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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风流(曲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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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琉坐在那里一直没说话,心头却百般不是滋味,想喝口茶,伸手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茶盅。子路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帮他把茶盅递了过来。
  薛宝琉一把推开,抬头瞪视他道:“子路,你到底在做什么?”
  “没什么。”子路缓缓道,“我就是想试试这个姜捕头。”



☆、第九章

  “你放开我……放开我。”
  直到出了大门,秀秀还兀自叫嚷个不休。
  姜阿牛脸色铁青,低声喝道:“你乱嚷什么?半夜三更,你是不是还想再多一条扰民之罪?”
  秀秀这才闭嘴不嚷,笑嘻嘻抬头看看他,做个鬼脸道:“我这是在配合你啊。”
  捕头大人被她噎的没话说,四下里看一转,拉住她又往前拖:“走,跟我去衙门。”
  “干什么?”秀秀惊道,“你还真要把我关到大狱里去?”
  姜捕头不语,只是拽着她往前走。
  “阿牛哥你信我啊,我真的没偷那个色鬼王爷府里的东西,我是被他们抓来的,阿牛哥……”秀秀两脚蹬住地,挫着身子跟姜阿牛角力。
  姜阿牛不胜其烦,立住脚叹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他一路跟着她出来,亲眼看到她被子路抓走,事情是黑是白又怎会不知?
  “你知道?”秀秀愣住,继而愤愤指责,“你知道还要抓我去衙门?”
  姜阿牛沉默,半晌后道:“秀秀,你也看到了……我终归只是个小小的捕头,总有一日,我会护不住你。”
  秀秀垂首,她知道姜阿牛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是好好的女孩儿家,要不是真没了退路,谁又会去干这随时会丢性命的营生?她也不能总是去麻烦他,阿牛娘看她已经很不顺眼了,她又不是看不到?何况有些事阿牛哥他也没法帮她。
  “阿牛哥……你说的话我都明白,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她说她知道,可她却全没有悔改的意思,每次都会认错,每次都把话说得那么好听,然而过后却又继续我行我素。
  “我以后都改了还不成吗?你就不要送我去衙门了……阿牛哥,我还要去找我爹,他已经一天不在家了。阿牛哥……”
  果然她又说要改,阿牛无奈摇头,他又怎舍得送她去衙门?但如今这局面,不送又怎交得了差?难道说一时不防给人犯逃了……似乎也说得过去,只是她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即便逃走又怎放心得下她爹?若薛王爷那边不肯善罢甘休,到时满天下地张贴缉拿秀秀,可就更麻烦了。
  她在外面东躲**,危险只会更多,还不如关在牢里安稳。衙门之中再怎样也有他照拂,不会让她受委曲,再者,也可免她再出去犯案。
  “不行。”天人交战良久,姜捕头终于下了狠心,先把这丫头带去衙门再说,至于之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还是跟我去衙门……你爹我去找。”
  “啊?姜阿牛,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你忘了小时候你掉到水里差点被淹死,还是我喊人救得你啊!你放开我……我就不去,你个死阿牛。”秀秀大惊失色,急切间口不择言,想到什么便骂什么。
  只是不管秀秀怎么反抗怒骂捶打,姜阿牛都铁了心肠,生拉硬拽到底把秀秀揪去了衙门。
  这晚衙门里值夜的恰是小甲哥,睡的正香时忽听外面一阵哭闹声,爬起身出门一看,便见他家老大押着个人进来。
  “老大……你好厉害,大半夜还逮个人进来。”小甲哥啧啧竖大拇指,掌了灯凑过去,还没看清便给那正在拼力挣扎的家伙腿上一脚,喝道,“老实点,到了衙门还敢这么不老实。”
  姜捕头气得推他一把:“你干什么?这是秀秀……”
  “啊?哦……秀秀?”小甲哥把灯凑过去瞪大眼睛细看,“呀,真是秀秀……这这,哎呀,老大你不早说。可是秀秀,你打扮成个小子样干什么啊?要不我也不会踢……踢疼你了吧?我我……给你揉揉吧!”
  “走开走开,你们全都是坏蛋……全都对我不好……呜呜呜……死阿牛要把我关起来,你就踢我……呜呜呜……”秀秀捂住脸大哭。
  “我不是有意的啊!”小甲哥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指指自己的腿道,“要不你也踢我一下?”
  姜阿牛一把将他拨拉开,揪着秀秀后衣领找了间前后窗户都封死了的空屋将人丢进去,然后拿把大锁咔嗒锁上,将钥匙扔到小甲哥手里,道:“帮我看住她,别让她跑了。”
  小甲哥拿着钥匙瞪眼发呆:“老……老大,这是怎么回事?你让我看着她,那你干什么去?”
  “我出去找人。”
  “老大,我看不住啊!”
  “她可是今晚王府失窃案的疑犯,跑了便唯你是问。”
  姜阿牛说完就大步流星走了,留下小甲哥继续在那里左右为难。这可真是个麻烦差事,不看着吧,人万一跑了,明早老大要人怎么办?看着,他这瞌睡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还是不敢回屋睡他的回笼觉,秀秀在里面把门拍得震天响,他也没法睡啊!
  小甲哥无奈何,只好透过门缝朝里面道:“秀秀……你别拍了,就关一夜嘛,明早老大便放你走。”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我爹。”秀秀不依不饶,“姜阿牛……姜阿牛……”
  “老大走了……”小甲哥好头疼。
  “走了?”拍门声稍许停顿,继而变成了脚踢,踢得门哐哐哐地摇晃。
  “哎哎哎……别踢别踢,门要踢坏了。”小甲哥急得直摇手,“踢坏了门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那你放我出去。”
  “不行,老大不准。”
  “你不放我就踢一夜的门,叫你睡不着。”
  “稍安勿躁……”小甲哥想,我也不敢睡呀!不是说这里的女子个个都是温柔如水的吗?怎么这个秀秀却像母老虎?“秀秀啊,你踢一夜的门好累的啊,脚趾头不疼呀?不如休息一会再踢,你看如何?”
  这句话似乎说到了正点子上,秀秀不踢门了。
  小甲哥甚是高兴,笑道:“这才对嘛!秀秀,里面有床,你累了就睡啊,我在外面替你守着门,不会有坏人来的。”
  “呜呜……我要回家……”
  小甲哥高兴了没多久,便高兴不起来了,秀秀是不踢门了,可她哭起来也要人命啊。
  “别哭别哭啊……明天一早老大就送你回去。”
  “我要回家啊……”哭得更厉害了。
  小甲哥在外面对着月亮围着石头桌子转圈圈,一圈又一圈,里面的哭声就是不止。
  “那个……你别哭了,我给你唱歌好不好?”小甲哥实在是无计可施,然后他也不管里面答应没答应就唱了起来:“像我这样的大师喝酒一定很厉害,满满饮上一大口,翻江又倒海。像我这样的大师手法一定很厉害,横撇竖捺勾点折,通通都自在,一对猪朋狗友,留在这里守猪待兔……”
  里面的哭声被他的歌声盖过,之后消失,隔了一阵,竟变成了笑声:“哈哈哈……你这唱得什么啊?真难听,难听死了。”
  小甲哥被打击了,虽然有点沮丧,但能把那哭得要死要活的丫头逗笑也不容易啊。小甲哥挺有成就感,又一鼓作气唱了好几首难听得要死的歌,于是里面的秀秀完全没有机会再哭。
  月亮慢慢沉下去,秀秀耐不住疲累终于睡着了。
  小甲哥松了口气,趴在石桌子上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一夜里金戈铁马到处征战,正到紧要处时,忽闻有人大吼:“顾小甲,快给我起来。”
  小甲哥骨碌一下滚倒在地,抬头看时,却见太守大人就站在面前。
  “大……大人,你……你怎么……”
  “啰嗦什么?昨晚抓的人犯呢?快提出来,王爷要来监审。”
  ………………
  “马上,马上。”
  说是马上,小甲哥其实一点也不着急,一边不紧不慢地摸钥匙,一边慢腾腾往关秀秀的那间房门口移。钥匙太多,这一把不是,那一把也不是,小甲哥磨蹭了许久方找到对口的钥匙。
  于太守在旁边吹胡子瞪眼地催促:“快点快点,王爷要到了。”同时还十分不满,“为何不将人犯下至牢中?竟让她在公房中享福……”
  “哦,这个……不关卑职的事,是老大安排的。”小甲哥很不讲兄弟义气,毫不犹豫就把姜捕头大人出卖了。
  “姜阿牛呢?”
  “还没来。时辰还早……”小甲哥看看天,还不到上值的时候呀。
  “早什么早?让开。”见门打开,于太守将小甲哥拨拉到一旁,抬脚便跨了进去。
  小甲哥连忙跟进去,白花花的光从大敞的门口冲进屋中,照见床前直直站着的秀秀。
  “你醒了啊?”小甲哥讶然问。
  “就没睡。”秀秀没好气道,被关在这臭哄哄的屋子里,怎么可能睡得着?说是有床,可那被褥上油腻腻黑乎乎,脏臭的简直不成话,哪里是人能睡的?何况她还惦着她爹,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烦着她,如何能够安然入睡?后来是实在疲累,撑不住才迷糊了会,一听到门外的动静便也就醒了。
  于太守看这二人自顾自一问一答,就没把自己放到眼里,心里这个气啊!喝道:“这么重要的人犯,竟然连枷锁都不带,顾小甲,还不去拿枷锁来。”
  小甲哥只是个小小的捕快,岂敢抗太守大人之令?他很同情地瞅瞅秀秀,还是乖乖地去隔壁刑具房内找了个不那么重的木枷过来,万分为难地朝秀秀走过去。
  秀秀看他拿着那么大一个木枷走过来,两腿就有些发软,由不住后退两步,可怜巴巴道:“我……我不要戴这个。”
  小甲哥低声道:“先戴上,等他走了我就给你卸下来。”
  秀秀也知道小甲哥是出于无奈,眼下于太守带了一群人围在这屋里,逃是逃不掉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么办怎么办?她带了哭音把目标转向于安旺:“太守大人,我不会逃的,我真的不会逃跑,求您不要给我戴枷啊!”
  于安旺翘翘胡子,仔细看秀秀一眼,这个人犯瘦瘦小小的,逃跑的可能性倒是真不大。不过她可是王爷的人犯,不戴枷岂不是显得不够重视?他瞪圆他那对老鼠眼,很坚决地摇头:“不行,顾小甲,快给她戴上枷锁。”
  小甲哥叹口气,举起木枷往秀秀头上戴。秀秀当然不好明目张胆地反抗,只得满眼含泪任由他行事。
  戴到一半时忽听门外有人嚷道:“戴什么枷啊?别戴别戴……”
  这声音于安旺最是熟悉不过,却不是薛宝琉王爷又是谁?回过头去,便见薛宝琉带着子路仲明还有几个侍从走了进来。
  “王爷。”于安旺没想到薛王爷来得这么快,一时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脑子转得快,听到薛王爷喊别戴,便知这事情不那么简单,连忙喝令小甲哥给秀秀取下那戴了一半的枷锁,一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迎到薛宝琉跟前,躬身一鞠到底,“下官参见王爷。”
  “起来吧。”
  于安旺听命起身,见薛宝琉定眼望住秀秀,便也跟着看,看来王爷对这位昨晚入室偷盗的飞贼并不是特别记恨,不但不记恨,好像还很喜欢。于安旺的一对眼珠子在秀秀身上打着转,到底是看出点端倪来,这个小飞贼身形瘦小,颇有几分女子的娇弱之态,一张脸儿白生生,细皮嫩肉眉娇目媚的。
  这个这个……哎呀,他真是不长眼啊,怎么就没看出这是个小丫头?原来如此……
  于安旺恍然大悟,嗯,明白了,这个事情呢一定是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后来小美人不知为何得罪了王爷,王爷一气之下便将小美人丢到衙门来想要吓唬吓唬。
  他一转眼间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大概,既是人家王爷的家务事,他又如何好乱插手?还是站一边凉快吧!
  秀秀脖子上的枷锁虽然被卸下,却并没轻松多少,因为接下来她就听见色鬼王爷说道:“你们都出去,孤王要单独审她。”



☆、第十章

  于安旺很知趣,立刻带着自己手下的一干人呼啦啦退了出去。
  秀秀趁乱跟着小甲哥也往外跑,走没两步便被子路横臂拦住:“大胆人犯,竟敢于衙门之中,王爷面前堂而皇之地逃跑。”
  “啊?”秀秀浑水摸鱼不成,只得乖乖站住,道,“不是叫我们都出去么?”
  “是叫别人出去,可没有叫你这个人犯出去。”
  “我……我不是人犯。”秀秀红着脖子叽咕道,“是你们冤枉我。”
  “冤枉你?”子路朝她凑近一些,语声忽然放低,低得只有秀秀才听得到,“人证物证俱在,冤枉,就算是冤枉你那又如何?”
  秀秀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面红耳赤地瞪着他。真没看出来这个子路有这么坏,太可怕了!简直比那个色鬼王爷还要可怕。
  色鬼王爷适时走了过来,道:“子路,别吓唬她。”
  子路不置可否,木着一张死鱼脸走到一边,给薛宝琉腾地方。
  薛宝琉咳了一声,见子路仲明及几个随从都还站在屋里不动,便道:“你们几个也都出去吧!”
  仲明同几个侍从自是惟命是从,二话不说便到了门外,只有子路站在当地不动。
  薛宝琉皱眉瞅他,语气里颇有几分不快:“裘子路,你站在这里很好看么?”
  子路僵了半晌,方面无表情地抬脚往后退,一边却道:“五哥,我是担心您的下巴。”
  “你——”薛宝琉脸上微赤,愤愤地一甩袖子,“孤王再是荒唐,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子路无言,薛宝琉所说不错。虽则他姑母是薛宝琉的母妃,二人是姑表兄弟,但毕竟君臣有别,他这做臣子的又怎能教训未来的储君?实在是自不量力。只是……
  他怅怅叹了口气,想到临来石州城时皇帝的嘱托,大有无力之感。
  秀秀虽觉子路可怕,但子路当真走了,她却又着急了,直声喊道:“喂喂喂……你们别走啊!喂……”她拔脚往门口处冲,竟然真的就跑了出去。薛宝琉没拦她,不过她到门外后也没敢再跑,那么多人虎视眈眈望着她哩!她可不想被乱刀剁成肉酱。
  薛宝琉随后跟了出来,皱着眉头连连揉他的鼻子:“这屋子太脏……换……换一间……啊啊……阿嚏——”
  于安旺忙道:“好好,马上换。”
  惜乎衙门非王府,寻个干净屋子也不容易,找了好大一阵,才找着间薛宝琉勉强满意的屋子,却是审案的公堂。大倒是大,就是没什么看着顺眼的地,床也没有,只有公案后那把太师椅铺的还算软和,凑凑和和能坐。
  一时清退众人,堂上只剩了薛王爷跟秀秀二人。薛王爷高高在上坐着,秀秀低眉垂眼在下面站着。
  “咳咳……”薛王爷清清喉咙,发觉有些话在这肃穆的公堂上不那么好说。
  “咳咳……”他又咳两声,转而开始嫌公堂过于空旷,咳个嗽都这般大声,居然还有回音,一点声来回在堂里晃荡个半天。薛王爷甚是烦恼,干脆从公案后走了出来,负手踱着四方步儿慢慢地朝秀秀跟前走去。
  “哦……王……王爷……你好……呵呵……”秀秀大着胆子挥手朝薛王爷露出个笑脸,心里却着实打起小鼓,咚咚咚响个不休。看他逼近,由不住便往后退。
  “不好……一点也不好。”
  “哦,这个……要要……看大夫吗?”
  死丫头说什么呢?看什么大夫?薛王爷眉头拧成个疙瘩,道:“你胆子不小啊!居然连孤王都敢戏弄。”
  “哦……哪里啊?”秀秀摸摸自个的小心肝,“民女怎……怎敢戏弄王爷?”
  “不敢?”连他的字据都骗,还说不敢?他活了二十年就没见过敢骗他的人,这死丫头是第一个!薛王爷十分之愤懑,“把字据还给我,不然我就……”
  就怎样?薛王爷咬咬牙,恨恨道:“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挂到城头上去。”这话有点无耻,尤其对一个女子,那简直就是□裸的侮辱,他薛宝琉平生头一次对个女子说这么无耻的话,羞愧啊!不过那字据无论如何也不能流传出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字据成为举国上下交相议论的笑话。
  秀秀的脸顿时煞白,连小嘴唇都变成了苍白色:“你……你说话不算数,你说了不会对我怎样的……”这不是废话吗?这个该死的色鬼王爷要是说话算数,又怎会出尔反尔硬是逼着姜阿牛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
  “这都是你逼的。”薛王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不然,你也履行诺言立个字据给我。咱们交换,那便一了百了。”
  “可我……我真的不会写字啊!”
  “我写……你盖手印。”
  “写写写……写什么?”
  “就写沈秀秀自此以后万事听从秦王安排,绝无悖逆……”
  “不——”这不是要她卖身为奴?秀秀摇头,猛地朝后一退,谁知后面已是紧闭的大门,退无可退,她这一下便结结实实撞上那厚厚的铜门,“咣”地发出一声巨响。
  就听仲明在外惊声询问:“王爷,没事吧?”
  薛宝琉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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