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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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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的一点清白罢了。
  “今日似乎有些扫兴”摄政王笑靥灿烂,可秦玉暖分明已经从摄政王有些急促的脉搏里感受到了他的不安“皇兄的身体看起来也有些不佳,不若,先暂时歇息,稍后再比。”
  北狄大汗点点头,比武擂台上已经被奴仆们清扫得不留一丝痕迹,底下的百姓没想到他们翘首以待的结果是这般,不过好在摄政王很会安抚人心,早早地便派人下去和百姓解释。
  秦玉暖隔着一层雾蒙蒙的白纱,看着摄政王的人在底下一个个地劝着百姓不要着急,心中自有思量,从刚才大皇子替摄政王出头的样子来看,可以断定,摄政王和大皇子是一派的,至少,不是对立的,相比大皇子的鲁莽和急脾气而言,摄政王不仅赢得了北狄大汗的信任,还赢得了手下人,甚至百姓的民心。
  摄政王,才是比大皇子更为可怕的一个人,而更可怕的是,摄政王从来没有表现出对于皇位的渴望和野心,这让百姓和北狄大汗更加信任他的为人。
  最被信任的不一定是最没野心的,也可能是隐藏得最深的。对于这一天,秦玉暖心里很是清楚。
  贵宾席上的人散了不少,摄政王贴心地在擂台上临时安排了歌舞,粗犷大气的北狄歌舞没有吸引秦玉暖和冷长熙,完颜肃这边的席位上很快只剩下完颜肃一个人,孤零零地喝着马奶酒。
  一个僻静的角落,四个北狄奴仆正在麻利地用一张旧牛皮裹着一个成年男子的尸体,旁边已经刨好了一个大坑,四个奴仆将尸体往坑里一扔,飞快地用铲子将泥土重新铲平,末了,还将填平的新土踩严实了,四人干完活照例应该尽快离开,却都是在这简易的坟前依依不舍,以北狄人的方式向这底下被埋的人致敬,继而才离开。
  而就在这几人离开的一瞬间,自墙头落下几个黑衣人,他们的目的,便是这尸体。
  ——我是分界线——
  晦暗的光线让人昏昏欲睡,床上的人腰间缠着厚厚的白纱,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似乎再也醒不来。
  这件屋子背阳,有些潮湿,房门打开,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女人慢慢走近,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皱皱眉,只是侧身对着跟她一起进来男人道:“把他泼醒了。”
  一桶凉水扑面而来,浸透了床上男人的衣襟和绑伤口的白纱,伤口寒冷的刺激让他一个激灵就坐起身来,他的面容暴露在橘红色的夕阳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冷长熙当着众人的面结果了的毛姆。
  “你总算醒了。”披着斗篷的女人摘下遮住面容的帽子,一个点得亮亮的烛台被端了进来。
  床上的毛姆十二万分地惊讶看着这女人身后的人,指着他张嘴道:“你是博察尔济的人,你不是已经中毒了吗?”
  秦玉暖将斗篷取下,笑着坐下来,给自己斟了一盏冷茶:“毛姆勇士,按道理来说,你也应该已经死了。”
  “你是谁?”毛姆疑惑地看着秦玉暖“是你救了我?”继而,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疑“不对,我记得你是四皇子的人,是四皇子身边那个丑八怪捅了我一刀,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到底是谁?”
  秦玉暖抿了一小口茶水,清凉的茶水让她的眼眸也变得愈发清明:“我是那个设计陷害你的人,也是杀你的人,更是救你的人。”
  毛姆顿时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个早就设计好的圆,而他毛姆,不过是这若干个诡计中被利用的一环罢了。
  秦玉暖也不瞒毛姆,她掏出收在腰间的银针,和在毛姆腰间找到的那枚一模一样:“你的确没有暗算博察尔济的勇士,他身上的伤,是我早些就派人弄上去的,雷公藤的毒我也只涂在了他的伤口表面,宋连在检查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里头的伤口根本就没感染到毒素,武士的腰带上习惯性地会带有磁石护身,他只需要先将银针藏在自己的磁石上,和你贴身搏斗的时候,就会被你身上磁性更大的磁石吸引过去,至于你身上的伤?”
  秦玉暖瞟了毛姆一眼:“难道你不知道,人的肋下三寸出血虽多,可不足以致死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若是换做了平时,毛姆一定会冲上去将秦玉暖撕成碎片,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将他这样玩弄于鼓掌之中。
  “因为我们需要你。”秦玉暖嘴角微微一扬,那是一个略带诡异的弧度,似乎吃定了毛姆不敢轻举妄动“可是我又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只能让你先死一回,顺道,探探这个摄政王的城府,从之后他的表现来看,他是个很不错的王爷,也是个很出色的对手。”
  毛姆冷冷哼了一声:“王爷自然是厉害的,在北狄,没有人敢惹怒王爷,王爷爱民如子,为人忠厚。”
  “不要再说一些违心的话了”秦玉暖不屑地看了毛姆一眼“若是他真的那么爱民如子,又怎么会在你身上下蛊呢?”
  毛姆一惊,继而明显想要转移话题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你是四皇子的人,是他派你来劫我的?”
  面对毛姆的震怒,秦玉暖却只是浅浅地笑,这笑容仿若这沙漠〖中〗央安静开放的一朵七色花,让人平静,可是对于毛姆来说,这只是一个更大的挑衅。
  毛姆看着秦玉暖,咬咬牙,突然硬顶着伤口的撕裂的疼痛,突然从床上跃起,伸手朝着秦玉暖的脖子就要用力拽去,方才护着秦玉暖的侍卫都已经退去,此时秦玉暖孤身一人,一届弱女子,这看似最好的突袭机会,却被一只从黑暗中突然伸出的手给打断。
  这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猛地拽住毛姆伸出的右手,茶口粗的手腕在这只臂弯里就像一只轻易可以折断的牙签,黑暗里,一个带着铁面具的人走出来,毛姆认得,这是四皇子身边那个叫拓跋的丑八怪。
  “你们!”
  秦玉暖平静地笑笑,有冷长熙在身边护着的时候,她从来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我都说了,你被下了蛊毒,约莫着看,也有三四年了,你认识摄政王,大概,也有三四年了吧。”
  秦玉暖的意思不言而喻,可是毛姆还在犟:“王爷不会的。”
  “我说了,你自然不信,可是若天下第一用毒高手说了,你信还是不信?”
  毛姆略怔,秦玉暖已经是回身请了另一个人出来,中原人的打扮,可是五官却有几分北狄人的特点,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将原本俊朗的面容刻画得更加立体迷人。
  来人很是儒雅,似乎在秦玉暖手下做事做久了,都会沾染秦玉暖那几分淡然出尘的气质。
  “在下陆无衣。”
  陆无衣,陆家嫡系传人,最擅长的便是解毒和用毒,医术无国界,他的名声,已经传遍了各个国家。
  秦玉暖朝着陆无衣笑笑,自陆无衣从三皇子司马锐那儿逃脱出来后,成功地拿了秦玉暖交给他的锦囊去城东找到了已经是普通老百姓的鸳鸯,自鸳鸯亲自拿着锦囊里的兵符去了青州,陆无衣便留在院子里代鸳鸯照看了受伤的满儿和听雪好一阵,待这二人痊愈了之后,京城也全在司马锐的控制之下,陆无衣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留,他早些便有四处游学的经历,在北狄也有生活经验,当他初步踏入北狄领土的时候,就收到了来自北狄四皇子完颜肃的帖子。
  就在他好奇,自己和这位北狄皇子素未谋面没有任何交情的时候,他才知道,这帖子的背后,是已经从虎口脱险的秦玉暖,要知道,在京城,早就疯传,大齐第一大将军冷长熙和夫人秦玉暖早就已经命丧火海。
  而让陆无衣动心,决定帮秦玉暖到底的原因,正是秦玉暖口中那神奇的宝藏,他不是一个爱财的人,可当他知道找到这宝藏就有机会杀回大齐,取司马锐狗命,替自己的恩师苏成海报仇的时候,他应允了,而他甘心费尽心思替眼前这个北狄汉子毛姆缓解身上的蛊毒的原因则是,这个毛姆,正是找到宝藏的关键。

  ☆、第九章 死人谷

  秦玉暖看着毛姆惊恐和防备交杂的眼神,没有说话,那浅浅的微笑却足以让人忌惮三分,冷长熙自黑暗中走了出来,护在秦玉暖身旁,看着毛姆道:“摄政王对你下蛊毒,就算我不在擂台上伤你,你早晚也是死,而且,会死得很惨,终究,我们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毛姆操着浓重的北狄口音道:“谁让你们救。”
  “哦,这样啊”冷长熙回头瞟了一眼陆无衣道“陆大夫,这蛊毒取出来,还能放回去吗?”
  陆无衣拱手,认真道:“蛊毒一出人体就死了”毛姆顿时松了口气,却又听得陆无衣道“不过我可以放进去一个更厉害的,每逢月圆之夜,便在人的血脉中游走,食尽人的血管和皮肤,直到破皮而出。”
  毛姆浑身一个胆颤:“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冷长熙撇过头:“我听说,你是近十年来进过野人谷唯一一个活着出来的人,我需要你,替我带路。”
  一提到野人谷三个字,毛姆便是满脸的恐惧,他的瞳仁几乎在瞬间放大了好几倍,眼球里布满了那荒山野岭中令人胆寒的毒蛇和陷阱,他甚至觉得眼前的几个人都疯了,他们处心积虑地给他制造了一场假死,居然只是为了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
  “你们疯了”毛姆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要去野人谷?那是个被诅咒的地方,从来没有人能活着出来,从来没有。”
  “那你呢?”冷长熙直言不讳地道。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那里有多恐怖”毛姆的手和脚都开始发抖“和我一起进去的有二十四个人,我们是奉王爷的命令去山谷里给王妃找一种救命的草药,结果,某一天的一大早,我从营地里的帐篷里爬出来的时候,发现其他人都不见了,我在离营地大概一里的地方找到了他们,不确切地说,是找到了他们的尸体。”
  秦玉暖和冷长熙微微一愣,毛姆已经是痛苦地用手掌捂住脸:“恶魔掏走了他们的内脏,挂在树上,我看到他们血淋淋的尸体,那时候,我巴不得和他们一起死了算了,我真是不懂,为什么独独留下我一个人,我想把他们的尸体都背出来,可是一碰他们的尸体,我的手就有被灼烧般的疼痛,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恶魔的奸笑,我回到营地,把能利用的东西都带走了,我们入山谷只花了三天时间,可最后,我却花了半个月才走出来,老人们说,这就叫鬼打墙,你得罪了谷里头的魔鬼,他们是会来报复你的。”
  毛姆说完,就连秦玉暖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似乎已经被毛姆口中所描述的魔鬼般的山谷给吓到了,冷长熙却是眼神冷峻,他慢慢走近,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毛姆那沉浸在恐怖中的眸子。
  “你在,说谎。”冷长熙毫不留情地揭发了毛姆。
  “我没有。”毛姆争辩道“他们的确一个都没回来,你根本无法理解我的痛苦。”
  “可你就是在说谎。”
  “你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那些替王妃找药的伙伴。”毛姆站起身来,他和冷长熙一般高,恰好可以和冷长熙平视。
  “那我问你,王妃死了吗?”
  毛姆低下头:“没有。”
  听闻冷长熙冷哼了一声,毛姆抢白道:“那是因为后来王府里来了一位神医,将王妃治好了。”
  “我知道那位神医是谁”秦玉暖道“你所说的那位神医曾今在寒舍住过,我曾听他谈起过他在北狄的经历,可在他的口中,王妃只是得了较重的风寒,根本没有严重到要王爷派人冒着生命危险千里迢迢进山谷找草药的地步。”
  毛姆继续辩解道:“那是因为王爷爱王妃如命,一时着急。”
  冷长熙嘴角撇出一丝冷冷的笑意:“那我问你,你那些同伴,当真是被山中的恶魔害死的?”
  “怎么不是”毛姆斜眼看了一眼冷长熙道“你们这些西夏人,根本不懂得如何敬畏神灵。”冷长熙对外宣称的姓是“拓跋”加上摄政王的那一番话,所有人似乎都默认了冷长熙和秦玉暖是西夏人。
  冷长熙冷笑了一下,突然掏出插在腰间的匕首,匕首上泛着寒光,似乎都能清晰地倒影出毛姆脸上的恐惧。
  毛姆略微一怔,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我再问你一次”冷长熙边说边将匕首抵在了毛姆胸口的位置“你的同伴,真的是被恶魔掏走了心脏?还是一种,比恶魔更为恐怖的东西?”
  毛姆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一下,整个人都像是被冷冻了一眼,动都不敢动。
  冷长熙像是一个会读心的人,人生的落差让他学会了捕捉人脸上最为微小的表情,之前是试探,可现在,他已经肯定了:“我觉得,不是恶魔,是你自己,你们入野人谷也不是为了替王妃找草药,让我想想,你们找什么?是宝藏?”
  毛姆身子一颤,冷长熙知道自己猜对了,宝藏虽然是大齐的秘密,可这么多年过去,四大家族没落的没落,分散的分散,难保这被隐藏多年的秘密不会外传,早先已经见到了摄政王出神入化的手段,他能知晓,不奇怪。
  冷长熙继续道:“你既然不说,那就让我继续猜,你们应该已经走到了山谷深处,就在你们以为宝藏近在咫尺的时候,你们产生了分歧,可能一拨人,始终忠心于摄政王,而另一拨人,则想要私吞宝藏,我猜,你们起了冲突,发生了内斗,结果,只有你一个人活了下来,为了掩盖你们的罪行,同时也防止王爷会派人继续往山谷里探寻,发现你们当年内斗的痕迹,你编造了一个骇人的故事,企图吓走那些还想进山谷的人,野人谷本来就的地势险要,毒物重生,经你这么一说,更没有人敢前往其中了。”
  毛姆嘴角一扬:“那你说说,我是反王爷那一党的,还是忠于王爷那一党的。”
  按理说,毛姆既然在出谷之后回到了王府,而且替摄政王兢兢业业卖命这么长时间,该是效忠于王爷那一党的,可冷长熙不这么认为。
  “我猜,你是反叛那一派的头子,你回到王府,只是为了搜集更多的信息,当年你们虽然进入峡谷腹地,和并未到达藏宝藏的地方,其实,你潜伏王府这么多年,目的还是和我们一样。”
  毛姆没有说话,冷长熙拉起秦玉暖的手,见状要走出房门,回头只留下一句:“反正你现在对外界来说,已经是个死人了,说实话,除了跟着我们,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其他路子,你考虑一下,我只是建议,呵,只是建议。”
  说是建议,可冷长熙分明已经将毛姆其他的路子堵得死死的,外头的日头已经歇了,夕阳像一颗熟透了的大橘子挂在山头,秦玉暖身上的皮褂子此时起了保暖的作用,她将褂子搂了搂,塞外就是这样,白天可能是烈日炎炎,太阳一下山就是寒风阵阵。
  冷长熙见到秦玉暖瑟缩了一下,果断将自己身上的羊皮袍子解下来,替秦玉暖裹上,自己则是穿着一件单薄的单衣。
  “长熙?”秦玉暖眨巴着眼睛看着冷长熙。
  冷长熙只是将秦玉暖裹得更紧了,柔情百般地道:“如今我不再是大齐的将军,不能给你锦衣玉食,狐裘银碳,只能在你冷的时候紧紧抱住你。”
  冷长熙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打断了。
  “拓跋公子,王爷有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摄政王身边的侍卫,按理说,这个时候,前头的擂台应该也结束了,擂台比武不似平常书画比试,两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要分出个胜负打个几个时辰也是常有的事,故而,自博察尔济的勇士和毛姆双双出事之后,暂歇片刻,下一组三号和四号的选手竟然是比了整整一个下午也未分出胜负,约定了明日再比,现在,正是百姓散尽,各回各家的时候。
  若冷长熙没有记错,冷武正是四号武士,且不知这位三号是何许人也,竟然可以和冷武对这么多招,看来处处有高手,不能掉以轻心。
  冷长熙看着前来请自己的侍卫,此人身材高大,目光炯炯,冷长熙提了几分防备,只道:“四皇子还等着在下回去,恕在下唐突,在下与王爷素来没有交情,现在又是比武大会这么关键的时候,为了避嫌,王爷若是有要是,可以派人前来四皇子府通知。”冷长熙将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不知道的还当真以为他是在顾忌完颜肃的面子。
  侍卫有些为难,冷长熙牵着秦玉暖欲离开,一辆马车却缓缓地停在了他们的面前,马车上雕刻着金色的鹰型镂空花纹,北狄的马车和大齐的不同,马车露天,顶头一个车盖,从上头垂下白色的纱幔,从外头可以隐约看到马车上的人。
  冷长熙眯眸,眼神落在了帷幔里的那身穿北狄朝服的男人身上,马车里的人,不是摄政王本人又会是谁?

  ☆、第十章 潜心试探

  冷长熙和秦玉暖停留在原地,摄政王自纱帐中撩开一条缝,似在打探,又似在示意。
  冷长熙微微欠了欠身子,算是给摄政王行礼了。
  “拓跋公子是个大忙人”摄政王边说边从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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