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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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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面前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女童,可到底是显望闺秀,鉴于如此尊贵的身份,裴子建当然要起身见礼,十分温文地一揖,落落大方说道:“越州裴子建,冒昧相邀品茗,还望柳小娘子勿怪在下唐突。”
  “裴郎君客气了。”十一娘莞尔还礼,待落座后,笑着说道:“这些年间,我占了瑛姐不少好处,早当她不是外人,时常听瑛姐提起兄长,正遗憾不能一见,可算盼得裴郎君来京,又如此盛情,我只觉受宠若惊。”
  这话是果然没将子建兄妹当作外人,一点显望千金的架子都没有端着。
  看来这位贵女不仅聪慧警慎,并且还长袖善舞平易近人。
  裴子建这么品度着,话说得却仍旧谦逊:“柳小娘子言重了,舍妹虽精干,到底是弱质女子,若非柳小娘子周护,那些贪财强横之流只怕会给舍妹添不少烦扰,柳小娘子既然为舍妹省却诸多麻烦,又以铺面入资,分得红利怎称是占好处?”
  这么客套寒喧几句,十一娘眼看裴瑛寻了个借口退出雅舍,当然也示意青奴、碧奴暂候廊下,裴子建见对方如此磊落,毫无世家闺秀的矝持扭捏,竟忽然也有一种错觉,果然似相交多年的熟人一般。
  “不瞒十一娘,在下今日相邀,实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小娘子能援助一二。”裴子建本身就是个干脆人,又经历了数载商场磨练,识人察色更比从前不知练达多少,也深谙见什么人行什么事的规则道理,当见柳十一娘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情,他也干脆开门见山。
  “十一娘如今为公主侍读,听说甚得太后器重,在下是想让十一娘暗中助益一位宫人,让其获得太后信任。”
  竟然是这样的事!
  十一娘不由微一蹙眉,眼睛里透出几分狐疑来。
  “小娘子有何疑问,不妨直问。”子建说道。
  “既称宫人,可是已入含象殿?”十一娘问道。
  “当然,在下自有渠道,此宫人如今正在含象殿当值。”
  “这事我爱莫能助。”哪知十一娘紧跟却是一句毫不犹豫的拒绝。
  “只要小娘子略微助益,在下必报重利。”裴子建却显得胸有成竹。
  十一娘失笑:“在裴郎君眼中,我竟是这般爱财如命?”
  “柳小娘子贵为显望千金,论来自是娇生惯养而无钱财之忧,然则,在下听舍妹说起,小娘子除却余味轩红利,甚至愿意为书画作评,用以谋利,显然……手头告急。”
  裴三哥如今可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了!十一娘暗自腹诽,干脆承认道:“我虽爱财,但还不至于为财舍命,禁内中事,岂是贸然能够插手,更休提……裴郎君兄妹是何出身,有何用意,我心知肚明,哪里还敢助益,倘若太后所信非人,闹出乱子来,可得牵连阖族遭祸,这般风险,即便天大益处我都不敢染指了。”
  “柳小娘子安心,这宫人不会行任何祸事,只是争得太后信任罢了,再者,也不需柳小娘子与那宫人有任何接触,只暗助她争功即可,即便宫人犯事,连我兄妹她都供不出来,更不说牵连小娘子。”裴子建毫不沮丧,似乎笃信十一娘会答允一般。
  “裴郎君既有门路安插宫人入禁,当然也有办法助其得信,为何偏偏要拉我入这浑水?”十一娘微微一笑:“我与令兄妹只是利益之交,裴郎君难道就不怕我在太后跟前告发令兄妹心怀叵测?”
  “柳小娘子倘若真有此心,太后这时只怕已经知晓了。”子建也报以笑容:“实不相瞒,在下也是受人之托,那人确定柳小娘子甚至京兆柳都十分可信。”
  那人?十一娘正且疑惑,便听裴子建继续说道:“这事固然有其余办法,然则也有暴露风险,唯有柳小娘子暗中助益,才最为稳妥,柳小娘子如有疑虑,也不用立即答允,在下可先将那宫人名姓告知,愿不愿助其得信,柳小娘子且管考察,在下可先予益处,即便柳小娘子不愿相助,在下也不会食言。”
  不做事先给钱?天下竟有这等好事!
  十一娘还不及拒绝,裴子建已经说出了一个名字。
  “我要知道,裴郎君与身后之人意欲让此宫取信太后,有何最终目的?”十一娘的口风已经有些松动了。
  “不过是为刺探禁中。”裴子建回答得十分干脆。
  “只为这事?”
  “在下虽为商贾,对盟友却从不行欺骗之事,更何况,在下深知意欲成事,离不开京兆柳助益。”
  十一娘当然信得过裴三哥,固然这时子建并不知她真实身份,然而她一番暗示下,三哥兄妹二人显然已经相信京兆柳决非敌对,本就无仇无怨,三哥怎么也不会挖个陷井害她这么一个有益无害的同盟。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拒绝裴三哥的请求,故作为难,无非是想借机从裴三哥嘴里套话而已。
  “既然裴郎君有言在先,那么我可不客气了。”十一娘笑道:“这就得提条件。”
  “任何要求,只要在下能满足,敢不从命?”
  “我要借裴郎君商队贩茶往夷狄之境,但裴郎君可不能收我贩资,茶利我独得,裴郎君可答允?”
  如今饮茶在大周虽不如浆饮酒水普遍,一来是因茶价相对较高,更不说烹茶所用器具,因而还是雅事,普通百姓可消费不起,然则早在英宗朝,不少夷狄之部就深知茶叶妙处,夷狄之部多苦寒,再兼菜疏稀缺狄人多以肉食为主,油腥太重难以消化,久而久之便易生病,茶水却能缓解荤腥,利于康健,故不少胡商不远万里来大周求/购茶叶,满足国人需求。
  十一娘这些年从裴瑛手中赚得钱银,一部分难免消耗,另一部分却被贺湛在产茶之地购了茶园请人种植,但倘若将茶叶直接售予胡商抑或大周商贾,当然不如远贩夷狄获利更多,只不过组建行商团队却不是易事,除非大商贾才有这样能力,故而虽然贺湛明知远贩夷狄获利更多,也实在没有精力分心于此类商务。
  十一娘盘算的是搭借裴三哥的商团将茶叶贩往夷国,她省财省心却能获取重利。
  这也真算精明了,倘若不是裴子建有求在先,十一娘这要求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非被精于商事的裴子建笑话不可。
  就连裴子建也没预料十一娘竟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一时错谔,半响才哈哈大笑:“柳小娘子倘若不是世家闺秀,我可真愿收你这个徒弟好好栽培,说不定将来能成豪商也不定……这事虽不难,可柳小娘子想必对夷狄之务并不怎么了解,一次贩运因成本耗大,故而货量当然不小,夷狄之部却多数拿不出这么多金银,因此都是以物易物占据更大比例,多数是以良驹、皮裘、珠宝等抵充,通常需要运返大周转手,那才得真金白银,这也无妨,少不得我好人做到底,干脆便以夷狄茶价将小娘子茶叶收购,如何?”
  这当然让见钱眼开的十一娘心满意足,却又强调一句:“裴郎君可记得,我还并示答允助益你所求之事。”
  “无妨,我相信柳小娘子若考察仔细此事有百益而无一害,必然会有决断。”
  “如此,我便先行告辞,裴郎君放心,关于那宫人,我会好好考察。”
第242章 剖析见真
  当返上清观,十一娘兴致勃勃将在裴三哥手中谋得巨大一笔钱银收益的喜讯告诉贺湛,十四郎却并没有欢欣鼓舞,反而弯卷了两根手指毫不留情赏了得意洋洋的小丫头两个爆栗:“虽咱们消耗颇大,也不用为了钱银之事涉险罢,倘若裴子建兄妹知道你本来身份,固然不必担忧他们会加害牵连你,但你别忘了他们如今只当你是外人,万一是想利用那宫人行铤而走险之事,事败后保不住就会将你供出,有什么后果就不用我废话了。”
  十一娘摸着额头,瞪眼怒视贺湛:“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就如此武断结论,真怀疑当年蒋公怎么会以为你善于阴诡谋略。”
  当见贺湛咪起眼角一笑,十一娘越发气结:“你这是存心不由分说施罚在先?十四郎,我可比你年长!”
  贺湛大笑两声:“十一妹,要不咱们请阿姑评断去,究竟是谁更年长?”
  十一娘噎住,半响才惺惺说道:“你都二十四了,欺侮一个十岁小孩也不觉害臊,还是阿姑说得对,且得给你留意婚事了,将来有十四嫂管着,看你还能这般风流浪荡!”
  听十一娘一提婚事,贺湛立即举手告饶:“说正题,我也知道你不会冲动妄为,既然答应了裴百万行这般要紧之事,必定衡量过风险益害。”
  贺湛当然明白十一娘只答应考察而未应承相助不过是掩饰,当然不会白拿裴子建益处而置之不理。
  于是十一娘便将两人谈话仔细一一说来,手指点着茶案:“裴三哥提起这事时,我就怀疑得很,论来他并未与我直接交道,倘若是要利用宫人暗害太后,这般生死攸关之事,即便是从瑛姐口中知悉我对他兄妹二人并无妨害,也不该如此轻易泄露。”
  十四郎颔首,然而眉心反而轻蹙起来:“只凭这点,你便信任裴子建不会利用宫人行刺,也太武断了吧?”
  “太后掌管后宫多年,不说治理得仿若铁桶,可要利用宫人行毒害之事却全无可能,太后膳食需经几道验试,无论膳厨或是呈送,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万无可能,即便有那机会下毒,先中毒必定是试膳者,若说不用毒物,就算那宫人身怀绝技,能将太后刺杀,也不能从深宫禁内逃脱,这宫人必须是死棋,先不说裴三哥寻不寻得到如此心腹又具能力者,就算手里有这死士,单凭裴三哥只是商贾,哪有本事将人安插进含象殿?”
  十一娘分析道:“再说,裴三哥决非鲁莽人,凭他欲让宫人取信太后一点,足见已知当年裴郑冤案真凶是谁,这时毒杀太后,只能血恨,而不能平冤,可相比血恨,裴郑两族清名才更重要。”
  见贺湛没有异议,十一娘继续说道:“如若这宫人为三哥安排,我相信不是为取太后性命,可我确定此人决非三哥安排。”
  “我为侍读之事不算隐秘,但世人眼中,京兆柳一族俨然为太后亲信,深明内情者不过寥寥,就算三哥只为刺探禁中,并信任京兆柳能助他成事,论理,也当与太夫人母子协商,怎么会直接将这事拜托给我这么一个孩童?因而他之言行,已经泄露一点,便是坚信京兆柳决非太后党,并且此事我能作主,也只有我能促成,这又说明什么?”
  贺湛蹙眉:“单说暗助宫人取信太后一事,相比你这个孩童,拜托贵妃才更加稳妥,但裴子建这行为似乎显露,他竟然知道贵妃与太后之间关系僵持,于此一事上毫无助益。”
  “此事知者也并不广泛。”十一娘颔首:“所以我猜测三哥身后应该还有高人,果然,经我试探,他也坦言告之确是听令于人,虽然他并未说明那人身份,我也已经猜度得八/九不离十了。”
  “就是那陈宣炽?”贺湛也猜测道:“我废尽心思也不能察明这人根底,如今只知他本起势于剑南道,六年前迁居苏州。”
  “陈宣炽不会莫名其妙资助三哥。”十一娘肯定地说道:“这人身份虽无甚可疑之处,然则却有本事将宫人安插进太后执掌后宫,并且,竟然知道春莺、灵药这两个最让太后称心者此时一死一离,这时让棋子取信太后才是时机。”
  贺湛一拍茶案:“禁内之事此人一清二楚,并且肯定京兆柳决非太后党足以信任,再兼知道你有这能力……”
  “更重要则是,此人还与裴三哥目的不谋而合,都是针对韦太后!”
  符合条件者本就寥寥无几,答案几乎昭然若揭了。
  “晋王之人?”十四郎却仍有些迟疑。
  “说准确些,是小崔后之人。”十一娘的手指重重敲击两下茶案:“江迂身份咱们已经洞悉,他表面忠于太后,实则是小崔后心腹,也只有江迂,才有本事将佃作安插进含象殿,晋王对江迂信任不疑,当年他与贵妃联手行事导致太后临朝受挫,并事先提醒京兆柳坐壁上观,可见对京兆柳极度信任,也只有晋王,见识过我诸多行事,才能判断我有这能力助益那宫人取信太后。”
  十一娘却又摇头:“可我不认为此事为晋王授意,隐隐感觉以晋王脾性,做不出这等曲折之事,倒更像是江迂瞒着晋王行为,那陈宣炽势必与江迂关联密切,否则他一个远在江南之商贾,何以得知这等禁内中事?江迂这时毕竟不在含象殿当值,若提携太过明显,他自己也有可能暴露,所以,交待陈宣炽通过裴三哥说服我出手亦合情理。”
  “你这番分析大有道理,可倘若真如你分析,那宫人便极有可能是行刺杀之事了!”贺湛说道:“天子无嗣,此事隐瞒不了多久,一旦太后得知,到时晋王可就是生死攸关,江迂身在禁内,当然能察知艰险,这时,只怕已生孤注一掷之心。”
  “那我们何需担心?”十一娘看向贺湛:“我就算助益,也不会留下把柄,裴三哥也一再强调只需我暗中使劲,并且倘若这宫人真为死士,事成就不说了,就算事败,想来江迂也确定此人不会交待实情,他们是晋王死忠,无论如何都不会损及晋王利益,贵妃已与晋王联手,京兆柳与晋王实则是一损俱损之关联,只要我行事小心些,风险其实有限,再说我们目的本就不普通,一点风险不担也不现实,拥立贺烨虽说也甚艰难,可相较别途,这已经算是捷径了。”
  说到这里,十一娘又是一叹:“十四郎,我有直觉,四年以来平静就将被打破了,可我们如今依然毫无根基,只怕……要眼睁睁看着太后大权在握,如果不能保全晋王,将来无疑更多艰险,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即便豁出性命,牵连柳氏一族,并你们这些知己同盟,到头来依然不能达偿所愿,有时我也真恨不能拼却性命与死仇同归于尽,如此也可算作终结,然而,想到一旦如此,裴郑之冤再也不能昭雪,便觉心痛如绞。”
  十一娘眼看亭台之外,那开得正艳的一院芍药,目光森冷:“即便就算如今,仍有不少人坚信裴郑两族清白,可百年之后,甚至只需数十载之后,当旧交尽逝,史书之上罪名确凿,后世之人必定坚信裴郑逆谋,因而我但有一息尚存,也决不会容忍冤案就此尘埃落定,无论情势有多艰险,我只有迎难而上,有你们在我身边,时时提醒不遗余力相助,为我大幸,可明知此途凶危,我也不能阻挠你们随同赴险,因为我的确需要,十四郎,所以,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冒进,就算焦虑,就算急躁,我也会顾及众人安危。”
  虽然与十一娘重逢已逾四载,可这几乎是贺湛第一次听闻故人用如此沉痛的口吻表明心志,一时也是激奋不已,只见他决然起立,绕开茶案相隔到十一娘身边,虽然只是并肩跽坐下来,却毫不犹豫掷地有声:“裴五姐不用多说,你任何决断,贺十四必当追随。”
第243章 从六娘到璇玑
  纤纤玉手,拿起一件精雕玉琢的珊瑚摆件,那莹透丹红的色彩越发衬得女子指若削葱,脸上未施脂粉,浅笑的一抹红唇却有若樱红,璇玑懒懒抬起眼睑,看向对面跽坐着不及掩去脸上那抹不满的妇人,说话时那语气同样有种让骨头酥软的慵懒:“方娘子来得突然,我不及妆容,娘子莫不是嫌我怠慢了吧?”
  之于大周贵妇而言,见客时精心妆扮是起码的礼节,固然有天生丽质的容貌,可素颜朝天历来只是身份尊贵者才有资格显摆的任性,方氏今日虽说是来讨好奉承,可心里仍然觉得璇玑不过是区区姬妾,又如此不知体统,因而自打落座,脸色就有些不自在。
  因而这时,方氏竟然默认了怠慢之说,却自以为高明的避而不谈:“妾身来了多回,总想一见万娘子,可惜回回都不巧,怎么,今日万娘子又是出门去了?”
  何绍祖那么一个精通钻营的人,怎么娶了这么一位愚蠢的“内助”。
  璇玑心里这样讥嘲,脸上的笑容却是一敛:“我家娘子喜好清净,等闲鲜少见客,明府也有叮嘱,让我多为娘子分忧,莫让人轻易叨扰了娘子让她烦心。”
  方氏这段时间因为时常出入贵族宅第,渐渐有些官家妇与她有了来往,自以为今时不同往日的她一听璇玑竟然反言相讥,顿时气怒,然而想到今日出门前丈夫千叮万嘱的话,说宇文盛这长安令如今颇得韦元平器重,他既有心提携,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
  因而备下重礼,无端端的何绍祖却不好登门,只交待方氏与宇文大令家中女眷增进情谊。
  想到丈夫的前程,方氏好容易才忍下心头这口窝囊气,按照丈夫交待那般,用闲话的口吻说起这些时日以来的进展,与多少薛、冯党羽相交,打探得哪些隐情,又笼络了毛相国颇为信赖的好几个僚属,通过他们的口,时不时就提起何绍祖的存在来,只终究还是欠着一个时机。
  最后方氏强挤出笑容:“外子说了,多得宇文明府提点,他才有了方向,早想着登门道谢,可却担心明府公务繁忙,犹豫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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