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窃风流(曲罢)-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有蚊子,现在跑你脸上去了,别动,我帮你打。”
  不动?不动那是傻子。
  秀秀“啊”地一声尖叫,眼看他一巴掌拍过来,立刻抱着脑袋趴伏下去蜷成个团儿。
  薛宝琉扑过来,把秀秀整个人囫囵个儿扣在身下,却并没真的动手打人,只在她脑后嗤嗤地笑:“傻丫头,蚊子早跑了,你起来看看,哪里有蚊子?”
  他的语声就响在脑后,离得近极了,温热的呼吸痒痒地拂在秀秀后脖颈里,吹起几丝绒绒的细发。秀秀由不住哆嗦一下,抬手摸摸后脖子,小心翼翼转过头来。
  不转过来还好,这一转过来秀秀就懵了。
  这是什么姿势?她半躺着,薛宝琉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倾身在上……他脸上的五道红指印十分之清晰,这个距离似乎太近了,连他脸上的绒毛秀秀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俊逸的眼角飞起来,唇角也飞起来,他的嘴唇……好红,怎么越来越近?
  啊——
  他的唇忽然就落在了她眼睛上,灼热的唇烧着她的眼皮,太烫……烫得秀秀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他亲了她,呜……他竟然亲了她。
  薛宝琉倒是知道见好就收,亲了一下立刻便退开,防着秀秀再度出手打他。虽然只亲了下秀秀的眼皮,薛王爷还是很高兴,心头得意无比,笑吟吟看着脸红的跟熟透的虾子般的秀秀,道:“你打了我,总要让我讨些便宜回来。”
  秀秀却是悲愤无比,两眼盯着薛宝琉,几乎要冒出火来。
  “改日我叫于太守把姜阿牛放出来。”薛宝琉两颊上的酒窝满满都是笑意,荡漾来荡漾去。
  一句话就让秀秀泄了气。她垂下头去,眼里的怒火慢慢化成了泪,在眼睛里滚来滚去。
  呜……完蛋了啊,爹说不能随便给男人亲的,亲了就嫁不出去了。
  啊啊啊啊——她嫁不出去了。
  秀秀这一纠结就没个完,直到马车停住,心绪还未能平复。
  薛宝琉却是一脸的春风得意,将手中扇子哗地打开,道:“到了,下车吧!”
  外面早有人迎上来撩开车帘,递上马凳,他便施施然走了下去。
  “五哥回来了?”子路也在外面,顺手扶了他一下。
  “嗯,回来了。”薛宝琉神采奕奕地答,回头看看马车里,这小丫头可真够磨蹭的,能比得上大家闺秀了。他由不住叹气,放柔了声朝里唤道:“秀秀,你睡着了……怎么还不下来啊?”
  秀秀在里面闷闷地应了一声:“来了,我要把兔笼抱下来。”
  薛宝琉这才想起马车里还有三只兔子,便不再催她。
  子路满脸狐疑地盯着他的脸看,似若有所思,问道:“五哥,你的脸怎么了?”
  “哦,没什么。”薛宝琉慌忙拿扇子把脸遮住。哎,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这脸,那五道红指印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地落入了每一个前来迎候的人眼中,真是……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打蚊子打的吗?
  薛王爷想到这里又把扇子挪开,理直气壮地道:“方才秀秀帮我打蚊子,不小心碰了下。”
  子路“哦”了一声,却是明显不信,皱眉看了看他,又转头去看秀秀。
  秀秀已抱着兔笼从马车上下来了,站在那里两眼含泪脸红红,分明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子路登时就往不好的方向联想了下,这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马车这种地方通常最容易有……有不才之事……
  就像上次某件突发事故。
  子路越想脸色就越难看,一双眼下意识就往秀秀脖子以下看。嗯,还好,并没有衣冠不整……
  看来没他想象的糟糕。
  “仲明呢?”子路定了定神,把心思收了回来。
  “哦,他有事。”提起仲明,薛宝琉便想起了那两个山贼,忙敛了一脸的春/色,肃然道,“子路,你跟我来,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他两个说着话便自顾去了。
  秀秀抱着兔笼站在那里发了会呆,长长叹了口气,决定先把兔宝宝们送做堆。
  她拎着笼子到后面院中,将原来那两只兔子一并放出来,叫它们自个在围了木栅栏的小圃里吃草。兔儿们久居笼中,忽然间得了自由,欢喜地四处乱跑。小兔子们在草地里东跑西窜,秀秀觉得自己脑子里也像是有很多小兔子在乱跑,一忽儿东一忽儿西,总也安静不下来。
  眼皮上还是热热的,好像有温软的东西停留在那里。
  秀秀不觉恨起来,拿手背狠狠在眼皮上蹭蹭蹭,蹭的发痛了方作罢。死色鬼王爷,无耻下流……下次他若再敢亲她,她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唔,好解气!只是打完了之后呢?万一他一生气把阿牛哥又抓进大牢怎么办?还有她爹……
  这实在是个大问题。蛇打七寸,人拿脉门,被这坏蛋王爷拿住要害,可真是要命啊!干什么都放不开手脚,真讨厌……
  秀秀坐在栅栏上仰头望天。
  老天呀!你就发发慈悲,把那死色鬼王爷收走吧!就算不收走,也别让他这么得意好不好?最好让他……让他烂掉嘴巴!对,谁让他亲她的?叫他亲,亲了就烂嘴巴,连同鼻子、下巴、眉毛、眼睛一起烂掉,他拿什么碰她就烂什么……
  秀秀幻想着薛王爷的嘴巴烂掉,鼻子烂掉……最后整个脸都烂掉,然后变成,变成一个骷髅……
  哦咦,太恐怖太恶心了。
  秀秀禁不住打个寒噤,只觉冷的厉害,抱着两肩抖个不停。
  还是算了……这个太恶毒了。
  正想换种办法继续在虚幻里折磨薛王爷,却忽听不远处有人连连咳嗽。
  真是的,这是谁啊?咳个没完没了,吵得她注意力都没法集中了。秀秀不耐烦地转过头,登时吓得从栅栏上跳下来。见鬼了,那个咳嗽的人,竟然是裘子路。方才她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吧?唔……她向来喜欢自言自语的,谁知道有没有说出来?秀秀连忙捂住嘴,须臾,却又把手拿开,结结巴巴道:“子……子路公子……”
  “你不去伺候王爷,怎么跑这里来了?”子路黑着脸问她。
  “我来放兔子……”秀秀觉得奇怪,这个子路公子平日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的,怎么今日一反常态,忽然特地跑到这里来责问她为什么不去伺候王爷?
  “子路公子有事么?”秀秀赔了几分小心地问。
  “咳……”子路又咳了一声。
  秀秀猜测他可能喉咙不太好,或者就是伤风受寒生病了,正想好心劝他去看看大夫,却听他道:“我听王爷说,是你今日发现了那两个贼匪?”
  “哦……贼匪?”
  “你不是说那人的声音跟那晚在翠红楼袭击王爷的人说话的声音很像?”
  “嗯,听起来是很像啊!”秀秀实话实说。
  “你能确定那人就是燕凌云?”子路又问,话语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秀秀连忙摇头否认:“我只是听着有点像,没说就是他啊!”
  子路给她这句话噎了下,沉了脸看她半晌,道:“沈秀秀,你最好老实点儿……”
  老实点儿?
  秀秀无语,她哪里不老实了?每一句都是实话啊。
  “你不过就是个身份低贱的贼,王爷抬举你,让你到府里做丫鬟。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别以为用那些淫/贱下流的手段勾引到了王爷,你便能攀上高枝……”子路阴沉沉地,盯住秀秀一字一句缓缓说来。
  秀秀有点喘不过气来,这都什么话?怎么她一句都听不懂?勾引王爷……啊呸,谁勾引那色鬼王爷了?
  子路继续道:“我劝你还是断了那份心思,别自取其辱……”
  天啊,这个子路公子一定疯了。
  秀秀目瞪口呆地想,她什么时候想着要攀……攀什么高枝了?他还说她淫/贱下流……秀秀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小脸红得几乎不曾滴出血来,去死吧!什么子路公子,什么狗屁王爷,都去死,去死——



☆、第二十一章

  再没有比“淫/贱、下流”这几个字伤人的了。
  到底她哪里惹到了他,他要这么骂她?
  简直莫名其妙。
  秀秀的肺都要气炸了,想要跟他理论一番。奈何子路气势太盛,她张张嘴,一对上子路轻蔑冷洌的目光,便把到嘴边的话忍了回去,低下头在心里咒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子路哼了一声,甩甩袖子转身离开。
  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子路!仗着自己出身好点,就这么欺负人。是,她沈秀秀是贼,身份低贱。可这又碍着他裘子路什么了?犯得着他口出恶言这般折辱人吗?真想冲过去照他那后脑勺上敲几棍子,打他,打掉他那嚣张的气焰。秀秀这么想着,眼角余光一瞥,竟真的瞄到栅栏边上靠着根胳膊那么粗的大木棍。
  棍子……
  秀秀呆了下,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看来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所以特地送来这根木棍。秀秀上前将那木棍举起,一边还试着挥了两下。嗯,既然是天意,那……那她还客气什么?
  冲上去打呀!
  秀秀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可两腿发软,却是怎么也迈不出去。这个子路公子可是会武功的,别打不到他,反被他给揍成残废……
  呜呜呜……打还是不打啊?
  正自犹豫不决,却见已走出去十步开外的子路蓦地转过身来。
  “你拿着根棍子要干什么?”子路半皱着眉,一脸的狐疑之色,抬手指指秀秀手里的棍子,像是要迈步走回来。
  “不不干什么。”秀秀大骇,手一颤,棍子便掉了下去,好巧不巧砸在她右脚大拇指上。
  “哎哟,好痛好痛……”秀秀满头大汗地俯身下去抱住脚跳跳跳。这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今天这是什么鬼日子啊?怎么这么倒霉?给那个色鬼王爷亲便罢了,又给这个该死的子路公子无缘无故骂一顿,如今还被木棍打着脚……
  真是倒霉透顶了。
  子路愣了下,往前跨了一步,略有些迟疑地道:“你的脚……”
  秀秀看他走近,吓得连忙把脚放下来,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子路公子,你的话我都记住了,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您请自便……自便啊!”虽然大脚趾头火辣辣地痛,却也顾不上了,拖着只伤脚一瘸一拐跑得飞快。
  子路眼望秀秀仓皇逃去,怔怔地只是发呆。半晌之后,他叹了口气,心头有几分怅惘,却不知因何如此。
  秀秀一口气跑回薛宝琉住的宝箓楼,她脚痛的难受,也没那心思去薛宝琉那里应卯,先一头扎进了侧首边自己的小屋里。扯掉鞋子布袜一看,整个脚趾都红肿了,脚趾盖底下已经淤青了好大一块。
  秀秀又是疼又是愤怒,这种伤也不知怎么治?因灼痛的厉害,她只好打了盆冷水把脚泡着,如此疼痛方减轻了一些。
  老天保佑,可别让她这只脚残废掉。
  她还要挣钱去赎她爹,去赎房子回来。若是这只脚残了,可怎么去赚钱呢?都怪那个子路,要不是他,她的脚怎会受伤?她又没得罪他,他干吗要跑来骂她?上次进衙门也是他害的,这个人简直太阴险太卑鄙了,比薛宝琉还要坏。
  哼,这两个人半斤八两,其实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一丘之貉。
  哦对了,薛宝琉不是说要给她十两银子吗?怎么还不给她?别是又想出尔反尔,不行,她得把那十两银子要来。秀秀想到银子脚也顾不上泡了,急急忙忙擦干了脚,套上鞋袜便去找薛宝琉要钱。
  秀秀一跛一跛走至薛宝琉寝房门口时,恰好遇上仲明从外面回来。
  仲明一见着她便从怀里掏出个镶螺钿的黑漆小盒子,道:“子路公子叫我把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秀秀听见子路的名字就不敢伸手去接。
  “可能是药膏。”仲明有些不耐烦了,“嗳,你快拿着,我还有急事跟王爷说呢!”
  秀秀道:“我才不要他的东西。”
  仲明瞪她一眼,二话不说上前硬把那盒子塞到秀秀手里,径直就进了屋。
  秀秀拿着那个木盒子,正想找个地方扔了,却忽听里面薛宝琉喊她,忙把那盒子往袖筒里一塞,迈步走了进去。
  薛宝琉已换了身家常衣裳坐在象床上,望见秀秀,便招呼她过去,笑道:“这么久才来,还以为你被兔子叼走了。来,这里是十两银子,我叫账房先支给你,你看你是先还我这里,还是先还你爹那里?”
  秀秀见到银子,脸上便有了笑意,想不到这个傻王爷还挺讲信用,居然不用她说,便把银子拿来了。
  “我先留着,等攒够五十两,我就去还我爹那边的钱。”秀秀喜滋滋地把账房递过来的一封银子揣到袖子里。既然薛王爷这里的银子这么好赚,那她就不急着走了,反正他这里的工也不累人,便继续做下去,多赚点银子。
  薛宝琉拿扇子指指她,笑骂:“见钱眼开的丫头,还真会算账……去,给我沏壶热茶来。”
  秀秀心想,不就沏壶茶嘛?好容易的事情,乐呵呵便去了。
  虽然右脚趾头还是疼,走起路来不是那么便利,但秀秀向来手脚麻利,这一来一去却也没费多少时间。回到寝房时,薛宝琉正在跟仲明说事情,刚好提到姜阿牛。
  “于太守已将姜捕头从大牢里提了出来,今晚悦来客栈那边便交给他全权负责了。”
  “那姜阿牛在牢里呆了有些日子,身体能撑得住?还是再加派点人手。”
  “子路公子已经过去安排了。”
  秀秀闻言欣喜不已,姜阿牛被放出来了,这么快!她一激动就有点毛手毛脚,差点没把手里那壶热茶打翻。
  薛宝琉不满地看她一眼,拿扇子在旁边小几上敲得梆梆直响,道:“干事情专心点儿,你今日若敢把茶倒在我身上,瞧我怎么治你那阿牛哥……”
  秀秀吐吐舌,连忙给他斟了杯茶过去,道:“刚刚脚有点疼,没站稳。”
  薛宝琉凝眸看她片刻,俯身朝她凑过来,眉梢眼角俱是暧昧笑意:“脚疼……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秀秀倏地倒退半步,想到在马车上那幕,脸上顿时飞红,瞪他一眼,转身飞也似地跑了。
  薛宝琉摇着扇子哈哈大笑。
  仲明在旁仰头望天花板,此种情况下他一般都既盲又聋还哑。
  片刻后秀秀又转了回来,手上托了个黑漆盘子,上面放着几小碟点心。
  “怎么又回来了?”薛宝琉拈了块芙蓉糕咬了一小口,眼里颇有戏谑之意。
  “吴妈叫我把这几样点心送进来。”秀秀嘟着嘴道。
  “吃块绿豆糕吧!”薛宝琉笑,“去火的,你看你脸这么红。”
  “我才不要吃……”秀秀把头扭到一边,稍后却又转过头来,对薛宝琉道,“王爷……我想去看看我爹。”
  “你爹在如意坊好好的,有什么好看的?”
  “都入秋了,一早一晚怪冷的,我想给他送件寒衣去。”秀秀低头把衣带在手指上绕来绕去。
  薛宝琉也就盯着她的手指看,许久方眯细眼点头:“也好,不过今日就算了,天色已晚,你还是明日再去吧!”
  天色确实已晚,外面都落黑了。
  秀秀转目望望窗外,只有应一声“好”。
  薛宝琉又道:“我那里有几件袍子不大穿了,你也拿去给你爹吧!”
  “不要。”秀秀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
  “哦,这个……我不算你钱的。”薛宝琉连忙补上一句,以期打消她心头顾虑。
  “不算钱也不要。”秀秀还是不肯要。他是堂堂王爷,身上穿的那是什么东西,她爹一个做苦力的,怎么能穿那样的好东西?穿着不伦不类不实用不说,还要白欠他一份人情,她沈秀秀才不干这样的傻事呢!
  薛王爷连着被她拒绝两次,面子上很挂不住,一张俊脸便黑了下来:“不要算了,不知好歹的东西……”一个小飞贼,居然还拿腔作势的,她以为她是谁啊?稍微宠着她点便不知天高地厚,旧衣服怎么了?须知就算是旧衣服也比她爹身上那些衣服强出几百倍。
  薛宝琉一生气便不再理会秀秀。
  他不理人,秀秀自是求之不得,伺候他吃过晚饭悄悄摸摸便溜了下去。回到自己的小屋把袖子里的银子压箱子底下,仲明给她那个木盒子被她扔在一边,看都懒得看。
  箱子里如今还攒了不少东西,有她当初在家穿的破衣烂衫,还有来秦王行馆置的几套新衣,另外还有几样首饰,都是薛宝琉随手赏她的,说是她头上那些东西太寒酸,丢他的脸,叫她换上他给的那几样。她偏就不换,就是要丢他的脸。
  姜阿牛上次给她的披风也还在这里,既然他出来了,她还是找个时间拿去还给他。他家虽比秀秀家好点,却也不宽裕,而且,阿牛哥还要娶媳妇,今后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秀秀想到姜阿牛要娶媳妇,便有几分心酸,眼睛里有些湿湿的。她将姜阿牛那件披风取出来,叠得齐齐整整放在床头,明日就把这件披风还给他。
  箱中还有一件布料做工均是上乘的斗篷,是那日在马车上子路丢给她的。这斗篷当日被她弄脏了,后来洗干净了拿去还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