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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谋妻:弃女嫡妃宠入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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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澜也总算是得了些安慰,最起码她还紧张自己的身体。
  酒温好之后,欢颜从琼儿的手中接过,坐在谢安澜的身边亲手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倾身在他的耳边低声道:“等会儿若是有人来敲门,你看我眼神见机行事。”
  “谁会来敲门?”谢安澜亦是低声问欢颜。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正如欢颜所言,没过多久,外面就有人来敲门。
  琼儿上前开门,见眼前站着三四个年轻男子,她却只认识其中一个,此人就是傅文清傅公子。
  “请问,奕世子和世子妃是在这里吗?”为首的一位公子含笑开口问道。
  此时谢安澜已经闻声走来。
  “见过奕世子。”
  原来这几位都是京中权贵家的公子,也是定了房间,要在这照雪楼赏雪的,只是他们没能定到顶楼的房间,赏雪的位置不佳,正好听闻奕世子和世子妃带着他们的一位朋友也在这里,而又恰好,他们中其中有一位姓宋的公子跟谢安澜算是熟识,所以就想来试着问问能不能让他们也一起。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每逢下雪时,这照雪楼的房间都特别难定,有时候那些没有定到好的房间的人,会在这里碰到自己认识的人的时候,毕竟能在下雪时候,定到照雪楼的房间的人,在京城大约都是非富即贵的,彼此差不多都认识。这时候,就会问一问能不能上去挤一挤。左右打架都是为了来赏雪的,若果真是熟识,一般都会答应。
  蒋青青在看到傅文清的瞬间,这才明白欢颜方才所说,让自己更高兴的事情是什么了。
  暗敛了脸上的笑意,蒋青青侧过头去看向身旁的欢颜,压低声音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会过来的?难道你会算命不成?”
  “算命我是不会,不过这种事情倒也不难安排,端看……”
  端看傅文清是不是也像青青一样,想要跟她见面了。
  昨天她定下这照雪楼的房间的时候,的确只是想要让蒋青青来这里赏赏雪,但是她转念一想,便是让顾宣记的人假装无意间透露自己在照雪楼定下了房间,要请蒋青青赏雪。
  这并不难做到,因为傅文清收留的那些孩子平时会在顾宣记里做散工,傅文清几乎每天都会送他们过去。
  欢颜想着,若是傅文清真的像青青这样,想见到彼此的话,他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定会想方设法地来这照雪楼见青青,而他也果然来了。


第236章 生死不知
  谢安澜也迅速领悟了欢颜方才与他说的那句话究竟什么意思,当然是点头同意让这几个人进了来。
  谢安澜没有想到,原本以为的他和欢颜的单独赏雪,会变成跟蒋青青的三人赏雪,现在倒好了,又加进来这一群,自己真是白期待了。
  欢颜猜到谢安澜心中所想,心中不由暗自偷笑。
  而傅文清和蒋青青虽然同桌而坐,两个人却都不开口,但好歹是见到了,蒋青青心里很满意。
  虽说是为了赏雪,但这几位年轻的公子也没敢多留,稍坐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雪景之后,也就告辞离开,去了楼下他们定好的房间一起喝酒。
  这几人离开之后,蒋青青立刻迫不及待地问欢颜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欢颜便是将自己故意让顾宣记的伙计给傅文清透露消息的时候告诉了蒋青青。
  “开心吧,他是因为想见你,所以才来的。”
  “谢谢你,欢颜。”蒋青青伸手抱住了欢颜。
  谢安澜见状又是一杯酒下肚,暗暗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到了正午的时候,欢颜和谢安澜还有蒋青青才从楼上下来。正好碰到傅文清这几个人在楼下结账,傅文清匆匆看了蒋青青一眼,又迅速别开目光。
  蒋青青将他的这一举动看在眼里,心道:你就装吧,你若不是想要见我,为何要来这里?
  随着欢颜和谢安澜一起下楼,蒋青青故意站在他们的身后,跟傅文清挨着。
  前面谢安澜正跟那几位年轻公子说话,蒋青青忙是低声对傅文清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会来这里。”
  “我知道。”傅文清低着头道。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因为自己才是故意的那一个。
  昨天在顾宣记听说她今天会跟奕世子和世子妃一起来照雪楼赏雪,连忙来照雪楼打听了一下是否还有空房间,结果却没有。后来又忙去找自己相熟的朋友,打听看看有谁在照雪楼定了今天的房间,这才得以装作偶遇一样,在今天见到她。
  “那奕世子,我们就先走了。”
  傅文清无奈,也只得跟他们一起离开。
  送了蒋青青回去之后,欢颜和谢安澜一起坐了马车回定安王府。
  马车上,欢颜见谢安澜盯着自己看,多少有些不自在,忍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说你对别人的事情看得那么清,怎么……”
  欢颜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脸严肃,“怎么……怎么不接着往下说了?”
  谢安澜摇头,“没什么。”
  欢颜亦是不再追问。
  ……
  距离上次在照雪楼赏雪已经过了半月有余,蒋青青偶尔来找欢颜说说话,神情语气已经比之前自信了很多,不过那次之后,她也真的没再见过傅文清了。但蒋青青说起来的时候,倒还算淡定自若。
  “我明天要离京一趟,皇上交给我一趟差事,这一来一回,估计至少得要一个多月。”
  自打欢颜回到大顺以来,这大约是他们两个分别最长的时间。
  见得谢安澜收拾行李收拾得毫无章法,一旁的欢颜终于看不过眼,“还是我来吧。”
  谢安澜面上装作无奈让位,其实心里很是受用。
  他不至于连个行李都收拾不好,就算他自己收拾不好,还有成毅和穆柏。事实上,以前大多数时候,他的行李都是成毅和穆柏收拾的。
  他就是想让欢颜亲手帮自己收拾一次行李,就像是真正的妻子做的那样。
  “对了,欢颜,这个给你。”
  谢安澜手里拿着的正是当年在北於时,七夕节上,他‘收到’的那一条红绳。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欢颜虽然已经心知肚明,面上却故作不解。
  “你的那个不是丢了吗?我把我的这个给你。”
  “不用了,我要这个又没用,你留着吧。”
  谢安澜却径直将那红绳塞进欢颜的手里,“不是说这红绳是在很灵验的月老庙求来的,能保佑赐一份好姻缘吗?你留着吧。”
  “我又用不着,你不是知道的吗?我不打算嫁人的,要好姻缘做什么。”
  “说不定你遇到好姻缘之后,就会改变主意了呢?人生在世,哪有什么是说得定的呢。”谢安澜握紧了欢颜的手,“你好好收着吧。”
  翌日一早,欢颜将谢安澜送到王府大门口。
  谢安澜站在欢颜的右侧,为她挡住寒风,“好了,别送了,回去吧,今日风大。”
  “你路上小心一点。”
  “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嗯……早去早回。”
  谢安澜闻言一笑,为欢颜戴上披风的兜帽,“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目送谢安澜策马离开,欢颜方才收回目光转身进去王府。
  以前谢安澜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如今谢安澜一走,倒果真感觉这房间有些空荡荡的。
  早上睁开眼睛下了床,看到软塌上没人,心中亦是有些失落。
  欢颜坐在妆台前,任由琼儿为自己梳妆,低头之际却看到谢安澜离开的前夜给她的那个红绳。
  她知道谢安澜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这红绳里隐藏的秘密是什么,谢安澜大约是矛盾的,既希望自己能发现里头的秘密,又不希望自己发现。
  欢颜不由一笑,真是傻得可以。
  琼儿抬头见着镜中的欢颜在笑,也当即了然一笑,“小姐这是想世子了吗?”要不然怎么看着世子送的红绳偷笑。
  欢颜将手里的红绳放下,抬头看着镜中的琼儿道:“琼儿,你说,我是不是到时候该换一个贴身侍女了?”
  琼儿知道欢颜是跟她开玩笑,却也是忙笑着道:“琼儿知错了,琼儿不该提起世子。”
  “你这丫头,讨打是不是?”
  这日,欢颜终于收到谢安澜的来信,说是已经启程回京。
  算着脚程,应该十天左右就能到京了。
  欢颜将两个红绳一起放在书架的一个角落里,暗笑着道:谢安澜,我都已经摆好了,你什么时候能找到,就看你自己的了,若是用得时间久了,你可不能怪我。
  然而,不过三日之后,一封急报同时送到了定安王府和皇宫。
  奕世子途径沛县,因大雪被围困一处山道,眼下已经失去了联系,不知生死。
  当欢颜从定安王妃手里接过急报的时候,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生死不知’这四个字刺得她的眼睛生疼。
  定安王妃忙是握住她的手,“不用太过担心,澜儿没那么容易出事,他可是有一身的本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怎么可能不担心。
  欢颜回握定安王妃的手,“是,我知道,他那么聪明,身手又那么好,不可能出事的。”
  然而,事情并不止是这么简单。这份急报不仅定安王府收到了,这封急报也被送到了皇宫里。消息传开之后,众人难免第一时间想到那奕世子妃命中带煞,会克人性命的传闻。
  以前奕世子跟她成亲的时候,大家就都觉得很奇怪,奕世子怎么会跟这么一个女子成亲,也不怕真的把自己给克死了,定安王和定安王妃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也不拦着。
  不过他们成亲这么久,也没见定安王府里有谁出了事,大家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如今奕世子被困的消息传来,又使得众人重新想起了此事。
  “我就说,怎么可能会没事,听说那顾家二小姐之前克死了好几个人呢,大多都是她身边亲近的人。奕世子不信邪,偏要娶她,现在好了吧,终于还是遭了秧。”


第237章 如果我死了
  定安王妃勒令府里的下人们都不许谈论此事,但一些风言风语仍是难免传进欢颜的耳中。
  “小姐,世子一定会没事的,您别听他们瞎嚼舌根子。”琼儿不免担忧欢颜会被这些流言而影响。
  但其实,欢颜在听到谢安澜出事的消息之后,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不是自己把厄运带给了他。是不是凡是跟自己亲近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老天将一大把厄运撒在自己身上,谁沾谁死。
  欢颜没有办法什么都不做,只在定安王府里等着,她当即命琼儿收拾了行李,自己去找了定安王妃,说她想去找谢安澜,哪怕那里已经被围困,根本进不去,她也想去到离他最近的地方等着。
  可是定安王妃却没有同意,她抬手轻柔地帮欢颜理好微乱的头发,“我不能让你去,欢颜,如今澜儿还没有消息,我和王爷都不能再让你去冒险。就算为了不让我和王爷再多为一个人担心,好好呆在家里好吗?”
  欢颜红着眼圈点了点头。
  可欢颜到底也无法呆在家里,枯坐着干等消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痛恨。
  所以欢颜每日清晨都会带上琼儿一起去庙里帮谢安澜齐祈福,至晚方归。在天灾面前,所有人都无能为力,大概也只有求神拜佛这么一个方法了,最起码还能得一个希望。
  就这样过去了七日,还是没有谢安澜的消息,欢颜心中的那股不安越发地强烈。
  晚上做噩梦,梦到谢安澜冻死在山路上,把她惊出了一声冷汗,她是惊叫着谢安澜的名字醒来的。
  琼儿和凌姨担心欢颜,所以这几日都是轮流在外间里睡,一听到欢颜的惊叫声,琼儿立刻醒来,急急忙忙起身,趿了鞋就往内室里奔,“小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做噩梦了而已。”
  琼儿将烛台点亮之后,走到欢颜的床边坐下,“小姐,你没事吧?”
  欢颜朝她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快回去睡吧。”
  “我还是给小姐倒杯茶来吧。”
  温热的茶水递到欢颜的手中,她捧着茶杯沾了一口,半晌之后方平静下了心情。
  伺候欢颜躺下之后,琼儿才回到外间的榻上重新睡下。
  但这****颜却是再未合眼。
  翌日,欢颜起床同定安王和定安王妃一起吃早饭,欢颜脸色憔悴,他们都看在眼里,却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这种事情,说什么也是徒劳的。
  “父王、母妃,那我去庙里了。”
  “嗯,你去吧,路上小心点。”
  目送欢颜离开之后,定安王妃轻叹一口气对自己的丈夫道:“澜儿的功夫到底没白费,欢颜这个样子,分明是十分在意他的。它若是亲眼看到,不定怎么高兴呢,只可惜……”
  定安王伸手将身旁的定安王妃揽进怀中,“不用担心,澜儿肯定能平安归来的,他不是一般的孩子,打小的时候就开始学各种求生本领,一场大雪而已困不住他的。”
  不止是谢安澜,所有定安王府的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有办法,谁让定安王府在大顺的地位这么特殊,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有谢安澜中毒的事情了,身为定安王府的世子,本就是危机重重。所以,打小他们就得学会应对各种危机,学会在危局中生存。
  而谢安澜天资聪颖,就连定安王也不得不承认,他比当初自己的自己要出色得多,所以他相信纵然是被大雪围困,自己的儿子也有办法能自救。
  但是为人父母者,相信自己儿子是一回事儿,担不担心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跪坐于蒲团之上,欢颜双手合十,口念经文。殿外偶有僧人经过,都是暗自叹息,此女子已经连着来了八日了,也不知是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其实这些僧人心里也清楚,每天来这里拜佛祈求的人那么多,到头来,佛祖又帮了几个呢?
  一段经文念完,欢颜睁开眼睛,琼儿上前欲要将她扶起来歇一歇,却听得欢颜轻声开口道:“琼儿,你说,我前世是不是真的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所以今生才会带此邪煞命数,凡是跟我亲近、对我好的人,最后都得死。”
  琼儿忙道:“小姐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些都不是您的错啊。”
  “也许……安澜就不该认识我……”
  “小……”
  “若是不认识你的话,我早就死了。”
  琼儿闻言立刻转头朝门口看去,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而这声音,是欢颜再熟悉不过的了,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她整个人脱了力一般,身子一软,就要往下倒,还好她及时用双手撑住了。
  谢安澜见状忙走上前去,将欢颜扶起来,“没事吧?”
  欢颜微一摇头,“没事,就是跪得时间长了,腿有点麻。”
  大殿里没有椅子,谢安澜径自将欢颜拦腰抱起,抱到外面亭子的长椅上坐下。
  那些僧人见状皆是避过身去,阿弥陀佛,这里可是寺庙啊,佛祖莫怪,佛祖莫怪。
  担心了这么久,终于见到谢安澜平安归来,欢颜一时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反倒是谢安澜先开了口,“我不过走了这些日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这般憔悴。
  “这话应该我跟你说才对吧,你看看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自己认识的谢安澜,从来都是衣着整洁,素淡清贵,但此时眼前的他,发丝凌乱,衣服上也满是泥土,一张脸已是憔悴得很,明显比离开京城的时候瘦了很多。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大约是前天傍晚的时候从沛县出来的,本来是打算先写信回来的,但是又一想估计我到家的时候,信还没到,就放弃了。”
  他一路上一刻没停,除了短暂的进食之外,日夜都在赶路。
  他当时被困在山道上的时候就在想,这个时候,那些多嘴多舌的人肯定又要提起欢颜身上有阴煞之气的事情了,为了早点出去,他想尽了办法,在脱困之后,他便毫不犹豫地立刻启程回京。
  欢颜没问他,被围困了那么久,为什么不休息休息再走,也没有问他,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只是淡淡说了句,“我们回家吧。”
  谢安澜平安回到定安王府,府里的下人都是欢喜不已,该做饭的做饭,该烧水的烧水,都是忙碌起来。
  自打被围困之后,谢安澜的确没怎么好好吃过饭,幸好当时他身上带着干粮,只是那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每次只吃一点儿,身边没有水,便只好喝雪水。同时还要寻找出路。
  不过这些对谢安澜来说倒没什么,他打小就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曾经也被父亲扔到山里,独自一人求生。
  那个时候小,他当时还不知道,其实自己父王是偷偷在暗中跟着自己的,他也是一直到长大了才知道的。
  所以,这次被围困的经历,对他来说也不算是特别苦。
  但是看着欢颜那张憔悴消瘦的脸,他就想着若是自己没有被围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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