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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春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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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阿爷也抬起头来看了贺余一眼,“老二你没事吧?”
  贺余赶忙将天宝还有已经睡着了的平康坊小娘子放在了床榻上。
  “没事没事……”接下来怎么说啊,真是让人抓耳挠腮的。
  “那贼人一剑刺过来……”贺知易一开口,贺家人全都惊讶的屏住了呼吸,“然后菩萨保佑,出现了一个白胡子的老丈,将那人给打死了,救了我同阿爹。他还说,是小妹冥冥中在保护着阿爹呢!”
  “阿爹今年逢大难,不但有血光之灾,这长安也多半留不成。小妹八字旺阿爹,如今虽然小妹没有了,但是合该寻一个八字同小妹一样的女娃娃养了,这才能保阿爹渡过此劫。”
  贺三叔一听,狐疑的看了贺知易一眼,“该不是你阿爹置了外室,那女人死了,这才抱回来两个孩子吧?”
  王氏一听,手一抖,怀中抱着的贺知乐险些掉到了地上,“二郎,我为你生儿育女,我的知春刚刚没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贺知易歪了歪脑袋,“阿娘,知易是你的亲儿子么?”
  王氏拼命的点头,“你当然是阿娘的亲儿子,你就是阿娘的命啊!”
  贺知易笑了笑,“我是你的亲儿子,怎么会帮助别人来骗阿娘你呢?儿子年纪尚小,哪里编得出那样的话,阿爹也不求神拜佛的,怎么懂这种命理之事。当真是那白胡子老丈说的。”
  “我想着,这是小妹舍不得离开阿爹,离开阿娘,这才换了个方法,回到我们贺家来吧。”
  贺阿爷一听事关贺余的仕途,这可是他最为骄傲的儿子,便是做不了京官又如何,回了岳州他在乡亲们面前也倍有面子啊!
  “养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就是养两个女娃娃么,日后给点嫁妆,寻个老实人嫁出去就是了。”
  贺阿奶一听,跳了起来,“说得轻松,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是说寻一个就够了么,怎么抱回来两个?”
  她说着,伸头一瞧,“留这个胖的,一看就好养活;瘦的不要,病怏怏的,药罐子咱老百姓哪里养得起。”
  贺余看着天宝有些想发笑,他还是第一次发现长得胖还有如此好处。
  “阿爹阿娘,都留下吧,已经抱回来了,这种带回来旺命的,再送回去,不知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儿子丑话说在前头,她们两个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对儿子的前程而言,十分的重要,可不能亏待了,得当亲生的养,也莫要告诉她们了,不然的话,要……”
  要啥啊,编不下去了啊……
  “要反噬的,反噬!那个白胡子老爷爷是这样说的,对吧?”贺知易说着,偷偷的对贺余眨了眨眼睛。
  “对对!”
  什么白胡子老爷爷啊,贺知易大约是照着秦侍郎的模样,胡诌的。
  这个家到底是靠贺余养着,依靠着贺余的仕途,他都这样说了,不过是两个女娃娃罢了,谁也没有继续多嘴。
  只有王氏惨白着脸,不甘心的在两个孩子的脸上看了又看,生怕看出一丁点同贺余长得像的地方。
  “夜深了,孩子他娘今儿也受了惊,都去歇了吧,知乐都睡了。日后这两个女娃娃,胖的那个就叫贺知春,小名叫阿俏。”
  “瘦的那个……”贺余掐指一算,“诗书礼易乐春秋……就叫贺知秋吧。”
  王氏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出她们同贺余有半分相似,抱着贺知乐便进里屋里去了。
  贺余有些苦笑,圣人这不是给他出难题么。
  等王氏走了,贺阿奶又把贺三叔一家子赶了出去,这才悄悄的对贺余说道:“老二,这里没有旁的人了,你别骗阿娘,这是我的亲孙女儿吧?不然谁吃多了,给旁人养孩子啊!”
  贺余哭笑不得,“阿娘,真……”
  他正准备解释,突然想到贺知春和贺知秋的身份不能暴露,何必不让人这样误解算了。指望王氏对她们好是不可能的了,可是他阿娘到底是长辈,若她觉得是她的亲孙女儿,总能好上几分。
  索性闭嘴不语了。
  贺阿奶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当年是阿娘对不住你,你还没有回来,就给你娶了王氏。阿娘知晓,你不喜欢她,你在外头的事,我也不过问了。但你已经孩子一大堆了,莫要搞三搞四了,没得让人笑话。这两孩子,阿娘给你养了。”
  贺余松了一口气,“多谢阿娘。”
  贺知诗领着贺知书同贺知礼都好奇的围了上来,戳了戳贺知春胖胖的脸蛋儿。
  她小声的嘀咕道:“阿爹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他说是抱来的,就是抱来的。虽然不是亲的,但日后也是咱们阿妹了,你们两个要爱护幼妹,知晓了吗?”
  贺知书也贺知礼一直跟着长姐屁股后头转悠,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贺知诗笑了笑,“快睡吧,不洗脚的人不许上榻。”
  他们三个是前头阿娘生的,都是同贺阿爷贺阿奶一起睡的,如今又多了两个小的,挤了满满的一堆,排成排的,像是一群小萝卜。
  贺余一把捞起贺知易,往里屋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什么白胡子老丈,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会诓人啊?谁教你的?”
  贺知易蹬了蹬脚,“阿爹,这有何难?今日知易蹲那屋子里见了许多贵人,个个都比知易会骗人。知易不过是学了点皮毛罢了……”
  贺余一愣,谁骗人了?为啥你老子我一点都没有学到?


第190章 你是傻子吗
  贺余一口气说完了上元节之事,心中像是少了一块巨石,整个人由内而外都觉得轻松起来。
  这些年来,他把天宝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王氏不喜欢她,他便把她带到身边,同三个儿子一道儿教养。
  他没有辜负皇后的信任,天宝长得很好,是一个善良却不软弱的人。
  整个大殿之上静悄悄的,圣人已经是泪流满面。
  “皇后她……”
  他与皇后乃是少年夫妻,就算日后后宫佳丽三千,却只有她一人配得上妻这个字。
  难怪皇后她,在天宝丢了的第二年,便去世了,不过只有三十六岁而已。
  贺知春听得也是双眼红彤彤的,难怪整个贺家,旁的人都没有乳名,只有她叫阿俏。
  若是让贺余来取,说不定要叫什么毛伢子,细妹子之类的奇怪称呼。
  王氏拘着贺知乐学什么规矩,学什么女子的规矩,贺余却从来都不强迫她学这些,反倒是让她跟着哥哥们一道儿学四书五经,学着圣人最爱写的飞白草书。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大理寺卿孙弗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说道:“圣人,这一切不过是贺司农讲的一个感人的故事罢了,当不得证据。事关储君,还请诸君谨慎对待。”
  众人这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这下子可难办了,明显贺余讲的故事很真,那这事儿要如何善后,难不成当真要废掉太子吗?
  幸亏老子不是大理寺卿,不少人都这样想着。
  孙弗心中在流泪,“贺司农,在这大殿中站着的几人,可就是当年的平康坊张五家的老鸨,回春堂的大夫?魏公的亲笔信呢?”
  贺余点了点头,拿出了魏公的亲笔手书。
  亲笔信一出现,魏大郎顿时脸色一变,仔细的确认再三,无奈的点了点头,“的确是父亲的亲笔手书,后头还盖了他的印鉴。他说为了以防万一,在某家中的书房中,还有一封一模一样的,所述之事,与贺司农所言,几乎一模一样。”
  孙弗此时心中已经信了大半,魏公为人正直但却并非无头脑之人,当年他定是权衡再三,觉得储君之位不可动摇。
  但是近来以来,太子频繁出错,渐失君子之风,已经引得许多人不满了,魏公在临终之前,还开口问过圣人是否要另立储君,原来那时候他已经下决定了啊!
  这时候,秦阁老也站了出来,跪倒在地,“贺司农所言句句属实,老臣惭愧,请圣人治老臣欺君之罪。”
  老狐狸!孙弗想着,说道:“圣人,臣请医官给天宝公主验伤,再请当年看过天宝公主伤口的刘太医作证。”
  那太医就算当时没有想起来,事后可不一定,毕竟那伤口可不常见。
  圣人迟疑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便来了那位刘太医,还有一位女医。
  孙弗左看右看,没有看到平遥公主前来,刚想开口问询,却发现了贺余故事中的一个大问题,惊慌之下脱口而出,“圣人,贺知春才是天宝公主,贺知秋也是平遥公主是假的?”
  在场的老狐狸们一个个面上不显,淡然处之的,心中直跳脚,整的啥玩意啊这是!简直是胡闹啊!亏得圣人和皇后想得出这样的主意!
  他这样一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贺知春。
  贺知春站在那里,脊背挺得直直的,谁看过来,都一一的看了回去,半点也没有露怯。
  “天宝公主,请同女医去侧殿验看伤口。”
  太子恶狠狠的盯着贺知春,突然之间勾了勾唇,笑道:“不用验看了,因为在她的肚子上,肯定会有寡人佩剑留下来的伤口。魏公,秦阁老还有贺司农为了拉寡人下马,当真是费尽心思花了这么多年,做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啊!”
  “寡人当年在上元节的骚乱之中,遗失了佩剑,谁知晓是不是某些心机深沉的人,拿着寡人的佩剑故意伤了天宝呢?”
  “她一个公主,就算命格独特,寡人也不致于丧心病狂到要杀掉一个孩子吧?你们瞧瞧,她如今一副女娇娥的样子,像是对寡人有威胁的人吗?”
  “晋王善良,怎么可能拿亲妹妹挡剑,你们何苦为了魏王,连最后的良知都不要了,宁愿毁掉自己的一世英名,都要毁掉寡人呢?”
  他说着,竟然流下泪来,“父亲,儿子是您亲手教导出来的,从学步之时便长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您看着儿子从一个小小的婴童,到今日也成为了孩子的父亲,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
  “父亲,您还记得您的嫡长孙么?母亲去世,他便出生了,您也说那是母亲在天之灵庇佑着我,若是我做出了这样天怒人怨,罔顾人伦之事,母亲怎能原谅我呢?”
  贺余顿时脾气上来了,用力的大吼一声,将大殿之中的老狐狸们吓得一哆嗦,南蛮子你做甚,耳朵都要聋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颠倒是非黑白,厚颜无耻之人!你还要不要脸啊!”
  太子傻眼了,你说啥?
  你竟然敢当着寡人的面说寡人不要脸?
  贺余四下里看了看,他就说怎么感觉自己孤立无援,原来崔九不在!
  “贺司农,你胡言乱语便罢了,怎么还爆粗呢,你瞧啊,你所谓的人证物证,都是你自己个找来的呀!魏公他,他已经死了啊!谁知道是不是你强迫他写的,抑或者压根儿是你伪造的呀!”
  贺知春怒中从来,贺余怎么可能撒谎!
  “说你不要脸就是爆粗吗?果然心胸狭小的人,听到旁人说上一句实话,都以为自己被骂了!”她的声音清脆无比,在大殿之上响起了回音!
  被骂了!被骂了!被骂了!
  “没有被人骂过吗?那我好好教教你啊,这样的才算是骂人啊!你是傻子吗?黄河倒灌进了你的脑壳里,才让你说话像放水一样哗啦哗啦的乱叫吗?”
  太子气得要跳脚,却听到贺知春笑道:“太子不必生气,我只是教你辨别什么是骂人的话罢了。而且就连这,也没有说粗话哦!”


第191章 圣人的决定
  “若魏公手书是伪造的,那么在魏公的书房中就不会有另外一份备用的手书;若魏公是被逼迫着写的,那我阿爹又不能时时刻刻的守候着他,圣人去见他的时候,他为何不说?”
  “魏大郎守在他病榻之前多日,他为何从来不提?太子难不成以为,魏公是一个人被人要挟逼迫还隐忍不吭声的人?”
  “魏公铁骨铮铮,直言敢谏”,贺知春说着,尊敬的拱了拱手。
  “你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会怕一个官位不如他,爵位不如他,毫无背景的你们所谓的南蛮子吗?我阿爹还有秦阁老是傻子吗?为何要撒这么显而易见的谎话?拿魏公来扯幌子?”
  孙弗听得心中暗自点头。
  他之前就想过了,贺余又没有毛病,凭空攀扯朝廷重臣,说假话让人找到破绽。
  “有没有,去某阿爹书房一瞧就知晓了。微臣身为人子,不可能认错父亲的笔记与印信,而且亡父绝对不会被小人胁迫。若真有此事,父亲定然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魏大郎说着,深深的看了贺知春一眼。
  贺知春朝着他微微点了点头,笑了笑。
  只要证明了魏公说的是真的,其他的那些人的证言,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贺余到底多主管农商之事,对于刑律之事不甚了解,才这么容易的就被太子钻了空子,颠倒是非!
  这事儿的关键之处,不在于她和知秋谁是天宝公主,而在于太子同晋王当年到底有没有对天宝做出残忍之事!
  因此张五家的老鸨全然无用,刘太医不过是间接证据,只能证明伤口是为太子佩剑所伤,无法证明伤人的是太子。
  亲眼所见的四人,贺余同贺知易乃与她是亲属,又勉强算得上是魏王党,容易被太子辩倒。
  杨老丈乃是平民,平民之言推倒太子?你在开玩笑吗?他们很容易便被打上重金收买了之类的印记。
  因此唯一的机会在魏公。
  这也是魏公为何要在自己家书房之中还留下一个副本的原因了吧。
  他都考虑到了,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贺知春想着。
  太子闻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说不定魏公早就看寡人不顺眼了呢?毕竟他可曾经是废太子李……”
  “孽子住嘴!”圣人猛然站起身来,甩了甩衣袖。
  魏公以前的确是圣人的政敌,自从他政变杀了前太子上位之后,才将其收归囊中。当年的事,就是他的痛脚,谁踩都不行!
  圣人想着,看了魏王李子泰一眼,又将目光收了回来。
  魏王满头大汗,嘴唇发白,手在拼命的颤抖着,他已经掩盖不住自己内心的悲切与愤恨。
  圣人这一眼,看得他身子一震,整个人如同点燃了的炮仗,直接朝着太子冲了过去,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你答应过我什么的,大兄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我留着天宝的,你骗我!你骗我!我只当你和晋王故意弄丢了天宝,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做了这样的事!你凭什么到现在还不认?”
  太子被他打懵了,“你竟然以下犯上,敢打寡人!”
  二话不说反打回去,两个高高在上的人,就当着圣人和重臣的面,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打得鲜血直流!
  贺知春瞧着又是心酸,又是手痒,好想上去踹太子一脚这么办?
  晋王一瞧,急眼了,忙不迭的过来拉扯二人,“哥哥们不要打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天宝!”
  魏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得他手一缩。
  “伪君子,真小人,滚远一点!”
  贺知春瞧了瞧圣人的神色,以及到了暴怒的边缘,赶忙走了过去,背对着圣人,一把扯住了太子,“四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天宝已经回来了。”
  说着偷偷的跺了太子两脚,抓着他的手,让魏王打了他几拳,这才拼着小命将两人分了开来。
  魏王却是一把抱住了贺知春,嚎啕大哭起来,当真是嚎啕大哭!
  整个大殿之上,全是他的哭泣之声!估摸着大殿之外的人,都能听得见。
  贺知春实在忍不住,也跟着他一起哭了起来。
  她离开魏王的时候,不过只有两三岁的年纪,虽然早慧,但如今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大约是贺余一直拿他亲身女儿的事,往她的身上套,什么是贺阿奶接生的啦,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爹呀,学爬的时候只会到着爬,刚一走路就能跑。
  两岁之时太顽皮,还掉进了水井里之类的事,让她当真一点儿都没有怀疑,自己就是贺知春了。
  “四哥,我回来了。”
  魏王一听,哭得更伤心了,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圣人瞧着,想要对魏王发的火,也全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孙弗脑壳有点疼,太子光跳脚,魏王和天宝光哭,晋王不中用的在那里闷不作声。
  其他的老狐狸没有揣摩清楚圣意,都不开口。
  现在辞官还来得及吗?
  他想着,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圣人,您看咋整啊?”
  圣人叹了口气,“今日先到这吧。老四你别嚎了,你爹还没死呢!带着天宝去你的旧宫安顿下来,还给你们留着。”
  “太子你也回东宫,这些日子莫要出门。”
  “孙爱卿,此事就交给你去查明真相,然后给朕上一道折子。今日这事,既是国事,又是家事,众卿还望闭口莫言。”
  皇后的哥哥孙国舅皱了皱眉,“那天宝和平遥的事,如何处理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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