋王一番打算。
  还得提醒贺烨,不要因为贺淇的手段可笑便放松警惕,必须明明白白告诉秦步云,千万不能以为太后已经信任他便不再重视这桩姻缘,他就算不曾一口应允,也保不住太后会开口试探,到时必须要坚决拒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犹豫。
  十一娘还当真不是杞人忧天,倘若不是她提醒及时,引起了贺烨的重视,秦步云这回还当真中了贺淇的算计,一脚踩入这可笑的陷井里。
第497章 长孙秦明
  “殿下来了?”秦明一手还握着兵书,端端正正跽坐在窗前,这时只微侧着面孔看向小弟秦朗,雪天阴郁的光照下,他的肤色似乎更显黯沉,虽然回京已经有半载,可经边关之地多年风吹日晒的肌肤依旧没有恢复京贵子弟普遍的白皙,从额角长至鼻翼的剑伤却仍然触目惊心,让他天生沉静的眉眼更增一种森凉之气,世人多传武威侯这嫡长孙形容可怖,却鲜少人知他寡言少语却不失温柔,实际上并不难相与。
  只不过便连一母同胞的弟弟秦朗却也打从心底对长兄大存敬畏,一贯不敢在秦明面前露出吊儿郎当的作风言行。
  是以这时一本正经地回应:“是,新岁将至,殿下竟亲自来送年礼,这时正在明德居。”
  晋王贺烨得了太后嘱令,倒时不时地过来一趟,与武威侯府增进交谊,这当然是表面文章,秦氏父子已然投效晋王之事却也没有瞒着秦明兄弟二人——秦步云虽还有两个庶子,可膝下子嗣尽皆年幼,第三辈唯有秦明与秦朗两个长房嫡孙已经成年,能够为家族分担一部分责任,秦明故然因长年戍边征战更为沉稳,留在京城的秦朗却更加了解各势人脉,一些事务将来少不得他出面,辅佐晋王夺位事关家族存亡,两个相对年长的长房嫡孙自然不应置身事外。
  故而贺烨每当前来侯府拜会,这兄弟二人亦皆往见,尤其秦明,晋王常常与他交流疆场之事。
  本是太后主动嘱令,贺烨没有必要担心落人耳目,当然,至于交谈详细,唯有江迂得知。
  秦明当然知道晋王这回造访不是为了来送年礼,当即抛开杂事与弟弟一同前往祖父居住的明德居。
  虽是天寒风烈积雪未融,但宾主仍然选择了在南面敞开的正厅交谈,世人也都晓得贺烨一贯不喜仆从环绕的脾性,故而侯府除了面罩铜挡那位义子八郎陪着江迂候令阶下之外,仆从们都不敢靠近,垂着手低着脸,分开两列站在院门里的廊庑下。
  秦明迈阶而上自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但因为祖父正在说话,他不便打断,故而先在半垂的帘挡下站了一站,哪知就听见了秦步云支支吾吾地一番言语。
  “流言四起之初,臣便忐忑不安,只是想着二娘如今仍在服丧,婚姻一事尚能拖延,并非急着要给予答复……可下臣为谨慎之故,虽然告知家内不可与汝阳王府交近,却并未细说缘由。”
  秦明听到这时还不觉如何,他深知祖母与母亲性情,虽然长年留守京都,一应家务都是婆媳两个商量着处治,相比普通主妇更能独当一面,性情亦皆刚毅,然而大母与母亲并非世族出身,不曾学习经史,对时政朝局更无见识,晋王大业事关存亡,原需万般警慎,大母与母亲既然不能分担,又都不是擅长诡诈的人,如若知道太多,反而可能泄密。
  所以秦明本也赞成祖父的决定,只告诉祖母与母亲为防太后忌防引来祸患,必须远离汝阳王。
  便继续听祖父往下说:“但家内如今放心不下之事,首重便为二娘姻缘,再兼汝阳王妃频繁登门,也未提起政务,都是家长里短,为人又和气,家内对王妃总不可能拒之门外……听闻赵国公对二娘心意甚诚,以至于抱病卧疾,汝阳王妃昨日来见,竟然急得流泪,家内万分不忍……便与下臣商议,可否趁着元旦日太后诏见,询问一声二娘婚事该当如何,二娘眼看着四月也将除服,到时若汝阳王府再提定亲之事,总不能够再拖延。”
  秦明听到此处已经蹙眉,接下来又听一番糊涂话,便再也顾不得礼数了——
  “还望殿下体谅,原本下臣不应因为孙女姻缘烦扰,只不过……下臣嫡系,也唯有二娘这么一个孙女儿,她青春已大,却婚事不顺,不仅家内担忧牵挂,下臣也实感惭愧……难得赵国公如此情深意挚,又不似汝阳王为宗政堂辅政之重,将来亦不可能牵涉朝堂军政,是否……不知太后能否许可这桩姻缘。”
  秦步云话音才落,便见长孙秦明已经一步抢入:“大父,万万不可,大父怎能如此糊涂?”
  一贯沉稳的青年这时焦急得连礼见都顾不上了,好险忍住捶胸顿足:“赵国公哪里是什么情深意挚,分明是汝阳王不满咱们投效太后,有心纠缠不休,好教咱们失却太后信任,再落到举步维艰境地!赵国公虽然的确不似汝阳王野心勃勃,也并未涉足朝堂,但这些都非关键,重要是他为汝阳王嫡亲兄弟,一旦与我秦氏联姻,太后怎能相信武威侯府不怀二意?”
  贺烨这才忍住抱怨,没有斥责秦步云妇人之仁,而是微一举手:“无郁坐下说话,依你之见,眼下应当如何?”
  秦步云与长子秦行简虽然勇猛善战,但的确不擅长朝中势力倾轧,否则武威侯一族也不会一直受到忌防,好些年来举步维艰,但父子两也有一个好处,便是不会妄自尊大,这时被秦明如此失礼的反驳,非但没有怒形于面,反倒因为醍醐灌顶而满面羞惭。
  “汝阳王府既然步步紧逼,便不能再抱拖延之想,在下以为,大母可立即请见太后,直言不愿与汝阳王一系有任何干连。”秦明之言很是果断。
  贺烨便更满意了,但他还不及颔首赞同,就听秦步云一声长叹:“那二娘姻缘究竟应当如何?还望殿下明示。”
  秦明简直没有跟着祖父抚额长叹——霁娘一个闺阁女儿,只要太后阻止汝阳王府再行逼迫之事,姻缘自当由秦家择决,关人家晋王何事?这哪需要明示?
  “大父,无郁以为,刑、江两家表弟皆可为二妹良配,只要大母显然示明此意,太后必然认可。”
  侯夫人刑氏,世子夫人江氏,都是勋贵之家,家境富足却不涉朝政,更无兵权,再兼与秦家本为姻亲,秦霁嫁去是亲上作亲,并非再交新势,正合太后心意,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武威侯父子却满面为难。
  就连秦朗这时也焦急不安,壮着胆子反驳长兄:“阿兄,倘若二妹有这想法……也不会耽搁至今了。”
  秦明不以为然,甚至格外郁卒:“姻缘之事,本应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定,什么时候竟能让闺秀自主?”
  “但也不能委屈了二娘。”秦行简居然也如此说道。
  秦明闭了闭眼,强忍心头郁火:“刑、江两家表弟虽非俊杰才子,亦不是荒唐纨绔,兼为亲上作亲,二妹将来不至于会受翁姑刁难,何来委屈之说?这本是咱们家事,更不该让殿下分心别顾。”
  意思就是一家人事后再可慢慢商量,当着晋王的面把这事情翻来覆去提起岂非荒谬?秦家如若连个女儿的婚事都解决不了,将来怎能相助晋王君临天下、荡清奸乱?!好在晋王虽然恶名在外,实际却并非多疑之人,否则只怕就会心生误解!
  晋王固然离不开武威侯府辅佐,然而武威侯府更加不能离开晋王暗中支持,秦氏唯有再镇北关方能有所作为,否则无非为人刀俎而已,区区侯爵、兵部位职,全由太后舍夺,现今生死荣辱都在韦太后指掌之间,有什么底气要胁天家,为二娘那狭隘的意气强赐姻缘?!
  原来秦明并非不知秦霁心思,但他却并不赞同,甚至颇以为妹妹狭隘偏执,都是长辈过于宠溺的过错,秦家三代男子,舍生忘死保家卫国,可长年以来并没有得到皇家应当给予的恩荣,秦明也不平,也暗怨君帝无德失义,所以他也不甘人下,事实上他虽然远在边关,却并非父祖一般对京都情势毫无了解,他从前不看好晋王是因为并不知道晋王为人。
  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交近,他很为家族庆幸。
  多亏得祖父虽然不擅人际,好在交识当中还有徐国公,才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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