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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春事-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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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知春稳了稳心神,露出了一个亲切的笑容,唉,自从当上太子,天天笑得脸都僵了。
  她还没有说话,高阳公主就跳了出来一把挽住了贺知春的手臂,身后还跟着唯唯诺诺的房二郎。
  “天宝,阿姐可是羡慕死你了。”高阳公主说着,眼波流转,颇具风韵。
  贺知春心中咯噔一下,她莫不会真的如同传闻中说的一样,有了情郎吧?
  “阿姐说笑了,长乐姐姐在叫我,我先过去一趟。”
  她说着,朝着长乐公主走去,长乐公主看上去比以前胖了不少,抱着儿子正在那里逗弄着,圣人坐在一旁,笑眯眯的依依哦哦的同那孩子说着话。
  贺知春瞧得心中暖暖的,“延儿长得可真壮硕。”
  长乐公主的孩子名叫孙延。孙冲一听,笑道:“像他姨母!”
  这就很不友好了啊!明明她从高句丽回来,已经是少女初长成,不说亭亭玉立,同壮硕完全搭不上边啊!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贺知春逗了逗孙延,给了他一个小锦囊,当成压岁钱,然后凑到了圣人耳边,“阿爹啊,能别整那些了么……”
  圣人眨了眨眼睛,“逗你玩儿的呢,谁让崔九鼻孔朝天,天天在朝堂上怼朕,吓唬吓唬他!放心吧,那几个都是阿爹让他们去演戏的。”
  女帝寻面首不是不可以,南北朝时期的山阴公主便养了三十多个男宠,但绝对不是贺知春能够做的事情,她的太子之位都在摇摇欲坠呢,若是整这么一出,那参她的折子不是如同雪花片似的。
  贺知春松了口气,她就说圣人明明是个明君啊,怎么净整幺蛾子,而且那些人的水平也太差了吧!
  十炷香的时间之后,整个大殿之上的人都面有菜色。
  贺知春颇为尴尬,因为她不知不觉的就把面前的一个烤羊腿全都吃光了,圣人去年夜宴的时候,被晋王说崔韵的事情搅和了风头,今年简直是牟足了劲,要把去岁落下的风头全都给补回来。
  尤其是今年是很特殊的一年,因为大庆平了高句丽,圣人的丰功伟绩之上,圆满的画上了最后的一笔,这个事情,足够他吹到天亮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宫人打扮的婢女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先是到了韦贵妃跟前小声耳语了几遍,然后往贺知春这里走来。
  “郎君,宫中死人了,韦贵妃让奴同您说一声。”
  贺知春皱了皱眉,今日是年夜,怎么还死人了,“谁死了?”
  那宫人小声的说道:“贺才人悬梁自尽了。”
  贺才人?那不是贺知乐么?
  贺知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不可能是自杀,贺知乐自私自利,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而且她为圣人生了一个皇子,只要在后宫之中保住了小命,日后怎么着也能同儿子一道儿去封地,做人上人。
  在这么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她会选择自杀?她不信。那就是谋杀了。


第390章 死的不止一个
  贺知春看向韦贵妃,韦贵妃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现在不要同圣人说这事儿。
  如今正是年节,说死人之事,实在是太触眉头了。
  圣人大约是说得口渴了,终于满意的停了下来,端起了桌上的酒盏,朝着百官敬酒,吃吃喝喝的好一阵子,君臣又是劝酒,又是跳舞,闹腾了好一阵子,宴会才到了尾声。
  直到众臣都散场回去了,圣人这才站起身来,拍了拍贺知春的肩膀,“天宝回东宫吧。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贺才人,是叫贺知乐吧。”
  贺知春点了点头,圣人原来早就知晓了。
  贺知乐同她,同贺家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如今突然死了,说其中没有深意,贺知春是不信的。
  贺家因为今年添丁进口,回岳州祭祖去了。
  大约要到上元节的时候,方才回转,她到时候该如何说,贺知乐已经死了呢。
  翌日一早,祭拜了先祖。
  贺知春去圣人那儿用早膳,才知晓事情严重了。
  贺知乐自尽身亡之后,留下了一封遗书,自述自己是贺家嫡女,因为觉得愧对于父亲贺余,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太子蒙羞,让家族蒙羞,因此自行了断。
  然后又有消息传来,当日在朝堂之上痛哭流涕,要撞柱死谏的刘老,年夜里在家中悬梁自尽了,只留下四个大字:祸水误国。
  大年初一的清晨,一阵震天的登闻鼓响起,有妇人张氏,领着瞎了双眼的婆婆,以及膝下三个孩儿,血泪哭诉,夫君伍蒙,乃是京师一书生,年后便要考进士。一想到将要在女帝麾下效力,自觉受辱,于是抛下一家老小,吃砒霜而亡。
  张氏击鼓鸣冤,要为夫君讨个公道。
  再来长安之野,惊现恶兽巨蟒,已经吞食多人,百姓惶惶不可终日……
  这阵阵妖风,犹如雷霆,趁着崔九同贺家人都不在的时候,一把劈在了贺知春的头上。
  贺知春已经是怒极,这幕后之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你我政见不同,大可以出来互怼,可他却是一下子要了这么多人的命,就为了朝她的脸上抹黑。
  刚刚祭完祖的那些宗老们也是面面相觑,不少人都摇了摇头,风波平地起,抗不抗得住还的看天宝自己,至于他们,还是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这么多年了,圣人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天塌下来了,也有他扛着。
  贺知春朝着圣人行了礼,认真的说道:“让孩儿同孙大夫去解决这事儿吧。”
  圣人点了点头,笑了笑,“天宝自去便是,还有阿爹在呢!”
  贺知春瘪了瘪嘴,你别以为现在装慈父,我就能够原谅你年节夜里的做下的奇葩事,还有把我的笔筒打碎了的事!
  等贺知春去到贺知乐住的宫苑时,孙弗同张仵作已经在这里多时了,在场的画图的还是颜惟清。
  贺知春瞧着有一种时光倒流的诡异感,好似她又回到了刚刚去大理寺的时候。
  孙弗等人见贺知春进来,赶忙行礼唤道:“太子。”
  贺知春笑了笑,“还叫我李十五。”
  按说贺知乐生了皇子,应当能够提升分位,起码应当是贺美人,但是不知晓为何,好似有人故意遗忘了似的,她到现在都还是一个才人,但是享着美人的分例。
  含梅苑算不上一宫,乃是一个雅致的小院,她住了主屋,侧边一左一右住在武才人以及林宝林。
  整个太极宫不算大,圣人后宫中的嫔妃又十分的多,像这样一苑住着好几人的,乃是常态。
  贺知乐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宫装,脸上画着十分精美的妆容,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的。但因为是吊死的缘故,看起来面容可憎。
  张仵作在哪里东看看西看看,见到贺知春走过来,低声说道:“十五你看,她的脖子上有两道很重的勒痕,第一个是一个整圆,围住了整个脖子。而第二,后颈部没有。你看出问题来了么?”
  孙弗瞧着张仵作还是一副带学生的样子,心中着急上火,人家现在是太子好吗?太子!
  太子要学你这个鬼玩意做什么?以后勒着太子妃玩儿吗?
  “上吊的痕迹应该是第二个,第一个是有人拿绳子勒她,双手交叉,像这样……”
  贺知春说着,随手扯了一根发带,绕在一旁的柱子上,用力的表演了一下。
  张仵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太子在这个上头的确是很有天分啊,虽然你家有皇位要继承,但是某这里也有绝技要继承啊!
  她之前想得没有错,贺知乐的确不是自己悬梁自尽的,她是被人勒死了之后,才悬挂上去的。
  凶手大约以为,大家的注意力都会被遗书牵扯了去了,像这种自杀之人,宫中按照惯例,只会让嬷嬷随意的验看一下,然后便装殓了。
  毕竟后宫之中,死了一个,又来一个,人命不值钱得很。
  “凶手手很生,留下了很多漏洞,应该不是经常作案之人。”张仵作说着,四下里看了看。
  贺知春望着贺知乐的脸,叹了口气,贺余回来,还不知道会多么难过,贺知乐再不好,那也是贺家的女儿。
  “让她走得体面一点吧。”贺知春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张仵作一愣,哈哈笑道:“李十五你啥时候这么好心眼了?不像你啊!”
  孙弗额头都要冒汗了,你这个坑货,想要害我大理寺明年没有钱拿吗?她现在是太子啊太子!
  贺知春没有回话,而是指着贺知乐身旁的黑绫说道:“这个是凶器?”
  张仵作在贺知乐的脸上拨弄了一下,像是会正骨一样,一下子就让她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是悬挂着她的,很奇怪吧?某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么乌漆嘛黑的绫罗绸缎上吊的,大多数人都是解个裤腰带啊,随便拿块白绫之类的。”
  “嗯,是很奇怪,像一条黑蛇。”贺知春说着,伸出手去捏了捏那块布,勾了勾嘴角。
  孙弗同张仵作对视一眼,都神色警惕起来。黑蛇的事,他们可都是亲历者,这里头水实在是太深了。


第391章 古怪的遗书
  “黑蛇是朝着十五你来的吧。”
  孙弗一听这颜惟清冷冷的声音,又有些想哭,一个张仵作不够,你还来?你们是有多见不得我大理寺好?
  张仵作穷惯了,颜惟清乃是世家子,只有他,可是有八个儿子要娶媳妇啊!
  颜惟清可不管孙弗心中的小人乱跳,直接将那遗书扔给了贺知春。
  贺知春接过来一看,第一感觉就是不忍直视。
  贺家人的字都很好,这些年随着阅历的增加,都各有进益。唯独贺知乐,不进则退,字徒有其型,毫无风骨,一如其人。
  她仔细的看看,等看到“望父兄闲暇之余多顾念吾儿”之时,便将这遗书扔在了桌子上。
  然后扯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这个遗书根本就不是贺才人写的,大侄子你说是不是?”
  颜惟清点了点头,指着上头的余字,说道:“十五你在贺家生活多年,应当知晓贺知乐平日是否会避父讳。”
  说起来,读书人讲究忠孝节义,对于君父,都是要避讳的。
  譬如写的词语中含有父亲的名字,要不缺笔少划,要不就用同义词来代替,是不能够直接书写父亲的名讳的。
  再譬如贺余乃是司农,有的时候,甚至写这二字的时候,都要注意避讳。据闻有一人他的父亲名叫岳,他甚至连乐曲都不听,就为了避讳一个岳字。
  再有人父亲名中含石,他便避开所有石头,过石头桥,都要人背着走过去。
  当然这是比较极端的人,但是书写避父讳乃是人之常情。
  “贺家兄妹,提笔启蒙都是同一人所教,在写到余字的时候,会缺最后一笔。贺知乐的确是同家中失和,但是从小养成的书写习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改变的。”
  贺知春说着,让木槿到贺知乐的桌案上去翻了翻,但是并未找到写有余字的笔墨。
  孙弗若有所思,“那要不贺才人就不是贺知乐,要不就是遗书是人伪造的。”
  孙弗这句话虽然颇为绕口,但却极其有深意,进可攻退可守,全凭圣人意思。
  贺知春不由得感叹,这个老狐狸!
  贺才人不是贺知乐,那么管她是怎么死的,写的遗书就是狗屁,她又不是贺家女,给贺家还有太子蒙什么羞?
  贺才人是贺知乐,那么遗书是伪造的,那么遗书的内容也是狗屁,是污蔑。
  至于她是不是,圣人自有决断。
  “云霞,去看看云霞院里,哪一个人的指甲缝里有黑色的丝线。”
  贺知春说着,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指了指那条黑色的绫罗绸缎道:“这条黑绫用的并非是最新的织法,应当是一块陈货了,很容易挂纱,你们仔细看一下,若只是贺才人用来上吊的绳子,那么不大可能会挂得这么花。”
  “各宫早就都换了新的布了,这种布,要不是太监们用的,要不就是有人从外面带进来的。”
  为什么很多一夜暴富的人突然穿了绫罗绸缎会觉得很拘束呢?
  因为绫罗绸缎太娇贵了,手粗的人,随便一摸,茧子就会挂坏布匹。
  宫中永远用着最好的东西,怎么可能还有人愿意用这种布,贺知乐在贺家不富裕的时候就穷讲究,更加看不上这种绸缎,何况还是黑色的,她只喜欢花枝招展的颜色。
  宫中贵人养尊处优,手都很娇嫩,是以凶手应该是一个干粗活的下人。
  挂的丝去哪里了?当然是藏在手指甲缝里,细小的毛存在你的手上,不刻意去弄,一时半会能够完全清理干净的。
  前头张仵作就说了,这个凶手是一个新手。
  新手总是容易犯错误。
  不一会儿,云霞就押着一个太监走了进来,跟着用脚一踹,将那太监踹着跪倒在地。
  “这人是在含梅院中做洒扫的,那日年夜,宫婢们多数都被叫去大殿中忙宫宴去了,他因为生得丑,留在院中。”
  宫中夜宴群臣,会从各宫抽调宫人太监去帮手,那些高位嫔妃身边缺不了人,像这种低分位的主子身边的人,多半是要被调走的。
  这个太监留在院中,的确是有动手的机会。
  那太监颤颤巍巍的,两只手趴在地上,“太子,太子,不是奴。”
  张仵作走上前来,一把抓起他的手看了看,虽然很细微,但是当真能够看得出手指甲缝里还有细微的黑丝。
  他二话不说,直接撸起了太监的袖子,见到他的手臂之上有几道血痕,笑着对着那太监的头拍了好几下,“就你这么傻的人,怎么还学着别人杀人。你勒死贺才人的时候,她挣扎得很厉害,抠破了你的手臂吧?”
  他说着,怪笑一声,然后用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昨天晚上,你躺在床上,是不是觉得耳边有些凉……贺才人去寻你了,她在你的耳后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小太监吓得跌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贺知春揉了揉眉心,张仵作真是一个可怕的男子!
  “是奴,是奴杀的。奴家中穷苦,因此盗了宫中财物私下里贩卖出去,奴想着年节的时候,宫中人多眼杂,于是又偷偷的送出去了几件,却被贺才人发现了,奴一时着急,就失手杀了她……”
  贺知春闻言笑了出声,“我敢说,贺才人若是发现了,绝对不会告发你,反而会让你帮她运东西出去。”
  贺知乐可不就是这样的人。
  “你大字不识一个的,能够写得出同贺知乐一模一样的字来?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那封遗书是谁给你的?”
  贺知春的话音刚落,那个小太监嘴角流血,倒地不起。
  张仵作脸色一变,上前探了探小太监的鼻息,摇了摇头。
  贺知春叹了口气,同当初她在贺府之中沐浴之时,在浴桶附近发现黑蛇时的情形一样。
  手段虽然拙劣,但是凶手的目的都实现了,杀人的卒子都当场身亡了。
  幕后之人对贺知乐出手,有两个目的。
  一来是想要逼迫贺知春承认贺才人就是贺家女,让贺家失信于人;
  二来贺才人遗书之事已经传出去了,就算贺知春证明了这是假的,她不是自杀,是被小太监杀死的。
  但是谁会相信呢?大部分的人,都只喜欢听丑闻,譬如太子逼死贺才人,然后仗势欺人,拿个小太监来顶包,还编得有鼻子有眼的……
  流言说出口容易,想要收回来就难了。
  孙弗伸出手来,拍了贺知春的肩膀一下,像是摸到了烫手的山芋一样,快速的缩了回来,完了,他成了大理寺第三个作死的人了。
  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第392章 你长了狗鼻子吗
  不用贺知春说,张仵作已经将小太监的尸体拉去隔壁的屋子里验看去了。
  他的死因并没有人在乎,主要是看他的身上有没有黑蛇的印记或者是其他的线索。
  过了好一会儿,张仵作走了进来,摇了摇头:“没有,应当是个不入流的小卒子。”
  贺知春想想也是,“现在我们手上只有遗书和黑绫两个线索了,这两个都不是这个小太监能够拥有的东西。大侄子,若是让你看到一个人的字,你多久能够写出一模一样的?”
  颜惟清不假思索的说道:“像贺才人写得这么丑的,一眼能模仿得出……像孙大夫写得马马虎虎的,一日能模仿得出……像张仵作写得自带不祥之气的,模仿不出……”
  张仵作抚掌哈哈大笑起来,“有眼光!”
  贺知春同孙弗对视了一眼,说你的字跟鬼画符似的,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
  “那么孙大夫你呢?”
  孙大夫老脸一红,“贺才人的字,老夫大约月余能写得出吧,大概吧……”
  他并不擅长书法,像颜惟清还有贺知春的字他多久能够写得出,这种自取其辱的话,他压根儿没有提。
  贺知春点了点头,“那么说明写这封遗书的人,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在贺才人身边的人,经常看到她的字,然后模仿出来;另外一种,就是这个人是个十分擅长书法的人,就像颜惟清一样。我比较倾向于第二种。”
  颜惟清闻言补充道,“不错,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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