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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归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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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说了甚?你皆如实说来罢。她平日里只顾着吃斋念佛了,哪儿会有闲情操这等闲心,说出来,我可是不信的。”
  江妩暗暗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知母莫若女啊,你们两真真是一对知己知彼的好对手啊。
  “你若是不老实说来,那我也没有听你说对象是谁的必要了。我的婚事,不是非得要听她的。既如今无人知晓这桩婚事的存在,那祖母自会为我做主。”
  妧姐儿见江妩刚想张口,又接着道。
  “若你不听,强行告知我,那便是极好的了,知了是哪户人家,我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砸这桩婚事。”
  妧姐儿嘴边挂着得逞的笑意,给了江妩一张'你奈我何'的要挟笑脸。
  江妩此时大感无奈。
  “娘亲说,她为二姐姐定下婚事,是她身为人母的责任,她能早日解决了二姐姐的婚事,也能早些放下包袱。”
  妧姐儿嘴边的笑意还未收尽,就僵在了嘴边。
  “果然还是为了她自己。我说她怎么会有心情操这份心。我倒是没有说错她的。”妧姐儿又说了一句,“好了,这事你就别管了。她倒是不怕你年纪小嘴巴不紧四处说。”
  “二姐姐,娘亲岂是你说的这般,她对我们也是有心的。”
  “她这算是什么心!她跟你说了这般清楚,表现的这般清晰,你还是看不透吗?我们只是她的责任,她的包袱!我劝你还是对她莫要期望过高,免得失望。”
  妧姐儿忽的拔高了声音,似是用心中的不满将声音垒高,以此宣泄出来。
  江妩紧紧握住妧姐儿的手指,明白妧姐儿的意思。
  妧姐儿便是如此,她是爱卫氏的,在卫氏的子女中,她可谓是最爱卫氏的。
  爱之深则恨之切,她对卫氏的期望越高,卫氏不能给予相应的回应,她就成了现在这般。
  人人以为妧姐儿与卫氏作对,是因为两人不合。而事实上,并非如此。
  正因为妧姐儿希望卫氏能像寻常母亲一样,给予她温柔,慈爱;但卫氏没有,卫氏收起了她的温柔,时时以清冷待人。
  所以妧姐儿失望!所以妧姐儿才与卫氏针锋相对!
  对于定婚的人家,妧姐儿是一句话都没问。句句绕着卫氏,字字怨着卫氏,两人似是被打乱的线团,越急着理清,越乱。
  江妩见了妧姐儿这般,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结,不站在对方的位置考虑,强行解开未尝是件好事。
  妧姐儿把江妩抱出了正房。一大抱着一小正在甬道上缓缓走着,门外就急急跑过府医的身影。
  妧姐儿见此,便吩咐红绛跟着去打听出了何事。
  等妧姐儿将江妩放在西厢房的罗汉床上,刚想离去,红绛便急急地进了门。
  “姑娘,说是定国公夫人前脚刚进了大太太处,就昏了过去。”
  妧姐儿与江妩听完后都望了对方一眼,能看见彼此眼中的惊色。
  

  ☆、我又怕甚

  “定国公夫人这是体子虚,思虑过重,心力交瘁所致。”
  江大奶奶秦氏看着眼前端着素瓷小碗喝药,且瘦了一圈,双眼微陷的大秦氏,心里却反复想着方才府医说的话。
  “姐姐怎的不好好顾着身体?姐夫也不好好管管。这定国公怎的会忙成这样,主个中馈都能把你累倒,这顾氏怎能这般折腾人!”
  大秦氏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角,听见江大奶奶提及定国公,心中一酸,便捂着心口伏低了身子。
  又听见江大奶奶提及陈老太太顾氏,就想起陈老太太那张得逞的嘴脸来,心头又气到发疼,身子都跟着颤栗起来。
  江大奶奶见大秦氏情况有异,遂惊叫出声:“姐姐!你是怎的了?!莫要吓我!”
  大秦氏缓了一刻钟才恢复过来。
  “我无事了,你莫要紧张。”
  江大奶奶见此,便轻手轻脚地把大秦氏扶到了罗汉床旁,拿过一个宝蓝色绫锻大迎枕让大秦氏靠着坐下。
  见大秦氏少有地虚弱,心中倒是起了怜惜。
  又派了玉姑姑端了杯蜜水来。
  “姐姐这是怎的回事?”江大奶奶递了蜜水过去。
  大秦氏接过啜了一口,甜意漫进口舌,同时将嘴里和心里的苦味都冲淡了些。
  这才缓缓开口,“你姐夫要纳妾了。”
  江大奶奶才喝了一口茶,呛到了喉咙里,直咳不停。
  等缓过来,才看见大秦氏脸上带着无可奈何又不甘的神色。
  “这是怎么回事?你辛苦主中馈多年,也不可能是子嗣问题,他们陈家哪里来得脸面要求纳妾!”
  江大奶奶为大秦氏忿忿不平起来。
  当初江大老爷与江大奶奶两口子也是恩恩爱爱地过日子,只可惜成婚多年未有子嗣,这江老太太不允大房断了血脉,就为江大老爷纳了李姨娘,至生下了大房长子钊哥儿后,才肯消停。
  江大奶奶此时知定国公要纳妾,一时又感同身受起来,自是气得不行!
  “这事是姐夫主张的?”
  大秦氏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定是那顾氏在作祟!她怎就这般看不上你,处处给你使绊子。你方主中馈的时候,她就处处藏着掖着不肯指点,要不是你那过世的公公,她还不肯放权呢。这才除了服,就给你找晦气!”
  江大奶奶见大秦氏一直不做声,便不肯了。
  “姐姐你倒是多说几句啊,就这一句,我实在是摸不清头脑。”
  “你倒是说了个九成九。”大秦氏又喝了一口蜜水,这才继续道。
  “你还记得那天春日宴我早早便走了么?”
  “记得,可这跟春日宴又有何相干?”江大奶奶甚是不解。
  “顾氏早早派人只请我回去,听我说了为瞬哥儿相看之事,便又问了我些旁的无关紧要之事。等到第二天我与你姐夫一同去请安之时,她才重重地给了我一击。”
  大秦氏苦笑自嘲地轻哼了一句,又道:“我真是老了脑子不中用,怎会以为顾氏会将她外甥女嫁给我儿,她想的可真好,而是想送给你姐夫当妾!”
  大秦氏面露嫌弃,“怎会有这样作践自己外甥女的人!这老太太从三年前就将佟夏清带着身边,我们守孝三年,她就留了佟夏清三年。生生拖累了她,又将责任推于定国公府头上。
  你姐夫说愿意帮着出嫁妆让佟夏清厚嫁,这老太太还不愿,一会儿以断绝母子关系相逼,一会儿又以命相胁,非得送人进来当那要给主母立规矩的妾室!
  她一心要恶心我,就是连自己的外甥女也不肯放过!怎的这般狠毒!”
  江大奶奶听了大惊失色,虽说内宅之乱早有耳闻。但因着江老太太是个好说话的人,除了为子嗣给江大老爷纳妾以外,阖府上下就没多管过甚。
  是以这等腌臜事,江大奶奶还是头一回在亲近之人口中听说。
  “老太太还拿命来威胁?这是怎么回事?”
  江大太太抓住了重点。
  “你姐夫不肯纳妾,老太太气的发了病,后来太医来开了药,说老太太是气急攻心。
  我给熬了药,老太太便威胁你姐夫,若是不纳妾,老太太就不喝药。这不是让你姐夫担上那不孝之名吗!
  你姐夫自是不愿违背给我的诺言,跪了三天三夜,以示不愿纳妾。”
  大秦氏说到后面,声音也变得低沉,双眼微阖,“这身体哪是铁打的啊!第四天便昏倒过去,等我将当日府里的事处理毕,太医都已来看过了。”
  江大奶奶只静静地听着,怜惜地看着大秦氏。
  “老太太便来指责我,说我善妒,说我没有容人之量,这些坏名声我都担了又如何!只要他是我一个人的!我就是恶名远扬,又有何惧!
  可是她偏偏拿你姐夫的身体健康来要挟我!她不肯喝药,迫你姐夫纳妾。你姐夫跪着,求她收回成命。可她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她说,以你姐夫的性子,醒来后会继续跪,她不松口,你姐夫跪破膝盖也会跪到她成全。
  可是她对我说,她不会松口,即便跪熬至腿疾,也无妨,至少还有爵位在身,还说些世子也不小了的话!
  那可是她亲生儿子!她为了让佟夏清嫁进府里来当妾!连她儿子的腿都不要了!”
  大秦氏微阖的双眼冒出地泪珠直涌而下,语气十分心疼地道。
  “她不止这一个儿子,可我只有一个相公!她不心疼,可我心疼。他愿意我为跪着,跪这漫漫长日,哪我呢,难道又能自私地看着他长跪,再倒地不起吗?”
  “我岂能,这般自私?”
  大秦氏泪流成线,睁了皆是泪水的眼,哀痛望着江大奶奶,似在说服自己。
  江大奶奶看着大秦氏这幅哀伤的模样,心中一痛,嘴上却骂道。
  “你怎这般愚蠢!那可她十月怀胎的儿子!她岂会舍得!她不过是说些空话来诈你!她就是仗着你心疼姐夫,这才肆无忌惮!”
  大秦氏自嘲地笑了笑,“你说的我岂有不知之理。但她既能狠下心肠让你姐夫跪个三天三夜,就会有五天五夜,七天七夜!
  你可是不曾见着,她这几天可是吃的安稳睡的香,半点也不见心疼的。
  只这三天三夜,就这般!我哪里舍得拿你姐夫的身子再去博个未知的几天几夜!”
  大秦氏垂了头,“我不敢赌,她便是诳我,我也只能认了。”
  大秦氏这几日的脸以明显可见的速度增了衰败之色,江大奶奶看了很是痛心。
  “那姐夫?”
  “他昨日方才醒来。”大秦氏说到陈自应的情况,又侧过了头捂了心口,微叹了口气道。
  “他发现自己躺在正院的床上,立时就想下床。谁知连跪几日又卧睡在床,脚已无力,刚站起来,就摔在了地上。我扶他,他都不愿起来,直直恨自己不中用。”
  江大奶奶听了,微点了点头,就问道。
  “那你可有同姐夫说?”
  “自是说了。”大秦氏喝了一口蜜水润了喉。
  “他听了怒火中烧,连番质问我‘为何擅作主张'、‘为何不让他守信’、‘都坚持三天了为何要放弃’,我能怎么办,我也很难做啊。。。。。。
  相对于他受人弹劾‘不孝’,或是纳妾,我宁愿见他完完整整,意气风发,好端端地站在我的面前,同我共度一生。”
  江大奶奶听出大秦氏语气中的妥协,更觉心酸。
  大秦氏神色黯淡,微低了低头,又道。
  “你说谁人府中又没纳一两个妾室呢?她们都能受得了,我怎么就不行了?况且他的心都在我这,我又怕什么?我又怕什么?”
  江大奶奶沉默着没有接话。
  大秦氏似是说给江大奶奶听,实则是说服自己。说服自己也认命,跟这全天下几乎所有的正室一样,大房地面对妾室的存在。
  江大奶奶明白大秦氏是怕的,之前不怕,但现在确确实实是怕的。
  虽然大秦氏一字未提那佟夏清的相貌,一字未提那佟夏清的性情。江大奶奶明白,这少女十八,正是花颜月貌的时候,而大秦氏如今已三十有四,岂会不担心,岂会不紧张。
  江大奶奶吩咐玉姑姑将罗汉床上的黑漆小几挪走,让大秦氏躺了下来。
  两人相顾无言,安静听着午后的虫鸣声,久到江大奶奶以为大秦氏睡着了,才听到大秦氏问一句:“当初妹夫纳妾,你是如何才不介意的。”
  江大奶奶抿了唇,微昂起头,向上望去。
  “我未曾不介意过,我心未死,就是无法不介意的。他去一次姨娘的屋,我这心就揪着发酸发疼一次,但又能如何,这子嗣问题,岂容我们胡闹。好在只是为了子嗣,等李姨娘诞下一子,他就一次也不曾踏进李姨娘屋里。”
  大秦氏听了,便轻笑了一声。
  “我心未死。你说的极好,我心未死。”
  江大奶奶伸手摸了摸大秦氏的鬓角,“你素来要强,未战先泄气,倒不是你的性子了。先前姐夫连跪几日也要守诺,他的心意,你难不成还不明白,何须再此庸人自扰。”
  大秦氏这才启颜。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看文的小天使~求收藏呀_(:з」∠)_

  ☆、我心晃荡

  四月暮春,上夏渐热。诗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就连江府藤息阁旁的桃花林也未得幸免。
  婠姐儿今日吩咐梳头的姑姑梳了垂鬟分肖髻,踏着盈盈步子去了二房正院给文氏请安。
  沿着抄手回廊往正院走,远远就听到文氏嬉嬉笑笑的声音。
  婠姐儿心情不禁大好,父母关系和睦,作为子女实是十分为之高兴。
  更何况这二房的江昕与文氏因科举之事各执一词,多年互不理睬。
  婠姐儿刚出生那几年,两人关系尚且还好,只是小吵小闹,后三房江晔先是成了生员,后又成了举人,文氏气江昕意不在仕,才与江昕闹僵。
  且文氏生婠姐儿的时候亏了身子,得休养三五年才适合为二房再续香火。因此这些年二房便只得婠姐儿这一姑娘。
  这些日子文氏皆在为婠姐儿挑人家。婠姐儿自是明白再等两年便要及笄,若是定了亲,指不定就要嫁人了。
  文氏膝下难免空虚,婠姐儿便在心里暗暗埋下一个念头,好时不时跟文氏念叨几句,让文氏也长个心眼。
  站在屋檐下的尤姑姑见婠姐儿来了,便上前福了福,喊了一声:“姑娘。”
  声音不高不低,一是跟婠姐儿打过照面,二又正好穿过门帘,向文氏禀告。
  文氏听了,连忙唤婠姐儿进门,声气中都藏不住笑意,眉飞眼笑的。
  江昕与文氏刚用完早膳。婠姐儿一进门,就见江昕坐在杌凳上扬着笑,文氏也好似坐不住一般,见婠姐儿进来,立马上来迎。
  又对尤姑姑吩咐了一句,“去枝霁楼把我交代的功课给几个姐儿说一声,还有跟她们说不用等婠姐儿了,今日婠姐儿有事。”
  文氏扶着婠姐儿置于前的手,笑着把婠姐儿端详了个透。
  婠姐儿一阵疑惑,又被看的是老大不自在了,便出声道,“娘,你这作甚?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文氏掩口咯咯地笑,又轻拍了拍婠姐儿的手,道:“我跟你爹给你相中了一个夫婿。你待会便跟你爹去前院瞧上一眼,若是看不上,娘再另做打算。”
  婠姐儿耳根发热,脸颊晕了微微一抹红。嗔道,“女儿婚事但凭父母做主。”
  文氏略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说:“这女儿家的婚嫁等同于第二次生命,可马虎不得,你若不瞧上一番,贸贸然嫁过去,届时想吃后悔药,即便你爹再有钱,也是寻不来的。”
  江昕也在一旁开口应和,“你娘说的有道理。我们也不是迂腐人家,多少人是一眼没见蒙着红盖头就嫁人了,你有这般机会,还是瞧上一瞧好。”
  婠姐儿说的本就是害羞敷衍之词,听这两夫妻一唱一和的认真劲,更是不好意思,连连应是,巴不得两人赶快就此打住。
  江昕见婠姐儿同意了,便喊站着的两人坐下来谈。
  等两人都落了座,江昕才缓缓开了口道。
  “我与你娘分别看中了一个人选,一个是定国公府的世子陈伯瞬,年纪比你小一岁,但为人稳重;一个是与你二叔父一样,也是今年的二甲进士。颇有学识,名为赵千凛。”
  江昕抛出了话头,立时抢占先机,说起陈伯瞬的优点来。
  “这陈伯瞬你幼时也是见过的,虽年纪较之你是要小上一岁,但我见他行事颇有章法,毕竟是功勋之家的世子,气度与见识皆为上乘。”
  江昕介绍赵千凛时,只短短两句话,似是不看好一般。
  文氏听了这就不乐意了,等江昕刚话毕,文氏就立刻接了上去。
  “这赵千凛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才学自是不必多说的。明年及冠,比婠姐儿要大六岁。年纪大一些不要紧,会心疼人。那陈伯瞬年纪比婠姐儿还小,我看着不靠谱。”
  文氏说到后面,便摇了摇头。
  “你要这般说,那赵千凛又靠谱啦?都这般年岁了,指不定房里都安了几个人了。让他再等两年,我们婠姐儿嫁进去,指不定庶长子都有了。我江昕的女儿何至于受个小小进士拿捏?”
  江昕见文氏说赵千凛优点,那便尽管说就是,谁知后头又扯陈伯瞬说上一句‘不靠谱’来。
  “这才说定亲呢,你就想到两年后,你未免想得太过了。况且婠姐儿只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不成,我自是派人去查过,都说屋里干净着呢,身边服侍的皆是小厮。
  照你说的,小小进士又岂敢在婠姐儿面前作威作福。若是嫁进了那功勋之家,我们即便是想管,也有心无力。况且那宅院深深的,不知多少腌臜事呢,让婠姐儿进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文氏据理力争,毫不退让。
  江昕听了文氏这一说,思忖半晌,也点了点头,率先缴械投降,道。
  “你说的不无道理。”
  只要是对婠姐儿的婚事是好的,江昕也不跟文氏争一时之气。
  婠姐儿在旁边听的是目瞪口呆,这江昕与文氏两人一搭着话,无论是正常交流的,还是激烈争论的,一开声,准把婠姐儿忘了。
  婠姐儿心里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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