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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叼走小相公[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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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举止亲密,不由心中暗暗惊讶。

他虽上回在家生了口角,对母亲心有不满,论及这不在场的二弟却是没脾气,想了想,调转回避道的步子,决定上去看看情况。

从后面走来的余照跟阿顾两个人,压根没想到会在此刻见到余池,一时都有些发怔。而余池先扫了二弟一眼,再把注意力放到旁边的阿顾脸上,心中莫名觉得面熟,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有些生疑。

阿顾头一遭面对面跟自己的仇人相遇,虽是怒意上头却为着余照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只目光冰冷地回望了余池一眼,却是耐住了性子站在一言不发。

“二弟,这位是?”余池坦然地略过了她的疏离,向旁边的余照开口问道。

“寻常人家的穷酸女儿,不足为道的很。”阿顾暗暗牵住余照的袖子,抢在他跟前把话给挡住了,“素来听余二公子说起家中有一体恤兄长,想必面前这位便是余大爷了。”

她这话落在自己心里是极大的讽刺,然而等说出去的那一刻语气倒是挺俏皮,叫人听不出她话里的讥诮,只当是在客气寒暄。

故而余池也不曾多想,冲她含笑回道,“小姐这话,说得倒像如有渊源一般。”

阿顾略一垂睫,随即抬眼,福至心灵道,“说有渊源也是不假,先时在金庙进香,我遇到过一位和蔼的姐姐,人儿温柔长得又美,待到与她攀谈方知是余大爷的家里人。如今在大街上闲着一逛,见到正主了,倒也有缘的很。”

余池听得这话知她嘴里的“和蔼姐姐”说的是素宛,便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余照站在一旁侧耳倾听,见阿顾提起了素宛,心道那妇人没了孩子,在他大哥面前提到这话多有不妥当,忙上前把话题给岔开,“大哥,我今天在酒楼里见到石师爷了,他……”

“待到有话回家再说,别在大街上讨论官家。”余池为着旁边有阿顾这个外人在,不便跟二弟多做议论,草草把话给打住之后,便寻了个借口走了。

对于二弟当街跟女子亲昵这事,他已不放在心上探究,少年人正值得意年纪,素来有几个红颜相伴也是常事。若他这二弟心里仍惦念着那骨头渣子搓了灰的童养媳,这才叫个邪门呢。

余照待他大哥渐渐走远,转过头来对阿顾问道,“怎么一见我大哥就不自在起来,有意避开身份呢。”

“我们龙家先时在生意场上跟你大哥有过节,如若坦白说了我是龙家的女儿难免会起嫌隙。现下你家里琐事烦杂,若再叫你兄弟二人不痛快,那可就折煞人了。”阿顾有理有据地搬出了心中酝酿出来的一套好说辞,颇有调理地把余照的疑惑给打发了过去。

余照得了她这番说辞,自是深信不疑,伸手揉了揉阿顾的额发,含着笑道,“你倒是想的周到。”

“来日我可是要当状元夫人的,可不得提前做个周到人?”阿顾袖子一甩,有模有样地冲他挑了一下秀眉,脸上的模样可是得意。

余照伸手捏了捏她绵软的腮帮子,忍俊不禁道,“到底谁在花言巧语呢?”

阿顾听了这话,抬起袖子冲他拱了拱手,嘴里调笑道,“彼此彼此,不必过奖。”

这厢被她堵得哑口无言的余照,发现自己拿这促狭鬼还真就叫个没办法,除了宠着只能惯着。

“对了余照,你说我可也好跟在你后面去读书?”提起状元这茬事,阿顾眯着笑眼,仰着雪白的小脸蛋冲他问道。

富人家的小姐自是不必到学舍里抛头露面,早些年龙老爷请教书先生到家里给儿子上课的时候,阿顾便也搬着凳子过来跟在哥哥们后面一同旁听。这番累积下来,虽不是正经读书,却也强得过大多数的闺秀。若是正经讲究起来,比学堂那些不爱正经读书的公子爷们还要多上两分才华来呢。

余照听了她的话登时起了顽心,伸出食指轻轻一抹阿顾秀挺的鼻梁骨,微微扬起了嘴角,“你要做学问,来日过了门我亲自教你便是,何须刮风下雨地往外面跑。”

这话说出来可是实打实的调情了。

阿顾容色羞赧,忍不住撩了他一眼,是欲说还休。

“可就停在这里吧,时候不早了,我且送你回去。”余照成功闹了她一回,也不再多做促狭,抬头看了看天色,十分体贴地替她拿了主意。

阿顾亦不忍他走远路劳碌,便点了点头欣然应允,一对璧人走在路上有说有笑地从街口过去了。

街上的人也渐渐散得干净,空旷的拐角里传出野猫争地的尖锐叫声,忽听脚步将至,三五成群的畜生警醒散开。从房顶上跳下来的连枫,目送着远处二人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转身从陋巷里移步而出,面色淡然地走到日光下。

他跟了一路也该回去交差了。

竹园,微风飒飒,把小郡王颀长的身影掩映在一片青翠之中。

李琰站在后院的假山后面,正端着精致小碟站在池子旁边往水里洒饼饵。往日这池中锦鲤有仆役照顾,也无需劳他亲自动手。而李琰心里压着不快,又不屑于人前道出,这便难得生出了一回“雅兴”,来这池边喂鱼解闷。

他信手抛着碟中饼饵,也不做广泛洒食,戏得那池中锦鲤争先恐后地游到水边浮动鱼嘴。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从外面赶回来复命的连枫,走到池子旁边抄起双手向他通报消息道,“郡王,找到人了,那位姑娘是东县龙家的六小姐,只是……”

“只是什么?”李琰从小碟里拈起一块饼饵,轻轻抛进了池子里。

“有一男子常伴那龙六小姐身畔,举止甚亲密,属下躲在附近侧耳听闻,他二人不消几时将有意张罗嫁娶之礼。”连枫思忖了一路,都没能找出合适的话来圆上这个消息,不得不把实情跟他主子禀报。

李琰默然站在原地,一甩袖子把小碟里的饼饵尽数抛进池子里,心中带了怒气,脸上却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连枫候在旁边静立许久,见他没有作声,料想主子心烦,正准备自行离去时,忽然被小郡王给叫住了。

“连枫,她身边那位男子,你待瞧着如何?”李琰开口的时候在话里略作停顿,似是默默叹息了一声。

“此子风姿秀逸,谈吐有佳,应是良才之貌。”连枫微微低下头,抄着双手向他如实禀报。

“知道了,下去吧。”李琰垂下眼睫,覆盖住了眸底的落寞神色,挥了挥手,把连枫给打发走了。

“外面风大,郡王还需珍重身体,不要在这阴凉处空做多留。”连枫得了他的吩咐,抬头刚要回“是”,看到主子这副伤神模样心中不忍,委婉劝慰了一句这才迈开步子往前院去了。

“求而不得,得而非求,枉然是虚妄罢了。”李琰抬手抚上从假山缝里长出来的一棵细伶绿藤,微风簌簌,将藤上繁花吹落于他绛色的绣袍之上。可惜,花不解人语,风不听人意,到底不是消磨他心事的好知己。



 



第48章 任人鱼肉
石师爷上门提点征地通告的风波过去了两天,龙老爷在家里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稳,闷在书房里寻思了好一阵,心里起了一个铤而走险的法子。

“我找同行去,我就不信他们都愿意被官家压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这样想着,他坐在椅子上大笔一挥,当即派人出去给县里的庄主们送信,欲要赶在这天晚上连夜出门跟众人商议出路。

夜空星子黯淡,富户老爷们披着月色掩人耳目地从马车上走下来,相继聚到城外的小酒馆里议事。不消多时,等人都来齐了,才把大门悄悄掩上,唯恐消息走漏了出去。

在座的富户老爷们,除了龙老爷这个义愤填膺的,其余的老爷们大抵可以分为两派,一为胆小怕事,二为无可奈何。

胆小怕事的那些天天躲在家里听风声,不敢正面出来说道,无可奈何的那些上门去求县太爷。可惜上面的县太爷是个不爱揽事的主,在官道上最讲明哲保身,去求他来体恤自己,左右不过得来一句皇命难违罢了,哪还有什么期待可言。

“我说老伙计们,咱们就这么算了吗?”龙老爷坐在桌子前面,双手往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开始积极动员人。

“不是算了,是我们说不算。”隔壁庄子的苏老爷愁云满面地揉了揉太阳穴,往他后面接了话,“我今个儿来心里是全没办法,全指着听龙老爷的高见,行得通就办,行不通就回去自认倒霉了,唉。”

旁边的人听了有人开口,连忙出声附和。

龙老爷见了这番情景,坐在椅子上沉吟不语,“吃不准大伙儿这是拿自己当出头的冤大头呢,还是真的心里没主意。”

“你老弟别急着叹气,龙老爷的庄子比你还要大个十几亩地,难道他心里不比你急?”忽然,外面的门被人“哐当”一声推开,余池跟在姗姗来迟的钱老爷后头,笑面虎似的迈进了门里,挨个对屋子里地行了注目礼。

众人皆知这余家老大不是好惹的主顾,故此被他目光扫过的人都讪讪地别开了脸,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我记得今个儿来商量征地出路的名单里面可没有你余大爷。”龙老爷从椅子上起了身,按耐着心头的不快,直直盯在余池的脸上。

“这倒有意思,只不知龙老爷的意思是官家不近人情,还是余某不识礼数呢。”余池抬眼冲他阴恻恻一笑,掸了掸袖子,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龙老爷见这不速之客故意来抓自己的话柄,当即怒意上头,沉下面孔道,“商农两路不相干,余老板这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今天这场合又与你何干。”

“好一句与我何干。”余池脸上笑了笑,背起手绕着龙老爷走了一圈,嘴里不咸不淡的说道,“本来这桩大喜事准备在万般齐备之后才告知与众,现在看来是藏不住了。”

说罢,他踱着轻佻步子转到龙老爷的正对面,得意洋洋道,“等把这诸位的私田给征收到公家去,我余池便是负责县里粮产的皇商了。龙老爷,事情早已成为定局,你说余某又能待你如何呢?”

“什么,你——”龙老爷颤抖着食指指上余池的鼻尖,只觉得脑中生了个大铁锤把他的神思狠狠一撞,登时脚下步子飘虚,若不是有人在后面扶了一把,险些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有句老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是龙老爷混了这大半辈子,可是两回都栽在余某人手上了,倒也值得好好唏嘘一番。”

余池信步上前隔开旁人,凑近龙老爷的耳边,故意压低了嗓子说道,“官家发话大于天,我劝你不要多此一举,平白在背后煽动人心,替自己造势。我余池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以前叫你龙家吃上人命官司,现在故技重施便也使得,不信咱们可以走着瞧。”

“姓余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唯独你心里跳着的那颗怎么像是灌了铅。”龙老爷听了这话目眦尽裂,嗓子眼里几乎悲出血来。

余池受了他的指摘,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屑一顾道,“灌铅又如何,横竖比长出来的人肉金贵,要不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过你们这群庸才。”

这番浑话说出来,饶是脾气再温厚的人也受不起这样的敲打,龙老爷抄起双手恨不得冲上去与他拼命,钱老爷往旁边几个胆小怕事的老爷脸上使了个眼色,众人忙上前把人给拉开。

龙老爷受了这等大气,一时急火攻心,回去便病倒了。且他当众与余池闹成这样,消息再是瞒不住家里人。龙家老小眼见当家的主心骨倒下去了,上上下下乱作一团,便是阿顾也不由得开始心慌了起来。

屋子里,龙夫人守在自家老爷的床榻前拭泪,听到亲戚家里出事的谢东海,半路折回来跟在众人后面长吁短叹。

“娘,老太太方才从用了早饭出来,看到郎中从家里走了出去,正追着人问呢。”阿顾端着煎好的药汤走进门里,轻声向龙夫人说道。

因着老太太年事已高,恐不堪受扰,家里人万万不敢与她知晓,只说龙老爷连夜去城西找李管事想办法了,到底没肯让人把事情说与她听。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龙夫人用绢子擤了擤鼻子,瓮着声音向她吩咐道,“仔细吩咐着家里的丫头小子们别说漏了嘴,你爹如今这番模样,家里再是禁不起闹了。”

阿顾得了她娘的吩咐,点了点头出去了。家里出了这种大事,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满腹忧虑地走到廊下,忽的抬头看到龙四郎风风火火地从门里跑了出去。

“四哥,你去哪儿?”阿顾见龙四郎神情愤懑,似是要抄着袖子跟人拼命去,忙追上去把她四哥给拉住。

“小六你别拦我,我找余池那王八羔子算账去。”龙四郎在院子中央停住脚步,挣红了一张俊朗面孔,火急火燎地对阿顾开口说道。

“四哥心急我自是知道,可这番动作万万使不得,如今咱家已成余池的眼中钉,贸然上去哄闹倒为被人家当做刺头利用一番,拖出去杀鸡儆猴也是无不可能的。”今时不同往日,余池有心来挑事,怎能主动去合他的意。阿顾晓得这当中的厉害,好说歹说不与她四哥放行。

“待我出去花钱雇几个喽啰把他套在麻袋里打一顿,办起事来干净利落,叫余池那王八蛋如何能拿住我的把柄。”龙四郎现下为着余池这不做好事的坏种置气,怒意如热气一般磅礴上头,哪里肯听人劝,当即挣开了阿顾的手便匆匆向外走去。

阿顾见她四哥如此冲动,怕是未能报仇便被人给狠狠修理一顿,忙站在院子里喊人过来帮忙。正巧三郎五郎走到附近听到了动静,忙追上前把龙四郎给及时堵在了院门口。

“四弟,外面想动余池的人不差你一个,可你见着有谁上去当出头鸟了。便是那余池心里也是在等着看咱们家的好戏呢,巴不得寻个由头出来落井下石。倒为你好好待在家里,别惹出纷争来就已是帮了家里的大忙了。”

龙四郎面上挨着他三哥的说,胳膊被他五弟给牢牢拽着,心里左右不是滋味,不由长叹一声,“哎呀——你们真是……”

“四哥,你不要莽撞,想要反击余池咱们还需智取。”阿顾走上来拍了拍龙四郎的肩膀如是说道,她是一直在想办法的,要打坏蛇就得挑准了七寸下手。

待开午饭的时候,元朗跟仲郎回到家中,在入席的时候悄悄对家里的弟弟妹妹使了个眼色。抱着饭碗味同嚼蜡的龙家兄妹心中会意,在用完饭后不约而同地走到小偏厅里等着双生子大哥过来递消息。

龙元郎见到屋子里人都齐了,悄悄掩上门走进来说道,“我们下早课时经过县衙门口,已看到官家贴出来的征地的公示了。”

“公示不是早就贴出来了吗。”龙四郎人坐在椅子上,听了他大哥的话急惶惶地问道。

龙仲郎摆了摆手,接着四弟的话往下补充道,“公示早就贴出来是不错,现下旁边还多了一张通告,余池被官家指定为负责粮产的皇商了。”

龙四郎听到这话,手里“啪”一声把核桃往桌上重重一放,难平心中愤意,甩着袖子说道,“这官家维护余池那坏种,搁那外头张灯结彩的,等这余大皇商上位了咱们家可是上砧板的头一条肥鱼。”

“如今余家风头正盛,紧着他家祖上有人当过粮官的,尽是把个话给圆得众望所归了起来,倒为成了名正言顺的皇商大户了。”龙三郎得了哥哥们的消息,也是心中难以平静,脑子里当真是叫个全无章法了。

阿顾候在旁边默然低头没有说话,余池这招干的实在是漂亮,漂亮的有些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太给自己做大脸。


 



第49章 约定
眼见日子离余池正式当上皇商的时间越来越近,一封求撤他位的请愿书开始悄无声息地在乡邻之间传递。

余池听闻请愿书的存在之后勃然大怒,一番追查之下发现该物事出自于龙家之手,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人给告上了县衙。

朝堂之上,阿顾独自一人代替龙家与他对峙。

“原来是你。”余池看到来人是那日在街上跟他二弟走在一起的女子,不由得感到有些意外。

“龙家没人了吗,可是惹事怕了,把个弱质女流推上来。”

“非也,一人做事一人当,何须旁人来替。”阿顾见他有心讥笑自己,不疾不徐地把余池这话给堵了回去。

余池听她如此说道,嘴里“哦?”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龙小姐确是个有胆识的妙人。”

“过奖过奖。”阿顾淡然一笑,心道,今天不定咱们谁拿下谁呢。

不消几时,县太爷在石师爷等人的簇拥下施施然上了堂,懒洋洋地向着场中二人开了腔,“今日来堂求判的可就是你二人?”

“正是余某。”

“是小女子。”

县太爷确定了来人身份后,点了点头,转向余池说道,“即是余老板先递的状纸,那便由你讲与我听这事的因果,龙家小姐稍后再待开口。”

余池得意洋洋地觑了阿顾一眼,拱手抱拳道,“余某人回县太爷的话,这龙家眼红我上了皇商的位置,为了从中作梗,竟不惜私下拟了一纸请愿书,欲要集结不通事理的乡邻来倒我余池的场子,当真是手段下作,为人所不齿。”

县太爷知道余池是小郡王安排下的人,故此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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