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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春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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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这样想,简直是不可理喻。只看得到旁人的不好,却看不到旁人待你的好。”
  “年幼之时,都是我护着你。有一次去大姐那儿,村中有恶狗,你被恶狗追,朝着我跑过来。我拿着棍子打狗,自己的手臂被咬得鲜血淋漓的,现在都有一个深深的狗牙印。”
  贺知春说着,撸起了袖子,上面果然有一个痕迹,因为伤口太深,留下的疤痕虽然浅了却也还是清晰可见。
  “在杀手来的时候,我拿了你脖子上的玉佩,要代替你。阿爹哥哥们全身是血,你也都没有打算出来过。我为你出头,被晋阳身边的麽麽掌掴时,你也一句话都没有为我说。”
  “我只当你胆子小,怜惜你。如今看来,你的胆子大得很,只不过没有心罢了。”
  “我且问你,柳如茵去贺家,也是你故意的吗?圣人给三哥指婚呢,有没有你的功劳?”
  平遥拨了拨自己的长指甲,上头染着新鲜的单蔻,色泽艳丽,很是美丽。
  “我这是报恩啊!大兄不是喜欢姓柳的小娘子么,柳如茵是柳如言的妹妹,我这是为他好呀!日后不是又有了见心上人的机会么?”
  “那三哥的指婚呢?”
  “阿姐真是了解我。当日我可是被晋阳推落下了水,圣人心中自责,我只不过是在他耳边随意说了两句罢了,比如说晋阳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贺知易心悦公主罢了。”
  贺知春简直恨不得冲过去撕了她。
  贺知书同贺知易何曾待她不好过,她竟然扭曲到了这种地步。
  她想着,整了整自己的衣袖,“你的恨意,都已经一分一毫的传达给我了,如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最后我要纠正你一句,不是晋阳把你推落了水,是你自己跳下去的。既然已经不要脸面了,又何必还留着遮羞布。”
  “阮麽麽,咱们走!”
  她说着,也不理会平遥,大步流星的朝着殿外走去。
  平遥想要伸手拽她,却被她狠狠的甩掉了。
  一出了殿门,贺知春便快步疾走起来,“麽麽,咱们快去马车那,车里有新的衣服和鞋子吧?”
  阮麽麽睁大了眼睛,脸色阴沉了下来。
  “小娘跟着老奴,走近道。”
  阮麽麽在宫中多年,竟然寻到了一条特别的近道,贺知春到马车前时,这里几乎已经没有停几辆车了,而崔九正口中衔着一根草,坐在她的马车轴上无聊的挠着马的痒痒。
  一见贺知春来了,立刻跳了下来,“阿俏!”
  贺知春冲着他点了点头,“一会儿再说。”
  阮麽麽也跟了进去,先取了一个白玉瓶,给贺知春吃了一颗药。
  然后往马车上铺了一块油纸,替贺知春将衣服整个全都换了一遍,好在如今快要端午了,天气炎热,衣服穿得少。
  贺知春不一会儿就换完了,阮麽麽不放心,连她的头饰都全部取了下来,换上了一整套新的。
  阮麽麽将那换下来的衣服用油纸包裹住了,塞进了马车顶部的暗格里。
  等她做完这一切,马车外就传来了一个老麽麽的声音,“老奴奉柳妃命,请贺小娘子下车。”
  贺知春一听,对着阮麽麽点了点头,下了车。
  那老麽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还请贺小娘子脱了鞋袜,让老奴查上一查。之前检查主要是袖袋荷包之类的,倒是漏了。”
  贺知春眯了眯眼,“麽麽,这旁的人都不查,为何只查小女,柳妃是因为我贺家拒绝联姻,所以要公报私仇么?而且这事儿乃是韦贵妃主理,柳妃越俎代庖,是说韦贵妃办事不力,她不信服么?”
  麽麽脸色一变,“小娘好一张利嘴!”
  “实乃麽麽欺人太甚,这里人来人往的,多有外男在,麽麽张口便要小女脱了鞋袜,是何道理?”
  崔九也恼了,“边儿去,某要送贺家小娘子回去,同时问问柳妃她为何要侮辱我清河崔氏。”
  麽麽忍不住陪笑道:“崔御史严重了,老奴并非那个意思,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这样,老奴只让太医看一看贺小娘子的鞋面子就行。”
  崔九望了贺知春一眼,见她点了点头,这才恼火的说道:“某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那老太医一脑门子汗,拿着一块竹片,刮了刮贺知春的鞋面,摇了摇头,“没有问题。”
  那麽麽脸色一变,朝着贺知春行了个大礼,“贺小娘,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贺知春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崔九和阮麽麽也跟着上了车,三人都没有说话,一直到马车驶出了太极宫,贺知春才松了一口气。
  “麽麽可记得适才那个花瓶,被砸碎的那个,里头就有薯蓣的粉儿。我当平遥为何唤我去,原来还有此一招。麽麽,好好的人,好好的一家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她甚至会想,她若是不重生就好了,至少不会如此鲜血淋漓,可即便是再难过,这也就是真相,是她必须一脚一脚走下去的路。


第169章 想要她死
  崔九一听,着急的看看撸起了贺知春的袖子,果不其然看到上头长了一些轻微的红疹子,“你用过药了么?痒吗?薯蓣是怎么回事?”
  贺知春叹了口气,“我有话想问平遥,所以跟着她一道儿去了,她说了我才是天宝,她不过是阿爹送进宫代替我的罢了,所以她恨我,也恨贺家。”
  崔九没有说话,只是将贺知春的头拨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像是拍孩童一样拍她的背。
  “你想哭便哭吧,某不会笑话你的。”
  贺知春摇了摇头,“我不想哭,我只是觉得造化弄人罢了。知秋变成这样,我能够理解,但是不能够原谅。”
  “一开始我不知晓那花瓶中有薯蓣粉,直到我撸袖子的时候,才感觉我的衣袖上掉落了一些白灰,虽然很少,可是阳光从窗棱之中射进来,看起来就十分的明显。”
  她进宫来的衣衫,都是全新的,阮麽麽检查又检查的,因为要进宫,连香都没有熏,生怕被人利用了,说香里头有啥害人的东西,是以上面怎么可以落白灰。
  而且她将袖子放下去之后,便自我感觉手臂有些儿发痒了。
  虽然她还有很多事情想要问平遥。
  譬如说她这样做,不就暴露了自己不是天宝的事么?
  她能想得到,太子自然也能想得到,她这样做,对她而言有何好处?简直是狂躁!
  可她一瞬间便想到自己中计了。
  平遥唤她过来,说话是假,为了让她的鞋子沾上薯蓣粉是真,然后她便可以让人来抓她,说就是她带了薯蓣粉进宫,利用阮麽麽的关系,害了晋阳的性命。
  只要深究,一定能够查得出那个给阮麽麽传递消息的人,她便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而贺知春一旦被认定杀了晋阳,就算圣人知晓她是天宝,也绝对容不下一个子女,杀掉另一个子女。
  贺家定然也要受到牵连。
  平遥是想让她死呢!
  而她的死,便是平遥向太子最好的投诚。
  薯蓣的事,是太子指使人做的,若是贺知春成为了罪人,他自然就无事了。
  平遥不是天宝,那太子也就没有非要杀掉她的理由了。
  不管她还当不当得成公主,都少不了她的好日子。
  贺知春想着,阵阵心寒。
  马车驶进了贺府,直接便驶到了贺知春的芳菲院中,贺知春一下马车,便问道:“我阿爹可在家中?”
  问完才想起来今日不是休沐之日,贺余这个时辰应该还没有回来才对。
  果不其然,青梨回答道:“郎君尚未归家。小娘在宫中可受了委屈?长安城里头已经传遍了,说晋阳公主突发急症没了,奴打听了一下,知晓高家小娘和李家小娘都归家了,还担忧小娘出了什么事。”
  “无妨,打水我要沐浴。”
  青梨应声而去,阮麽麽则是悄悄的将那包衣物藏在旁的包袱中拿进了屋中,用火盆子点了烧得一干二净的。
  崔九抿着嘴,帮着阮麽麽烧衣衫,就连贺知春在一旁沐浴,溅起了水花声,他充耳不闻。
  “麽麽要看好阿俏,她性子冲动。晋阳是圣人心头肉,她这出了事,在她下葬之前,圣人应当腾不出手来处理这事儿。但等事情了了,他就该有所反应了。”
  “麽麽不要轻举妄动,圣人很有可能顾及阿俏的命格,想把真的变成假的,把假的变成真的;但若是想要拨乱反正,各归其位,也不要慌张。有崔某在,阿俏就在。”
  阮麽麽点了点头,崔九的意思,应当也是魏王的意思。
  她想了想,压低声音说道:“凭老奴对圣人的了解,此番平遥没有把罪责推到阿俏身上,太子定要暴露,变天的时候快到了。让魏王谨言慎行。”
  崔九挑了挑眉:“麽麽要站魏王?”
  阮麽麽摇了摇头,“麽麽只是看清楚了大势罢了。圣人心软,太子不会有事的。”
  “也不一定,传言魏公去的时候,问过圣人此事。圣人没有改变主意。”
  阮麽麽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儿贺知春便洗好了出来了,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脑后,看到崔九还在,有些惊讶,“你都不用去当值的么?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崔九一把将贺知春拽到了铜镜前,“阿俏,某明儿就来纳征,迟则生变。”
  贺知春看着崔九认真的眼睛,忍不住点了点头。
  纳征之后,按照律法而言,她便是崔家人了。
  崔九看着铜镜中的贺知春,她长了两个梨涡儿,也很爱笑,是长辈和孩子们一见就会喜欢的人。
  她的眉毛很浓密,听闻这样的人,脾气都不会太好,而且很固执。
  她不过是一个肥脸都没有退却的小娘子罢了,可是崔九却莫名其妙的觉得心安。
  因为他相信,阿俏就是那个不管如何,都能够认真的活着的人,努力的让自己和周围的人,都活得很好。
  帝命又如何?
  阿俏为何当不得女帝?
  只要阿俏想,便是她要当玉皇大帝,他崔九也只会说好好好!你说的都好!
  他只担忧一件事,阿俏若是恢复了天宝的身份,圣人是否会同意她嫁给他。
  毕竟让一个帝命在身的人,嫁给权倾朝野的家族,实在是太危险了。
  魏王待天宝那么好,都只想为她选择平凡的夫婿,他崔九从出生之日起,就是肩负着清河崔氏的人,注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崔九一边想着,一边从木槿手中接过了软布,替贺知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贺知春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大跳,“你不是爱洁么,别擦了,让木槿……擦!你把我头发都揪掉了!”
  崔九手一缩,委屈巴巴的站在一旁,“某替元宵擦毛的时候,它也只是扑腾了几下,没有生气的骂某……某这是第一次给人擦头发呢!”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公子哥儿,哪里会干伺候人的活了?
  没见上次同陆寻角抵的时候,脏了衣服乱了发,自己都不会整理一下么?
  贺知春无语,“元宵是只猫,如何骂你,喵喵喵吗?”
  “阿俏叫得真好听,比元宵还像猫!”
  一旁的元宵听到了主人叫它的名字,抬起头来,“喵~”!


第170章 父女谈心
  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崔九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芳菲院,归了家。
  贺知春从他出了二门,便在那门框上坐着,等着贺余回来。
  夕阳落在他的身上,让他原本有些黑黝黝的脸,几乎都让人看不清楚了。
  “阿俏,先用晚食罢,莫让你阿爷阿奶担忧。”贺余说着,伸出他的大手来,揉了揉贺知春的脑袋。
  贺知春没有梳发髻,只是随意的将头发拢在脑后,用一根彩带束缚着,被贺余这么一揉,几根呆毛不服贴的竖了起来。
  贺知春一下子扑进了贺余的怀中,鼻音闷闷的唤了一句“阿爹”。
  贺余笑了笑,“阿俏都要嫁人了,还对着阿爹撒娇呢。阿爹啊永远都是阿俏的阿爹。”
  “嗯。”贺知春跟着贺余去贺阿奶那儿用了饭。
  期间贺知礼想要问晋阳公主暴毙之死,被贺余以不得妄议皇家之事给打断了。
  众人都坐在一起,说起了今儿一日里,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其乐融融的,让贺知春瞧得十分的酸涩。
  贺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贺余抿了一口小酒,对着贺知书突然说道:“某今儿个遇到了颜侍郎,同他商议了一下,本月十日乃是好日子,你便娶颜昭玲回来吧。你阿爷阿奶年纪也大了,阿娘又一直病着,早点娶了长媳进来掌家吧。”
  贺知书脸一红,“阿爹会不会太赶了一些?”
  贺余摇了摇头,“什么都是准备好的,酒席只需要从知味记传便是了,知礼,这个没有问题吧?”
  贺知礼忙不迭的点头,“阿爹放心,我同阿俏早就商量好了席面了,这还有好几日呢,来得及。”
  贺余又看向了贺知礼,“二郎也老大不小了,你常年在外行走,可有心仪的小娘子?或者说想要娶个什么样的小娘子,阿爹帮你去说。”
  贺知礼触不及防的被问到了,摆了摆手。
  “阿爹说什么呢,大兄的事儿还没有办完呢!我不着急,反正小娘子都长得没有我自己个好看,每日里照镜子就是了。”
  贺余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胡言乱语些什么呢?你是男儿,怎么总把容貌挂在嘴边。你不说,那阿爹便自己帮你相看了,到时候你可别说阿爹选的不好。”
  贺知礼显然还没有开窍,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但凭阿爹做主便是。”
  贺知春看着他有些发愁,表面上像个浪荡公子哥一样,深得小娘欢心,实际上还是一个纯情的少年啊!
  一家人说完了话,贺余这才领着贺知春去了他的书房里。
  贺知春低头一看,那个桌案之上,还摆着当初贺余最宝贝的那方砚台。
  当初被他拿去赔给了崔九,后来又被崔九还回来的那一方。
  虽然贺家如今有钱了,贺知春也送过他更好的古董砚台,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换,反而是将其他的都束之高阁了。
  “阿爹,我才是天宝对不对?阿爹让知秋代替我进宫,是为了保护我对不对?”
  贺余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阿俏的确就是天宝,阿爹以前说的天宝乃是故人托孤,也并非全是虚言。知秋,的确是阿爹对不住她。”
  贺知春的心中猛的一沉,贺余竟然半句都没有反驳,所以知秋她就是贺余特意让她来挡箭的么?
  她想着,艰难的说道:“那知秋是贺氏女么?”
  贺余摇了摇头,“不是。你阿娘也就是王氏当年的确是生了一个女儿叫贺知春,只不过她夭折了。阿爹把你同秋娘抱了回来,为了掩人耳目,让你顶替了我女儿的身份,让知秋顶替了你的身份。”
  “阿爹想着,咱们一家人在岳州平平淡淡的过完一辈子,就算是功德圆满了,那时候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有何关系呢,都是阿爹的女儿。”
  “可惜造化弄人。当年我抱知秋回来,就是预防着有朝一日,有人来寻你的。所以她若是恨我,我无可辩驳。”
  贺知春红了眼,“阿爹,我是被保护的那一个,没有立场这样说,但这件事真的是太残酷了。”
  贺余望了望窗外,今日尚是月初,外头黑漆漆的,几乎看不见月牙儿。
  已经有知了儿的声音了。
  “人世间哪里有公平可言?有的人生而为王,锦衣玉食,有的人生来受苦,一条小命不过值五贯钱。阿俏你虽然是公主,却命不好,一辈子都注定血流成河。”
  “说起来很残忍,但知秋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阿俏你将来还会看到更多更多的生生死死,悲欢离合。大人的世界,比你想象中的要无情得多了。”
  “为了大业,手足相残比比皆是,何况是牺牲一些平凡的人。阿爹说这些,并非就是叫你变得不择手段,而是让你守住本心。这样的话,不管未来遇到什么的是不世荣耀也好,还是修罗地狱也罢。你都不会迷失自己,还是阿爹的好阿俏。”
  “知秋她是我从平康坊里买回来的。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因此选了一个最命苦的人,将她救出了火坑,就是想着至少不那么亏欠于她,至少让她这一辈子都清清白白的。但即便如此,阿爹心中的难过也并没有减少一分。”
  “阿爹这辈子行得端,坐得正,唯独在知秋这件事情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贺知春的眼泪唰唰的往下掉,虽然贺余没有说,但是她却是知晓,贺余待她如此好,并非是因为她是天宝公主,他待知秋好,也并非是如同知秋所言的愧疚。
  他只是在努力的做好阿爹。
  旁人不知晓,经历过上辈子的她,却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贺余一直好好的藏着她们的身份,将她嫁了人,直到她死,贺余也没有因为她公主的身份得到任何的奖赏。
  反而是因为她,落得了一个几乎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后来与家中联系越来越少,贺知易虽然没有写信告诉她具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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