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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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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们都不必多说了,你们两个根本不是站在双方局势的立场上思考的,想的都是怎么说服对方,怎么证明自己是对的,我说过,无论是西夏军队还是冷家军,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的目的也都是一样的,若是哪个敢在这个节骨点上给我整出什么其他的东西,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无论是对西夏这边的将领还是冷家军,冷长熙一直都很少如此严苛。
  双方都默不作声,直到外头传来了士兵的通报:“将军,前方有密信传来。”
  一封插着鸡毛的加急信被转交到冷长熙手中,上头青色的封印让冷长熙眉眼微微一挑,冷长熙单单看了这周围的人一眼,侧过身,将信抖开,粗粗看完,将信一掷:“奇了怪了,这青州司盐的信才来,这青州的刺史的信也来了。”
  “投诚?”诸葛青天面容有些憔悴,他如今一边要照顾昏迷中的沐清雨,一边要担任黑鹰空缺出来的军师的位置。刚接手,他任务不是一般的重。
  “谁知道。”冷长熙将书信递给诸葛青天,上头是青州刺史冯学军的亲笔书写的字迹,白纸黑字,表达了那看似一颗准备投诚的心情。
  诸葛青天从匣子里头端出之前的青州司盐派人送来的书信,仔细地摸了摸纸张,抬头道:“纸张都是一样的,都是青州的官纸,而按照墨迹的痕迹,司盐这张,的确是比刺史要早一个月,奇怪的只是,为何青州官员既然准备投诚,却要分开,若是能合作,岂不是胜率大很多。”
  “只有一个可能。”冷长熙转动着大拇指的玉扳指,犹如群山聚首的眉头倏尔一松,唇角似微微扬起,“他们两个,一定有一个是在撒谎,有一个,一定是司马锐的钉子。”
  诸葛青天手微微一顿,一个是青州掌握经济大权的司盐,一个是青州最大的长官刺史,他们当中无论哪个是在搞鬼,都够呛的。
  “立刻,黄昏之前将这两个人的资料全都给我找出来。”冷长熙指尖磕着坚硬的桃木案板,大拇指的玉扳指刚好磕在案几的桌子角上,叮当作响。
  “好,”诸葛青天拱手,附上一句,“要详细到什么程度?”
  冷长熙淡然扭过头:“查到他祖宗十八代冬天穿什么裤衩,查到他家祖坟朝南还是朝北就可以了,行了,去吧。”
  诸葛青天微微一愣,还是尴尬地拱手而去。
  “行了,都退下吧。”
  议事厅里的人渐渐散去,直到晚上,秦玉暖也从沐清雨那边回来,一脸的疲惫,恰好看到冷长熙手中握着厚厚的一叠资料,还有一半铺满了整个案几,冷长熙才将这些资料拿到手,才匆匆看了一遍,抬头见到秦玉暖进来,只是轻轻滴瞟了一眼这满满的资料,耸肩道:“诸葛青天很不错,这些是他半天就找来的资料,很不错,就差查到人家丫鬟的肚兜是什么颜色的了。”
  秦玉暖噗嗤一笑:“你的形容方法,还真是特别。”
  冷长熙抖了抖手中满满的资料,笑着耸耸肩:“你要不要来看一看,我看得差不多了,也大抵猜到了刺史和司盐中到底谁有猫腻,你过来帮我看看,顺便看看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样。”

  ☆、第一百二十二章 唾手可得

  秦玉暖看着手中的两份资料,来回对比了一番之后,忽而唇角一笑,看着冷长熙,两人似乎不需要言语,便可以明白对方的心意。
  半个月后的某个晨曦,薄雾渐渐散去,远处渐渐明晰的城墙轮廓被太阳的晨光勾勒出一层金边,这远处的皇城,就是大齐最大的权利中心,这里聚集着拜金者和孤掷一注的赌徒,他们拥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以为自己能博取一丝名利,最终,却还是成了权力者的玩物。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王的。”远处的一个高高的山岭上,一个一身银色铠甲的人迎在这金色的晨曦中,手中一柄黑铁长枪泛着寒冷的杀气,肃杀的气氛让在场的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冷将军,我帮助你们来到京城腹地,你却如此对我,你怎能这样恩将仇报,我要昭告天下,你们这支军队,分明就是叛军,我一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是如何的无耻,如何的不讲信用。”跪在地上的一个中年男子捂住一直在流血的心口,鲜血像是止不住一般,不断地从他的指间渗出来,染满了他的衣襟,打湿了他的膝盖。
  “昭告天下?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冷长熙的话语中充满嘲讽,他侧头看着躺在地上已然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子,“陈刺史,你要知道,你说我们无耻,说我们不讲道德,当初一封投诚信说要效忠于我的人,可是不是你?你的信,都还在我这里呢,况且,你已经活不长了,何来的昭告天下。”
  这地上的人也不服气,只是用颤抖的手摸索起一直藏在袖管里的信号弹,可是摸来摸去,却什么都没摸到,袖管里空空如也,一下子,他的心也跟着空了。
  “你在找这个?”一直在远处静候佳音的秦玉暖手中捏着一只笔管粗的竹筒走了过来,挑衅一般地将这竹筒对着这青州刺史眼前晃了晃,“想要向玉海棠,哦不,司马锐报信?太晚了。”
  秦玉暖也是一身白色的纯洁无暇的长裙,和冷长熙站在一起的时候,宛若那天外飞仙,又似那神仙眷侣,一瞬间,仿佛高贵得让人无法触及,秦玉暖故意将那报信用的竹筒放在这陈刺史的手边,却又是在他够不到的地方,看着他死命挣扎的样子,不由得一笑。
  “当初你和师司盐同时向我投诚,我就觉得奇怪,料到你们当中必定有一个人是假的。”
  “可是你不是已经将他杀了吗?”将死的陈刺史不理解,当初,他分明记得冷长熙布下了一个局,同时邀请了他和司盐师瑞生赴宴,而就在宴席上,冷长熙当场揭穿了师瑞生的阴谋,训斥他是司马锐那边的走狗和奸细,当场就将师瑞生就地正法,他当时还庆幸,因为他知道,师瑞生的确是司马锐的人,而且,自己也是,司马锐做事向来严谨,更是知道冷长熙心细如针,一定会有所察觉,可万般也不会想到,司马锐会同时派出两个奸细。
  不过还在,师瑞生死了,陈刺史只想着冷长熙定然不会再怀疑他,在之后的运送情报和指路方面也是大胆许多。
  “至于你之前的那些情报。”秦玉暖朱唇微启,身后的鸳鸯便是将手中一个原木色的锦盒打开,里头抖落的都是陈刺史费劲力气传出去的情报,却是一个个的,都在鸳鸯手中,也就是说,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了冷长熙和秦玉暖的监控之下,可惜他还沾沾自喜,觉得这二人在外头的睿智名声都是虚妄的。
  “而至于你说的师瑞生师司盐,他根本就没死。”冷长熙说话间,从远处一个身着儒生服装,身材颀长,眉眼间尽显儒雅和端庄的二十四五的男子翩翩而来,气质宛若谪仙,缓缓移步。
  “他……怎么可能。”陈刺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一只眼睛已经被血块迷住了,他睁大了另一只,果真看到与他共事三年的师司盐竟然是活生生地从远处走来,难道,自己被骗了?
  “司马锐会安排钉子,我又如何不会安排?”冷长熙指了指师瑞生,“早就在十年前,师瑞生就是我的人,之后因为种种的原因,他没有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反倒是到了青州之后,一路官运亨通,只怪当初司马锐查他的底细也没有查得够清楚,够明白,反而将他收入了自己的麾下,这些年来,司马锐让他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唯一不清楚的,是司马锐。”
  陈刺史有些恍然,冷长熙的未雨绸缪将他打击得体无完肤,他根本无法和眼前这个非人类斗智斗勇。
  “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陈刺史缓缓低下头,以一种了无生机的姿势垂头看着自己心口的伤,突然间,他猛地一下昂起头来,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接朝着冷长熙的方向刺过来,口中还在暗暗下着决心,“可我认输也不代表我要服从。”
  冷长熙还未动,不远处的师瑞生和诸葛青天已经是齐齐赶来,一个用手中玉色的长萧,一个是用两把大刀,都将陈刺史这匕首拦得死死的,诸葛青天更是力大无穷,直接将陈刺史一脚踢翻,防止他再有什么不老实的动作。
  冷长熙冷冷地看了一眼这已经可以叫做尸体的陈刺史:“杀了吧,没必要再留着了。”
  冷长熙说完,便是拉过秦玉暖的手准备离开,谁知牵她的第一下,秦玉暖竟然是一动不动,眼神中有些怨念,冷长熙知道她在责怪自己什么,只是继而又用力地拽了拽秦玉暖的手,柔情和威严并重:“有什么话,回去说。”
  这是秦玉暖对冷长熙第一次有如此大的不满,因为冷长熙和师瑞生联手的这件事,冷长熙直到昨天晚上,将要东窗事发的时候才告诉她,不,不是联手,而是他们早在十年前就布下了一个局,而作为钉子的师瑞生,却只有冷长熙一个人直到他的身份,就连秦玉暖也没有告诉,亏得那日宴席,秦玉暖还替冷长熙出主意,她还记得,在宴席的前一晚上,她还百般向冷长熙确认过。
  “其实我觉得,司盐师瑞生未必就是钉子,和陈刺史相比,虽然他和司马锐一党相交更加密切,可是你发现没有,每每他要做什么奸诈之事,看样子都是阴险无比,可事后,那些无辜的人,都得到了善终,比如后来被他偷偷放掉的死囚宋云天,还有城西那个卖鸡蛋却被诬陷杀人的老妇,还有上次针对青州贪官的叛乱民众,本来应该是交给他审判的,他虽然判了人家绞刑,可牢狱却是突然大火,那一帮人全都死无全尸,根本无法辨认,我怀疑,就是他故意放水的。”
  “不,师瑞生,就是司马锐的人,我很肯定,暖暖,我知道你聪明,可是有些事情,你得听我的。”
  当初冷长熙是何其的肯定师瑞生就是奸细,可如今……
  “你放开我。”直到被冷长熙拉进了帐子里,秦玉暖才敢开始挣扎,她使劲甩开冷长熙的手,可冷长熙的力气实在太大,秦玉暖挣扎不过,却反是被冷长熙抱在怀里。
  冷长熙将秦玉暖箍得牢牢的,他不怕秦玉暖生气,也不怕秦玉暖发火吃醋,因为他知道,这都是在乎他的表现,他只怕接下来,让秦玉暖知道了师瑞生的真实身份,她会疏远自己,这是冷长熙最受不了的事,他根本无法忍受秦玉暖对自己一丝一毫,甚至有那么点迹象的不在意。
  被冷长熙紧紧搂在怀中,秦玉暖似乎气也消了大半,声音软了下来,只嘟着嘴道:“你到时和我好好解释解释,你可不要说什么是怕我担心,你这样瞒着我的结果,是更担心,而且,你觉得我像是那么不冷静没有心胸的女人吗?”
  “我知道,你不是。”冷长熙的话语有些低沉,一出口,竟然让秦玉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冷长熙将下巴抵在秦玉暖的额头发迹处,来回蹭了蹭,像是一只小鹿贪恋主人的味道:“只是我怕,你知道他是谁了之后,会不理我。”
  “他?哪个他?师瑞生?师瑞生能是谁?还不是只能是师瑞生罢了。”秦玉暖口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心里头已经打起了鼓。
  恰此时,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师瑞生来了,冷长熙慢慢将秦玉暖松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才对外头的人说:“让他进来吧。”
  帘子被掀开,这次进来的师瑞生和上午见到的那个打扮相似,许是到伤兵营里头走了一遭,虽然换了套衣服,可是鞋子尖上还沾染了血迹,没想到,这个青州的司盐不仅功夫了得,还会医术。
  “臣苏成海,见过冷将军。”师瑞生一开口,却是让秦玉暖目瞪口呆。
  冷长熙倒是淡定,只是摆摆手,让师瑞生免礼,可秦玉暖的心里头却是翻江倒海一般,她走上前,不敢相信地拉着师瑞生的衣袖,怔怔地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你自称是什么名字,你再说一次,大声地再说一次。”
  师瑞生慢慢挪过模样,温柔地看着眼前这个纯洁似璞玉的小妹妹,一字一顿地说:“苏、成、海,表妹,好久不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兵临城下

  “你……”秦玉暖微微张着口看着眼前这个和冷长熙的模样全然不同的师瑞生,她记得,表哥苏成海和冷长熙的模样的确有七八分相似,可这个师瑞生,散发着一种完全不同的气质,眉宇间,全然是一种儒雅的书生气。
  师瑞生言语间尽是宠溺,期间淡然的气质倒是学来了几分冷长熙的神态。
  “怎么了,当初你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不过,那时候你话比较多,不像是现在,人似乎成熟一些了,话也少了一些了。”师瑞生依旧是那种大哥哥的感觉,这自然而然的语气只换来秦玉暖的不屑一顾、“话少?我现在,对你们无话可说。”秦玉暖说完,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帐子,师瑞生还想要追出去,却是被冷长熙冰冷冷的一句“随她去吧,她冷静冷静就好了。”
  秦玉暖走了一路,最终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是发现两个人哪个都没有追出来,更是直接回了帐子,帐子里头的鸳鸯和冷霜已然是等候好,一碗半温的六安茶已经沏好,放在案几上,秦玉暖一回来,鸳鸯便是乖巧地端上茶水。
  “罢了,我没心情。”
  “夫人这是怎么了?”鸳鸯上前轻声问道。
  秦玉暖偏过头,她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这时外头有士兵来报。
  “夫人,将军问您,晚上的庆功宴您是否还参加。”
  明显的,是冷长熙开始示弱了,秦玉暖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身体不舒坦,就不去了。”说罢又是扭过头:“他们当然要庆功了,不仅仅是庆贺他们背着我完成了一个这样伟大的计划,还要庆贺,他们居然将一个秘密瞒了我十年,一个是我最爱的人,我的夫君,另一个是曾经最疼我的哥哥,我一直是如此信任他们,结果呢……”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鸳鸯不懂,还想追问,却是被冷霜给拽住,这些东西,她们当下人的,还是少知道得好。
  帐子里一片宁静,从早上准备计划开始,秦玉暖就一直忙着跟着冷长熙策划,一直没有进食,而冷长熙之后派人送来的好些点心也被秦玉暖给推拒了,冷霜看着丫鬟端来的一盘精致的桂花糕,用银色的小筷子给秦玉暖夹了一块到白净的小磁碟里。
  “夫人,您看看,这可是您最喜欢的桂花糕,还有茶米果子,冷霜昨个儿还听说,郡主那边的情况已经大有起色,加上诸葛副将一直在旁照顾,估摸着过不了多久,郡主身上的毒就能全解了,满儿那边也在渐渐好转,您瞅瞅,这不都是您的功劳,这您若是倒下了,她们可怎么办,来,好歹吃一些。”
  冷霜的话终究打动了秦玉暖,她咬了那么一小口,这桂花糕的口感确实不错,入口即化,芳香四溢,看来随着胜利渐渐的靠近,军营里的待遇也是提高了不少。
  不过才入了半口,从外头刚回来的鸳鸯便是附在秦玉暖的耳边道:“夫人,师瑞生一直在外头等着呢,你见是不见?”
  “师瑞生,他此时不应该是跟着冷长熙在庆功宴上觥筹交错,醉眼熏天的吗?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秦玉暖不屑地扭过头,远处似乎还可以隐约听到宴席上的欢呼声和庆贺声,这一次算是一个大的胜利,主要是,如今冷长熙的军队已经兵临城下,攻破京城指日可待。
  想到东秦的京都可谓是天下间最难攻下的皇城,一来它地势高,易守难攻,二来它四周有挖得极深的护城河,就在冷长熙攻破的前半个月,东秦皇室还特意征召了工匠,将护城河再挖深了一些,拓宽了一些,没想到还是被冷长熙一举拿下,所以,大家都觉得,面对大齐这样一个地处平原,守备寥寥的京都,纵然有司马锐坐镇,攻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今晚的宴席听着热闹非凡,师瑞生却会偷偷跑过来找秦玉暖,着实,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师司盐还当真是不喜欢热闹啊。”秦玉暖手里捏着一块松软的桂花糕,一边慢慢地踱着步子出来,就靠在这支撑帐子的圆柱木桩上,悠闲地一小口一小口咬着,“这外头的宴席可是特意替师司盐准备了,司盐却都可以逃离宴席,胆子也是够大。”
  “表妹。”师瑞生笑着上前,却是被秦玉暖一招螳臂当车阻在几步开外。
  “表妹你居然会武功?”师瑞生有些讶异,他微微一愣,也是下意识地抓上了秦玉暖的手臂。
  秦玉暖横了他一眼:“怎么?很吃惊吗?我也没有想过,我失踪了这么久的表哥,不仅好好地活着,而且,还身手了得。”秦玉暖猛地探手过去,这些招数都是冷长熙教她的,都是之前冷长熙学到的一些独门自创,可师瑞生却像是懂得秦玉暖的套路一样,每一招都可以稳稳地接下,并且知道秦玉暖下一步会出怎样的招数。
  “表妹,我们何必一见面就打?”师瑞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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