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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君心(紫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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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侍卫便拿着一个精致的锦盒从寝居里走了出来,恭敬的奉于萧昶阙面前,他斜眸扫了一眼盒中之物,示意沈慕白上前,眼角的余光瞥见那跪着的女子脸色愈发惨白。

    沈慕白先是拿起那颗粒状的物体,置于鼻尖嗅了下气味,面无表情的开口:“这是麝香中药性最强的当门子。”

    他又小心的打开了旁边一个用银箔包着的东西,嗅了嗅那粉末状的物质,抬手示意身后的小太监端上了他特意让准备的药水,用银匙拨了少许粉末进去,但见原本清澈无色的药水瞬间变成了黑色,遂冲萧昶阙点了点头。

    跪在一边的锦瑟见状,慌忙挪到萧昶阙身前,辩解道:“皇上,那麝香是因为娘娘常常血瘀经闭,用来入药治疗痛经的,另外一样东西是夜间娘娘睡不着点的凝神香……”

    ~

 章十四 惩罚贵妃

    萧昶阙冰冷的目光掠过锦瑟,冷冷的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如此聒噪,拖出去掌嘴!”他还没问什么,她倒是嘴快的很!

    立刻有人上前拉了那丫头出去,另有一人躬身问道:“皇上,要掌掴多少下?”

    萧昶阙修长的食指在那张上好的花梨木嵌玉软垫椅的扶手上轻击,懒懒的掀唇:“先打着,容朕想起来了再告诉你!”这毓秀宫果然样样皆非凡品,一张椅子都不知道要好上缀霞宫多少倍了,内务府还真是卯足劲了巴结!

    “皇上……”慕容晴语已是哭的梨花带雨,奈何御座上的帝王却是无动于衷,只是冲身边的小路子摆了摆手。

    小路子即刻上前,小心的拿起那银箔,取了少许粉末注入桌上的青瓷茶杯中,又斟了满满一杯茶水,端至慕容晴语面前,恭敬道:“娘娘哭了许久,定是口渴了吧,先喝杯茶润润喉。”

    慕容晴语霎时瘫坐在了地上,不置信的看着那张冷酷的俊脸,颤声道:“皇上,您怎么可以这般对待臣妾……”

    萧昶阙突然来了兴致,身体微微前倾,仔细的端详着那张精致的小脸,“贵妃这话说的,让朕好生不解,你的婢女不是说,这是安神的香粉,朕想口服应该效果更佳才是!难道说,是你的婢女欺骗了朕,这药粉分明就是毒药,你才如此惧怕!”

    慕容晴语一把挥落小路子手中的茶杯,跪着挪到萧昶阙跟前,揪着他的衣摆,哽咽道:“皇上,臣妾是你的语儿呀,你怎么可以这般对待臣妾,是不是妹妹跟你说了臣妾什么,你才这般生气的,你不要信,她说的都不是真的……”

    萧昶阙伸指弹去她眼角的泪水,双眸顿现阴鸷,逼得她不敢直视,“你还知道她是你妹妹呀,在你那日执意要那般对待她时,朕就说过,与你之间再也没有任何情谊可言了,可你依旧做了那么恶毒的事情,但朕没想到的是,你不仅灌了七寒汤给她,居然还在里面加了蚀心散!慕容晴语,朕曾经说过,会宠你一辈子,君无戏言,朕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喝了小路子重新斟给你的茶,你依旧可以做朕的宠妃,第二,你可以继续打翻茶盏,但朕会让你死的比碧瑶还惨!”

    慕容晴语再次瘫坐在了地上,已是处在绝望的边缘,不管不顾的冲他吼道:“皇上,臣妾为何如此对她?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是她让我再也无法生育,臣妾怎能甘心……”

    萧昶阙厉声打断她,“朕现在真的怀疑那个孩子到底是如何死的!”

    “莫非皇上是怀疑臣妾自己流掉了孩子去陷害皇后?!”慕容晴语嗔怒的瞪着他。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还有那些无辜枉死的妃嫔,以及你盒中的那些麝香,朕都不想再去追究,否则,抓了你这些奴才去司正房,一个个严刑拷打,定是能说出些什么来!”萧昶阙看着那张已失了血色的脸,依旧楚楚动人,可就是这副惹人怜惜的样子,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心软,才助长了她的恶毒狠戾!

    见她依旧不肯乖乖喝了那杯茶,他也懒得再费唇舌,挥了挥手,“拖出去,先砍了手脚再说!”

    “我喝!”不等侍卫来拖,她已经颤抖的接过小路子手中的茶杯,含泪饮下了那掺有蚀心散的茶水,她不要如碧瑶那般连个完整的尸首都不留,她要活下去,这样才能有机会报今日之仇!

    “很好!”萧昶阙起身离座,薄唇微启:“小路子,传旨下去,朕之贵妃,貌婉心娴,兰心蕙性,温雅含蓄,实乃女子典范,今晋封为皇贵妃,赐封号‘娴’!”

    再次扫了一眼那张惨淡的花容,他话锋突转,“娴皇贵妃身染恶疾,乃奴才们照顾不周,朕心甚怒,毓秀宫掌事宫女掌掴四十,首领太监杖责八十!为让皇贵妃安心养病,管理后宫之责暂交予眉妃,静妃从旁协助!”

    伸手轻轻挑起她额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他的声音更加冰冷慎人,“不知爱妃对朕的旨意可有异议?”

    慕容晴语心中怨愤,然体内的毒素已开始发作,心口绞痛不已,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全身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见她面上已现难忍之色,萧昶阙越过她微微有些痉挛的身体,一双龙靴似是踏在她的心尖子上,径直离去,空气中只飘来他森寒的话语,“你就祈祷着沈爱卿能早日配置出解药吧!”

    出了大殿,见院中那高大魁梧的侍卫犹在挥舞着手臂,遂看了身边的小太监一眼,小路子即刻扯高了嗓音道:“打够了四十,再停手!”

    侍卫领命后开始重新计数,殊不知刚刚早已过百了!也怨她那主子拖拖拉拉了这么长时间,才让她多吃了几十个巴掌!

    萧昶阙仰头望着那蓝澄澄的天空,掌心中握紧了那包药粉,他看到了慕容晴语毒发的样子,只是刚刚开始就已经那般难忍了,那么莞莞那一个月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

    他不会让她一个人承受痛苦,他会陪着她一起熬过毒发的日子!

    ……

    月上枝头,深秋的夜晚对慕容晴莞来说,已是异常寒冷,此刻刚刚沐浴完的她,穿着舒软的棉质寝裙,盖着厚厚的天鹅绒毯,抱着个小手炉斜倚在暖榻上,独自下棋,打发着清寂无聊的时光,长长的秀发还微微有些湿意。

    淘气了一天的洋洋此刻倒是颇为安静,圆溜溜的大眼好奇的瞪着那黑白分明的棋子,随时有扑过去将它们生吞入腹的可能。

    慕容晴莞手执白子正凝神冥想,那小家伙许是看不惯主人举棋不定的样子,遂弱弱的伸爪,搅乱了那胜负未分的棋局。

    慕容晴莞嘟唇瞪着那小小的肇事者,但也只限于瞪,她还真舍不得把它怎么样,惩罚性的揉了揉它浅黄褐色的小脑袋,便端起桌上那碗晾温了的安神药,只是还不及她将药碗送至嘴边,便被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掌给拦了下来。

    她疑惑的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如此悄无声息,这人走路难道都不发出声音的吗?

    萧昶阙端过她手中的药碗,放置一边,轻声道:“以后不要喝这安神药了,会产生依赖感的。”

    她下意识的撇开视线,不予作答。

    他也不恼,从容的坐在她对面,看着那已经乱了的棋盘,笑着说:“一个人下棋岂不无趣,朕陪你可好?”

    其实他进来已经有一阵子了,只是极为贪恋她娴静柔雅的样子,不忍打搅。

    记得两年前的一个秋夜,她也是如这般安静的倚在案前独自下着棋,只是如今,她的心境已是完全不同了。

    慕容晴莞掀开绒毯,站起身,抱起已在棋盘边打着盹的洋洋,恭恭敬敬的开口:“臣妾习惯了独自下棋,不喜欢与人对弈,夜深了,臣妾想睡了,皇上早些回去吧!”

    萧昶阙也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那个垂眸敛神的女子,一个时辰前,他刚刚尝了蚀心散毒发的滋味,心口还隐隐作痛,可就是那种极致的痛苦也比不过眼前这个小女人拒绝的话语来的强烈。

    这一刻,他居然发了疯的嫉妒她怀里的那只小巴巴狗,凭的什么它就能天天黏着她,一想到那还是皇叔送她的东西,心里的火气就愈发大。

    忍了又忍,他终于找回了自己平静的声音,“你是朕的妻子,你不能将朕拒之门外!”

    “妻子?”她勾唇哂笑,“皇上的记性真是好,臣妾好生佩服,既然皇上这样说,那您就留下来吧,臣妾去偏殿睡!”真是笑话,她是他口中的恶毒皇后,是父亲不争气的棋子,她还是第一天知道,如此不堪的自己居然还可以为人。妻。

    “莞莞……”见她转身欲走,他长臂一抻,紧紧将她和那让他恼恨的小畜生一并纳入怀里,“朕不许你走!”

    还不及她开口,他已经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冲门外扬声道:“来人!”

    幽竹应声走了进来。

    他将怀里的小人儿放在床上,不顾她的阻拦,将她臂弯里的小东西揪了出来,递给幽竹,“以后你搂着它睡,不准它再睡娘娘的凤床!”

    无视她愤恨的目光,他屏退了幽竹,优雅的褪去身上的外袍,蹬掉脚上的龙靴,翻身上床,便要去拉那个倔强的小女人。

    慕容晴莞腾地坐起了身子,知道今日赶不走他,也不再坚持,拉过贴墙的一条备用锦被丢给他,又将自己的被子往里面挪了挪,抓起一个枕头放在二人中间,“你睡外面!”又看了看他健硕的体魄,比着自己娇小的身子,要占地儿的多,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小手揪着枕头一角,往里面拉了拉,这才满意的背对着他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萧昶阙看着那小女人连头都一并塞进了被子里,真是哭笑不得,扫了眼那分界线处的软枕,暗自得意,一个小小的枕头怎么可能挡得住他!

    ~

 章十五 他的温暖

    慕容晴莞裹紧了锦被,却是没有丝毫的睡意,只因寒意逼人,没有药物的作用,她根本无法安眠。

    但唯一让她庆幸的是,今夜不是寒毒发作的日子,否则她身体的秘密便再也无法掩饰,她不知道,当身后的那个男人发现她已经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时,会怎么看待她。

    如今对她百般迁就,不过是因为他心存愧疚罢了!当他知道了父亲最终的目的,只会更加厌恶嫌弃她,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要一个满身是毒的女人!

    正当她咬紧了牙关,极力抵抗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寒冷时,锦被却被人轻轻掀了起来,紧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慢慢贴近了她。

    她一阵心惊,本是颤抖不已的身体,却忽的僵硬起来,她想要抗拒,可是,他的怀抱好温暖,让她好留恋。

    萧昶阙紧贴着她僵硬的背脊,没有出声,只是缓缓拥住了她,手势轻柔,当感觉到她身体的凉寒时,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暖暖,多么温暖人心的名字,可她的人生却是那般凄苦悲凉,都是他的错,是他一再的冷漠忽视,变本加厉的羞辱责难,才让这个娇小的丫头受了这么多的苦。

    他定要倾尽一生去呵护她,不管她的心有多冷,他都会让她回归温暖。

    他的下巴轻抵着她的肩颈,男子独有的醇厚气息窜入她的颈项,让她觉得酥。痒难耐,终是不安的扭动身子,想要脱离他的掌控,然他的大掌却使了点力,从背后紧紧的环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道:“别怕,在你没有打开心结之前,朕是不会碰你的,就让朕抱着你好不好?”他真的好想要她,可是,他知道她的抗拒和排斥,他会等,无论多久,他都会等着她重新接纳他。

    慕容晴莞心尖一颤,心跳隐隐急促起来,明知他的温柔是穿肠的毒药,可她却无力抗拒,背脊依旧僵直,感觉他的呼吸近在耳边,轻微掠动她的发丝,让她更加无措起来。

    而他也只是抱着她,并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睡吧。”他近乎呢喃地吐出一句话,便再次归于沉默。

    仿若受到蛊惑般,她真的乖乖闭上了眼睛,寒意不再,周围满满的都是他暖人的气息,让她不禁软了身子,倦意袭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次日清晨,慕容晴莞醒来之时,偌大的凤床之上,便只剩了她一人,只不过,唇齿间却还留有他的味道,那是他在临出门前的一个绵长的索吻,她以为那是梦,睡梦中的她并未抗拒他的入侵,清醒之后,却是懊恼不已!

    在碧瑶死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凉了,可为何一对上他的温柔,她还是不争气的想要沦陷。

    闭上眼,脑海中再次浮现了那些让她痛苦不堪的画面,悲伤肆意蔓延,一个莫名的声音在提醒着她,不可以心软,她与他之间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无望的希冀只会让她更加可悲!

    毓秀宫中,再次经历了蚀心散毒发之苦的慕容晴语怒视着跪于面前的女子,“你是在告诉本宫,你根本没有解药吗?!”

    一向傲骄的红萼面对如此盛气凌人的皇贵妃也不得不软了嗓音答道:“奴婢确实没有解药……”

    只是还不及她说完,额角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正是被慕容晴语手边的青花茶盏砸破了头,所幸的是,那茶水已经放冷了,不然她如花的娇颜早被烫的面目全非了。

    “你爹还真是教出了个好女儿,如此蠢笨,本宫留你何用?!”堂堂五毒门门主的女儿,竟然连自己下的毒都解不了,父亲居然还如此偏宠于她!

    红萼顾不得额角的疼痛,努力压下心头的不满,依旧软语道:“娘娘别担心,奴婢见皇后这一个月来,都有服药,而且并未见过她毒发,想是她有解毒的方子……”

    “那你还不去缀霞宫拿!”慕容晴语又是一阵怒火攻心,原来那个贱人早就解了蚀心散的毒,却还怂恿着皇上来逼她喝下毒药,看来她真真是越发的认不清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了,一个庶出的贱种也敢跟她作对,若不是当年母亲留她一条贱命,臻国皇后的位置哪轮得到她来坐!

    “娘娘,奴婢毕竟是皇后的陪嫁丫头,若是被相爷知道奴婢给了您毒药去害她,她和相爷都不会放过奴婢的,所以这解药只能您自己去取。”

    慕容晴语禁不住一阵冷笑,“你以为你替本宫做了这许多的事,她就真的不知道吗?若不是本宫庇护着你,你能活到今日吗?!居然跟本宫讨价还价,凭你也配!”

    “奴婢不敢,但若相爷知道娘娘腹中的孩子是您自己流掉的,奴婢想,相爷是不会开心的!”她自小就知道这个大小姐不是好伺候的主儿,奈何她是相爷嫡亲的女儿,而她瞿家世代忠诚于慕容家,这个女人的吩咐,她不得不从,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怕了她!

    “你敢威胁本宫!”慕容晴莞这两个陪嫁丫头,真是一个比一个牙尖嘴利,那个不知死活的碧瑶,坏了她不少好事,如今连这个瞿红萼也敢不将她放在眼里了,怒气上涌,不禁又扯动了心口的绞痛,蚀心散果然是药如其名,发作起来,真是如万蚁噬心般痛苦,这种极致的疼痛倒是让她莫名平静下来。

    这丫头说的不错,她是父亲的心腹,轻易动不得,况且那次的小产确实是违背了父亲的意愿,若是让父亲知晓了那是她有意为之,定会被他训斥一番。

    一想到这些,她就越发的怨恨慕容晴莞,上天真的很会捉弄人,皇上一早就知道她因那次的小产,身体受损而再也无法受孕,却并不告诉她,不就是怕她会对那个贱人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害的她如傻瓜般的日日盼着自己可以再次怀上龙嗣。

    直到傅静怡不无讽刺的对她说出了那个事实,她才知道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迫使皇上答应了她对慕容晴莞的报复,那一刻她是欣慰的,因为他的心终究还是向着自己的。

    可从那之后,他便日复一日的冷落于她,外人面前,她依旧是他的宠妃,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切都不同了,但即使知道,她也要装的和平常一般无二,她已经习惯了活在人们的钦羡之中,早已舍不下这层光环了。

    “娘娘,就让奴婢走一趟缀霞宫吧。”

    慕容晴语抬眼看了看说话之人,丹唇微哂,“就你这张肿脸,是想出去给本宫丢人现眼吗?!”看见这丫头,她就来气,昨日的屈辱历历在目,凌厉的目光再次扫过垂眸敛神的瞿红萼,厉声道:“本宫不难为你,但本宫要你记住,在宫里,本宫才是你真正的主子,那个女人根本不配使唤你这上等奴才!”

    “奴婢会谨记娘娘的话!若是娘娘没有其他的吩咐,奴婢就先行告退了。”瞿红萼心头微怒,她刻意咬重奴才这个字眼,目的无非就是提醒她,自己在她眼中不过就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即使不甘心,她也无可反驳。

    慕容晴语挥了挥手,冷眼看着红萼起身离去后,方对身旁的锦瑟吩咐道:“打发个下人去缀霞宫要解毒的方子,别让外人看见你这张脸!”肿成那个德行,若是被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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