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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春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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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知春被阮麽麽心疼的迎了进去,她今儿晒了一整日,脸红了红的,若不用珍珠粉敷了,那还不变黑了好几分。
  等贺知春走了,崔九这才看着贺余问道:“阿爹,你得问过阿俏,才能做决定。”
  贺余笑着拍了拍崔九的肩膀,“小九是个好孩子。阿爹没有给阿俏下决定,阿爹只是想着,若是有那么一日,阿俏她能不忘本,这样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崔九看着贺知春搓着脸的背影,实在是无法想象……
  但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如果曾祖父是圣人派去岳州教导阿俏的呢?那是不是说明,在圣人心中,对那所谓的批命,也信了几分,才会像贺余一样,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崔九突然想着,脑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若是有朝一日,被老和尚说准了,阿俏当了皇帝,那他是啥?崔皇后?
  擦……


第179章 大嫂进门
  崔九七上八下的心,一直延续到帮着贺知书去迎亲那日,还没有平稳下来。
  还好当今没有皇后,不然他觉得他一听到人提到这个词,都要抖三抖。
  他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过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做得好人家说天佑大庆,做得不好要被骂昏君。
  吃块肉要被骂骄奢,买栋楼要被骂淫逸……
  他想和阿俏亲近亲近,会不会也有起居郎在一旁奋笔疾书:崔皇后恃宠而骄,女帝被美色所迷惑,三日不朝,一夜七……咳咳!
  一旁的李思文踹了崔九一脚,“你干啥呢?跟便秘了似的!”
  崔九回过神来,“你才便秘呢!想事情呢!再说贺家迎亲,有你什么事儿?你怎么也跟来颜家迎亲?”
  李思文嘿嘿一笑,“你不晓得吧,颜家人都挺长寿的,你看啊,你嫂子他爹,多大年纪了啊,还老来得女。我阿爹早就想要抓几个来扎几针……不对,请几位友好的过府一叙了。只不过他们瞧不上武夫,爱搭不理的。”
  “所以你就舔着脸来套近乎了?你这不厚道啊!到时候不友好了,不是坑某么?”
  李思文一把勾住了崔九的肩膀,“兄弟嘛,就是用来踩,用来坑的啊!别提了,老头子现在四处里给我说亲呢,是个母的就行,快给老头子找点事,别盯着某了。”
  崔九皱了皱眉,“你一把年纪了,还不说亲是要做什么?那谁已经成亲了,你再想也没有用。”
  李思文面带苦涩,“你知道还这样说。某这个样子,别祸害了别人家的小娘子,得全部忘记了才行。”
  崔九一把推开他的手,“孬货,某要是你,扛了就跑!”
  李思文把头一别,同贺知礼说话去了。
  贺家第一次有新妇进门,全家人都紧张得很。不光是三兄弟,还各自请了不少友人一道儿去迎亲,浩浩荡荡的一大帮子人。
  只不过这一帮子人大多是文人,只有两个人有些格格不入。
  那第一个就是五大三粗的李思文,一脸大写的武夫!
  而第二个则是贺知礼的旧友,从岳州前来的钱小胖,全身金光闪闪,大写的有钱!
  一段时日不见,这钱小胖已经长成了钱大胖,他坐在马背之上,马的两边一边挂着一个竹筐,里头放的全都是铜子儿,每一个铜子儿上头都系了红绳子,表明是喜钱。
  一路走,一路撒!
  简直亮瞎了长安城老百姓的眼!岳州人都这么有钱么?
  李思文瞧得傻眼,“这是你安排的?还是你们岳州风俗?长安城要有这样的风俗就好了,那某阿爹肯定不会给某寻小娘子了,因为娶不起!”
  贺知礼摇了摇头,“钱兄非要这样,说他嫁姐姐都是这样的,某实在是盛情难却……岳州迎亲在半夜。”
  长安城有宵禁,而且入乡随俗,他们还是按照长安城的风俗来了。
  一行人到了颜府,李思文同情的看了崔九一眼,“瞧见没有,这娶媳妇还得过五关斩六将,作诗!”
  颜家乃是书香门第,这一路诗作下去,饶是有贺知易这个新科状元在,也差点儿扛不住了。
  崔九鄙视的看了李思文一眼,“某可是进士!进士你晓得吧?莽夫!”
  颜昭玲今日穿了青色深衣,鲜有的珠光宝气,在头山簪了一朵大大的牡丹绢花,以团扇掩面,被颜惟清背上了马车。
  一行迎亲的人调转马头,吹着唢呐放着爆竹,热热闹闹的朝着贺家的崇义坊驶去。
  李思文眼尖,一看那钱小胖已经发完了两筐钱,如今又新换了两筐,他伸长了脖子一看,简直给跪了。
  这厮竟然不发钱,该发喜饼喜糖喜墨了……
  不光是他,贺家的下人们,也一路上散发过去,把颜家送亲的人乐得合不拢嘴,“这这这……低调低调……送墨还是很雅致呀!有心有心……”
  李思文又忍不住同情的看了崔九一眼,“等你娶阿俏的时候,是不是也得这么发?这得花多少银子啊,看着都肉疼。”
  崔九摇了摇头,“某现在身无分文,喝个小酒都要等着发俸禄呢!下聘礼的时候,已经把钱都给阿俏了!说起来,阿俏还没有给某发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呀!你可别叫某去饮酒了,除了知味记,某也就能吃碗阳春面了……”
  李思文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崔九,你丫有毛病,还当别人也跟你一样有毛病么?
  谁刚刚定了亲,就给夫君发月例银子的啊……
  阿俏保证想不到啊……简直不可理喻。
  崔九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也过去取了一筐喜饼,沿路散发起来。
  暗暗的瞟了李思文一眼,傻子,小爷还有知味记三成利呢,银子多得是!
  这么一想又不好了,他这不是靠阿俏养么?果然他就是当皇后的命么,哭唧唧!
  贺府今日张灯结彩的,大红的灯笼挂了一路,红色的胡毯从门口一直铺到了贺知书的院子里。
  大院的西南角已经搭好了圆房用的百子帐。
  新人在青庐行了礼,又吃了同盘饭……结发之后,便算是礼成了。
  贺知春瞧着心中激动不已,岳州人洞房可不搞什么百子帐蓬。
  直接在床榻上挂着百子千孙的床帐就好了,这里的帐篷可是在院子中的,夜晚那响动,咳咳……不敢想……
  但也有不好的,比如她上辈子大婚之时,崔九没有同她圆房,所有人第二日便都知晓了。
  颜昭玲却了扇,贺知春赶忙进去问道:“嫂嫂,饿了么?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吃食,都是好入口好克化的。大兄去前院待客了。”
  颜昭玲见是贺知春松了一口气,“阿俏来了。”
  贺知春让青梨给颜昭玲摆了吃食,“嫂嫂尽管放轻松,我们府上没有那么多规矩。阿糯和李姐姐也都来了。我身边的木槿你见过的,让她先留在这院中,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让你身边的侍女去问她要便是。”
  颜昭玲点了点头,“阿俏去待客吧,我用过了先梳洗一下。”
  贺知春点了点头,带着青梨告辞而去。
  原本她应该留着这里陪会颜昭玲的,但是王氏实在是顶不了事儿,她还得去帮衬着,招待女眷。
  刚离开院子没有几步,就瞧见两个人影提着灯笼站在树下说话。
  贺知春一瞧,眼睛都亮了。


第180章 李思文的秘密
  那提着四面美人灯的男子,可不是正是贺知礼,欲黑还亮的天色,橘色的暖灯,承托得他越发的柔和与俊美。
  而另一旁穿着海棠红齐胸襦裙,手挂乳白色披帛的,正是高糯。
  贺知春赶忙寻了一个花丛,蹲了下来。
  待蹲下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她为何要蹲在这里偷听人说话,跟个小毛贼似的,只不过她才想着要撮合贺知礼同高糯,他们二人便说上话了,当真是想啥来啥。
  阮麽麽也跟着贺知春一道儿蹲了下来,皱了皱眉。
  “贺二郎可听闻过何处有秘药,能治头风?我听说你的商队,为平遥四处寻治疗气疾的方子,能否顺带着帮我寻一方治头风的良药。”
  见贺知礼不言语。
  高糯又继续说道:“如此有些强人所难,但是我愿意出重金求方。实在是我堂姐她近年来头风越来越严重了,连主理莱国公府的内务,都只能强撑着了。”
  贺知春闻言一愣,莱国公府可是一门两公。莱国公杜克明乃是大庆明相,去世之后长子杜构承袭了莱国公爵位。
  次子杜荷尚了城阳公主,被封了襄阳郡公,当真是一门富贵。
  那杜荷说起来也是贺知春的姐夫,可是按照贺知春上辈子的记忆,杜家已经风光不了多久了。
  原来那杜构娶的掌家夫人,乃是高糯的堂姐。
  贺知礼闻言摇了摇头,“高家小娘是舍妹好友,按理说某不应该拒绝。但是如今平遥已与我贺家无关,是以那求药的事,某已经叫停了。贺家也是重金求药,这些年遇到的骗子不知凡凡,寻了那么些方子,也不知晓,到底是否有用处。”
  高糯惊讶的看了贺知礼一眼,“你们家同平遥翻脸了?”
  贺知礼点了点头,“此事内情一言难尽,不便细说。某不建议贸然重金求药。但是可以让商队帮忙打听一下,太医瞧过了若是需要什么珍稀药材,某可以帮忙寻找。”
  高糯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是我唐突了。如此,阿糯先告辞了。这事儿还请不要告诉阿俏,免得她为了我,左右为难。”
  高糯说完,对着贺知礼行了礼,然后提着灯笼走了。
  贺知春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贺知礼一眼,你咋这么不开窍呢,你快应了,高糯心怀感激,一来二往的,不就抱得美人归了么。
  她正要站起来,就看到了蹲在一旁的李思文,失魂落魄的脸。
  贺知春吓了一大跳,赶忙站起身来,“你啥时候跑到这里来的?”
  李思文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蹲地不起,嘴中喃喃的说道:“我说她怎么一直都没有喜讯传来,原来是头风严重了啊!”
  贺知春心中咯噔一下,这里头有故事啊!
  然后忍不住开始同情起英国公来,儿子记挂有夫之妇,女儿心悦有妇之夫,真的是太糟心了!
  贺知礼听到贺知春站起来的声音,赶忙走了过来,“阿俏,你都听到了。”
  贺知春点了点头,指了指地上蹲着的李思文。
  “二哥,这寻药方的事情很难么,怎么不应了高糯。”
  贺知礼白了贺知春一眼,“你也就是这一年没有同二哥一道儿出门做生意,当真是迟钝了不少。寻药方子,你以为是在药铺里随便询问一下就可以的么?”
  这是一件非常繁琐的事情,每到一个地方,都要派人出去打听当地的偏方,查清楚有多少人用过了,效果如何,那医者的师承。
  光是鉴别出哪些是真方子,哪些是胡乱诓人的,都很不容易。
  因为你没有办法寻人来吃了看呀,贺家可是正经人,不可能随便做出让人试药的事,万一将人家吃出毛病来了怎么办?
  这就是为何大家只要兜中有银子,就想要去大的药堂里看诊,不相信那些游医,因为他们实在是稂莠不齐。
  当初贺知礼为了知秋,可是专门在商队里加了一队郎中,他们不做跑商之事,只是跟着队伍去收集药方子,调查疗效,这不但需要花很多银钱,还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
  贺知礼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难过起来。
  “二哥,是我想得简单了。”贺知礼可以为了知秋这样做,但是不会轻易为了不认识的高糯堂姐这样做。
  兄妹二人说着,李思文突然猛然地站了起来,“钱我出,人我也出,拜托贺兄让他们跟着商队一道儿便是。”
  贺知礼皱了皱眉,“英国公医术非凡,李兄何不让你父亲给杜夫人诊治诊治?恕某直言,某寻了三年,并未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李思文叹了口气,“高绵她,也就是杜夫人,不会让某阿爹帮她瞧的。她以前就有偏头疼的毛病,她阿爹领着她来我们府上瞧过许多次,治了大约一整年,已经很少犯病了。”
  李思文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贺知春已经脑补了一整个故事情节。
  就凭她看了这么多年话本子的经验,这多半是个恨不相逢未嫁时的凄惨故事。
  莱国公夫人她曾经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与大庆人喜欢的丰盈圆润不同,她生得很瘦弱,弱柳扶风,像是一个江南美人。
  高绵生得美,李思文那会儿又是怀春少年,对她情愫暗生。只可惜美娇娘早已经定下了亲事,嫁过去便是国公夫人。
  李思文虽然也出生国公府,但他是次子,次子不承袭爵位。
  如果自己不去建功立业,这辈子大约只能被人称呼一句李小将军了。
  贺知春想到了李恬对魏王,由此可见英国公府的品行,她虽然暗自心悦魏王,可也绝对不愿意做侧妃,也不愿意去扰乱魏王的生活。李思文大约也是这样想的吧。
  让心上人取消婚约,再嫁给他这个次子这样的事情,不是他能够做出来的。
  当然若是换了崔九,他铁定会,因为他坚信着老子天下第一……什么?有人比小爷还好?开玩笑吧!
  贺知春想着,抽了抽嘴角。
  高棉既然不再让英国公瞧病,大约是发现了李思文对她的心思,要避嫌吧!
  李思文不知晓贺知春滴溜溜的转着眼睛,已经把他的初次心动编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只是依旧对着贺知礼行了大礼,“不管如何,还是想要试上一试,请贺兄帮忙。”
  “那啥,小李将军,你哪来的银子?”李思文正满怀惆怅,就听到耳边一个欠揍的声音传来,顿时如同一盆凉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没有,他当真没有!
  虽然他们是国公府,但是架不住有一个三天两头要买珍稀药材,要抓人扎针的疯子老爹,还有一个动不动就把人家东西不小心砸烂了的阿妹……简直天天赔到底裤都快没有了。
  喝个酒吃个肉,不是蹭魏王,就是蹭崔九!


第181章 圆月弯刀
  别说去闹洞房了,一晚上李思文的脚步都是虚浮的,看着贺家洒完喜钱堆了一院子的筐子,他觉得自己顿时矮了三分。
  高绵真是有眼光,知道他穷,没有嫁给他……
  崔九扶着他出了门,“你莫要太担心了。让阿俏找高糯,约她堂姐去知味记一趟,然后让你爹给她瞧瞧。那些偏方你就算是寻来了,她也不敢用啊。高糯病急乱投医,你也昏了头不是!”
  李思文闻言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
  他说着搓了搓手,“平康坊听曲子去不?”
  崔九一巴拍在他的背上,偷偷的往贺府门口瞧了瞧,“你脑子不好了么?站在贺家门口,提什么平康坊。阿俏她爹非得用镰刀割了某不成。”
  “镰刀你知道是什么么?”
  李思文惊讶的抬起了头,“是给公公净身用的刀具么?”
  擦……
  崔九想着自己已经结痂了的脚,忍不住身子一凉,怒吼道:“割麦子的,割麦子的!阿俏她爹使起镰刀来,那你都只能瞧见残影!那刀具长得可以用圆月弯刀来形容!”
  李思文睁圆了眼睛,“世间竟然还有这等神器?那府军不应该用长矛,应该用长柄镰刀啊,岂不是个个都身怀绝技。”
  崔九摸了摸下巴,别说,他怎么觉得颇有道理!
  跟钩子似得,一钩一个脑袋,一钩一个脑袋,可不就像是割麦子……
  李思文来了精神,“你也别回去了,去某家中住,咱们试一下这个圆月弯刀!”
  崔九见李思文不再纠结着高棉的事,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松了口气,笑着上了马,“某可先同你说,那玩意厉害着呢,连某都被伤着了。”
  李思文张大了嘴,“神兵利器啊!”
  要是贺知春在这里,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就是你自己个不会用,割到自己脚好么?说得好像是武林盟主拿着圆月弯刀经过浴血奋战才勉强伤到了你一样……
  亏得李思文还信……
  崔九和李思文是最后一拨走的人,待他们走了之后,整个贺府几乎都安静了下来。
  只有钱小胖还有一些住得远的人,没有办法赶在宵禁之前回到家中,因此在贺府中留宿。
  贺知春是小娘,也没有掺合什么闹洞房的事,便径直的回了芳菲院,沐浴更衣。
  “阮麽麽,今儿个您也累了,快些回去歇了,让木槿上夜便是。”
  阮麽麽点了点头,“小娘也早些歇息了,明儿个新妇还要敬茶,要早些起呢。”
  “知了。”贺知春说着,褪了衣衫,朝着木桶走去,刚要迈脚进入桶中,就被眼尖的阮麽麽一把推开了,“小娘走开。”
  贺知春被阮麽麽大力一推,一下子没有站稳,往后退了好几步,跌倒在地。
  阮麽麽的声音有些发抖,“青梨,你去叫贺司农起来,就说这屋子里有蛇。木槿,给小娘更衣,开箱笼的时候小心一些。”
  木槿脸色一白,被吓了一跳,好在箱笼都是上了锁的,不然她当真怕里头有蛇。
  贺知春站起身来,伸长脖子一看,只见那浴桶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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