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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春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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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闻林看着无语,到底没有把贺知春给赶出去。
  只见他那惊堂木一拍,便带上了第一个证人,贺知春一瞧,正是赵升平。
  “赵升平,你对金吾卫供述,说是贺知诗打死了余笙娘,那么她为何,是如何打死余笙娘的,你一一道来。”王闻林啪的一下,拍得赵升平一哆嗦。
  他不过是乡野之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再一看一旁站着一脸阴沉的贺知春,更是心中发憷。
  “笙娘乃是某新纳的妾室,又是某的表妹。诗娘知晓她有孕之后,便十分的生气,我二人乃是青梅竹马,感情笃定,是以她一直都看不惯笙娘,这一着急,便拿起了笙娘床上的瓷枕,拍了笙娘的脑袋。”
  王闻林面无表情,“拍了几下,拍到第几下的时候,余笙娘就叫不出声了?她是一进门就直接冲过去拍?还是之前有口角厮打?你当时在做什么?”
  赵升平有些慌乱,结结巴巴的说道:“两人先吵了几句,然后诗娘就拿瓷枕拍她了,拍了共有五下,她叫了两声,就没有气儿了。某在堂屋看书,听到声响阻拦不及……”
  赵升平说完还欲要补充,王闻林却是打断了他,让人带了贺知诗上来。
  “贺氏,你将事情经过完全说一遍。在此期间,赵升平不得开口。”
  贺知诗看了贺知春一眼,点了点头。
  原来自打那日赵升平领了余笙娘进门,贺知诗心中便一直郁郁寡欢。
  一开始赵升平还愧疚不已的保证,自己个绝对不会进余笙娘的屋子的。之前不过是一时之错,余笙娘被他破了身子,若是寡妇再嫁,能嫁个什么好人家?他到底于心不忍。
  可是还没有过去十天半个月,贺知诗便发现两人搅和到一起去了,心中没来由的觉得直犯恶心。他们家那个院子不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动响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贺知诗觉得尴尬,便经常带了赵原和赵清去了阿秀那里。
  两个嬷嬷也曾给她出过主意惩治余笙娘,但是她下不了手。
  昨儿个夜里,两人正一块儿绣花,就听到自家院子中传来一阵尖叫声,贺知诗立马告辞领着孩子归了家。
  只见那余笙娘的屋子紧闭,已经悄无声息的,没有一点动静了。
  贺知诗不明所以,敲了敲门,就看到门开了一条缝,赵升平将她拉了进去,然后啪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嬷嬷措手不及,拼命的拍起门来。
  她一进去,吓得就想大喊大叫,却被赵升平捂住了嘴。
  那余笙娘满头是血的躺在床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赵升平一开始跪在地上求她,说要她念着夫妻情谊,替他顶罪。他寒窗苦读这么些年,不能够有污点,而贺知诗握有余笙娘的身契,家中又有权有势的,说不定交点银子就了事了。
  贺知诗不肯,她到底是贺余的女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冒名顶替之事。
  赵升平见一计不成,又劝说她为了赵原的前途着想……
  这次贺知诗应了。
  这时候金吾卫来敲门了,应当是邻居听到了响动,叫了他们过来。
  赵升平将那半块瓷枕塞到了贺知诗的手中,然后快速的换掉了衣袍,这才去开了门。
  然后贺知诗就被抓了。
  贺知诗说完,见贺知春微微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低下头去,不敢看一旁的赵升平。
  贺知春看得直抽抽,明明就是渣男的错,你在那里一脸羞愧个什么劲儿,就应该昂首挺胸怒视他才对。
  赵升平一听,急眼了,“诗娘,你我夫妻一场,你为何要污蔑某,明明就是你打死了余笙娘啊!你不能为了脱罪,就胡言乱语。是阿俏教你说的对不对,你心地善良,从来都不说谎的。”
  贺知春见她都被点名了,死命的对着王闻林使眼色,让我上吧,不然我要憋屈死了!
  王闻林嘴角有些抽搐,他觉得贺知春就像是一只气鼓鼓的青蛙,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一戳,她就会嘭的一声,炸裂了,“天宝公主有何要说的?”
  贺知春松了口气,撸了撸袖子,“我阿姐说的的确都是真的,你不是说了么,她从来都不会说谎话。难怪你屡试不第,就你这蠢得死的样子,便是中了进士,去吏部选官也选不上啊!”
  贺知春这话戳中了赵升平的痛脚,他顿时愤怒起来,对着王闻林说道:“她这是帮亲不帮理,这也行?”
  王闻林无奈的摊了摊手,老子本来不许她说话啊,谁要你傻非要攀咬她,你没有看到她早就箭在弦上,你一给她机会她就发啊!
  “我且问你,你不是说你在堂屋看书,听到屋里有打斗尖叫声才进屋去阻拦的么?那你怎么那么清楚,余笙娘被打了多少下,打到第几下就没有气了?你的眼睛能穿墙,还是耳朵能招风?”
  贺知诗居然能被这样的人骗到,算了,以后还是待在家里侍奉父母吧……
  “用瓷枕拍人,身上定然全都是血迹,你们那么快就被金吾卫给抓了现场,只要一搜,就知晓谁的衣服上有血了!我且告诉你,哪怕是你想污蔑我阿姐,将她的衣服上涂了血,那也同你身上的血迹是不同的。”
  “因为砸人的血,是飞溅的,飞溅你明白吗?”
  贺知诗现在还穿着昨晚上被抓时候的衣衫呢,上头干干净净的,根本就没有血迹。赵升平一看就没有经验,慌乱得很。昨夜金吾卫可不光是抓了贺知诗,连他也一道儿抓起来了,毕竟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呢,谁知道是不是一起杀的。
  贺知春想着,突然笑出了声,“哎呀呀,大姐夫啊,我早就说我算命颇为灵验,你还不信。当初我不是告诉过你,余笙娘此人定然会红杏出墙,让你头上一片绿么?你非不信……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气成这样,八成是嘿嘿……”
  赵升平羞愤难当,指着贺知春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个时候,张仵作走了进来,面色有些凝重,“余笙娘中了毒。”


第318章 接盘侠要哭了
  贺知春闻言看了贺知诗一眼,见她同赵升平都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心中暗道不好。
  这事儿分明还有躲在暗处的第三人插手了,这趟水有点浑。
  王闻林皱了皱眉头,“怎么说?”
  张仵作拿出他画的余笙娘死时惨状图,猛然的一抖,扑在了赵升平同贺知诗面前,尤其是赵升平吓得退了好几步。
  张仵作不理会他,指着余笙娘的嘴说道:“她的嘴唇发乌,某便仔细的查了下,她的确是中了毒了,而且是一种慢性的毒药,中毒至少已经有三个月了。”
  贺知春一瞧,余笙娘真的是死得很惨,头都被打开瓢了,可见赵升平当时有多么的愤怒。
  难怪王闻林话中设了陷阱让他往下跳,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断案老手,一眼就瞧得出杀人的凶手肯定不是贺知诗。
  贺知诗是女流之辈,就算以前也做过很多家务,比平常的闺阁小姐力气大一些,但也不至于能把人打成这样,除非她同李恬一样,天赋异禀。
  但是她没有,打人的人肯定就是赵升平。
  那么问题来了,余笙娘的死,到底是因为中毒,还是因为被打呢?
  贺知春想着,便问出了声,“那么,死因到底是中毒,还是殴打?”
  张仵作没有说话。
  贺知春心知肚明,知晓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
  但是她更倾向于余笙娘是被打死的,因为她刚开始被打的时候,是还发出了声音的。贺知诗在阿秀家听到的响动,应该是赵升平在质问余笙娘,那时候她的声音还大到隔壁院子都能听到,不像是中毒马上就要死了的样子。
  但是也不排除,事情就是那么巧合,余笙娘在同赵升平争吵的过程中,怒火攻心,毒血上涌,一命呜呼了。
  贺知春想得到的,王闻林自然也能够想得到。
  他皱了皱眉头,拍了一下惊堂木,“赵升平,昨日你为何突然回去殴打余笙娘?你不要再推脱到贺氏的身上,大理寺已经搜出来了你的血衣,余笙娘就是被你打。接下来你若在说谎,就当你藐视公堂,本官可要杖责于你了。”
  赵升平一听到毒药之时,只觉得自己绝地逢生,恨不得立马脱罪,查出下毒之人是谁?一定是毒死的,跟他毫无关系!
  “昨日成七郎邀请我们几个学子一道儿去恒通酒肆饮酒,最近某的妻弟贺知易写了一篇锦绣文章,在长安城中颇有名气。因此某便做了上宾,坐了那成七郎的临近。成七郎一直给某敬酒,某推迟不过,便多饮了几杯。”
  “这男人嘛,几杯黄汤下了肚,便有些荤素不忌来。成七郎生得一副好皮相,四处里拈花惹草,还不忌口,什么不堪的话都往外吐。他便说他最近正得意的一个余娘子,生得肤白貌美,在腰间还有一颗胭脂痣。”
  贺知春了然,赵升平喝多了,一听余笙娘背着他勾三搭四的,肯定怒发冲冠,回来便抓着余笙娘打,质问她。
  “余笙娘那个贱人,果然对某不忠”,赵升平说着,还瞪了贺知春一眼,“某当下就告辞,归了家。”
  贺知春一瞧,立马瞪了回去,就你那豆豉眼,还跟我比大小!我眯成缝儿,都比你睁圆了大!
  因为如今又扯出了新的人物,王闻林便暂时将赵升平同贺知诗又关回了牢中,先去提那成七郎来一问。
  等两人都下去了,王闻林才问张仵作,“没有办法确定么?”
  张仵作点了点头。
  他几乎已经是整个大庆最厉害的仵作了,但也并非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判断得一清二楚的。
  贺知春若有所思,“三个月前中了毒的话,那么余笙娘那会儿应该是在贺府住着的。那段时间,我同我阿爹还有二哥去了荆州治水。余笙娘是同我的堂姐贺知蓉住在一块儿的。”
  她说着开始有些忧心起来,该不会贺家的人都被下毒了吧?
  在屏风后头候着的贺家三兄弟也面色不好了,贺知礼忙走出来,开口说道:“家中其他人并没有中毒,因为家中每个月都会有人来请平安脉。那郎中是回春堂的名医黄帼成,没有道理把不出脉来。”
  张仵作摸了摸胡子,“黄郎中某知晓,的确是圣手。没有道理啊,余笙娘体内的毒,肯定是超过了三个月的,除非她根本就没有让黄郎中把脉。”
  贺知礼想了想,遣了自己的小厮,让他去将贺知蓉接过来。
  贺知蓉与余笙娘同住一块儿,有什么事情,她应当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不一会儿,贺知蓉便穿着一身桃粉色,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了,见了座上如同小山一般的王闻林,她吓得有些哆嗦。
  王闻林见状,又开堂审理,这次做纪录的不是颜惟清,而是另外一个大理寺主薄,大约是贺知春走掉了,孙弗硬摊派到王闻林这里来的。
  他原本以为今儿个不审了,笔墨纸砚都收拾好了,被王闻林这么一闹,又只能瑟瑟发抖的摊了开来。
  难怪去王闻林那屋的人都待不满一个月,这厮啥案子都恨不得一天就审完,全然不把底下的人当人看!哎,李十五要不咱们打个商量,你再回来呗?
  贺知春完全没有感受到底层人民的呼唤,她拉住了贺知蓉,“知蓉,余笙娘住在贺家的时候,黄郎中有没有给她把过脉?”
  贺知蓉的手紧了紧,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看了贺知春一眼,“阿俏,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贺知春简直急眼了,小姑奶奶都啥时候了,你还当讲不当讲,想讲就讲啊!
  “我觉得余笙娘应当是早就有孕在身了,在花园里同大姐夫被咱们抓到之前,就有孕了。”
  贺家众人如遭雷劈。
  又被折腾上来,刚走到门口的赵升平更是怒不可抑,一跳三尺高!
  “不可能!”
  若是余笙娘早就怀了别人的野种,那么为了她同贺家人闹翻的他,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贺知蓉被他吼得吓了一大跳,“我就是说我的猜想,府中每个月都会发月事带。两个经常在一块儿的小娘子,月事的时间会逐渐靠近,几乎是前后脚的来。我同余笙娘便是,但是最近的一个月,她就没有来月事。”
  “咱们家因为是岳州人,席上尤其多鱼,余笙娘有一段时日,那是沾都不沾,却专门吃她以前最讨厌的猪肘子。”


第319章 早就设下的局
  “我当时就有些疑心,我阿娘当年怀了阿弟,便是这副模样,平日里爱吃的都不吃了,不爱吃的反而吃得欢快。”
  “余笙娘经常约我一道儿去上香,每次上香都会借口出恭,离开一小会儿。黄郎中来把平安脉,她也都借口躲了。我觉得奇怪,又没有寻到什么证据,便一直不好说出口。毕竟事关一个小娘子的清白。”
  贺知蓉说着,迟疑片刻,还是继续说道,“就是大姐夫同她事发的那日,我见她寻下人打探大堂哥何时归家,便心生警惕,于是大堂哥回来之后,我特意拦在路上,借口有事儿帮忙,将他叫走了……”
  贺知春恍然大悟。
  贺知蓉此番来长安,与年幼之时的性子已经大为不同。贺三叔两口子有了儿子之后,便处处的学着贺余家中的做派,也请了好的嬷嬷来教养贺知蓉,一早便打了借着贺余的力,让贺知蓉嫁个富贵人家,日后好帮衬儿子的主意。
  毕竟读书这种事情,讲究缘分,有的人是怎么都读不出来的。
  但是女子嫁人就不同了,从贺余家中嫁出去,怎么门第也不会太差了。
  上次赵升平的事情,贺家人的第一个反应都是生气,压根儿没有没有想这么多,如今被贺知蓉这么一提醒,的确是有几分不对味来。
  余笙娘一个闺阁女子,她的合欢香是哪里来的?谁给她的?
  她在岳州的时候,从岳州来的路上,都只是一直吊着赵升平,住进了贺府,还想着要嫁给贺知礼。
  怎么会突然就非要在贺知诗娘家,同赵升平闹点有的没的了。
  她在外头惹了事,于是便先瞄准了贺家最忠厚老实的贺知书,被贺知蓉破坏了之后,她这才退而求其次,选了暗中心悦她的赵升平。
  赵升平气得嘴都歪了,手不停的抖着,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贱人!”
  贺知春听得无语,余笙娘是贱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上赶着喜当爹……不听神棍言,吃亏在眼前!
  这个时候,派去寻成七郎的人回来了,那人面色十分不好,对着王闻林禀道:“那成七郎死了。听说昨日里饮多了酒,在曲江边走的时候,不慎掉进水里淹死了。”
  这下子王闻林都愣住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成七郎这小子,除了一张脸,没有旁的本事。他自己家中不过是京兆寻常人家,据说有一次在街上走,被朱家娘子瞧中了,这才发迹了。他的确是同余笙娘有私情,他同不少人炫耀过。”
  朱家娘子?没有听说过有姓朱的厉害人家啊!
  “朱家,什么朱家?”贺知春问道。
  那人笑了笑,“朱家是在长安城里头开赌坊的,在下九流的人之中,颇有黑名。朱娘子豢养面首,成七郎不过是其中之一。”
  这世道有白便有黑,有那好官,自然也会有乡绅恶霸,绿林草莽。
  这朱家祖祖辈辈都是开赌坊的,到了这一代,只有一个扶不起的独子名叫朱无喜,两个年长些的小娘子一个叫朱无悲,一个叫朱无忧。
  这朱无悲乃是长姐,女中豪强,也不出嫁,帮着弟弟打理着赌坊的生意,这二女朱无忧生得貌美如花,前两年塞去了勋贵人家的后院里给朱家当靠山了。
  这开赌坊的,怎么可能不依附权贵?
  而朱无喜则不学无术,就是一个恶霸纨绔,但是有朱大娘子上头压着,他也没有闹出什么大错处来。
  贺知春揉了揉眉心,她感觉自己最近还在哪里听人提过一次赌坊来着?
  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了一件被她抛到了脑后的事情。
  她第一次去小杨村建作坊的时候,在村中看到了一个寡妇,当时杨里正的儿媳黄娘子告诉她,说这个寡妇的夫君因为赌钱欠了债,被人给逼死了。还神秘兮兮的说那开赌坊的,是晋王妃的弟弟。
  她当时本来是想回来让崔九查一查的,但是后来就给忘记了。毕竟晋王妃出身太原王氏,乃是世家豪族,怎么可能有那么没品,开赌坊的弟弟。
  不过是坊间以讹传讹罢了。
  现在一联想到这个朱家二娘子,就有点意思了。
  “那朱家二娘子进了谁家后院?”
  “晋王府。”
  对了!联系上了!
  晋王这厮,心机怎么这么深沉呢?贺知春想着都出了一身冷汗。
  贺知春想着,还原了一下整个事情。
  成七郎去勾搭余笙娘的时候,大约正是贺知春在荆州治水名声大振之时,从圣人很信天宝招福贴来看,她求停雨这事儿,应该真正的促使圣人正式把她作为了储君人选之一。
  晋王大感威胁,于是开始耍贱招。
  成七郎生得好,跟了朱大娘子之后又衣着华贵,正是余笙娘想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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