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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春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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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九说着,惟妙惟肖的形容起了当时的场景。
  若不是当日阿俏也在马场,他简直想要领了高远还有颜惟清一道儿去花丛中抓太子和称心。
  他同李思文是铁杆魏王党,但是高远和颜惟清不是啊,他们若是上奏,那自然是可靠的人证。
  可他到底不想阿俏声名有碍,与这等龌蹉事儿扯上关系,也不想拖了高颜两家下水,因为东郊跑马是阿俏约的,万一他们以为阿俏是别有用心呢?
  贺家与颜家的亲事黄了,阿俏还不恼了他?
  崔九思来想去,立即打马回城,去寻魏王,魏王眼睛都亮了,让宫里的眼线打探东宫。
  这种多出一个小人物之类的事儿,若是不刻意的去查,并不打眼,可是若是仔细深究那处处都是破绽。
  还别说,太子当真是对称心一往情深,至少二人此刻正是浓情蜜意之时,不然的话,也不致于在花丛中便浪了开来。
  “今儿太子做东,邀请晋王平康坊听曲,你说当时阿俏闹出了动响,太子有所察觉。他回头一深思,怕是会冷落那称心几日,让我们难以抓到把柄,是以只能速战速决。”
  三人嘀嘀咕咕了半天,崔九则是摆了摆手,“阿文先去,某去同阿俏说一声了再去。子泰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李思文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还没有娶人进门呢,你就开始惧内了?日后还不得成狗腿子,阿俏怕是要超过房遗爱他娘,成为长安第一醋坛子。”
  岂料平日里常同他一道儿怼崔九的魏王听了,笑了笑:“惧内好啊!崔小九你得把这个美德继续发扬下去!”


第121章 真心假意
  崔九骄傲的抬了抬下巴,赶紧趁着宵禁之前去见了贺知春,这才紧赶慢赶的去了平康坊。
  去到之时,那李思文已经同妙音娘子喝上了。
  说起来平康坊形形色色的花楼都有,其中有一家就名叫妙音坊,里头的花魁娘子就叫妙音。这妙音并非只有一人,因为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谁最红,谁就是妙音娘子。
  做的便是那唱些带色儿的小曲儿,模仿各式各样的人声鸟声,增添情趣之事。
  崔九一进门,那妙音娘子就含羞带怯的坐了过来,“崔九郎来了,奴给你斟酒。”
  崔九一哆嗦,“离小爷远一些。”
  他说着,拿出了一个绣着栀子花的香囊,捂住了鼻子。
  李思文瞧着大为好奇,“你不是衣襟上沾了点灰都要死要活的么,怎么这么旧的香囊都不扔?”
  崔九咧开嘴一笑,“心上人送的,便是擦过脚的,那也不得随身带着啊!”
  若是贺知春在此,便会发现,这分明就是几年前,她让他带给知秋的那只香囊,被这厮给寐下了。
  李思文差点儿没有吐出来,摆了摆手,“恶心吧啦的,你快些把人娶了吧,瞧着你天天发浪都烦。怎么着,像不像?”
  崔九点了点头,“像极了,听起来一模一样,来了么?”
  “来了,就在对面的雅室里,拉开门就能瞧见。”
  “开始叫吧,大点声音啊,要动情一点,说点话。”
  那妙音娘子俊脸一红,我滴亲娘也,现在的纨绔子弟的花样儿可真是太多了。
  她想着,看着李思文同崔九的神色都有些微变。
  你看这二人,叫了花娘,不让她唱曲儿,也不让跳舞,更加不那啥。竟然只让她模仿男子的声音叫唤……
  模仿的还是太常寺的名角儿,她也曾听过的称心。
  简直是变态啊!
  这平康坊中处处都是丝乐之声,这妙音娘子叫唤了好一阵儿,都没有动静,只好抬高了音量。
  崔九只听得砰的一声,有瓷器坠落在地的声音,再听得对面雅室的门被人粗鲁的拉开了,心中激动万分,与李思文对视了一眼,来了!
  果不其然,只见雅室的门被人砰的一脚踹倒在地,太子那条有微疾的腿正在半空中微微颤抖,几乎已经怒不可遏。
  “称心你怎敢如此待寡人!”他的话音刚落,便知晓自己中了计了。
  这里头哪里有什么称心,分明只有崔九和李思文,外加一个抖得筛糠的小娘子。
  太子怒极反笑,“崔景行,李思文,你们二人找死。”
  崔九站起身来,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郎君怎么在此,晋王也在。某同阿文正听妙音娘子表演口技呢,相请不如偶遇,两位一道儿听上一听?”
  太子若是傻,就不是太子了。
  他几乎在一瞬间便想明白了,今日在花丛中听到的那声音,八成就是崔九和李思文;就算不是,他们也查到了称心的事。
  他若是动怒,将事情闹大了,那就中了魏王党的圈套了,称心不过是低贱的乐人,迷惑太子的罪名,足以让他千刀万剐。
  可是他想归想,崔九和李思文让人模仿称心的声音,还是让他怒火中烧,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脑海中还想着,手已经拔下了腰间的长剑,对着二人劈将过来。
  崔九和李思文侧身一滚,那长剑便将桌案劈了开来,一旁的妙音娘子吓得尖叫起来。
  晋王见状,拉住了太子的手臂,说道:“大兄,莫要把事情闹大了,引来了金吾卫,就要闹到父亲大人那里去了。”
  太子的手在发抖,眼眶也有些红,看上去竟然有些疯魔,“今日之事,寡人定当讨回。”
  晋王见他情绪不能自抑,强行将他拉了出去,“误会误会,大兄同崔御史,李将军闹着玩儿呢。”
  崔九见状,拍了拍身上的灰,继续在那破烂桌子面前坐了下来,忿忿说道:“听曲儿难不成都成了过错了么?不过是让妙音娘子模仿太常寺的乐人弹个琴唱个曲儿,这也值得动怒?哼,仗势欺人。”
  众人见太子都走了,又回去该吃吃该喝喝了,花楼里的人快速的跑了进来,帮崔九和李思文换了新的酒菜,又将吓得瘫软的妙音娘子给扶了出去。
  二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将所有人都哄了出去,做足了纨绔子弟争风吃醋的样子。
  这才酒气冲天的回了李思文在平康坊的一处宅院里沐浴更衣歇了,等着明儿开坊了上朝。
  李思文压低了声音,悄然说道:“某瞧着太子这次怕是真心的,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太狠心了一些,毕竟这称心同咱们也没有多大仇怨?”
  崔九瞪了他一眼,“你莫要妇人之仁。他有家有室的,还好男风,把太子妃至于何地?什么真心假意,若是咱们不出手,这个称心他怕是不出三个月就要抛到脑后去了。东宫那些人,哪个不曾得过他的真心,如果这种三月就变的也叫真心的话?那某日后都不对阿俏说,某是真心实意了。”
  “再说了,当年某在岳州,晋阳连同崔大郎抓了阿俏威胁我。晋阳不过是公主,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力调动人马,崔大郎虽然是个不堪一击的废物,但也不至于蠢到与一个八岁的女童联手,即便她是公主,也不够资格插手我崔氏家主之事。”
  晋阳背后站着谁,不言而喻。
  崔家是站魏王的,但是崔九死了,换了崔大郎当家主,又会如何呢?
  明明是太子先下手的,而且他今日还耽搁了他求娶阿俏,简直是新仇旧恨一道儿来。
  李思文叹了口气,“某不过也就是感叹一下。兔死狐悲,咱们这些小卒子,可不就是死啦死啦的命。若是魏王能够成功便罢了,不成功咱们也得死翘翘了。”
  崔九摇了摇头,“咱们又没有谋反,凭啥要死翘翘?咱们只不过是忠君爱国,让圣人看清楚事实罢了。”
  李思文气闷,“你这厮脸皮咋这么厚呢?明明一出手就要了人命,怎么说得好似做了好事一般。你说咱们自**好魏王,是好命还是歹命?”
  崔九被他说得烦了,“你今儿怎么娘们兮兮的,说这些干啥?要问就问圣人去,年幼之时,不是他将我们三人送作一堆的么,日后出了什么事,也怪他!某还得想着明日如何同阿俏解释呢!”
  李思文踹了崔九一脚,“崔景行,你再如此,老子明日就去贺家求亲,气死你这个不顾兄弟的!”
  “你敢去,某就去同圣人说,你心悦晋阳,要娶她。”
  李思文一个寒颤,“你莫发疯。睡了睡了。”


第122章 要来求娶
  贺知春听崔九说完,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当然他十句话中夹杂着的五句表忠心,都被她刻意的忽略掉了。
  “那称心定是死了吧。太子岂不是要对你们怀恨在心?将这事儿全算到了魏王头上。”
  明面上是因为妙音娘子,事实上,只要把圣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了,背后的称心简直是挡无可挡。
  更何况,今儿早朝,还有御史要出来跳脚呢!
  崔九点了点头,“太子魏王本来就水火不容。这下某人被激怒了,大约要狗急跳墙了。某同你说,也是那你这些日子尽量不要单独出门,尤其是偏僻的地儿,都别去,免得太子报复。”
  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崔九去捅了太子的马蜂窝,为何就是她的祸?
  “嘿嘿,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太子的心上人死了,极有可能来害阿俏你啊,谁不知道,你是某的心上人。”
  崔九说着,顿了顿,“阿俏,待你十三岁生辰过后,某便遣人来提亲好不好?你若是想在贺家多留几年,也无妨,咱们先定下来。”
  昨儿个李思文的话警醒了他,他四处惹祸,万一有谁故意气他,来登门问阿俏提亲怎么办?
  但凡他得罪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放出去也勉强算得上一表人材,万一阿俏他爹被蒙蔽了,应承了怎么办?
  他得先下手为强啊!
  还是说出口了啊!
  贺知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她莫名其妙的想着,若是连太子都知晓崔九对她的不同之处,她这辈子大概除了崔九,再也嫁不出去了吧!
  见贺知春久久不说话,崔九垂了垂眼眸,手紧了紧,“你不说话,某就当你应了。御史台还有事儿,你记得去天虚省寻曾祖,再把佛珠给大师。”
  说完,也不等贺知春发话,便快步的转身走了。
  贺知春的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叫住他,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小娘,回去换衫吧。”
  “嗯,让青梨去准备好马车。把那佛珠用锦盒装好了。再寻一个栀子花纹样的梳妆匣子,我要拿去送给颜姐姐。”
  她到底怕柳如茵会使坏,这种事情得先同颜昭玲解释清楚。
  贺知春上马车,便径直的朝着天虚省走去,此时东西两市尚未开市,坊间的小摊子上,到处都是胡饼的香味。
  马车行到小巷间,突然便不动了,贺知春刚要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得阮麽麽怒道:“郎君这是何意?如今出了那档子事,不去圣人跟前挽回,来这里做甚?”
  “寡人还当是麽麽累了,不愿意伺候人,没有想到竟然去了贺家了。”
  贺知春听得身子一震,阮麽麽唤他郎君,他又自称寡人,那拦路之人就是太子了。
  崔九那乌鸦嘴,说得快,来得快。
  “郎君何必为难小娘子,这并非君子所为?”
  太子顿了顿,“麽麽也是瞧着寡人长大的,寡人何时能有真心,又有何人能真心待寡人。称心便是,可是称心已经被阿爹杀了,死不瞑目呢。寡人心如刀绞,只想让崔九和李思文也一样心如刀绞。”
  阮麽麽紧紧的拦住了马车门,“郎君莫要做傻事,圣人与皇后待郎君便是一片真心。”
  太子突然笑了出声,“麽麽难不成以为寡人要杀了贺家小娘子?真是可惜了呢,太子想要杀人,反而不如旁人来得理直气壮,真是可笑至极。”
  贺知春是官家小娘子,他怎么可以无缘无故的杀了她?
  “寡人只不过是想同贺小娘子说几句话,告诉她,寡人要迎她做太子良娣。”
  贺知春心中简直把贼老天骂了个对穿!
  今儿刮的是什么邪风,先是崔九要求娶,现在太子要纳她做妾……简直了!
  她一起,身上的鲁劲便上了头,“麽麽且让开,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恶霸要强抢民女。”
  阮麽麽一听太子的要求,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圣人是铁定不会同意的,想着应了贺知春的要求,让开了身子。
  贺知春砰的一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手中还扯着车夫的马鞭,往虚空中甩了甩。
  “太子死了个乐人便痛心如此,若是迎了小女进东宫,那可是要日日痛心了。不知晓这后院之中,太子最疼爱的是谁?”
  太子神色一变,整个人越发的阴郁起来,“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贺知春用马鞭在手中拍了拍,“太子没有听晋阳说过么?当日在点星楼,我二哥手中拿着火折子要干什么?滋啦一声……太子吃过烤肉吧!大概就是那种感觉。”
  “哦,太子还去过知味记,那想必用过那道金乳烤全猪吧,外焦里嫩的,我用了不少香料来腌制呢。若是太子的话,倒是可以省了这一步,已经很香了。”
  擦!什么变态!
  太子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个三个月不想再吃肉了。
  再一想起崔九干过的那些事,他突然有点儿明白,为何崔九会要放话,非贺家小娘子不娶了。
  “寡人不信,你会不顾念贺家,有这等狗胆,做出……做出那样的事!”
  一提都像是吃了一块凉掉了的肥肉,阵阵恶心。
  贺知春睁圆了眼睛,“太子,你真是太单纯了。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呢?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不小心失了火,还怪贺家?我阿爹应该问圣人讨要女儿才是。再说了天有不测风云,一不小心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那也就是命不好了,还怪我?”
  “我可是一个能把豆腐做成肉,能把毒药做成珍馐美味的厨子啊!”
  “寡人把你迎进宫,然后打入冷宫之中,不让你接触到人,你能做出什么事来?”
  贺知春冷笑出声,“太子大可一试。”
  她说着,抬起一根手指,往马车上一戳,顿时那马车车厢上就出现了一个手指大小的洞。
  太子神色一惊,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卫赶紧围了上来,警惕的看着贺知春。
  从来没有听过贺小娘子有这么好的功夫啊!
  再一想她是跟着崔斗学的艺,又觉得并非不可能起来。
  贺知春疼得眼泪水都要出来了,她哪里有这样的本事!不过是她的马车是贺知礼特制的,暗戳戳的上头弄了一个小机关,有个圆洞,可以挪开了偷看马车外头。
  那会儿说是,因为她见过的小郎太少了,才会觉得崔九不错;若是看得多了,便会觉得不过如此罢了。
  是以这个圆洞比旁的地方要薄弱许多,但就算是再薄,它也是个木板啊!手绝对肿了!
  贺知春再一想到那日崔九钻墙,这算不算是现世报?
  但再疼,咬着牙也是要装完,不然不是白疼了?
  “你看,你怕我,还怎么迎我?真是无趣。还请太子让开,小女若是去得迟了,师父要责罚的。”


第123章 鲁莽娘子
  太子既不说话,也不让开。
  贺知春思绪翻滚,她是小娘子,身边又无什么高手,若是让太子冷静下来,必然会知晓她之前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她想着,对着阮麽麽说道:“麽麽和青梨坐好,我来驾车。”
  她看了一旁吓得不轻的车夫,心中暗道贺家到底底蕴太浅,这人太不得用了,得重新寻过好的。
  只听得马鞭子一响,那马车立即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着太子所在之处冲了过去。
  太子吓了一大跳,被身旁的侍卫一下子就揽开了,那马车立马飞奔而去,连盹儿都不带打一个的。
  “死蛮子!”太子怒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小娘子都拦不住,回宫。”
  一旁的侍卫心中委屈,螳臂当车,咱们一不想当烤乳猪,二也不想被碾成肉饼子啊!谁知道一个小娘子会这么鲁啊!
  贺知春这一举动,把阮麽麽也吓得不轻。
  直到在天虚省门口停了下来,都还惊魂未定。
  “小娘,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亦不做此危险之事。”
  贺知春将阮麽麽扶了下来,“麽麽,你也说了,我是小娘子,又不是君子。只恨我为何只学了点三脚猫功夫,不然一鞭子抽死他。还想让我做妾,哼。”
  她连崔氏宗妇都不想当,还做妾,去死!
  贺知春想着将阮麽麽扶了进去,在门房那儿寻了间雅室,又让青梨给阮麽麽上了热茶,这才去寻老道士。
  老道士正在雅室中打坐,此刻让人瞧了,倒真有了几分道士模样。
  “阿俏来了。若你是太子,此刻应当如何?”
  贺知春一愣,往常老道士都只让她猜测旁人所行所举是何意,今日倒是首次问她会如何做。
  “跪地痛哭,祈求圣人原谅,自述魏王盛宠,儿忧心忡忡,夜不能寐,生怕阿爹将要弃儿于不顾。说到底,太子是不是太子,都是要仰仗圣人的。若阿俏是太子,便死皮赖脸的唤醒圣人的慈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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