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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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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片纷纷附和。
  “万年令为何不将邵、尹两位郎君试卷示众?我等可不相信诗文堪与薛、王并肩同称长安五子者,应万年试会是黜落之水准。”更有人一针见血提出。
  柳东野目瞪口呆,非但没有能平息事态,反而在众人一片起哄声中狼狈而退。
  而关于这场哄闹,十一娘当然立即听闻,早在有文士议论纷扰并精准的炮轰曹刚时,贺湛便尤其留心市坊间的风吹草动,今日万年县廨前哄乱才生,他派遣的耳目当然会去打探消息,贺湛本人虽没有凑热闹,可对于事态发展却了若指掌,此时上清观中,他正绘声绘色地向十一娘描述。
  “又是柴取?”十一娘关心的只有这个关键。
  上回冯伯璋事件,柴取就十分活跃,当时十一娘还只以为他是的确不满搜括令,然而这回竟然又是此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鼓动那些县试失利的士子质疑曹刚,十一娘还真觉得有些狐疑:“他虽师从名士,但出身寒微,若说上回针对搜括令还可能是沿途见闻,全凭赤子之心,然而这回……他县试未被黜落,与邵九郎也好尹二郎也罢全无交情,又是为何出头?并且如此精准将矛头直对曹刚,而不曾理会考官,显然洞悉了其中利害,打算借这时机谋利,可他何来这般见识?便连李由在,怕是也不能参悟其中。”
  贺湛颔首:“柴取虽为李由在同门,然两人性情却大不相同,柴取颇功利,行为此事倒也不奇怪,让人不解是他一个首回应试毫无根底者,如何能洞悉朝堂时局。”
  显然,身后有高人。
  “必然就是今日也参与围拥之英国公子了。”十一娘断言道:“柴取如今寄住英国公府,也唯有与徐修能最是交近。”
  “柴取虽出身寒微,然而因为师从名士之故,士子们多少对他还乐于交道,然而徐修能虽然是勋贵子弟,可因为英国公这父亲声名狼藉,他也历来就被士子鄙薄,倘若他出面鼓动,可达不到这般轰烈。”贺湛也赞同道:“如此看来,这徐修能非但具有文才,似乎也善权谋。”
  “他这是想引韦元平关注,为仕途铺垫。”十一娘弄明白了与她“心有灵犀”的人到底是谁,也没有过多关注,只是笑着对贺湛说道:“虽然你早早就在韦元平面前报备,可因为徐修能与柴取插手,咱们这回倒完全落得袖手旁观了,也算出乎意料顺遂,可眼下势态既然已经如此,总不能连添柴助势都一应免除,该去拜访韦元平建言时机已到了。”
第269章 重试
  虽然十一娘成功让太后也主动参与她的计划,授意陆离与王七挫败东灜学士,然而相助邵广扬名的事仍旧太过明显,及到后来哄闹一生,虽然是正合太后心意,借这机会干脆收拾了曹刚,名正言顺地将万年令这么一个职位收回,但太后也必定会怀疑哄闹之事是贺湛挑动,这自作主张借机谋利的行为难保不会让太后心生不愉,因而十一娘一早交待贺湛在行事前便对韦元平开诚布公,最好是让韦大相国经过婉转提醒,主动担当挑动哄闹的角色。
  而由于太后对挽回国威一事的重视,在上清观士子宴举办之前,因为毛维竟然获得将功补过机会而大是不甘的韦元平为了争功,主动召贺湛去见,多此一举地嘱告他务必提醒王七郎与薛陆离千万不能失手,又尽职尽责地询问王七与陆离是否有自信,有何办法确保挫败四杰。
  于是贺湛便自然而然地提起了邵广与尹绅,声称有这二人相助,简直就是万无一失。
  而在县试开考之前,韦元平虽然收到贺湛转交的行卷,却也没有放在心上,他可没有闲情当真关注试举一事,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直到听说贺湛对邵广才华这般确信,才问一句是否顺利通过县试。
  哪知却得到一个大出意料的结果。
  韦元平心思一动,才去看那张行卷,当时就笑得阴诡十分,当问得贺湛与邵广、尹绅二人颇为交好后,一口承诺:“只要这回果然能挫败那几个狂生,我担保为你这两位好友讨还公道。”
  贺湛原本是等获胜之后就要前往韦相府“领赏”的,哪知他还不及行动,便听说了关于曹刚舞蔽的议论,十一娘干脆建议坐视势态发展。
  直到围拥事件发生,贺湛这才前往韦府,却是去向韦大相国表达谢意。
  韦元平只觉满头雾水,问明贺湛竟然以为曹刚受疑事件背后是他在策划,哈哈大笑道:“我是有意要替邵九郎讨回公道,然而大可不必如此迂回,这事都是英国公那小儿子在后推波助澜,他倒有几分眼色。”
  当下便对贺湛开诚布公:“太后一直就不满曹刚,再加上高崖峻事件闹得沸反盈天,哪还容他占据万年令一职。”
  可这事中间却还牵涉着一个毛维,毕竟高家是他的党羽,曹刚显然是得了毛维授意才会将高崖峻评为榜首,却没想到闹生这么一起事故!韦元平固然兴灾乐祸,却也明白太后不可能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惩治毛维,否则也不会交待毛维设计挑唆,导致东灜四杰主动往上清观自取其辱了。
  因而虽然韦元平一再建议复察万年县试,目的固然是要将高崖峻黜落,打击毛维势力,太后却仍旧有些犹豫,这未免让韦元平大觉失望,没想到徐修能竟然雪中送炭,闹生了这么一起事故,这无疑是往困倦人脖子底下送枕头,不过关于这些隐情他却没有与贺湛当真知无不讳。
  贺湛的目的却并非针对曹刚与高崖峻,这时建议道:“如今考生们尽皆不服,相国应当向太后谏言,责惩曹明府是一方面,可要彻底服众平息事态,还当主持公允,清明试场风气,如此一来,无论民众抑或士子势必都会敬服太后仁德。”
  韦元平听后眼中一亮,心说如果用这说法,太后必然会动心!
  而另一方面,灵沼公王淮准因为曹刚事件,也想起自家孙儿曾经替友人交托的行卷,似乎就是这邵广所作,这才嘱咐家人寻出一阅——王淮准虽为七郎祖父,但因身居显望,年年收得行卷不知多少,而他如今任职尚书令,所辖礼部正是负责主持省试的部门,为了避嫌,当然不会行为请托之事,是以虽然邵广的行卷是王七郎转交,灵沼公也是一并束之高阁。
  可眼下因为试举不公一事闹得沸反盈天,再兼邵广名满京都,出于对科举一事的关注,灵沼公这才起意评阅此张非同一般的行卷,考察邵广是否如盛传那般文才出众。
  当看完行卷,这位老于事故却还不失公正严明的长者手拈长须冷冷一笑:“曹刚因为请托将庸凡者评为榜首便罢了,邵广诗文这般不俗,他却将之黜落,亏他也是科举出仕自诩清高。”
  心中有了这样的认定,当韦元平再一次谏言太后主持公允时,眼见太后对于“仁德”的名声大为动心,原本就在暗暗计较的王相国毫不犹豫附议,并干脆利落地提出平息事态让人心服口服的办法——重试!
  “倘若高崖峻之文才堪当榜首,证明曹刚虽有失公允但还不至渎职舞蔽,可若是这回结果与早前大相径庭,考生质疑考题泄露之事便并非捕风捉影了!曹刚身为一令之长,却行舞蔽扰乱科场,该当严惩以儆效尤。”
  当然,这回重试再不由曹刚及其属官主持,就连曹刚上司京兆尹毛趋也被排除在外——这倒不是太后知道他与邵广间早结仇怨,而是因为毛趋曾经屡屡落第,最终只靠门荫出仕,太后认为毛趋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主持科举。
  韦元平眼见着太后终于下定决心,立马趁胜追击:“今秋县试,长安、万年二京县,一个公允清明,一个诽侧不断,可谓对比鲜明截然不同,曹刚有无罪责虽得待重试结果,然而宇文盛却因执考公允深得士子信服,故而臣建议当由长安令主持万年县重试。”
  毛维气得哽住——韦元平这落井下石的小人!
  可是毛大相国的坚稳靠山谢饶平这时还不及赶回京都,李子沅也历来不顶用,毛维颇有些孤掌难鸣的艰难,这时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韦元平可是虎视眈眈,就等着他激怒太后呢!
  当重试的诏令正式下达万年县,曹刚这才体会到事态的紧急,当从这有若晴天霹雳的噩耗中好容易回过神来,自然是立即换了身便服就赶去京兆府,毛趋居然还未得毛维通知,闻讯后也是心急火燎,于是这个傍晚,当窝了一肚子火的毛大相国刚回府邸,就彻底被堂侄点燃了引火线——
  “连高炎都闹得灰头土脸,因此招致太后不满,保不保得住门下省职位还不一定,你这时还有闲心为曹刚求情?此人无非见风使舵之辈,值得在意?”
  毛趋这才支支吾吾地坦白了他瞒着堂伯的另一桩行事:“此事闹到如此地步,都是因为邵广,可当初是侄儿嘱咐曹刚将他黜落……”
  “蠢货!”毛大相国彻底炸了,蒲扇大的巴掌将案几拍得砰响:“两句口舌之争,至于你盯着这么一个落魄士子数载压制?!毛大尹毛府君,你可是三品京官,心眼怎么就比妇人手里针尖还小?如此狭隘,将来还能成什么大事!”
  愤怒归愤怒,侄子惹下的麻烦毛大相国却不能不管,待将毛趋一番臭骂,把心头火气倾泄而出后,又再说道:“你告诫曹刚,他这回丢官去职已成必然,可还不至于丢了性命,倘若不乱说话,将来我还会庇顾他,也不是没有机会起复,可倘若他以为供出你来就能过关……太后心里清清楚楚,又不是不知事实真相,将事情捅大,他便只有一条死路!”
  见毛趋应喏时有些勉强,毛维又将眉毛一立:“你给我听清楚,在这关头,休要再打主意暗算邵广,接下来即便是京兆府解试,也万万不能再生将之黜落念头,评卷名次之事原本非你所能,干脆就不要插手,凭邵广此时名气,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要再有把柄被韦元平捏中,太后更会恼怒!你放心,即便邵广及第,他一个落魄世族出身,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将来不怕没有机会收拾。”
  才刚教训堂侄心胸狭隘的毛大相国,自己却也因为此回受挫而对邵广怀恨,这还真是……好大一副宰相怀抱呀。
第270章 谁夺榜首
  虽然自从科举制在大周发扬光大,至今两百年来,每每发生因落第考生不服而起哄闹的事件,大多数都不了了之,偶尔引起君帝关注,倒也出现过将及第者黜落抑或破格提拔落第的例外,但彻底推翻举试结果,干脆诏令重试还是空前仅有的一遭,再兼这回事件之前一系列引人瞩目的风波,轰动也就可想而知了。
  即便是在重试之前,曹刚就已上书请罪,自认舞蔽——高崖峻先是惨败于遣周使,只觉羞愤难当,已经自觉闭门不出,哪知道后来事情又再闹得更加宣扬,他哪还有信心再争榜首,干脆称病放弃重试机会,这无疑便将曹刚逼至绝境,无可奈何之下,为了保住身家性命与千分之一的起复机会,只好承担所有罪责。
  当然没有牵连高家,曹刚一口咬定是自己欲用这回时机攀搭高炎,以求得其提携。
  这说法固然是欲盖弥彰,不过因为士子们也并非为了针对高炎父子,当达到重试目的后,也没过深涉入朝堂倾轧,就连朝廷对曹刚的处治结果,竟然都没有引起一点关注。
  参与哄闹的士子当中,多数都是今年县试黜落者,不乏与邵广一般屡屡落第却仍然没有绝望的士人,当听闻重试的诏令,自然磨拳擦掌用心在力争试举上,更何况这些屡试不中者听闻今秋长安令宇文盛难得公允,十分懊恼当初没有报长安县试,哪知事态突变,不仅有了重试的机会,甚至考官还是宇文明府,这无疑让诸多家世不显的士人看到了千载难逢的良机,哪还有闲情去关注其实和他们如今地位八竿子挨不着边的朝堂倾轧。
  当然,重试一事也不是让人人都欢欣鼓舞,比如今秋通过万年县试那三十几位中,就不少牢骚满腹,大约也只有徐修能与柴取意气风发。
  前者是因如愿攀交韦大相国,据徐修能分析,只要太后仍掌政权,别管谢饶平与毛维如何筹谋,都不可能将太后这位同胞兄长排挤出权力中心,所以当他意识到东灜四杰前往上清观挑战的事件背后有为邵广扬名的用意,就毫不犹豫蛊惑柴取联合落第士人们哄闹生事——贺湛与韦瑞交好并因而得到太后与天子青睐一事虽不能称为人尽皆知,但时刻关注着朝堂动静的徐修能却了若指掌,相助邵广等于相助贺湛,更何况力挫东灜四杰显然是出于太后授意,徐修能势必不会放过这个极大可能攀交韦大相国的桥梁。
  至于重试是否能再度取中,徐修能毫不担心,这也是出于对文才的自信。
  可是有关朝堂人势的核心资源,这位却并没有与柴取共享,只稍微泄露了曹刚已经被太后深恶痛绝的风向,打消柴取的顾虑,再用榜首之位诱惑,就顺利说服柴取奔走联络,以他师从名士的声望鼓动那些士人发动哄闹。
  柴取虽说在上清观耳闻目睹了邵广的文才,然而却坚信自己并不输人多少,当日他之所以没有主动应战,不是对诗赋没有信心,而是顾虑于限题。柴取出身贫微,好容易得到名师指教的机会,自是将全副心神都集中在诗文一门,连经史都没有揣摩透彻,更不提乐器音律了,他也没有世家子弟们时常出入青楼妓坊听曲赏乐的条件,因而竟是连鉴赏之能都欠缺,当日一听东灜四杰限题是曲意音舞,立即就打了退堂鼓。
  可眼看扬名立万的绝好机会失之交臂,柴取也是遗憾不已,因而当听徐修能蛊惑,几乎立即动心——倘若能将曹刚掀下万年令的位置,他这个倡导者大有可能被太后听闻名姓,接下来的解试、省试岂不顺遂?更不论竟然争取到重试的结果,柴取又怎不心花怒放,他自信若论试赋,并不一定会负于邵广、尹绅,要是能在县试上力压五子之二,何愁不会名满京华。
  除了参与重试的士人,此回事件竟然也破天荒吸引了民众的空前观注,对榜首之位究竟是邵广夺得还是尹绅独占争论不休,及到宇文盛张贴告示,宣称今日于万年县廨公布结果,闻讯而来的百姓竟然将县廨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严严实实,兴奋火热的程度一点不输于春闱揭榜时的朱雀门。
  因为盛况空前,宇文盛不得不下令除参考士人外,余众一律不得入廨。
  甚至为了让参考者顺利进入县衙,衙役们不得不尽数出动,在衙门两旁竖栅划界,这才清理出一条通道来,当邵广与尹绅得以验明正身经此通道入廨时,明明颇为低调,却被人认出,于是顿时又爆发出欢声雷动,刚巧跟在两人身后的便是徐修能与柴取,前者不动声色,后者就显得不那么自在了。
  柴取长叹一声:“没想到宇文明府竟然不许/赎帖,这多少有些存心刁难,进士一科又不比明经着重经史,何故打破陈例?我因第一场听得这规则后难免紧张,好容易才十题过六,邵、尹两位郎君一个十题通八,一个竟然对了九题,徐小弟,你说,最终这榜首之位,总不会是要算帖经一场吧?”
  所谓帖经,便是将经史条文中摘下数字,让应试者凭这几字提示默写完整经文,一般十题通六即为合格,然则因为进士科历来看重诗赋,故而倘若帖经失利,一般也允许加试诗文,称赎帖,帖经在进士科为首场,必须合格通过才能进入下一场试赋。
  可大周科举并不规范,尤其在解试时全凭考官拟题,规则限定也不统一,宇文盛这回要求帖经不得赎帖,并不需要任何人批准通过,考生们除了服从,也没处讲理去。
  因为虽然进士科历来看重试赋,但也没有完全不考经史的说法。
  徐修能情知柴取对榜首之位势在必得,又自负甚高,故而才会在这时患得患失,他对柴取莫名其妙的自信简直已经忍无可忍,有心讽刺两句,好容易才忍住,说出一句宽心话:“帖经之试历来当场淘汰,并不会与后来两场综合评优,柴兄若在试赋一场发挥甚佳,不是没有希望竞争榜首。”
  柴取听这一句后,忍不住挑眉:“试赋本为我优长,当然大有把握。”
  徐修能就没再搭理同伴了。
  因为这回宇文盛不许/赎帖,又无考题外泄在前,首试帖经就已经几乎淘汰了一半考生,再因试赋时因为犯韵或偏题被当场黜落者,能进入第三场策问的人只余六十几个,而今日宣布结果,宇文盛第一句话就说明取中者仍然为三十三人时,众多士人都忍不住一声欢呼,可是二取一的机率,得中大有希望。
  依据惯例,榜首一位为最终宣布,是以当原本夺榜呼声最高的邵广与尹绅,竟然都早早被长安令点名时,让士人们诧异之余,又萌生出不少期望,尤其柴取,他几乎以为榜首非己莫属,一扫早前的患得患失,意气风发昂首挺胸,竟率先抱揖向邵、尹二人道喜,可那客套话还没说完,“潭州柴取”四字就已经被宇文盛吐辞清晰地道出,柴取愣怔当场,反倒让举揖还礼的邵尹二人莫名其妙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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